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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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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禧满脑子都是延陵的样子,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廖福的事情,只是盼望着能赶快回去,见见妹妹最后一面,至于其他的,他统统都抛到脑后了。

    廖福把要用的东西统统准备妥当,夜行衣与蒙面黑巾都放到随身的包袱里,为了避免瑞敏起疑心,他带来些散碎银两,贴身贵重物品一律放下了,只有有好前程,这些都不在话下,他回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营帐四周,自己积攒了多年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出营帐。

    “廖福,等等。”他刚转过山坡,瑞敏早就等在了这里,他从山后一棵树后面闪出自己的身影,“我断定你会选择这个时候出发,人手都凑齐了吗?”

    “请将军放心,末将均已安排妥当。”廖福小心应对,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让瑞敏察觉他的变化,而影响到自己即将戳手可得的前程。

    “那个家伙会些武功,加上同行人多数都是是皇宫里的锦衣卫,你一定要当心,还有这些药丸拿去,不得已的时候,交给你的手下,按照老规矩办,我会把他们的抚恤金一次**到他们家人的手上,当然,你的那份也会格外的丰厚,当是我对不住你了。”瑞敏连这样绝情的话都说出来了,倒是不在廖福的预料之中,看来瑞敏是没有打算让自己活着回来,既然这样,他就更要为自己的做些谋划。

    “我能斗胆问一句,要杀的这个人真的是个小厮嘛,我即便死了,您也应该让我死的明明白白不是吗?”廖福这样问,不过是想让瑞敏打消顾虑,自己跟了他多年,要是在这样的阵势之下,还不问的话,难保瑞敏不会起疑心,从而让他更难下手。

    瑞敏支愣着眼睛定定的看了他足足两分钟还要多,廖福一副不以为然的架势,像是在等答案,又像是在印证答案。瑞敏哈出一阵儿雾气,抖动几下肩膀,在大树边溜了一圈,狠狠心,“这个人说普通也普通,不普通不过是说他有贼胆罢了,其实,他不是什么太监,而是宫中的一名锦衣卫,他色胆包天,曾经侵犯过阳平公主,你知道了也无妨,让你除掉他,也是为了封口。”瑞敏又一次提醒他,这次行动之后,他必须消失,而这种消失的意义,他再清楚不过了,从他来到这里,瑞敏教他的第一堂课就是让别人消失,如今轮到了自己,还真有悲悯的意味。

    “原来如此,末将明白了,定当不辱使命完成任务,这些药丸,我会分发给手下人,也会留一颗给自己,在必要的时候,请将军照看我的家人。”廖福说着,眼神中含着泪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却不能申述一般,瑞敏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一定把你的家人当做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廖福心里清楚,瑞敏的要是能相信,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让他可笑之极的是,为了不让自己起疑,居然连阳平公主的名节都搭上了,名节对于女人而言是多么的珍贵,尤其是即将出嫁的公主,他心里更加的肯定,那个叫鸿禧的家伙,一定是皇上,就看小安子对他的那份尊敬,就不言而喻,毕竟小安子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宫里没有几个人敢招惹他的。也罢,自己即将飞黄腾达,这些个丸药就留给那些为瑞敏卖命的可怜人吧,他抖擞精神,把身影隐藏在夜色之中。

    李公公一行人下午开始赶路,走到了晚上,还是没能走出这片森林,也实在是人仰马翻困倦袭来,好在已是开春时节,晚上也不是很凉,李公公逮住缰绳,“就此休息吧,把手里的干粮分给大家,今晚对付一宿,明日我请大家吃大餐。”李公公说话时底气十足,鸿禧在角落里看了他一眼,神情自若,眼中若隐藏着一丝猜疑。

    森林中一阵儿乌鸦的哀鸣,又伴随着一阵阵的狼嚎,本来就是深山密林,又是连夜赶路,这样阴沉恐怖的环境,让大家的睡意被惊去了一半,李公公索性爬到了树上,也许这里是安全,他把身体用绳子拴在了树枝上,用手抓住树洞的枝干,似睡非睡的迷瞪着。

