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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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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挨过一刀的,缺少了些零部件,那里的芽苗怎么也不会太茁壮有力的,哪怕勉强进去了,最多是浅尝辄止,尝到了拥有了,他们是合二为一的了。

    温小婉的手指慢慢攀爬上那里,很容易就能触碰到那里经久的伤疤,当时一定很疼吧,伤口处理得并不太好,伤口的结痂处摸起来,有些刺手。

    从根部那里往上摸去,那里还硬挺着,没有什么一柱擎天,握在手心里,却也是滚烫着,从温小婉的手心炙烧到心里的。心底某处空着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

    聂谨言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同时,收缩着身体,躬起一个虾米状,头要埋到温小婉的双腿间去了。

    温小婉意识到聂谨言要做什么时,单手推住了聂谨言的肩。

    那样的事,刚才聂谨言为她做过了。她懂得聂谨言什么意思,聂谨言不说,她心里也清楚。聂谨言在这方面还是……

    聂谨言怕满足不了她,总是尽可能的在别的地方找补与她,想着不让她受委屈,就委屈自己了。

    哪怕聂谨言心甘情愿地为她做,温小婉也仍然不喜欢,这种事情,不是谁讨好谁,为了不就是两情相悦吗?她不是谷欠望极重、重过于情感的那种女人。

    聂谨言疑惑地看着她,微颤了几下唇,想说什么,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极轻极淡地叹息了一声。

    “聂谨言,我喜欢你,喜欢你的东西,喜欢你……”温小婉抬起头来,缓缓地在聂谨言的耳边吐气如兰,“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

    聂谨言怔忡了一下,还没太明白过来,温小婉的手指已经握在他那处上,细致温柔地摩擦□起来了。

    两条柔韧性很强大、曲线优美娇白的腿,挂到聂谨言紧致毫无赘肉的腰上,把腰臀向上提,迎着聂谨言的那里,包容进去……

    温小婉抱着聂谨言后背的手,慢慢地向下滑着,滑入进聂谨言结实的臀瓣中央……

    据说那里,也是能引起人类兴奋的私密带。

    温小婉希望聂谨言可以释放出些来,哪怕不能通过正常的渠道,也可以分泌出来谷欠望的液体。

    这一夜因为过得实在太充实了,两个人折腾到天光微熹,才累得昏睡过去。

    做……做那事,竟然能治疗高烧,这太令温小婉咋舌不已了。

    温小婉忽然想到她和聂谨言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夜晚,嘉嫔娘娘在原主婉儿身上放的那上什么‘夜来香’,难道说刑老混蛋的麻沸散,竟与那‘夜来香’有异曲同工之功效?

    这是温小婉睁开眼睛、清醒了神智之后,想的第一个问题。

    如果是,必须再从老东西那里卡来些,绝不能手下留情,最好连方子都卡来。

    纵谷欠的时候想不到的东西,纵谷欠后,往往会一股脑找上来,何况是初尝这种滋味,极端过度的某人和某人。

    温小婉觉得浑身都软软的,好似一瘫扶不起来的泥,伴随着一股子酸麻,连动弹那么一下,都分外艰难。

    她扭过头去,看身边躺着的聂谨言。

    这家伙好像忽然从昨天晚上的洪水猛兽,变成了一只只知道缩在壳子里的小乌龟,把被子蒙到头上,整个身子,除了那条不能打弯的伤腿,全身都蜷缩着。

    温小婉一阵好笑,好,躲着吧,看你能躲一辈子不露头不?

    估计着外面日头升起二竿高了,他们两个若是再不起来,刑氏夫妻就能来敲他们房门了。

    庄稼人起来得都早,这时候估计着农活都已经做完一圈了。

    温小婉觉得这都不主要,她害怕刑氏夫妇听不到她和聂谨言的动静,会以为他们两个……不死不活……,这就不好了。毕竟昨天他们那一状态,确实看起来,不那么容易让人放心。

    而且折腾这么久了,他们也该吃点东西,聂谨言昨天失了不少的血,还伤了腿,正应从食物处,好好地调补调补。

    “聂谨言,”缩头乌龟能装多久,温小婉推了聂谨言一把,“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你觉得腿怎么样?好点儿没?”

