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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一世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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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逸边想边凭着记忆向赌场找去。

    庙会那日,燕逸追着孙猴儿,在大街小巷中一顿左右乱转,可着实跑出了挺远。

    今日燕逸再去寻那日的道路,可也大费周折。

    等到燕逸好容易在真定府边上找到了那日的小巷,已经接近了巳时。

    燕逸在院门口站定,伸手推开院门,向里望去,静幽幽的小院落,里边赌厅屋门大开,空无一人。

    “唉,沈瑶当日就从这里跑了过去,可还没等见我一面,便被人挟去。如今也不知是否脱险。”燕逸顺着那日沈瑶被抓走的方向,望着巷子的尽头,一脸的愁容。

    轻摇了摇头,燕逸一抖衣襟,跨步穿过庭院进了当日的赌厅。

    进去站定在赌桌前,环顾四周,但见屋内摆设和当日无异,看上去,后来不曾再有人再来过的样子。

    燕逸只有黯然转身,便要走出赌厅。

    突然间,耳畔“嗤”地一声风响,一柄钢刀直向燕逸后心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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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算命老道
    燕逸本就心神烦乱,心中记挂沈瑶,又怎能应付身后的突变。

    嗤地一声,背后中刀。刀锋自燕逸右肩直至左肋下斜斜砍了下去。

    出刀之人,随着一刀砍下,向后略退半步,早已料到了眼前鲜血喷涌的场景,不想就这样脏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一刀分明是砍实了,可是竟无半点血迹,这人当下就是一愣,像是看见了极难相信的事情。

    突然背后中刀,燕逸大惊之下也来不及急细想,双膝微曲半转了身子,双掌齐向身后之人推去。

    身后那人这一刀使上了十足的力气,砍过之后,刀还犹自悬在燕逸的左肋下方。使刀之人见燕逸双掌推来,右臂撤刀便要去挡,却哪里还来得及,“嘭”一声闷响,胸口被燕逸双掌击中,随后身子向后斜飞出去,后脑径直磕向了砖墙。后背顶着砖墙,身子向下滑去,瘫软地坐在了墙边,昏了过去。

    燕逸抢上三步到了这人身旁,定睛一看,“啊!这人不正是那日挟走沈瑶的头陀吗。”心下大惊。

    燕逸抬左手摸了摸右肩,只见内衣外衣已经都已经被锋利的刀锋划开长长一条长口,直至左侧腰际。裂开的长袍,垂在身后。撤回左手来,摊开摆在面前一看,竟然没有半点血渍,心下大大惊奇。随之又侧头一看贴身穿的天蚕金缕衣已经露了出来,兀自泛着淡淡的金光,竟然丝毫无损。不由得大声赞叹,暗叹“此衣真是宝物。”

    随即燕逸又伸出双手在面前例外转了几转看了又看,心下暗想“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是忘世大师已经暗中传功于我?”

    燕逸经过在藏龙寺的一晚,偶然间获得了意外的一些内功,然而由于燕逸武功根基尚薄弱,这些内功即便是在他体内,他也不懂得应用。若是比拼武功招式,燕逸和这头陀更是差距甚大。但是事发突然,头陀惊诧之际来不及躲闪,再加燕逸上突然身后中刀,情急之下,拼上了全身的气力推出双掌,正中了头陀胸口大穴,所以才一招制胜,打得头陀倒地不起。若是平时动手过招,燕逸能勉强支撑三招就已经不错了。

    平日里燕逸也没少了和别人动手打斗过招,可那些也只是寻常的练武比划罢了,像如今日这般拼命打杀,还是头一次。

    燕逸心下暗自害怕,双手不住地抖动,伸手塞了塞破损的长袍,撒腿就向外跑去。

    刚至院落门口,随即又站定。燕逸心想“我若是跑了,倒要去哪里寻找沈瑶,眼下击昏了这头陀,等他醒来后不是一问便知了吗。”。

    于是找来粗绳索,燕逸把头陀五花大绑,又打来一盆冷水,一股脑地泼了上去。

    头陀悠悠转醒,微睁双眼,看着燕逸蹲在自己身前注视着自己,头陀脸上全是恐怖的表情。

    燕逸双眉倒竖,怒视着头陀,右手抄起头陀掉落在地上的弯刀,向前一横,架在了头陀脖子上,“说,你是谁!沈瑶呢?!”一声喊出来后,表情甚是激动,握着刀柄的右手不住颤抖,无意中在头陀脖子上蹭出了一条浅浅的伤口。

