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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前传之臣心似水(终结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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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薇一笑,说道:“怎么想起上我这来了呢……”话一出口,只觉得嗓音嘶哑难听,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龙阳又是轻蔑一笑:“两天不见你出门,自然知道出事了,当日长岩关前,我说过断不会让人质冻饿而死的,自然不能食言。”

晏薇心道,果然暗中有人监视,也不拆穿,只指着那陶罐说道:“那是药吧?给我的?”

龙阳抿着嘴不说话,只重重将那陶罐放在几案上,转身就走。

“你还没拿衣服呢……”晏薇说道。

龙阳站住了,也不回头,只说道:“被你弄脏了,不要了!”说完,径直下楼而去。

晏薇本来想说声“谢谢”的,但被龙阳这句“被你弄脏了”堵在了口中,咽不下,也吐不出,只怔怔地看着他的高冠,沿着楼梯一点点降下去,降下去,直到看不见了。

那貂裘,倒似乎是为晏薇量身做的,穿上后刚好过踝。

那陶罐中,是煎煮好的药汤,不冷不热,刚好入口。

吃过药,晏薇便走下楼来,只见楼下多了很多米豆一类的粮食,还有菜干鱼干,均收拾得整整齐齐,水缸中水是满的,灶台也清洁得一尘不染。想必是自己昏睡的时候,龙阳遣人整理过了。

打开门,但见室外一片茫茫雪野,积雪足有半尺厚。但门前三丈方圆之地,却洒扫得干干净净,另外又打扫出一条无雪的小径,蜿蜿蜒蜒,沿着湖岸一直延伸出去。

晏薇正看着,便见那小径的远处,走来了一个人,一身红衣,在雪野中分外显眼,看身形似乎是龙葵。

龙葵刚走到门口,便一把拉住晏薇进了屋,反身把门带上,嗔道:“生病了还站在门口吹风,你懂医道的,怎么就不知道体恤自己?”

晏薇笑道:“远远地看见你来了,若转身进去,就太失礼了。”

龙葵也是一笑:“在自己家里,又生着病,何必讲那些虚礼。”

晏薇听她说“自己家里”,心中一滞,便不知道如何接口。

龙葵一面说,一面解着身上这件曙红大氅的带子,不知是结子系得太紧,还是手冻得僵了不灵便,一时却解不开。

晏薇忙过去帮忙,刚一触到那大氅,晏薇便呆了一下,这件大氅是丝制的,但看上去却像裘皮,一圈圈丝线绒绒地立着,又像当初易容用的假须。

“这又是什么料子?”晏薇问道。

“这叫绒圈锦,织的时候用起绒杆子做出轮圈,再把起绒杆子抽走,就形成这样一圈一圈的毛绒了。又厚实又暖和,比裘皮更轻便些。”龙葵答道。

晏薇拉龙葵上楼坐下,笑道:“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

龙葵倒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上次偷偷来看你,哥哥发脾气了,因为不想再让哥哥生气,所以就不敢再来……”

晏薇奇道:“难道你哥哥还监视你不成?”

龙葵摆手道:“那倒不是,我什么事都不瞒着哥哥的,就算当时瞒着,事后也会坦白,不然心里就不舒服……”

晏薇心道这对兄妹的感情倒是很好,不由得便想到了公子瑝和公子琮,不知道公子瑝现在在做什么……公子琮有没有下落……

龙葵见晏薇不说话,忙又解释道:“其实……倒不是哥哥对你不好,他只想你念着他的好,不想其他人掺和进来,让你只用他送来的炭,只穿他送来的衣服……”

晏薇心中一跳:“这话怎么说……”

龙葵道:“你病了这几天,你不知道哥哥有多着急,又是求医煎药,又是熏蒸洒扫,把那些婢仆指使得团团转。”

晏薇道:“他只是想让我向他低头罢了。”

龙葵急道:“你为什么就不能低头呢?哥哥其实是真心关心你的,并不是要跟你斗气。这件貂裘,是哥哥亲手猎的貂,母后亲手做的。母后去的那年,哥哥才十三岁……母后给他做的那些丝衣,都朽烂掉了,只留下了这一件,他却给了你。”龙葵说着,几乎泫然欲泣。

晏薇听后,也觉得这衣服贵重,忙脱下来,说道:“既然是这么重要的衣服,我可不敢穿了,你带回去给他,替我谢谢他……”

龙葵摇了摇头:“哥哥让我送件罩衣给你,专门搭配这件貂裘的,你只要穿得仔细点就好了。”随即又掩口轻笑,继续说道,“我让他自己送过来,他又别扭着不肯。”

晏薇苦笑道:“你看我这里,我要自己担水生火,淘米捉鱼,都是些粗重的活计,穿这么好的衣服,太靡费了,但放着不穿,我又耐不住冷的……”晏薇说着,不觉又吸了吸鼻子。

龙葵忙帮晏薇披上貂裘,说道:“以后这些你都不必亲自做了,一日三餐,会有人帮你弄好,药也会煎好送过来,你只管安安心心将养身体就好!”

