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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新版花木兰)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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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却只以为木兰在闹别扭,他胸中怜爱之心大盛,这般的日理万机中,特特去哄她开心,“木兰,除了打先锋头阵,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会错了意,她转头凝视他,心中一动,忍不住问,“若我要你放弃南攻,你可答应?”放弃南攻,放弃帝位,他们才可能真正在一起。只她一下子不敢提的太多。
他愕然,目光在她充满期待的脸上一掠,转而深沉如夜,“你为了什么?”他想起了宋使田奇,和文帝亲手所绘那幅惟妙惟肖的画像。
木兰何等机敏,他回话前这一迟疑早昭示了心中所想,她后退几步,“臣僭越了,陛下恕罪。”也不等他免礼,径自就这样离开。
她毅然决然的背影在风中显得那样单薄,单薄得让人心疼。他只是站在那里,右手动了动,终究又回到体侧。手指微微颤抖,孰不知他内心深处,早已如翻山蹈海。
战事一触即发,李亮所部自然被派做先遣部队,往黄河南岸与安颉、古弼所率军队会合。木兰则被编入了随驾的第二梯队。两人连夜话别,离情依依。
他把她放进行囊的防护衣拿出来,“你自己那件遗在了滑台,别只顾着我。”
她又放进去,“跟你说号码不对,这件是秦皇的。那家伙食量大,包里总是放双份的营养包,剩余物资就往我这儿塞。”话是如此,嘴角仍噙着笑。
他却知那来自未来世界的神奇物事本可随着人的体形自动调节大小,只不忍再拂她意。看她为他忙碌着,心中一阵温暖,“木兰……”
“嗯?”她抬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澄澈如初,教他满腔呼之欲出的感情岩浆瞬时回归原点,转而言它,“既然南北对峙是老天注定,你也毋须多虑。”
她的笑容迅速消失,眼神却依旧爽直,“好,我答应你。”
他隐隐读出了告别的意味,心里忽然一紧,“你若找到了申屠嘉……”她这次随军南征的主要目的就是寻机探访申屠嘉的行踪。
她突然给他个同志式的拥抱,“将军,”以昔日的旧称唤他,“答应我,要保重自己。”
他沉默着,良久,忽然将她紧紧抱住。
这就是木兰。
即便自认是他情殇难愈的始作俑者,即便已经下定决心要只身远离,仍能坦荡荡给他一个毫无保留的拥抱。
时间虽短,却足够他余生回味。
李亮欣慰地想,放开木兰,再深深地凝视她一眼,“明天不要送我。”说完拿起她为他打理好的行囊,转身离去。
她立在原地,微仰起头以逼回那欲涌的泪意。既然决定要走,先得做回那个冷静无感的特种兵上尉。眼泪,无用的东西,要它作甚?
皇帝的行动力快得惊人。
万物勃发的早春,他御驾亲征,率大军向南进发。李亮等作为前锋越过黄河,先遇到了宋将王玄谟,此人乃是赵括第二,惯于夸夸纸谈,到了真正兵仗相接时却不堪一击。魏军以每日一二百里的速度推进,连战连捷,很快渡过淮河直趋瓜步(今江苏六合)。
这时皇帝兵分三路,直指刘宋都城建康,所到之处如摧枯拉朽,南朝将士百姓死伤无数。名将檀道济率众竭力死战,虽救护了一些军队和城池,但总体上抵挡不住北魏大军的攻势。魏军很快攻打到长江边上,大拆民房,砍伐芦苇,声言要造船渡江。(以上参太武帝传)
长江,自古号称天堑,是吴、楚之地抵御敌人南下的天然屏障。三国时曹丕征讨东吴来此,也只得慨叹“固天所以隔南北也”,不得不打消了渡江的念头,而今皇帝却坚信“人定胜天”,势要强渡长江,直捣建康城。
木兰忧心忡忡,她知此战委实凶险难料。都道南人积弱,孰不知自古以来,吴楚之地在抵抗外侮时往往会爆发惊人的力量。何况刘宋也并非毫无胜算,前有名将檀道济苦战,后有大将臧质镇守,那曾和她正面遭遇的新虎将段宏,所部精骑丝毫不亚于她所训练的重甲骑兵,也是一支不容忽视的力量。
夜晚她照例巡过军营,却不由自主走向御幄方向,等到卫兵收枪向她大声行礼,才惊觉身体早已背叛意识,迫不及待要奔向他。
终究还是止步,折回自己的帐篷。
刚放下帘子,便听到他低沉疲惫的声音,“我等你一个晚上,别说你又去巡营,却每晚空过御幄而不入。”
她既无意外也不惊喜,只是静静地坐下来,与他在这同一片黑暗里,“你连着几日没睡了,还不早些歇息?”
