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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袁尚传-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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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恬躺在袁尚身旁,她感觉到袁尚匀称的熟睡鼻息。她试探着离开袁尚怀抱,轻轻地来到榻边袁尚的袍服堆里。她摸索一阵,摸到了袁尚那并百炼钢剑。她双手捧起钢剑来到榻边,月光透过窗户射进屋里,她看着袁尚在月光映衬下,越发显得柔和的脸庞。

这一刻,钢剑虽沉重,但她的双手更加沉重,一连几次她的柔荑竟然移动不了半分。面前这个男子到底是仇人还是恩人,此刻竟然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楚。

最初她仇恨过,青州军攻占郯城,本来就是侵略者,是强盗。虽然袁尚处决了那个小将领,但如果不是袁尚下令攻打徐州,她的父亲就不会死。在跟糜浣一起的那几天里,她想得明白,要接近袁尚这个青州军的头目,伺机复仇。

在袁尚要去她身体时,这份仇恨越发深刻了。但是之后袁尚离去的日子,作为这个时代柔弱的女人,她心中竟然出现松动。暗地里,她不断给自己寻找着不该仇恨袁尚的理由,渐渐地恩人仇人的界限模糊了。但今晚这个绝佳的时机使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并精钢剑。

“怎么了,那柄剑应当不难拔出来吧?”袁尚的声音响起。

甘恬惊惧万分,她双手一松,钢剑立时掉地。

袁尚的眼神阴晴不定,就在甘恬手足无措时,袁尚一把搂过她的纤腰,将她再次压在榻上。

“你为何不拔剑?”袁尚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甘恬没有做声,只是别过头去,泪珠滑过脸颊。袁尚长叹了一声,“你父亲的死是我没有约束好兵卒导致,但那也非我所意愿。”

过了一会,袁尚看她没有丝毫表示,接着说道:“母亲待人可能严厉了些,这些时日你受苦了吧?”

甘恬的泪珠越来越多,湿透了莹白如玉的脸颊,显得楚楚可怜。

“既然你已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待你的。”袁尚说罢将她再次搂在怀中。甘恬抽泣着,渐渐睡着在他怀中。

  第二天,经过袁绍、袁尚和审配、沮授等人的商议,青州军开始跟袁绍嫡系队伍换防,整个换防过程持续了半天。青州军驻扎到了城外的大营里。再过了两日,供给青州军的粮秣到位,黄忠等人开始带着青州军南下回青州平原驻扎。而赵云、张辽那四千精骑和典韦、许褚带领的狼卫虎卫被留了下来。

袁尚跟赵云、张辽、孙乾亲自来到城东为黄忠、郭嘉等人饯行。青州军近四万人马分批开赴平原,最后只剩下黄忠几个将领。

黄忠饮过饯别酒,跨上战马,“公子,这些人马我一定会训练好,公子来年在幽州看他们的作为吧!”

郭嘉也对袁尚点点头,“我会将公子的信函带给元皓先生他们,并安排处理好青州的事物。来年再见了!”

袁尚跟他们拱手道别,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随后,张辽、赵云回营安置那四千精骑。袁尚就带着许褚、典韦、孙乾,还有十多亲卫回了邺城。袁尚换了装束,带着许褚典韦来到自己名下经营笔墨的商铺。

心腹柳贵将袁尚带进了一间里室,并将新近搜集到的一些情况拿给袁尚看。柳贵有些自得道:“公子,我敢说您看到这些消息不会比袁公慢。”

“怎么没有长安那边的消息?”袁尚将收集到的情报看过一遍后问道。

柳贵面有苦色,“公子,西凉军残部将长安掳掠糟蹋得不像样,咱们的店铺都给砸抢了。哪还有什么人传消息来啊!”

袁尚沉思一会,说道:“我让几个干练的心腹去长安,你联络好去长安的商队,安插他们进去。”

“现今查得严,哪还有商队敢跑长安的,要是给官家知道了,可是大罪。”柳贵说道。

袁绍不准冀州这边的商贩往来关中,这点袁尚是知道的,“我会设法弄来通关文书。”袁尚想起了还留在长安的王越,上次去长安时时间急迫他没有联络上王越,但现在他想托王越了解关中的局势,时机成熟将有一番夺取汉帝的行动也不一定。

“公子,要组织商队不如找甄家,他们多有人手和门路。”柳贵建议道。

袁尚这时才想起好久没有联络甄家这个姻亲了,他想了会让柳贵派人去中山跟甄家商量此事。

出了商铺,袁尚心情不佳,因为方才看到的消息里,不少是在兖州的徐光传来的,都是关于曹操军趁着袁术大败,龟缩在寿春的时机,大举占据了豫州大部。现在还没有拿下的只有汝南一个大郡。而曹操也加强了在兖州的控制,其实力迅速增长。