第二十三章 采薇采薇,岁亦莫止

“还有这个,也送给你!”龙葵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掌大的黑色锦缎包,上面用金色的丝线刺绣着葫芦和祥云纹样。

晏薇接过来,解开金色的丝带,展开那锦缎包,却见里面是一排细如发丝的铁针,密密麻麻插在一个针包上,晏薇抽出一枚,和那“千蜂针”很相似,只是长得多。

龙葵说道:“没想到你这次病得这么重,想必是针砭的工具并没有随身带着,这套针已经是我们姜国最好的了,你不要嫌弃才好。”

晏薇说道:“在杨国还是用竹针呢,用过一次便要丢弃,这么细的铁针只怕还打造不来,我怎么会嫌弃?”

龙葵有点惊讶:“这样啊……那针包里面装的是石灰,防锈用的,每次下针之前要用水洗一下,用沸水煮过就更好了。”

晏薇点点头,不禁有点奇怪:“你们姜国的冶铁技术已经比杨国高明了,为何还非要把穆玄石、穆别父子弄到姜国来?”

龙葵似乎没想到晏薇一下子转了话题,眨眨眼睛,看着晏薇,却不说话。

晏薇笑道:“若不方便说,便罢了,这些事情本不是我们女子该关心的。”

龙葵似乎松了一口气,扪着胸口,说道:“嗯……这些事我也不懂的,总归是为了保住国家吧,保住国家,才能保住我们每一个人,我才能这样安安静静地和你说话……”龙葵一边说,一边用手画了一个圈,似乎也把晏薇圈进来了。

晏薇听了这话,倒有些不自在,只觉得背上一阵冷汗,是自己的国家要吞并她的国家啊,她还拿自己当家人……

“那个童率……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龙葵的声音低低的,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片空灵。

晏薇抬头看向龙葵,只见她用手拈弄着衣带,低着头,看不清脸色,只有两帘又长又密的睫毛,蝴蝶翅膀一样微微颤动着,让人怜惜。

“他和黎启臣是师兄弟,黎启臣是我的病人。”晏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三人的关系,但想到这两人在姜国还是要犯,便刻意将关系说得疏远些。

龙葵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道:“是一起学剑的师兄弟吗?他们的师父是什么人?他父母又是什么人?他是做什么的?”

面对龙葵提出的一连串问题,晏薇这才发觉,自己对童率所知不多:剑、形盐、高超的水性,还有就是那一夜在自己家中,听他二人把盏叙旧……于是便把自己知道的,通通告诉了龙葵。

龙葵痴痴地听着,手里一直拈弄着腰带上系着的小小玉兔,把那系玉兔的绦子一圈圈缠在兔子身上,再一圈圈松开,绦子末端的流苏转成圆,又集成束,周而复始,纤长白皙的手指绕得人眼晕。晏薇看着看着,心中便涌起了“百转千回”这四个字。那玉兔,晏薇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一块形盐,也看清楚了在兔子腹部,刻着的那个“童”字。

他们两个,算起来只见过一面,就有了这样刻骨的相思了吗?晏薇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样的相思,只怕是没有结果的吧……若攻下了姜国,若龙葵能侥幸保全性命,以她的身份,恐怕也只能是嫁给王公贵族,再怎样,也轮不到童率这样一个盐枭……

转念又一想,若烽烟燃起,直烧到姜国国都的话,倒是可以寻个机会,让龙葵逃出去,从此和童率浪迹天涯,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随即又不禁暗哂,自己去成全他们,谁来成全自己?更何况若真到了那时,杨国灭了她父母之邦,童率又是杨国人,龙葵对童率的心会不会还像今日?