    头陀喉头动了几动,张了张口,竟是说不出话来。胸口起伏不定,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渗出来。突然,大口一张,鲜血喷涌而出。燕逸一侧身,还是有少量鲜血喷在了自己胸口。

    待再去看那头陀,已经脑袋歪至一旁,眼珠突出,气绝身亡了。

    燕逸被眼前的状况惊得木然蹲在地上,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次杀人。不禁双目充血,浑身颤抖,头脑中一遍空白,只突然间闪现一个念头“跑!〃

    燕逸蹭的一下跃起,转身就向院门外没了命地跑去。燕逸披散着头发,衣袍破乱,胸口还带着大片血迹,手中犹自还提着那头陀的弯刀忘记扔掉。情形看上去甚是恐怖。

    燕逸疯了般地乱跑,穿街走巷,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也顾不得往哪跑了。

    真定府的城墙高大,紧挨着城墙之内,在一条小巷子的拐角处,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道士,头发黑白掺杂,头上歪歪扭扭地绑着一个发髻。懒洋洋地靠在不知谁家的院墙外的墙根处,二郎腿翘起,悠然自得。

    这道士眼见燕逸从远处疯了般地奔来,脸上微微一笑。

    转眼间燕逸奔至眼前,这老道翘起的右脚微微一抬,脚尖向前一伸。。。。。。

    “噗通”一声,燕逸栽倒,向前直扑了出去,嘡啷啷一响,手中的弯刀扔到了地上。老道的目光一斜,向弯刀看了一眼。

    燕逸双手撑地跃起,伸出右手袍袖擦了一下刚才倒地被擦破的左脸颊,袍袖带起了头发,左耳现出了一下。老的目光扫了过去,又看了燕逸的左耳一眼。

    “你找死!”盛怒之下,燕逸大喝。向前迈了两步,抬脚就要向老道踢去。

    右脚刚抬起,燕逸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穿着道袍的老道,黑白掺杂的头发胡须,一身破烂的道袍尽是油污,登时不忍再向他踢去,心想“唉,原来只是个落魄的老道,或许他也只是无意,我又何必去伤他。”于是转而又放下右脚,转身便要离开。

    “这孩子心地倒是善良,呵呵呵呵。。。。。。”老道看着燕逸,心里想到。

    “公子莫走啊。。。。。。”老道见燕逸这就要离开,张口向他说道。

    “怎么,你还要道歉不成?看你这般落魄,我也不跟你计较。”燕逸头也没回,一边说道,一边向前走了两步。

    “是你向我道歉!”老道向燕逸回道。

    这么一摔,燕逸也不像刚才那么慌乱了,但是心中烦闷恐慌还是挥之不去。听到老道这么一喊,燕逸折身回来在老道身前蹲了下来。伸手一指老道鼻子,说道“你这老道,故意找茬是不是?”

    “非也非也,我在这坐着好好的,公子跑过来就撞在我腿上,现在还隐隐作痛。不是应该公子向我道歉却又是什么。”老道看着燕逸,一脸的无辜,竟像是全说的实情。

    “好,就当你说得是实情,你又坐在这路上做什么,这本就是走路的地方。只能怪你乱占道路。”燕逸也不生气,嘴角一扬,微微一笑,想气他一气。

    “我坐在这里算命啊。”老道自顾自的答了燕逸的问话。

    “哈哈哈”燕逸笑出了声,“算命?哪有坐在路上算命的,你的算命签筒呢?你的笔墨纸砚呢?当真是可笑至极!”燕逸一脸的鄙夷之色。

    “公子名叫燕逸,真定府人士,洪武十三年生。。。。。。”老道摇晃脑袋,一字一顿地说着。

    “啊”燕逸轻呼一声,打断了老道,疑惑地看着老道的眼睛,“你怎么会知道,你定是认识我,又或是听别人说起的。”燕逸又接着说道。

    “嘿嘿,公子不信。。。。。。半柱香的时间之后,有一对儿苍鹰从头顶飞过。”老道也不解释,呵呵一笑,看着燕逸,“而且是自西向东。”又补充一句。

    燕逸半信半疑地等了半柱香时间,忽然天空中一声长鸣,果然一对儿苍鹰自西向东飞了过去。

    燕逸一看心下一惊,又感觉到甚是有趣,一撩衣袍,转身也坐在了墙下,和老道并排。侧头向老道说道,“那你说说,一会还有什么路过,再说对,我便信了。”