    昨天晚上,他们两个都很小心的,不管是意识清醒,还是意乱神迷,都很顾及聂谨言的右腿伤处,绝对没有带累着的。

    温小婉在意识到刑四爷的麻沸散有问题后,马上反应过来聂谨言的腿伤医治得是否得当。别这个传说中的军医,混得其实不是军队,而是青楼楚馆。

    温小婉问完后,等了好一会儿,等得耐心都快要消磨掉时,才听到被子深处,传来了聂谨言一声闷闷地:“嗯,没事了”。

    那动静弄得……,温小婉直皱眉。

    她深深觉得聂谨言经过昨天一晚,已经化身成了被谁家拐卖掉的小媳妇。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过防盗章节不要买了,还是有好多亲捧场,真是太感谢了,不过没关系,买完以后,你点击重新看一下,也不收钱的。

    这一章把我写得,这个累啊!求奖励。

    PS:

    落雨若薇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0 10:35:48

    玄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0…10 00:03:25

    谢谢亲!


☆、50长绾青丝
 这一夜的欢好;有许多东西,从此改变;永结同心亦不再是虚名,夫妻之实彻底修成。就是温小婉此时想收了玩心,聂谨言也不会放过她了。

    温小婉自觉还是身心愉悦的;瞟了一眼已经被她逼出龟壳的聂谨言;那人在这方面脸皮子薄;脸颊两侧依然嫣然着。本就不爱睁的眼眸低垂;粗密的睫毛带着眼下一片阴影。

    温小婉仍是躺着;心里要强,想着是该起来的时辰了,只是腰酸得快要滴出水来了;根本不给力,挪了几下挪不起来,气得还踹了聂谨言那条好腿一下子。

    就是这一脚,把龟壳里的聂谨言踹出来的,瞧着温小婉正瞪眼嗔他,这笨蛋只懂得呆呆地说一句,“对不起!”也不知道他对不起什么?

    温小婉气得噎了一下,又觉得没必要和这面瘫死太监讲究什么情调,他哪里懂。

    双手撑着身体两边,往聂谨言那边靠了靠,倚进聂谨言的怀里,单手掐在聂谨言结实硬朗的下颌处,笑嘻嘻地问:“相公,昨儿晚上,奴家侍候得可还算得力吗?”

    聂谨言保持着石化的状态,沉默不语,被温小婉掐在手指中的下颌,却不可抑制地热了起来。

    温小婉也不逼着他回答,侧了侧身子,拿着娇嫩白胖的脚丫儿,轻轻缓缓地蹭起聂谨言那条好腿来。

    聂谨言的腿比着他这个身高的男人,更显长一些,却并不粗壮。颀长匀称的形状,分布着细密有力的肌肉,又因着皮肤光滑,触碰起来,会在心底滋泛出无限的性感滋味。

    温小婉的心里如喝了蜜汁一样,甜了起来,聂谨言的呼吸却越发的沉重,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才抬手温柔地抓住温小婉的小白脚,握在手心里,“别……别闹了……”

    温小婉‘咯咯’地笑了出来,因着刚才的扭动,聂谨言的下颌也从她的手指里滑了出去,她直视着聂谨言睁大的眼睛,娇声问道:“你喜欢吗?”

    聂谨言的眼睛,好像具有含羞草功能,刚刚睁大,又快速缩了回去,却并不犹豫地点头,“自是……自是喜欢的。”

    温小婉闷笑着,一口吻到聂谨言的嘴上,然后快速离开,“我也好喜欢。”搂着聂谨言的脖子,又狠狠地吻了一下,才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已经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他们的屋子了——床是不能再懒下去了。

    聂谨言拉住温小婉的手,不舍得她动。昨天晚上,说来该算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吧。今天早上这些琐事,应该是他来的。哪里好劳烦他的女人——这一天一晚,她都那么地辛苦了。

    但是聂谨言在这方面,毕竟是个不擅言辞,不懂油嘴滑舌的人,盯着温小婉好一会儿,却又重复出之前的三个字来,“对不起。”

    温小婉回手摸了摸聂谨言顺垂下来的黑长头发,第一次从语言神色上,流露出她贤惠的一面,“你不用说,我都懂的。”

    正在聂谨言感动的时候,手里被温小婉塞了一样东西进去,低头一瞅,竟是一把木头梳子。

    “昨天晚上,胳膊被你压麻了,抬不起来,你帮我把头发绾上吧。”

