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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山河-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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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重行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楚相成现在必定是有话要说:“陆振,你在我河套军方,也是排的上号的人物,今日若是不死,日后主公论功行赏,必定不会亏待了你。不过,你恐怕等不到那天。那老夫就在这里给你一个承诺,主公称帝之后,必定追封你为世侯。”
“阴中之,卫皇朝,你们两个,日后至少封伯。卫皇朝,你独女叫什么名字?”楚相成接着问道。
“卫央。”
“好,老夫在此向你保证,只要我河套能够挺过这次,卫央,日后必定封为郡主。”楚相成沉声道:“还有,如果侥幸碰见定州突围的守军。告诉他们,别来延州,直接渡过大河去找主公!延州很危险!”
看着三人匆匆离开,楚相成突然对着边重行说道:“边帅,其实你真没有必要让陆振前去。阴中之和卫皇朝都是很有脑子的人,他们两个对麾下的两万骑兵也是得心应手。”
边重行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陆振确实是三级将领之中最卓越的一个,不过他更擅长的是大战局的把握,单论骑兵作战,他未必比阴中之二人优秀。可是,这件任务明明是必死之旅,阴中之和卫皇朝都是昊天的老部下,而自己却让他们去送死,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陆振乃是自己的嫡系,是跟随自己十余年亲若父子的老部下,只有让他也站出去,这才能够平息河套各方面日后有可能的疑问。
陆振,其实是代替自己去死的,边重行在心中想道。
楚相成拍了拍边重行,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陆振确实不该去死,但是边重行必须这么做,因为处在这个位置上,他根本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洒脱。
其实水师的事情,还真不能怪张苍宗无能。
张苍宗也是有苦自己知。保存实力的想法,他绝对是有。毕竟,淮水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点种子,要是拼光了,恐怕张月婉那里自己都不好交代。况且,大河河面比较狭窄,川百信田兵力比之自己少不了多少,又在上游,要想击败他倒是不难,不过要想全歼,那可就很成问题了。
最主要的是,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足够的兵力去围剿川百信田。就在他刚刚率领舰队抵达风陵渡口附近,准备和川百信田展开决战的时候,贺不归那里又传来了紧急军情。张华阳和东倭德康宝奇各率领五万士兵在遥州登陆,准备在壶口附近渡河。
张苍宗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怒火冲天。他以前还一直奢望着张苍梧等人发动叛乱,仅仅是为了张家家主之位,刚刚遭受了内乱的淮水应该不会介入东倭等对河套的攻击之中。哪知道自己刚刚抵达河套,张华阳的后续部队就到了。
幽云十六州现在几乎是成了废墟,可是曼丹毕竟在太行路盘踞了好几年,迁徙了上百万百姓到这里,要想搭建一座浮桥,并不是一件难事。东倭陆军和淮水士兵都是深通水性,而安州地区却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抵挡对方的攻击,因此,贺不归不得不让张苍宗负责大河上游河段的安全。
“爹,我们和张华阳之间,是真的打吗?”张济危站在张苍宗的身边,担心地问道。
虽然双方处于敌对状态,可毕竟还是一家人。一想到自己即将手足相残,张济危的心中就有些难过。
张苍宗站在船头负手而立,冰冷的河风刮的他的脸颊都有些疼痛,满头的白发在风中乱舞。他还没有到白发满头的年龄,这一头的银丝完全是在张苍雄遇刺之后的这些天熬出来的。听到张济危的话,他苦笑了一下:“济危,你觉得这一战,河套能否挺过去?”
