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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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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陵的死讯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她诧异的张大了嘴巴,自己本来就是想着给太后一点颜色看看,让她不要过分宠爱连昭仪,没有想到会引来阳平如此极端的做法,魏嬷嬷取了压惊的参茶,皇后只是轻沾了红唇,便放到了一边,“本宫太轻率了,该怎么办才好。”

    魏嬷嬷心疼的说,“不怕,是她阳平杀的人,和我们又没有关系,这个女人表面看上去没什么,细致的想来,她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呀。”

    一阵大风发出的低吼的声音让紫楚吓得钻进了魏嬷嬷的怀里,“你听,延陵在哭泣呢。”紫楚发颤的声音让魏嬷嬷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别自己吓自己,这件事情都是那个该死的阳平整出来的,让她自己去抗吧。”

    “回禀皇后娘娘,阳平公主来了。”

    “真是不经说,皇后,要不老奴出去打发了她。”

    “躲不过去的,算了,本宫到想看看,这只狼究竟想干些什么。”紫楚平稳一下自己的情绪,穿戴整齐故作淡定的向前厅走去。

    阳平像没事人一样,“皇嫂,刚才听闻延陵妹妹出事了,太后又急火攻心,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吧。”紫楚明白了,她是要拿自己去做挡箭牌,当然依着阳平的阴险,绝不会只是这一招这么简单。

    “本宫刚好有此意,那就一起吧。”

    阳平并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她看了看四下的人,紫楚勉为其难的说,“都下去吧。”

    只有魏嬷嬷跟着,阳平财开口说,“太后一直把持朝政,现在病倒了,可是朝堂之上的事情,不可能群龙无首的。”

    “那是太后娘娘要考虑的事情,本宫不方便干预朝政。”

    “我的傻皇嫂,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机会,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连昭仪嘛,她可是太后的心腹,其实很简单,太后如果试着问你,是否可以代理朝政的时候,你只要推脱就可以了。”

    紫楚一时没有猜出来阳平到底想干些什么,不过,她明白,自己确实不适合走入朝堂,“眼下,连昭仪身怀六甲,太后恐怕不是应允的。”

    “出了皇嫂,也只有连昭仪了,难不成会让我一个外姓人登堂入室嘛,皇嫂大可放心,现在的局势,太后处理起来都有些难的,更不要说是连昭仪了,我们只要把她推到前面,您的地位不但稳固了,而且等到连昭仪不行退后的时候,皇嫂在站出来,我想事情就容易解决的多了。”阳平说话的神态,让紫楚渐渐地清晰,她想干什么,而自己无疑是引狼入室,现在想退出,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外面敲了三更天,魏嬷嬷赶忙说,“而为主子,该走了,不能再拖下去了,要不然太后该起疑心了。”阳平迅速上前一步,挡住紫楚的去路,紫楚的犹豫让阳平必须当机立断,“皇嫂,我们是一条船上的,难道船沉了,我还会活着吗?”她的言外之意无非是要暗示紫楚,懂得深陷淤泥,已经无法自拔的道理。紫楚迎上她的目光,一瞬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顺从的点点头,阳平脸上浮现着得意的笑容。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二十九章阳平的心思

    第一百二十九章阳平的心思

    太后感觉一阵心痛,从睡梦中醒来,国嬷嬷老泪纵横的跪倒在床边,声声的呼唤,让太后长叹一声,悲从心中来,延陵的去世,让她才明白,她是那么在乎这个女儿,那么喜欢这个女儿,而自己已经再也没有时间去挽回这些了,女儿含恨而去,一定是在怪罪自己给她赐婚之事。

    她闭上眼睛轻声问,“延陵的后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太后,老奴都安排妥当了。”

    “你们都下去吧,哀家想一个人静一静。”国嬷嬷屏退所有的人,自己是最后一个出来带上门的。

    太后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延陵小时候的样子,这孩子的脾气坏,和自己是脱不了干系,如果当时自己能看清形势,面对现实,也就不会因为帝联的丢失而耿耿于怀,才将延陵抛之脑后,没有顾忌孩子的感受,如今想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现在已经知道帝联还活着,可是延陵却是真实的去了,她不可能像帝联那样侥幸的活下来,太后心里的愧疚看是蔓延,直到让她无法呼吸,她才猛然醒来,想起来坐坐,可是身体却是僵硬。

