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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迹之仙古天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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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一愣,自语道:“此地为蜀山?”
老道只当玉箫没听清楚,复又回答道:“正是。”
玉箫面容之上露出一阵狂喜,说道:“真乃天不负苦心之人,道长我正是寻蜀山而来,有极大的事相告,只可惜身体不便,不能起身,还望海涵。”
老道听罢一怔,遂皱起眉头道:“施主不必拘礼,还望详说。”玉箫遂边哭边将昆仑山之事一一讲出,并将至清长老的骨灰交出,老道听罢大吃一惊,由表情来看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老道稳了稳心绪,让灰衣小道通知各观长老大厅计议,随后又往玉箫体内渡入几股真气后,便拿起骨灰布袋匆忙起身出去,玉箫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又因身体虚弱,刚才一番言语伤神过度,半响便又昏睡过去。
第九章 逆天之力
蜀山的九重道厅里不时传来议论的声音,一袭气度不凡的白衣老道站在厅堂之上轻咳了几声,道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至静师弟,你所说的少年现在怎么样了?”白衣老道问道。
至静道长走出来说道:“少年中了千年狐妖的魅惑之术,我将真气度入他体内稳定住了他的魂魄,现在已无大碍,不过身子十分虚弱。”道厅里顿时又喧哗一片。
“千年狐妖的魅惑之术?此少年既然已中了此等邪法,竟能幸免,只有修为在炼气化神以上境地的人,在中了此术后才能灵魂不散,肉身不灭。”
“师兄说的极是,我还探查出此少年并没有太大的修为,只不过体内含有一股阴煞之气在作祟,而且极为强烈,不在六界之内!”
“不在六界之内?莫非是第七界,那是早在昆仑山之战的事情了啊?七界之门不早已被天将战神封死了么?怎么还有血煞之气残留人间!?”天之观的年轻长老玄明轻捻长髯,缓缓说道。
“非也非也,大长老可知上古之时,那上重天仙女娲锻炼五彩之石补天的传说么?上古时期就曾经有过一场大灾难,天出现了裂痕,从而出现了不曾听说的新两界,第七怨界与第八善界,且天空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便十分的脆弱,又有上古华夏共工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自此天倾西北某所,也就是昆仑山之战时西北天空撕裂之处了,那时天将战神怎会有堪比女娲的力量,他只不过是将天之裂暂时封住罢了。”智亦观长老玄智愁着眉说道。
“唉,如此说来,不知道至清到底在昆仑山发生了什么事情?”至和长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切只要等那少年自己来说了,现在说这些还不是时候啊。”至静长老徐徐说道,众弟子长老都陷入了猜测之中。
几日之后,玉箫浑身的精气都已恢复,已能有气力起身走动,便恳请照顾自己的小道士带着自己去找仙道观的至和长老,小道士执拗不过,只好照办。
仙道观坐落在蜀山的北面,统领着蜀山所有道观,建筑主体如一个宝葫芦。玉箫目不转睛的看着周围,仿佛仙境一般,走进仙道观,门口的厅堂则立着一尊高约三丈的上古仙尊雕像,仙逸飘渺,神韵十足。
转过厅堂,则出现一个敞天大院,院子里花草香溢,还有一潭池水,带着灵性的金鱼缓缓的吐着水泡,悠然自得。在走过院子里的操练场后,玉箫与小道士便走进了正房,里面清香提神,神清气爽,转过左手边,一间修炼的房间映入眼帘,只见仙道观至和长老盘膝坐在圆垫之上,闭目冥思。
小道士不敢打扰,便低头立在门口,让玉箫在正房厅中稍坐。许久过后,玉箫再也按耐不住性子,轻咳了一声说道:“至和长老,晚辈韩玉箫前来有事告知。”话声一落,小道士便扭头白了玉箫一眼,胆怯的抬眼望着至和老道。
“原来是小施主来了,贫道我冥思过深没有发现,还望见谅。”
“打扰了,至和长老,玉箫是来转达至清临终前的话,还望见谅。”
“小施主来道房详谈,博安呐,你先下去吧。”
小道士作了一揖应允了一声,走了出去。玉箫走进道房,躬身施了一礼,至和长老让玉箫坐在身边,轻捻胡须问道:“至和师弟临终之前要施主有什么事情来转告,还望详细道来。”
玉箫从胸中拿出一封书信,说道:“至清长老在临终之时让晚辈将此信交于道长,并说了一句话。”
“是什么?”
