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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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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婉的指尖传来痒痒的滋味,心口却甜得比吃了蜜饯还舒服,聂谨言强喂她那口苦药的事,已经被她彻底忘记了。
尤其在聂谨言听完她的穿越传奇事件,说她是因着聂谨言才来到这里的话后,她所有被这本草泥巴的屎糊过的小说带来的怨愤,统统消失――她觉得这一切的折腾,她都值了。
“我当然不会被别人听见的,我只与你说,这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温小婉伸长了脖子,吻了聂谨言的下颌一下,“眼前这个还不是棘手事,棘手的是睿王龙麒他以为我和他一样,也是睡醒过一觉、做了好大一个黄梁梦后重生的,他以后定还会来找我,我要怎么应付他?”
温小婉可没敢告诉聂谨言,睿王龙麒给她画的那块关于‘皇后位’的大饼,他怕聂谨言会当时就怒得急火攻心,提着钢鞭去S睿王龙麒的。
聂谨言对于睿王龙麒关于温小婉来历的认知,呲以之鼻。睿王龙麒的思想太不成熟、太不周谨了。
他的婉儿怎么可能会是做过一场春秋大梦重生的,刚才他头脑一热,才会露出那种害怕的猜测。
现在他冷静下来,只要细下想想,她的婉儿所作所为与之前的那个婉儿,就绝不会是同一个人了。
若是之前那个婉儿重生,哪怕经过前一世的大祸,有所回头,也绝不会是回头来找他的,大体还是走着前一世的路子,知道前因后果后,更加努力地向上经营,如睿王龙麒此时的不息努力大体相似。不过是在生皇子的时候更加小心翼翼,不叫有些人趁机钻空子罢了。
人的某些思想是根深蒂固的,这与重新活了几世,都没有任何关系的,好像猫吃鱼狗吃肉一般。若一路吃的不顺,只会多长几个心眼,会多小心些陷阱,最后的目标还是那个目标。
――本性如此,哪会更改。
“这里是后宫,哪怕他是太后的亲子,但他毕竟是成了年的王爷,想经常进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至多就是在中宫那一片转转,永孝宫这边是皇上的妃嫔所居之地,他绝计是不能过来的,”
“你的身边我放了许多暗卫,你无需应付他,一切由我来就是了,以后若再发生这样的事,你有多远躲多远,还有,你以后无论去哪里,身边定要总带着人,万万不可再出现身边一个人也没有的情况了,多加提防总是没有错的。”
要不是自己这次小心,在外围放了小喜子,婉儿还不定有多吃亏呢。只要一想到睿王龙麒胆敢拉了温小婉的手以及睿王龙麒对温小婉的威胁,聂谨言忍不住地想要噬血。
只是躲一时,躲不了一辈子。躲不是办法,看来要与龙骏商量,加快对太后一脉的收拾了。
原先他还念着几分情面,想着这些年来,太后对他还算可以。亦是他的旧主,他不好离了人,就落井下石的。
虽说在皇宫之中,如他这种身份进来的人,本就谈不上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他的目的只是复家仇,他不会认任何人为主的,但他毕竟是太后栽培出来的。
可是,在听完温小婉说过在睿王龙麒的梦里,他是太后第一次政变失败后,就亳不留情推出去的替死鬼,那点子情面也就淡了。
更何况睿王龙麒与温小婉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用此来警告温小婉,说与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的,离间他和温小婉之间的感情,简直就是直接把他推到谷底,他只有恨了。
温小婉拉着聂谨言柔声叮嘱,“我都晓得了,你自己也要当心,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的,还是温水煮青蛙,更方便制人。”
就算温小婉缺少审时夺度的大局观,她也能看得出来,如今这朝堂内外后宫之中,皇太后薄氏的气脉并未尽衰的,过于急成,是取不到什么好结果的。
聂谨言点头,“龙骏在帮着我,查找我们聂家以前被冤害的证据,已有些眉目了。”
二十年前的事情,若想一一查得清楚,得需些力气。
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在查,见了些端倪,却不如龙骏禀承了晋安帝龙耀的皇命,查哪里,哪里都行方便的。
当年的三王案,涉牵过广,又都是皇子凤孙,很多阴私,他从后宫内查,尚不得下手,但由龙骏这个同样是皇室中人来查,就手宽了许多。
聂谨言还记得莫绯漾曾经提过,要想查他家当年的事,从勤王入手。
他把这个消息与龙骏共享后,龙骏当时的表情很凝重――勤王是当年三王案里,惟一还活着的亲王,他能全头全尾的脱身,定有他的保命方式,与这样一条毒蟒来斗,是有些难处的。
听着聂谨言提起聂家的案子,温小婉也跟着沉痛起来,很快,她跳跃性的思维,就让她想起另一件事来。
“你之前与我说,你的师傅就是什么……噢,对,开光大师,与睿王龙麒多有接触,我有些想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接触了,”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一派她十分了然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问道:“为什么?”