    小安子在两个树杈之间支了一张吊床,也是担心地上凉,让鸿禧受罪,自己则守在他的身边,上下眼皮虽然也打架,他还是努力让自己清醒起来,鸿禧看了,从吊床上下来,将布子拆开,披在小安子的身上,“自从我们认识,一直由你照顾我,现在我也照顾你一次,别动,躺下安心的睡吧。”鸿禧说着自己也靠在树干上,延陵的笑脸像一张永远抹不去的心网,笼罩着他。

    几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显然不是风吹树叶发出的声音,竖起耳朵仔细听来,糟糕,李公公叫了一声,“大家快起来。”声音未落,十几个黑衣人从树丛的不同方向飞身闪了出来,直扑大家,这就是廖福定下的计划,并不告诉这些瑞敏的心腹,要杀的目标是哪个,只是说,这帮人都要死。

    杀一个容易,要是想把这一群人都干掉,谈何容易,这些中很多都是实打实的练家,一阵儿刀剑相互摩擦碰撞出的声音,吓得小安子蜷缩和身体蹲在大树下,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挡在皇上的面前,鸿禧自幼习武,虽然还没有机会在沙场实践,不过胆识远在他人之上,他二话不说,从自己的行囊之中抽出一把宝剑,剑锋出鞘,寒光直逼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要说皇上的功夫练得很纯熟,但是实践不多,加上,他的身份尊贵,与之比武之人,多不敢伤及与他,也就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十几回合下来,皇上有些体力不支,来的这些黑衣人都是瑞敏精挑细选的,在战场上身经百战之人,手下的功夫和狠劲都不是一般人能造就的。

    皇上边打边退,小安子看着,汗水不停的往下滴答,眼看皇上就要腹背受敌了,小安子也顾不上自己了,从树下见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的砍过去,黑衣人抬脚将他踹出一米之外,小安子胸膛一热,喷出一口鲜血。

    “小安子,我宰了你。”皇上咆哮着,抡圆了手里的宝剑,上下翻飞,显然已经杀红了眼,而对方沉着应战,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要皇上又稍微的懈怠,对方就会将其置于死地,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廖福化身的黑衣人从皇上的左侧跳了出来,手中的剑光直逼对方的胸膛,说时迟那是快,手起剑落,对方被一剑刺死,皇上舒了口气,也惊出一身的冷汗。

    小安子顾不上自己的伤痛,连滚带爬的过来,“您没事吧,让我看看,您吓死奴才了。”皇上摆摆手,嗓子眼里干的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廖福小声提醒,“这里是是非之地,你们还是退出去,到那边的树林暂避,我会处理这里的一切。”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一章阳平兴风浪

    第一百三十一章阳平兴风浪

    皇上一时搞不清楚来者的身份,他在小安子的搀扶下退到了安全地带,坐在高处的李公公看的清清楚楚,他故意将脸转向一边,与皇上的目光擦肩而过,他不能承认皇上就在自己的队伍里,更不能让皇上明白自己早就猜到了他的初衷,还不是他露头的时候,他一定要耐住性子。

    廖福的武功远在这些人之上,加上有锦衣卫的支援,他不费多少的功夫就将这些瑞敏的党羽一一拿下。正在他得意的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哨音,一队人马从山上杀下来,李公公大惊失色,将半截身子嵌进了树洞里。只留了一对眼睛注视着下面。

    杀声越来越大,廖福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支冷箭嗖的飞过来,不偏不以,正中他的眉心,他还没有来得及向皇上表功,就已经倒在血泊里。

    螳螂蒲婵,黄雀在后。瑞敏早就料到廖福这小子心不诚,即便他杀了皇上,也逃不过一死,更何况,是这样的处理事情,让瑞敏心里都是愤愤不平,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养一条狼的好,他呸了一口,将廖福的面巾取下,“将军,我果然所料不错,这家伙就是古瓦国暗藏在我们这里的奸细,要不是我们提前赶到,恐怕都要为李公公收尸了。”说话间,德武将目光四下寻去,李公公被卡在了树洞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树洞里抽出身体,森林的泥土有些地方是很松软的,让他一不留神踩下去,拐了不说,生疼生疼,咧咧嘴,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德武将军借着微弱的灯光,“李公公,是我来迟了,让你们受惊了,在我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事情,很是汗颜,我定当查清事情原委,给太后一个满意的交代。”

