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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有恙,还有药吗-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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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长冷冷淡淡道:“我是你外公。”好似他对这个突然到来的外孙女,并没有太多的喜悦,仅仅只是承认了这样一个事实而已。“你娘曾是南疆的圣女,不过她私自逃离南疆,早已经被革除族谱之外。你不是南疆人,也不是谁都可以当南疆圣女,就算是你有圣女血脉,也不可以。”

    他的一番话,让官向玉惊讶自己母亲的身世之余,对这个自称自己外公的族长感到既陌生又厌烦,道:“若是你们南疆的圣女之位是一个很好的名衔,我娘也不至于私自逃出南疆,最后嫁给了我爹。你说的这个圣女血脉,和一般人有什么两样,难道还是金血银血吗?”

    族长闻言,不恼,只脸色越发的冷,哼了一声:“你也硬得很。”

    当晚官向玉和定南王便在这南疆暂宿了下来,这里和外面的世界相比起来,有两分世外桃源的味道。夜里篝火冉冉很是热闹。

    但官向玉心不在焉,她也由始至终对这个地方感到陌生。

    晚间这位新认的族长外公安排人服侍官小国舅歇下,只是她在屋中只待了半盏茶的时间便硬央人把她引去族长那里。

    果不其然,她一进去,便看见族长和定南王都在,显然两人是在谈论什么。

    官向玉开门见山地问族长:“你要真是我外公现在就告诉我,他问你要什么了?是不是他把我带到这里里和你相认,你便要答应他什么事情?”

    彼时定南王手里端着茶,手指拂着茶盖悠闲地抿了一口。族长示意官向玉稍安勿躁,定南王不紧不慢道:“是有交易,我把你带来这里归还南疆,族长答应本王一个条件,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族长道:“你想要什么条件。”

    “我却却是来向族长求蛊的,想请族长再送本王一种蛊。”定南王道,“能控制人为本王效命,力量增强数倍,除非精气神耗尽,否则不死不休。”

    族长当即冷声回绝:“王爷以为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要什么蛊就能有什么蛊吗?王爷想要的那种,这里没有。”

    定南王笑了两声,道:“本王听说,南疆远古时候就流传下来有一种秘蛊,恰恰符合本王的要求。”他笑睨着族长,眸中笑意发寒,“族长再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好似……叫蚕髓。”顿了顿又道,“本王对南疆,一直都很有兴趣。本王还小的时候,生病体内积蓄了不少寒气,相当顽固,连御医都不大能治。得幸遇到过一个南疆的师傅,以蛊虫入体帮我吸食了寒气,从此本王就喜欢钻研南疆的蛊史。蚕髓蛊,一旦入了人体便吸附于大脑,以脑髓为食,从大脑开始控制一个人,因而才叫蚕髓。”

    族长苍老的脸白了白,道:“那虽是秘蛊,但也是禁蛊,从远古传到至今,早已经断了。”

    “是么。”定南王勾起一边嘴角,冷冷的。

    当是时,外头一片呼声大乱,火光冲天,马蹄声和人的喊叫声疾乱。有人匆匆进来禀报:“不好了,外面有官兵把我们包围起来了!他们遇到人就抓!”

    族长胸口起伏地看着定南王,道:“没想到你还是条白眼狼。”

    当晚整个南疆都混乱不堪,定南王的军队挟持了南疆的男男女女,直到族长肯把那流传下来的秘蛊蚕髓亲自交到他的手上。第二天早,军队才相继撤出了南疆。

    蚕髓只有一条,但对于定南王来说,足够了。蚕髓有剧毒,只需要将其碾成汁投入三军将士们的饮用水源里,那蛊毒进入人脑中很快便会滋生出蛊虫,届时直接控制人的大脑。

    离开南疆的时候,定南王特意征求了官向玉的意见,问她愿不愿意留在这里,毕竟这里曾是官向玉娘亲的故乡,族长还是她的亲人。这留与不留,对于定南王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事情。

    官向玉留下,可保她平安,等大局已定,他再回来接她。官向玉不留,可以是他很好的制衡,太子、官家都需得受他要挟。

    但是官向玉一定不会留下。她跟着定南王一起,回去了淮安。定南王在送她回宅院之前,忽然心血来潮,问她:“想去看看你的烬师父么?”