“那还用说,定是他自己觉得他此生来得稀奇,不与佛祖多多沟通沟通,他怕一觉醒了,他又会没了呗。”
温小婉自觉她真是相当有逻辑思维能力,连这么难以堪破的人际关系,都被她想到了,却没曾想她这么一说,反倒把聂谨言惊得立时翻身一把把她搂住,并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了。
温小婉被聂谨言压得一愣,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扒在聂谨言的肩头,一双瞪大的眼睛,雾气蒙蒙地看着聂谨言,好像涂了花蜜的唇,莹莹粉粉的,娇艳欲滴。
聂谨言的双手,在温小婉望着他的时候缓缓移上,一只手心紧紧贴到温小婉光洁的前额处,把那里的碎发,抚向脑后,露出那片如镜子一样明亮的地方,另一只手则搭到温小婉的下颌处。
温小婉还以为聂谨言要吻上来呢,要知道每次聂谨言列开这个架子的时候,都是想要啃她一顿,顺便把她当面团似地揉搓得梨花一支春带雨的。
但是这一次聂谨言出奇的安静,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动也不动,长久地凝视,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温小婉第一次与聂谨言相识的时候,就特别注意过聂谨言那双比别人都特殊的眼睛,眼形狭长不说,瞳孔颜色尤其深重,漆黑漆黑的,如古井而无波。越是离得近了,越是深遂得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被聂谨言两只手摁着,温小婉的头一点儿不能动,可被聂谨言这么看久了,她只觉得一颗春心都要跳出来了,再继续下去,她容易心力衰竭。
她下意识地挣动了几下,谁知道聂谨言摁得更紧了,温小婉这才注意到聂谨言的不对劲。聂谨言这不是想求欢,他这是……
“相公,你怎么了?”难道是后反劲,认清她是异世一抹孤魂,这个时候聂谨言怕上了?
“你以后每晚都要与我同睡,”没头没脑的,聂谨言忽说出这么一句来。
温小婉一惊后,咋舌道:“这是当然,你敢让我与别人睡?”顺势做出呲牙状。
聂谨言勉强弯了弯嘴角,算是笑了,他想的与温小婉想的完全不同,“我的八字硬,你与我在一起,必不会再被别的什么招去魂魄了,我会守着你、压着你。”
聂谨言还想着,他以后随侍着晋安帝龙耀去菩蒂殿时,定也要偷偷地多上几柱香才是。
“啊?”温小婉缓了好一会儿,才惊了出来,这是什么逻辑,不是说八字硬的,很克那个什么的吗?其实后面三个字,才是您老人家的真实想法吧?