    李公公摆摆手,“不妨事,既然大家都平安,就不要与太后讲了,当下延陵公主刚走,太后真是伤心至极,这点小事只要您处理妥当就可以了,杂家不会让他们信口雌黄的。”李公公很会做人,不但免去了德武的烦恼,也让自己得到了一个机会,以德武的脾气,这份人情,他迟早要还的。

    皇上目睹了这一切,一言不发的收拾这残局,天刚放亮的时候,他们随着李公公重新开始上路。小安子看到日出的太阳,开心的笑着,“李公公这个人平日里看着,一副不可一世的架势,现在看来,也是蛮有人情味的。”

    “画人画皮难画骨,这个李公公不简单。”

    “主子从哪里看出来的,恕奴才眼拙。”

    “延陵公主刚死,就发生了我们被追杀的事情,一旦传入太后的耳朵里,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众说纷纭,即便这件事情与德武没有关系,也会扯上关系,这下子,德武就被动了,这个李公公一下子就洞察到了这些,说明,他平日里很在意朝中之事。”

    “那也只能说明他是太后身边的人,如今太后执政,他听到看到的多了,也许就知道了些,也不足为奇呀。”

    “一个宦官,如果不是有所企图,绝不会把朝中之事拿来详细的琢磨,等到朕回到宫里,要仔细的查查,这个李公公的具体来了,你也要留心他的一举一动。”

    “诺。”小安子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李公公,觉得皇上的顾虑也有些道理,可是他就是有些不明白了,即便李公公有什么想法,不过是个宦官,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阳平站在延陵的院子中,看着婢女们出出进进,院子里的花朵开着争妍,让阳平忍不住多留意了几眼。

    赛尔端着早膳过来,“公主,用膳了。”她闪烁不定的眼神让阳平点点头跟着进来,赛尔放下手中的盘子,关上房门,低声说,“瑞敏将军回信了,刺杀计划失败,他会另想办法,也让您这里想想办法,把事情的进度向前走走。”

    “失败了?他这些年布下的人马都是吃素呢,这点事情都办不了,说白了,就是自己怕死,不敢站出来替本宫办些事情,真是养病一日用兵一时,这样的废材,真是让本宫头疼。”

    “公主,瑞敏将军是您的亲娘舅呀。”

    “亲娘舅也只是个奴才,不能为我所用,又能怎样,算了,本宫另想办法,你去安排一下,晚上,本宫要见锁里少爷。”

    “公主,您可是奉了太后的口谕,在为延陵公主守灵的,这个时候见锁里少爷,怕死不合适吧。”赛尔小心的提醒。

    阳平将手里的筷子啪的放在桌子上,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白一阵红一阵,“本宫为她守灵,这摆明是让本宫难看,延陵再怎么都是妹妹,本宫是姐姐,却要为小的守灵,这个老妖婆就是要让本宫难堪,这笔账本宫迟早要算回来的,抓紧时间去办吧。”赛尔不敢再多言,顺从的退出去。

    延陵的葬礼定在七天后,太后一直卧病,大臣们有了紧急公文,也是到太后的寝宫外,隔着纱帐回禀,太后闲下来的时候,也在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是该找个人暂时接替一下,她思来想去,将国嬷嬷喊过来,“去吧皇后娘娘请过来。”

    自从延陵死后,紫楚闭门不出,每日里在房间里发呆,总觉得有了一种罪孽感,她彷徨不定的日日烧香,魏嬷嬷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国嬷嬷,她惊出一身冷汗,“国嬷嬷,是不是太后有事?”她脱口而出的话,让魏嬷嬷皱了一下眉头,她下意识的想到自己不该这样去问。

    国嬷嬷欠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太后让老奴请您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轿子已经备好了,请皇后娘娘移步。”

    紫楚坐在梳妆镜前简单收拾一下起身,“有劳国嬷嬷带路。”

    太后的身体虽然有了明显的好转,可是心结难解,延陵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尤其是觉得自己亏对孩子,想起来心里很是难受,事已至此,事情无法再挽回,只能把以后的事情做好,不要让自己再有遗憾。

    国嬷嬷带着皇后娘娘进了,“回禀太后,皇后娘娘来了。”