    国嬷嬷听到声音赶紧从外面进来,“让奴婢帮您一把吧。”

    “哀家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太后大惊失色,这个时候,自己即便再难过,再伤心,也绝对不能倒下去的。

    面对太后痛心疾首的质问,国嬷嬷知道瞒是不可能的了,她坦然把实情告诉了太后,“御医说您是急火攻心,伤到了肝脏,短时间内可能会影响到您的行走,但是吃了药,有个十几日,便可以恢复的。”

    太后颓废的靠到后面,怎么办,朝堂之上不可一日无主,皇上不在宫里,又不能让大臣和那些个虎视眈眈的王爷们去治理,她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丧女之痛还没有过去,又要面临这样关键的抉择,这就是皇家与百姓家又一点不同的地方。

    “禀太后,皇后娘娘和阳平公主来了。”

    “狐狸尾巴还是露出来了,让她们进来吧。”太后靠在枕头上,示意国嬷嬷坐在床边,她点点头。

    “儿媳女儿见过母后。”

    “都起来吧。”这两人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看这架势,今晚绝不是单单来探病这么简单的事情,太后是何等人物,阳平的心思,她一眼便能看穿,只是紫楚参与进来,让她很是费解,处理阳平不难,可是紫楚,即便是犯下了天大的错事,她也只能是睁一眼闭一眼,这或许就是阳平故意要拉上紫楚的缘故,太后不动声色,等待着她们下面要说的话。

    “儿媳听闻延陵妹妹出事,心里十分难过,也想劝慰母后,事已至此,母后还是凤体要紧,节哀顺变吧。”紫楚的眼睛告诉太后,她是真心来探病的,也确实为了延陵的死而惋惜。

    “是呀,母后,平日里,我与延陵妹妹也是要好的,毕竟这宫里也只有我们是亲姐妹,没想到妹妹竟然走了这一步,让我这个当姐姐的心里难受,要是能经常陪着妹妹说说话,也许就不至于让她走到这份上,都是阳平考虑不周,还望母后责罚,这样女儿的心里也能好受些。”阳平无疑而问是猫哭耗子,可太后却拿她的假慈悲没有一丁点的办法,她望着阳平的目光是那么的困惑,为什么死的是延陵,而不是阳平。

    国嬷嬷注意到了太后的愣神,她将桌上的茶水端到太后面前,“太后,皇后和公主跟您说话呢。”

    “哀家不想喝,放下吧。”太后用手里的锦帕轻沾双眼,她必须坚强起来,即便是为了死去的延陵,她也要这样去做,“哀家心里难受,这孩子虽然生性调皮难驯,可是本性毕竟是好的,又快要大婚了,却偏偏选了这么个时候,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让哀家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哀家这心里不是滋味。”

    “母后别难过了,身体要紧,皇上出宫至今未回,朝堂之上的事情还要仰仗母后呢。”阳平本想等着紫楚先说,可紫楚坐在那里,只是一味的摸着眼泪,哽咽的无法开口说话。

    太后凝神的看着阳平,“你们是先去崇文殿后过来的,还是直接来的哀家这里。”

    紫楚神色一下慌张起来,支支吾吾的,阳平心里骂道,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本想着不能让太后看出自己的心思,这下子可好了,紫楚不能当枪使,只好自己来了,“母后,我们本来已经到了崇文殿的外面,又得知您病倒的消息,所以赶忙过来,还不曾尽到崇文殿。”阳平回答的天衣无缝,有理有据,太后早就知道这个丫头伶牙俐齿,狡辩之词颇多,她不过是想试试,紫楚是否真的也想骗她,还好,紫楚根本就不想参与这件事情。

    “哀家有些倦了,你们回去吧,到崇文殿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尤其是你阳平,紫楚对宫里的事情还不是很熟悉,你要担起来了,晚上守夜的事,就由你亲自去办吧,念及你们好姐妹一场,临走前,在陪陪延陵吧。”太后故意出了个难题,就是要让阳平心里不舒服。

