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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麦从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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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麦求救地看向徐静,见他没有什么表示,只得胆怯地回道:“我失手杀了人。”
  “杀了什么人?”商易之又问道。
  阿麦停了停,才说道:“是个队正。”
  商易之面色骤寒,眼中怒意暴涨,冷笑道:“阿麦你胆子倒是大,连队正都敢杀了。”
  阿麦狠了狠心,咬牙说道:“是他要欺辱我,我才失手杀了他的,将军,我又犯了什么错,难道就因为我长得好看就活该受人欺辱吗?阿麦从军是为了杀敌卫国,不是为了给些人做玩物的!”
  商易之微怔,转过头看阿麦,见她眉目青肿,紧紧地抿起嘴角犹带着些血迹,一脸倔强地看着自己。
  “请将军告诉阿麦,是不是男人长得漂亮了,就活该受人欺辱?就理所应当地被人看不起?”
  商易之不语,他本人就长得俊美,虽然颇得女子青睐,可却因此被一些老将看轻了不少。他也清楚长相俊秀的少年在军中会受到欺辱,所以他才把一些俊秀少年挑出来放到了他的亲兵里面,不过是为了让他们免受欺辱。再说他当时把阿麦投入步兵营,不能不说当时是有些让她吃些苦的念头的,可现在看她吃了苦头了,然后一身狼狈地站在自己面前,他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忍了。更何况他爱阿麦的才,且不说刚才她的锋芒毕露,只从来青州的路上见到她起,虽然她百般隐藏,可他还是看出了她的机智和灵活,所以才会把她留在身边。
  商易之寒声说道:“那也不应该杀人。”
  阿麦的眼圈微红,说道:“我也不想杀他,可是当时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了。”
  见她这样一副模样,商易之竟然有些训不下去了,语气虽冷,可口气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他说道:“不管有什么理由,你都是杀了军官,按照军法必须斩首示众。”
  阿麦心中一惊,惊恐地看着商易之。

  藏锋

  商易之看阿麦这个样子,嘴角就有点绷不住了,别过了脸,说道:“不过念在你刚才也挨了二十军杖,就先留你半条命吧,以后将功赎罪。”
  阿麦的心脏总算回到了原处,下一个念头就是想对着商易之骂“我靠”,一个“我”都快从舌头上滚了下来了又被她强行地咽了下去,只垂首敛目地站在哪里,肚子里咒骂商易之,心道有这么说话大喘气的吗?
  商易之叫屋外的张生进来,吩咐道:“你领阿麦下去吧,”他又扫了阿麦一眼,眉头微皱,颇有些厌恶地说道:“记得先把这身脏衣服换了。”
  阿麦拖着腿跟在张生后面往外走,刚走了没两步就听见商易之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看二十军棍还是少了,再打上你二十你就能走利索了。”
  阿麦惊的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上收回来,一溜小跑地出去了。
  徐静在后面闷声而笑,商易之回过身来看着他,问道:“先生有什么开心的事情?”
  徐静摇头:“没有。”
  商易之又问:“那先生在笑什么?”
  徐静笑了笑,说道:“笑阿麦皮糙肉厚,打了二十军棍还能跑得这么利索。”
  商易之也跟着轻轻笑了笑,点头道:“嗯,这小子是挺禁打的,也壮实,看来会是棵好苗子。”
  徐静把筷子放下,脸色转正不再说笑,盯着商易之问道:“将军觉得阿麦的计策如何?”
  商易之淡淡说道:“可行。”
  “可行?”
  商易之颔首,“的确可行。”
  “那为何将军还要杖责阿麦?”徐静又问道,细小的眼睛不自觉地眯了眯。
  商易之笑了,并没有直接回答徐静的问题,只是替徐静的布了些菜,随意地说道:“我小时候曾在京都外的庄子上厮混过几年。有一年庄子上种树,我觉得新鲜,也随着仆人们种了一棵树苗。为了显摆我种的比别人好,我一个劲地给那棵树浇水施肥,结果那树苗长得果然比四周的树都好,只一个夏天就窜了老高,远远地就能看到比别的树高出一大截来。我很得意,还特意向母亲说了这件事情,母亲并没有夸奖我,只是抚着我的头顶叹息。”
  徐静听到了这里,已经猜到了商易之意思,不过见他停了下来,还是很配合地问道:“后来呢?”