不知怎的,晏薇从来都认为,杨国一定能大获全胜,并吞姜国。因为在公子瑝身上,有龙阳没有的东西,那种掌控一切、一往无前的气势;那种睥睨天下、志在必得的自信。

这场病来得快,去得却慢。饶是晏薇换了四五个方子尽力调养,低低的轻咳还是缠缠绵绵一直到了年根儿。

每日晨、午、昏三个时间,总有几个寺人过来洒扫庭院,置办饮食,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一色的青衣小帽,面容姣好如处子,却都奉了龙阳严令,不得与晏薇交谈。晏薇索性也就避开他们,有他们在时,便不下楼了。

这一日,正是除夕。

那些寺人准备的晚餐颇为丰盛,一切预备停当,天已经全黑了。

晏薇面对满桌案的佳肴,更觉冷清,勉强吃了几口便停了箸。回想去岁除夕,还是和黎启臣一起过的,那时他在外值更,自己在家一边置办酒菜,一边守岁。待凌晨黎启臣归来,两人才一起吃了个团圆饭,虽说那一夜是分开过的,但在家庖厨羹汤,等待归人的心情,却是甜蜜的,像个新妇。

外面隐隐传来鼓乐的声音,想必是那边正在举行“大傩”吧?晏薇凭窗望去,但见对岸灯火幢幢,亮如白昼,百余名童子皆身着白衣、红巾,手持各种法器、兵刃,另有数人身穿玄色上衣,红色下裳,头上戴着各种兽头,两方做出互斗的舞蹈。又是那铜鼓的声音,激昂的鼓点一声声穿透夜色,扑面而来,不知道今夜执鼓的人,是否依然是乌阶?

待鼓乐渐止,爆竹声又噼里啪啦地响起,提着灯的宫婢,袅袅婷婷穿梭来去,灯与人的影子映在黑沉沉的湖水中,如同一幅会动的画图。而自己,只是不相干的看画人罢了。

待对岸的所有繁华热闹都渐渐冷了,连灯火也一盏两盏地渐渐零落,晏薇还是在窗边怔怔地看了许久,才怅然转身,准备上楼歇下,却听得门外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门开处,一对寺人分为左右,提着灯。走在最后面的,是龙阳,头上金色的峨冠在暗夜中闪闪发光。

“今天不能早睡的,要守岁,来跟我踩岁吧!”龙阳说着便伸过手来,一把抓起了晏薇的腕子,晏薇登时便闻到一股酒气。龙阳似乎喝了很多酒,两颊一片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

晏薇用力挣了一下,但龙阳的手钳得死死的,没有挣脱,反被他一拉一带,一个趔趄,出了房门。

见晏薇差一点跌倒,龙阳忙伸手托住晏薇腋下,两人变成了相拥的姿势。闻着龙阳嘴里的酒气,晏薇不禁烦恶欲呕,想要举袖掩鼻,又觉失礼,便一拧身,脱离了龙阳的怀抱。龙阳也觉失礼,整了整衣襟,便向前行,但还是没有放脱晏薇的手。

两个人就这样并肩走着,前面有寺人抱着一捆麻秸,一点点撒在路上,两人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静夜中听上去,格外清脆悦耳。

“这是踩岁,踩走邪祟,可保一年平安。”龙阳自顾自说着,也不看晏薇,只仰头望天。

走着走着,不觉已经走到了禁苑的边界,要进入禁宫地界了,龙阳略迟疑了一下,对晏薇说道:“想看看魔剑吗?”也不等晏薇回答,便命寺人转向北行去。

龙阳抓着晏薇手腕的手,此时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手腕滑下去,牵住了晏薇的手掌,晏薇又略挣了一下,龙阳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晏薇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魔剑。

远远的,便看到一座白石砌成的祭坛,正中斜置着一柄黑沉沉的大剑,光剑身就几乎与自己身高相等,剑刃最宽处,也几乎有自己腰肢粗细。周围也有熔炉模范之属,似乎也是一个冶炼场,但规模比赤崖小得多。

细看那些熔炉,似乎依八卦方位而建,只见还有木方堆成的四方塔、四周张挂的兽皮和旗幡。天色昏暗,一时又看不仔细,似乎又像是个施巫的场所。

晏薇走近细看那魔剑,只见那剑的形状极不规整,表面上也凸凹不平,没有锋刃,远看倒似个剑的形状,近看却像个剑形的巨石。再细看,剑身上隐隐有一些深紫色的花纹,那些花纹在灯光下闪着粼粼的光,甚至,随着人的移动,那光也在流动,像潜藏在剑身内部的粼粼水波。

晏薇禁不住伸出手来去触摸那魔剑。剑身摸上去冷冰冰的,像是铁,又像是铜,触感还有几分像石头。花纹的部位却并无凸凹,但奇怪的是,当手一触及那些花纹,那些花纹便幽幽地黯淡了下去,而当手指移开,它们又会重新出现,如魔如幻,当真是不愧“魔剑”这两个字。

只听身后龙阳说道:“这剑上的花纹在十几年前更清晰些,就是白日里也看得清清楚楚,夜晚时候,便像灯火一样亮,这几年越来越黯淡了……”