当然,温小婉是不信这个的,她也不会说出来,聂谨言已经很受惊吓了,她不能雪上加霜。
她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生辰八字,但她前一世的生辰,说起来,也不算软和。
“嗯嗯,相公说得有道理,那以后你要记得天天搂着我噢,我怕有天迷了路,找不到你。”
被聂谨言压着的身体,只能轻微地扭动几下,却摩挲着聂谨言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特别是温小婉后面说的那句,勾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他吊在半空中,蓄势待发的吻,在温小婉含混柔情的吞音里,狂风暴雨的落下。
从今晚开始,他要好好地紧紧地看着温小婉,把她化成心口的朱砂痣,永不磨消。
聂谨言压迫性的姿势,开始稍稍有些松动,温小婉尝试起反客为主。她试图在聂谨言的身子下面,反压过去。
温小婉拿起愚公移山的精神,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挣扎出聂司公强大的气场,又被反压下去了,也随着温小婉这么几次挣扎,两个人的身体又融合了些。
聂谨言的十指灵活地触动,在温小婉打了一个颤的时候,已经把温小婉身上的衣服大半扯下去了,而他自己的衣服,则是在温小婉那几次挣扎里,分别挣扎下去的。
等着温小婉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时,已经有异物冲破进去,她低低的娇吟,冲破喉咙,委婉地传了出来,立时刺激得聂谨言又进一步。
温小婉被撞的一阵荡漾,缓了一会儿,她坏心地抬手臂,狠狠地掐了聂谨言的左边臀部一下。
聂谨言周身的细节之处,长得都好,这两瓣翘臀,那弧线那角度还有那圆润的顶峰,一想一摸,温小婉周身的血液都上涌开来了。
温小婉捏得这一下,非常努力耕耘开垦着的聂谨言,非但没觉出疼来,反而大大地刺激了他撞击的频率和速度,搅得温小婉……
――她恨不得再掐一下呢。
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濡以沫,恨不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吧!
温小婉天马行空的思想,已经天花乱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开心啊好开心,看到这些亲们的留言,我就好开心我就好有动力,连被行测折磨得发傻的呆样,看着都不那么阴暗了。
☆、89、投怀送抱
这么一天里;聂谨言过得简直如同吃了一只苍蝇般恶心,以至于使得自认为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聂谨言也颇有些感叹了,时事造英雄啊。
他一个宦官竟也被列入到被宫中女子追逐的境地了;这算什么事啊,刚刚碰到林长海;林长海的眼睛都瞪成斗鸡眼了。
最可怕的是他自以为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了,却还是叫养病中的温小婉,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同。
这几天里;温小婉以‘抱病’为理由;一直留宿在慎刑司里;并没有回永孝宫。
聂谨言对外的说法是温小婉已经病得一步路都走不了;只能等略好些;才能回永孝宫陪伴嘉妃娘娘。
要不温小婉的病气过给有孕的嘉妃娘娘,伤到嘉妃娘娘的胎气,危害到嘉妃娘娘肚子里的小皇子,就不太好了。这个责任谁也负不起。
对于聂谨言的这个说法,御医院的张老太医又连开出三张调补药方以做证明,开口温婉郡主体弱,闭口温婉郡主体虚,说得连靖王世子龙骏都有些含糊不清他这个义妹,是不是真的病了……
事实是温婉郡主在聂司公的大力支持配合下,已经培养出四、五个小太监小宫女,与她一起学会了各种花式玩法的踢毽子和跳大绳,以及欢乐斗地主――这算是温小婉一朝穿越后,惟一苏出来能娱乐晋安国后宫的东西了。
温小婉表示压力很大,但索性接受度很高,她很满意。
温小婉拎着一把她自己画出来的扑克牌,蹦蹦跳跳走进她与聂谨言的房间时,就看到聂谨言一脸气急败坏的棺材板表情,坐在靠墙的靠背椅上,搭在木头桌面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
聂谨言这间一目了然的房间,并没有因为温小婉的搬入,而收拾得鸟语花香起来,还如同一间牢房一般苦逼又悲催。
之于这件事,温小婉的猜测是聂谨言在学习越王勾践的卧薪尝胆,誓不在温柔香里忘记家仇,以此苦行僧的方式随时激励着自己要一雪家耻,但后来经证实,是温小婉想多了,事实真相并不是这样的。
当温小婉以一脸心疼、敬佩又仰慕的目光望向聂谨言,说出她对于聂谨言良苦用心的佩服与支持时,聂谨言毫不犹豫的一盆凉水泼下,“我把屋子弄得一目了然,是让那些想在我的房间监视以及暗杀我的人,无所可藏。”
所以连床都不要帐幔,连床都不铺可以垂下的长床单。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平时看着好,一到有危险来临时,只是累赘,没有半点作用。
梦幻破碎的温小婉,好一段时间都囧里个囧。
瞧着聂谨言脸色不好,又想起她刚才看到被塞住嘴,拖进慎刑司刑房的一个桃粉色影子,温小婉似笑非笑地凑了过去,坐到了聂谨言的腿上,提鼻一闻,那似笑非笑,越发飘忽妖娆以及妩媚了。
“哎呦,我的相公,这是谁对你投怀送抱了?你说你也不告诉我一声,为妻的也好给你相看相看,家里添个妹妹,不是更欢乐?”
