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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袁尚传-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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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他们倒好!四条腿当然跑得快,咱们两条腿咋跑!”那个冀州军百人将也跟着咒骂。

黄蛋嘿嘿一笑:“跟着来,咱们去粮马车那去……”

两千多冀州兵策马奔跑在管道上,扬起的烟尘虽然没有遮天蔽日,却也极为浩大。他们将后步卒整整抛下一天的路程。

文丑一身漂亮耀眼的明光甲,他一手将长枪抗在肩头,一手握住战马的缰绳。在文丑后面有个也穿明光甲的副将,他三十多岁黑脸黑须。正是护送曹嵩失职,进而北上投靠袁绍的应劭。

“文将军!文将军!”应劭不住地呼喊道。

文丑不耐烦地勒住缰绳,让战马降速,问道:“啥事!”

应劭喘了一口气,说道:“袁公可没有下令让咱们何时拿下白马,将军不需如此急行军的嘛。后头的步卒跟不上,咱们也没法攻城啊!”

文丑一双圆眼暴起:“你个捞子说啥,没有听沮授他们说过啥子‘兵贵神速’么?本将军说过要五日内拿下白马,就能打兖州人一个措手不及。咱们赶着渡河,等夜里兖州人睡着时,将他们脑袋割开,再睡他们的女人,岂不是很好啊,哈哈!”

应劭一皱眉,来到冀州后他也听过文丑的名号,但他想不到袁绍颇为依仗的大将,居然如此粗鄙。

“文将军,出发前袁公说的兖州军可能渡河袭击河北,您忘了吗?”应劭提醒道。

文丑对应劭怒目而视:“你是副将,本将军才是主帅,这哪里轮到你说话!本将军跟随袁公大战小战不下百场,哪次不是如此急攻的?先锋,先锋,不跑在前面咋叫先锋!”

应劭心中气恼,但却不再辩驳,他不是袁绍嫡系而是外来将领,身为副将行军之事也轮不到他决定。

“将军,前头就是黎阳了!”斥候禀报道。

“刚好,到了那赶紧做饭填饱肚皮,本将军饿得慌!”文丑喊道。

但文丑刚刚说完,左右边高地烟尘荡起,号角声、马蹄声大作。

“敌袭!敌袭!”“快示警!”冀州骑兵的前部斥候一时手慌脚乱起来。

左右两侧奔袭出来的也有两千多骑,兵士全部是身披鱼鳞精甲,手持强弓利刃,装备是极其的精良。

文丑大喝一声,喊道:“莫要慌!给老子压住阵脚!”

冀州骑兵也是经过训练的精兵,他们在各自小队头目指挥下,艰难地结起圆阵以自守。

“嗖!嗖!”羽箭不断向冀州骑兵袭来,每一发都是那么精准。

文丑额头冒汗,就那么两下功夫他就看出对手的不凡,其身手完全不下于公孙瓒的精骑和骁勇的胡骑。

冀州骑兵配有小圆盾,骑兵们为了保持阵型纷纷举起圆盾防护,加上铠甲的保护,面对一波波羽箭突然的袭击,他们伤亡倒不是很大。但几轮齐射后,对方改为自由射杀,而且箭术气极精准,羽箭的目标都是兵卒们胯下的战马。

文丑知道不能被动挨打,他大喊一声,让兵卒们依次跑动开,向敌方冲杀过去。一会后,双方骑兵进行了小规模的白刃接触,但是敌军凭着精湛的骑术和老道的经验,不断改变队形,渐渐地将文丑的中军暴露在最前面。

文丑也不在乎,他一面指挥兵士们集结成阵,一面让他们随自己纵马冲刺。

文丑不愧是河北猛将,一杆铁枪端的是迅猛无匹,他挥舞大枪的招数和力道,仿佛是在用叉等以力见长的兵器。挡在文丑前面的敌军骑兵即便身着鱼鳞精甲,也没有能抵挡文丑猛力一捅的。

然而就在文丑兴奋地厮杀时,敌军中阵奔出一团火红的影子。马上的大将眉毛外张,一双眸子桀骜而嗜血。更让人心寒的是他手中那杆锋利而沉重的方天铁戟。

“啊,吕布!”文丑惊呼道。他在虎牢关之战时,曾跟吕布有短暂的交手。

吕布一双野兽般嗜血的眸子充满冷酷,喊道:“你等就是冀州军先锋吗?一群乌合之众!”