“好像是一句什么口诀,叫‘七界创,魔心生;六界灭,请仙古;守神柱,济天涯’。”至和老道听罢紧皱眉头,将书信拆开观瞧,神色突然一怔,随即变的极为凝重。玉箫见至和老道表情奇怪,不禁问道:“道长,莫非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么?”
至和老道捻了捻胡须,微笑着说道:“没什么,小施主真的感谢你,不远万里来送此信,此信重要之极,今天所发生的还希望施主不要随便的说出去。”
玉箫点了点头说道:“晚辈记住道长说的话了,不会乱说的。”
“这就好了,对了小施主,你可曾想过进入蜀山道派,修身练道呢?”
“晚辈也曾想过,但是世俗上的事情颇多,一时还无法放手,还望长老见谅。”
“小施主你可知自己在昆仑山所发生的事情么?”
文钦想了想,轻声说道:“晚辈不知,希望道长能够告知玉箫。”
“小施主你体内现已含有极其浓重的阴煞之气,如果不引导控制,以后必成大患啊。”随即从袖间掏出几道灵符,交给玉箫,说道:“如若真的发生不可预测之事,此符可助你脱离险境!”
“多谢道长,不劳道长费心了,晚辈已经随时做好了准备,知道如何应对的。”
“那好吧,玉箫只要你时刻记住,有些事情注定天意,是无法改变的,你的力量越是强大,你所肩负的也就越多,忍受的痛苦也是更多。”
“晚辈谨记道长教诲,如没有什么事情,晚辈今天就想下蜀山,去找自己在杭州的家人。”
“既然小施主执意如此,那贫道也不易挽留,如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登门相告,蜀山欠施主一个人情,必会全力相助的,贫道就不相送了。”玉箫笑了一笑,施了一礼后便沿原路返回自己的住处收拾行李去了。留下至和长老坐在道房之中,望着手中的信件,久久沉思。
玉箫背上行装,走出房门,随着照顾自己数日的小道士走出了蜀山门外,一同乘着飞剑下了山,片刻便落到了地面,玉箫微笑着向小道士作别,小道士憨笑几声,便乘剑回去了。
“前途茫茫何所求,归途何方落天涯,纵使花好月圆夜,物是人非己寞愁。”汉水河远处传来渔家缥缈的歌声,玉箫听罢长叹一声,坐到河边想起了自己的种种。半响之后,一艘渔船滑行而来,船家朗声道:“小伙子是否想租船一用啊?”
玉箫走到河边施了一礼,说道:“正是,还望船家行个方便,陪我去趟杭州,必有重谢。”
“杭州啊,小伙子,我这个船可走不了那么远,上船吧我会给你送到襄阳,你自己找艘大船才行。”船家将船靠岸后,玉箫跨步走了上去,又谢了一谢,给了些银两,船家笑了几声,便划船起航了,留下的是渔船划过的水印,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玉箫走后的蜀山乱做了一锅粥,道观各长老聚集在九重道厅,再一次计议,诸位长老道士们纷纷猜测着,都隐约觉得有大事情要发生。只见每个道长的脸上都写着几分忧愁之色。至和道长望着面前的众长老,沉默许久之后,缓缓的说道:“诸位师妹师弟,道观中的弟子们,一个很不幸的消息传来,至清长老已经仙逝了。”诸位长老道士听罢,全部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至和长老咳了几声,道观里才又安静下来,继续说道:“大家都是知道的,数月之前,至清曾用蜀山天机算,推演出天将轮回转世之道,遂下山想阻止与这机缘相伴而生的异魔复生,这些只由于当年我蜀山出世逆徒韩青阳,不顾众长老劝阻,毅然与文安山之女结合,终酿成这不可逆转之孽果,此次昆仑异星突显,至清不顾生命安危前去,希望阻止这一恶果,世事难料,昆仑唯吾封禁却被韩青阳之子解破,孽种随即深种,蜀山天机算轮回重置,上古天将战神轮回六道,转世投胎,因此被天将镇压百年的七界血魔,冲破结界,只因其功力尚未恢复,才没有导致人间惨祸的发生,然而不得不说,天地大劫终究会再度发生,六界都将遇到前所未有的巨变了。”
至静老道面色凝重,紧接着说道:“也就是说,天地必会因此事而有极大的劫数了,诸位长老弟子听命!无论如何,也要找到投胎转世的天将,世间的异魔也只有天将战神才能够阻止,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诸位长老听罢均不住摇头叹息,至和道长叹道:“可笑之极矣,这事关六界生死的劫祸,天界竟然放手不管,更可笑的是,这天宫之神还立下什么条规,未经允许,不插手人间诸事,唉,这其余四界君主换了无数,只有这天界君主稳坐如山,这帮迂腐的神仙是不是安享太平太久,忘了灾祸临头的下场?”