淮水下一辈中,张济危算是最聪慧的一个,只不过因为其父的原因,他一直没有走在阳光之下。不过当日宾州一战,却充分展示了他的才华。思索了一下,他这才说道:“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宋李二家、飒珊王朝和朝廷的数十万大军已经将定州围困的密不透风,而河套在定州仅仅只有两个二线军团,想来定州很快就会陷落。定州若下,那么河套首府延州便首当其冲。延州位于河套的核心,由于这特殊的地理因素,联军想要拿下河套,就必须啃延州这个硬骨头。”
张苍宗满意的一笑,他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堂兄,不过堂兄一生无子,虽然张月婉也是出类拔萃,不过根本不可能继承张家的爵位。但是自己的儿子,却是张家下一辈中的佼佼者,远远胜过了张济世、张济民和张济难三兄弟。当下笑着说道:“继续。”
“延州乃是河套的首府,单论防御力量和人口规模,和定州相差无几,不过,延州有两个最大的优势。其一,背靠吉州、石州和安州三州,后方无忧。这也是张华阳和东倭急切希望在安州登陆,以切断延州和北方三州的联系的原因。其二,这里有边重行在。孩儿虽然只是和边重行有过数面之缘,不过对于他的生平事迹,并非不了解。当日玄武军团之中的铜墙铁壁,河套首屈一指的防御大师,绝非是浪得虚名之辈。况且延州城内的楚相成也是老奸巨猾,有此二人,延州至少能够支撑一月。”
张苍宗点了点头,边重行,这个以防守出名的将领虽然不如血杀独孤等人耀眼,但是昊天却将整个河套三路的防务都扔给了他,由此可以看出昊天对他的信任和他个人的卓越才华。不过,就算他能力通天,可是实力面前的巨大差距,依然不容人忽视。其实张济危忘记了最重要一点,那就是定州的抵抗,给了边重行大量的准备时间。而时间,才是决定最终胜负的关键。
“济危,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淮水的实力在三大世家之中本来就是最弱,如果给你伯父多几年休养生息的时间,我们未必不能成为东南霸主。可是苍梧他们走的太急了,况且,无论是朝廷还是极乐圣教还是秦川李家,都是虎狼之辈。我们只要露出一点缝隙,他们必定会像苍蝇一样盯上来。与极乐圣教这些人合作,简直是与虎为谋。”张苍宗沉声说道:“我们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割断昊天四十多万大军和河套的联络的,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对昊天亲自率领的数十万大军特别畏惧!昊天此人至情至性,性格又相当执拗,如果他知道了河套发生的事情,而幽云十六州偏偏一时半会儿无法拿下,那他十有八九会调集大军立刻回援。只要边重行这里能够挺过一个月的时间,那河套必然会胜利。”
张济危不解地问道:“爹,这和我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张苍宗苦笑了一下,儿子虽然聪慧,不过以前锻炼的时间终究太少了,因此目光暂时还无法放的长远。于是细细解释道:“河套必定能够撑过这一关。对方兵力是占据了绝对优势,可是打仗从来不是看谁的军队多谁就能胜利。你忘了,你伯父临死之前是怎么说的,要跟河套一条心,不管河套下达什么命令,都必须坚定不移的执行!你以为我们现在代表的只是这里的四万水师?那你就错了,我们站在这里,就代表着张家,代表着我们张家的近万家小!”
“告诉你,我们现在就算帮助张华阳渡过大河,任凭他们十万士兵在河套领地内部横冲直闯,但一个月内,他们休想拿下延州!而河套就算是全境沦陷,只要还有一个地方还有一个立足点,那么河套就不算失败!河套睚眦必报,只要他们一回过神来,那么必然是天下间最恐怖的报复!”张苍宗沉声说道:“我们站在这里,就说明我们张家和河套始终是一条心。至于苍梧他们,那只是我们淮水张家的叛徒,不能将我们和他们相同视之。这样,我们张家日后才有生存的希望!”
张济危有些明白了:“爹,你的意思是,坚定不移的打回去?”
