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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龙一星-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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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高尊夺了宋飞俞手中的金丝扇之后,将宋飞俞松了开来,宋飞俞的脱,什么也顾不得了,跪在他爹临死之前躺过的地方,放声大哭。林高尊又在青梅韩霜手中没收了双圣令剑,并对各派掌门,及其上千名派中弟子宣布,说,从今以后,盟主宝座由“英雄”共坐。
竹英终于实现了他爹临死之前没有实现的愿望,说真的,打从心底里他很兴奋,但他并没有忘记曾在‘浪潮门’伺候过他的青梅韩霜,而且他曾经暗恋过韩霜,现在他也喜欢韩霜,所以他希望她们两个能留在他身边,继续做她们原来在盟宫所做的职位,于是向武林至尊道:“两位前辈,她们之前是盟宫最高护法首领,并没有错,无须削去她们二人的头衔,所以请两位前辈允许她们留在宫中继续做事。”至尊觉得有理,便答应了竹英的请求。
但青梅韩霜却对竹英躬身行了一礼,婉言拒绝了对方的好意,她跟青梅有她们的理由,她们说,她们不会贪图荣华富贵而遗弃先主。二人说罢,一同去搀扶跪在地上大声哭“爹”的宋飞俞。
竹陈二人也知青韩二人的气节,所以并未强自挽留。其时,日已将隐去,红霞满天,将近初秋的天气,有一丝凄凉的气氛。
十八大门派掌门及其弟子跪拜了“英雄”之后,一同散去。“英雄”则随至尊回盟宫而去。但故事并没有完。
且说肖南被狂人带到了饮血教,他醒来时,意外的发现他睡在一张血红色的毛毯之上,他睁开眼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先前一阵腾云驾雾,是不是到了天堂呢。”
但当肖南坐起身扭头四顾一番之后,发现他所处的地方乃是一座巨大的殿堂,才知他尚在人间。不过由于肖南并不知道武林之中有一个“饮血教”,更不知道狂人是何许人,所以他站起身欲探个究竟。
不料,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声音道:“我只不过带你行了几里路而已,没想到你居然昏睡了过去,而且睡了这么久才醒来,可见你的内力无比差劲。”话音本就老高,加上大殿无比宽阔,所以更加响亮。
肖南寻音一看,却见狂人不知何时已到殿上正堂之上主王座上,但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肖南不知狂人的厉害,道:“你是谁?”
狂人从椅子上站起,逼视着肖南道:“江湖上从来没有人敢当面问我,我是谁,因为他们一见我的服饰就知道我是饮血狂人,而你却不知道,难道你不是江湖人吗?”说着已经走到肖南面前。
肖南见狂人双目如刀,看着他,仿佛要杀他似的,一颗本就胆小的心,不由得狂跳不止,一时不知再说什么,他以为对方会扇他两个耳光,或者踹他一脚。
不料,狂人又说道:“好小子,有胆识,我没看错人。”说着用铁铲一般的手,轻轻拍了拍肖南的肩膀。虽然没有用多大的力,但肖南却似就要散架一样。狂人发现肖南身子发抖,道:“你感到痛?”
肖南点了点头道:“是。”狂人道:“那是你内力浅薄的原因。”肖南道:“我知道。”狂人又道:“那你想不想拥有高深的内力。”肖南道:“想。”狂人道:“那就好,像男子汉,我教你你一套练功方法,可让你在短短数十日拥有数十年的内力。”肖南大吃一惊,道:“啊,有那么快吗?”
