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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苏重重封锦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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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爸爸对此是很鄙视的。
  他总是说:“何必那么世俗?就算你没办法在这个万恶的全是一模一样的人的社会混下去,我们还可以躲进深山老林,就凭我们父女两的身手,害怕养不活自己?”
  他总是很乐观的,可能是因为他不是彻彻底底的凡人,所以少了很多平凡人的顾虑。
  我记得他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商人遇见了一个渔夫,他想渔夫的生活很单调,便问渔夫:“你每天除了打渔就做什么呢?”
  “和妻子儿女聊聊天,在海边散散步。”
  显然商人对这种单调的生活是很不屑的,他又看见渔夫每天打渔的数量都很少,就建议渔夫:“你可以多打一些鱼。”
  “为什么呢?”渔夫不明白。
  “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赚更多的钱,等钱攒够了,你可以置办一艘打渔船,再打更多的鱼。”
  “然后呢?”
  “然后就可以赚更多的钱,直到你成为一个百万富翁。”
  “再然后呢?”
  “再然后你就轻松了,可以每天打少少的鱼,和妻子儿女聊聊天,在海边散散步。”
  讲完这个故事之后,爸爸微笑着看我,说:“所以,很多人辛辛苦苦了很久,追求的,不过是因为辛苦而失去的那种安静,小荵,你又何必像那些被‘硬是’教育虐待得很爽的人一样呢?”
  我默默低下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那时候我觉得爸爸多有哲理啊,直到后来我在蔚然的房间里发现一本《哈佛家训》,发现爸爸给我讲的故事是《哈佛家训》中的一篇之后,开始动摇对爸爸的盲目信仰,更何况,蔚然说出了让我不可思议的话。
  金蔚然,是和仓木有无数瓜葛的女子。
  她的出现,算是陷入对仓木朦胧情感中的我泼了一汪凉水,虽然冷得我发抖,但总算让我清醒一些。
  我至今还记得,她在仓木的病房里,扔下她那带着古老花纹的背包,木屐响亮地敲打着地面,然后用她平稳冷傲的嗓音说道:“我是他的未婚妻”
  未婚妻,原来这个东西,真能在十六岁的仓木身上发生。
  蔚然的出现,就在仓木和我一起放学回家后没几天。
  这一阵不知道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发生了很多起车祸,死掉的都是学生,这件事整的整个锦都惶惶不安,很多学校甚至开始停课,但变态的四中仍然坚持让我们去学校上课,只是晚自习少了一节。
  “这个城市里灵魂太多了。”有一天放学过后,仓木在那个总是停留的桥上这样说着。
  我看看他,想必他是有阴阳眼什么的,或者他曾经跟着哪个驱魔人学过什么,反正我就直接排除了其它一系列的可能,并没有想过其它。
  “白苏,”他凝视着我,瞳孔里好像吹来一阵风,凉而暖,然后听他说着,“他们总是先聚集在选定的人身上,然后……是车祸。”
  “哦。”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点点头。
  其实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太多的魂魄会招致灾祸,这我是知道的,虽然我道行不深(别看我年龄很大了),但我是能过看到鬼的,再怎么说,我也是白龙啊,说起来还很洋气~
  “这不是意外,是有人谋划的。”他说着,语调还是那么轻松,真让我想象不出他是如何用轻松的语调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的。
  “哦。”我还是向先前一样,装作一个傻子,我并不担心仓木会看出我的身份,作为一只年长的白龙,隐藏我真实的身份是很容易的,除非我运用灵力,才会被会法术的人嗅到我的味道。