说完吕布就纵马奔向前头的文丑、应劭两将。

文丑虽然知道吕布武力非凡,但身为武人他不能后退。不断挑战强者,于生死间搏杀,这才能使武者的武艺跟境界得到精进。

文丑呼喝一声,长枪荡开吕布画戟的戟刀。即便是倾尽全力的一击,也仅使吕布的铁戟偏离一尺的距离,而文丑的长枪同样被弹开。

两人策马边跑动边拼杀,来来回回将旁边的兵卒都排除在圈外。论技巧文丑不如吕布,论力道文丑也逊色一筹,但论拼命吕布就稍差些。结果是十几回合下来吕布拿不下文丑。

吕布大声叫好,随后戟尖直刺文丑面门。文丑也是勇猛,他用枪杆搁在画戟月支顶部,挡住了吕布的猛刺。

就在两人角力间,一旁的应劭看准时机,策马上前长刀直劈吕布后颈。

吕布一声冷笑,堪堪避开刀锋。再一个侧身将应劭让到文丑那面去。他的铁戟挥出,戟刀径直砍向应劭脖子。

“嗤!”一大团腥热的鲜血飞溅到文丑面门,就在这么一瞬间,吕布如影随形地跟上来,戟刀又向文丑胸前砍去。

文丑堪堪架住画戟月支,但是月支尖已经划破他的铠甲,割出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生死关头,文丑大喝一声,奋力推开画戟。然后猛刺向前,避开吕布。他一拉缰绳,掉头就狂奔。

第159章 中计

河北,黎阳。

方天画戟的戟刀锋利异常,加上吕布那精准凶猛的力道,即便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明光甲,也被割开一道口子。文丑胸前冒出鲜血,生死关头他用枪杆奋力推开铁戟,随后一个猛刺避开吕布。文丑虽然勇猛,却也不是平白送死的傻蛋,他一夹马腹调转马头夺路而逃。

可是赤菟何等神勇,寻常战马怎么能跑得过它。两个加速,吕布就追上文丑。可是经过两人那么几十回合的厮杀,还有吕布斩将的冲击,冀州骑兵阵型混乱开来,乱兵恰好不好挡住了吕布的去路。文丑混在乱军中向北溃逃而去。

吕布那两千多并州骑紧紧跟着不住追杀,可怜文丑也是两千多骑,但摆脱吕布的追击后,他身旁只剩下十几骑亲兵了。又经过半天的逃命,文丑终于遇到他那三千多步卒。虽然经过简单包扎,但他胸口还是在渗血,加上一路逃奔,文丑已经十分虚弱。

终于,文丑大呼一声伏在马背上昏过去。副将战死,主将重伤,一时间文丑那些部下慌乱开来。

远处烟尘扬起,马蹄声逐渐地逼近。冀州军步卒们匆忙间想结阵防御也来不及,未结成的圆阵被铁骑割开,吕布如杀神般率领那两千多骑冲杀进冀州军步卒队伍中。

士气已经低落到极点的冀州兵,哪里是凶神恶煞般吕布军的对手。几个冲击下来,他们就溃败逃散。吕布军不要战俘,眼前能动的敌军只有一个下场——格杀。

残阳似血,方圆不大一块土地上渗透着斑斑血迹。残肢断臂、弓弩刀枪洒落一地。

一匹神骏的黄蹄战马踏在这片血地上,曹操眯眼眺望远方,思考着下一步行动。

“明公!”吕布跳下赤菟,他将画戟挂在鞍上,捧起一颗首级,说道:“末将无能,未能擒杀敌军主将文丑。不过却斩杀了敌军副将应劭,听闻他是明公仇家,故此献上首级。”

曹操眉头一跳,指着那颗首级,激动地问道:“当真是应劭那贼子?”

“询问过几个冀州兵,却是应劭无疑!”吕布肯定道。

“好!好!好!”曹操眼中溢出泪,却大笑道:“父亲啊,我的部下终于将您的一个仇人斩杀了。”

曹操又哭又笑,旁边程昱、乐进、于禁、李典、李通等人都不敢上去打扰。过了好一会,曹操才平静下来,说道:“奉先你首战就立下大功,更是为我杀了个仇敌。等回到兖州我亲自上表给你请赏!”

