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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殷少霸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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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佑民瞥眼女儿的脚,不紧不慢地说:“一看就是穿高跟鞋磨出来的,早说你的鞋跟高你不听,臭美还怨别人!”他看着殷权说:“一笙这丫头被我们惯坏了,她不听话你就好好管管!”

    程一笙瞪眼,好好管管?老爹是给她找个老公还是又给她找一爹?

    殷权难得露出温和笑脸,宠溺的看眼程一笙,说:“我们感情很好!”

    真会演……

    一个这样的爹,一个这样的老公,她有的受了!

    其实对于程佑民来讲,如果女儿回来一脸幸福,说怎么怎么好,他反倒担心,现在看女儿表情轻松,还使坏,这说明殷权对她很好,没给她气受。对自己女儿的性格,他还是非常了解的,如此他便放心很多,更加觉得自己决定是对的!

    林郁文立刻端来茶,热情地说:“殷权,也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茶,就给你沏的龙井!”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原本林郁文就觉得殷权不错,现在看女儿高高兴兴的回来,心情更好,再看家里热热闹闹,她就高兴极了。不由对上门女婿极好,这样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好。

    程一笙听了不干,“妈,您太偏心了,这茶平时我碰都不让碰,怎么殷权一来就给他沏一大壶?”

    程佑民立刻板脸,“殷权是你丈夫,怎么说话的?”

    程一笙这脸立刻就垮了,怎么她听着父亲大人还想让殷权跟他一样,端着大男人的架子不苟言笑?让她整天撅着屁股干活伺候殷权?她非疯了!

    殷权笑着先倒杯茶,递到程一笙面前,“我喝你不是也在喝?”

    原本这杯是想给岳父的,见程一笙挑理,他便先给了她。

    这杯茶先给程一笙,可比给自己更令程佑民欣喜。

    第二杯,殷权倒给了岳父,林郁文喜笑颜开地去做饭。程一笙白了殷权一眼,感叹这男人太会来事儿,她一直以为殷权就是个大少爷,没想到对于这一套也是精通的。

    然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殷权居然还演上瘾了,喝两口茶,称赞一番,然后竟然向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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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是好女婿
    厨房传来林郁文的声音,“哎呀殷权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快出去!”

    “妈,我来帮您!”殷权低沉的声音跟着传出。

    “不用不用,厨房是女人的天下,男人进来像什么话?”林郁文虽然脸上佯装不悦,谁都能听出她心里高兴的像朵花儿。

    “妈,现在男人也下厨房,这些日子都是我做饭!”殷权彬彬有礼的声音也传出来。

    “啊?这闺女太不像话了!”林郁文这声音都快笑出来了。

    程一笙这唇角抽啊抽,这男人真会卖,不就是给她做了几顿早餐嘛,这就当资本吹起来了!

    “程一笙!”父亲严肃的声音传过来。

    程一笙条件反应一般地挺直腰,一副标准的聆听受训姿势。奴性啊!从小这样被批的,现在改不过来了。

    “嫁人了,就不能太任性,两个人过日子一个总干活儿,一个总享受,那怎么能长久?”

    “我怎么看着光我妈干活儿呢?”程一笙小声地说。

    “还学会顶嘴了?”程佑民声调一高。

    程一笙立刻闭嘴。

    “平时那些力气活儿不都是我干的?你怎么没看见?”程佑民质问。

    家里哪有什么力气活儿?几天能有一次就不错了,姜还是老的辣!不过这话打死她也不敢说出口,只好听着。

    “爸爸都是为了你好,殷权对你不错,要知福,你们年轻人总追求爱,有的时候爱就在身边,只要你认真发现、精心培养,就能结出幸福的果实,我发现你的心现在也变得浮躁了!”程佑民声音很沉,完全就是一副说教的模样。

    这样被逼婚没个不焦躁的,如果她能静下心,她就佩服死自己了。

    殷权刚刚洗完菜便被丈母娘强硬赶出来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林郁文一看殷权这就是会干活的,看来做饭之事不是假,她哪里能让上门女婿站在这里给做出顿大餐来?差不多就算了!