张苍宗点了点头:“不错,不仅要打,而且要拼命的打。贺不归和冠英让我们来防守壶口渡口,很显然便是想看看我们究竟有多少诚意。哼,既然他们勾结异族乱我神州,那么我们身为天朝子民,必定不能坐视不理。也罢,今天就让河套真正见识一下我们淮水张家的实力。”
第527章 异常
居庸关前的昊天等人还没有收到河套发生剧变的消息。就在冠英刚刚离开的第二天,河套大军就在独孤宇明的指挥下对居庸关发起了猛攻,而这个时候,拜京和曼丹的十五万援军还在前往居庸关的路上。不过,他们暂时是无法抵达居庸关了,密云城内的龙骧军团,早已经得到了骆祥的授意,将密云城的防务交给了种荡深之后,五万骑兵突然闯过耶律明辉的防线,在拜京南部地区截住了斯科维奇和萧士成率领的援军。
三天,整整三天的攻防战,不仅仅是耗干了城楼之上遥今夕所有的精神,便是连独孤宇明也有些承受不住。三天,又有超过三万士兵战死,虽然这对河套数十万士兵的规模来说并不算大,可也让独孤很难以接受了。现在,独孤手中仅仅只剩下十万左右的步兵,这还是四个军团所有的步兵数量。
拜京的顽强超出了所有人的估计,而且,拜京的兵力也超出了河套的估计。居庸关内是仅仅只有拜京的十二万,不过遥今夕一纸令下,立刻便将居庸关附近的所有青壮全部拉入了军中,加上前段时间从北原路逃难而来的拜京百姓,居然让他组织起了近十万民壮。而这个时候,河套总算见识了一下这个拜京仅次于卡辛巴斯的名将的强悍能力。
拜京百姓本来就生性彪悍,遥今夕用铁的手腕将他们糅合在一起,经过了几天的战火之后,虽然还无法和拜京的精锐相比,不过至少有了几分军人的模样。面对着河套如同排山倒海的攻势,遥今夕毫不犹豫地将手下这些还没有来得及成长的新兵推上了最前沿。
让一个新兵以最快速度成长为一个合格的老兵,最好的方法就是经历一场生与死的战争。只要他能够活下来,并且没有疯掉,那他肯定会成为一个精锐。遥今夕将这些民壮推到最前沿的目的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最大程度的消耗河套士兵的力量和精神。当然,只要他们活了下来,那他们就是老兵了。
不过这几天的时间,独孤也没有让遥今夕轻松。居庸关内原本有十二万左右的士兵,加上十万精壮,总兵力超过二十万人。而河套方面战死的士兵虽然超过七万,重伤无法再上战场者也将近一万,但是拜京十二万正规军只剩下五万左右,而十万精壮同样不到半数,伤亡之惨重,即便遥今夕也是久经阵仗的老将,同样心疼不已。
只守不攻,那可不是遥今夕的风格。趁着河套步兵一轮攻势结束之后,遥今夕数次调集关内仅有的两万骑兵突然出城冲击。不过独孤这个老流氓在用兵上确实有其独到之处,遥今夕每次的进攻都没能讨到好处,有一次甚至中了独孤的诡计,不得不丢下三千骑兵断后,这才逃了回去。
“坚持,务必坚持,最多五天,我们必定能够拿下居庸关!”夕阳之下,独孤对着前面退下来的士兵说道。今天的攻势已经告一段落,征战了一天的士兵也需要在休整,不过明天,只要太阳照样东升西落,河套的攻势就绝对不能止息。
“城内守军已经相当疲惫,不然我们最后这一次冲锋很难在城墙上呆这么久。不过遥今夕能够将燕悲歌逼下来,那说明城内并不是完全没有了后备力量。”骆祥站在独孤的身边缓缓说道。
独孤缓慢的点了点头,夕阳下,战死士兵的遗体遍布整块大地,到处都是鲜红的鲜血,城墙上,许多血迹已经发干发黑,残破的军旗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仅仅是这一天,河套战死的士兵便超过了八千。八千啊,这是一个什么概念?那可是多少户百姓家庭的主心骨啊。
随着最后一个士兵退下,河套军中血杀和信刻的骑兵缓缓拉弓靠前,在他们身后,是无数的医护兵和抬着担架的将士。现在气温还很高,战死士兵的遗体如果不立刻火化,说不定便会引起瘟疫。而且,第二天还要攻城,这些遗体散落在地上,也不方便河套士兵的行动。
按照神州惯例,交战双方在鸣金之后,双方的医护兵可以举起白旗在阵地上收敛自己这边战死重伤将士的遗体,双方不得在这个时候放冷箭。不过河套和拜京乃是生死仇敌,都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自然不会在意这些规矩。如果没有骑兵在下面射箭掩护,医护兵甚至不敢靠近前面的战场。
医护兵的职责是诊断是否还有活人,活着的自然是立刻抬回去抢救,死了的则是将遗体抬回本方阵地,要么是取下军牌然后火化,将骨灰盒护送回河套,要么是在本方的主营地里就地埋葬。一般来说,如果战死的士兵较少,那么自然是采取火化的方式。如果战死士兵太多,都是就地掩埋。先取下军牌,然后一人一墓。就在这短短的十多天里,河套主营地后方,已经多出了好几万个坟茔。看眼前的趋势,这坟茔的规模还有扩大的迹象。