玄明长老走出人群,拱手说道“大长老还是不要与天神界发生什么冲突为好,毕竟我们是天界在人间被指派的一个代理,如果没有了我们,这世间岂不妖魔横行了?在历届论道大会上论道取胜的道派也是如此,轮到我们,也只有尽力帮助人间就好了。”至和听罢摇头苦笑几声,说道:“玄明师弟说的极是,只要我们不忘记了自己修仙练道的本旨就好,玄悟师弟你留下,其他人散去吧。”说罢便起身拂袖让众长老散去各自忙事,诸位长老边走边相互交谈着,道厅里的人渐渐散去了,只留下至和与玄悟两位道长,在耳边细细的交谈着,从二人的表情上来看,似是极为严重的事情。
夕阳渐渐落下,染红了西边的天线,至和长老在静思间窗前遥望苍穹,久久伫立不动,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忽听身后有人说道:“至和师兄还在愁么。”至和徐徐转身,说道:“怎能不愁啊,想当初你我至清在师父门下,修仙练道,一起推算天机,乐趣横生,无拘无束,遗忘了多少世间的烦恼忧愁,没想到如今已物是人非。”说罢至清便长叹一声,不住摇头。
至静长老走到窗边,只见他也仰望天空沉默半响之后,缓缓说道:“对啊,想当初你我至清推算天机,比斗演算,致使泄露天机,惹得天神发怒,只因至清机警,慧根深厚,咱三人方才逃过一劫,论大智至清强过你我二人数倍,但谈及权谋机算你却是第一,而我则是最笨,处事急躁,为此得罪了许多人,留下了小肚鸡肠的名声,为此我心有不甘,哈哈,便自取名讳至静,以警示自己,过了这么多年,如今细细想想,便觉自己好笑,为何争那些是是非非。”
至和长老捻了捻胡须,徐徐说道:“至静,如今天地大劫将至,你我二人的这些小恩小怨暂且放上一放,凡事应以天下苍生为重啊。”
至静听罢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是啊,谁让我没有师兄你那么看重天下苍生,自上古开天辟地,人界已经历数次朝代更迭,如今大元江山也气数快要将尽,不知这其他诸界会有如何的大变,而这蜀山又将会如何呢?”说罢二人相视一笑,笑的是那么的阴沉,那么的毫无生机。清风吹过,二人皆转头望向窗外远方的落日,各怀着心中之事。
智亦观的夜晚的风是那么的清凉,天之观长老玄明与智亦观长老玄智在月夜之下博弈,二人细细的品着茶,用真元催动棋子移动,周围服侍的童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移动的棋子,甚为惊奇。
“玄明师兄,你说至清师弟到底写了什么给至和师兄。”
“呵呵。。。号称全蜀山最聪明的智亦观长老,怎么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如此毫无根据的事情,我怎会知道,不过我觉得此事必与几天之前来的少年有关。”
“哦?玄智师弟为何这么说?”玄明用嘴免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师兄想想看,如果和那少年无关,为何非要等那少年离去才召集各位长老商议?”
“师弟说的是,还是师弟智谋胜我这老笨道一头哦,可是你能猜出堂堂蜀山第一长老,为何如此忌惮这位少年么?”
“师兄此话一定要小声交谈,不可让外人听到,对了你们这些小童,还不快快下去让后房准备斋饭款待玄明长老,不要闲在此处了,免得碍事。”小童们早就站的不耐烦了,应允一声便高兴地下去了。玄明见四周无人,轻声说道:“玄明师兄,我猜想,师兄所说的劫数,必与此少年有关,而且天将的轮回之道,必经历与此少年有关的劫数。”
“师弟的话我不太明了。”
“想想看,如果血魔就是那少年,而轮回的天将战神是那少年之子,那该如何?”
“师弟说什么!?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岂不天将出世极为危险。”
“没错,那少年如果无法控制体内的血煞,那对天将进入轮回之道就是一个阻隔,不知道这六界的命运会当如何啊?”
