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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甚是可怜，长此下去必会淘空而亡，不若我姐妹解了他禁锢，放去离开如何。

花蛇女惊道：姐姐，你莫非有了人心，动了真情，这万万不可，若被宫主知晓，我姐妹性命不保。

赤谷闻言道：二位姐姐，若能放我离开它日必有厚报。

青蛇女不说，花蛇女道：有何厚报，是领门中长辈来此攻伐我等，亦或与我姐妹结成夫妻去那凡间生活，享荣华富贵。

赤谷道：恩将仇报自是不敢，至于入凡间我亦不能保证。我杀死青城掌门并其弟子在内有七八人，若入凡间必遭天下正道追杀。唯一可做的即是带你二人寻深山幽谷避世不出。

花蛇女笑道：有何区别，莫说有宫主在，便是宫主欲放你走，我心中也是不愿呢！

言毕二蛇女出洞寻吃物，赤谷暗道：那青蛇女倒有二分人性，莫非脱身之望应在她身。不久二人回，饭后，花蛇女suo欢，青蛇女止步不前，花蛇女道：姐姐，莫非你果动真情，不忍与他会合。

青蛇女道：连日欢乐，我觉身有不适，不思此事，言毕出洞。

此后数日，青蛇每至于此尽皆退开，花蛇女乐的独享不提。

且说一日，二蛇女出洞寻吃物，未已青蛇女折返而回，闭了洞门道：若我解你禁锢，你出去后，可愿与我双宿双fei。

赤谷暗思：若脱得性命，回去自是无望，有得她陪，倒不寂寞。

遂道：愿意。青蛇女道：即如此，如何解你禁锢。

赤谷正待分说，却见那石门轰然洞开，洞外立二人，正是魔女与花蛇女。魔女大怒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叛逆，今日便结果了你。花蛇女道：宫主，姐姐动了情，皆是那人花言巧语害的，不若将她关起来待那人死后，真情自灭，自此再不会动情，一心服侍宫主。

魔女闻言道：此法甚好，修罗洞太过冷清，若再少一人，太没门面。遂将青蛇女关入禁室。

赤谷眼见脱身之机已逝，心中感叹，却不得空闲，每日于欢乐洞，青花洞之间来往，直至数十日后方得解脱，此是后话，暂且不说。

却说那日竹城大战，妖魔二道虽抢得先机，但最后伤亡却俱在半数之上，天明各自散去，竹城有那大胆百姓，早起看时，但见占地方圆七八里许之竹城，其建筑损毁半数，伤亡无数，便连城墙亦是倒塌数处，西城城楼无故失踪。知府大人闻报，悲天呛地，昏倒于地，众衙役急将之弄醒，仍自悲泣，良久方止，乃传令，救治伤者葬死者，开粮仓设粥棚，饱无家可归者，择青壮之人，修补城墙，又修文书急报朝庭，事毕叹道：顶上乌纱与这腰间玉带不久矣！未曾想数十日后朝庭旨意下达。夸其处理有佳，功过相平，官在原职，于那祸首只学未提，知府大喜此是后话表过不提。

大战之后数日，正邪二道之人又至，竹城之人见之色变，避之惟恐不及，自无人招待，二道之人只得于大湖左右分居下来。

忽有一日，大地剧颤，大湖无风三尺浪，黑红之气自湖心冲宵而起，魔音大起，良久异像消而自水中升起一物，三尺长短，上有七弦，乃是一琴，琴身纹有阿修罗魔女，又有字曰：修罗琴。二道之人见状，纷纷冲至，于琴侧分东西立定，却无人敢去夺取，有那小妖魔忍不住诱惑，飞身去抢，却被二道中人齐齐出手，送入轮回，那琴于天空呆立片刻，径向南方遁去，平衡不存，各大妖大魔并那正道之士齐齐追赶，得琴之人不及欣喜，俱被轰杀，那琴自入人手，便不再飞遁，自辰时战至午时，不知陨落多少修士混战渐成僵局，打出真火来。

且说那苍茫山斗剑本是峨眉山与驭兽宗约立，二派自为主角，都有必夺修罗琴之心，是以隐身一侧，静待良机，见此青须道人道：夺琴便在此时，峨眉弟子听令，若夺琴无望可毁魔琴，众弟子轰然应诺，自云端杀出，驭兽宗见状亦自密林之中冲出，各驭奇兽，战作一团，混乱之中持琴之人被流剑杀死，修罗琴落入湖中，青须道人见此，余目横扫，只仅赤龙一人得空，遂传音道：赤龙，命你入湖，得琴之后，速返回山，莫待我等。赤龙尊命，施避水诀入湖而去。