吕布一抱拳,用许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被袁家逼得走投无路,幸得明公收留,才有个安身立命之所。如今不过斩杀一个小将,如何当得上大功。”

曹操大笑,说道:“我带兵向来赏罚分明,该赏的比赏,该罚的也严惩不贷。你部立功甚大,黎阳一地虽然不大,却也有些人口,那里的财物你只管去取。”

吕布眼前一亮,笑道:“某代将士们谢过明公了!”

说完吕布就去整顿部下兵马。曹操看了看北方,问道:“我军下一步该如何去做,能否乘胜追击?”

荀攸劝阻道:“此战我军以极其微小之伤亡,一举击溃冀州军先锋,作战的目的已经达到。此地毕竟是河北,要是作战不顺有被困不能渡河南归的危险,应当趁早退回白马津。”

“公达说得对,袁绍听闻先锋惨败,必然会气势汹汹地大举来犯,我军渡河北上的兵卒不多,必不能应对袁绍大军。”程昱也劝道。

曹操哈哈一笑,说道:“我的意思非是在河北继续跟袁绍厮杀,而是退回河水南岸,伺机再给袁绍惨痛一击。”

“主公又有破敌的计策了?”程昱问道。

曹操微微笑了笑,大手一挥,“下令全军渡河南归,退守白马津!”

青州临淄。

貂蝉将征袍给袁尚披上,她细心系上扣带,动作轻柔而优美。

甘恬捧起一面铜镜,问道:“公子看如此可好?”

袁尚不住苦笑:“这又不是当新郎官,而是上沙场。但求舒适轻便,哪用漂亮与否。”

坐在一旁,雍容华贵的万年公主轻笑道:“夫君这是上沙场,可身为三军统帅,要是没有威严的仪表,怎么威服部下?”

接着甘恬跟甄宓取来佩剑,给袁尚系上。

万年公主不住点头:“如此更加威武了。”

  袁尚看着几个妻妾,她们都是绝世的佳人,寻常人能娶得一个,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而他独占了四美,就是皇帝也没有如此机运。但是红颜祸水,自己能掌控滔天强权的话,自然是艳福无边。但要是实力不足,能不能保住他们都是问题。就如历史上的袁熙,袁家丢了河北,妻子就成了胜方战利品。

袁尚心中一阵冷笑,曹操想要赢得中原决战,那得经过青州这一关。

万年公主将一枚玉环系到袁尚腰间,“夫君,此乃母妃传于本宫的,是皇家历代珍藏,有避邪消灾之效。”

袁尚捏了捏万年公主的柔荑,“放心吧,此战我方胜算极大。”

万年公主美眸中满是柔情,“冲锋陷阵之事有那些将领担当,夫君你是主帅,莫要亲冒箭矢。”

袁尚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

万年公主环视其她三女,说道:“家中有本宫在照料,夫君只管安心。”

袁尚要的就是这句话,原先的万年公主是个被骄纵惯了的少女。但经过多次磨难,她已经有些成熟稳健,加上皇家公主的雍容气质,当真有几分主母的气度。

袁尚不忍再逗留此温香之地,他依然地转身走出主室,带着许褚典韦等近卫来到城外。

此时城郊搭起点将台,青州一众文臣武将都集结于此。精选出来的近三万兵卒也是列阵以待。其实青州军前锋已经先行出发,由张辽为主将,糜芳、糜维为副将,所部是两千青州精骑,还有三千多丹阳兵步卒。

剩下两万五千多青州军都是细选出来的精锐,除去两千多宿卫骁骑,三千乌桓突骑,还有混成的步骑两万多人,其中包括了两千重甲步兵“大戟士”,袁尚的三千近卫步卒。

袁尚登上点将台,让嗓门大的许褚宣读讨曹檄文。随后宣布了出征和留守的人员。田丰还是留守青州,总理青州大小政务。张郃则总领青州的防务,剩下国渊、陈群、王修辅佐两人。

如此青州军随军出征的武将就有黄忠、张辽、赵云、太史慈、徐晃、鲜卑将领弥力、管亥、周仓、吕旷吕翔兄弟等。文臣就有郭嘉、贾诩、钟繇、刘晔、田豫、孙乾等。青州兵虽然不多,但文武阵容可谓十分华丽。

袁尚将印信递给田丰,“青州就托付给先生了!”