狂人道:“当然有,如果我再给你传授上几年的内力的话,就更快了,可以跟流云仙过两招了。”肖南道:“那你是不是就让我拜你为师呢?”狂人道:“我从不收徒弟,只纳弟子,我教你武功,你叫我一声教主就可以了。”
肖南“哦”了一声,道:“那教主何时传我内功心法。”狂人道:“若想成大事,就别说什么什么时候做,最好现在就开始。我现在就传你内功心法。”肖南想学功夫,便整了整衣襟,道:“恩,弟子必定用心去记。”
不料,狂人道:“言传太慢,行动来的快,随我来。”说罢,长袖往肖南面门一扫,袍风劲急,远胜狂风,肖南只觉眼前一红,就不省人事了。
当肖南第二次醒来,已不再红色的地毯上,而是在冰冷的石板上,他睁开眼一看,发现他在一间密室之中,密室四壁虽有燃着的蜡烛,然而仍然十分昏暗。肖南站起身欲看个究竟,不料,却意外的发现,每个燃着蜡烛的灯座旁边倒悬着一个人,那些人的双手都被绑着,挂在墙上,而且头部朝着地面,他们的脸在烛光中显得无比恐怖。肖南以为那是吊死鬼,吓的退了一步,喊了一声:“啊!教主。”
这时,黑暗处传来一个声音道:“我在这里,别害怕,那些吊着的人,只不过是普通人而已。”言语之间,黑暗处走出一人,正是狂人。肖南转目看着狂人道:“教主,你不是要传我内功吗,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那些人好恐怖啊。”
狂人道:“我已经给你传了三十年的内功了,而所谓的内功心法只是一个模式而已,而我把那个模式也随内力一同传给了你,我带你到这里来,是想正式教你修练内功的。这些人都已饿了两天多了,体内的血正值清纯,只要你按我所说的步骤做,当你吸干一个人的血气之后,你就相当拥有了一年的内力了。”
肖南惊道:“饮血练功?”狂人道:“没错,这是我独创的速练内功的妙法。”肖南虽然想拥有高深的内力,但他在古寺呆了十多年,一向与人为善,从未伤过人命,但听狂人刚才一番言语,要伤人命才能练功,脊背上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原本善良的心为之一颤,练功之念,也顿时减了一半。
狂人看出了肖南的心思,道:“怎么?害怕了?”肖南道:“不是怕。。。。。。而是觉得有些残酷。”狂人道:“哼,什么叫残酷,成大事者向来不拘小节,更不能同情弱者。当今武林哪怕是武林往后的武林,也将是弱肉强食的局面。你别可怜这些人,也别觉得吸他们的血是一种残酷,你同情他们,谁又同情你呢?你不对他们残忍,别人就要对你残忍。你不用他们的血提升你的内功,就注定你要被别人所杀。”
肖南呆住不语。狂人又道:“难道你还是不忍心杀害他们吗?那好,我先告诉你你的身世。如果你得知了你的身世之后,还不肯饮血练功的话,你活着也就没用了。”
提到身世,肖南的眼睛一亮,道:“身世?我还有身世?”狂人道:“废话,当然有,哪个人没有身世,是从石缝里蹦出来的。”肖南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世呢。”
狂人人道:“不瞒你说,十八年前,你爹是我的手下,我听说兵器山庄开山祖师剑王耀铸一口旷世神器,而我当时恰好独创了“饮血剑法”,正无利刃相配,于是让你爹潜入“兵器山庄”让他卧底,目的是为在第一时间得知神器出炉的消息,但没想到他做卧底一做就是十年。”
肖南道:“那后来怎么样了。”狂人道:“后来,剑王前后花了十二年的时间终于把剑铸成了,他所铸的正是享誉整个武林的,让各路武林豪杰为之神往的神剑。你爹虽在兵器山庄呆了十年,但终究没有背叛我,神剑出炉那天,他给我发放了火箭信号,向我报告了讯息。但你爹也因此被兵器山庄识穿了是我的卧底的身份,被逼的横剑自刎。其实你还有一个同胎的妹妹。”肖南道:“那我爹叫什么名字呢?”
狂人道:“你爹姓韩,名剑,所以你并不姓肖,你应该姓韩才对。”肖南闻言,脸色一白,自语道:“我姓韩,我还有个妹妹,那我妹妹不也姓韩吗?难道是。。。。。。”肖南不敢往下想了。狂人又道:“你爹还告诉我,你右臂上刺着一个“韩”子,那是你出生不久后,你爹为你印上去的。对于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死的江湖人来说,为防不测,所以每当成家生子之后,都会忍痛在孩子们的身上刺字,作为离散之后相认的记号。你爹还告诉我,你妹妹的左手臂上刺着一口小指头那么长的剑的模型。你身上的韩字俞你妹妹身上的剑形隐意组合起来,正是你爹的姓名。日后你若寻你妹妹,就从手臂上的刺青认起。”
一言至此,肖南不由得挽起右臂衣袖,往胳膊上看了看,却见肉让果然刺着一个“韩”字,正是他小时候一直看,看到他长大的字。在古寺的时候,他曾经为那个字而冥思苦想,但最终一无所获,他曾问空,那代表什么意义,而空没有告诉他,后来他就把那事给忘记了。不想如今让狂人一语道破。
这个时候,肖南觉得他有许多事情要做。狂人又道:“你爹生前在“饮血教”的时候,志向高远,一心想建立起属于他的门派,但因种种阻挠,迫使他未能如愿,我希望你能抛开一切,修学武功,将来完成你爹生前未完成的心愿。”
肖南闻言,一颗心立时火热起来,他做了一个饿虎扑食的表情之后,说道:“好,我练功,我饮血练功,什么功夫我都练。我还要寻找失散多年的妹妹!”狂人大喜,伸手拍了拍肖南的肩膀道:“这才是好南儿!”肖南望着吊在半空的其中一个饿人道:“那我如何才能吸到一个人的血气,请教主明示!”
