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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前传之臣心似水(终结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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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什么话要说。

晏薇心中一动,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襟,但见衣襟下摆内侧,是一个模糊的“杀”字,虽然笔画并不连贯,但那刺目的血色,让人望之心惊。

杀什么?!杀谁?!晏薇心中惊疑,转头去看赵类,赵类依然嘴唇翕动几下,眨两次眼睛,又翕动几下,再眨两次眼睛,那节奏,就像一个人不断跪倒磕头,反复乞求着什么一样。

泪水,一下子模糊了晏薇的双眼。

因为,晏薇已经读出了赵类的唇语,那是三个字——杀了我。

赵类还在不断地重复着,似乎已经陷入痴狂。晏薇执起赵类的手,那五枚指甲已经尽呈黑紫之色的右手,在他唯一没有伤痕的掌心轻轻捏了两下,示意自己知道了。

赵类长长出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滴泪,自他的眼角缓缓地流了下来。

晏薇轻轻咬着下唇,右手紧紧捏着针包,难以委决。

只要抽出两支针,向赵类颈部两侧的人迎穴深刺下去,不消片刻,赵类便会死去,而且全无痛苦。

但,这是杀人!

晏薇心中突突乱跳,从小便立志治病救人,此刻却要动手杀人,无论如何也下不了这个狠心。手中的针,此刻像是有千斤重,压得晏薇喘不过气来。耳边突然响起了樊妃最后的声音:“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她到底受了多重的刑伤,晏薇没有亲见,但求死的心情应该和赵类是一样的吧?面对未来无休无止的折磨,死,可能是最好的解脱……

晏薇突然有点理解公子珩了,母亲这样一意求死,作为子女帮她一把,至少在“孝顺”二字之中,占了个“顺”字吧?也未必便是全错……此刻轮到自己,才知道做这件事无比艰难……

正犹豫间,晏薇突然觉得赵类的手指在自己掌心轻微搔动,抬头看时,只见赵类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直直看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但最终也只是重重地眨了两下。

赵类的手指,在晏薇掌心,一下、一下,轻轻叩击着,像是催促,又像是以手代身,磕头恳求。

晏薇一咬牙,抽出针来,刺了下去。

赵类的面容,缓缓地松弛了下来,浮现了一个隐约的微笑,显得安静平和。

晏薇的视野,已被泪水冲刷得一片模糊。

那个寺人带着龙阳进来了……三个人似乎说了些什么……又有什么人俯下身去,去探看赵类的鼻息……似乎有人在问自己什么话……这一切,在晏薇眼中,都像梦境一样恍惚,所有的人影都在晃动,但看不清谁是谁,所有的声音都进入耳中了,但都是些破碎的单字,连贯不成句子。

直到龙阳用力拉起晏薇,一掌掴在晏薇脸上!

晏薇的脸颊,霎时肿了起来,五个指印清晰可见,但她似乎仍未清醒,依旧眼神迷茫地看着龙阳。

此时,两个寺人已经退下,连赵类的尸身也清理出去了,只有龙阳和晏薇,面对面站着。

“你杀了他?”龙阳恨恨地说道。

“不是我……是你……”晏薇恍惚地摇了摇头。

“他到底是什么人?”龙阳又问。

晏薇凄然一笑:“看身形相貌,不是蛮夷,自然是华夏血脉,天子臣民……”

龙阳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愣了一下,突然用手掌钳住晏薇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厉声问道:“你认识他,对吗?他是来找你的,对吗?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晏薇用力挣了几下,没有挣脱,泪,便流了下来,直流到龙阳手上,但晏薇却倔强地抿着嘴不说话。

龙阳似乎有些慌乱,皱了皱眉,松开了手,反手在晏薇肩上蹭了一下,拭去了手上的泪水。晏薇却依然维持着仰着头的姿势,两眼空空洞洞,似是已无法思考。

过了许久,龙阳叹了一声:“真要逼我对你用刑吗?”

晏薇眼神恍惚地看向那些刑具,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霎时便清醒了过来,轻声道:“他什么都没对我说过,他那样子,就算有话也说不出……”这话,倒不是说谎,但多少带了点乞求的意味。

龙阳似乎有点心软,神情顿时柔和了下来:“舌头……是他自己咬下来的,他一意求死……”

晏薇突然抬头直视龙阳,大声说道:“蝼蚁尚且偷生,若不是痛到了极处,若有一线生机,谁会一意求死?”