她不再赌气叫他“陛下”,她还关心他。他整个人忽然缓过来,仿佛冬眠乍醒的黑熊,恢复了大半的野性与活力。另有苦苦压抑的相思亦释放出来,叫远远隔着床榻坐在帐篷另一角的她,虽目不能见仍清清楚楚地感觉到。
她由不住想叹息,只抑在喉间,问道,“我军擅长平原作战,这舟船水师也远不及刘宋,你有什么打算?”兵法上讲究“围师必阙”,四面合而歼敌必给敌人留下一方出路,免得敌人作困兽之斗,反扭转败局。他现今虽不是将刘宋王朝围起来,也快把对方给逼急了,毕竟是御驾亲征,他一人关乎着国运,维系着黎民,更……牵着她的一颗心,如何能疏忽?
他累坏了,方才神经松弛下来,整个人有种懒洋洋的倦怠,几要睡去。笑起来,也轻不可闻,“古来征战,在勇不在险。就像那长城挡不住我拓跋氏的铁蹄一样,这江水再湍急也不是不可战胜。”
她呆了一呆,是吗?道理上似是而非,可她知晓的历史,却不按他的意愿进展。“佛狸……”忍不住唤他的名字,回应的却是浅浅鼾声。
他累得睡着了。
她苦笑,过去给他盖上毯子,却不妨被他拉住手,睡梦中没有意识,仍握得那样紧,像是怕她跑掉。她舍不得叫醒他,便只得和衣靠在他身侧。
浩渺壮阔的长江,在月光照拂依旧奔流不息,那潺潺水声听起来那样熟悉,像在塞外狂风吹动着黄杨树林的叶子。她静静聆听着,就这样半梦半醒间,天色已明。
建康城地形复杂,山川险固,其两面临江,尤其西郊是红色砂岩组成的天然山崖,陡峭壁立,宛如人造城墙。江水滔滔,拍在那坚硬的崖壁上,也只得无奈地退回来。
“此地易守难攻,我们不得不把重点放在北边。”奚斤琢磨着舆图道。看看木兰,“平头儿,怎么这次出来始终见你无精打采的?”
她放下手中正擦拭的凝霜剑,答非所问,“大个儿,李亮在盱眙和臧质耗上了,这渡江的头功抢不了你的。”
奚斤不再满脸严肃,咧嘴嘿嘿一乐,“原来你……嘻,你们夫妇一体,真叫人羡慕!”又道,“木兰,别老只顾着你们自己快活。咱们兄弟一场,牡丹那里你好歹……”说到这里,被髭黑胡须掩去了大半的脸上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那左右对称小团可疑的深色可是红云两朵?
木兰“嗤”的一声笑出来,见奚斤目能喷火,不得不强忍住,说道,“这强扭的瓜不甜,你又何必自讨苦吃?”
这下奚斤却真恼了,掀了那案上的舆图站起来,大力跺脚搞得尘土四起,嚷嚷开,“好你木兰,今儿咱兄弟割袍断义!”
这时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早跟你说她是我老婆,难为你今天才想清楚!”
李亮!两人同时转身,又惊又喜。
“盱眙拿下来了?”奚斤问。
木兰却道,“皇上命你们撤军了?”
李亮的视线对上木兰,苦笑不答,两人心照不宣。再后知后觉如奚斤也明白过来,喃喃道,“什么样的硬骨头,会连你李亮也啃不下来?”
那两人闻言齐齐望向他,眸中一点相同的悲悯,她低声说了声“大个儿!”他则拍了拍他的肩膀。
奚斤摸不到头脑,却也知他二人阵前重逢必有体己话要讲,便辞了出来,又吩咐外面守着的亲兵毋要去打扰两位将军。
“木兰,这南朝军民,果然比我所想要顽强多了。”李亮坐下来,难掩脸色的惨淡。
木兰沉默不语,给他斟杯酒,“来,解解乏。”
他也不推辞,一饮即尽。“我们有强大的攻城器,钓车、冲车,甚至异族士兵以人身为肉盾掩护后面的精锐,可仍旧不能使他们后退一步。”到最后那些死尸几乎堆得与城墙等高,饶是他自少年起征战沙场,看了也不禁心生寒意。
她沉吟良久,“皇上是看久持不下,特命你回师来助渡江?”
