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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评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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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七郎缺少枪和马,想冲出重围怎可能?忽听得有人呐喊声音洪亮,杀进来白袍将一名。七郎一看万分高兴,原来是六哥郡马公,叫:“六哥,你来得真凑巧,快给小弟打接应!”两口宝剑上下飞舞,兄弟二人左右开弓,杀开一条血胡同,撒腿如飞快似风。二人飞奔天波府,不多时,来在杨府花园后门庭,听见后边来了追兵。
兄弟二人进了杨府后花园,七郎喘了喘,问道:“六哥,你怎么知道我去打擂呀?”
白袍英雄回答:“贤弟,这么大的事,我岂能不晓?”
二人边说边来到花亭,七郎忽然又大叫一声:“哎呀,六哥,我还忘了一件事,我要去打擂之时,家人宋成、王玉被我捆上放在了假山之后,还不知二人现在如何?”
说罢,他在前边跑,六郎随在身后。来到假山后边一看,两个人还在那趴着哪!七郎急忙上前,把二人的绑绳解开,又把嘴里堵得东西掏出来。两个人摊在地上,还没等说话,七郎带笑说道:“二位呀,实在对不起你们,叫你们受委屈了!”
二位家人咧了咧嘴说:“少令公,委屈我们不要紧,我怕你去惹祸!”
七郎说:“没惹祸,只是把三国舅给劈了。”
二人一听:“哎呀我的妈呀!我二人奉命照看您,您闯下这大祸,我们俩可活不了啦!”
七郎说:“你们不用怕,不光是我一人去的,我六哥也去了,法不责众。就是我爹娘怪罪下来,有我兄弟承担,与你二人无关!”
这时,宋成、王玉一看六郎、七郎的衣服上溅满了鲜血,准知道他兄弟杀人不少。七郎说:“六哥,你我赶快回房换衣服吧!”说完,见六郎并不动身,只是两眼发直的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又说:“六哥,杀了几个当兵的,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他哪里知道这位白袍将正在为难:“这可怎么办呢?我帮助七郎杀了不少官兵,现在到了杨府花园,想走也走不了啦!是不是与七郎说了实话呀?”就在这时候,府外大乱。原来是潘洪带兵把杨府给包围啦!
二位家人面带惊惶说道:“二位少令公,外边乱了,大兵围府了!”
七郎说:“不要怕,如果我爹娘问你二人我出府没有,你们就说我哪里也没去,就在花园练功来的,也不要提我六哥。”
二位家人说:“这个瞎话能瞒得过老令公和老太君吗?如果瞒不过,就得怪我二人作弊!”
七郎说:“不要怕,一切有我顶着,快去给我找套衣服换上。”
此时,就听得前边银安殿钟鼓齐鸣。怎么回事儿?原来,那潘仁美带兵包围了杨府,叫老家人杨洪送信,说七郎、六郎大闹天齐庙劈死潘豹,叫老令公把二人叫出来。杨洪这才赶快到银安殿撞钟击鼓。那天波府只有遇到紧急要事才击鼓聚将。令公、太君和男女众将听到鼓声不知出了什么事,一起来到银安殿。令公和太君坐在上座,众将分为左右站立两厢,点过大名,只有杨七郎未到。老令公问杨洪:“何事击鼓?”
杨洪说:“禀报令公,现有潘洪潘太师带兵围府,说是郡马和七少爷大闹天齐庙,劈死潘豹,杀了官兵,跑回府来。他叫令公把二位少爷送出府外,上朝请罪。”
令公和太君听罢当时就是一愣,男女众将也全大吃一惊!老令公对杨洪说:“你去府外说与潘太师,叫他略等片刻。”
潘洪领命而去。这里令公、太君全都面沉似冰,看着六郎说道:“六郎儿,那潘豹在天齐庙立擂,为父母的如何劝你们兄弟,万万不可去打擂惹祸!一来潘氏父子势力太大,不可招惹;二来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不可自相争斗。不想父母的好话千万句,我儿却仍在九霄云外!即便是潘豹打了郡主,我儿也应当尽力劝解,大不该带七弟去劈了潘豹!如今国丈带兵困府,这便如何是好?” 杨六郎闻听此话愣了神,上前几步口尊双亲:(白)“孩儿我一直在房中劝解郡主。”老令公刚要再发问,走过来郡主女钗裙:“尊爹娘,分明是潘洪安心不善,阴谋诡计来害杨门。他纵子行凶将我打,有带兵困府欺压人。一忍再忍实难忍,我要去南清宫见八王把冤伸!”令公想,可能委屈了杨延景,倒叫郡主这样伤心;又一想六郎如没去天齐庙,潘仁美围府是什么原因?也许是七郎去打擂,喝一声:“来人,把七郎找来我要问假真!”家人奉命往后花园跑,远远看见在花亭的这位黑将军,“七少爷,令公和太君命你去!”当时可吓坏了宋成、王玉二家人!
