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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妖孽-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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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又为什么要和我好?!”年轻女尼蓦然转过身,娟秀而苍白的俏脸上泪珠盈盈,激动道:“林二狗,你破了色戒早就背叛了佛祖,还要再自欺欺人?!”
少年僧人的脸顿时涨红,沉声道:“你竟然有脸说我?当年我刚满十三岁,你就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引诱我……这件事,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愿再和你计较。打掉孩子,从此以后咱们再无任何瓜葛!”
“林二狗,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哪里来的勾引你?若不是看你那时年纪幼小身体瘦弱,常被寺里的师兄欺负,我、我……”
年轻女尼一咬牙道:“也罢,咱们这就恩断义绝。我这便回寺里找师傅求她……”
“你敢!”少年僧人厉声道:“除非你按我说的去做,不然今日休想离开!”
年轻女尼抬手抹去脸上泪水,凄然一笑道:“你也休想逼我拿掉孩子,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回寺找师傅!”
少年僧人怔怔凝望年轻女尼须臾,语气放软道:“师姐,你能不能多给我两天?”
年轻女尼摇摇头道:“我给过你太多的时间,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傻。”
少年僧人眼眶里缓缓渗出泪珠,苦恼而愤懑地双手抱头道:“你干嘛一定要逼我?”
年轻女尼的脸上泛起一丝不忍之色,走近少年僧人柔声道:“师弟,我们离开这里吧。我、我不想孩子一生下来就没……”
她的话尚未说完,猛听少年僧人一声大吼道:“不——”双拳砰然轰击在了年轻女尼的胸口上。
年轻女尼满脸的惊愕,身躯晃了晃慢慢软倒下来,竭力抬手指向少年僧人道:“你、你为什么……这么狠?!”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玉殒香消,至死一双眼睛仍不敢置信地盯着少年僧人。
少年僧人傻呆呆地望着自己的两只拳头,仿佛同样也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亲手杀了人,而且是杀了一个与他有肌肤之亲,甚至怀了孩子的年轻女子。
他的魂魄像是一下子从躯体里被抽走,双手蒙脸不可抑制地大声哭嚎着,在年轻女尼的尸首前蹲倒身子,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指缝里流淌下来……
第285章 曾经年少爱追尼(下)
金鼎神僧缓步走到年轻女尼的尸首前,俯下身轻轻替她合上了双目。
少年僧人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痛苦地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头皮,低声呜咽抽搐,对金鼎神僧的到来恍若未觉。
金鼎神僧站直了身躯,低头望着少年僧人道:“你为什么要杀她,也许她只是想回到寺庙里请求师傅准许自己还俗?”
“我、我不知道……但我不能冒险。”少年僧人粗重地喘息着,回答道:“如果她把什么都说出来,我就完了。”
金鼎神僧淡淡道:“所以你害怕了,害怕被关进暗无天日的石洞,一辈子出不来?”
“是的,我害怕……”少年僧人颤声道:“我害怕师傅不再喜欢我,我害怕不能再修炼慈恩寺的神功绝学,我害怕不能为佛祖行走天下完成自己的志向……”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内疚忏悔?”金鼎神僧道:“林二狗,抬起头来,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是佛祖选定的那个人,注定要为我佛奉献终生。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挡你的志向,否则她就是在与佛祖为敌。对这样的人,你要毫不犹豫地除掉他。你这么做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佛门!”
少年僧人慢慢抬起头,犹豫道:“你觉得我没做错?”
“你没有错。任何妄图诱惑你背离的人都该死!”金鼎神僧语气坚定地说道:“你将来还会付出更大的牺牲,杀死更多的人,其中甚至会有你的师妹、师兄……如果你不能坚信自己的志向,那注定将一事无成,那才是真正的佛门罪人!”
少年僧人身躯一震,艰难地点头。
他在地上挖了一个土坑,将年轻女尼的尸首埋了进去,然后双手合十在坟前轻轻念诵了三遍《往生咒》。
经念完了,他的神情重新平静下来,站起身向金鼎神僧深深一拜道:“谢谢你给我指点迷津,阿弥陀佛。”
金鼎神僧没有说话,伫立原地目送少年僧人的背影渐行渐远走向竹林深处。
突然他的身子一颤,“哇”地连喷三口血,面色惨淡若金,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
金鼎神僧知道那少年僧人欺骗了自己。事实上,这个少年僧人至今没有真正的明白——杀她,真的对么?
如果她只是为了保全腹中骨肉,决定还俗离开峨嵋,是否真的就该杀?
