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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花好玉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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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捆起来,赶紧往王府送吧。”李老爷心里的想法何尝又不是这样,王管事真的过不下去了,来找他啊,他还能不管吗?
  “等等。”施向德把李老爷一拉,“人家王府要是查清楚了,你以为咱们还能站在这儿?”
  李老爷毕竟是个乡绅,没有生意人的脑子快,闻言转了半天才道:“那你说怎么办。”
  “审,审清楚了,我们再决定怎么办。”
  把人一个个分隔开,连夜提审,不开口就拿二寸重的木板往死里抽,再把孩子拖到跟前,不想说的也只能说了。
  把所有的口供一对,两个大老爷心里有数了。
  两个管事的岳母,曾经在吴家帮工,和吴家的一个嬷嬷关系极好,而这个嬷嬷正是吴氏的奶嬷嬷,等吴氏成了庶福晋,就从吴家去了王府,陪在吴氏的身边。
  而所有的事,正是这位嬷嬷主使的,他们辩称这些人根本不知道这些病童的衣裳有什么用,更不知道是拿来害人的。
  “怎么办?”两位大老爷出现了难题。
  “我让我家夫人递个贴子,如果能见到福晋是最好,咱们什么也不求,只求留孩子一条命。怡亲王府虽然威名赫赫,却也没干过仗势欺人的事,试一试,总比人家找上门来强。”施向德说了自己的主意。
  “要我说,把这些人全都……”李老爷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死无对证,谁又能拿我们怎么办。”
  “老弟,要不怎么说你天真呢?人家正查着的事,你把人都灭口了,黄泥巴掉进裤档,不是屎也是屎了。人家有了怀疑,还需要证据吗?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咱们这样的,一夜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算个屁啊。”
  施向德看着李老爷,一脸恨铁不成钢。
  “那,那你家夫人能行吗?”李老爷一想到进王府,腿都软了,一个妇人,到时候只怕嘴都张不开吧。
  “我家夫人从小管帐,嫁给我以后,布庄的女客,只要是贵人都由她接待。这么多年,布庄没了我一样转,没了她,一天都不成。”施向德的夫人可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说话就要脸红的大小姐。
  出了名的能干又爽利,不然施向德也不敢把这么大的事,几乎是两家人的性命托付到她的手上。
  李老爷长揖一礼,“老弟一家老小的性命,就全交到哥哥手里了。”
  “自当尽力。”施向德苦笑,他又何尝不是一家老小的性命呢。
  施夫人是所有人当中,最早知道此事的,甚至消息就是从她这里得到的。她和金陵里的商家太太们,关系一直处的不错,还有几户高门,因为喜欢她爽利的性子,也多有来往。
  一日在外头吃酒,无意中听到了贾琴与人说话,探听什么消息,她才发现有异。赶紧软磨硬磨,哄了半天才从贾琴这里把话套出来。知道后还先松了口气,觉得不是自家的事,只当作奇事告诉了自家老爷。
  没想到,还是施老爷仔细,派人细细打听了,才知此事的起头,竟在自家。
  当时就急的差点晕倒,等清醒过来,便要去找贾琴救命,被施老爷拦住了。这种时候,贾琴拿他们做人情卖给王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救他们。
  这才有了后头的事,至于面见王爷,施向德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见不见得到另说,后院里头的弯弯绕绕,谁知道王爷明不明白。
  干脆找了福晋说话,多多哭求,也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我知道了老爷,怡亲王福晋这段时间生病,李家不是有根几百年的老人参吗?”施夫人一来不会便宜了李家,二来也的确要有件拿得出手的东西,见到福晋的把握才能更大些。
