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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麦从军-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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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都养不住!”
  薛武想了想说道:“青州这地方穷,朝廷给的俸禄又少,独身一个的倒还好说,若是拖家带口的便有些养不住。后来有一任守将是曾想过一个法子,就是私下里给大伙在太行山里分个山头,种些耐旱的作物,或是收些山货补贴家用。”他说着看向王七与李少朝等人,说道:“你二位算起来也是从青州出去的,应该也还记得吧?”
  李少朝与王七俱是一愣,这是青州军中秘而不宣的事情,说是分个山头,其实就是那些高级将领们圈山占地,然后白使唤着军中士兵去替他们耕作。他二人都是入江北军后才发达起来的,在青州时都没少去那些“山头”上做苦力。现如今薛武点到了两人头上,两人不觉都有些尴尬。
  李少朝眼珠转了转,笑道:“以前倒是有所耳闻。”
  王七却是直接说道:“记得,我还去山上住过些日子呢。若是没有记错,飞霞山上那片核桃园还是薛将军家的吧?”
  薛武脸上红了红,颇有些不自在,应付道:“家中的事都是内子在打理,我不太操心这个。”
  张生看出薛武的不自在,忙转移话题道:“那能否也像在乌兰山时一样,将各营散入山中呢?”
  别人还未开口,李少朝却是连连摇头,反对道:“养不住的,这一带的山太荒了,气候又旱,只等种些高粱等耐旱的作物,产不多的。山里的农户自己都吃不饱,你就是手里有钱也买不来粮食。”
  诸将中有不少青州人,自然也知道这些都是实情,三三两两地跟着点头认同,齐齐看向阿麦,等着阿麦拿个主意。阿麦那里却是一直沉默,刚才张生说把各营再次散入山中引得阿麦心中一动,却不是因养兵之事,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个难题的解决方法。
  众人见阿麦沉默不言,便也都跟着静默下来,可等了半天仍不见阿麦有所反应,心中不由都有些奇怪。王七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少朝,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碰他,冲着阿麦处努了努嘴。李少朝对王七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只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正欲开口时,对面的张生已先出声唤阿麦道:“麦大人,您说呢?这山中又产不了足够的粮食供养我军,冀州那虽富,可毕竟不是我们的,能不能指得上还难说,咱们总得想个法子才好。”
  阿麦此刻已是回过神来,张生话又说得十分清楚,阿麦明白张生的好意,先冲他微微笑了笑,这才问诸将道:“大伙怎么想?”
  李少朝迟疑了下,说道:“要不,我让人去寻些耐旱高产的作物去山里种?”
  阿麦笑道:“开荒种地是条门路,不过却得有上两年才能看到成效,不是应急之法。你先去让人寻着去吧,就是给了青州百姓也总是件好事。”
  李少朝点头称是。
  阿麦又说道:“要解决吃穿问题,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富得流油的冀州拿下来,只不过现在武安有鞑子的军队,我们没法转身,也不能放着鞑子不管先回身和自己人打仗。”
  薛武听了此言忙点头,说道:“确是如此。”
  阿麦接着说道:“所以,最好是冀州肖将军能主动送给咱们钱粮最好。”见诸将面上都露不解之色,阿麦笑了笑,又对薛武说道:“此事还需薛将军亲自跑一趟冀州,说咱们江北军因粮草不济,打算先放弃青州,求肖将军暂且借我们几个郡县躲上一躲。”
  薛武听出来阿麦这是要自己去敲竹杠,虽不是十分认同,不过却也不好说别的,只得沉声领命。
  待到军议结束,天色已是擦黑。薛武随着众人出得军议厅,故意慢了几步落在众人身后,偷偷拉住了走在后面的李少朝,低声询问道:“李将军,不知先前大伙出府迎得那位徐先生是何人?”
  李少朝冲薛武伸出个大拇哥来,答道:“那是我江北军第一智囊,原来商帅身边的军师,徐静,徐先生。”
  薛武有些诧异,说道:“商帅的军师?怎么看着和麦大人很是相熟啊?”
  李少朝神秘地笑了笑:“那是因为徐先生是麦大人的叔丈!”
  “叔丈?”薛武不禁惊讶,“麦大人竟是已娶了妻的?”
  李少朝嘿嘿一笑,问道:“怎么看不出来吧?”