为了找到答案,他付出了一生的光阴,却依旧无法说服自己。
这时候他看到刁小四打着伞从竹林深处走出,与少年僧人擦肩而过,朝自己行来。
“我说你为啥杀我干妈和玉鼎大师的时候毫不眨眼,敢情是个作案的老手。”
金鼎神僧望着刁小四,冷冷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罪恶之林,不值一提。”
刁小四远远地停住步,笑道:“知不知道,你说谎的时候特别招人恨。”
金鼎神僧冷视刁小四,猛然扯开自己胸前的僧衣,袒露出赤裸裸的胸膛道:“出家人从不打诳语。”说完这句话,他霍然举拳重重的击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砰砰!”两拳犹如闷雷一样沉重轰鸣,金鼎神僧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胸口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仿佛丝毫没有觉得痛楚,抹去唇角逸出的一抹血丝,冷笑道:“这些年每当我想起时,就会使出全部的力气在自己的胸口上照当年的样子打两拳。我的修为越高,出拳的力量便越大。我已记不清自己的胸口挨了多少拳,十倍、百倍、千倍……即使有亏欠她的,也早已清偿!”
刁小四看得出来,刚才两拳老贼秃是真地下了狠手,简直是把自己往死里打。
别说他了,换作阴山老妖那样的大乘级绝顶魔头实打实地挨上这么两拳,至少得玩掉大半条命。金鼎神僧居然能够像没事人似地站在那里,说话还不带喘息的,一身修为已经不是用“恐怖”可以形容。
刁小四相信,纵然老贼秃此刻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自己仍然远不是对手,所以还得火上浇油落井下石。
幸好,这是他最擅长也最喜欢干的活儿。当下哈哈一笑道:“这正是英雄所见略同,刚才我想说其实你早就不欠那小尼姑,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你抢先了。”
他顿了顿慢悠悠道:“我说林二狗子,小尼姑的债你是还清了,可她肚里的孩子呢?”
“孩子?”金鼎神僧怔了怔。
“就算小尼姑挡了你的道,死了也活该。可孩子总是无辜的吧?”刁小四叹了口气道:“可怜的娃儿,还没来得及从娘胎里钻出来看一眼老爹长得是啥样,就跟着他娘一块儿呜呼哀哉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住口!”金鼎神僧的心绪莫名波动,烦躁地厉声呵斥道。
假如在平日里,即使刁小四提起这件事,哪怕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也不可能对他产生一点影响。但这时他的禅心已在不知不觉中生出嫌隙,竟有些不能自持。
刁小四盯着他赤裸的胸膛,说道:“为了给小尼姑还债,你打了自己成百上千拳。不晓得这个无辜夭折在娘胎里的娃儿,值得你用多少拳来换?”
金鼎神僧的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眼神也失去了那种目空一切的镇定,变得冷厉森寒,徐徐道:“你想是多少拳?”
刁小四一看有门儿,嘿嘿笑道:“那得看孩子在娘胎里有多大了,一天、一时、一秒钟抵一拳,还不是你自己看着办。”
“我看,”金鼎神僧冷冷一笑道:“杀你,用不到五十拳!”
“唿——”他的身形穿越幽幽篁竹,右拳朴实无华不含半分杀意径直轰向刁小四。
刁小四站立在原地岿然不动,满不在乎地望着金鼎神僧的拳头,笑着道:“林二狗子,省点儿力气吧。我要是能教你打着,就不会站在这儿。”
话音未落,金鼎神僧的拳头砰然打中一株篁竹,“喀喇喇”脆响竹叶摇落,却离着刁小四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罪恶之林?”金鼎神僧强咽一口激荡的气血,鼻中冷冷一哼抬手掣过戒定慧杖,说道:“你的把戏结束了!”
没有光,也没有风,他就是那样安安静静地伫立不动,身周围的篁竹却遽然间像蜡烛一样的融化,连带弥漫在林中的水雾一同消失,形成了一片不断向四周蔓延扩展的虚空。
“庄严净土……”刁小四倒抽一口冷风,倒不是因为老贼秃终于忍不住打开了道天,而是眼前的庄严净土无形无影,几乎和龙城老爹的无奇道天不相上下,自己要是被卷到里头,十条命也不够用。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的烟雨江南阵压根就不是庄严净土的一合之敌。道天所过之处犁庭扫穴风卷残云,那些篁竹排山倒海似地往后倒推——不,不是倒退。那仅仅是眼睛里的错觉,而是竹子兄弟们在由远至近地不断消融。
忽然金鼎神僧的鼻子里呛出两缕血丝,身躯几乎不可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他毕竟不是神仙佛祖,那两拳的伤害远比刁小四肉眼所看到的严重许多。这时候强行施展道天,再加上禅心不稳,体内的气血运行不禁稍显紊乱。
气机牵引之下,刁小四隐隐约约察觉到四周的空间好似微微波荡了一下,然而那些篁竹消融的速度非但没有减缓,反而不住加快。
金鼎神僧死死压住胸口沸腾的气血,接续上折断的骨头,两眼冷冷盯着刁小四道:“小……狗崽子,仗着会几手三脚猫的奇门遁甲之术,就敢跟我叫、叫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我佛神威!”