袁尚心中暗叹,有了他的改变,袁家是加速统一青州跟河北,徐州没有被屠,陶谦还没有死,但曹操的兖州也没有发生陈宫引吕布的叛乱。反而是曹操不仅控制兖州全部,还把豫州也占领了大部。可以预料,待袁家打败公孙瓒,曹操拿下汝南后,两家第一次较劲交锋会是献帝的争夺。

袁尚一下想到甄家在邺城的经营的产业,于是带着典韦、许褚等人赶到和顺酒肆。

酒肆前,一个牵着匹老马的落魄青年,正举头看着酒肆的牌匾。他摇摇头正要离去。而迎面行驶来一大队车马,前头一个冀州军兵卒伸手指向那个落魄青年,喝道:“快让开,别当了道,这是你待的地方么?”

落魄青年本想离开,但听他那么一说脾气倔起来,冷冷道:“道在此地,准你上这酒肆,就不许我上去?”

那个兵卒斜眼冷笑一声,“就你这模样,可知你全身上下都不值在这和顺吃一顿的饭钱。”

落魄青年正要反驳,那个兵卒将他推开。那兵卒后面七八个身份显赫的大人物也下马下车,又几个兵卒将那个落魄青年隔开,以让那些大人物进入和顺酒肆。

待那几个显贵都上了酒肆,那个兵卒才冷笑道:“你知道方才的老爷们是谁么?是袁大公子他们,你小子要是再在此胡缠,小心砍了你!”

落魄青年冷笑一声,说道:“这袁车骑手下的冀州都是此番模样吗?那真要在下失望了。”

方才这一切袁尚正好在附近看到了,他走上前,说道:“袁车骑治下是懂礼守法之士,先生你看到的只是个别例外罢了。”

第116章 大势

和顺酒肆前。

几个显贵上了酒肆,那个冀州兵卒对落魄青年冷笑道:“你知道方才的老爷们是谁么?是袁大公子,你小子要是在此胡缠,小心砍了你!”

落魄青年也冷笑一声,说道:“这袁车骑手下的冀州都是此番模样吗?那真要在下失望了。”

袁尚带着典韦等人走上前,说道:“袁车骑治下冀州皆是懂法守礼之人,那只是个例罢了。”

那个几个兵卒中显然有人认得袁尚,他们不敢放肆,各自退后到旁边。那个落魄青年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知道袁尚必定大有来头,于是拱手道:“在下胡言,兄台莫怪!”说完他牵马就要离去。

“相逢既是有缘,不如一同共饮一番如何?”袁尚再自报家门道,“在下袁尚,袁显甫,看兄台也非凡人,特此一邀。”

落魄青年闻言一呆,半响回过神后答应道:“日然如此唠叨袁三公子了。”

袁尚笑着让亲卫将马匹牵去酒肆的马厩,他带着落魄青年和典韦、许褚上了酒肆三楼。

店主认得袁尚,赶紧过来招呼道:“三公子自打去了青州后就没有来光顾小店了吧,这回得好好饮上一番。我家二公子也正在邺城,方才我叫人请他过来了。”

袁尚点头答应,让店主上了些菜肴跟好酒,并让落魄青年和典韦、许褚一齐坐下。

落魄青年也不拘束,他坐定后说道:“多谢三公子宴请,在下安平观津人牵招,表字子经。”

袁尚脑中急转,隐隐地想起牵招这个人,似乎是历史上袁绍和袁尚的手下。袁尚知道历史上不少贤才都在袁绍手下埋没,这个牵招名气虽然不如其他名将,但说不定还是个干才。

袁尚笑了笑,给他满上一爵酒,“方才那是我兄长,其并无恶意,只是底下的人有时仗着主人的尊荣,做些欺压常人的事,子经兄你别见怪。”

牵招点点头,说道:“我想也是如此。这些年来我一直游历各地,但时刻关注着冀州乡里发生的事情。回到安平后听闻袁公挫败公孙瓒、张燕的合谋,觉得袁公是个能做一番大业的明主,于是赶来邺城投奔。”

袁尚暗暗点头,袁绍的声望很高,不少俊才豪杰,或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来投奔。如果家世声名显赫一点的,袁绍就会召为上宾,委以重任,像郭图、陈琳等人。如果是家世名望一般,又有一技之长的人,袁绍也会折节下士地招揽为门客,像擅长易经算卦跟盗掘的李植。