  薛武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心中突然庆幸起来,幸亏妻子没找媒人把自家的妹子说给麦大人,否则,别人还不知会怎么看自己,送妹给上司做妾?正想着,忽听身旁的李少朝唤“麦大人”,薛武一抬眼,见阿麦带着名亲卫又从前面返了回来,忙也恭声唤了句:“麦大人。”
  阿麦笑了笑,对薛武说道:“正好薛将军还没走,刚才有句话忘了交待将军,等薛将军去了冀州,一定要向肖将军言明咱们江北军实属无奈才出此下策,只望肖将军多顾念一下青州的百姓,我江北军实不忍将青州百姓留与鞑子残害。”
  薛武与李少朝二人俱是一怔,阿麦身后的那名亲卫却已是嗤笑出声。阿麦转头横了他一眼,那亲卫这才忙肃了面皮低下头去。
  薛武被那侍卫的笑声惊醒过来,连忙应诺道:“属下明白了。”
  阿麦又和他寒暄了几句,带着那侍卫转身走了。
  薛武立在原地仍有些愣愣的,李少朝笑着拍了他一下肩膀,嘿嘿笑道:“甭发愁,反正你和肖老将军也不是外人,要我说啊,你去了就照直了说:您给不给粮草吧,给了,咱们一定念着您的好。不给?那好,别怪咱们脸皮厚了,也只能带着青州百姓一同来投奔您老人家了,您老赶紧给咱们腾屋子挪炕吧!”
  薛武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李少朝,更是有点傻了。
  再说阿麦带着那名亲卫离开,却是没回自己的住处,而是转了个弯到了给徐静所住的园子。徐静的房内已亮起了灯,张士强正指挥着两个小兵往外抬一个装满水的大浴桶,抬眼间看见阿麦过来,忙叫那两个小兵先将浴桶抬走,自己快步迎了上来,叫道:“大人。”
  阿麦随意地点了点头,问他道:“先生没睡?”
  张士强摇头道:“先生说赶路赶得身上太脏,非要洗澡,这不,刚收拾利索了。”
  屋内的徐静已是听到了外面阿麦与张士强的对话,扬声问道:“是阿麦吗?”
  阿麦连忙高声应道:“先生,是我,阿麦。”

  军师

  门帘一挑,已换了干净衣衫的徐静从屋内慢步踱了出来,看了看阿麦,问道:“军议结束了?”
  阿麦忙道:“结束了,过来看看先生,打扰先生休息了吧?”
  徐静没有答话,视线却是落在了阿麦身后的那名亲卫,自从他入城起,就发现这亲卫一直不离阿麦左右,不由问阿麦道:“这是谁啊?怎么一直跟你屁股后面?”
  阿麦还未回答,那名亲卫却是抢先回答道:“徐先生,在下姓穆。”
  “木?”徐静伸手捋了捋胡子。
  这亲卫正是化名为慕白的林敏慎,他见徐静如此问,淡淡地笑了笑,答道:“正是,在下穆白,对徐先生——”不及林敏慎把话说完,徐静便打断道:“双木成林?”
  林敏慎一怔,随即便明白过来,眼中露出钦佩之色,赞道:“正是,徐先生果然厉害。”
  徐静却是皱了皱眉,没好气地说道:“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谁?”说完又转头训阿麦道:“你怎么收了这么一只孔雀在身边?”
  林敏慎脸上一时窘得又红又白,一旁的张士强却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阿麦忍了笑,答道:“是商帅安排的,我也无法。”
  徐静又看了看林敏慎,突然说道:“改了吧!”
  林敏慎一愣,就又听徐静接着说道:“别叫穆白了,改成白穆好了。”
  林敏慎羞怒道:“徐先生怎地如此说话,亏在下还对先生仰慕已久——”
  “穆白!”阿麦出声喝住林敏慎,“不得放肆!”
