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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评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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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圈回了八杈梅花鹿,带着老道和辽将直奔九龙飞虎峪。

杨元帅正跟老道去观阵,听后边有人喊:“六哥,你上哪去呀?”回头一看,正是岳胜、孟良这几位兄弟。忙问:“你们干什么来了?”

众将说:“元帅一人一马追赶韩昌,我们不放心,怕六哥吃亏,就追下来了。六哥你要上哪里去?”

六郎把刚才之事简单对几位说了一遍,“我现在正要去观阵,你们既然来了,咱们一同去!”说完,几个人随同元帅,一同奔西北方而去。

前边到了九龙飞虎峪,只见颜荣正在阵外等候。他只怕杨元帅不来,一见不但来了,还多了几员将,心里更高兴:但愿他们全进阵!他皮笑肉不笑地说:“杨元帅,你即来到,那就请进吧!”

元帅说:“我先看看你摆的什么阵,破阵时一定要通知你们。”

颜荣说:“如此说来,我就先进阵等候啦!”就催鹿进了大阵。

杨元帅见老道进了阵,才带领几位弟兄仔细观察这坐阵。在马上一望,见此地山连山、岭连岭,不知有多少山头,每个山头全有辽兵。一杆杆大旗遮天蔽日,一座座将台星罗棋布,一条条通道四通八达,一个个门户纵横交错,真是阵中有阵、阵外有阵、大阵小阵、阵阵相连。到处旌旗飘摆、刀光闪闪、枪密如林、冷气森森!真是奥妙无穷,实在难测!

杨元帅看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紧锁双眉暗自盘算:哎呀,这座阵可太怪了!六韬里未曾提及,三略里没有提到,兵书上也没见过。

郡马正然思索,众将问道:“元帅,此阵唤作何名?”

元帅没有回答,叫道:“花刀岳胜,你去代州把老太君请来观阵。她老人家久战疆场、经多见广,熟读阵图、畅晓兵机,是个女孙武。”

花刀岳胜说:“我马上就去,请元帅在此等候。”说罢拨马而回。

此地离代州不过十余里,元帅一边观看,一边等太君。时间不很大,老太君就领几位儿媳和女儿跟随岳胜来到。

元帅迎上前去说:“母亲,辽邦请了老道颜荣在此摆了一座大阵,要和我方一阵论输赢。老道想引儿入阵,我没有进去,和他说等观明此阵再破。孩儿经过的阵式也不少: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人三才阵、四门斗底阵、五处五方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卦连环阵、九宫遮阳阵、十面埋伏阵。颜荣摆的这座阵,孩儿却不知,请母亲观阵指点。”

太君听完,带女将们来到阵前,大家一看,全愣住了,要依孟良,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催马进去看看再说。

元帅拦住他说:“九龙飞虎峪这里边的地方可大了。总的是一座大阵,里边还有多少阵?不清楚。每个阵里都有什么机关?也不清楚。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伯昌贤弟别说傻话了!”

焦赞说:“孟二哥,元帅不叫你去,这是为你好!你出去会放火,若论真本领,你还不如俺老焦哪!”

孟良说:“你还别看不起我,好歹的呀,我还比你多个火葫芦呢!”

岳胜说:“你二人别打嘴架了。看,老娘观阵大概也为难啦!”

只见太君围绕大阵观察了四个阵门,并没有说话。孟良说:“娘啊,这可能是个无名阵吧?”

太君苦笑了一下。此时,颜荣老道又出阵了。他一看,嗬,女将又来了不少!就狂妄地说:“杨元帅,怎么样,看了半天了,此阵的名称想起来了吗?不用说破阵,恐怕还很难知道大阵的名称吧?”

这几句话气得孟良真想过去用斧子劈他!可杨元帅又不让他过去。还没等六郎搭话,太君催马迎上去,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道说:“我乃九顶铁叉山八宝云光洞教主金碧峰的大弟子颜荣。你是何人?偌大年纪到此为何?”

太君说:“我夫乃金刀令公杨继业,我名佘赛花,官居无佞侯。”

老道说:“啊,原来是佘太君!真实沉雷贯耳、皓月当空,久仰,久仰!今日见面也算三生有幸。贫道下山摆设这座大阵,以阵分胜负,免得双方兵将受刀枪之苦!那就请太君观阵吧。”

太君说:“我已看完。此阵名叫天门阵!”

颜荣听了,心中暗暗夸奖老太君,有其名必有其实!

郡马一听非常高兴,母亲既然知道此阵,就一定能破!就叫:“颜道长,我母亲说的对不对?”