也是此琴合该为驭兽宗得去，那宗主见去了赤龙便对身边一少女道：乖女儿，今日便看你的手段了，去吧！拿回修罗琴。

那少女闻言道：是，父亲。亦一捏避水诀，潜入水下，未行多远撞见赤龙得琴欲走。少女传音道：郎君，可否将那琴与我。赤龙道：心碧，非我不想，实是不能，此琴若为驭兽宗所得，则我峨眉危矣！那时我俩亦无善果。

心碧道：郎君此话差矣，我二人不得结合，皆因门派所阻，又因实力不够强大，强自合籍，必遭正邪追杀，此琴正合我用，琴在我手，我二人自有立身之本，难道郎君不相信于我，以前山盟海誓只为了我的身体。

赤龙为难，良久道：非我不相信于你，此事关系太大，除非你立下毒誓，我才把琴交于你。

心碧当即立誓道：魔神在上，我龙心碧在此立誓，若我有违今日之誓用此琴杀害峨眉弟子，则我与赤龙之姻缘不得善终。那赤龙身在局中，未查此誓之漏洞，当即将修罗琴交给龙心碧，龙心碧道：郎君，你此去身无片伤，青须必会怀疑。

赤龙道：不若如此，你刺我一剑，我带伤而回，师尊便不起疑，龙心碧取飞剑在手，于其腹上刺一剑，拨剑而出道：郎君保重。赤龙忍痛而回，那龙心碧面色复杂，呆不片刻，手中捏诀，口中念咒，水遁而走不提。

却说赤龙出的湖面报与青须道人道：师尊，弟子无能，敌不过那驭兽宗魔女，被她所伤，挟琴遁走。青须道人见此长叹一声，扬声道：各位道友修罗琴已为驭兽宗所夺，莫作无谓杀戮。言毕携门人弟子径自回山。

正邪二道闻言，各自停手，看向驭兽宗，见其无人持琴，心知那琴早被人秘密送回山门，心灰意冷之下，各自散去，有那不甘心之辈，经向驭兽宗回山之必经之路阻劫，表过不提。

第三十章　斩断因果神渐还

却说这峨眉众人回山，未数日，有那青城派诸长老携弟子并广邀各派前来峨眉问罪，双方径至峨眉大殿，他派之人左右立了，两派当面对质，青城上代掌门天问子道：峨眉有弟子不顾同脉之情，于竹城杀我青城掌门并其大弟子在内一十四人，他人无情，我们不可无义，只要你峨眉交出杀人凶手，与我青城处置，峨眉青城仍有一脉之情。

青须道人道：此事容后再议，各位道友，先听我言此事因果，再说不迟。

天问子道：莫问因果，峨眉弟子残杀同道可是事实。

青须道人道：天问道兄阻我谈因果，莫非惧那真像为人所知，丢了门面，天问子道：我惧何事，但讲无妨。

青须道人道：月前我峨眉一众十弟子抵达竹城，不谈其它，单论此事，青瑶师妹爱徒律德长老赤凰与尚膳长老赤谷携手出游，路遇青城乾坤子，乾坤子心生爱慕，求之不得。此本常事，谁知，又过几日，赤凰于茶楼吃茶，乾坤子尾随而至，于茶中暗下春药，二人对饮一杯，药效发作，赤凰发觉，气恼，乃施离火咒杀了乾坤子，天问道兄，此事可是事实？

那天问子乃正直之人，早查得真相，又不屑说谎而有损道心，遂道：此事虽是事实，但那乾坤子虽有过错，罪不当死，单论此事便须处罚赤凰。时有龙虎山天师教，昆仑山，五台山，武当山，少室山，罗浮山上清宫等派掌门齐声附和。青须道：处罚之事稍后再议，诸位先听我把事情说完，师侄女气恼之下杀了乾坤子随即飞回东升客栈，苦心压制，却无效果，最后不得已与尚膳长老赤谷合籍，方才解了春毒，后自知杀害青城道友难逃罪责飞剑传书回山报与青瑶师妹请求定夺，此是那封书信。便将那封信与诸掌门传阅。众掌门看时却见写道：

恩师亲启：

不孝徒赤凰今日于茶楼饮茶，遇青城乾坤子，其暗下春药，徒儿怒以离火咒杀之，奈何毒药甚烈，shi身师弟赤谷，望请师尊接书速来。赤凰手笔。

见众人看完青须方道：师妹得书即刻赶至东升客栈，傍晚申时，青城掌门携徒十二人前去问罪，青城掌门只道爱徒言语轻浮，并无下药劣迹，双方言语不合，便要开打，那赤谷曾无意中习会一门法术，威力颇大，又不知轻重，当即问道：若把青城掌门杀了，会如何？