温小婉嘴里说着轻松调笑的话,脸上却除了那抹古怪的笑,其它神色并着五官,都像是中了丧尸病毒似的,瞧着就凉意嗖嗖,带着狞意。
聂谨言的脸色,更上一层楼,难看得几乎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了,如果说之前他像是不小心吞了一只苍蝇,那么现在就像摔到了一坨草泥马的屎上似的了。
“休要胡说,哪里来的投怀送抱,不过是有人居心叵测罢了,”
聂谨言又下意识地瞧了他自己一下,明明没有任何痕迹啊,连衣服都换过了,那贱人塞在他身上的荷包,更是被他一把扔进了炭炉盆里了,怎么还是被温小婉瞧出不对来了呢。
温小婉哪里是好答对的,她既然能说出来,当然不是为了诈聂谨言,可还是顺着聂谨言的话说:“那就是真的了?真有这回事了?”
温小婉立刻从聂谨言的腿上弹跳起来,站到了距离聂谨言半步远的位置,叉着小蛮腰,凶神恶煞地看着聂谨言。
聂谨言被她看得颇不自在,尴尬地低咳了一声,“婉儿……”
温小婉小手一挥,根本不容聂谨言说出来,只道:“那人呢?敢勾引我的男人,我叫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我老虎不发威她当我是病猫吗?”
虽然她最近一直挂着‘病猫’的名号,又不代表着她真正病了,她的利爪伸出去,一样能挠得小三满脸花。
聂谨言明明气急,一早被个居心不良的贱人,由人指使着向他投怀送抱,他仿佛沾了一下子的晦气,可此时在看到温小婉这副抓狂的小模样时,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人紧张着,这种感觉真好。
聂谨言一把拉住温小婉指着他的手,把温小婉重新拉坐进他自己的怀里,摸着温小婉垂在肩头的长发,像是抚慰一直炸毛的猫,“那种贱人,哪用你动手,碰她会脏了你的手,我已经替你把她收拾了。”
这温小婉当然知道。她进来的时候,在拐角那边看到了。
她当时还有些纳闷,怎么一大早的就有犯错的宫女被送进慎刑司,瞧着那穿戴,还不是低品级的。
在聂谨言向她承认后,她确定了她之前看到的那抹桃红色的影子,就是敢勾搭她男人的‘小三’了,MD,她刚才怎么没上去踹两脚呢。她又不是圣母。
聂谨言瞧着温小婉的情绪平静些了,才忍不住地问:“我嫌她碰过的地方脏,连着那身衣服脱后都烧掉了,你怎么还……”
没等聂谨言说完,温小婉在聂谨言的怀里扭了一个角度,伸手卡住聂谨言的下颌,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我鼻子是属狗的,我身上什么味,你身上什么味,这忽然又来了一股什么味,我会闻不出来吗?我告诉你,聂谨言,”
她卡着聂谨言下颌的双手,紧紧拉住聂谨言的脖领子,“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就让你永远看不到我。”到底是不舍得说伤害聂谨言的话,只好在她自己身上下手。
任何感情变质了,想挽回都不可能挽回,高傲地抬起头,留给对方一个笑容,说一句再也不见,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你敢,你敢离开我,我……我……”
聂谨言怒得一时语塞,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说出来,温小婉就那么逼视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的?”
“我,我找你一辈子,”不是等,而是找,直到找到为止,“而且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
他本就不是好色之人,又是宦官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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