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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京办主任iii-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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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吴东明、冯保春、纪东翔的会晤结束以后,金伟民迫不及待地飞回了北京。前些日子金伟民走马灯似的从北京飞到美国,又从美国去了加拿大,再从加拿大飞到香港,从香港飞到东州,最后从东州又飞回到北京。
这一圈下来,金伟民收获之余,也累坏了,他心里最想的一件事就是好好搂着李欣汝睡上一觉。这是金伟民多年来养成的一个习惯,无论多累多乏多烦,只要搂着李欣汝美美地睡上一觉,所有的疲乏烦恼即刻烟消云散。在床上,李欣汝极尽温柔之能事,这也是金伟民离不开李欣汝的原因之一。
李欣汝是第一次以东汽集团驻京办事处主任的身份去首都机场接金伟民的,由于养蜂夹道胡同的驻京办尚未装修完,李欣汝一直住在北京花园。
接到金伟民后,李欣汝开车想回北京花园,被金伟民制止了,他想与李欣汝独处一个晚上,李欣汝莞尔一笑,心领神会地调转车头去了长城饭店。
两个人在长城饭店开了一间豪华套,金伟民找到了一种久违了的幽会感觉。他迫不及待地想泡个澡,好让李欣汝温润如玉的嫩手给自己按按摩。金伟民有颈椎病,每次犯了都是李欣汝给他按摩,金伟民戏称李欣汝的纤纤玉手宛如太极神针。
金伟民泡在浴缸内,洗澡水爽滑温热,非常解乏。李欣汝只穿着内衣,含蓄温婉的奶茶色内衣,衬托得李欣汝曼妙的身材风情万种,素面文胸顺罩杯上覆盖着一层具有光泽感的珍珠落纱,再配上漂亮的花卉蕾丝,一对性感的乳房宛若两只又白又胖的小白兔欢蹦乱跳,金伟民看一眼就有把脸埋进去的欲望。
李欣汝用一双充满灵气的小手,准确地拿捏着金伟民后背上的穴位,一边捏一边脉脉含情地问:“民哥,想我了吗?”
“想,欣儿,我连骨头缝儿里都想了!”金伟民色迷迷地仰着头看着李欣汝说。
“你呀,破瓶子长了个好嘴,你走这段时间,你知道人家有多累呀,又得组织装修驻京办,又得为审批手续公关,还得……”
李欣汝说着说着,嘴里突然支吾起来,金伟民不露声色地说:“是不是还得与习涛逢场作戏呀?”
“你怎么知道的?”李欣汝不好意思地问。
“在四川饭店吃饭那天,我就看出来习涛喜欢你。欣儿,我觉得习涛那小伙子很不错,一表人才不说,身上还有一股同龄人身上少有的傲骨和沉稳,这样的人才在政府的驻京办里太可惜了,要是能来给我当副手一定能独当一面!”
金伟民用十分欣赏的语气说。
“民哥,你什么意思嘛,我可不是你吸引人才的鱼饵!”李欣汝不高兴地说。
“小傻瓜,我有那么卑鄙吗?”
金伟民冷不丁地一把把李欣汝拽进浴缸,李欣汝咯咯笑着用小拳头捶着金伟民的前胸撒娇地说:“大坏蛋,大坏蛋!”
“欣儿,这些年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什么吗?”金伟民深情地问。
“是什么?”李欣汝忽闪着大眼睛回应道。
“就相当于汽车的发动机,没有你这台发动机,我这辆汽车早就趴窝了。”金伟民感叹道。
“民哥,现在我们与东汽集团合资,你已经不是一辆汽车了,而是一艘巨轮,而且是一艘驶往神秘百慕大三角的巨轮,那里可是最接近死亡的魔鬼海域,被称作‘地球的黑洞’,我真担心我们这次航行能不能靠岸。”
这是李欣汝第一次说出自己对银钻财务与东汽集团合资合作的担心。李欣汝一直对金伟民资本运作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金伟民却没有丁能通身上那种政客式的诡谲。
李欣汝这段时间在北京上上下下接触了不少政界的人,她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在大陆做生意其实就是在做政治,特别是与国企打交道更要讲政治。因为生意上的所有难点其实都与政治有关,国企的真正老板其实就是政府。政府与国企之间的利益关系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的,这几乎成了悬在所有与国企打交道的非国企企业家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政商一旦博弈起来,失败的永远是商。这是李欣汝最担心的。
“欣儿,巨轮已经起航了,百慕大三角只是我们必须经过的一个中转站,我们的目标是美国,是纽约,是华尔街。当年哥伦布第四次航行到美洲时,曾经幸运地闯过波涛连天的百慕大三角,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驾驭东汽集团这艘巨轮像哥伦布率领‘圣玛利亚’号船队一样,闯过百慕大三角,顺利抵达资本的彼岸。”金伟民信誓旦旦地说。
“民哥,只要有你在,别说是百慕大三角,即使真驶往地球的黑洞,我也不怕,因为我们毕竟在一条船上。”李欣汝把头埋在金伟民的怀里说。
“欣儿,我已经按捺不住,现在就想纵横驰骋了。”金伟民一脸坏笑地说。
“讨厌鬼!你以为浴缸是巨轮呀?”李欣汝娇嗔地说。
“欣儿,如果浴缸是巨轮,那我可要派舵手进驾驶舱了。”
“你敢!”