天问子怒道：好大的口气，凭他一个修道仅五十年之人，枉想杀得一代掌门。

青须道人道：那门法术威力大与不大，诸位当有耳闻亦或亲见，众派掌门及弟子议论片刻方止，又闻青须道人道：赤谷出此言，当即有赤川道：师弟不可。

但此话却被青城掌门闻得，岂能不怒，即道：竖子无礼。挥出一道剑气，师妹青瑶亦挥出剑气接下，不想那赤谷亦发动法术，眼喷红光去阻，竟害了青城掌门性命。双方就这样打了起来，此后之事，大家想都已已了解不必贫道细说。

天问子道：即如此交出赤谷，并那杀我青城弟子之人，此事方休。

青须道人道：峨眉并无包僻凶手之心，但随后正邪于竹城上空大战，峨眉一十一人杀出重围，不想被桃花山修罗洞阿修罗魔女跟至，用桃花十三瘴困住，赤谷以同归于尽相威胁，救得十人，却自闭经脉，被魔女卷走，应了桃花煞，生死未卜。我峨眉虽交不出人，但已将之逐出门派，若其侥幸不死而出，大家遇见即可擒住交由青城任意处置。

天问子道：主恶失踪暂且不言，那十人之中，不乏杀我青城门徒之人尚请交出来。

青须道人道：青城虽然惨死之一十三人，却俱为赤谷所杀，我峨眉十人只算一个帮凶，罪不致死，自有峨眉处置，不烦道兄代劳。天问子道：一派胡言，一十三人并非他一人所杀，大家有目共睹。今日那十人俱都在此，烦请诸位道友代我指出二人，立有附属青城派的小派指出二人，乃是赤凰并那赤明。其它大派掌门各有心思，俱道：当时我等俱不在场，门下弟子回报言语又不清，人命关天，不敢乱说，还请见谅。天问子自知他们不愿开罪峨眉亦是无法，即道：此二人，便交由我带走，以正天理。青须伸手拦住道：一面之词，算不得数，几派俱是你青城分支，有同气之嫌，如此我峨眉不服。

天问子怒道：青须，你莫要包庇门人子弟，不与个交代，青城与你誓不罢休。

青须道：此事起始皆因你青城子弟生事，掌门又自失察，方至如此非我峨眉自大起衅，我峨眉已退让一步，莫要咄咄逼人。二人争论片刻眼见便要打起来，五台山慧立大师道：峨眉青城昆仑自古为蜀山一脉，同气连枝，应以和为贵，即然首恶已查出，我辈定会合力辑拿，交与青城，余者十人，面壁百年，在坐各派各加一道封印，百年之后放其出来，两位道友此法是否可行？

天问子自知此为最好结果，遂道：我无意见。

青须道人道：五十年后，苍茫斗剑，峨眉为主角，若我峨眉无人应战，败得一场，正道气运大失，岂不是罪过，面壁一事，最多四十年。

各派亦觉有理，居中调停，最后十人被带至后山思过峰，山腰，打开十洞，十人关于其中，闭石门，每派加一道封印，事后各自散去，此事虽是解决，但两派仇怨已结，不知需多少代努力方能化解。不提。

且说峨眉弟子聚于峨眉大殿不敢散去，静等青须道人训示，青须道人心中恼怒，一则峨眉弟子青黄不接，五位在职长老已去其二，二则将罪过俱推与赤谷，道心难安。至大殿见一众弟子，一一看过，终露出一丝喜色道：新达化神弟子上前来。

当即有赤烟行到近前道：赤烟参见师伯。

原是赤谷被妖魔擒走，赤烟仇恨稍解，心结已去自无羁绊，方才合得元神。青须道人道：自今日起由你暂代律德长老之职，直至赤凰劫满之日方止。赤烟尊命领得令牌退了开来。

青须道人道：修道之人逆天而为，重在于勤，汝等资质俱佳，一百五十年达至化神，并非难事，但你们心不在焉，向道之心不坚，一心求取外界花花世界，至今未入修仙之门，寿命有限，待得大限将至，后悔莫及，自今以后好自为之。

训得一回又命道：达到练精化气后期者上前来。

闻言百多人中稀稀走出十多人，青须唉声叹气，原是练精化气最讲究一气呵成，三年无漏，可成化神，但得一漏，便废数年功夫，方至如此，吩咐道：你等日后每日早晚修练不可稍怠，化神有望。又道：峨眉收徒一代有三次，首次收徒该最多。今次至今，却仅接引十数人上山，命你等即刻下山，择资质心性机缘俱佳者上山，速速办理不得有误。十数人遵命，驭剑出山而去。