一番交谈后,袁尚对牵招有了个大致了解。知道他是前车骑将军何苗的长史乐隐的弟子。何苗、乐隐在洛阳遇害后,牵招和乐隐的门生冒着被杀的危险,一同收敛乐隐的尸体运送同乡。之后,牵招就一直游历四方,直到年初才回到安平。

  在洛阳时,何苗长吏乐隐的名字袁尚也听过,但没有深入了解其才能。但袁尚从牵招的谈吐中,就大致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干才。如此袁尚在言语中更是大加拉拢招揽。但牵招是冲着袁绍来的,袁尚现在又不能给他封官,只能答应把他引荐给袁绍。如果牵招被重用,也算是安插在袁绍那里的一枚棋子。

牵招也是有些傲气之人,经前后对比,他对于袁尚的礼遇还是很感激的,“早闻三公子才名,但不知三公子你也是如此好交游结纳朋友的人。”

袁尚笑着举爵跟牵招对饮,当看到店主在一旁打眼色时,他告了声罪,跟店主来到旁边一个单间。一身华贵服饰的甄俨起身相迎,“三公子,在下有礼了。”

“二哥不需客气。”袁尚招呼他坐下,“二哥是何时到邺城的,家中甄夫人他们可好?”

“我是听到光复邺城的消息,昨日才赶来料理此地家业的。只是冀州战乱时起,这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公子你看是否可以再帮开出一些便利?”甄俨说道。

袁尚暗骂一声,这甄俨整一个市侩的商人,一开口就是讨要好处,但袁尚还借有甄家大笔钱粮,其他一些事又有求于他们,所以不得不客气。

袁尚笑道:“如能帮衬的我一定帮衬,像在青州你们家不就包揽了糖跟酒的经营了么?那可是能谋取大利的产业啊。”

接着袁尚跟甄俨说了重开通往关中商路的事。甄俨想了会,说道:“只要公子能帮打通关系,我看此事可行。但在下还是要回去跟母亲、大哥他们商议才能决定。”

袁尚笑着答应,又问道:“公孙瓒寇略冀州,中山没有被波及到吧?”

“鞠义将军镇守中山,公孙瓒跟黑山贼都没能进入中山腹地。”甄俨突然有些焦虑地说道,“母亲、小妹她们都好,只是大哥自从去岁燃上风寒,身体一直没有康复,我们都很焦急。”

“华佗、张仲景两位都是当世名医,二哥何不差人寻访?”

“华佗,张仲景?”甄俨喃喃道,“我倒没有听说过两位,如真是名医我差人去请来。”这也不怪甄俨,华佗现在中原一带小有声名,而张仲景声名也局限于江南一带。甄俨久在河北,没听过也不足为奇。

袁尚想到先前进来的袁谭等人,对旁边侍候的店主问道:“我大哥他们都有些什么人?”

店主想了一会,说道:“要是在下面有看走眼的话,应当是辛仲治、郭公则、朱文博、臧子源几位。”

袁尚心中有数,他们这是在出征前的宴请,这几人都是袁谭的嫡系,并且都是颇有干才的人物,只可惜投奔了袁谭。

店主心思一转,说道:“在下已经在他们那间隔层里安排了个耳尖的人,待会就能将他们所说报上来。”

袁尚摇摇头,他们知道和顺是甄家产业,并且要是机密怎么会到酒肆这种场所来说。正当两人说话时,一名伙计进来禀报道:“袁大公子有请三公子过去一叙。”

袁尚笑笑,吆喝上典韦来到袁谭他们那个单间。这里面果然聚集了辛评、郭图、臧洪、朱灵,还有其他一些世家族长。

“三弟,方才听下面人说你也到这酒肆饮酒,怎么不来一同宴饮,莫不是瞧不起咱们。”袁谭迎上前说道。

“袁尚一俗人尔,怕打扰到大哥和诸位的雅兴。”袁尚说道。

“三公子你是俗人,那我等岂不是更加俗不可耐了。”郭图说道。

袁谭让袁尚坐下,并引见了席中众人。其中有两个人引起袁尚的注意。一个样貌清奇,长髯飘飘的中年。经介绍袁尚才知道他就是名相士刘良,就是传言中给甄宓算命的那个相士。另外一个样貌粗丑,五短身材披着一件粗布短衣,给人一种猥琐不堪的感觉,却是筮术师管辂。