    官向玉定定地看着他,带着些祈求的意味,生怕他会反悔一般,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最终定南王带官向玉去了地牢。官向玉回来都未来得及歇一歇,风尘仆仆地,此时天将将入夜,地牢中光线分外昏暗,墙上的火把将地牢衬得阴森不堪。

第156章 顺利脱逃() 
“烬师父……烬师父?!”官向玉站在铁牢外,当她看见黑衣青年被折断了翅膀一般地绑在墙上、那厚重的铁链穿透了他的双肩时,浑身的血气都凝固住了。继而是翻江倒海奔腾而来的怒气,两只小手竟能把铁牢的牢门晃得哐当作响,霎时就哭了出来,“烬师父!”她趁人不备一脚就猛踢在了定南王的腿上,想必用足了力气,把定南王都踢得晃了两晃,“夏瑜你那样对他,你死了会遭到报应的!”

    定南王不怒反笑,从看牢的手中拿过钥匙来,悠闲地打开牢门,道:“你得陪我一起死,才能看得见我的报应。否则,我有没有遭报应,你怎么能知道,玉儿说是不是?”

    牢门一打开,官向玉便疯了一样地冲进去,脚下枯草嶙峋她没有注意,一脚被绊倒在地上,手掌遭草刃割破了,就那般匍匐在脚下,不知痛地抓住了太子殿下的衣角,轻轻地晃着,“烬师父……烬师父……”

    太子殿下许久未曾答应她,慢慢致命的恐惧爬上她的小脸,她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唯有顺着殿下的身子往上爬,触手之处都是冰冷将凝固的黏腻。

    她踮着脚,揽上太子殿下的脖子,恍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他贴得这般亲近,脸在他颈窝里蹭了又蹭,颤抖着,如绝望的小兽一样低泣着:“烬师父你说话呀……”

    熟悉的娇软熟悉的女子香,太子殿下动了动眉头,以为那是自己的幻觉。不想侧耳倾听的时候便真的听见了官向玉的哭泣声。他动了动眉头,睁开了眼,看着怀中果真是她,心疼地安慰着:“不哭,我只是睡着了。”

    官向玉手里拽着他的长发,哭得更难过。后定南王进了来,她一转身便毫不犹豫地跪在了定南王身前,泪眼模糊,道:“求你。”

    她知道,自己和太子,该利用的定南王都已经利用完了,也达到了目的。太子殿下对于定南王来说,已是不必要的存在。

    定南王挑一挑眉:“求我什么?”

    “求你不要杀他。”

    “原先你求我倒是可以,但现在本王改变主意了不会杀他。”官向玉错愕地抬头,恰恰对上定南王温和的笑意。

    恰逢外头一个人送来一盏水,水的颜色在昏暗的火光下呈淡褐色。定南王接过来看了一眼,淡淡道:“先试试效果。”

    官向玉一听,整个人便似沉入深渊,窒息地拼命地抓紧定南王地脚,惊恐道:“不要……我、我给你磕头,求求你不要……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求求你……不然、不然我代他喝了也行……”

    大周的官国舅,虽是个女子,但她长这么大,锦衣玉食,娇贵尊荣,从来没有像今日像此时此刻一般,放下身份放下尊严,苦苦乞求。

    她是一个需要被人放在掌心里疼痛的女子,娇弱但是坚强。内心的韧性,无人可比拟。

    定南王看见她低声下气的模样,有些生怒,道:“为了这样一个无能的人,也值得你这般?官向玉,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不必如此。”

    官向玉用力地点头,又摇头,道:“我不选择了,我就只喜欢他……你不给他喝这个,你也可以给我喝,从此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夏瑜,看在你曾去我家下聘提亲,我曾、我曾答应过嫁给你,尽管这只是一场误会,但是我对你的印象极好……看在这个份儿上,你不要……”

    太子殿下嗓音极近心疼,轻轻柔柔地,如羽毛轻抚,道:“小离儿,我没事,你不要求他。”

    定南王彻底怒了,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既然我曾向你下聘求亲你曾答应嫁于我,那为何如今你喜欢的却是他!”他冷眼看着不断试图挣脱锁链的太子殿下,忽地又笑了起来,“要我饶了他,也不是不可以。”

    官向玉看到了希冀,道:“你、你说,什么条件……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定南王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面颊,“那便让你好好儿地服侍本王。”

    太子殿下低低咆哮,“你做梦!”