第三一章　斩断因果神渐还　续

斥散众门人，青须径入尚膳间，原自赤谷被擒，回去十人蒙其救命之恩，心有感激俱都不愿至此告知，却需青须亲为，到得后院，唤来展飞燕与展红颜，将诸般事情细细讲来。展飞燕哭了一回道：四十年苦等，不想又自分离，何日才可再见。青须亦自心酸，劝道：总会相见的，神算子在蜀山界中颇有名气，口无遗算，赤谷即得之指点，性命无碍，待得苍茫斗剑之日必会出现，那时可随他而去。

随后将二人接到女弟子处同住，同学道术，尚膳间另派弟子管理，孙立回孙家镇言及此事，尚膳门悲痛一场不提。

次年峨眉收徒大典之上，展红颜竟成赤烟首徒，赐号蓝颜。展飞燕自不屑为她之弟子而成峨眉普通弟子。何晓铭拜过祖师，言及前翻，赤明虽不在，亦列其入室弟子，因入山最早，为大师姐。大典之后，峨眉得四十年平静，表过不提。

且说赤谷，自阿修罗魔女擒回之日后，已盈月，每日欢乐，那药不知何物，奇妙无比，魔女满足，方未盗其本命真元保命至今，一日魔女于寝室睡毕，起身欲去行乐，偶查修为竟然不进反退，却是种因得果，魔女自不甘心道：今日便采你本命真元增我法力。遂出石室，果见赤谷躺于软塌之上正自昏睡，不待分说，轻车熟路，将那物逗弄搏起，仍如前般粗伟，齐根吞下享受片刻，即运采补之术，合是她命该绝今日，那神算子，是术字一门掌门，古乃大派，却因其功法乃旁门，不成大道不得长生，便逐渐没落，但其于先天八卦测卜阴阳方面却有独到之处，那日于茶楼之中也并非巧合，实是其算至将来有求于赤谷，方配得那丸丹药先救其命结得善缘。

魔女采阳补阴之术方运，便觉有吸力传来，反盗其本命真元。欲罢不能，逐渐加力，功运十二层，反吸力亦大，俄尔竟泻本命真元，魔女大骇，挥掌去击，赤谷得其本命真元之助，冲开大半禁锢侧头闪过，经此一变，功散更快，魔女怒极，现出本像，乃一条粉红大蛇，长约丈许，张口来咬，赤谷挥拳击其七寸，魔女渐渐力竭，缠斗多时本命真元耗尽，径自死去，赤谷方得移开蛇身，观其蛇感叹万千，行至一石门前，摸索半天打开石门，将魔女移至后山葬了，这才回来，寻衣物不着，感应飞剑又召唤不至，遂打开宝库石门，入内，见石室高丈许，呈方形，内有诸多飞剑飞刀，并各般兵器，俱被青光镇住，青纹亦在此列，正中有一石台上有一青珠，名“定剑珠”乃青光禁制之枢纽，并有诸般金银珠宝放于石台之上，将之自石台移开，青光顿消，大半兵器化光遁走，赤谷一见暗道遭糕，取剑在手奔出欢乐居，果见花蛇女持剑赶来，见状，口喷毒雾，挥剑杀来，赤谷将眼一眨，射出紫青之光，化去毒雾，仗剑与之斗将起来，未已将其斩做两断，现了原形，原是一条三丈余长的花斑毒蛇。心知青蛇女被囚，再无危险遂将花蛇女移至后山埋了，才寻至禁室，隔铁栅而望，那青蛇女见状道：你如何逃出来的，现在可是来杀我？

赤谷叹道：念你有三分人性，曾欲救我，便不杀你，我已无家可归欲在此桃花山定居修练，尚缺一个服侍之人，你可愿意。

青蛇女心喜道：你与其它所谓正道之人不同。赤谷挥剑斩断铁栅，方问：有何不同。青蛇女道：若为他人，必杀我，以隐丑事，我早知人与妖皆是相同，人有好人，妖亦如此，妖有恶妖，人亦如此。

赤谷道：你仍不了解人，善恶之界其实很难明段，多数人尽皆善恶共存，所以区别，不过善多善少，亦或恶多恶少而已，二人谈论不多时，赤谷道：我法力几近之时被困，长时下来，元神成长已停，现有些许妖气入体，道心又自不稳，非两年静修不得复，这段时间不可打挠于我。

青蛇女道：小青遵命。即取来衣物穿了，另寻一洞府，闭上石门，潜心修炼，先逼出妖气，又恢复法力，静修数月，方自出关，每日修炼不缀，闲瑕寻东山风景佳处赏风弄景，养心炼道：心境渐渐平复。

那青蛇女亦不敢造次，又因动了些许真情，赤谷修炼之时亦自采集灵气修炼内丹，此法虽慢，但却非没有进步，赤谷观风景时，其常静立一侧，目视吴谷含情脉脉，大抵人妖殊途功法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