    殷权正在将挽起的袖子放下,看到客厅里气氛不一般,程一笙端坐的跟个小学生似的,脸上表情极其认真严肃,可他就是看出她心底的憋屈,他已经想到程一笙平时的生活,也是,有个这样要求严格的父亲不知是好是坏?他本想看戏,可到底没忍住,走过去在程一笙旁边坐了下来。

    程佑民看到殷权过来,表情立刻温和些许,转言道:“殷权,一笙平时被我们惯坏了,要是她太不像话,你就回来跟我说,我管她!”

    她天天挨训,还被惯坏了?冤死了!结婚不如不结,结了还有人管?偏偏现在不能顶嘴,不然说的更厉害!

    殷权将双臂支在膝上,身体稍稍前倾,中肯地说:“爸,一笙性格好,跟她在一起很轻松!”

    是吗?她真不知道自己性格好,瞧他表情那叫一个认真,搞得她都以为自己性格真的很好!

    程佑民大悦,对殷权更加满意,拉着他聊天,一会儿从各种棋类聊到当前经济,殷权倒不是敷衍,他态度很认真。程佑民作为大学影响力极大的教授,见解与知识都不是他一个年轻人能比的!

    殷权的到来相当于解救了程一笙,瞧他们聊的开心她也不敢挪地儿,生怕父亲再想起自己,又训起来,那就麻烦了。她发现这结婚情况一点都没好转,还拿她跟小孩子一样教训,真叫人郁闷。

    等饭做好,再到吃过饭,时间已经晚了,林郁文客气地问:“你们晚上还回去吗?”

    她是希望殷权留下的,可她又知道自己家比不得殷权的豪宅,担心人家住不惯,所以没有强留的意思。其实程佑民与程一笙也都是这样以为的!

    没想到殷权平和地说:“当然要住下,这是一笙的家也是我的家!”

    这话说的好自然啊,仿佛他心里就是如此想的一般。

    林郁文高兴地说:“就是就是,我去给你们准备!”

    程佑民也高兴,说道:“我那儿有新的睡衣,可能有些瘦,凑合一下,明天让你妈给你买一套!”

    “爸,不用,我带了,在车里,我下去拿!”殷权说道。

    “那一笙陪殷权一起拿上来!”程佑民赶紧支使闺女,殷权原本就打算住这里的态度,更加令他开心。

    程一笙听话地站起身行动,免得老爸又不开心。

    两人走到楼下,果真看到后备箱里有个包,她问:“你什么时候装的?”

    “你换衣服的时候!”殷权拎出来,将车锁好。

    “奇怪,你早就打算今天晚上住我家了?我的床可小啊!”她提醒他。

    “没关系!”他心想反正天天都是他抱她睡,多大的床都没用。

    她想了想又说:“我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家里就一个,大家共用!”这个他总不能忍受的,她家卫生间可没他家干净的变态!

    “都是一家人,我不介意!”殷权拉着她的手,上楼。

    说的真是好听……不过她并不反感!

    “脚还疼吗?”他侧头问。

    “啊?”她回过神,低头看一眼说:“疼是不疼了,可是这样多难看?明天要录节目,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有办法!”他捏了捏她的手心。

    “你有什么办法?”她好奇地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看向前面,抬着下巴,往上走。

    程佑民住的还是老式楼房,是当初学校分下来的,楼一共六层,程佑民住五楼,没有电梯。现在殷权拉着程一笙挤在楼道里,走的并不快,一边聊一边上楼,倒也不累。

    “这个还卖关子!”程一笙嘴里嘟嚷,好奇心已经成功地让殷权给勾了起来。

    两人一起进门,林郁文跟程佑民都识相地回房了,给小两口留下空间。

    殷权拉着程一笙回到她的房间,看到床已经被丈母娘铺好,他心里倍觉温暖。他不由感叹,家庭温暖通常都会在这种寻常家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程一笙在柜里拿睡衣,对他说:“喂,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说什么?”坐在椅子上,随便翻她桌上的东西。

    “装傻!”她说着回头,脸色一变,冲到殷权身边将他刚拿在手中的本子夺了下来,“不许看,这是我日记!”