龙阳看着晏薇,眼中像是燃着一团火,他缓缓抬起手来,似乎是要打过去,又似乎,只是想触摸一下自己掴出的掌痕,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轻轻垂下手臂,叹道:“罢了,无非是要劫你出去,而后发兵攻打……只要你在,他们便不敢打,只要他们敢打,我第一个拿你殉剑!”

晏薇凄然道:“杨王十子六女,又怎会在乎区区一个我?为了王权霸业,阴谋诡谲,骨肉相残的事情,各国还少了吗?我又算得了什么……”

龙阳冷笑道:“杨王不在乎,你大哥却是在乎的。”

晏薇一呆,想不到他什么都知道。原来,要自己做人质,还有牵制公子瑝这一层意思在里面。

龙阳又撇了撇嘴,轻舒猿臂,径直从晏薇发髻中拽出了那枚枤香,放在鼻端嗅了一下,丢在地上,一脚踏上去碾碎,恨恨地说道:“你不要偷偷摸摸搞这些小动作,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会让你吃亏的。”

已进入二月,楼前楼后的梅花开了,满室萦绕着冷冽的暗香。

虽然天气一天比一天暖,但在晏薇心里,却一天比一天冷。

自上次回来,楼外便多了十几个内侍日夜守卫,晏薇再也不能出楼半步。只有那竹萌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依旧悉心地服侍晏薇,口中仍软软地叫着“公主”。

这里已经成为一块禁地,所有的人,都没有再来过。

晏薇不知道杨国是否已经起兵……公子瑝没有得到自己脱身的消息,会起兵吗?他会为了自己的安危置国事于不顾吗?会再派人和自己联络吗?还是……另外派过人,但是没联系上自己?或者……已经起兵了?那么战况如何?这些问题,没有人能给晏薇答案……

夜凉如水。

灯下,晏薇拥着被,看竹萌缝补衣服。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继而靴声橐橐,有人走上楼来,却是龙阳。

晏薇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疑不定地看着龙阳,待看到龙阳身后跟着的两个寺人手中捧着的两坛酒,晏薇才稍稍定下心来。

龙阳挥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寺人和竹萌忙行了礼,退了下去。

龙阳似乎已经喝了不少酒,两颊酡红,唇边却带着笑,柔声对晏薇说道:“来!陪我喝酒……”口齿已略微有些不清。

晏薇方惊觉自己只穿着中衣,忙拿过外衣来,却不好意思当着龙阳的面穿衣,但又不能赶他下楼,只得说道:“楼下有耳杯,你让竹萌拿两只上来可好?”

趁龙阳回身招呼的工夫,晏薇已经穿戴整齐,在席上跪坐好。

第二十七章 我徒我御,我师我旅

两人同席,隔着案,案上两坛酒两只杯,灯影摇曳。

龙阳手肘抵着桌案,整个身子前倾着,满嘴的酒气。晏薇却端端正正地跪坐着,身子略略后仰。

龙阳抖着手,搬起酒坛,倒了两杯酒,酒液淋淋漓漓洒了一桌案。晏薇双手接过杯,却不喝,只看着龙阳,等他说明来意。

龙阳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十天前……杨军已经杀出了长岩关!”

晏薇吃了一惊,手一抖,杯中的酒洒出了大半,果然……已经出兵了,果然……公子瑝并未因自己耽误了大局,莫非……自己已经成了杨国的弃子?想到这里,晏薇脸色煞白,额上密密沁出了汗水。原来,被自己国家抛弃的滋味,是这样的……

晏薇只觉得指尖冰冷,抖着手,仰头将那小半杯酒一饮而尽。这酒很烈,一杯下肚,喉咙中好像有刀子划过,头颈脸颊一片火热。晏薇忍不住咳呛起来,雪白的脸,一瞬间便转为通红。

龙阳见晏薇如此神情,忍不住伸出手来似乎要抚慰晏薇,但随即便紧紧攥成拳头,轻轻捶在桌案上,冷笑道:“你大哥……竟然并不顾忌你的生死!果然还是立军功、当储君更重要些。”

晏薇的脸色又转为惨白,苦笑一声:“我既然来了,便已抱着必死之心,岂能因我的生死,扰了国家大事?”

龙阳猛地一拍桌案:“若换作小葵在杨国,我断不会让一兵一卒越过长岩关!”