    官向玉懵懂地眨了眨眼,眼泪受惊而落,定南王又道:“他在床上对你做了什么,本王也可以做。”手指点着她的心口,“你这里没有本王不要紧,但你的身,可以给了他,也可以给本王。你知道怎么服侍了吗?”

    半晌,官向玉双目无神地望了望太子殿下,缓缓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了,我服侍你……”

    定南王亲手把跪着的女子扶起来,当着太子殿下的面,牵住了她的手。她却没有拒绝。

    太子殿下双肩琵琶骨重新淌出新鲜的血液,他早已经痛得麻木,用力地挣扎,身体再受摧残,也比不上心里的痛。他低低吼着官向玉:“官靖离,你不能跟他走!”

    回应他的,是铁牢哐当一声重新关上的声音。

    “官靖离!”

    官向玉想,她烬师父一定很生气,不然不会不叫她小离儿而是要叫她官靖离。但是,她不能让他有事,京城里皇上姐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姊姊和夏棂儿、小小表侄也不知怎么样了,还有她爹、大周的朝廷,不知怎么样了。

    还有,她喜欢他,是不能看着他有事的。

    定南王留着太子殿下至今未杀,本来就是一件相当冒险的事情。太子殿下遇难的消息传出去了之后,京城一定会有人查到这里来,只需要再拖延不了多久就可以了……

    这一点官向玉料想得不错。只不过早在消息传开之前,宋融带领的大内暗卫就已经把线索查到了淮安,一路飞奔赶来,路中跑死了数匹千里马,竟能在几日的时间里从贵城赶到淮安,途中与同去淮安的太子暗卫汇合在了一起。太子殿下的死讯一传开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暗中部署了。

    官向玉被带回了宅院,回了她和太子殿下住过的房间。定南王一身锦衣,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方才那盏水被他用了一只瓶子装起来,他把那瓶子放在桌上,挑眉看着她。

    官向玉脸色苍白,颤了颤嘴唇,低哑道:“你把它给我喝吧,我不是自己愿意服侍你,这样我就能听你的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定南王道:“我不需要一个傀儡来服侍本王。”

    面对定南王幽深的眼神,她垂下眼,哆嗦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了领口的缦扣……

    地牢中,待定南王和官向玉的背影完完全全地消失在了太子殿下的视线里之后,他忽然就不挣扎了,安安静静仿佛将才的一幕根本都不曾发生过。他动了动手腕,手腕上锁着的铁链霎时就松了去。

    地牢中的看守,齐齐汇聚在牢外,一人摸索着钥匙打开了牢门,齐刷刷跪了一地,低低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原来早在两日前,趁着定南王带着官向玉去南疆的时候,地牢里的人就已经被无声无息地替换了。

    太子殿下神色冷峻可怖,活动了一下手腕,随手握住肩头的穿骨铁钩,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生生把铁钩拔出了血肉外。一人上前抵了他止血的金疮药,他随意往肩上撒了一撒,扔掉了药瓶子,另吃下两粒药丸,仿佛受这样重伤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他形容虽狼狈但那与生俱来举世无双的尊华与清冷毫不有损,左手拿过暗卫奉上的平时惯用的银冷软剑,沉丹色的剑穗如血,剑柄上镶三颗同色泽的宝石。

    太子殿下问:“你们打探的消息如何?”

    一人道:“定南王去过南疆,求了蛊虫蚕髓,欲制成蛊毒给淮安的叛军服用,届时控制叛军,且军力能增长平时的三倍左右。属下觉得定南王会把蚕髓蛊毒放入叛军引用的水源里,早已派人跟踪蚕髓蛊的去向并在淮安军营特用水源的上游等待。”

    这些暗卫里边,有几人混进了去南疆挟持南疆族人的侍卫队里,跟官向玉取得联系里应外合,并且得太子之令随时保护官向玉的安危。

    从太子殿下马场被抓的那一刻起,他的计中计就已经开始实施,虽是兵行险招,但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使定南王露出马脚并得知他的下一步计划。

    一路极其隐蔽地杀到宅院,暗卫身手麻利动作迅速,竟没有惊动其他人。

    定南王走到床边,低头看着官向玉解开了的领口。她却没有继续往下解衣,神情安静,脸色依旧苍白。定南王弯身抬起她的下巴,她垂着的眼帘动也未动一下,嘴唇小巧水润惹人垂涎,他道:“怎么,现在后悔了?”