李欣汝刚要起身,金伟民往前一拱,下面的“舵手”哧溜一下就进了“驾驶舱”,李欣汝顿时呻吟起来。
28。烟斗酒吧
第二天,金伟民睡到上午十点钟才醒,起床后李欣汝已经走了,金伟民简单洗漱之后,拨通了丁能通的手机。其实丁能通昨晚应酬得太晚,也刚起床。
“能通,我是金伟民,昨晚回来的,太累了,想静一静,所以没打扰你!”
“小样,学会跟我捉迷藏了,其实你从东州机场登机时我就知道了,怎么样,收获挺大吧?”
“想跟你汇报汇报,找个适合男人聊天的地方吧。”
“来北京花园呗!”
“不行,你那儿迎来送往的,闹得慌!”
“那你住哪儿了?”
“长城饭店。”
“那好,我去接你!”
丁能通把车停在长城饭店门前时,金伟民在大堂等了一会儿了,见丁能通的车到了,他健步走出旋转门,门童赶紧为他开车门。
金伟民上车就问:“去哪儿?”
丁能通诡谲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满意。”
奔驰车沿着东三环向什刹海方向驶去。金伟民在加拿大就打定了主意,回国后一定要与丁能通好好谈谈。他觉得丁能通与衣雪那么好的女人离婚,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什么红杏出墙了,戴绿帽子了,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孩子的老师爱上衣雪怎么了?那么好的女人当然有人爱了!衣雪又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谁让你把那么好的妻子一个人扔在加拿大了,即使红杏出墙了,也是你自找的!
过去金伟民都是听丁能通的一面之词,自从在加拿大见了衣雪以后,金伟民的立场完全站到了衣雪这一边。
初夏的什刹海,正是荷花盛开之时,北岸一带风景最佳,绿柳丝垂,红衣腻粉,花光人面,掩映迷离。城中内心孤寂的年轻人,从喧嚣的大街拥挤到这里,仿佛这里是文明的最后角落。
穿过地安门大街,丁能通的奔驰车停在烟袋斜街名叫“烟斗”的酒吧门前时,金伟民敏锐地嗅到了烟丝的浓香。
“能通,这条街为什么叫烟袋斜街?”金伟民好奇地问。
“这你算问着了,这条街在明代叫‘打渔厅’斜街。不难想象,当时,一定有渔户住在这里,湖滨晾晒着渔网,斜街的铺子里有刚从湖里捞上来的鲜鲤和肥鲢在出售。清代,这条街开始兴盛起来,因为内城的八旗子弟多有吸烟的嗜好,特别是什刹海一带旗人密集,烟草和烟具的生意颇为好做,于是斜街上陆续出现了很多烟铺,烟铺的幌子,就做成烟袋状,久而久之,烟袋斜街就叫开了。这家‘烟斗’酒吧还是朱明丽领我来的,专供古巴烟丝,是男人间谈话的最佳场所。”
两个人走进“烟斗”酒吧,找了一个僻静处坐下。由于是上午,客人不多。
丁能通要了哈瓦那烟丝,一边往烟斗内装烟丝,一边说:“有什么话说吧。说完了,我请你去烤肉季吃烤肉。”
金伟民点上装满烟丝的烟斗一边抽一边说:“好烟,好烟,伟民,你刚才说,你和朱明丽来过这里,我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喜欢她?”