骆祥看着眼前的场景,突然一声长叹:“老夫现在总算明白,当初我们能够攻克玉门关和嘉峪关,是怎样的侥幸。如果是正面强攻,恐怕同样要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
独孤也是一声苦笑:“其实本帅也不想这么做。只是,不将拜京的精力耗干,我们恐怕很难有机会拿下此关。”
骆祥这几天也在为战事殚精竭虑。五小郎君从密云城奔驰千里,在拜京南部截住了斯科维奇和萧士成的十五万骑兵。虽然五小郎君的任务仅仅是牵制对方,不让对方有机会驰援居庸关。但是以五万对十五万,而且对方占据了地利和人和,斯科维奇和萧士成都是东北三国的猛将,五小郎君的压力可想而知。
谁也没有想到,如此艰巨的任务居然是压在几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子身上。这几个小孩年龄是不大,可是军龄比之河套绝大多数的将士都毫不逊色。而且他们的战绩,也足够辉煌。如果他们缠不住曼丹和拜京的十五万援军,那么居庸关这边,恐怕就更困难了。
“先生,又在想什么烦心的事情?莫非是还在想着眼前的这座雄关。哈哈,不是本帅夸口,最多五天,本帅就能够拿下此关。而且,通过这些天的进攻,关内守军已经相当疲惫,接下来的战事,主要是消耗他们的精力而已。”独孤笑着说道。
骆祥虽然心有所想,不过却不想将这个想法流露出来,当下摇头道:“独帅,这几天遥今夕的反击太过凌厉,我们似乎忽略了很多问题。张守成作为噬魂在幽云十六州的情报统领,理论上说这两天应该呆在军营才是,可是那天冠英刚刚离开,他出去收集情报之后,便已经消失。而冠英,包括噬魂,我们已经有整整两天没有收到河套方面的消息了。”
“这倒是一个问题,没有噬魂的情报支持,我们打起仗来相当吃亏。”独孤很是赞同,不过却是一笑:“不过这个和本帅没多大关系,本帅只是一介武夫,只要会打仗就行了。”
骆祥莞尔一笑,独孤这人就这样,难得有几分正经的时候。不过独孤多少还有几分尊老爱幼之心,至少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很少展示他的流氓风采。
“海西在山海关的兵力已经增加到了十万,这还是昨天噬魂幽云十六州处情报系统送来的最新情况。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便是海西境内的野蛮民族们已经和海西王室翻脸,正在积极对抗金家王朝。”
独孤呵呵一笑:“这些野蛮民族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金眉苍那胖子也太过火了一些。整天穷兵黩武穷奢极欲,根本不管下面百姓的死活。海西的国力本来就是东北三国之中最弱小的一个,结果兵力和拜京相差无几。国内的军队倒是养的白白胖胖的,百姓被饿死的事情常有发生。而且稍有不顺,便拿下面的人出气。你说这样的情况下,那些野蛮民族们能不反抗吗?”
骆祥也是一笑:“独帅所言极是,金胖子一家人都是典型的缺心眼,残暴嗜杀不说,偏偏又狂妄自大。一看见我神州衰弱,马上便上来咬一口。等到我们强盛起来,他们又都装成孙子前来舔你的脚趾头。不过,他们增兵山海关的事情,我们可不能等闲视之。要不这样,让血帅血杀军团的三个骑兵军前往山海关地区监视海西大军,以防对方在背后捣鬼。”
独孤笑道:“先生,这可是你和军师考虑的问题。本帅只是一个提刀子的大头兵,冲锋陷阵就行了,其余的,还是你们说了算吧。”
骆祥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中军主账。独孤不仅仅是一个流氓,还是一个聪明绝顶奸诈狡猾到了无耻地步的流氓,如果没有必要,他绝对不会干涉军事部署方面的事情,因为这是骆祥和玄机的职责。至于政务,独孤更是从来不碰。
玄机这几天的精神有些恍惚,窥天居士去世的消息,他虽然还没有收到,不过想来老人已经支撑不了多少时日。想到自己不能在老人离世之前陪伴左右,玄机自然有些黯然神伤。昊天和骆祥也很理解玄机的感受,因此这些天并没有拿太多的事情前来打扰他。
不过,玄机并没有忘记的他的身份和职责,当骆祥跨进中军营帐的时候,正看见玄机对着桌上的地图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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