狂人道:“很简单,你先把内力灌入右手五指指尖,让你的五指变得犹如五柄尖刀一般,插入猎物的身体,然后慢慢的回收你的内力,这样一来,对方的气血就会随着你的内力,被吸到你的体内。而化血为功的法门我已经传授给了你,你吸到血气之后,只要稍加打坐,就会转化成内力储存在你丹田。”
肖南道:“这么说,我每增加一年的功力,就要杀一个人?”狂人道:“没错,而且练此功法有一个不足之处,那就是如果一旦开始饮血练功,就要做到日不间断,至少三天就要饮一个人的血,否则,如果没有新血可供应的话,就会因体内气息不足而死。”
肖南想到狂人拥有无比深厚的内力,至少也杀害了百余条人命,心上不由得一寒,默不作声。
狂人见肖南又有所迟疑,便道:“这么,又怕了?你害怕杀人吗?”狂人不等肖南说话,又接道:“其实根本没必要,不妨告诉你,能被你杀的人,都是些平庸无用之辈,他们活在世上毫无意义,只能浪费国家粮食,他们只有死,才能体现一点点价值——就是他们的血可以供我们修连内功。我们杀他们不止是为他们解脱,同时也是提前让他们体现他们的价值而已。”
肖南闻言,一颗童稚的心,最终被恶化,单纯的思想也最终被误导,只听他“啊”的喊了一声,把内力灌至五指指尖上,然后迅速把五指插入其中一个饿了两天的人的身体。过了片刻,肖南将那人的血气全吸到了他的体内。
狂人问肖南感觉如何,肖南回答说,浑身来劲。狂人又说,那就对了,然后让肖南打坐运气,把刚才所吸进体内的血气转化成内力储存起来,并告知肖南,如果吸入体内的血气不及时转化的话,积压在体内积的久了,会对日后练功不利。肖南说,他知道了。狂人又说,他要出去办点事,需要四五天的时间,让肖南在他不在的时候吸收洞中那些人的血练功。五天他就会回去。
肖南说,他明白怎么做,让狂人放心。狂人临走之际又对肖南说,玉琦是他晚年所的之女,二十多年来一直呆在教中,甚为孤独,他不在的时候,希望肖南能陪玉琦聊聊天,说说话。肖南说,没问题。狂人出洞而去。肖南则开始打坐练功。事实上,肖南饮血练功的开始,就意味着不知有多少人要丧生。
肖南打坐完毕之后,天已暮,密室之中更加昏暗,黑暗中还弥漫着阵阵的血腥味。肖南闻得血腥味,觉得有些恶心,于是快步出了密室。出了密室就是大殿。肖南来到大殿之上,往他先前躺过的血红色的地毯瞧去,却无意间发现,红毯上多了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右手指着一柄断刀,正在一块高四尺多,宽约两尺的灰色石头上雕刻。她雕的是人像,而且从她已经雕好的人的头部来看,她雕的对象是肖南。她的雕工很高妙,雕刻出的肖南的轮廓有棱有角,栩栩如生。而这个雕刻者正是狂人的女儿——玉琦。
肖南站在大殿台阶之上的正堂之处,他见得玉琦正在雕他的肖像,心底升起一股某名的感受,他很想去问对方为什么雕他的塑像,但他更想看看玉琦那认真雕刻的一举一动,于是静静的站着,并没有走下去。
只见玉琦一会举刀往石块上细磨,一会儿又退开两步,歪着脑袋看她的作品,一会儿又闭上了双眼,似是回想肖南的模样,而她那副模样也甚是可爱。
肖南看了玉琦片刻,觉得对方一个女孩子家在坚硬的石块上雕来琢去很辛苦,便慢慢的走下台阶,走到玉琦身侧,本来他打算劝对方别再雕刻了,但因他从小到大很少接触女孩子,更没有与异性说过话,所以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于是只站在那里,希望玉琦能发现他,先给他说话。不料,因玉琦雕的十分投入,所以并没有发现肖南。肖南等了片刻,不见玉琦问他话,于是憋足了劲,鼓起勇气,开口说话了,他道:“玉。。。。。恩。。。。。。。。玉琦姑娘,你。。。。。。。你在雕什么呢。”
玉琦闻言,起先大概以为是郄琰对她说话,随意的说了声:“没什么。”但当她说完话之后,又觉得那声音不同于其他,便侧头循音瞧了瞧,却发现是肖南在问她话,脸上顿现惊喜之色,道:“肖哥哥!原来是你,你来的正好,我闲着没事干,正在为你雕刻全身像呢,但我只见了你一面,对你的印象并不太深,所以雕刻起来很吃力,现在好了,你就站在这里,我可以边看着你的脸,一边描摹雕琢。这样的话,我肯定能雕刻出跟你一摸一样的石像来。”