“喜欢!”丁能通毫不掩饰地回答。
“那你爱她吗?”金伟民眯着眼睛问。
“怎么了?伟民,脑袋让门挤了,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感情生活了。哦,是不是在美国见到了金冉冉,想为那个傻丫头打抱不平啊!我不早就给你说过嘛,金冉冉永远是我最好最亲的妹妹,不会有别的关系。”丁能通笑眯眯地解释道。
“少跟我打马虎眼,我问你,既然你和冉冉是兄妹关系,那你跟罗小梅是什么关系?”金伟民绷着脸问。
一提到罗小梅,丁能通嬉皮笑脸的表情一下子阴沉起来。“伟民,一个被判了二十年的女人,你说我能跟她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想让一个曾经深爱过我的女人彻底毁掉,本来我想和她结婚,我想效仿聂赫留朵夫复活马丝洛娃,但是小梅像马丝洛娃拒绝聂赫留朵夫一样拒绝了我。”丁能通表情痛苦地说。
“她为什么拒绝了你?”金伟民同情地问。
“他希望我和衣雪复婚,她说她对不起我和衣雪。”丁能通苦笑了笑说。
“那你是怎么想的?”金伟民步步紧逼地问。
“什么怎么想的?”丁能通反问道。
“和衣雪复婚啊!”金伟民强调道。
“覆水难收,这怎么可能呢?”丁能通耸了耸肩说。
“能通,水虽然泼了出去,但还可以在太阳的照射下蒸发成雨露重新滋润你。我这次去美国和金冉冉谈了很多,我认为她是这个世界上对爱领悟最深的女人。经过和她谈话,我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这就是纯爱、真爱,这样的爱是无私的!对爱的领悟很深的还有一个女人。”
金伟民说着停顿了一下,他呷了一口茶。
“谁?”丁能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脱口而问。
“衣雪。能通,这次我去美国,在金冉冉的安排下,去了一趟加拿大,我和冉冉在温哥华见到了衣雪。”金伟民郑重地说。
“等等,伟民,你是说冉冉陪你去温哥华见了衣雪?难道冉冉和衣雪……”丁能通不解地问。
“对,冉冉和衣雪早就成了知心姐妹、好朋友,冉冉每个月都要去加拿大和衣雪见一次面。”金伟民加重语气说。
“乖乖,这怎么可能呢?”丁能通不可思议地自言自语道。
“能通,过去你和衣雪离婚,我听惯了你的一面之词,这次我去加拿大才发现,衣雪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我看你们之间离婚完全出于误会。”
金伟民不容置疑地说。
“误会?”丁能通圆睁双目问,意思是说,“有没有搞错?”一副委屈的表情。
“能通,”金伟民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想为衣雪做任何解释,我只想告诉你,衣雪是因为太爱你才同意离婚的,正如金冉冉太爱你才费尽心机真诚地找到衣雪,当她得知衣雪与你离婚的真相后,特意把我拽到加拿大见衣雪,目的就是希望你和衣雪的爱能够重新开始。我想罗小梅拒绝了你,应该和冉冉的心情是一样的,应该说三个女人历经感情的磨砺和生活的考验后,都明白了爱的真谛,唯一糊涂的就是你这个精得跟猴似的驻京办主任。能通,我说这番话不是来逼你的,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一下,我听说衣雪和你母亲的感情非常好,你和衣雪离婚后老人被你气病了,可你忙得连回去和老太太解释解释的时间都没有,你真有那么忙吗?那些迎来送往的应酬真比爱还重要吗?我觉得李白的诗《江上吟》早就道破了天机:‘屈平辞赋悬明月,楚王台榭空山丘’,‘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你是不是把权看得太重了,心里还有没有爱的位置?”
金伟民的一席话让丁能通很受触动,他半天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低沉地问了一句:“衣雪还好吗?”