一听说令公和太君叫七郎,可把宋成、王玉二位家人吓坏了。杨七郎说:“不要怕,你们不用去,包你二人平安无事!”
说完话,他一看六哥在花亭更是坐立不安,就问道:“六哥,咱们俩惹的祸,怎么爹娘光叫我去,不叫你呢?”
“我也不知道!”
“没叫你,你干脆别去!你在花亭听信儿,我去见见爹娘问问再说。”
白袍将点了点头,没有搭话。杨七郎换好衣裳迈开虎步来在银安殿,见正中坐着父母,两边是众位兄嫂。猛然一眼看见六哥也在哪里,不由得心中感到奇怪:“我刚和六哥说好,较他在花亭等我,为什么他先来在银安殿呢?”再一看,六哥的血衣也换下去了,更觉得莫名其妙!七郎连忙上前参见令公和太君:“二老爹娘把儿唤来有何教训?”
令公问道:“七郎,你可去天齐庙打擂?”
七郎闻听,当时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看了看六哥,问道:“六哥,咱说不说呀?”
六郎听了此话就是一愣,难猜难解:“七弟,你说什么呀?”
“哎!六哥,你怎么装糊涂哇?咱们俩做的事,你可不能全搁在我一人身上。我劈死三国舅,也是为了给六嫂出气啊!若干是六哥你去接应,我坐下无马,手中无枪,也难杀出天齐庙。多亏六哥你把我接回府中。现在潘洪带兵围府,爹娘询问此事,为什么六哥不敢承认哪?”
六郎说:“七弟,你可要说实话呀!”
“六哥,我可从来没说过谎言哪!”
令公和太君眼望六郎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六郎说:“回禀爹娘,七弟说的这些事我一概不知。”
七郎说:“六哥,爹娘唤我之时,我让你在花亭等我,没想到你到来在我前边,现在爹娘问到此事,你怎么还说不知道呢?”
六郎说:“七弟,我确实没去打擂,今日也未曾到后花园。”
佘太君听罢六郎、七郎一番话语,感到奇怪,眼珠一转,说道:“七郎儿,你再到后花园去看看,若是还有人在,叫他一同前来。”
七郎大步流星来到后花园,见那白袍将还在花亭,就上前一把拉住说:“你快跟我走吧!”
就这样,七郎抓着白袍将来到银安殿。大家一看,全部愣住啦!走进来的这位白袍将和银安殿上的杨六郎一模一样!论年龄、相貌和身材,简直分不出谁真谁假。唯一的区别只是银安殿上的六郎身着素白缎袍是干干净净;刚上殿来的这个素白缎袍是血迹斑斑。
杨七郎看了看二人,说道:“六嫂,还是你来认吧。他们二人谁是六哥,你可别大意,得看准了!”
郡主看了看身边的六郎,又看了看七郎带进来的白袍将,她也惊呆了,简直是难以分辨!这时,六郎仔细一看,连忙抢步上前,拉住白袍将:“哎呀贤弟,原来是你。” 六郎伸手拉住白袍将,白袍将也伸手拉住六郎,他们二人互相打量,全都是面带笑容喜洋洋。那白袍将姓任名秉字堂惠,家住在云南昭通府专门行商。友一次他携带珠宝玉器,做买卖有云南来到汴梁,行至在汴梁城南四十里,一伙盗贼拦路抢劫逞凶强。他们三四十人挥舞刀棍,那任秉武艺高强全凭手中一条枪。众盗贼人多势众也难取胜,一贼寇找时机躲在一旁,放飞抓把任秉抓下马,这才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任秉此时节眼看要丧命,大道上骏马飞驰来了杨六郎。众贼寇看见六郎以为官兵到,抢走珠宝一哄而散逃奔四方。杨六郎飞身下马扶起任堂惠,他二人互通姓名才细道端详。
原来,哪一天杨六郎在府内闲来无事心中烦闷,就到城外闲游遛马,正遇上贼寇打劫任堂惠,就催马前来搭救。等赶跑了盗贼扶起了任秉任堂惠,二人一大照面全都大吃一惊!怎么哪?两人全都发现对方怎么这么像自己!!真不亚如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两个人是一模一样!