  林敏慎涨红着脸还欲再说,那边徐静却已是转过身去,对着阿麦说道:“你陪我在这附近溜达溜达。”林敏慎见徐静对自己如此轻视,心中更是恼怒,直想绕到徐静身前去理论。一旁的张士强忙将他拽住了,扯着他向院外走:“大人和徐先生有事要谈,你我在园子外面守着就好。”
  林敏慎被张士强拉出了月亮门,阿麦陪同徐静沿着园中的小径缓步向前溜达着,笑着劝道:“先生何必和他置气。”
  徐静沉默片刻,突然说道:“他不该这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样做反而落了下乘。”
  阿麦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徐静所说的这个“他”指的是商易之。阿麦默了默,说道:“林敏慎武功极好。”见徐静转头看向自己,阿麦淡淡笑了笑,解释道:“他也是一片好意,先生有所不知,我在泰兴时受过一次伤,差点丢了小命。他在我身上投得太多,生怕还没等返回本来呢我却被人给杀了,这才专门留了林敏慎在我身边保护。”
  徐静打量阿麦片刻,笑了,说道:“你倒是看得开,和你相比,老夫倒是落了下乘了。”
  阿麦忙说道:“先生可别这样说,先生于阿麦是良师益友,若不是先生,阿麦不会走到今日。”
  徐静却是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说道:“你别拍我的马屁,你我心里都明白,咱们一起搭伙那是各求所需,你不用承我的情,我也不欠你的意。”
  阿麦笑笑:“阿麦知道。”
  徐静捋着胡子,直白说道:“知道最好,所以以后就收起你那副小聪明,老夫不需要这个。再说,你现在已经是一军之主,无需再看别人的脸子过日子,要硬起来才对,你只要能打胜仗,别人自然会敬你畏你。”
  阿麦知徐静是好意,心中不禁有些感激,却又是习惯性地抱拳一揖,恭敬道:“多谢先生教诲。”
  徐静闻言翻了个白眼,又咂着嘴摇了摇头,不肯再说。阿麦见状不由苦笑,她这样的姿态做得太多了,一时要改却是不容易了。
  徐静问道:“你这会儿来寻老夫可是有事?”
  阿麦想了一想,说道:“还是武安常钰青之事,我仔细想过了,觉得此刻还不是主动出击的好时机。再说,现在的江北军也败不起。”
  徐静听了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阿麦,问道:“你已想出对应之策?”
  阿麦面容坚毅,沉声答道:“顺势而为,应时而变。且看常钰青如何动作,若是驱赶百姓直接攻城,便将计就计诱他入城以歼之。”
  “那百姓呢?”徐静问道。
  阿麦用力抿了抿唇,答道:“百姓能救则救,不能救则当诱饵放弃。”
  徐静静静看阿麦片刻,忽地笑了,说道:“阿麦,你现在真的是一名将军了。”
  阿麦苦笑道:“先生休要挖苦我了。”
  “不,不是挖苦,是夸你!”徐静正色道:“自古没有名将以仁留名的,所谓慈不掌兵正是此意,你若只顾对城下百姓的仁慈,便会忘记对城内百姓与守军仁慈,一旦城破,将是全城遭屠。”
  阿麦淡淡笑了一笑。
  徐静在一旁的青石凳上坐下身来,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问道:“若是常钰青只是驱赶百姓填护城河呢?”
  阿麦在徐静对面坐了下来,没有直接回答徐静的问题,却是说道:“先生,我想将从骑兵中挑出部分精锐放出去做游击之用,剩下的编入各步兵营。”
  现今夏军编制,以队为基本战术单位,一队百人,辖十伍,队以上是营,营以上是军。其中,步兵、骑兵独立为营,并无直接的辖属关系。步兵营中虽也有骑兵,数量上却是极少,大多为将领亲卫或营中斥候。
  徐静兴趣顿生,又用手轻轻捋了捋胡须,问道:“说来听听,你有何想法?”
  阿麦说道:“有些骑兵由于战马不好,不能做攻击之用,不如配给步兵营,一可以担任军官的传令兵,或是用来押运辎重。二是可以独立为队,用来进行侦察和占领一些重要阵地,或是当敌军显露混乱之态时,在步兵后面布成战斗队形,在步兵将军的指挥下利用这种有利的时机去追击敌军。”
  徐静听得眼中精光闪烁,不停手地捋着下巴上的胡子,忽地问道:“若是大兵团作战,这些骑兵当如何用?”
  阿麦不好意思地笑笑,坦然答道:“一时还顾不上琢磨,就是想反正这些骑兵与鞑子铁骑正面对阵是处于劣势的,不如留下来作为他用。”
  徐静面上露出凝思之色,却是陷入了思考之中,过了好半晌,才又笑着问道:“那你要放骑兵精锐出去是什么打算?可是防备常钰青攻城?”
  阿麦答道:“正是,有这样一支精锐之师游击在外,便是常钰青攻城,我们也可多一成胜算。”
  徐静不由点了点头,又问道:“唐绍义走了,现在的骑兵统领是谁?”