听了这句话,金伟民欣慰地笑了。
29。华表
为了创建国家环保模范城,夏闻天指示市委办公厅重修市委大院内的小广场,目前小广场基本完工了,可是小广场中间立了一个类似龙的雕塑,显得不伦不类。
这让市委秘书长朱文锦大为光火,立即命令行政处马上拆除,但是当主管后勤的市委办公厅副主任向他请示立个什么雕塑更好时,朱文锦也犯难了,他觉得这种画龙点睛的事必须请示夏书记。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夏闻天前脚刚进办公室,朱文锦后脚就跟了进来。
“文锦,我正要找你呢!”夏闻天放下手里的皮包示意朱文锦沙发上坐,然后自己先坐在了沙发上,“很多人认为‘环境保护只有投入没有产出’,‘创建国家环保模范城劳民伤财,影响经济快速发展’,我针对这种错误认识写了一篇批驳文章,你是东州四大班子公认的大手笔,你帮我把把关,有些数据可能不太准确,让综合一处再斟酌斟酌,如果没有问题在《东州日报》上发一下。”夏闻天说完从皮包内取出文稿递给朱文锦。
“夏书记,这种文章让秘书代代笔就行了,何必亲自动手呢!再说下面还有政策研究室和综合处呢!你一天到晚又要忙工作,又要写文章,身体会吃不消的!”
朱文锦用关切的口吻说。
“文锦啊,如果让秘书代笔,岂不成了他当市委书记,我当傀儡了?”
夏闻天就任清江省副省长时,就养成了自己的所有报告、讲话和致辞以及理论文章全部自己动手,从不让秘书代笔的习惯,就任东州市市长、市委书记后,这种工作作风更扎实了。正因为如此,夏闻天无论是民情还是政情,无不了然于胸。
“夏书记,说句心里话,东州作为老工业基地要创建国家环保模范城任重道远啊!起码要过六道坎,市环保局对照创建考核指标分析,对于东州市来说,难度较大的指标有六项:全市空气污染指数、城市水环境功能区水质达标率、城市生活污水集中处理率、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城市清洁能源使用率、机动车环保定期检测率。这六项指标要达标,对东州这个老工业基地来说,比过火焰山还难啊!”
朱文锦毫无信心地说。
“正因为东州是老工业基地,才更要创建国家环保模范城,意义太大了,不仅对清江省这个装备制造业大省的环保工作有示范带动作用,就是对全国也有典型意义。何况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我在这篇文章中着力阐述了‘保护环境就是保护生产力,改善环境就是发展生产力’的观点,那些创建国家环保模范城成功的城市用强有力的事实证明:环境就是生产力,环境就是竞争力,环境就是吸引力,建设优美的环境就是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文锦啊,东明要在东州搞一场‘环境革命’,这把火烧得好啊!这与振兴老工业基地、优化产业结构、促进装备制造业发展是相辅相成的啊!”夏闻天铿锵有力地说。
朱文锦是资历最老的市委常委,从赵长征任东州市市委书记时代就是市委秘书长,到夏闻天已经是第四任市委书记了。朱文锦梦寐以求的是升任市委副书记,然而一次次地错过机遇,这次全国地方四级党委大换届,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减少副书记”职数,“一正两副”模式成为地方党委领导机构的主要形式。原以为洪文山调走后,周永年代理市委书记,扶正后,自己正好可以任专职副书记,然而天不遂人愿,周永年的“代”字是拿下了,可还是个副书记,朱文锦想当市委副书记的梦彻底破灭了,如今的心态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但是朱文锦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最欣赏毛主席说过的一句话:“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朱文锦认为政治家因为拥有权力而与众不同,但是政治家一旦离开政治斗争中的胜利,将一无是处。朱文锦是不屑于斗争,但是他喜欢看,他觉得最有趣的职业大概就是渔翁了,多年的政治生涯让朱文锦体会到官场上最和谐的状态就是把水搅浑,只有水浑了,才可能摸到鱼。因此,把水搅浑几乎成了朱文锦还能忍受着把市委秘书长这个角色演下去的唯一动力。
“夏书记,我觉得吴市长来东州以后,开辟了两条战线。”朱文锦诡谲地说。
“两条战线?”夏闻天饶有兴趣地问。
“一条看得见的战线,一条看不见的战线。”朱文锦卖关子地说。
“这话怎么讲?”夏闻天不解地问。
“看得见的战线当然是搞环境革命啦,抓装备制造业啦,促使东汽集团到美国上市啦,所谓的三把火;看不见的战线就让人费思量了。夏书记,我听说市驻京办搞了一份《市长参考》,是专门报给吴市长本人的,四大班子一把手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别看那份材料叫《市长参考》,其他副市长谁也看不到,就连常务副市长林大可也摸不着。夏书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朱文锦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夏闻天的警觉。“这个丁能通要搞什么鬼?”夏闻天不满地问。
“夏书记,依我看要搞鬼的不是丁能通,丁能通这么做不过是身不由己。”朱文锦念三七地说。
“这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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