玉琦顿了顿,伸出手把肖南的头给拧正,然后又道:“你站好,别动啊。”说罢,打量了肖南本人片刻,随后在他雕好的人头像上又修改了一番。这一修改,便是一个多时辰。肖南站的有些发困了,道:“你,雕刻我的像做什么,又不是真人。”玉琦一边雕琢一边回道:“作纪念啊,你是我爹看中的人,当然是与众不同的人喽,再说,我也很喜欢你,万一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了,我想念起了你,还可以托着下巴看你的雕像啊。”
肖南闻言,心上一动,但他不知再说什么,便闭嘴不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玉琦终于把石像雕好了,她站在‘肖南’的面前在这儿摸摸,又在那边吹一吹,脸上露出了无比喜悦的表情,仿佛在说,啊,大功终于告成。
肖南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嫩手嫩脚的,怎么能干得着粗活呢,不累吗?”玉琦把雕刀放入一个竹筐,拍了拍手道:“不累,因为不找一点事做,无聊的很,简直闷得要死,比劳累更难受,再说了,我把内力灌至刀尖之上,所以并不怎么费力。”肖南道:“那你每天都雕刻一些东西吗?”
玉琦点了点,道:“对啊。”说着仰头环顾着大殿屋顶,又接道:“你看,这殿内的雕刻饰品怎么样,都是我的杰作,连同我爹的座椅也成于我的雕刀之下。”肖南随着玉琦的讲述,也抬头环顾房顶,只见屋顶的横梁之上有木制的张牙舞爪的龙,有展翅欲飞的凤鸟,有可爱的鸽子,有盘在顶梁之上的长蛇,除了一些动物饰品之外,还有一些花栏,那些花栏各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雕工都很细,用一个词,那就是鬼斧神工。
如果拿玉琦雕的那些东西到街上去卖的话,也定能卖个好价钱。
玉琦眨着一双妙目,颇有成就感的看着肖南道:“好看吧。”肖南点点头道:“恩,好看,却是好看,我真佩服你。”玉琦得到肖南的赏识,很高兴,道:“我不只会雕刻,而且还会吹奏呢。”肖南道:“是吗?”玉琦道:“是啊,我用竹筒做成了各种笛子,长笛短笛,横的竖的,用来吹奏,声音很好听。我经常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吹奏,虽然很可笑,但那至少可以让我很开的度过一个漫长的夜晚。”肖南道:“哦。”
玉琦说完,舒了口气,忽然挽住肖南的胳膊,又道:“不过现在好多了,总算有人可以陪我说话了。我的笛声也终于有另一个人欣赏了。”肖南见玉琦拽着他的胳膊,情意有些迷乱,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玉琦又道:“你愿意听我吹笛吗?”
肖南道:“哦,那很好啊,反正我也很闷啊。”玉琦道:“那你这就陪我到外面去,我吹笛给你听。”肖南道:“好啊。”
玉琦取了一管横笛,拉着肖南出了大殿,来到一个面临深谷的山崖上。夜幕已降,月色朦胧,玉琦坐在地上,让肖南坐在她身边然后开始吹奏。
笛声悠扬婉转,但曲调中却带着几分忧伤。肖南倾听者笛声,思绪随着声响飘向了远方,因为当他得知他还有个妹妹的时候,就猜疑他妹妹是他一见钟情的——韩霜。
还好韩霜对肖南一点兴趣也没有,一直拒绝肖南,甚是还骂肖南是个无赖,韩霜还对肖南说,若不是看在宇龙一星的份上,早打掉了肖南的门牙。
肖南想起这些,内心很痛苦,就像有一根针一下一下的刺着他的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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