  她以前送布料,也曾有幸见过兆佳氏,当时的十三爷还只是一个光头阿哥,多少有点能提起来的旧识。如今知道福晋病了,有心进来请个安。又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福晋只要允她进去磕个头,她便有机会开口。

☆、第118章 冒充

  “福晋,这有几张贴子,都是想进来给您请安的。”馨兰拿着几张贴子走了进来,兆佳氏需要静养,一般人的贴子是不会特意送进来打扰的。
  关系足够的,馨兰只需报个名,兆佳氏掂量一下决定见或不见。关系不够的,收了礼能让馨兰或是燕嬷嬷这样的人出去看一眼,已经算是难得。
  值得馨兰拿了贴子进来又不说名儿的,一般就是送的礼比较贵重,由福晋看一眼见是不见。就是见了,也不过是让人进来磕个头,也不需要招待什么。
  “脑瓜子都是疼的,让妹妹帮我看看吧。”兆佳氏捂了头,这一阵她经常头痛,又找不着病因,据太医的说法是前段时间太过劳神了。
  “是。”吴氏接过贴子,一张张翻动。
  看到布庄施家的贴子,眼皮子猛的一跳。脸上却不动声色,“人也不多,我看,让我替姐姐见了也罢。难为他们这么有孝心,天南海北,这些礼贵不贵重再说,都是极难淘换到的,也算他们有心。”
  “也好,你就去见见吧。”兆佳氏没有多问,让吴氏拿走了贴子。
  外头吴氏的嬷嬷拦住馨兰,“姐姐赶紧去忙,通知客人的事,由我们来办就是了。咱们一走,福晋这儿正需要人呢。”
  馨兰一想也是,便点了头,“都是门房里坐着呢,派个小丫头去喊一声,分着批的进来给庶福晋磕个头,也就是了。”
  “谖,老奴省得。”嬷嬷叫了小丫头去通知,又扶了吴氏去兆佳氏的偏厅里坐着。
  “主子,您别急,也许就是凑了巧了。”姓施的也就是个商人,找机会攀附而已,并不奇怪,老嬷嬷安慰道。
  “凑巧,凑巧会送这么重的礼。去叫人的,吩咐清楚没有。”吴氏进了偏厅,将里头伺候的丫鬟都撤了下去,恨声道。
  “吩咐清楚了,绝口不提是谁见他们,只领了来就行。”她就是吴氏的奶嬷嬷,这一切的参与者,怎么会不知道吴氏的心意呢。
  “外头有人守着吗?”
  “您放心,我们带来的人,全在门口守着,保证不会有别人过来。”奶嬷嬷也急的一头大汗,这里可是兆佳氏的院子,万一有一点疏漏,大家都得死。
  “该死,我刚才就该提出换个地方见他们的。”吴氏也察觉出不妥,可刚才乍一看到施家的贴子,饶她再是镇定,也乱了分寸,一时没有安排妥当。
  “刚才就是说了,福晋也未必会准,若是惹得她怀疑,反而得不偿失。”事已至此,奶嬷嬷只好安慰吴氏不要多想。
  “也只能这样了。”吴氏深吸一口气,先将其他人都见了,让他们磕了头就走。最后才将施夫人带了上来,一进偏厅,施夫人就行了大礼。
  施夫人哪里敢抬头去看如今的兆佳氏,只盯着她的裙摆说话,规规矩矩的行礼请安,这才说道:“得知福晋卧病需要静养,实在不该来打扰,可有一事,事涉太大,民妇不敢不报。”
  “哦,何事说的这般严重。”吴氏手指攥的紧紧的,和奶嬷嬷对视一眼,俱知恐怕是最坏的结果。
  “外头风大,老奴关上门。”奶嬷嬷十分自然的插了话,关上了偏厅的门。
  “福晋……”
  怡亲王匆匆从宫里赶回府中,一边问下人,“怎么回事,不是说静养就行了,怎么会忽然晕倒。”
  “福晋刚刚醒来,知道我们请回了王爷,将奴婢们责骂了一顿,说我们小提大作。”带路的人一脸羞愧,几乎要哭出来了。
  王爷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你们做的很好,有事就该赶紧通知我。不过是回来一趟而已,算不得什么。要是万一有事,我又不在,可怎么是好。现在有谁在呢?太医过来没有。”
  “太医请过脉走了,福晋不让少奶奶和小世子进屋,他们只好又回去了。刚才奴婢出来的时候,是庶福晋陪着福晋在说话。”婢女说话很是清楚,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
  “福晋让您从这边走,那边有女客上门。”又有人迎了出来,正是馨兰。
  福晋的院子和别人不同,当年是为了方便弘云进入,而另开了一个门,反正当时兆佳氏是无原则宠孩子,也没人敢说这样做不合规矩。等弘云去了前院,这个门才锁上,很少开启。