老道说:“不错。可是光认识此阵不行,还得能破阵!”

郡马说:“既知此阵,破有何难?你给个日期。”

颜荣说:“如给你三天五日,算我没有容人之量。给你们一百天为期,你看如何?如能破阵,北辽写降书;不能破阵,宋朝递顺表!”

杨元帅说:“好,一言为定!”就和颜荣击掌三下,以此打赌。这才引出一段穆桂英下山大破天门阵的故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穆桂英下山》。

第001回 天门阵六郎中毒 幽州城孟良揭榜

杨元帅和颜荣打赌一百天之内破天门阵,双方击掌,然后,六郎带领众将和老太君转回代州。到了帅府以后,升堂坐在了虎皮椅上,众将在两旁站下,八千岁、老太君、寇大人和高君保坐了陪座。因为在朝中皇上为大,在军中就以元帅为大。龙不离滩、凤不离阁、帅不离位,所以杨元帅就在上边落座。

元帅对八王说明刚才和颜荣打赌破阵之事,八王很替元帅担心。八王对天门阵也没听说过,就问:“元帅可有什么办法破阵?”

元帅说:“此阵是老母亲认出的。如何破阵,还要请母亲指教。”

太君苦笑了一下,说:“延景,你以为他给你一百天的期限还算多吗?这天门阵里一阵扣一阵,阵阵都有不同的变化。如果颜荣把天门阵摆得有头有尾、整整齐齐、一阵不少,应当共有一百单八阵。这一百天嘛,只怕很难破!”

太君这句话使杨元帅大吃一惊,转眼间脸上布满了愁云。众将也很为难,孟良、焦赞更是心急火燎,早就想闯进阵中,可是未能如愿,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见太君说很难破阵,六哥又是面沉不语,他二人一同过来见元帅:“元帅,休把敌人这座阵抬到天上,就是铜墙铁壁,我也打他个透明的窟窿!”

众将听了,哭笑不得。二人又说:“请元帅给我们一支将令,我二人去打天门阵!”

元帅摇了摇头:“二位贤弟,你二人虽然本领高强,可是要破天门阵,本帅还不放心!那里边阵阵尽是机关,去了凶多吉少,本帅不准你二人出马!”

二人一听,好嘛,碰了一个大钉子!

元帅说:“二十四位边关总兵要轮流查城,小心敌人来攻!”说完,请八王回行宫,母亲和各位女将各自回房。

孟良、焦赞间元帅为难,心中更加着急,忙说:“今晚我二人循城。”

元帅说:“要多加小心!”

二人退下帅堂一商议,不如今晚去天门阵观察一个究竟,难道人家有人能摆阵,咱们就没人能破阵不成?

两个人打好主意,白天吃好、休息好,到了夜晚,二人没顶盔没挂甲,根本也没巡城,到了北们就叫军兵开城。军兵问:“二位将军可有令?”

孟良说:“正是奉令查城,要到外边看看有什么风吹草动!”

军兵开了城门,二人催马出城,嘱咐军兵把城门关好,就直奔天门阵而去。

说也真巧,二人刚走,杨元帅就来了。因为听老太君讲了天门阵的厉害,心里烦闷,夜里实难入睡。忽然想起孟良、焦赞这两个祸头总想去天门阵,他们又不知道里边的奥妙,万一闯进去就会有姓名之忧!今夜这二人又提出巡城,若是不守军纪死去天门阵,万一有了差错也悔之不及!因此,就带着几名亲兵去巡城,先到了北门。

守城军兵一看元帅到,急忙施礼:“元帅,孟、焦二位将军刚刚出城去查询。”

元帅一听就是一惊:“他二人干什么去了!”

“说是奉元帅命令,除去查探敌情。”

元帅听了,就知道二人要惹祸,忙问:“走多长时间了?”

“才出去不多时。”

“给我开城!”