  商易之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后来刮了一场大风,一片林子里就我种的那棵树倒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徐静问。
  商易之笑而不语,拿起筷子指着桌上的菜让徐静,笑道:“先生请尝尝这道菜式,听说是从京都来的厨子。”
  徐静暗中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转移话题的水平真不怎么样。你小子怕阿麦锋芒太过而折,你怎么就不怕我遭人嫉恨呢?徐静瞥了商易之一眼,同时心里也有些纳闷,显然商易之是很欣赏阿麦的,可现在为什么要故意打压他呢?徐静有些不明白了,照理说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他怎么觉得商易之有点宝剑藏于匣的意思呢?为了什么?只是因为惜才么?
  “先生觉得阿麦计策如何?”商易之突然问道。
  “甚好!”徐静回答道。
  商易之笑了,问:“甚好?”
  徐静点了点头,看了眼商易之,把桌上的饭菜都推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来摊开,说道:“这是野狼沟的地形图,将军请看。”
  ……
  阿麦再次穿上那身黑衣软甲的亲兵服时心中感慨万分,本想笑,可是一咧嘴涌上来的却是悲哀,眼圈就莫名其妙地红了,垂下头去,把脑袋埋入臂弯中,喃喃低语:阿麦很好,阿麦很坚强,很坚强,很坚强……
  差点遭到侮辱的时候她没有哭,遭到那些士兵殴打的时候她没有哭,可现在,危险明明都过去了,她却要哭了。
  张生去随军郎中那里讨了治跌打损伤的药膏回来,一推门见阿麦正在床上趴着,笑道:“你小子还趴着那?倒是娇气。”说着走到床前,冲着阿麦的屁股使劲拍了一下。
  阿麦惊叫一声,差点从床上窜了起来,回过头红着眼睛怒视张生。
  张生看到阿麦眼睛通红有些奇怪,奇道:“你小子还哭过了?嗬!你可真出息,别人不知道,我自己打的还能没数?就这样你都能哭鼻子,那要是真挨了二十军棍,你小子能挨的下来嘛?”
  阿麦不语,脸色有些微红,别过了脸不理张生。饶是张生手下放了水,可好歹也是二十军棍,虽说没把她打的血肉模糊,可也打的又红又肿了,张生这样的一巴掌怎能不疼?再说她刚才惊叫倒不全是因为疼,而是张生突然打了她的屁股。
  看到阿麦这副别扭劲,张生反而笑了,从怀里掏出讨来的药膏,在阿麦面前晃了晃,笑道:“赶紧的,好不容易从郎中那讨来的,快点把裤子褪下来,我帮你把屁股上的抹了,脸上的你自己抹,将军那还等着我伺候呢。
  阿麦大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惊慌地看着张生,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张生看她模样,还以为她嫌弃同一个药膏抹上下两个地方,瞪了瞪眼睛说道:“怎么?还挑剔?要不你就先抹脸再抹屁股。”
  阿麦仍是护着腰带不语,脸憋地通红。
  张生有些烦了,说道:“不是我说你阿麦,你哪那么多事啊,要不是将军让我去给你要药膏,你以为挨了军棍还能上药?烧得你吧!”
  见张生有些发火,阿麦勉强笑道:“多谢张大哥了,你把药放着就行了,我自己抹就行,不敢劳烦大哥。”
  张生见状撇了撇嘴,嗤笑一声,把一个青瓷小瓶往阿麦脸前一丢,说道:“那行,我还懒得伺候你呢,你自己抹吧,收拾利索了去厨房找点东西吃,哪里给你留得有馒头,算了,看你这德行,我还是给你端来吧。”
  阿麦连声说谢,张生挥了挥手,凑近了仔细看了看阿麦一脸的青肿不禁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你小子也是能惹事,看看这脸肿的,多遭罪吧,本来挺好的模样,这回好了,都快肿的跟猪头一样了。”
  阿麦苦笑,等张生出去了,这才打开瓷瓶抹了些药膏出来往自己脸上涂抹,刚抹了两下又停了下来,想了想便又把脸上的药膏都擦了下来,用手指从瓷瓶里挑了药膏伸入衣下,往已经青肿了的屁股上抹去。整整一瓶药膏,全被她抹到了屁股上,厚厚的一层,散发着浓浓的药味,让屁股上一阵清凉,立刻没了刚才火辣辣的感觉。
  张生从厨房里拿了馒头又返回来,看药瓶已经空了而阿麦脸上却没有一点药膏,奇道:“药膏呢?”