  甚至时间一长,不是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此时馨兰带了路,怡亲王一脸迟疑不定的表情,却什么都没有问。跟着馨兰走了另一边的门,直接进入了兆佳氏的卧室。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怡亲王一看兆佳氏,穿着一身月白的衣裳,头上半根首饰也无,脚上的鞋子连个绣花都没有,便知一定有大事发生,心中猛跳。
  “王爷,请跟臣妾来。”兆佳氏推开卧室的一道书柜,后头竟是一间静室。里头供着佛龛,点着香烛,其中一面的墙上还画着佛经里头的寓言故事。
  兆佳氏轻轻招手,用口型说了一个“来”字,坐到靠着墙面的椅子上。
  怡亲王刚一坐下,就听到墙的对方传来清晰无比的声音,正是他无比熟悉的,吴氏的声音。原来,这不是一面墙,竟是一面伪装成墙面的屏风。
  “福晋,这件事,我们一家人当真毫不知情。此时才察觉到他们所做下的事,身为东家我们该罚,只求福晋看在我们首告的份上,饶过家中稚子。”
  吴氏紧紧揪着衣领,声音晦涩,“你们说的可是真的,其他人证何在。”
  “民妇敢以性命发誓,句句属实,田管事和王管事一家,还有他们的岳母都关押在民妇家中,他们的口供画押,桩桩件件全都在民妇手中。”施夫人眼泪汪汪,以头触地,以求得福晋怜悯。
  “口供呢?”吴氏问道。
  “在民妇家中,随时可以送来。”施夫人恭敬的答道。
  “你千万别来。”吴氏慌乱之中过于急切的开了口,马上镇定下来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会派人亲自去核查。”
  “是。”施夫人有些不安的应声,抬头的一瞬间正好看到了吴氏的脸。她整个人一哆嗦,赶紧低下头。
  施夫人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之中,她以前曾见过兆佳氏一面,虽然事隔多年,但兆佳氏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忽然换了一个模样,从鹅蛋脸变成瓜子脸。她紧紧掐住自己的手掌,不让自己露出异样来。
  虽然第一回来王府,但自己的贴子递进去,又有人来接,怎么也不可能搞错拜访的人。难道说,这个吴氏已经把持住了整个王府。她的汗如浆下,瞬间湿透了后背。
  “施夫人,怎么不喝茶,是嫌王府的茶不合口吗?”
  “不,不,闻着幽香扑鼻,一定是好茶。”施夫人端起手边的茶杯,手抖的止都止不住。汗珠更是直接掉到了茶杯里,发出“咚”的一声,吓的她身子一抖,差点甩了茶杯。
  “喝吧。”吴氏看到奶嬷嬷冲她点头,便知道茶水里下好了□□。保证她一回到施家便会毒发身亡,再让娘家派人去施家将人和口供都接管过来。
  虽然整个计划十分冒险,但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心里只恨这个施家太过精明,田管事只是他们家的管事,又不是卖身的下人,居然盯的这么紧。如果不是被施家发现,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
  施夫人心知自己必死,喝了死在路上,不喝死在王府,根本没有区别。
  心头悲痛,一把将茶杯砸到地上,“侧福晋,您冒充福晋见民妇,真的就不怕福晋知道吗?”
  “你居然看出来了,看样子是个聪明的。”吴氏一笑,她心底也有些慌乱,这里可是兆佳氏的院子,如果她嚷出来,可怎么是好。
  可嘴里却不肯认输,“我能瞒着福晋把你弄到我的院子里来,就是不怕你认出来。你们若是肯把人交出来,再退居金陵,搬到千里之外安家,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
  “真的吗?”施夫人屏住呼吸,很是紧张。她没法管王府的正义不正义,她担心的就是自家的安全。
  “当然,我骗你们做甚么。”吴氏笑了,如果他们真的肯,她倒是不妨先答应下来。只要没了人证口供,他们就是以后回来了,王爷能信他们的话吗。
  “民妇答应你,我们马上搬家,离开金陵,那些人就留在老宅,庶福晋派人去安置吧。”施夫人觉得只要自己能活着离开王府,什么都可以先答应下来。
  “带施夫人出去吧。”吴氏对自己的奶嬷嬷说道。
  “是。”奶嬷嬷带着施夫人走了出去,让施夫人有些恍然,就这么简单放了她?