    温小婉还记得有一本古书里,有一句话叫‘余从绾发以来,迄于白首’,这句话的意思好像是从年少以来,一直到老……

    温小婉愿意在后面加上一句,从我年少以来,一直到老,只希望这把青丝由一人也为一人绾成。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许一世盟约,离经叛道也好。

    聂谨言接过温小婉手里的梳子,与温小婉心意相通地什么都清楚了,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温小婉及腰以下的长发,纠结着万千青丝,皆数缠他心头。久久,绾出一个已婚妇人所梳的最简单的发髻。

    ——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结一生执手,不容世俗也愿。

    屋里没有镜子,温小婉对着木盆里平静的水面,照了照,还是很满意的——聂谨言的手很巧。

    刑氏对温小婉还算够意思的,知道温小婉这里有伤病号,特意给打了一个蛋花汤温在锅里,算是这个农家平日待客的最高水准了。

    温小婉扒着碗延,嘴角纠结了很久,到底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刑嫂子说明早有集,我早些起来,明天和她去集市上转转,不能总喝蛋花汤,这东西不补血不补肉,要弄点有营养的。”

    温小婉深信吃好才能补好,聂谨言这种身体状况,若蛋花汤是最好的食物,估计着半年也养下不来坑的。

    经了昨晚,又有今早这么一遭,聂谨言如今还像只小鹌鹑一样,把头埋在胸口,温小婉喂他喝汤时,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因着失血过多的脸色,微微泛出淡淡的粉红。

    直到听说温小婉明天要去集市,他才抬起头来,幽深的眼眸似有若无地瞟了温小婉一下,轻轻淡淡地开口,“别去了,我们不好太招摇。”

    聂谨言这话提醒得很有道理,但这话从聂谨言嘴里说出来,温小婉听着心里却酸酸的——聂谨言何尝这般狼狈吧,连着她也不曾啊。

    她抬手把聂谨言垂在肩头的黑发,帮他往肩后搭了搭,柔声道:“嗯,我知道,我不买太招摇的,我想着买点大骨头熬点汤,还要买几个猪脚,加些花生,小火炖着,听说又补血又补肉。”

    两世里,温小婉最爱钻研的就是养生之道,运用起来游刃有余。遇到什么情况吃什么东西,她处处门清。

    聂谨言不说话,沉默地任温小婉摆弄着,脑子里想的东西却沉重之极。他们可以在这小刑庄里,养上个把月的伤,却不可能在这里呆上一辈子的。

    聂谨言看得出来,温小婉是极不喜欢宫里的生活了,说句心里话,他又何尝喜欢。

    他也愿意和温小婉守在这一处小山村里,过着自由自在、什么也不想的生活,但……他怎么能……

    他原想着他这样的身体,就算可以离宫,他也不打算离开的。他这样的人,去宫外面做什么呢?

    若一切顺利,能报了家仇,把当年冤案澄清得洗,谨行自可振兴家业的,他……他还是留在宫里,安渡余生,不去外面讨人嫌了。

    哪里想到,会遇到温小婉……,他顿觉肩头有了一份甜蜜的负担,一生都不愿意卸下去的负担。

    喂完聂谨言,温小婉匆匆地吃了一口后,对聂谨言说:“我去刑四爷那儿,人家给你医了腿,我也说话算数,不等他来找上门了,去帮他弄弄那把锁。”

    纯铜制双龙双凤五行八卦锁,不是那么容易开的,温小婉没有十成的把握,但她既然答应了别人,断不会食言的。何况这个人还是会制‘麻沸散’的刑四爷。

    那‘麻沸散’里的特殊性,昨天晚上高烧着的聂谨言不知道体味得到没,应该没有像在宫里那次轻而易举觉到‘夜来香’似的,要不早就该着恼地问了。

    “拿回来弄吧,”聂谨言有些不放心。

    昨天刑四爷给他治腿的时候,他是悄悄打量过刑四爷几眼的,他总觉得这个刑四爷他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

    这种感觉,绝对不应该出在他的身上,他不敢说在他眼前出现过的东西,他统统都能记住,但过目不忘,他是基本能做到的。

    这人给他熟悉感,他又想不来这人是谁,让他觉得心里十分没底,而且这人的医术实在好的出奇。

    他腿上这种伤势,换做宫里的御医,也不可能做到昨天那人那般的出手麻利。他敢断定他这腿,只要养伤期间不出问题,一定不会留下什么毛病的。

    “我看不到你……”聂谨言顿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看不到你,我会想你的。”他说完,连着耳尖都烧了起来。

    温小婉听着欢喜,一边穿鞋一边回着他,“我看不到你,我也想你,但我估计着刑四爷不会让我把东西拿回来的,我瞧着他十分宝贝似的。”宝贝到根本不能让他的手、离他的眼的程度了。

    “为什么不一斧子劈开呢?”