  “全抹上了。”阿麦啃了一口馒头,回道。
  张生一脸的惊愕,问:“全抹屁股上了?”
  阿麦脸上有些红,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专心地啃馒头。
  张生面部表情有些扭曲,最后冲着阿麦伸了伸拇指,歪着嘴角赞道:“高,实在是高,我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屁股比脸金贵。”
  阿麦被一口馒头呛了一下,咳了好半天才平复下来,转头看了张生一眼,没有说话。
  张生回去把这件事当做笑话将给了商易之听,商易之先是笑,可笑着笑着脸色就暗了下来,屁股比脸金贵,在别人嘴里也许只是个笑话,可落到了阿麦的身上却成了悲哀。商易之知道阿麦为何不去处理脸上的青肿,那是张惹祸的脸,如果可以,他想阿麦是愿意没有这样的一张脸吧。商易之心中突然升起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他的长相也属于过于俊美的那种,这样的相貌放在京都其他的权贵子弟身上,也许还是种得意,可在于他却成了拖累。他的长相偏向于母亲,和父亲相像的地方并不多。有的时候他会想如果长得可以像父亲多一些,也许就不会被一些军方大佬笑话他了吧。商易之突然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真的长得像父亲,他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唐绍仪打听到阿麦又回了城守府,找了个机会来看她,见她脸上虽然青肿可行动却无碍,不禁有些奇怪,问阿麦现在身体如何。阿麦不能告诉他实情,可又不想撒谎骗他,只好说张生给她求了好药,抹上甚是管用,现在已无大碍了,只是睡觉的时候还需趴着睡。
  即便这样,唐绍仪还是很惊讶,那二十军棍挨下来,没有伤筋动骨就算是大幸了,别说她现在看上去已跟常人无异。唐绍仪虽然性子耿直,可却并不愚笨,只见阿麦有些躲闪的神情,便知道是执刑的军士放水了。他并不知道这是商易之暗中安排的,还以为是张生和阿麦交情深厚,所以才手下留情。他琢磨了下,还是说道:“阿麦,不管那药有多管用,二十军棍都不是好挨的,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身体的好,省的日后留下病症。再说张侍卫一片好心,你千万别给他惹了事。”
  唐绍仪只是这样一说,阿麦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忙正色冲着他行了个礼,谢道:“多谢大哥指点,阿麦明白了。”

  征程

  唐绍仪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阿麦犹豫了下,还是问道:“大哥,你们这两日在忙什么?我见商将军和石将军还徐军师在一起商讨了好久,也不知道我们以后要怎么办?是守豫州还是去援救泰兴?”
  唐绍仪没想到阿麦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忍不住有些为难,稍微顿了顿,面色很郑重地说道:“阿麦,这些事情是军中机密,我不能告诉你。”
  阿麦见状忙说道:“没事,大哥,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两天看到商将军总是召集一些将军,所以有些好奇。”
  唐绍仪眼帘垂了垂,说道:“嗯,那就好。不过你赶紧养好身体做好出征的准备吧,这样子可上不了马。”
  阿麦听到这个并不觉奇怪,她看到商易之召了豫州城的军需军官,心中已经猜到商易之要动兵了,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往北还是往南。如果是要采用她的计策往北,就应该叫她去仔细询问,而商易之却没有唤过她,而是几次叫唐绍仪参加青、豫两州军的核心会议。既然这样,看来商易之是打算去偷袭周志忍的粮草了。想到这,阿麦不仅有些失望,觉得商易之的魄力还是不够。
  送了唐绍仪出去,阿麦刚回到侍卫所住的院子,就看见有个矮个子的男人正在屋门口往内扒望,阿麦从腰间拔出了佩刀,小心地往那摸去。离那男人还有五六步远的时候,那人突然转回头来,没想到正是青州军步兵营第七营的校尉营官陆刚。
  阿麦奇道:“陆大人?您在这里干什么?”