    “日记?里面有没有你暗恋的男生?”他调侃。

    “无聊!”她把日记锁在抽屉里,把钥匙收好,警告他:“不许乱动我东西!”

    “什么叫乱动?你是我老婆!”他佯装对日记不感兴趣,却暗暗上了心!他靠在床上,问她:“不想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让你明天顺利录节目?”

    “什么办法?”让他刚刚打岔,她差点忘了。

    他指指自己的唇,表情略带懒散,说:“吻一下!”

    “绝不可能!”她一脸正气。

    他一看她身上发出的信息是不可商量的,只好改指脸颊,说:“那这里总行了吧!”

    她转身坐到床边,双臂交叉于胸前,哼道:“用美色来换东西,我程一笙绝不会做!”

    这女人底线明确,用不容置疑的态度捍卫自己的尊严,这点他很喜欢,可若是将这个用在他身上,那便不爽了,这是夫妻情趣,也不允许?他想了想,只好说:“捏捏肩总行吧!”

    这个倒是可以,她表情严肃,站起身,他立刻坐起身,背冲她,将自己的肩露出来。她的手放在他肩上,用力捏起来。

    她是用力,可她力气小,他觉得力道适中,挺舒服,如果天天有这种享受,那幸福了!享受了一会儿,虽然不舍,可他打算的事情比捏肩令人期待多了,他头也没回,突然反手拉住她的手臂,一手揽住她的肩,相当一个过肩摔,把她给摔进他怀中。

    他动作迅速,俯下头,将她的惊叫给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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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难以忍耐
    她的唇,绵绵软软,她的身子暖暖柔柔,他的心似水似蜜,辗转探索、霸道索取,春意浓浓……

    她想逃开他的网那简直就是不太可能的,她只能小脸酡红怒气冲冲地说:“无耻、流氓!”

    瞧她的样子,哪里有愤怒的感觉?倒像是含羞带嗔,风情无限,一双媚目想瞪他,又带着羞意地闪躲,这种小模样,真是让他心里痒的难耐,但是在丈母娘家,又得忍着,免得动静太大,担心她脸上不好看。更何况,她的第一次也不能憋屈中完成吧!

    “喂,你还不放开?”

    他就像个登徒子一样不错眼珠儿地盯着她,她哪里还有气?只剩下不好意思了,眼一直垂着,推推他!

    殷权回过神,丝毫没有因为自己急色的样子而羞愧,男人喜欢女色那是本能,再说他又没对别的女人急色,抱着自己的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

    “去帮我把睡衣拿出来!”他松开她,目光却还恋恋不舍地在她脸上盘旋。

    如果是往常,她才不听他的命令,凭什么啊?可是现在为了躲避他的目光,也没顾得这些,乖乖地下床去翻他的包。

    结果刚刚拿出衣服,便带出一个盒子,盒子掉在地上,盖子掀开一些,她打开一看,“呀!”地轻叫一声,拿起盒中的东西,举在眼前看。

    这是一双镂空绣鞋,一看就是手工制品,一朵朵花都是由丝线锁边,这是一双小短靴,柔软的料子,不会磨到她的伤口,不是硬鞋帮,更不会碰到她的伤,她都能想到,这样的鞋搭配短款旗袍一定很美!

    “太漂亮了!”她喃喃感叹,抬起头问:“这是给谁的啊?”

    他哧地笑出声,“你是我老婆,你说呢?”