袁尚心里很想问刘良,现在自己要娶了“贵不可言”甄宓,那日后是否就会荣登九五呢?但想归想,他还是很客气地跟众人寒暄。

袁尚一旦加入,筵席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冷场,除了刘良、管辂、辛评、郭图,其他人都十分拘谨。袁尚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这是在为袁谭、臧洪、朱灵三人饯行的,三日后他们就要起兵前往司隶追击围剿张燕。

对于他们能否剿灭张燕,袁尚持怀疑态度,就是自己也很难说彻底剿灭流动性极强的黑山贼。但袁谭他们要是真能极大打击张燕,也是袁尚乐于见的事。

“大哥,朱将军、臧将军,黑山贼并非一般草寇,他们要是作战不利,必会深遁山林间,要追击进去可就费时费力了,故当设计将其引出聚而围歼。”袁尚说道。

袁谭笑了笑,“多谢三弟你的提醒,这平黑山贼为兄跟朱将军他们有了计较。你就等我们的捷报吧。”袁谭心中不以为意,他可不相信袁尚会安好心提醒他。

袁尚不知道袁谭将他找来的原因,过了一阵他推托有事,辞别袁谭等人离开那个单间。

袁尚一走,袁谭看席上没有外人,于是向刘良问道:“先生你看我三弟面相如何?”

刘良一直是眯着眼,右手不停地抚着长髯,听到袁谭这么问,他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左手不停掐算。

袁谭着急,但又不敢打扰他,众人等了许久,刘良才睁开眼,说道:“三公子的命相比大公子你的要好,这也是他能凡事顺风顺水的缘由。”

袁谭心中嫉妒震怒,但又不敢表现出来,他追问道:“好到什么程度?”

刘良微微一笑,“大公子且听我说完,三公子命相虽好,却在三十左右有个大劫,要是处理不当性命堪虞。”

“啊!”袁谭喜不自胜,问道:“先生方才说我能位及封顶,不知这个封顶是何顶,还有是何时的事?”

刘良笑了笑,“大公子你是四世三公的袁家长子,本就家世显赫尊荣,又有上天神灵庇护,只要渡过几个小劫,迟早会达成所愿。”

袁谭不满意刘良的解答,但刘良的话给他极大的想象,他也就不追究到底。

郭图眼珠一转,问道:“刘先生曾经为甄家小姐看过像,说她贵不可言。不知是真是假?”

刘良微微点头,“却有此事。”

郭图又问道:“那这个贵不可言又是如何的贵法?能与大公子的相比么?”

管辂哈哈一笑,“郭大人误会了,这女子的尊贵跟男子的尊贵不同,怎能相提并论。那甄家是大富之家,已不能再富。他们缺的是贵,这女子的贵嘛,自然是找到大树的荫庇。袁家四世三公,尊贵无比。那甄家小姐跟三公子结合岂不是贵不可言?”

袁谭叹服道:“刘先生真乃当世名相,在下想留下先生,好日夜请教,不知先生愿意否?”

刘良摆摆手,“公子好意在下心领,只是身为相士就要走遍大山河川,观测山川地理。会遍天下众生,揭破天命玄奥。要是拘泥一地一人,对我的修业来说岂不是毫无长进?”

袁谭对管辂和刘良的态度迥然不同,但管辂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吃喝。袁谭看留不下刘良,只得送给他许多财帛做谢礼。

刘良、管辂两人一出和顺酒肆就一同步行走向城南。当两人拐过街巷时,一个膀大腰圆,面貌粗狂威武的壮汉拦住两人,“在下谯国人许褚,我家袁三公子在前面酒肆恭候两位先生,请两位移步。”

管辂、刘良对视一眼皆相视而笑,这刚辞别大哥,小弟又来找上他们。

管辂笑道:“我方才没有吃饱喝足,正好补回来。”

刘良无奈,只能跟许褚一起来到过一条巷的一家小酒肆。袁尚已经让人把牵招带去安顿。他自己在这家小酒肆备下一顿酒食,等着管辂、刘良两人。

刘良对袁尚拱手施礼,但管辂却仅抬了抬手就大马横刀地坐下,然后自顾自地吃菜喝酒。

刘良歉意道:“三公子勿怪,管兄就是这脾性。”

袁尚微微一笑,招呼刘良坐下,亲自给两人满上一碗酒,“我没有大哥的阔气,只能在这寒酸的小酒肆宴请两位先生了。”

刘良再次致谢,然后说道:“三公子说吧,您的生辰八字。”

“什么生辰八字?”袁尚奇道,“方才先生不是已经在和顺酒肆给在下算过了么?”

“三公子你如何得知?”刘良问道。

“哈哈,我这个大哥就是热心人,他请我怎会仅仅是去饮酒。有两位先生在场,定是请两位帮我算命看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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