  陆刚突然见到阿麦,有些手足无措,忙转回身站直了身子,尴尬地说道:“没什么事,没什么事。”
  阿麦把佩刀插入刀鞘,说道:“今天不是我当值,如果您要找将军,得去找张生。”
  陆刚忙摆了摆手,黑红的脸上笑得有些不自然,笑道:“不是,我不找将军,我是来找你的。”
  “看我?”阿麦面上更是惊讶,问道:“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陆刚从身后把唐绍仪的那把佩剑拿了出来,递给阿麦,不好意思地说道:“唐校尉送你的佩剑,我给你送来了。”
  阿麦接过剑,一时没有说话。
  这剑用来杀了那队正之后就被巡逻的士兵夺了去,后来陆刚送她过来,却忘了把这剑一起送了过来,后来便一直留在了陆刚的军营里。陆刚见阿麦没事了,只道她果然是商易之所爱,生怕阿麦再报复他,忙把这剑送了过来。
  陆刚见阿麦沉默不语,赶紧解释道:“麦侍卫,那日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可别记在心上。”
  阿麦闻言笑了笑,赶紧一躬身说道:“陆大人,这是哪里的话。那天本是阿麦坏了军法,大人只是按照军法行事而已,阿麦怎敢嫉恨。将军已杖责了阿麦,留下阿麦半条命来将功赎罪。阿麦今天能有这半条命,一是感激将军不杀之恩,二就是要感谢大人了。多谢大人能手下留情,放了阿麦这一马。”
  阿麦说着,便郑重地行下礼去,吓得陆刚忙扶住了她,说道:“这是哪里话,这本来就不是麦侍卫的错,是那厮找死,怎能怨到麦侍卫头上。幸亏将军英明,才能还麦侍卫一个公道。”
  阿麦笑了笑,又恭维了陆刚几句,陆刚见阿麦并没有嫉恨他,也便放了心,和阿麦又随意地说了几句便要告辞。阿麦陪着笑把他送出院去,直到见他走远了,脸上的笑容才淡了下来,眼中更是添了一丝狠厉之色。
  商易之宣布要出兵援救泰兴,从豫州军中挑出精壮并入青州军,只给石达春留了几千老弱守城。石达春并无异议,很配合地把手中的精锐都给了商易之。出兵那天,石达春送商易之出城,一路上脸色都有些沉重,趁着周围无人时劝商易之道:“易之,还是我领兵去吧。商老将军一生为国,如今膝下只有你一子,你怎能去冒这险,你置老将军何地?”
  见商易之沉默不语,石达春又说道:“听闻长公主殿下身体一向柔弱,她要是得到消息,恐怕会——”
  “石将军!”商易之打断了石达春的话,笑了笑,说道:“阵前哪能换将,再说将军在豫州经营多年,必然比我熟悉豫州,只留了这么少的兵,还都是老弱,也只有将军才能守住豫州啊!”
  石达春闻言也只能叹息。商易之爽朗地笑了一声,纵马往前,身后的亲卫队紧紧跟上,再后面就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
  青州军一万五千人再加上豫州军中抽调出来的两万五千精壮,商易之领南夏军四万,于十月二十六出豫州往南援救泰兴。
  当夜,商易之兵分两路,抽出一千骑兵交给副将何勇,偷袭北漠东路军粮草所在。剩下的大军由南而转西至乌兰山脉,紧贴着乌兰山脉东麓往北而去。
  目送何勇领骑兵在夜色中北去,商易之冷笑,说道:“陈起,我就用彼之道还复彼身。”商易之上马,临行前看到亲卫队中的阿麦,把阿麦叫到面前,冷脸问道:“阿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如若想保命,本将军放你自行离去。”
  阿麦在马上一脸凝重地说道:“阿麦愿追随将军!”
  商易之控制着坐骑,又冷声问道:“当真?”
  阿麦坚定地大声说道:“阿麦誓死追随将军,千险不惧、万死不辞!”
  商易之挑了挑嘴角,没再说话,转身纵马往前驰去。后面的阿麦和亲卫队紧紧地跟了上去。徐静坐得依旧是他的骡车,不过这次驾车的已不是车夫老张,而换成了青州军中的兵士。
  阿麦屁股上的青肿虽然已经好了大半,可骑马仍是不便,挨了没半日就已经疼的麻木了,不过这样倒是更好,起码不至于总惦记着屁股了。阿麦几次路过徐静的骡车,徐静都会挑了车厢上的小帘,似笑非笑地问道:“阿麦,可还骑得了马?不行就陪老夫过来坐车好了。”
  阿麦听到倒也不恼,只是极有礼貌地回道:“多谢先生,阿麦没事。”
  徐静本想逗逗阿麦,见她一脸平静也是无趣,倒也不在打趣她了。
  阿麦一次往队伍后面送信回来的时候,路过步兵营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勒住马缰一看,却是原来步兵营中的王七,他见阿麦一身黑衣软甲地高坐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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