“嗯。我带了数万精兵过来,余下的交给李翔,继续死围盱眙。”
“李翔?”她有点担心,“那臧质沉稳多谋,我怕他耐不得激。”
李亮又是一杯酒,“木兰,他是个男人不是孩子,总得有独当一面的一天。”
她叹口气,“也只有这样了。”
……
我是蜗牛蜗牛慢慢爬……
(四十九)
刘宋王朝在江南建国,水军力量极为强大,同时在建康城不远设有两大水军基地,共同拱卫王都的安全。魏军则以骑兵为主,其水师新组建未久,是否能在渡江作战中对抗训练有素的南朝战舰,尚未可知。
可皇帝意志坚定,并不因难而退。他已将数十万攻南大军全部集结在长江边,那营寨绵延开来竟达3000余里。
这一日阳光普照,晴天万里,广阔的江面泛着粼粼波光,更衬得景色如画。魏军终于对建康城发起了总攻,放眼皆是舟舻被江,鲜艳的旌旗随风飘扬,兵士们明晃晃的甲胄几可曜日。他们的新式战船还是第一次亮相,有仿照南朝拍舰建造的“五牙”,舱分五层,在舰只的前后左右设置6架抛石机,全舰可容纳800名士兵;还有可容纳百名士兵的“黄龙”,以及“平乘”、“ 舴艋”等。由此见皇帝对南攻绝非兴之所至,实蓄谋已久。
那刘宋水师已有数十年历史,战船众多,装备精良,原不惧北魏这支只上过训练场的水军,也开出来,列成一线横江拦截。这样的阵形可以护住舷侧,便于集中正面火力,并大大减少己舰被命中概率,伺机还可利用舰艏撞角来攻击对方。其为首开道的是百艘大战船,其余小船稍后作为配合。这时的刘宋正值元嘉盛世,给水军已普遍装备了“拍舰”,使用大型抛石机进行水面战斗,威力极大,中者人倾船沉。
开阔的江面登时热闹起来,船只多如过江之鲫,端见大战船攻的轰轰烈烈,小船则打得纠纠缠缠。士兵们在喊杀声中矛钩齐出,船帮相排处更是激烈,纷纷挥刀举枪相互砍杀……混战中一片胶着状态。
皇帝亲自指挥。战斗备极惨烈,矢石呼啸中,左右死伤相继,而他甚至并不服甲立在船头,神色自若,威风凛凛堪比江神。于是将士咸服,更尽死力。连与之对敌的刘宋军队也看出了这个帝王不简单,恨恨地唱出了“虏马饮江水,佛狸死卯年”的歌谣,盼着拓跋焘被流矢射中,魏军失了主心骨而退兵。
如此一月之内强攻了三次,却始终无法突破南朝水军的封锁线,双方伤亡均很惨重。便有大臣建议退兵,皇帝闻言大怒,唤亲兵来拉了他出去斩首示众。这一来杀鸡儆猴,合军上下,没一个再敢存退保之心。
皇帝头脑很清楚,这时候撤退便等于前功尽弃。水军受挫他并不气馁,因未伤及大军元气,他的陆上铁骑仍旧无可匹敌。只待一渡过长江,立刻便可踏平南朝。
问题就在这渡江上。
他沉吟难决,索性下令暂停水军攻击,让他们开进附近河湖继续训练,休养生息。一面又急召众将研究对策。
水战里面更看重的是风向和水向,这两点才是影响战争的主要因素。三国时诸葛亮草船借箭,就是看准了风作和潮汐。而魏军将领长于陆战,对此所知寥寥。转眼已到春夏之交,大好战机稍纵即逝,可现在却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位通晓天文地理的大儒呢?
崔浩!