    “嗯。。。。。。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有一家三口,从北往南走去,路过我们坐着的巷子口。”老道伸手捻了捻自己油腻腻的胡须。

    果然,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巷子口有一对夫妇自北往南边说边笑走了过去。

    “哈哈,这次说错了,你说的是一家三口,怎就夫妇二人过去,你这牛鼻子老道,满口胡诌。”燕逸开心一笑,好像就在等着老道出丑一般。

    “哪里错啦,你仔细看那妇人的肚子。”老道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向那妇人指去。

    燕逸望去,只见那妇人肚子微微隆起,一副怀孕的模样。燕逸当下心中暗暗惊奇,也不禁大大赞许,于是就开口问道,“可否问得道长道号呢?晚辈现在信了,道长真是前辈高人,刚才多有得罪。”

    老道哈哈一笑,“公子怎地突然如此谦虚啦,道号有何不能说啦,你问便告诉你,贫道道号三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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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丰赠剑
    “噢,原来是三丰道长,晚辈刚才言语多有得罪,还请多多见谅。”说罢,燕逸起身施礼,并无过多惊讶之意。

    明初,张三丰四处云游,还没有在武当山上开观立派,所以知道他大名的人并不多。

    燕逸站着又细细打量眼前的张三丰,心下暗想“好邋遢的道长,却能料事神奇至此,实是奇人。”眼珠一动,“想必定能向他询问出沈瑶的下落。”

    还不等燕逸张口,张三丰哈哈笑了两声道。“我说你这娃娃,贫道不过露了两手,你怎么就如此拘谨起来了,让我好生不自在啊。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

    燕逸一愣,稍感难为情地一笑,“是啊,我也未免太势力了些,”心中暗想。

    “好,我便也坐下,咱们席地而谈。”燕逸随即洒脱说道,双腿盘着坐了下来。

    “公子这是杀人了么?”出乎燕逸的意料,张三丰开门见山地直接问到。

    “啊?晚辈失手,当真不是我本意,情急之下,我双掌双掌推出,也不曾想那头陀竟这么被我杀了。。。。。。”燕逸慌张答道。

    “哈哈,公子莫慌,依贫道看来,那头陀是自己杀了自己。。。。。。”张三丰望着燕逸一笑。

    “哦?道长此话怎讲。。。。。。”燕逸迷惑不解,甚是关切地看着张三丰,等他答复。

    “去把那柄弯刀拾来。”张三丰伸手指了指刚才燕逸掉在地上的弯刀。

    燕逸起身去捡了,回来坐定,双手捧着弯刀向张三丰面前一送,“道长,此刀是那头陀之物,并不是在下的。”

    张三丰一捋须髯,点了点头。“呵呵,公子举起刀来,逆光看看。”

    燕逸闻言,将刀拿到自己右手,斜斜指向天空,顺着往刀背上看去。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刀刃之处泛出了幽幽的蓝光,上面还有一丝刚才那头陀的血迹,已经干涸。

    “道长,难道此刀有毒?方才我不过拿刀架在他脖子上吓他一吓,难道他是中了自己的毒才毙命的?”燕逸问道,心下稍感轻松。

    “哈哈,不错,你可知这刀上是何毒?”张三丰接着问。

    燕逸摇摇头,认真地看着张三丰,等着答案。

    “这毒药是沙虫蓝,甚是罕见,此毒药产于蒙古,在中原并不多见。贫道平日里喜欢研究医道,所以也就略知一二。”张三丰望着刀刃上的蓝光。

    “噢,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总觉得那头陀面貌和中原人相距甚大,并且看这弯刀也像是蒙古人所用。”恍然大悟,接着道,“可是蒙古人不是已经被我大明军队赶至漠北了吗,突然来到此处,又是何意。又挟走了我的同伴沈瑶,这又是为何。道长能否为我解答?”燕逸一股脑的问道。