  “这么多天,你跟着我,算是跟够了吧。”仓木说道,声音一下子低沉起来,然后他随即转身,我也转过身去,只看见一个很小的男孩,大概只有四五岁的样子,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我们。
  我不知道仓木在说什么,在这个小男孩身上,我感觉到的,只是一个人的气息。
  还有一种……很奇怪的味道,不是魔,不是鬼,不是神,也不是灵兽或是斑狐会有的味道,这味道很香,感觉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哦,想起来了,我曾经更随过叫做殷的狼族王子,他曾经喜欢过一个叫做君如诗的少女,我在那个女孩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浓郁却不腻人的芬芳,醉人却不误人的香气。
  “小……小孩子……”仓木看到男孩,显然也吃了一惊,也许他预料到的背后大BOSS是一个翩翩美少年或者是颤巍巍的老者,但万万没想到是一个小男孩。
  “火……火……”小孩子张着嘴,口齿不清地说着,我依稀能听出他说的字好像是“火”,正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看仓木,发现他脚边已经燃起蓝色的火焰,仓木立刻抱过我跳开,跳到桥边上。
  男孩望过来,好像在笑。
  “你究竟是什么?”仓木有些愠怒地向他问道,“那些灵魂是你召集起来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他哈哈地笑起来。
  伴随着这笑声,蓝色的火焰在我的衣角燃起,然后那孩子消失了。
  虽然我能过把这火弄灭,但害怕在仓木面前暴露我不是凡人的身份,就只好茫茫然在那里站着,反正这火是伤不了我的。
  但是仓木却十分着急,他开始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我从未见过他这副神态,最后他索性一把抱住我,在地上滚起来,像灭普通火的方式一样灭这鬼火。我知道这鬼火的种类是
  风玉,也知道以我身上的灵光可以灭掉它,可我当时没有那么做。
  “仓木,快放开我,否则你会烧死的!”我喊道。
  可他什么也不说,只是这样滚着,我依稀感觉到有灵气一丝一丝从他身上冒出来,缠缠绕绕,在我们身上升腾着,缠绵着。
  竟然用灵气来灭鬼火,这样会大伤元气的!我连忙把仓木推开,发现他软绵绵的,眼睛闭着,不说话,我推了推他,发现他没有反应。
  我当时愣了,踌躇着要不要用自己的灵力来救他?
  就在那踌躇之际,一辆摩托车从我们身边飞驰而过,飞快的撞过仓木的身体,我再也不能犹豫了,掏出手机拨了120。
  仓木的撞伤并不严重,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是受到了惊吓,但我知道,不是的。
  等医生护士都不在病房了,我输了一点点灵力给他,然后立刻收敛,生怕被附近的什么人发现。
  就在那时候,门外响起了“乓”、“乓”的声音,像女子踩着高跟鞋,但不知为何,当时我莫名其妙地恐慌起来,心好像卡在脖颈,都不会跳动了。
  这是怎么了?
  然后有人推开门。
  一个女子进来了。
  她在春日只穿了一条蓝色连衣裙,脚上是木屐,堂踏作响,酒红色的头发自然地洒在脖颈处,脖子上挂着一串黑珠子,最底下是一颗祖母绿,目光冰冷孤傲。
  她看了我一眼,用和眼神一样冰凉的声音说道:“你是哪里来的瘦猴子?”
  我看了看她,觉得她也很瘦啊,但我习惯性的什么也不说。
  她走过来,看着床上的仓木,接着说道:“归海仓木,我要你醒来!”
  “他……”我正准备说些什么但她立刻用冰冷而犀利的目光扫我一眼。
  她说道:“这里不需要你来碍事。”
  “蔚然?”可能是我刚才注入的灵力起了作用,仓木昏昏然睁开眼,看到忽然而来的女子,显然吃了一惊,开始结结巴巴,“蔚……蔚然?你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再折腾几次就死了。”她搬过一张椅子,优雅地坐下来,自然地翘起二郎腿,却不显得俗媚。
  语毕,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开始吸,然后吐出烟雾。
  那时候进来一个护士,看见蔚然,连忙去阻止:“对不起,在病房里是不能……”
  “闭嘴!”蔚然干净利落地喊了一声,然后凄厉地目光往护士身上一扫,护士立刻吓得退了出去。
  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啊!