  而静室里,怡亲王的手被兆佳氏死死拖住,用眼神牢牢盯着他,不许他开口,更不许他轻举妄动。
  兆佳氏就这样拽着怡亲王离开静室,回到自己的卧室。怡亲王已经气的发抖,“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拦着我。”
  “坐下吧,晚上一家人一块吃个饭,这是最后一次了。”兆佳氏语气极为平静,好像在说着别人家的事。
  怡亲王正想说话,兆佳氏朝他看过去,目光冰冷如刀,“你觉得不妥。”
  “没有。”怡亲王沉默了半响,点了头。
  晚上的家宴,兆佳氏表示自己睡了一下午,病忽然就好了,说明心病还需心药病。
  “心病,福晋能有什么心病。”富察氏终于从西山回来了,带着儿媳妇坐在下首,笑吟吟道。
  兆佳氏只是笑笑,举起了杯,“我今天,很高兴,大家伙都陪我喝一杯吧。”
  大家都举起了杯,包括怡亲王。兆佳氏一昂头,一口饮下,脸上出来两酡红晕。
  吴氏不时往门口的方向看过去,兆佳氏不由出声道:“你在看什么?”
  “哦,是我的奶嬷嬷,刚才去送一个客人,怎么这会儿都没回来呢。”吴氏心跳加速,心里暗骂,绑个人而已,怎么这么难呢。
  “馨兰,你去把吴氏的奶嬷嬷请进来。”兆佳氏平静的看了大家一眼,吩咐道。
  “是。”馨兰很快回转,后头由两个粗使婆子,象拖死狗一样将这个奶嬷嬷拖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福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王爷,我奶嬷嬷她一把年纪了,犯了什么错值得要对福晋这样对待。”吴氏的心跳几乎快要溢出胸腔,奶嬷嬷怎么会落入福晋手中,那施夫人呢,怎么不见施夫人。
  怡亲王看着吴氏,一脸沉痛,“吴氏,到这种时候,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王爷,我有什么话可说,妾身一向本本份份,这段时间在福晋这里侍疾,哪里知道出了什么事。”吴氏一脸委屈,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眶里的泪要落不落,好生可怜。
  “阿玛,这是怎么了。”四阿哥一脸惶恐,站了起来。
  “你坐下。”看着四阿哥,怡亲王实在说不出重话,他的幼子,聪明伶俐极会讨他欢心的儿子。不忍看他的双眼,怡亲王干脆转过了头。
  “吴氏,你知错吗?若你知错,可以给你一个体面,不用在孩子们面前出丑。”兆佳氏盯着她,二十几年的仇怨,她强迫自己忘掉的,甚至自我催眠真是一桩意外的仇怨,终于以最真实的姿势袒露到了人前。
  “福晋,妾身不知有何错。如果福晋想要教训妾身,妾身受着就是了,只是嬷嬷她年高体弱,还请福晋放她一马,一切都由妾身身受。”
  “阿玛……”四阿哥焦急的开口。
  “闭嘴。”怡亲王终于动了怒,吼得四阿哥怔住了,呆呆的站在了原处。
  “把人都带上来吧。”兆佳氏冲着燕嬷嬷点头。
  很快,兆佳氏的院子里站满了人。施家夫妻,王家的老爷,田管事夫妻和王管事夫妻,还有这两个管事妻子的娘亲。满满当当站了两排,将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意思。

☆、第119章 对质

  “吴丽娘,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怡亲王看着她,目光复杂。
  “她说不说,都没有关系了,我只知道,她今天必须死。而且,我要扯下她的遮羞布,让全家人看看她是为什么必须死。没有什么暴毙,没有什么病逝,她就是为了我儿子偿命。”兆佳氏还端坐着,目光冰冷的看着吴氏。
  “念。”兆佳氏看着燕嬷嬷递上来的口供,看了一眼弘云,说道。
  弘云接过来,展开口供,从头念起,念到一半,四阿哥不敢置信的看着吴氏,“额娘,你告诉儿子,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最后一句,几乎是嚎叫出来。
  吴氏已经在众人出现时瘫软在地,吐出一口鲜血,闭上了眼睛,只喃喃道:“好狠,兆佳氏你好狠。”
  断了她吴氏一命不说,也永远断了四阿哥的路。他有这样的生母,被这样的生母养大,别说能取代世子之位,就是这个王府,都不一定能容得下他了。
  “你不说念了,我承认,我都承认。二十几年前是我,二十几年后的也是我。可是兆佳氏,你也害了我儿一命,难道我的女儿就不是一条人命?”吴氏看着王爷,目露哀求。
  “你不提过世的格格也就罢了,既然提了,我就要来问问你,当娘的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看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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