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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全集 黄易-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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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素别领路前行。

    寇仲仰望晴空,想起不知去向的徐子陵、生死未卜的阴显鹤、压境而来的突厥大军

    和自己为讨美人欢心的承诺。

    暗叹一口气,迈开步伐——

    扫描者:Rok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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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卷 第一章 难反劣势

    大唐44

    第一章难反劣势——

    小龙泉并非一座城,只是龙泉东渤海湾以码头和造船厂为重心的小镇,沿海设有七、八

    座望楼,海上交通往来亦不见繁盛,连刚出海的一艘船在内,徐子陵两人眼见的不过二十艘

    大船,渔船倒有数十之众,与中土像扬州那类重要海港,实有小巫大巫之别。

    其防守力量是建于离岸半里许处的一座石堡,可容数百兵员,以之对付海盗、马贼或是

    绰有余裕,遇上突厥军或外敌大举来犯则只能应个景儿,恰供攻打龙泉前热身之用。

    在海港西北方有一列军营帐幕,兵力在千人间,以他们抵挡突厥人的进犯,亦与螳臂挡

    车无异。

    徐子陵和阴显鹤在西面的一座丛林内,遥观形势。

    各码头活动频繁,一艘泊在码头的大船有数十壮丁忙着把货物搬运上船,一副准备扬帆

    出海的姿态。

    徐子陵想起在美艳夫人手上的五采石,忽然之间,他清楚掌握到此石的关键性。自五采

    石落到他们手上,携石而来,最后又给所谓原主的美艳夫人没收,他对此石虽有作过思量,

    可是特别在这与师妃暄热恋的数天之内,一切都糊里糊涂,只有在面对危急存亡的时刻,始

    从迷惘中清醒过来。

    现在师妃暄已像云彩那样去无迹,他也如从一场梦里醒过来般脑筋回复平常的灵动性和

    活跃。

    突利见五采石立即放弃追击颉利,还接纳毕玄的提议与颉利修好,正是看到此石对──

    诸族的影响力。只要拜紫亭戴上嵌有五采石的帝冕,不论是支持他的──部落又或反对他的

    族人如铁弗由者,均无法不承认他成为──诸部大君的合法性和地位。加上邻国高丽的支

    持,将会成为挑战突厥的最大力量。

    引发徐子陵思路是眼前的海港,当这海港发展成另一制海大城,拜紫亭的力量将会以倍

    数增加,物资源源而至,那时拜紫亭将肆无忌惮的扩展军力。大小龙泉互补互助下,深悉中

    土城战的拜紫亭,会是塞外最擅用这形势的人。

    拜紫亭之所以不择手段的敛财,是在这情势下没有选择的做法;一方面要压低赋税,以

    吸引人到这里做生意开拓事业,另一方面却要迅速发展初具规模的城市海港和建造贸易用的

    大船,在在须财,不能以正当手法得之,只好用卑劣手段求之。

    五采石本身顶多是稀世的珍宝,但其象征的意义却主宰着东北各族的命运。

    所以拜紫亭即使有五采石在手,亦绝不肯乖乖的交出来,在精心计划下,他早打定主意

    冒此大险。

    阴显鹤道:“宗湘花是来接船,甚么东西如此重要?”

    宗湘花一行十多人,来到其中一个没有泊船的码头处。三艘大船,出现在海平线的远

    处,扬帆而至。

    码头上还有一群二十多人的──兵,由另一将领领队,此时那将领正向宗湘花报告说

    话,宗湘花仍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态,只听不语。

    忽然另一群人从那艘正在上货的船走下来,往宗湘花处奔去,带头者赫然是昨夜宣布离

    开的马吉。

    徐子陵醒悟过来,难怪马吉如此有恃无恐,原来早安排好退路,就是坐船离开,那颉利

    和突利亦莫奈他何。他可以到高丽暂避,也可去任何地方匿藏,待这里形势安定下来,他再

    决定行止。

    拜紫亭、马吉、伏难陀,至乎韩朝安、深末桓、呼廷金、烈瑕、杜兴、许开山等全是冒

    险家。他们要改变塞外的形势,改变颉利对大草原的控制,从突厥的暴政解放出来,自然要

    冒上被颉利大军扫荡之险。

    而引发这危机是因颉利采纳赵德言和暾欲谷的进言,意图杀死突利,显示他要把权力全

    集中到自己手上。所以马吉和杜兴等虽是突厥人,仍在不同的参与程度下,助外人来反抗颉

    利。招引外族是更不用说。

    阴显鹤凝望远在码头的宗湘花,双目射出奇异的神色。

    徐子陵留意到他的古怪的神情,讶道:“阴兄是否与宗湘花有交情?”