晏薇也有了几分酒意,凄然一笑,说道:“只可惜……我没有小葵那么好的命,有你这么好的兄长……”说着,泪水便涌了出来,晏薇仰起脸,忍着不让泪落下,唇边却浮现出一个倔强的微笑。

龙阳苦笑一声:“我是个好兄长吗……能保护妹妹平平安安一辈子,才当得起‘好兄长’这三个字吧!”说罢,饮了自己手中这杯酒,又满斟了两杯。

龙阳用手指点划着洒在案上的酒,勾画出姜国舆图形状,喃喃地说道:“这是长岩关,这是涂水,这是沅亭,这是久泽,这是大宁,这是繁穰……”龙阳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不断点划,姜国的壮丽河山,一点点在案上的酒渍中成型。

“这是郏关天险,再过来,这里是清丈,这是襄垣,这是汲川,这是永康、永宁、永寿三镇,这是昭邑,这是仙居,这是召汶……再过来,这是石闫关,这是黎治,这是芷阳,这是水章,这是千春,这是涣邑,这是调泉……这是青林关,这是勤田,这是界美,这是雅歌,这是平野……”龙阳一口气不停地说着,越说越急,越说越快,但一字一句却饱含深情,清清楚楚。

“这,是泽邑。”龙阳最后重重地点下手指,举杯饮尽了杯中酒,“这,就是我姜国的大好河山!”说罢,眼中蓦然涌上了一片雾气。

晏薇小口啜饮着杯中酒,也觉得酒气上涌,在眼眶中忍了许久的泪,便纷纷落了下来。

龙阳轻轻叹道:“郏关……已经失守了,大良造身负重伤,派人求援……我只消将杨军引到泽邑城外,再拿你殉剑,那时候魔剑的魔力就会恢复,天上也会降下火雨,姜国,便可以反败为胜了……”说罢,乜斜着眼睛,看着晏薇。

晏薇冷笑一声,铿锵地说道:“巫觋说的?你就那么信?万一殉剑不成,魔剑既无魔力,天上又无火雨,你怎么办?那时候重兵围城,你如何回天?杀了巫觋能挽回大局吗?就因为巫觋一句话,你就要引杨军深入姜国,直抵泽邑?这一路上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惨遭兵祸,你想过没有?征战求胜,在于国富兵强,在于将士一心,而并不在于一柄剑有多少神力。”

龙阳不说话,只是用手指引导着那些酒液,想要把它们连到一起,弄成一个完整的形状。但桌案的漆面光洁如镜,并不存水,手指一离开,那聚拢好的形状便又消散了,仿佛是一片破碎的山河。

晏薇又叹道:“我不是怕死,只是我从不信巫觋,不想因巫觋一句鬼话,死得毫无意义!与其如此,你不如拿我祭旗,领兵亲征!”

晏薇话音一落,便被自己的这番话语惊住了。明明事关自己的生死、两国的存亡,为什么自己的说话,竟仿佛站在云端里俯视这一切,似乎自己只是个局外人,和姜国杨国都全无关系……最后这句话的口气立场,倒更像是姜国朝堂上执着笏的诤臣,或是姜国后宫中贤德的嫔妃……

龙阳抬起头来,满脸的诧异:“你这话,和今早朝堂上太傅说的一模一样……”

晏薇一声苦笑,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龙阳也喝了一杯酒下肚,随即又给晏薇满上,用手指一圈一圈抚弄着杯沿,喃喃地说道:“可是……那样不行啊……姜烈王便是亲征殒命,致使姜氏血脉断绝,君父也只有我一个儿子……更何况……君父抱恙多年,每日里只和方士在后宫炼丹求长生,我走了,政事怎么办……我龙姓取代姜姓居国君之位,朝野多有不服,自母后去世后,反对之声更为炽烈,我不在朝,只怕有变……更何况我走了,小葵怎么办……你,怎么办?”

听到最后这一句,晏薇心中狂跳不止,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龙阳趴在案上,头枕着手肘,手指还在转着杯子,已有了五分酒意,这句话,似乎是不经意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没觉出其中的不妥。

“我不怕亲征,也不怕死,只是放不下亲人……小葵那么天真纯良,我须得护住她,不能让她受一点伤……”龙阳又喃喃地说道。

晏薇小口呷着酒,怔怔听着。从未见过这样的龙阳,像个孩子,絮絮地说着自己的苦、自己的为难。晏薇只觉得胸口一热,脱口而出:“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必尽我所能,护得小葵周全。”

龙阳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来,一把抓住晏薇的手:“真的?!”