    “儿媳见过母后。”

    “起来吧,坐到哀家身边来,哀家想与你说说话。”

    “诺。”紫楚稳步上前,看着太后憔悴的面容,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母后,您要保重身体,不然儿媳就真的没有指望了。”

    “放心哀家的这把老骨头不等到皇上回来,是不会撒手人寰的,孩子,听哀家把话说完,眼下,哀家这身体一时半会儿的是不能上朝执政了,可是朝中不可一日无主,皇上的去向现在不明。这宫中人心叵测,哀家除了你之外,再无可信之人了。”太后一阵儿轻咳,让紫楚慌忙去倒水,险些被桌脚绊倒。

    太后推开紫楚手中的杯子,“哀家没事,是哀家把你从汉朝请回来的,现在想来是有些不公平,要是当初能问问你的意思,也许你此时就去了别的国家,也不至于独守空房,想些来哀家这心里就很难过。”

    “母后,紫楚少时不更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要不是母后提点,紫楚此生只能安守佛堂,是太后给了紫楚新的希望。”紫楚哽咽着,断断续续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太后也看得出来紫楚本质不坏,宫闱之中就是女人的战争,更何况皇上不在宫里,要是回来了,她们还只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呢,自己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事,再加上连清一入宫就成了昭仪,如今又有了孩子,有可能就是这皇上唯一的血脉了,她的皇后地位迟早不会比连清的高,毕竟人家是亲娘,这点她心里不服气,不舒服,也好似情理之中的。

    太后伸手帮着紫楚屡过一丝乌发,“自从延陵妹妹出事,我一直潜心向佛珠祷告,来的也匆忙,没有仔细梳洗妆容,还望母后不要见怪。”

    “傻孩子,母后心疼你都来不及了,哪会责怪,母后叫你来就是想商量,让你代替母后上朝议事。”

    紫楚一下子愣住了,“母后,我还以为会是连昭仪呢?”

    “你才是皇后,无论从身份,还是皇家的规矩,你都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连昭仪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嫔妃,要论尊卑身份,自然是你在上,她在下的。”

    “母后,儿媳不配让您如此眷顾,延陵妹妹的死,紫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紫楚甘愿受罚,也好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些。”紫楚跪倒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太后看着她,静静听她说完阳平的劣行,太后揪心的疼痛,用手抓着身边的枕巾死死的,恨不能把阳平碎尸万段。

    紫楚走过,国嬷嬷近身,“太后,老奴得知,锁里少爷进宫了,还是在一处废弃的院落里与阳平公主私会,您看怎么办?”

    太后苍白无血丝的脸上,狞笑着,“既然延陵喜欢锁里,生不能同床,那哀家就让他们做一对鬼夫妻。”

    “老奴这就去办。”

    “慢,这个时候就送他走,岂不是太便宜阳平了,哀家要让她坐回活死人,一生守着木牌过日子。”太后眸中闪烁着凶光,连跟在她身边的国嬷嬷都有些害怕了。

    阳平穿过一片小树林,躲过别人的眼睛,闪进一处别院,锁里早就在哪里等候,亟不可待从身后抱住阳平,两人亲密的相拥在一起,“别这样,让人呢看见了不好。”

    锁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没事的,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洞房夜了,你迟早是我的人,我就是想先碰碰你,也不外乎人之常情嘛。”锁里说着,脸上泛着红光。

    阳平的鼻子闻到一股味道,她皱起眉头,“你喝酒了,怎么选这么个时候喝酒,进宫本来就是件不体面的事情,还要避讳别人,现在你又是这幅状况,我自然要生气的。”

    “人家不是高兴嘛,我们终于要入洞房了,我锁里为了你远渡重洋,如今再回来,还能牵住你的手,我这心里真的高兴,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你到什么程度。”

    阳平将他硬生生的推开,“锁里,我让你来是商量大事的,你喝成这副样子让我怎么说,本宫这心里的苦连个倒的地方都没有,人都要憋疯了。”

    “你能有什么苦衷,延陵已经死了,帝联也嫁走了,皇上又不知去向,这宫里也就你是正主,让你为延陵守几日的灵堂,也是正常的,阳平,不是我多嘴,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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