    阴显鹤微一摇头,冷冷道:“我从未和她说过话。”

    徐子陵欲言又止,因明白他的性恪,不敢寻根究底,岔开话题道:“马吉肯定是知道狼

    盗内情的人,若能把他抓过来,可省去我们很多烦恼。”

    马吉此时抵达宗湘花旁,对进入海港的三艘大船指点说话,只看其姿态,可知这三艘船

    与他大有关系。

    阴显鹤道:“马吉的手下有个叫拓跋灭夫的高手,此人对马吉忠心耻耻,要抓马吉,单

    是他那一关已非常难过。凭我们两人之力,还是不打这主意为妙。何况马吉本身亦非易与之

    辈。”

    徐子陵记起那晚在马吉帐内见过的党项年青剑士,心中同意,更感奇怪,问道:“想不

    到阴兄对塞外东北的人事如此熟悉。”

    阴显鹤没有答他,道:“际此大战即临的时刻,能使宗湘花和马吉这么紧张的在这里接

    船,船上装载的必是与龙泉存亡大有关系的物资,不出粮食、兵器、弓矢等物。龙泉藏粮丰

    富,故以后者的可能性最大。”

    徐子陵双目亮起来,微笑道:“阴兄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阴兄可否帮小弟一个忙

    就是立刻回龙泉找到寇仲,告知他这里发生的事。”

    阴显鹤一呆道:“徐兄留在这里干什么?”

    徐子陵心忖或者是逮着马吉的唯一机会,怎肯错过。当然不能贸然说出来,要阴显鹤陪

    自己冒这个大险,答道:“我留在这里监视事情的发展,寇仲自有找到我去向的方法。”

    阴显鹤怎想到徐子陵在骗他,点头答应,悄悄离开。

    拜紫亭接见寇仲的地方是在皇宫咋一边,与尚秀芳的西苑遥遥相对的东苑,位于西御花

    园正中,周围草木小桥温泉环绕,境致颇美。

    宫内的气氛和以前并没有不同,可见人人早有突厥大军早晚来犯的心理准备,故不显惊

    惶失惜。

    寇仲心知肚明与拜紫亭已濒临正式决裂的地步,随时可一言不合拚个你死我活,因为拜

    紫亭连颉利和突利也不怕,何况他区区一个寇仲,孤掌难鸣,能有什么作为?

    来到东苑的白石台阶前,客素别有礼的道:“大王就在梵天阁内恭候少帅,少帅请!”

    寇仲微笑道:“在中土扬州的说书先生,最爱说廊外两旁各埋伏五百个刀斧手,希望贵

    王不会连故事内的情节也来个照本定科。否则小弟情愿留在这里浸温泉哩!”

    客素别尴尬的道:“少师真爱说笑,大王明言单独接见少师。”

    寇仲哈哈笑道:“君无戏言,如此小弟放心。”又环目扫视道:“这御园的围墙特厚特

    高,不适合埋伏刀斧手,来百多个神射手就差不多,恐怕我的鸟儿也飞不出去。”

    客素别意仍不动气,哑然失笑道:“少帅令我想起大王,大王每到一地,必会细察形

    势,作出兵法的评论。”

    寇仲心中暗凛,拜紫亭肯定对兵法下过一番苦功,至少是个勤力的军事家,在战场碰上

    他时必须小心在意。

    这客素别也是个高明人物,说话不亢不卑,又能恰到好处地化解自己的言语冒犯。

    寇仲哈哈一笑,踏上石阶,朝入口走,去还不忘回头挥手笑道:“不知待会是否亦由客

    大人押我离城呢?”

    客素别为之气结,乏言之对。

    寇仲跨步入厅。

    两边均为棱窗,阳光和园境映入,彷佛像置身一座大花园内,厅堂和花园再无分彼此。

    活像秦始皇复活的拜亭傲立对正大门的另一端,哈哈笑道:“少帅确是勇者不惧,劫去

    我拜紫亭的弓矢,还有胆单人匹马的来见我?”