说到这,各位也许以为这不太玄了吗?其实一点儿也不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相貌相似的人并不少见,只是长得太像的人不多就是了。
二人见面之后互通了姓名。杨六郎知道任堂惠是到汴梁来行商的,半路珠宝被劫,很为同情,就送给他纹银一百两作为回去的盘费。任堂惠本来就感谢郡马救了自己一命,又见郡马赠给银两作为盘费,真是感恩不尽!连忙拱手谢道:“郡马公解救在下于危难之中,又慷慨赠银,在下终生难忘!”
六郎说:“区区小事,何劳多谢!”
任秉又说:“在下有一心愿,说出来不论郡马应允与否,请勿见怪。”
“有话但讲无妨。”
“在下今日巧遇郡马,实乃三生有幸!郡马侠肝义胆,武艺超群,小人不胜倾慕,欲结金兰之好,郡马不怪小人高攀吧!”
六郎见他仪表堂堂,为人忠厚,心中早已喜爱,所以就满口应允。二人就在野外撮土为炉,插草为香,结成金兰之好,如同生死兄弟。报过年庚,二人同岁,六郎比任秉大半年,就以六郎为兄,任秉为弟,任秉又给六郎磕了头。结拜已毕,六郎请任秉跟他进城回府住些天再走。任秉推辞再三,说是下次来京再去看望父母和兄嫂,于是二人分手。这已经是两年以前的事了。
这次任秉又做买卖来到汴梁,因为还有两个伙伴,不便同去杨府,他们三人就住在一家店房,等把珠宝玉器卖出以后,三人就各自分手而去。
任秉打算买点儿礼物到杨府去看望六哥。正走在大街上,听得行人纷纷传说杨七郎在天齐庙擂台劈死了三国舅,潘太师已经带兵去捉拿杨七郎。他想:“杨七郎一定势孤力单,我就是拼出性命也要前去相助!”于是,就来到天齐庙救出杨七郎。杀出重围以后,他本来想走,又一想:不行!自己的面貌和六郎相同,连七郎都把自己当成了六哥,官兵还能不知道?自己要一走,不是倒给六哥惹祸了吗?只好和七郎一同进了杨府,还未来得及对七郎说清此事,就被带到阴暗点上来了。
话说杨六郎在银安殿上认出了任秉,忙给令公、太君作了引见,任秉上前叩头施礼。六郎又带任秉给各位兄嫂一一见礼作了介绍。大家仔细观看,果然很难认出谁是六郎,谁是任秉。
任秉就把如何在天齐庙搭救杨七郎的经过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大家这才如梦初醒。
这时,老家人杨洪又跑进来禀报:“启禀令公、太君,潘太师等急了,叫把六少爷、七少爷快送出去!”
老令公见事已如此,也就不再埋怨七郎,叫众人在殿上等候,自己一人带杨洪出府去见潘洪。
潘洪老贼见令公出府,也只好下马见礼。令公还礼说:“请问太师,带着这些人马,要往哪里征杀?”
潘洪一听这话,气可大了:“令公不要明知故问,你家七郎在擂台上劈死我儿潘豹,六郎又闯进天齐庙杀死无数军兵。他们惹事之后跑回杨府,伤了这么多的人命,难道老将军不知道吗?”
令公说:“我也刚刚知道此事,不过,这也都是事出有因哪,老太师怎能只讲一面之词?”
潘洪一听令公之言,知道不会献出六郎和七郎了。天波府内满门英雄,他又不敢带兵闯入府内捉拿二将,就怒冲冲地说道:“杨令公,此处非是讲话所在,你敢于我上殿辨理吗?”
令公说:“上殿辨理难道我怕你不成?你先行一步,我随后就到。”
潘仁美传令撤兵,先去上殿鸣冤不提。
再说令公回到银安殿,对太君和大家说名此事。太君问令公有何打算,令公说:“事到如今,也只有带着六郎、七郎这两个冤家上殿面君,无有差错便罢;如我父子一去不回,那就难免刀狱之祸,你们就再想办法!”
任秉说:“祸是我闯下的,我愿意替六哥上殿!”
六郎说:“你是为救七弟,岂能让你去领罪?兄弟你放心,我父子上殿只要据理力争,定会平安无事!”
太君也拦住任秉说:“咱们大家在府内等候音讯吧!”
书要简单节说。令公带二子上马去往金殿,那潘洪早已恶人先告状了。太宗升殿,文武百官分列东西。潘洪见架奏道:“臣儿潘豹立擂招贤之事”臣已事先奏明圣上,不许呼、杨、高、郑四家的人去打擂,,万岁已准老臣的奏本。如今臣儿潘豹在擂台上死于杨继业之子七郎之手,那六郎又大闹天齐庙杀死官兵。杨继业纵子行凶,欺臣太甚,求万岁给老臣做主!
太宗闻奏大怒:“老爱卿不必悲伤,朕与你出气就是!”