  “蔚然……你还是那么……”仓木想找一个词语来形容她,但看见她恶狠狠地表情就半天没说话,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还是那么有魄力。”
  “那是自然!”蔚然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就像电影里的女杀手一样。
  我看着他们两个人,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猜测着他们的关系,蔚然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淡淡地说了句:“我是仓木的未婚妻。”
  “蔚然……”仓木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脸红了。
  我第一次看见仓木脸红,我想,他一定是很喜欢这个独特的女子吧,纵然他们如此不同,一个像和煦的风温暖的太阳,一个像凛冽的风冰冷的雪。可也许就是这种互补的性格能让他们在一起。
  想到这儿,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我回到家,正盘算着怎么找理由解释我这么晚回家的原因,可回到家后发现完全没有必要,爸爸好像正被别的什么事情缠着,神色有些不安。
  “小荵,”他看到我,什么都没问,径直说道,“我要出去一趟。”
  “现在?”我看着窗外黑漆漆一片,有些担心。
  “嗯,现在,可能过几天才会回来,小荵,作为千年小白龙照顾自己不成问题吧。”
  虽然事实上是很成问题的,爸爸不了解我过去寄人篱下无可奈何的过去,高估我了,但我还是说:“没问题的。”
  “嗯,这几天就在外边吃饭,钱我留够了,在你放台灯的床头柜抽屉里,我走了!”说完,他就出了门,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响在黑夜的庭院里,心好像沉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我惴惴不安地洗漱完,满脑子都是爸爸匆匆离去的身影和他走之前留下的话,好像没听出什么端倪,我当时怎么也不问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呢?不过看他那副急匆匆的样子,我也来不及去问。
  然后我又想起了温和的仓木和他冷若冰霜的未婚妻,觉得事情好复杂,绞在一起,让我脑袋乱乱的,搞得一晚上我的梦也是乱七八糟,一会儿是蔚然,一会儿是仓木,一会儿是仓木和蔚然一起出现,一会儿是爸爸匆匆出门……
  第二天我就带着这样乱七八糟的思绪起床了,飞快洗漱好久飞奔教室,结果到了学校发现教室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华美。
  我纳罕我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才恍然发现我竟然忘记了吃早餐,进了校门又出不去,我只有匆忙去小卖部买早餐,但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什么会转过身对华美说道:“你吃早餐了么?要不要我去小卖部帮你买一份?”
  她有些愕然的看着我,我完全可以理解这种愕然,因为同学了半学期,这还是我第一次跟她说话。
  “不用了,谢谢你。”她说话语速极快,完全不是常人所及。
  我以前看书,说是开发右脑记忆力有个“高速试听训练法”,莫非华美专门做过这个训练,导致她语速如此地快?
  “买一带白吐司和一盒牛奶。”我把零钱递给小卖部阿姨,拿着我的吐司和牛奶回头走。听到小卖部阿姨在后边说:“这妹妹真奇怪,每次来都把量词说的那么清楚。”
  我撇撇嘴,这很正常,好不好?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趁人少不顾形象边走边吃赶时间,就看见面前走过一对身影,一个是仓木,一个是他的未婚妻蔚然,蔚然大概是拿了一件仓木的校服外套披在身上,但底下穿着一身白色短裙,样式很旧,脚上踩着木屐,走路的时候还是堂堂踏踏,她是当自己是西施在跳响屐舞呢?
  “你说再河水边上会听见野鸭扑腾翅膀的声音?”蔚然冷冷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他们走上楼梯,我蹑手蹑脚跟在后边,不让自己被他们发现。
  “是听到了,不过我也知道,那个河向来没有野鸭。”仓木在楼梯间伸了伸懒腰,完全没注意到后边有个人正默默看着他。
  “没有?”蔚然忽然就停下了,细细地腿静止地杵在哪儿,像两根电线杆。
  “是没有,”仓木还是漫不经心的,“不过那河水很奇怪,从来就不会出现什么小动物。”
  “是污染太严重了吧?”蔚然问道。
  “不是,可能是因为太清澈了。”仓木继续无所谓地上楼梯。
