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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女配求欢乐-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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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福子本是后院总管,对后院的事十分清楚,温小婉这么令下,他立刻带人执行起来。

    他并不知温小婉无意下密道的,他只想着他这边快把其他人事安置妥当,他们家郡主也就能安心下面躲着了。

    小福子出去后,温小婉自己踱步到厅堂门口,眺望着视线所极尽之处。

    冬天的夜总是格外的漫长,黑多白少,寅时过了一半,天边还不见一丝亮光,也不知这靖王府外面的世界,这一夜里,都是怎么过的。

    京郊外的悬玉峰巅,冷风刮起那人银白色的长发,鼓起他淡紫色的衣袍,他一双微微上挑的眼目,静静地凝视着站在他面前,距离他有两米远的黑衣人。

    “真没想到,京里宫里乱成那副样子了,你还能跟在老夫的身后,追到这处来。”

    那人自称‘老夫’,但他的五官相貌以及风姿,绝对与‘老夫’没有任何关联。叫谁去看,也不觉得他是‘老夫’了。

    他对面的黑衣人,淡淡地笑了笑,“冲着开光大师的威名,晚辈也不敢掉以轻心,还是一路跟过来合适。”

    就在所有人,连着聂谨言,都以为此时此刻龙骏正率着大军回击睿王龙骐的叛军时,他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路摸着开光大师的痕迹,追了过来。

    上一次在开光大师劫持了温小婉后,龙骏曾有意放走了开光大师,可不是看在开光大师曾是聂谨言师父的面子,那完全是为了引蛇出洞、钓更大的鱼。

    如今,这大鱼浮出水面了,他没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在龙骏觉得,这万事祸从之源,皆来自开光大师,开光大师若是不除,祸从之事死而不僵。

    “你果然是你师父的好徒弟,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后生可畏。”

    这句话开光大师在龙骏面前,不只感叹过一回两回了,面对着这个比他小整整一倍、武力值却远远高于他的青年,他更多的是欣赏。

    “大师谬赞了,”龙骏客气了一句,“大师在武学方面的成就也十分精进,只是心用得偏了,这才没有达到顶锋。”

    开光大师并不觉忤,事实确实如此,他若一心学习武学,成就未必不如龙骏,但奈何自他出生开始有些东西就是注定着不能如他所愿的。谁叫他流着那一身血呢。

    “有些事……岂能尽如人意!”

    这么多年,他一直用这句话安慰着自己,做了许多不愿意做的事,却也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错的。

    半百已过,想要后悔,却早已不能。不管前方结果如何,他都要一路都到黑了。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所有努力都做尽了,结局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

    今夜年三十连着明晨正月初一,虽然见不到月光,但夜色迷茫,这峰顶之上,空绝成渺,感受起来,竟也不错。

    多年来的压抑,在看不到出路时,反而在这一片清风里,通透了全身,一下子姿意起来。

    “晚辈费了好些力气,才打吃出开光大师您的身世,大师听听,晚辈说得对不对?”

    龙骏目光肃沉,与他往日不着调不靠谱的神棍形象,完全不贴边。

    一身黑袍几乎与夜色相融在一起,好像这个夜幕凭空撕扯出一张脸一张嘴来,诉说着隔年隔代、经久的往事。

    开光大师并不接话,只听着龙骏说道:“开光大师姓白名开字复光,生于白芒历七十七年,父亲是白芒末帝,母亲是仰誉贵妃,因白芒末后无子,大师出生即刻被立为太子,在太子位大约六年,白芒国亡。”

    这是很简短地诉说白芒国历史,却包含不住一个国家兴盛衰亡、一个皇族彻底覆灭的凄惨。

    开光大师听后,只是微挑嘴角罢了,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龙骏说的那些事,与他无关似的。他内心的起伏不安、波涛汹涌又有谁清楚呢?