  “张生。”阿麦答道。
  徐静闻言颇是惊讶地看了阿麦一眼。
  阿麦无奈的笑笑,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信他便是。”
  徐静沉默了片刻,便道:“那你应先去和他商量一下改编之事,毕竟要动的是骑兵。”
  阿麦点头应道:“我明日就去。”
  翌日一大早阿麦便去骑兵营的校场上寻张生,谁知还未曾见到张生,却先远远地看到了校场一角处的王七与李少朝二人。只见李少朝张着双臂拦着王七,两人似正在争论着些什么。
  阿麦瞧得奇怪,不由走近了仔细去听,就听李少朝嘴里一个劲地念叨着:“不行,不行,王七你少糟蹋东西!”
  王七身上沾了不少灰土,一边推搡着李少朝,一边叫骂道:“你留着这畜生才是糟蹋东西,白费粮草不说,还整日里跟大爷一样叫人伺候着,哎!你瞅瞅它,你瞅瞅它,你看它那副拽样!和他主子一个德行!”
  王七叫嚷着指向李少朝身后,阿麦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见校场边上并无他人,只在用来拴马的木桩之上系了匹身长蹄大、膘悍神骏的白色战马,毛鬃竖立,神情很是昂然。阿麦皱眉细看,越看越发觉得此马有些眼熟,猛然间记起这马正是常钰青的坐骑,貌似还有个名字叫“照夜白”的。
  李少朝无意间瞥到了阿麦,大松了口气,忙拉着王七迎了过来,叫道:“大人,你快给咱们评评理。”
  原来阿麦并未记错,这匹战马果然就是子牙河大战中常钰青留在河边的那匹照夜白。那次大战,常钰青中计被困,挟着阿麦一同跳入河中逃脱,却将坐骑留在了河岸边,战后便被李少朝当宝贝般“捡”了回来,一路藏着掖着偷偷摸摸地带到了青州。
  前几日王七来寻李少朝要战马,正好看到了这匹照夜白,因喜它雄峻,非要向李少朝讨了去做坐骑。谁知这照夜白却是性子极怪。你说他温顺吧,他却不容人驾驭,不论是谁上了马背都得被甩下来。可你要是说他是匹烈马吧,他却又是谁给它粮草都吃,一点没烈马该有的气节。
  简而言之,这照夜白就是一马中无赖。王七几次驯马不成,气得就要杀了这马泄愤,李少朝怎能舍得,两人就因为这事争了起来。
  阿麦听得头大,看了看场边那头颈高昂的照夜白,脑中忽地闪过常钰青那张面孔,同样的张扬跋扈……
  李少朝那里仍在喋喋不休:“大人,你说这么神骏的一匹马,还不能有个小脾气小性子了?王七自己驯服不了,就要杀了这马泄愤,你说他这是不是糟蹋东西?”
  王七更是恼怒:“你养了它几个月了,也没见你能把它驯服啊,既然不能驯服,那还留它做什么?白白糟蹋东西!”
  李少朝听了自然又是反驳,两人你一句我一语地,在阿麦面前竟又争了起来,到最后齐齐地问阿麦道:“大人,你说怎么办吧?”

  激将

  “送回去!”阿麦突然说道,“给常钰青送武安去,让他拿钱来赎,如果不肯的话就在武安城外直接将这马宰杀了便是。”
  李少朝与王七两人俱是一愣,倒是那照夜白似听懂了阿麦话一般,张口怒目,昂首嘶鸣,直要挣脱缰勒而去。李少朝那里仍有些犹豫不舍,王七却是已经拊掌叫好道:“对!叫常钰青拿钱来赎,咱们既赚了银子又叫他折了面子,一举两得。”
  “还可以探一探武安的敌情。”阿麦笑了笑,又嘱咐道:“叫人骑了快马去,切莫再折了人。”
  王七忙点头允诺,回头就从斥候队中选了几个机灵活络的士兵出来,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又给他们每人配了双骑,就让他们带着这匹照夜白直奔武安城。
  武安城,距青州西北不足二百里,快马加鞭一日即到。那几个斥候因得了王七的叮嘱,路上并未着急赶路,走到距武安三十里的溪流浅滩时又特意停下歇了歇脚,待第二日一早,先将坐骑喂饱饮足,留下两人带着多出的战马隐藏在溪边的树林中等候,其他的人这才各骑了骏马,牵着照夜白去往武安城。
  武安城内,常钰宗听到城门小校的禀报,急忙上了城楼察看,只见距城门一箭地外果真立了几骑南夏骑兵,当中一匹白色战马膘肥肌健尤为神骏,正是常钰青的坐骑照夜白。常钰宗转头问身边的校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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