    寇仲含笑往他走去,淡然道:“你劫我,我劫你,人与人,国与国间就是这么的一回

    事。我敢来不关有没胆的问题,而是看事情有否和平解决的可能?”

    拜紫亭待寇仲在丈许外停步,微笑道:“少帅还我弓矢,我就送一个小礼给少帅。”

    寇仲心叫糟糕,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到拜紫亭手上,所以一副不愁你不听话的模样呢?旋

    即想起越克蓬和他的兄弟。

    苦笑道:“大王的确厉害,小弟甘拜下风,究竟是什么礼物如此值钱?”

    拜紫亭双手负后,往向西那边棱窗迈步直抵窗前,凝望花园某处,叹道:“为何少帅不

    是我的朋友而是敌人?少帅确是个不平凡的人。”

    寇仲移到堂心的桌旁,一屁股坐下,淡然道:“坦白说!我对大王的高瞻远瞩亦非常欣

    赏。是否因置身于大草原,看东西亦能看远点,能够在今天计算几年或数十年后的事,但会

    否因此而忽略眼前的形势呢?”

    拜紫亭傲然道:“这方面毋庸少帅担心,只有掌握今天,才能计划明天。少帅请移贵

    步,到这里看本王为少帅准备的小礼物。”

    寇仲暗想对方正以行动来嘲讽自己,教自己面对眼前残酷的现实!无奈下起立移到拜紫

    亭旁,往外望去。

    全身五花大绑的宋师道,被两名骠悍的御卫高手押着,出现在二十多丈外靠墙的小径

    处,置身在春天鲜花盛放的美丽花园的浓荫的树丛下,旁边尚有“天竺狂僧”伏难陀,面无

    表情的盯着寇仲。

    宋师道身上有数处血污,神情萎靡,显是经过一番激战后遭擒,内外俱伤,但态度仍是

    倨傲不屈的向寇仲展露一个苦涩的笑容。

    寇仲气往上涌,拜紫亭的手段实在卑鄙!由此更想到昨晚伏难陀出手对付他两人,应是

    得拜紫亭首肯,并且趁宋师道往宫廷赴宴,设伏把他擒下,如能杀死寇仲和徐子陵,便将宋

    师道一并处决,一网打尽,乾乾净净。现在因两人成功突围,又劫走弓矢,故以手上筹码来

    向寇仲交换。

    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弓矢,眼白白又要送回给拜紫亭!但为拯救宋师道,寇仲只有这条路

    走。

    拜紫亭哈合一笑,道:“事非得已,开罪之处,请宋公子见谅。”

    宋师道眼角飘出一丝不屑鄙视的表情,眼睛往伏难陀转过去,微一摇首,再闭上双目。

    寇仲明白他的意思,知是伏难陀亲自出手制服他,并表示伏难陀高明至极,提醒寇仲勿

    要鲁妄逞强。

    寇仲回复冷静,淡淡道:“有机会定要再领国师的天竺秘技,或者是今晚,又或是明

    早,哈!想想也教人兴奋。”

    伏难陀并不答话,只举单掌回礼,一副有道高僧的模样,此人城府极深,并不会因任何

    人的说话动气。

    至此刻寇仲仍弄不清楚拜紫亭和伏难陀的真正关系。

    拜紫亭向寇仲微笑道:“宋公子是生是死,少帅一言可决。”

    寇仲耸肩道:“大王似乎忘记宋公子的父亲大人是谁?若有人敢杀害他的儿子,即管在

    万里之外,又或是天王老子,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命丧于他的天刀之下!”

    他可非虚声恫吓,如若“天刀”宋缺不顾自身生死,全心全意去刺杀一个人,确有极大

    成功的机会。

    拜紫亭哑然失笑道:“少帅刚才尚在提醒本王不要只顾将来而忽视眼前,现在却又有此

    要重视未来的警告,是否前后矛盾?失去那批弓矢,我的龙泉上京覆灭正在眼前,我那有余

    暇去思量未来茫不可测的事?况且宋公子的生死非是由我掌握,而是归少帅决定。”

    寇仲摇头叹道:“我直至刚才一刻,仍只是视你老兄为一个交易的对手,但现在你已成

    为我寇仲的敌人,这是何苦来由。不过事情尚非没有转机,只要你拜紫亭除宋公子外,一并

    交还八万张羊皮和平遥商人那笔应付的欠账,大家仍可和气收场。”

    这是寇仲最后的努力,如谈判破裂,一切将以武力来解决。纵使没有突利支持,寇仲仍

    对龙泉有一定的破坏力。

    拜紫亭仰天长笑道:“少帅怕是太高估自己哩!我拜紫亭绝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一条

    人命可换回弓矢,我不会多付半个子儿。”

    寇仲哈哈笑道:“好!”