    阳平嘴上不说,心里气得要死,出了大门,她开始埋怨,这个老妖婆摆明是故意整自己,不管了,去就去,难不成还会诈尸嘛。

    紫楚进宫以后,和延陵只有过一面之缘,只是记忆里记得,延陵的脾气刁钻古怪,很喜欢捉弄别人,自己初进宫,不想惹出啼笑皆非之事,所以对于延陵,她基本是敬而远之的。至于阳平,要不是这次想借助她的手除掉连昭仪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不会出此下策,现在看来,她是大错特错了,阳平远比她想象的药难对付的多。

    延陵静静的躺在棺材里,已经穿戴整齐,按照老话说,此时已经是僵硬了,紫楚心虚的看了一眼,赶紧将头低下来,根本不敢再去仔细的看,更谈不上伤心。

    阳平鼻子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在嘲笑她的胆怯。她从容的走上前,轻蔑的看了一眼棺材里的延陵,嘴角挤出一丝不懈的冷笑,“想跟我斗,你还嫩着呢,来人,把公主的灵堂布置妥当,留下公主生前伺候的贴身奴婢,三班交接,这里不能缺人,还有连昭仪身怀有孕,不易到这里来祭奠,让人传话过去,让她好生休养。把旁边的那间屋子给本宫腾出来,打扫干净,去华阳宫,让赛尔把本宫的一些随身之物带过来,这些日子,本宫要留下来陪陪妹妹。”说完,她趾高气昂的向外走去,丝毫没有顾忌到紫楚的感受。

    此时的紫楚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顺下脸颊落在延陵的手臂上,她伸手去擦,又触电般的缩回来,心里默默的念叨,妹妹对不起,嫂子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只是想让阳平明白,嫂子是可以帮她的,不过是想坐稳自己的位置。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不要埋怨嫂子,好吗?我会常常烧些纸钱给你的。等你哥哥回来了,嫂子答应你,一定会办法让阳平为你偿命,嫂子错了,你一路好走吧。

    她在心里默默的说着,哽咽着,阳平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看见她姗姗来迟,“皇嫂,怎么这么长时间,天色都要亮了,您还是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有事我会让赛尔去向您禀告。

    紫楚上了轿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女人之间的战争就是这么简单,不过是嫉妒引发的罢了,宽容才能让人过上平静的日子。紫楚现在明白了,可似乎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太后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这个帮凶逍遥的,毕竟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她怅然若失的靠在轿子的门杆上,声声叹息自己的命运为何如此的不公。

    太后从悲痛中缓过这口气,“国嬷嬷,哀家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太后娘娘,奴婢去看过了,阳平公主应该与延陵公主的死有关,而皇后的那份悲伤不像是假的,即便有些参与,也不过是被阳平利用了,这个阳平从小就兴风作浪,没想到这次会下如此的狠手。”国嬷嬷咬牙切齿,延陵是她一手带大的,就如己出的没有差别,现在人不明不白的走了,心里的伤痛自然无法言表。

    阳平站在延陵的院子里,看着四周慢慢绽放的花儿,风雨过后,残留一地的破败花瓣,她的耳边又萦绕着母亲当初留下的那句话,你要是不杀别人,就要等着做别人的刀下鬼。母亲不是一生但求平安,最终还是没有能逃过别人光面堂皇的追杀,她也一样,如果不对付延陵,自己就必须嫁给那个瘸子,而锁里将离自己远去,她不能坐以待毙。延陵即便要怨,也只能抱怨命运了,但愿来生,她不要再生到帝王家。而自己也期盼,下辈子能生在普通的农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第一卷 重生古滇国 第一百三十章有惊无险

    第一百三十章有惊无险

    廖福表面上应承了瑞敏的决定,私下里也开始部署自己的计划,既然跟着瑞敏没有了前途,眼下又遇上皇上这块金香玉,不如自己表现的更出色些,也许因此就能因祸得福,跟在皇上的身边,那可是无尚的荣耀,心中思索着,自然也是美滋滋的。人过于自信就是自负了,却还没有想到瑞敏多年的征战部署,怎么可能是如此简单的人物,人一旦高估了自己,就等于把自己的生命放到了别人的手上。