木兰与李亮同一时间都想到了这位学究天人的智者,可崔浩上了年纪抱恙在身,今次并没有随军南下。
连日来会议均没有什么结果,皇帝心火上升,头疼的宿疾又犯了,面色十分憔悴。而那隔江可见的石头城,近在咫尺,却始终难以攻克。
木兰暗暗着急。她虽熟知历史进程,佛狸这次注定要无功而返,但他那样骄傲一个人,不做出点什么来,势难下这个台阶命令撤军。她细细苦思,办法也不是没有,只太过冒险,刚提出来就被李亮驳回。可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试试。
在离开前,就当她为他再做最后一件事。
早在四年前,木兰在颖川郡驻守严防刘宋来袭时,就开始着荀恺和陈其在颖河上大练水军。当时她对古代战舰引起了浓厚兴趣,闲暇搜罗书籍,并造模型大加研究。这时代没有潜艇,可木兰发现东晋就有人发明一种“沦波舟”, 能“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只是坚持的时间并不长,也就盏茶的功夫。她也找来能工巧匠照着古书试造,无数次失败后,终于成功仿制出一艘,构造十分精巧。由于舟形象螺,她给它命名为“螺舟”。后来南北战事激烈,她奉命南下,就将它留在了颖川兵营。
过黄河时她忽然想起来,就秘密派人将这螺舟运来,跟着车马辎重放在一起,以备不时之需。
李亮也看过她这宝贝,只摇头,“长江不比颖水,这水流湍急,深广难测。你这只下过两回水的家伙,收起也罢。”
她当时也同意,一是螺舟并未完全试验成功,二是它虽好也仅此一舟,就好比孤身剑客再卓绝难敌千军万马,怕在经验丰富的刘宋水军手里讨不了什么便宜。
可她终究要冒一冒险。
建康城内,沿江居民惊骇不已,纷纷收拾细软,将年幼的孩子以布袋缚在背上,随时准备在城破时逃命。文帝不顾大臣的劝阻,亲临城墙上督阵。这季节极好,江岸郁郁葱葱一片青翠,连那拂面的风儿也带着浓浓的春意。他极目远眺,只见万里无云,眼前水天一色空茫浩淼,隔岸则是蠢蠢欲动的魏军,没的给这美景染上了几许黯色。
守城的是大将檀道济,他半生征战沙场,原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只看着文帝白皙秀美的脸上也一片平静,禁不住心生敬意,走上前去,“陛下,这里危险,还请移步!”
文帝转向他,那灵隽的眼狭长而明媚,却不怒自威,只轻轻的一声,“哦?难不成这江中还有人打着埋伏?”
檀道济何等人物,便是武帝刘裕在生当时他敬着三分,四辅臣擅废少帝后被文帝清算旧账,也只有他一人全身以退、功名不减,可他竟在这样平和淡然的一声“哦”下头皮发紧,又不得不迎向文帝审视的目光,答道,“魏人狡诈,那拓跋焘屡出奇谋,据说他身边还有个绰号‘平头儿’的将军,她手下有个狙击营,配备新奇且百发百中,尤其擅于长距离远射,从不失手。”他看文帝没什么反应,大着胆子说下去,“我在北伐时与她交过手,这人身负异禀,不简单。”当日在历城,倘若追击的是她而不是那个过于谨慎的安颉,怕他老命休矣。
文帝却只是牵牵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嘱他严加防守后,便下城墙往军营中亲勉将士们去了。檀道济松一口气,心想这有说文帝为那不知是男是女的魏人所迷,看样子只是误传。
入夜,圣驾仍耽在军中,自是守备森严。骁骑将军段宏巡过大营,只觉这夜极为安静,连那江水也仿佛收敛了声息,较往日和缓。站在城墙上望下去,那一艘艘停在岸边的战舰仿佛黑黢黢的巨兽般,不动声色的野性难驯。
他愣愣发了会儿神,这一定下来,视力反倒清晰,依稀感到那深沉的夜色中忽然闪过了什么,待凝神细看,却又了无异状。他不敢大意,忙带了人挨艘战舰去查看,直折腾了快小半宿,后来还是他的副将忍不住,悄声劝道,“将军,且不说圣驾在此,这里可是檀道济的地盘,你我……”段宏脸色不好看,但仍坚持搜下去。他从军以来屡建奇功,北伐时更曾一路连克潼关三镇,差点就生俘北魏虎将奚斤……却始终被看作是托了姐姐段美人的福荫,啊不,早在数月前就是段贵妃了,文帝体弱多病,连朝政都交给彭城王打理,可一点也不影响他宠幸后宫佳丽三千。阿姐得到圣上宠幸,本是件好事,可段宏却为此没少受同僚排挤嘲笑。他少年意气,急需通过什么证明自己不是靠裙带关系向上爬的小白脸,而直觉告诉他,那黑暗中闪过的影子不寻常。
待打了三更,他们将那些战舰一一排查,仍无所获。因月来战事颇为激烈,兵士们都疲惫不堪,此时虽暂为休战,隔岸相对的魏军却始终虎视眈眈,是以人人的神经都如绷紧的弦,受不得拨弄。如此正夜半好睡时,被段宏这么一搅,谁个都没好气,就有粗豪的汉子跟段宏的手下嚷嚷起来,“干什么,还让人睡吗?你们精骑营在岸上耀武扬威也就算了,还到水上显摆来了!”目光跟段宏一触,才略微收敛,垂手来站到了船侧。先前被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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