    那一年,晋安国先帝武皇帝率大军攻打白芒国,血腥的刀峰直指白芒皇室,他尚年幼,什么事也不懂。只记得母亲满脸泪痕,把他交给了侍卫总长。

    侍卫总长一路拼死,把他护送出来,送到那山那庙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血了——都是那侍卫总长的血。把他护送到地方,侍卫总长的血也流尽而亡。

    为了以防晋安帝知道他未死,斩草除根地追杀与他,母妃在他的伴读之中,找来了一位与他年纪形态长相都极近的孩子,换了他的衣物,勒死毁尸,才得以蒙混过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份惨烈的景象,自然永远也忘不了母妃拉着他的手,叮嘱他要复国的最后遗言。

    自他成年起,他一直为了这件事而努力,为此搭了多少精力,出卖多少感情,他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可在他每每觉得即将功成之时,所有又都功归于匮。

    不过,就这些年,他给晋安国添得乱子,他就是死也不赔本了。

    晋安国先帝武皇帝那个老东西,怕是临死都不知道吧,他的死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

    什么灵丹妙药,什么治病延年,那都是掺了他们白芒国的迷药,催死催得快的。

    他们白芒国是亡在了晋安国武皇帝的手里,但因果循环里,是自己间接谋杀了亡他国家的罪魁,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后面的事,龙骏不想说了。

    三王案以及聂家的惨案,甚至还有许许多多的错枝末节,都逃不过开光大师的筹算。

    不管这人有多少阴谋诡计、阴险算计,龙骏都不得不挑起拇指,称赞一声这人绝顶聪明,有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才谋,非常人所能及。

    作者有话要说:大约三、四章的样子,正文就能完结了。

    亲们,我好舍不得你们啊……

 第145章 万无一失

    145、万无一失

    整整一夜过去,靖王府岌岌可危;天边露出熹微的曙光时;紧临那堵被炸出缺口府墙的小院子门口已经堆满了几十具尸体;眼看着就要守不住了。

    温小婉告诉侍卫们,能守则守;不能守就不要守了;已经守这么久,实属不易了;都是用人命堆的,再堆下去,也只是干耗油;在辰时之前,没有援兵赶到,就是守住这个院子,靖王府里,也再难找到活人了。

    靖王爷依然屹立在墙头,不肯下来。温小婉心里清楚,靖王爷下与不下,已经不重要了,他站在那里就是靖王府的支柱,他若下来了,人心怕也不安。

    “郡主,奴才着暗卫保你出去,凭着咱们暗卫的实力,杀出一条血路,还是能做到的。”

    小福子说的暗卫,并不直属于靖王府的侍卫列,这是聂谨言放到温小婉身边,保护温小婉的人。

    人数虽然不多,只有六个,但个个都是聂谨言培训出来的精英,与龙骏那样的高手交锋,怕是占不得便宜,但与安志得带来的那些士兵比试,还是稳占上锋的。

    这些暗卫,都是聂谨言手下的死士,他们除了聂谨言的命令,谁的命令也不听。

    他们如今被聂谨言派来保护温小婉,也只是守在温小婉的身边,连着温小婉喉咙他们去前方加入保卫靖王府的战斗,他们也是纹丝不动的,金钢人一样护在温小婉的身侧,寸步不离。

    温小婉对于身前左右的六大金钢,也是无可奈何。

    温小婉之前也知道她身边按排着聂谨言的言,但她从来没有见过,因为她从来没有真正遇到过危险。

    随着情况越发危急,他们的透明度越发微薄,整个从之前的隐身变成了现在的实体,然后站成团,像盯着囚犯一般地盯着温小婉。

    六双十二只眼睛,汇成的目光,任何人都会觉得压力很大的,何况外面还有打打杀杀的吵杂惨叫声不断,温小婉觉得她好像已经化身成了墓志铭。

    坑妹啊,等着这一劫真能逃过,还能活着见到聂谨言,自己一定要和聂谨言抗议,这种保护方式太遭罪了。

    “本郡主哪也不去,本郡主是靖王府的郡主,就是死也要死在靖王府。”

    温小婉这话说得绝对,但那六位金钢纹丝不动。

    温小婉是想她用这话震震这几个人,让他们知道她的决心,她是绝对不会离开靖王府的,他们现在不去前面帮忙,一会儿也得出手。

    小福子瞧着眼前这情景,好心地提醒道:“郡主,这怕是由不得你,司公大人当时下的死命令,但凡危险逼近,他们是可以做非常之事的。”