    李公公本想着在边关多停留几日,一方面也是想摸清这些年德武的变化,另一方面也在运筹自己以后的路,从古瓦国出来时,已经交代玉带要想尽办法让育德恢复记忆,并且能拿到先帝留下的兵符,只要有了兵符,他们就事半功倍了。德武曾经是先帝的忠臣,太后执政之后,也曾多次提到兵符之事,可是都无果而终,可见,德武并不是真心对待太后。李公公在太后身边隐藏多年,对朝中之事很是上心,也碍于太后的威严,不能表现出来,这些年的处心积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这次听闻太后要将女儿下嫁德武的残废儿子,无疑而问,太后并没有打算交出权力,既是皇上没有离宫,大婚过后也会敷衍,皇上毕竟是儿子,决不能造次威逼,太后正是看中了这点,才会迟迟不交出权力,这也难过,把阳平嫁给锁里,等于看住了严耿,文武双全,再拉拢住德武,她的如意算盘真是打得太精明了。也是要稳军心嘛,德武喜事盈门,开怀畅饮,心情十分愉悦,他心里想什么,也许只有他自己清楚。

    “李公公,德武今日决定带你到附近的山上走走,这里环境可是天然的,您是喜欢诗词歌赋的,这里应该符合你的眼光。”德武殷情的招待李公公,尽着地主之谊。

    “德武将军客气了,杂家也是闲散之人,到了这把年龄,还能承蒙将军青睐,实属杂家的幸事。”李公公与德武将军并肩向山上走去,鸿禧和小安子在后面跟着,他们的一言一行,让鸿禧心中升起涟漪,依着李公公的身份,断然不该过问边关之事,他既然插手朝政,难道是想宦官当政,小安子看出他有心事,“主子,怎么了?着急回去呢?”

    “没事,跟着走吧,不要多言。”鸿禧已经无心欣赏这周边的景物,回到宫里又要面对太后的肆意擅权,自己再有能力,也必须想办法让她交出权力才行,他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连清,记得这个女人送自己出宫的时候,是那样的大度和深情,这次回去了,一定要谢谢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她来,鸿禧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廖福带着人马做护卫的工作,一直跟在队伍的一侧,也盘算着该怎么让鸿禧注意到自己,他时不时看着鸿禧,“喝点水吧,这条山路不好走。”他递过水壶,并不停留,起身继续向前,不过是为了防止皇上产生疑心,也要小心瑞敏派出的其他眼线。

    鸿禧接过这莫名而来的水壶,看了小安子一眼,他接过去先喝了几口,用袖子擦擦壶嘴,交给皇上,他看着廖福离去的背影,一仰脖子喝了几口,拿起水壶,指指前面的廖福,“拿去还给他,打听一下他的关系背景。”

    小安子点头会意而去。不等一干人马上到山顶,瑞敏便亲自急急火火骑上快马跑到山下,大气都不敢歇,直接奔到山顶,“将军,宫里出事了。”

    德武得知情况,大失所望,李公公倒是心中窃喜,延陵死了,固然可惜,不过,也打断了两家联姻的局面,对他以后的布局很是得力。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心痛的样子。这里真正伤心的是鸿禧,他的身体晃动了几下,险些摔倒下去,小安子眼疾手快的抓住他,“主子,挺住了,延陵公主已走,即便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要等回到宫里,稍安勿躁。”

    延陵的顽皮捣蛋从来没有让鸿禧真正的去厌恶过这个妹妹,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就这么走了,还是断断数日,就阴阳相隔,他岂会不难受。

    德武将军一下子从云端跌倒了谷底,李公公在一旁相劝,“德武将军节哀吧,也许贵公子与公主还没有这个缘分,倒是太后现在的状况一定不好,杂家就不再这里逗留了,要赶紧启程赶回去。”

    德武心有余悸的摆摆手,“瑞敏,你送送李公公,把路上需要准备的东西,都操心办一下,我身体不服输,需要躺一会儿。”公主为了赐婚的事情,而上吊自尽,现在已经传遍朝野,丢人不说,要是让儿子知道了,怕也是要出事的,他赶紧命人拿过纸笔,写了家书,让快马送回去。

    鸿禧呆滞的目光坐在营帐里,小安子麻利的收拾着东西,“主子,您让我打听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给咱们水壶的那个人叫廖福,是在古瓦国见到的廖八的堂兄,此人跟在瑞敏将军身边多年,颇有些骁勇善战的经验。”

    鸿禧满脑子都是延陵的样子,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廖福的事情,只是盼望着能赶快回去,见见妹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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