  蔚然也懒得跟他说,我觉得这对情侣真是太不搭调了,好像连共同语言都没有。
  这时候,蔚然忽然转过身,犀利地目光像箭一样向我射来,随即是她那冷冷的声音:“瘦猴子,你在后边偷听多久了。”
  “也没多久……”我忐忑地慢慢移动上楼的脚步,同时说着,“我只是恰巧路过。”
  她大概是本身对我不敢兴趣,索性转过头,一把挽住仓木,踩着她的木屐啪啪啪上楼了。
  可这时候,回忆铺天盖地而来,夹杂着和那个晚上和仓木在河边听到的翅膀扑腾声,我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眼前又浮现了爸爸匆匆离开的身影。
  一时间,我感觉脑袋好痛,于是索性坐在楼梯上,在脑海里飞速搜索着所有谜题的答案,那扑腾的翅膀,还有爸爸离开的原因,我记得,白离以前是给我说过什么的,可是一时间真是难以想起来了。
  。

第四章 契约婚姻
更新时间2012…12…11 21:40:23  字数:5393

 第四章
  契约婚姻
  我想起来了,那个玩意儿是谴念鸟,可以自由穿梭各个空间,送信的使者,它们是透明的,所以没人能看清它们的模样,但能听见它们扑腾翅膀的声音,如果细心,可以看见它们飞过的地方,空气像水纹一样会有轻微的波动。
  难道有谁用谴念鸟通风报信,而且,谴念鸟怎么会在凡世莫名其妙地出现?我想打电话给爸爸,但不知道他带没带手机,算了,先把今天早上的课混过去再说。
  不出我所料,那天,班上又来了一个冷艳转学生金蔚然,虽然老师对她披在身上的校服感到很奇怪,但他没当着所有人问。
  蔚然做事特立独行,也不怎么在乎旁人的目光,做操途中直接挽过仓木的胳膊,即便席老师往他们那里望了好几眼,她也装作没看见,或许是她根本不屑于看见,照旧玩着仓木走,木屐啪啪啪得响,红色的头发一荡一荡的。
  “这是搞什么啊?”化蝶拉拉我的衣袖,问道,“你和仓木不是一对吗?他什么时候找了个新欢?”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有一句话概括:“我和仓木什么都没有!”
  虽然化蝶叽叽喳喳地追问了杂七杂八一箩筐,我也不再回话,只是不停地转移话题,偶尔瞥一瞥仓木,发现他嘴角好像在抽搐,他好像极力掩盖着内心的不自在,但是在蔚然的淫威之下,他又不好发作。
  中午我没有去找仓木一起回家,而是和化蝶一起在食堂吃了饭,然后在教室里看了会儿夏达阿姨的《长歌行》,我看到其中很多处线条不是很分明,透视也有问题,想必一定是哪个粗心的助理画的,她一定是趁美丽的夏阿姨逛淘宝网的时候,自作主张多画了几笔,导致《长歌行》只能通过炒作的漫画杂志骗骗画技不成熟的孩子们,很显然,不怎么懂画的我就是其中之一,我是很佩服夏达的,虽然她的《子不语》很早就在日本被腰斩了,她还能让这本小人漫画在国内比较畅销,面对台湾安心亚的嘲讽也面不改色,依旧借鉴一下游戏中人的衣物,借鉴借鉴中国古代典故,然后乱画一气,自成经典。
  那天晚上,我想仓木大概是不会来找我了,就算他有这个心思,蔚然也不会允许他胡来,毕竟我能感觉到,蔚然不喜欢我。
  我一个人在包包里搜索着车钥匙,摸了很久,也没有摸出来,家门的钥匙倒是被我翻出来几次,我又仔仔细细把所有的包包搜索了一边,还是没找到车钥匙。我开始慌了,在书包里使劲地翻,还是没有翻到。
  绝望了啊。
  看来只有走路回家,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搭到出租车什么的,但我想起刚才翻包包的时候好像没翻出几个钱了,可不是么,钱都花在三餐上了,如今的我,身无分文。
  怎么爸爸一走,我的生活全乱了套?
  我有些懊恼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少了一节晚自习,天色不是太黑,蒙蒙灯光下是形色不一的人,每一张脸就像是一个手绘脸谱,纵然画得不如戏台上夸张,可他们却演着比戏台上更花样繁多的戏种,几乎每个人都活的像戏子一样,但没哪个是真正喜欢唱戏,最多是“被喜欢”,就像不想上早晚自习的我们每学期要写一个“我自愿参加学校早晚自习,一切责任由本人承担”一样,都是被动的喜欢,被动的自愿。
  “那么晚了,你还要去吃烧烤?”前方忽然就响起了仓木的声音,不知为何,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在不远处一说话,周围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都通通淡去,只有他风一般的声音格外清晰。
  而他旁边站着的正是蔚然,腰打得笔直,亭亭玉立。
  “我饿了。”蔚然冷冷地说道。
  “饿了我回去给你做啊,”仓木像一个“贤惠”的丈夫,在一旁呵呵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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