    所谓非常之事,就是温小婉可以不走,但这几个人也可以采用非常招术,比如不用暴力把温小婉弄晕,然后用暴力扛走。

    小福子比划了两个动作后,温小婉整个人就炸毛了。

    “聂谨言,你个死太监,关键的时候指不上你,你还派六个木头桩子在我这里捣乱,你等着你回来的……”

    小福子连忙抬手捂住耳朵,温婉郡主这些对他们司公大人大不敬的话,外面人说这叫打是亲、骂是爱,他们不该听的。

    不管温小婉和小福子主仆怎么互动,那六位仍是统一表情,木头桩子做得很到位,直到第一支冷箭射进堂屋内。

    温小婉这才见识到什么叫训练有素,那一支冷箭进入厅堂后,围在她左侧两位,立刻弹身而起,一个人扑向冷箭,阻挡了冷箭的前进轨迹,另一个暗器甩出一大把,外面马上配合起惨叫的声音。

    “郡主,这里已经不安全,我们快些撤吧!”

    都有冷箭射进来了,温小婉也不用坐了,不用小福子火烧屁股似地急吼吼,她自己也跟着挪了。

    “撤去哪里,外面大军围着靖王府,就算他们有本事,杀出一条血路,把本郡主送出靖王府,你们谁又能保证外面安全?”

    温小婉说得不错,外面什么情形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六个可以保证把温小婉安全送出靖王府,但安志得敢堂而皇之带着人来围攻靖王府,至少说明外面的情势十分不明,可能比靖王府这里还要严酷。

    他们六个确实也没有什么目的地,把温婉郡主送过去。聂谨言百密一疏,倒是把这件事给遗忘了。

    温小婉刚好抓住机会,趁着这几个人木呆呆发愣时,她开口提议,“本郡主瞧着我父王呆的那处最安全了,人家不都说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这满靖王府里,瞧着靖王爷站着的那处墙头观望亭是最危险的,但靖王爷撑了一宿一个清晨,什么事都没有,足可见安志得这声东南西的计策,在久攻不下靖王府正门后,用得越发真切了。

    小福子是第一个表示赞同的,他这绝不是为了附合温小婉,讨温小婉欢心的,他是真心实意为温小婉好。

    “郡主说得有理,奴才瞧着那宝铁甲盒也是安全稳妥的。”

    温小婉诧异,关那个神马宝铁甲盒有毛关系,随后,她就知道到底有毛关系了。

    两个暗卫一前一后抬着宝铁甲盒,另外四个前后左右地护着。

    温小婉被迫装进来,根本不容她一丝辩解和反对,她被塞进来之前做的唯一反抗,就是死死抱住小福子不松手。

    她以为她这样做就可以避免被塞进铁盒子里的悲催事情发生,结果……连着小福子也一起被塞了进来。

    “郡主,奴才绝没有不敬之意!”

    温小婉松开手后,小福子已经吓得跪下去了。

    温小婉也不去扶,反正巴掌大的地方,不是跪着就是坐着,没有什么区别。你想站着,也根本站不开的。

    那一手见宽两手见长的小开口,是惟一通风通光的地方,温小婉半蹲着,正对那里,往前面看,方寸之地,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温小婉气得一屁股坐了下去,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不怕虎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十分不幸,两者都让她赶全乎了。

    温小婉不开口,小福子继续跪着。宝铁甲盒被抬到前院墙头观望亭时,两个人还维持着各自的姿势没动呢。

    女儿被这么抬上来,靖王爷也唬了一下。

    他如今这副样子,虽看着有些吓人,但其实还好,满身插箭,真正能冲破他的铠甲,伤到他皮肉的,并没有几支,大体也只是针尖划过的样子,渗出些血来,都不用上药,就很快自愈了。与温小婉做那套情侣衣时,用针线时受伤的程度差不多。

    “父王!”隔着铁盒子,温小婉说着叫靖王爷添堵的话,“后院没保住……”

    在靖王爷脸色要变时,她又连忙补一句,“母妃她们已经被安置妥当,都是安全的,后院几乎是空的了。”

    摆的各种物件不算,包括靖王爷经年所得的那几大衣库的衣服。

    靖王爷才提上的一口气,又落了下去。他恼怒地瞪了温小婉一眼,隔着那片大的小窗,瞧到温小婉弯起的眉眼,又觉得没有什么好斥责的。

    他叹道:“你不用陪着父王,父王还能支撑一段时间,父王派侍卫护送你离去,京郊外你母妃住过的那座寺庙主持是你母妃的闺中旧友,说来也与你过世的婆婆有些情份,父王叫他们把你护送到那里,等着京城这场风波过去,父王再去接你。”

    温小婉害怕自己真被靖王爷送走,她可不想被送去寺庙,而且比着这一路的颠簸追杀,谁又敢比靖王府更安全呢。

    为什么每每祸事临头了,所有人都以为被送走,就是安全的呢?