庄严净土如潮水般往四面八方澎湃汹涌,罪恶之林的阵法秘术顿时土崩瓦解,被它以摧枯拉朽之势清扫殆尽,渐渐显露出四边的墙面和门窗。
蓦然刁小四的体内银光一闪,俨然化身成了空鼎大师的模样,双手合十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咦?”金鼎神僧愣了愣,他当然晓得眼前的空鼎大师是刁小四变得,但下意识里仍然不禁凝顿住庄严净土。
霎那间,最后几圈篁竹在一阵波纹般的晃动后又显露出来。
刁小四暗松一口气,假如这招还不管用,那他只能丢出免死金券,有多远逃多远。
可惜,自己没见过慧至老和尚,不然变成他的模样或许效果会更好。
不等金鼎神僧回过神来,刁小四开口道:“你杀了绝金师妹、玉鼎师弟,莫非还想杀我?”
金鼎神僧怒哼道:“装腔作势,去死!”凝定的庄严净土猛地再向前推,仅存的几圈篁竹摇曳褪淡迅速融入黑暗中。
刁小四的脊梁骨直冒冷气,强打精神站直了不趴下,大声道:“今晚你从城外杀到城内,从府外杀到府内,究竟还要杀多少人才肯罢休?!”
金鼎神僧神情漠然道:“杀到天下太平,独尊我佛!”
“噗——”刁小四的身躯被庄严净土狠狠撞到,一口血不可抑制地从嘴里喷出,那感觉就像一只蚂蚁被大象狠狠踩了一脚。他甩手丢出十三虚无符,往后飞退道:“师弟,你这么做便不怕遭天谴么?!”
金鼎神僧傲然道:“天谴算个鸟,天若谴我,我连天一起灭!”
猛听一记地动山摇的巨响从天空中传来,黑暗中有一道浑圆亮丽的神光从天而降,刺穿庄严净土轰向金鼎神僧头顶。
刁小四望着金鼎神僧道:“老贼秃,临别依依,让我再说两句成不成?”
金鼎神僧没言语,刁小四道:“这世上有一种坑叫做欲壑难填;有一种分手叫做去你妈的!”不等话音落下。奋进全身力量摆脱道天束缚,跳进了十三虚无结界。
天谴,降临了。
第286章 一心只想往钱飞(上)
月向西沉,大地在隆隆颤响中惊瑟不已。从黎阳城正南方向,亮起了一条条蜿蜒流淌的灯火长龙,无数火把在黑夜里熊熊燃烧映亮了半边天际,铁蹄飞扬千骑卷平冈,惊涛骇浪般向城郭涌来。
在漫山遍野的军阵中,一面面旌旗威武飘扬如林如海,每一面旌旗之上都绣着一个斗大的“李”字!
冲在最前头的正是李元霸,他手提擂鼓瓮金锤一马当先势不可挡,柴绍和武藤兰子纵马提刀在身侧追随,如同一道闪电劈入禁军阵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溃不成军,顷刻间便杀到了黎阳城下!
这时候城内的宇文成都已经得到了探报,他也不知道这股唐军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因为按照道理,李渊的人马正被王世充牢牢挡在洛阳以西。假如是小股部队渗透,那还说得通,可看这来势绝对不下三五万大军,难道是从天而降?!
尽管将军府已经近在咫尺,也许不用半个时辰就可以解决战斗,完成原定目标,可惜没有时间了。猝不及防之下,唐军如入无人之境已攻入黎阳城中,再想据城防守,根本没可能。何况,城内还有数以千计拼死反抗的瓦岗军?