    “给我的?”她眼前一亮,立刻把脚蹬进去试穿。

    这下也不管是不是脚疼了?他觉得好笑,靠在床上,看她穿上鞋,照镜子然后又去找衣服。

    家里的旗袍比较少,不过倒是有一件白色短款的,这件还是她刚到电视台不久买的,虽然是旧的,但保养得当,并没变黄,而且款式比较经典,不过时。

    殷权看她在镜前一点点转身,又有那种旧时光的感觉,她的气质太适合三十年代的大上海,总会令他有那种置身其中、场景变换的错觉,他不由自主地下了床,走到她身后,在镜前揽住她的腰,垂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尖,“真美!”

    人人都喜欢美的事物,男人爱美女也是本性如此,女人的美有千万种,殷权唯独无法抗拒她这一种美。第一次见她,就有恍若隔世之感,第二次、第三次,直至现在和她结婚生活在一起,她就像一块磁铁,牢牢地将自己吸附住,不管身体还是目光,都无法移开。

    其实说起来,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也有自己的缺点,虽然精明,有时也迷糊的过分,事儿还多,给点灿烂就蹬鼻子上脸,可不知为什么,这些缺点也都成了优点。

    她只觉身后贴了块火热的铁板,她稍稍动了动,想抗拒,“殷权……”

    她的声音是抖的,还带了些小余音,听起来有一种软糯袅袅之感,他心中一荡,看她羞的连耳尖都是粉色,忍不住又咬了咬,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呀!”

    “闭嘴,你想让他们听到?”他低喝。

    她放低声音,问他:“你干什么?”

    他将灯顺手关上,把她放到床上,“睡觉!”

    “你还没换衣服!”她抓紧领口,她也没换。

    “不换了!”

    黑暗中传来他窸窣的脱衣声,她脸一白,他不会又要脱光光跟她睡吧!她的病都好了,用的着吗?

    果真,黑暗中他的声音又传来,“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得换睡衣!”她哆嗦着说,为表明自己的坚定,用了肯定句。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这次有些不耐烦了。

    很明显,他不打算让她换睡衣了,她真是欲哭无泪,好端端的试什么衣服。他果真是个干练的人,话音刚落,只给她十秒的时间,见她没有反应,他就开始上下其手,利落地将她衣服给去了,然后又把鞋给扔地上。

    “衣服、衣服不挂好,会皱的!”她着急地说。

    “明早我给你熨!”他说着,已经将她给抱进怀里。

    她的脸、她的唇甚至她的睫都是他的目标,热气来回轻喷,她觉得自己快炸开了,如果他不把她压倒,恐怕她要将他压倒了,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头一次感到自己也是好男色的。

    门外有一声轻微的响动,她熟悉这里的环境,听出是父亲出来上厕所,她瞬间清醒,有点哭腔地说:“殷权,别在这儿,求你了!”

    他并不打算在这儿要她的,谁让她太勾人,他一时没把持住,他的头闷在她颈里,身子还半压在她身上,如此深呼吸几次,才叹道:“磨人的小妖精!”

    几许无奈,几许宠溺!

    终于平静了,这么一折腾两人也都累了,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林郁文听老头子回来说那屋灯都黑了,她嘟嚷着说:“还想给倒洗脚水呢,这么早就睡了?”

    “睡早点好!”程佑民轻飘飘说了一句,又去床上看书。

    林郁文瞪着大眼,反应一会儿,才不可置信地看着老头子,一向古板的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老了老了,还让她见识到这一幕,真是……

    程佑民淡定地看书,好似他刚刚什么都没说过。

    第二天一早,程一笙还在呼呼大睡,殷权已经找丈母娘借了电熨斗,在客厅里熨衣服。

    林郁文站在一旁,脸上笑的像朵花儿,“殷权啊,这种事情我来做就行,哪用你亲自动手?”

    “妈,反正我也没事儿做,一笙今天说要穿这件衣服,我先帮她熨了,她今晚要录节目,让她多睡会儿!”殷权着说,一边问:“是这样吗?”

    “对,一学就会,真是聪明!”林郁文赞叹。

    程佑民终于开口,“殷权啊,别太惯着一笙,这样太不像话了!”

    “爸,我三十多了,好不容易找到一笙,不珍惜哪能行?”他说的平淡,仿佛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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