    官向玉自主地忽然仰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定南王知道她有意周旋,不答,只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稍用了几分里,缓缓地俯下头来。然就在他靠近过来之际,还没碰到那美好,突然眼神一凛。

    几乎同时,院外树上的飞鸟受惊飞起,只来得及长鸣了半声便被小石子毫不留情地打下。一股强烈的杀气汹涌而来,房门被从外劈开坍倒,剑气直逼定南王,他倏地闪身一躲,黑衣青年墨发翻飞冷剑狂肆,眨眼的瞬间他移步上前一把将床沿上坐着的官向玉带进怀,侧身而闪。顿时,那床榻便被剑气给劈成了两半。

    官向玉有些恍惚地圈上青年的腰,失而复得的感觉,终于让她破涕为笑,笑得泪意泛滥:“烬师父……”

    外院,闻此巨大的动静,纷纷跳出一些功夫十分厉害的侍卫,他们身着蓝色锦衣,面无表情,一心想要闯进屋子里,只可惜被宋融为首拦了下来。双方打斗惨烈。

    太子殿下将官向玉抱去墙角好好地安放着,擦拭了她的眼泪轻柔地哄着她:“乖,就在这里看着,我再不会让你害怕难过了。”

    说罢,官向玉不及捉住他的衣角,他袖摆便飘然滑过,握剑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一柄银色软剑愣是在他手中流泻出霸气,在这四面紧闭的空间里,他就这般跟定南王打了起来。那功力剑气需得控制极好,能不伤四周的桌椅瓷器,不伤角落里的明眸女子。

    且太子殿下还是单手。

    左手剑他竟也使得极好。

    但是,官向玉一眼不眨地看着他身形步子移动得那样快,看都看不过来,可他身上的血滴却时不时随着衣摆翻飞而滴落在地。她担心,太子殿下会应付不过来。

    索性,定南王一时还是徒手,各有优劣,基本打成了平手。

    后来外面的侍卫越来越多,太子殿下一行人在此处再耽搁不得,否则便难以脱身了。官向玉见状,主动往他身边靠拢,欲寻时机一起撤退。定南王知其心思,极力纠缠,手臂被太子殿下的长剑划出几道深深的口子,鲜血淋漓。他拂袖扫落屋中的茶杯瓷器纷纷向太子殿下击去,殿下手腕翻转以软剑抵御并击碎,瓷片混着茶水四溅。

    后来一只小瓶子,从定南王手中脱落,飞击了过来。一切都发生在弹指一挥间。太子殿下抬剑划去,官向玉脸色惨白,大叫:“不要——”

    只可惜,慢了一步。只见那银剑把小瓶子割成了两半,里面的水液泼洒了出来。有一滴,顺势溅在了太子殿下的侧脸上,瞬时便沁入皮肤,了无痕迹……

    顿时,太子殿下身体忽然踉跄了两下,眼前有些发黑,他摇了摇头努力保持清醒。官向玉整个人失去了神采,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灰色,发了疯一样地捏着袖子去擦太子殿下的脸。定南王趁此时机立马****,外头的宋融将军解决了缠手的两个侍卫,突然转身进了屋,将太子殿下和官向玉护在身后,出手雷厉风行又劲道霸道,几招生生把定南王逼退。

    “撤!”见多留无益,宋融搀扶着太子殿下,后有暗卫断后,他另一手捞起官向玉便飞身翻出墙院。

    暗卫队兵分几路撤退,定南王的追兵亦是兵分几路追踪,可是将整个淮安都快掀翻了,他们却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踪迹。

    他们有的化身成了淮安的普通百姓,有的化身成了当地的商人,各色各样的身份皆有,融入到市井之中谁能发现得了。当夜,定南王一声令下,便把淮安的城门关闭,只要人还在城中,就逃不掉。

    只是定南王万万没想到,宋融带着太子殿下和官向玉跑出了王府大院以后,弄来了三套军营里面的军装,三人扮成了最低等的小兵,竟躲在了定南王的军营里。

    果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军营里时不时有军队被派出去全城搜寻,却无人想得到把军营这个地方也搜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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