宇文成都面颊上的肌肉狠狠一记抽搐,无心再和长孙无忌等人纠缠,喝令道:“传令全军往黎阳南门集结!”说完话振腕放出“六尘不染符”,再也不看长孙无忌等人一眼,拨转万里烟云兽往东冲去。
——兵败如山倒。宇文成都勇冠三军,当然非常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不仅没有向北撤退,反而身先士卒杀奔南门,试图尽最大可能遏制住对方的兵锋,待自己稳住阵脚后再作打算。
长孙无忌早有准备,也甩手丢出了一张青城剑派炼制的九品“法雨如海符”。
他是青城剑派的少掌门,论起家底比宇文成都不知厚实多少,虽然长孙晟并不希望宝贝儿子过于依赖法宝和道符的威力而懈怠修炼,但用来防身保命的压箱货还是舍得给的。
“砰——”宇文成都背后响起两张九品道符迎空激撞的轰鸣,一团耀眼的光澜卷裹着沛然莫御的罡风崩散开来,成功阻挡住长孙无忌等人的追击。
与此同时,负责镇守黎阳仓南门的龙镇武正在指挥麾下登上城头御敌。吊诡的是瓮城的城门已被金鼎神僧彻底摧毁,而瓮城外的那座南门在更早些时候也教禁军用投石车轰开,此刻根本来不及修复。
龙镇武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组织人手封堵城门缺口,又紧急调来了一营弓弩加强守御力量。
然而没等他安排妥当,李元霸率领一支唐军铁骑势如破竹杀了过来。
龙镇武站在城头大声喝道:“放箭!”张弓搭箭瞄准李元霸激射而去。
李元霸随手挥锤将射来的羽箭拍飞,瞪眼瞅着城头的龙镇武骂道:“你个王、王八绿……油油的!”一双擂鼓瓮金锤霍然脱手飞出,雷霆万里寒光暴涨砰然轰击在了城墙上。
黎阳仓内城的城墙原本也算得坚固,但经过十余日的鏖战,不少地方出现了破损裂痕。李元霸这记“神雷轰顶”不管不顾地砸了上去,威力尽管比不上金鼎神僧的法杖轻敲,可也势大力沉重逾万钧。
“喀喇喇——”十余丈宽的城墙迸裂出一道道刺目金光,轰然坍塌了下来。
龙镇武大惊失色,急忙运气御风腾空而起,这才没被埋进废墟里。
不料斜刺里一条身影犹如鬼魅,借助夜色的掩护突袭而至,正是武藤兰子。
现在每天武藤兰子就浑浑噩噩地跟在李元霸身边,不说话时几乎让人忘记她的存在。但要是有谁敢对李元霸动手,她的刀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架在那个人的脖子上。
城楼下的禁军望见,纷纷惊叫道:“龙将军小心!”射放羽箭围杀武藤兰子。
武藤兰子根本就不管这些射来的普通羽箭,身形如一抹轻烟从箭雨中穿梭而过,亮刀劈向龙镇武。
龙镇武不敢怠慢,急忙掣剑招架,哪知仙剑推出却挡了个空。
武藤兰子的娇躯在空中极不规则地一飘一折,霍然绕到了龙镇武身后。
人到刀到,一双温润如璧的魔刀碧芒电闪斩击龙镇武的背脊。
龙镇武骇然向前疾掠,拧腰翻身运剑斜挑劈来的魔刀,可是武藤兰子的身形一晃又闪到他的左边,手起刀落“嚓”的轻响,一条左臂应声断落。
龙镇武吃疼大吼,奋力施展家传绝学“龙行十三剑”企图逼退武藤兰子夺路而逃。
武藤兰子倏忽往来趋避如神,一条娇小的身影仿似水银泻地围绕着龙镇武前后翻飞上下飘舞。猛见两人身形交错碧幽幽的刀光一闪而过,龙镇武的身躯摇了摇,“噗”的血泉迸溅将一颗头颅喷上天空。
武藤兰子面无表情飘身翻落在马鞍上,策动坐骑追上早已冲杀进瓮城的李元霸。
守在瓮城里头的禁军骁果闻风丧胆,忙不迭地四散奔逃,谁也不敢招惹这女煞星。
李元霸望着抱头鼠窜的禁军,空有一双擂鼓瓮金锤却没人可砸,不由火冒三丈道:“不、不准跑,爷……还、还没过瘾呢!”纵马急追一锤扫出血肉横飞。
这时就见宇文成都率领骁骑营沿着长街杀了过来,扬声叫阵道:“李元霸,你敢不敢与我单打独斗一决雌雄?!”
李元霸闻言眼睛一亮,回头冲柴绍等人摆手道:“都别、别动,他、他是爷的菜!”胯下千里一盏灯风驰电掣迎上宇文成都,大叫道:“孙、孙子,吃爷一锤!”
“呜——”擂鼓瓮金锤借助千里一盏灯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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