这时黄门官来奏:“启禀万岁,杨令公带二子上殿。”
太宗说:“来得正好,宣他父子上殿!” 令公父子上龙廷,叩拜已毕把身平,只见太宗面带怒,就知道要偏袒国丈老潘洪。太宗问:“令公上殿来可知罪,你为何纵子去行凶?擂台之上劈了国舅,天齐庙外又杀官兵!”令公说:“潘豹拦路打了郡主,才惹得臣儿怒气生,臣也曾将他来劝阻,怎奈那潘豹屡屡逞强横!臣儿他疾恶如仇性子猛,潘豹才擂台之上丧了生。杀死国舅老臣领罪,还望万岁龙恩宽容。”潘洪说:“你纵容七子杀国舅,纵容六子杀官兵,你杨家犯的是欺君罪,圣上岂能把你容!”七郎闻听怒火起,金殿之上发雷霆:“是我劈的三国舅,是我杀得众官兵,要杀要剐都随便,我的老父不知情!”说罢举拳要打国丈,吓的老贼喊连声,见此情景太宗怒:“金殿之上你还逞凶?杀人按律当偿命,你欺君犯上罪难容。把他父子绑下殿,斩首就在午门庭!”七郎一听瞪了眼,老令公一旁说:“服刑!”金瓜武士上前搭住忠孝带,父子三人被带下龙廷。这时候,闪出王苞左班丞相,跪在殿前口尊:“主公,”千万不能杀杨家将,老臣给他们来求情。老令公南征北战多少载,曾立下十大汗马功。六郎七郎惹下祸,请圣上念他们还年轻。现在北辽正进犯,不如叫他们带罪去立功!王诚祥说完了求情的话,太宗只当耳旁风:“朕知道杨家的功劳大,才封他金刀老令公。功是功来罪是罪,谁来讲情真也不容!”太宗说罢一摆手,王丞相弄个脸通红。东平王高怀德忙跪下,汝南王郑印也陪同,还有一些文官武将,全都替杨家来求情。太宗说:“求情之事不准来奏,你们两个退下龙廷!”又命潘仁美去监斩,那老贼大摇大摆往外行。杨家父子被绑至午门外,可急坏了家人老杨洪。原来是太君派他看动静,他连忙报信回府中。听说父子三人要被斩,急坏了杨府男女老少众英雄。太君领着八姐九妹和郡主,赶紧来到午门庭,见父子三人被绑在法场,老太君对七郎又是恨来有是疼。此时节要赶快救父子性命,叫郡主告知八王速去南清宫。叫八姐九妹在此等候,老太君要上金殿见太宗。
老太君间父子三人被绑在午门以外就要开刀问斩,急得心如火焚,忙叫柴郡主去南清宫禀告八王赵德芳,叫八姐、九妹在此等候,自己拄着龙头拐杖去上殿面君。老太君的龙头拐杖乃是先皇所赐,可是上殿不参君,下殿不别王,就是见了皇上,也只用龙头拐杖点三点,不用大礼参拜。到了金殿以外,黄门官宣太君上殿,太君说:“老臣来也。” 二帝太宗把口开,宣召太君上殿来,黄门官传旨一声喊,佘太君迈步走进来。手中拄着龙头拐,慢闪二目看明白:金砖砌甬路闪光耀眼,一层一层的品级台。通天柱绕着金龙摆尾,五凤楼挂着忠良牌。金銮殿挂宫灯缤纷五彩,天花板钉金钉彩凤飞来。四大金刚两边立,文武百官东西分开。四名太监分左右,金瓜武士两厢排。太君看罢把头点,要讲究真富贵还是帝院王宅。宋太宗亮眼往下看,年迈的太君上殿来。但见她珠翠凤冠头上戴,珍珠玛瑙上边栽。鬓发皆白似银线,有几丝寿纹在两腮。万字黄袍真可体,凤头云鞋踏尘埃。别看太君年高迈,威风凛凛文武全才。满脸愁容双眉皱,太君漫步上殿来。
太君上殿奏道:“万岁,有道是一人有罪一人当。六郎犯罪当杀六郎,七郎犯罪当杀七郎,与令公无关,为何一律处斩?”
太宗道:“六郎、七郎是杀人偿命,令公他养子不教,纵子行凶,故而一起处斩。”
太君说:“既然是养子不教,那么老臣也该讨罪了?”
太宗说:“朕本无意处置你,如今你既讨罪,那就一起推出问斩!”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在这危急关头,黄门官喊道:“八王千岁上殿!”
话音刚一落地,只见八王千岁怀抱凹面金锏,急步匆匆,闯上金殿。八王千岁要打闹金銮殿,解救杨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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