晏薇心中一叹:姜国……已经输了,连身为监国的太子阳,都没有必胜之心,这一仗的胜负,已经一目了然。

不知不觉,一坛酒,已经饮尽了。

龙阳说了很多,无外乎为君为政之难、兴兵卫国之难,晏薇也有了几分酒意,听得很恍惚,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和着。

但龙阳话中大体的意思,晏薇还是听明白了,杨国强而姜国弱,姜国并无和杨国争胜之心,无论是行刺暗杀,还是细作煽动,又或遣使修好,只是想尽办法避免和杨国开战而已……各国合纵连横,以姻亲结盟最为牢固,但姜国王室,无论是姜姓还是龙姓,皆人丁稀少,公主也只有龙葵一人,龙阳爱若珍宝,断不会用她的幸福去换取同盟的……

话题从朝堂深宫说到边境行伍,从前朝旧事说到今日早朝,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龙葵身上。

“小葵……我一定要让她幸福安乐,就算是拼上性命,也一定要护得她周全!”龙阳已有了醉意,口齿也变得有些含混。

“这话,倒是和公子瑝对自己说过的相差无几……”晏薇想着,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再好听的誓言,也拼不过造化的捉弄,那边公子瑝的大军已经出兵,自己却在和敌国的太子醉生梦死,谁又能为谁拼了性命,谁又能为谁看护一生呢……

“我不能死,我还要看着小葵风风光光地出嫁,为她找一个人,能像我一样保护她……”龙阳喃喃地说道。

听到这里,晏薇几乎要脱口而出:“她喜欢童率,你能成全她吗?”想想还是忍住了,两国已然开战,让童率叛国来姜国入赘,断不可能,龙阳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任妹妹弃深宫而隐山林,和童率私奔。既然说了没用,不如不说,以免徒增烦恼。

不觉两人都有了八九分的酒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龙阳已经移到桌案这一侧,和晏薇并肩而坐了。

酒饮得多了,两人都觉得身上燥热,晏薇尚矜持着,但龙阳却已经宽了外衣,只穿着一件素白的中衣,衣缘用本白色的线,绣着腾龙戏珠,竟和晏薇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后来发生了什么,晏薇有点记不真了,只模糊记得,龙阳似乎说了一句:“我不要你殉剑,更不要你祭旗,我要你也……好好活着……”之后就仰面倒在了席上,因他压住了自己的衣带,自己被他一带,也随之倒在了席上。

晏薇头脑一片混乱,两颊间的那团火,一路顺着咽喉、胸腹烧下去,烧下去……犹如置身火海,祈盼着有一只拯救的手,拉自己逃离。

那只手,那只戴着蜻蜓眼指环的手,试探着,拈起晏薇的衣带,拨开衣襟。

一点清凉的风,吹在裸露的肌肤上,给晏薇带来一丝清醒,但迅即,又被熊熊的欲火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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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生生不生,杀生不死

次晨。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一片密密麻麻的圆辉。

晏薇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地躺在席上,桌案被斜斜地推到一边,那两个酒坛,一立一卧,散落在地上,案上的残酒顺着案边滴落,把席子湮湿了一大片。

竹萌蹑足走上楼来,轻手轻脚地收拾打扫。

晏薇醒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四肢也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

回想昨夜,似真似幻,像做了一场梦。

晏薇翻身坐起,看到茵席上的点点落红,像被蜇了一下似的,全身一抖。

纵然是事如春梦,毕竟还是落下了痕迹。就这样……便不是处子了,便不用去殉那剑?就这样……卑贱而荒淫地,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晏薇依然不敢置信。

“只要交付了身子便好了,龙阳看上去也并不是很讨厌的人……”昨夜五分酒意时,这个念头在晏薇脑中打过一个滚儿,但迅即便被赵类那个血红的“逃”字打散了。

那时,自己说了什么?似乎是劝过龙阳离开……龙阳又说了什么?记不清了,总之是没走,若走了,便不会有后面那些事了……劝了一次不走,还可以劝第二次,但是……自己却没有,只是放任着,任由五分的酒意酿成了十分,任由龙阳与自己并膝而坐,任由两件腾龙戏珠的中衣,纠缠在一起……因酒盖住了脸,便不会有太多羞惭,更像是一场交易,谁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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