    转向伏难陀喝道:“国师能否回答本人一个问题,车师国使节团的人到那里去了。”

    伏难陀从容答道:“现在尚未是时候,该让少帅知道时,少帅自会清楚。”

    寇仲心中涌起五湖四海也洗不清的屈辱和对两人的深切仇恨,冷喝道:“好!今天未时

    中我们在城北二十里处的平原作交易,双方只限五百人,一手交人,一手交货。否则取消交

    易。”

    心中暗叹,若不能救回越克等人,他们将陷于完全被动和捱揍的劣势。

    拜紫亭欣然道:“少帅快人快语,就这么决定。少帅勿要耍什么花样,这处是我的地

    头,一旦出事,不但宋公子要陪上一命,恐少帅亦难幸免。”

    寇仲哈哈笑道:“多谢大王提醒,恶人我见过不少!似未有人比得上大王,我们走着瞧

    吧!”

    大步转身离开,抵达大门处停下,淡淡道:“忘记告欣大王一个消息,深末桓已给我亲

    手干掉。”

    拜紫亭露出震动神色,接着回复平静,沈声道:“那就恭喜少帅不用把姓名倒转来

    写。”

    寇仲背着他一拍背上井中月,傲然道:“大王何不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我寇仲留

    下来,那说不定可换多点金银珠宝?”

    拜紫亭叹道:“非不欲也是不能也,少帅是为赴秀芳大家之约而来,我怎能不给秀芳大

    家这点面子。”

    寇仲一声长啸,尽泄心中不平之气,大步离开。

    客素别出现前方,领路而行。

    寇仲心神回复澄澈,像井中月的止水无波。

    自出道以来,他从未试过陷身于如此复杂综错,又是绝对被动的劣势中,但反激起他的

    斗志,务要与拜紫亭周旋到底,取回八万张羊皮和平遥商的欠账,拯救遇难的朋友兄弟,同

    时完成对尚秀芳的诺言,保着龙泉城无辜平民的生命。

    这种种难题如何解决?

    待会如何向欧良材和罗意交待?

    时间更是难以解决的问题。

    一旦突厥大军压境,一切休提,只能以其中一方被歼灭作事情的终结。

    若有徐子陵在旁商量就好多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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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卷 第二章 刑场之路

    大唐44

    第二章刑场之路——

    徐子陵潜至靠近码头一座仓库旁,躲在一堆杂物后,码头旁有数十个各式各样的货仓,

    由开放式的竹棚至乎眼前木构建造的大仓库,应有尽有。而他之所以选择这密封的货仓,皆

    因马吉的人正不断从仓内提货运往船上去。

    码头活动频繁,近三百名脚夫忙于起货运货。趁宗湘花、马吉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驶进

    海港来三艘大货船的当儿,徐子陵自可放手而为。

    他觑准其中一个肩托木箱的脚夫步出货仓的时刻,发出一缕指风,射在那脚夫关节处,

    脚夫应指前仆,重重甸甸的木箱往前抛下。徐子陵不慌不忙,再发另一股拳劲,于木箱角地

    的瘌那,重击木箱。

    木箱登时四分五裂,里面的货物立即原形毕露,赫然是一张张的羊皮。

    在旁监督的马吉手下看不破是九徐子陵在暗处整蛊,以为是脚夫失足,刚巧这木箱又特

    别钉绑不牢,只懂喝人把掉在地上的羊皮检拾起来。

    徐子陵差点掉头去追阴显鹤,又不得不把这念头压下,因谁也不晓得马吉的船何时开

    行,所以他必须独自处理此事。

    眼前的事实告欣他,不管是马吉向拜紫亭将这批属于大小姐翟娇的羊皮买到手上,抑是

    拜紫亭送给他或托他运往别处谋取厚利,总而言之羊皮确是拜紫亭派人抢劫回来,他们再不

    用为此猜估。

    这批羊皮是一笔庞大的财富,能令翟娇倾家荡产,更可使马吉发大财。

    卸下桅帆的“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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