“是。”

北门开了,元帅带了几名亲兵马上出城去了。

老太君今晚也是思前想后的,考虑颜荣摆了这座天门阵该怎样去破,一夜未眠。待到鸡叫五更天色方亮,太君起床后带众女将到帅堂来见元帅。

八王和高君保早已来到帅堂,边关众将除去孟、焦二人外也都到了,就是不见元帅。大家莫名其妙,不知元帅为何不到?太君急派宗保到六郎寝房去看,结果也不在。

大家正在纳闷,从外边进来了几名亲兵和孟、焦二将,把元帅抬进来了。众人一见,无不惊讶!孟、焦二将和几位亲兵,抬进来三关大元戎,大家全都发了愣,忙围过来看分明,只见元帅昏迷不醒,嘴唇倒比树叶青。太君忙问孟、焦二将:“你六哥这是为何情?”二人此时泪如雨:“我们昨夜去巡城,想出城去看天门阵,六哥追我们到阵门庭,刚想进阵看一看,从里边刮出一阵风,没见有人出天门阵,就听六哥哎呀一声,由马上摔倒在大阵外,吓坏了我们二弟兄。忙叫亲兵来抢救,这才连人带马转回城。”有人把暧床准备好,放下了元帅郡马公。男女众将团团围住,还有太君、郡主和南清宫。齐声都把元帅唤,杨延景恰如死人一殷同。众人看罢多忧虑,边关将个个怒冲冲:“孟良焦赞你们说实话,元帅究竟是为哪宗!”二人急忙来分辨:“我们说的都是实情!”太君又派人到营内,请来随军几位医生,仔细给元帅来诊断,周身上下并无伤疼。齐说看不出元帅是什么病,请八王千岁另请高明!一句话吓得八王魂不附体,老太君咬牙切齿骂辽营:“既然限期来破阵,就不该暗中把毒计生。这样做事无信义,不杀辽寇我气难平!”孟良、焦赞就要出马,太君又拦挡说不行,这二人急得直跺脚,也急坏了边关众英雄,六哥要是有个好歹,哪个为帅领军兵?大家正在为难处,从外边跑来一个亲兵:“东门外有个道长来报号,他言说徒儿就是大元戎。任道安是他的道号,收郡马就在英州城。”太君一听高了兴,八千岁说声快接迎。众将出去接道长,果然是道貌岸然有仙风。九梁道巾头上戴,银灰色道袍裹身形,水火丝绦腰中系,白袜云鞋二足蹬;两道慈眉一双善目,五绺长髯飘洒前胸。众人施礼见道长,接到帅府虎堂中。请道长在上边落下座,素茶素饭准备成。道长摆手说:“不用,听说徒儿在代州来交锋,因此进城来看延景,为什么大家这样战战兢兢?”

还没等太君搭话,孟良、焦赞就跪下了,口尊:“老恩师,快救命啊!”

任道安把二将搀扶起来:“别着急,快起来!怎么回事啊?”

孟良就把昨夜的情形向任道安说了,然后太君叫人把元帅抬来,请任道安观看。道长看完后长叹一声,叫把杨元帅抬下去。孟、焦二人心想:“如果六哥好不了,我们也不能再活下去!”

道长喝了杯清茶,然后说:“这分明是昨夜他到天门阵,不知经过哪个阵门,中了里边放出来的毒气。这种毒气大概是呈一条线喷出来的,而不是一大片,所以只打到了郡马身上,而使他昏迷不醒。既然已经打赌破阵,天门阵的守阵人就不当施放暗器!”

众人说:“既然道长知道,就请救他一命吧!”

宗保只哭得如泪人一般,八王和太君都很焦急,边关众将也有低头掉泪的,也有埋怨孟良、焦赞的。

任道安说:“大家不比害怕。我知道此病,也有偏方医治!”

太君说:“那就请道长快开放抓药,救病如救火呀!”

道长说:“药方好开,一共十六味药。不过药引子不好找!”

孟良、焦赞上前施礼道:“道长快讲,哪怕这药引子生在天边海角,我二人也要取回来,救活六哥!”

任道安说:“药引子就是龙须凤发。龙须好办,八王千岁的胡须见下几根就行;凤发可就得要当今女皇萧太后的几根头发。”

听了任道安的话,大家全难住了,萧太后的头发怎么弄呀?除非把她杀了才能弄到头发。现在连天门阵都还没破,哪儿谈得到去杀萧太后哪!

道长又说:“元帅交的朋友不少,这就得看有没有像任秉那样肯舍命为友的人了?现在是紧关节要的时候,谁能去幽州城?”

话音一落,众将全都上来了,都争着要去。这是就听一声大喊:“你们谁也不能去,我去!”

道长顺声一看,正是孟良,“任道长,我会说北辽话,我也到过幽州,该由我去盗发,救我六哥!”