    她眼前只有片大的窗口,却仍可以透过那点子视线,看到府墙外面堵得满满一胡筒的士兵。

    “父王,还是先别说什么送走不送走的话了,如何再拖延些时间,才是真的,兄长不会置我们与不理的,”

    龙骏应该很快能赶到吧,靖王府半边都塌了,号称统领全国信息网的龙骏,不会不知道的。

    靖王爷沉默不语了,他考虑得更复杂一些,政变已经一宿过去了,谁知道情势如何,不是他对儿子、女婿以及晋安帝龙耀没有信心,而是这场风波,牵扯的人多,声势也过于浩大了。

    温小婉说得也有些道理,真派侍卫把温小婉送同靖王府,谁又知道这一路上遇到什么样的事,如今京城之内敌我难分,很容易着道,细想想未必比得靖王府安全。

    父女两个正扯皮的功夫,城墙下面又一番进攻开始了。

    哪怕靖王府侧面已经打开通道,安志得也仍然骑着高头大马,守在靖王府的正门前。

    他一定要从靖王府的正门进去,等着睿王千岁做了皇帝,他们家也是有爵之家了,他要提前感受一把有爵之家大门的滋味——就算他有从龙之功,这一辈子也难熬到亲王了。

    “用强弓硬弩,不用惜箭,他们支撑不了多久了,万箭齐发!”

    天光大亮,靖王府虽摇摇欲坠,却没有真正攻克,安志得也有些急了。

    他不能再这么拖下去,别一会儿睿王千岁偌大个皇宫都占领了,他这里连个靖王府还没有搞定呢,那他在睿王千岁心中的地位,怕是要一落千丈,连个渣渣都不如了。

    安志得这一轮进攻,见了些成效。

    靖王府的正面,无论是城墙还是大门,都是强弩之末了,能撑这么久实属奇迹,实是经不起一点风吹草动了。

    那箭雨一般扫射过来的攻击,很快就要了临近墙头的一批侍卫们的性命。

    靖王爷心疼得嗷嗷直叫,“往后撤,统统往后撤。”

    阵地固然要紧,但是保命更为重要,别还没有撑到最后,阵地与人,统统不在了。

    靖王爷吼着时,他的臂膀又挨了一箭,这一些比着前几次,伤得深些,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啊!”

    温小婉在铁箱子里听得真切,直得急捶墙底,“父王,父王,你没事吧?”

    她恨死聂谨言派到她身边的三个五百分开六个二百五的暗卫了,这是人啊还是机器啊,怎么脑袋不打转呢,这会都什么状况了,还不把她放出来。

    这回不用温小婉扯脖子喊,让他们去帮忙,他们也去帮忙了。

    这六个暗卫,有三个人暗器发得特别好,虽不能与府墙下面射上来的硬弩箭相比,但他们发下去的暗器,也可顷刻间要了使弩人的性命,连着安志得也是一通舞剑,险险地躲过几个。

    与之一起飞下来的其中一个铁藜棘,安志得虽是躲过了,却打到他的坐骑屁股上,惊了的马险些把他从马背上甩下来。

    安志得大怒,死了的那批弓弩手立刻被拉下去,新换上来的那批继续射。

    靖王爷已经被他的贴身侍卫以及两名自小跟在他身边的暗卫,拉到了观望亭的粗柱子后面了。

    那样的箭阵,除了温小婉所呆的铁甲盒子,任何铠甲承受不住的,任谁也不敢拿靖王爷的性命开玩笑的。

    小福子已经不跪在温小婉的脚下了,就如温小婉不搭理他,他也已经明白状况了一样,难怪他家主子不与他多说什么,这铁箱子里,他跪着还是坐着,真没有什么区别。

    铁甲盒子狭窄,小福子尽量缩成团,以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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