“那少年拥有那样的逆天之力,为何至和师弟不将其留在蜀山,用锁妖塔镇压。”
“师兄此言差矣,镇压住了血魔,也就镇压了天将,第七界之门早晚会被再度打开,到时候这六界不知是否有敌手,与那七界之主一战,如果让那少年离去,还是有的一搏,更何况那少年所得之力,并不在六界之内,锁妖塔也不一定能镇得住,到时候在机缘之下,体内能量爆发,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了。”
“看来无论如何,这六界的劫数都将会来到了,以为我们的能力,也只能等待了。”
“哈哈哈。。。师兄你输了,这盘棋我胜,下次该你请我吃饭了。”玄智一拍大腿,兴奋地叫道。
“唉!与你下棋真是输多赢少,此次这顿饭是你请我,也是我好不容易赢来的,今天定要吃穷你!要不岂不亏死了我。”
“哈哈哈。。。好啊,这次你就放开吃,那下次我必会让你加倍奉还。”说罢二人起身,跨着仙人步子,向正厅走去,在远处高大的树上,一双明亮的双眼闪烁着奇特的光芒,突然一道黑影从上面纵起,消逝在了无边的黑夜之中。
天空之中淅淅沥沥的又下起了小雨,身着破烂衣衫的流浪汉,一边啃着捡来的鸡腿,一边走在冰冷的野外,在走过林间小路的弯道之后,一间破庙展现在他眼前。流浪汉顿时喜出望外,跑着小步进入到破庙之中,心道:“今天终于可以睡得安稳一些了。”就当流浪汉在庙里四处找柴火取暖的时候,突然手中好像碰到了什么,流浪汉定睛一瞧,顿时愣住,许久也不曾动弹。
两横热泪顺着流浪汉的双颊流下,激动地双腿不住的颤抖。流浪汉拿出偷来的火折点燃,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只精妙绝伦的木鹊出现在眼前,流浪汉用手细细抚摸着木鹊,大叫一声道:“真乃天不绝我也!鲁老贼,待到十五年之后,研通这木鹊,必当报逐出师门之仇!!!”说罢哈哈大笑起来,手舞足蹈,如痴如狂。
第十章 血煞魔种
襄阳紧邻汉水河边,城坚池深,在南宋之时蒙古骑兵久攻不下,其物产丰富,久负盛名。玉箫从来没有到过如此繁华的城镇,好奇之心遂起,不禁站在船头望着河边码头忙碌的水手货工,只觉热闹之极,自己也好不兴奋。
渔船渐渐靠岸,玉箫拱手向老渔夫施了一礼,并又给了些银两,便走下了渔船,迫不及待的走进了襄阳城,此时夕阳的余晖渐渐收敛在汉水河远处的天际线里,深黄色的圆月渐渐升起,抚着河面上的微波,荡漾而来,临近汉水河边的一座琼宫楼阁里,人声嘈杂,不时传来动听的歌声。
“清风明月半更蝉,渔家村里灯火阑珊,遥望这琼宫楼阁,不知多少少女,唱哑恋家思乡之曲。。。”突然楼阁之中传来令人无比神驰的歌声,走在河边的巷道上的玉箫,不禁止住了脚步,向楼上望去。歌声响起,楼里的人们也顿时安静了下来,不时传来了几声哀叹,玉箫低着头不禁落下几行眼泪,不知这自己的家,又在何方。
玉箫走进一家河边比较好的店面来住宿,小伙计热情的过来招呼,玉箫掏出几锭银两,小伙计高兴地替玉箫找了间上房,并在房间里备了些酒菜。玉箫坐在窗边的饭桌旁,倒了一杯酒,望着美丽的汉水夜色,独自酌饮,眼神怔怔发愣。
阳光灼烧着冰冷的脸颊,玉箫睁开双眼,打了一个机灵,从桌子上爬了起来,揉揉醉眼,望着满桌子喝剩下的酒壶,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是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玉箫抻了抻拉腰,打了一声哈欠,忽听楼下有人叫嚷,像是在吵架,便起身拿起宝剑,走了出来。
“娘娘呸的,你给老子上的是什么饭菜,老子上你这儿吃饭,是给你面子,还不给我倒下去重做!!!”一高大魁梧的黑脸大汉,冲着伙计怒吼道。
那伙计哪儿见过这样的主儿,顿时吓得腿都哆嗦了起来,点头哈腰道:“对不起客官,息怒息怒,店掌柜出去办事情了,小人说话做不了主啊,这顿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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