    “呵呵,贫道也不知,贫道还未成仙。。。。。。”张三丰笑道。

    “道长如此高深道行怎会不知,晚辈恳请道长指点,到底要到哪里去寻找沈瑶。”燕逸面色满是焦急,一边说着一边左手撑地,就要起身给道长行礼。

    “公子莫急。”张三丰说着,伸手向燕逸肩头按去。

    燕逸登时不能再起身一点,心下大惊,“这三丰道长,内功竟是如此深湛。”

    张三丰这一按之下,燕逸身上刚才掖好的长袍,登时现出了被头陀砍出的大口子,里边的天蚕金丝缕露了出来,肩头现出了隐隐的黄光。

    张三丰突然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盯着燕逸肩头的黄光,“公子这天蚕金丝缕何处而来?”向燕逸问道。

    燕逸也大感惊奇,看着张三丰问道。“道长也识得这天蚕金丝缕?若不是这件衣物,晚辈早已命丧那头陀刀下。”顿了一顿,接着说“这便是龙藏寺的方丈,忘世大师赠与我的。大师高义,对晚辈实有救命之恩啊。”说着,满眼都是对忘世的崇敬之情。

    “噢,忘世,哈哈,好,很好,他竟舍得将此宝物赠与公子,公子当真是福缘不浅啊,哈哈哈。”张三丰听闻燕逸说完,哈哈大笑。

    “道长认得忘世大师吗?”燕逸问到。

    张三丰哈哈一笑,摇头不语。

    燕逸突然想起了大悲菩萨的二十八字诗句,当即背了出来,金驭江山五千载,褐兰赤墨天子外;

    五子聚首遮天下,半世半情归去来。

    随即问道,“道长可知此诗何意吗?能否给晚辈讲解。”

    未等燕逸念罢,张三丰身躯一震,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燕逸,自言自语道“来了,该来的终于来了。。。。。。”

    燕逸疑惑地看着张三丰,问道“道长知道此诗?却是什么意思,可否为晚辈解答?”

    张三丰双眼依旧注视着燕逸,目光从上至下又把燕逸周身打量了一番,轻轻摇了摇头,也不顾燕逸的问话,兀自又自言自语道,“好少年,好少年啊,可惜。。。。。。可惜。。。。。。”

    “道长,道长,此诗究竟何意?”燕逸见张三丰并不去答他问话,伸出手来摇了摇张三丰盘着腿的膝盖。

    张三丰微一愣神,呵呵一笑,“贫道也不知晓啊,”

    “也罢。但求道长指点方向,我要去寻沈瑶。”燕逸见张三丰仍是不答,也就不去再问,转而打听自己最关心的沈瑶来。

    张三丰略一沉吟,答道“好吧,我就告诉你沈瑶现在何处。”说罢伸手一指西方,接着道“沈姑娘就在真定府的西方,距此处二百余里。”

    燕逸听闻,心下暗想,“由真定府往西去二百里,可就到了太行山下,不到两日,怎会走出这么远的距离来。”但是此时燕逸已经对张三丰的道行之深甚是钦佩,也就不再多问,单手撑地站起,深做一鞠“多谢道长指点,晚辈这就去寻沈瑶。”

    “公子且慢。”张三丰在燕逸身后喊道。

    “道长还有何事?”燕逸停步转回身来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不慌不忙,从宽大的沾满油污的道袍内抽出一把剑来,向前一递,“公子,此去西方二百余里,便已经进入了深山,路途甚是艰险,你空手而去恐怕不妥啊。贫道这里有柄锈剑,想赠与公子做防身之用,你且收下吧。”说完笑呵呵地看着燕逸。

    燕逸心想,“道长说的也对,我身上也没有携带防身器具,头陀这弯刀本就是异域之物又涂满了剧毒沙虫蓝,我自是不便再拿了。不如就领了道长好意”,走上两步,说道“晚辈谢过道长”,伸手接过了张三丰递出的宝剑。

    燕逸右手持剑,但见此剑足有五尺来长,分量也较普通宝剑略重,心下甚敢意外。再抬至眼前细细观看,只见此剑通身黯淡无光,上边缀满了点点锈迹,看上去也并不锋利,剑柄毫不装饰,和剑身材质一般无二。心下暗想,“这道长的宝剑可当真奇了,反正我现在也是空手无物,就且用它吧。”

    燕逸观察锈剑的同时,张三丰又伸手从道袍内掏出了一个瓷瓶,向前一递,“老道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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