    那只是一个上了锁的红木箱子,想要取里面的东西,开不了锁,难道还劈不得箱子吗?

    “相公,你这种手法太没有技术含量了,你太小瞧做锁的人了,”温小婉决定花点时间和口水,给她男人做一点锁道的入门普及。

    做为锁神世家掌门人的男人,他可以没有蛋蛋,但他绝对不能不懂什么叫铁将军把门、不晓得其中利害。

    “纯铜制双龙双凤五行八卦锁,之所以会有五行八卦这几个字不是用来唬人的,是因为这把锁在做成之前,其锁心内暗含一套五行八卦阵,它可以使得它锁住的东西,在遭到强行破坏时,发出自毁的功用,而双龙双凤是四道锁芯,取龙凤成祥之意,每一道龙锁又暗缠着一道凤锁,四道锁芯互相勾结,有一点偏差都打不开它。”

    温小婉大致给聂谨言上了这么一小节课后,聂谨言炭墨一般的眉头微蹙,“竟这般麻烦?”

    温小婉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要是简单得弄,那老家伙会与我回来,给你治腿?别做梦了,他才没有那份仁心呢。”

    非但没有仁心,还一肚子坏水,暗地里给他们下绊子,该不会是这老家伙发现了些什么吧?

    温小婉暗暗觉得不妙。



☆、51两全齐美

  人家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距离上一次见到刑四爷;明明还没到一整天呢;温小婉再见到刑四爷时;就不太敢相信眼前这位俊朗犹存的帅大叔;其实是之前那个胡子老长、一脸灰尘模糊地看不清楚五官的老混蛋。
  温小婉大有一种杂牌土狗突变纯种萨摩耶的违和感。打这种比方;虽然有点不尊重人,但这确实是温小婉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刑四爷穿着这田间地头最常见的青灰色粗布衣裳;腰间扎着条同系的腰带;怀里如杜十娘抱着百宝箱似的抱着他的红木箱子。温小婉到的时候,他正斜倚在他家屋门左边的门框处。
  虽眉眼之间还是有着难以清除的沉郁;却没有遮掩住原属于这具身体该有的英气;看起来总算是与他‘军医’的名头;有些贴近了。
  瞧着温小婉满脸难掩的惊讶之色,刑四爷只淡淡地撩了撩眼皮,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像已经习惯了。难道他以前经常玩这处变脸游戏?
  这一夜没见的功夫里,刑四爷只把他自己收拾了一翻,他那间屋子还是乱七八糟的没有办法下脚。
  好在秋末之时,小刑庄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很冷,拉一把椅子坐到小院中,也并不多冷。
  瞧着温小婉自己抻把椅子,坐到了小院里,刑四爷也回屋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离温小婉三尺左右的地方,椅子刚放稳,他人还没有坐下,出口就问了这么一句。
  “这一夜过得可好?”
  温小婉的眉间一跳,来之前她心里猜测的那些,一经验证,反而生出一股心虚与不舒服来。
  她垂在两侧的柔荑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想了一会儿,才淡淡一笑着回道:“自是极好的,还得谢谢四爷出手相救,我相公的伤,觉得好多了。”
  温小婉避重就轻,刑四爷也不深入地问,本来也与他没有多大关系,他更关心他怀里的红木盒子能不能打开。
  “老夫答应你的事既然做到了,那你答应老夫的事……”
  温小婉未等他说完,已然乖乖应下,“四爷放心,我自然全力以赴。”
  还未等刑四爷满意地点头呢,温小婉接着又说:“但这锁,不是一天两天能打得开的,而我相公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我要带回去开。”
  开锁的过程是艰难的,这一点刑四爷以前就知道。
  在温小婉之前,他找了不只几个出名的锁匠,最多一个研究这锁有大半年,丝毫进展都没有。要不是刑四爷不想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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