道长一看,暗暗夸奖:“杨延景果然交下一些过命的好友!” 孟良施礼便开言,口尊:“道长听周全,六哥为我们俩遭危险,怨我和焦赞惹祸端;就是不怨我和三弟,孟良去盗发也理所当然。我还会说北辽话,也曾到幽州呆过几年。孟良我说到就做到,不怕凤发远在天边!”说罢又尊声八千岁,又对太君施礼抱拳:“孟良要盗发马上走!”八王和太君为了难,回头看看任道长:“此时重大非同一般!”任道长此时把头点:“八王和太君莫把心担。我看孟良这员将,粗中有此不平凡,能把凤发道回还。”太君说:“他曾多次交过战,放火烧过敌营盘。一旦到幽州被识破,怕的是性命难保全!”孟良说:“我要化装巧改扮,请千岁和盟娘把心放宽!”焦赞说:“我和二哥作伴去。”孟良摆手叫:“老三,此去幽州很危险,人多了不易返回还。我这个火葫芦交给你,你替二个来保全。二哥回来再还给我,二哥不回你就把它带身边!”

孟良的这句话倒惹得焦赞不爱听了,焦赞说:“谁愿意要你的葫芦?我愿意你回来,我还把它还给你!”

任道安说:“孟将军,你得几天回来?”

孟良问:“我六哥的病能维持几天呢?”

道长说:“我现在先给他吃解药,能维持几天。不过,你是越快越好!”

大家都替孟良为难,不知他怎么进幽州,又如何去盗发?

孟良可满不在乎!他本来是红脸,涂成了一个黑脸,穿了一身青,扮成了一个商人。又在马的褥套里装了不少银两,准备做买路之用。不带斧子,按藏了一把尖刀。准备完毕,对任道按说:“您等着吧,若是盗不来萧太后的头发,我就不回来喽!”

八王、老太君和男女众将,对他全是千叮咛、万嘱咐,尤其是焦赞,咧着大嘴直掉眼泪!

单说孟良打马出城以后,绕过了敌营直奔幽州,一路上心如火燎、快马加鞭,天刚过午,就来到了一条大河河边,过了河就是幽州。但见河的北岸座座辽营,成层成片,看来辽邦戒备森严,不用说过辽营,眼下一条大河就过不去!

孟良下马在河边四下了望,心中非常焦急。这时,从上游河心冲过来一条小船,船上的老渔公约有六十来岁,头上挽着发髻,身穿青衣、脚踏翁鞋,花白的短须显得精神饱满,孟良一见有船来,十分高兴,忙喊:“老渔公,请把船摆过来,我要过河!”

渔公听见,把小船摆过来了,撒锚搭跳,渔公下了船,问道:“这位黑壮士,干什么呀?”

怎么叫他黑壮士呀?他不是把脸涂黑了吗?

孟良说:“我去幽州作买卖,你把我渡过去吧!”

渔公说:“我这时打鱼的小船,不渡人。”

孟良问:“有渡人的船吗?”

渔公说:“没有。你往北看看,辽兵的大营围住了整个幽州,一共是八道。因为现在战事很紧,幽州城就更紧了。原来位过往行人准备的摆渡,现在全没了!”

孟良问:“为什么呢?”

渔公说:“怕中原的奸细混入幽州。”

“那就没有偷着来渡人的吗?”

渔公说:“不敢。原来倒是有几个,可是被军兵发现了,就地正法,当时就砍头。现在没人再放船渡人了。”

孟良说:“老人家,那你为什么还在河里驶船呢?莫非说不让渡人让打渔吗?”

渔翁说:“那也得分是谁!我行,别的渔船可不行。”

孟良说:“这又是为什么呢?”

“嗐,别问了。不提不伤心,一提就勾起我这心事来了。我不是告诉你不渡人吗?你这幽州的买卖是做不成了,到别处去吧!”说完转身就要上船。

孟良心想:“他一上船走了,我还到哪儿找船去啊?”急忙一个箭步窜上去,说道:“老人家,你把我渡过去吧,我多给船钱!”

渔公说:“那可不行。叫巡逻的看见,我这吃饭的家伙就得搬家!”

孟良说:“老人家,有官就有私,有私就有弊。何官无私?何水无鱼?”

老渔公说:“别对付,不行!”

孟良一急,有心要杀老头,一想:“不行,杀了他谁还能把我渡过去啊?”强压心头怒火,又跟老头说好的:“老人家,把我渡过去吧,我有急事!”

渔公说:“就是我把你渡过去,这八道辽营,你身边没有腰牌,能过得去吗?”

孟良一听说得有道理,自己没有腰牌,不能通过。如果硬打,也闯不过八道连营。再说一暴露身份,就什么也办不成啦!这颗怎么办呢?一着急,不由自主地望天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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