晏薇用手托在剑下,用力向上一举,只觉得这剑像是生在祭坛上一样,纹丝不动。

龙阳笑道:“莫说你举不起来,就是我使足全力也只能勉强举起,不能挥动自如。君父年轻时是能使动的,现今上了年纪,也不行了……现下只有一个内侍能驾驭它……”

晏薇心中一动,这内侍,说的是乌阶吧?又回想起在赤崖上悦安君说过这魔剑可能是一块陨铁,现在看来,倒是很像。剑的细微之处都未经琢磨,不像是人力刻意为之的样子,但若说这魔剑乃是天成,竟然生成如此规整的巨剑形状,未免过于神奇。

“这魔剑是怎么来的呢?”晏薇问道。

第二十四章 魔剑血雨,龙驾帝服

龙阳似乎谈兴正浓,絮絮说道:“早前君父乃是姜国的‘大良造’,统领全国兵马,那年杨国进犯,姜烈王和泓德太子亲征,兵败殉国,君父率领五千残兵救驾,被杨军团团围困。眼见大势已去,此时却乌云蔽日,天降火雨,陨石大者如斗,小者如拳,如雨而下,五万杨军折损过半。事后检视战场,便发现了这柄魔剑,君父遂引为佩剑。君父以这柄剑率领军民奋力拼杀,终于转败为胜,一举夺回了这大好河山!后来姜烈王女,也就是我母后,嫁与君父,君父继王位,姜国国君由姜姓转为了龙姓。”

龙阳说得兴起,一双眸子闪闪发光,浑然忘了身旁的晏薇,正是与他敌对的杨国人。

“周围这些熔炉……是用来冶炼魔剑的吗?它已经是神兵利器,为何还要冶炼?”晏薇一边问,一边偷觑龙阳脸色,生怕龙阳也像龙葵一样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龙阳却仰着头,望向无边无尽的夜空,幽幽地说:“它的魔力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光华越来越黯淡,重量却越来越重,似乎正从一柄魔剑,变成一块顽铁……”

“那要怎样才能恢复?”晏薇更是好奇。

“巫觋破解了古密卷中的记载,说要恢复魔剑的魔力,需用处子之血熔炼才行……”龙阳还是仰着头,但脸却微微侧过来,斜藐着晏薇,神情有些古怪。

晏薇还是不解,问道:“处子之血?要割开手指把血涂在剑锋上吗?”

龙阳听后哈哈大笑,笑得晏薇有些莫名其妙。龙阳笑过之后,突然正色道:“是把处子和剑一起丢到熔炉中去!”

“啊?!”晏薇一惊,“太残忍了……”

龙阳微微冷笑了一声,说道:“而且,这处子之血不能用寻常奴隶的血,处子的身份越是尊贵,魔剑的魔力就越是强大。”说罢,便斜着眼睛,盯着晏薇的脸。

晏薇心中一寒,身份尊贵的处子,第一当属天子之女,其次便属诸侯之女了……原来,以公主为质的目的是这个!并不是对自己有爱慕之意,也不是对自己挟怨报复,只是需要一个公主而已,不管是自己,还是芙公主,都是一样的……原来,所谓的和亲,只是障眼法,真实的目的,却是要一个处子公主殉剑。那黄岩关前撕裂的红衣,禁苑楼头抛洒衣裙,雪中的炭,病中的药,温软的貂裘……原来都是做戏!

晏薇看着龙阳,心中一片冰寒,脸上却露出了微笑:“我就在这里,何不现在就开炉熔炼呢?还要等巫觋卜算一个好日子吗?”

龙阳见晏薇笑对此事,倒是有些意外,轻笑着说道:“祭司不急,牺牲倒急了?还没到时候,你不必这么大义凛然地急着赴死。”

晏薇也是一笑:“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随时候着。”晏薇嘴上虽硬,但是一颗心却一直往下沉、往下沉,似乎已经沉到了深不见底的冰海深渊中,一片黑暗,再无一丝光明。

龙阳细细打量着晏薇,那目光,像是要把晏薇一层层剥开似的,直看到晏薇内心中去。过了良久,龙阳轻轻一叹,说道:“今夜是除夕,大好佳节,只谈风月,不谈国事,好吗?”

但是,今夜并没有月,也没有风,天地间一片静谧,只有群星璀璨,像是漫天惊疑不定的眼睛。

转过天来,正是初一。

昨夜返回居所,晏薇反复想着魔剑的事情,并没有睡沉,早早便起了。听着楼下有窸窸窣窣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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