田丰郑重地接过印信,“有田某在可以确保青州无事,公子只管放开手脚跟曹操作战。”

袁尚心中宽慰,对青州来说,田丰就是曹操那方的荀彧,有他在主持大局,那后方还是很有保障的。

袁尚一挥手,兵卒们杀三牲祭旗。接着青州军起兵沿河水一直向东郡濮阳推进。

冀州军中军在内黄县就收到前方先锋溃败的消息。

袁绍是在行军路上知道文丑军溃败。先锋五千多兵马几乎是全军覆没,只有文丑和十几骑逃到内黄。

袁绍气得两眼一黑,差点坠下战马。几个兵卒将文丑抬到袁绍面前,让他处置发落。

袁绍气不成声,憋红脸怒道:“文丑啊,文丑!我一直当你是堪当大用的大将。想不到身为先锋官,没有出冀州地界,就被打得全军溃散!”

文丑神情虚弱,他抬抬手想做辩解,但话到口中怎么也说不出来,毕竟是自己轻敌大意。

袁绍指着文丑,身子气得颤抖:“出兵前我就跟你说,曹操可能会突袭我冀州。你倒好,根本不做防备!”

文丑有苦说不出,袁绍接到袁尚的文书报告后,也不相信曹操会渡河北上,所以只是提了提。但文丑也不在意,但想不到还真给袁尚他们猜对了,这个亏吃的十分憋闷。

一同出征,跟在中军的袁谭说道:“父亲,先锋溃散势必影响军心,当采用妥当的法子来安定军心。”

袁绍脸色铁青:“有什么法子可赢回一阵来?”

袁谭说道:“兖州军渡河来河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当遣精骑迅速突击,防止他们逃回河水南岸。”他眼珠子一转,“此外当严明军令,以威服士卒。”

袁谭跟文丑不太对头,他嫌文丑出身底,又是粗鄙之人。再者文丑身为武夫,平日里难免骄纵,在洛阳时就得罪过袁谭,加上文丑对袁尚颇有好感,所以自然被打成袁尚一党。

袁绍脸色发白,虽然文丑失职战败,但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要杀掉于心不忍。

郭图观察着袁绍的脸色,这时他暗道不妙。跟随袁绍多年自然知道他脾性,袁谭可是触犯了袁绍本意。

“父亲,赏罚不明不足以威服三军,您应当果断地处置此事。”袁谭一心想算计文丑,以削弱袁尚一党的力量,而没有留意到不住打眼色的郭图。

袁绍看看一众臣属,问道:“你们看该如何处置文丑?”

“身为大将而轻敌冒进,致使五千兵马伤亡殆尽,依照军令应当处斩以传告三军。”崔琰答道。他跟文丑并没有恩怨,但他是耿直尽职之人,只管答出法令上的处置。

文丑羞怒非常,他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牵动伤口,他龇牙咧嘴地说不出话。

“主公,主公!”远远地一员骑在战马上的将领大声呼喊。来到袁绍面前后那员大将跳下战马,跪在地上说道:“末将听闻文丑战败,但请主公念在他往日的战功上,让其戴罪立功。”

袁谭终于看到郭图的示意,但他不得不撑到底,于是冷笑道:“戴罪立功?伤成这样了提枪的力气都没有,哪还能戴罪立功!”

袁绍心烦意乱,他恼恨文丑的战败,想发泄又不忍心杀这个亲信。

“主公,曹操军袭击确实突然,加上吕布那厮的武勇,文将军虽败却也情有可原。请让他退回邺城养伤,待日后再戴罪立功。我军刚刚出兵,要是还未渡河就斩杀大将,岂不是自毁台柱之举?”逢纪劝道。因为文丑跟袁尚关系不错,他一心要救下文丑。

袁绍指着文丑,冷声道:“念你往日功劳颇大,就暂且饶你一命。如今削去你军职,遣回邺城养伤,日后再戴罪立功。”

文丑眼中溢出泪水,躺在担架上双手抱拳:“多谢……主公!”

袁绍看着心烦,挥挥手让兵卒将他抬走。

“通令全军进击黎阳,戒备兖州军袭击!”袁绍吩咐道。

众兵将得到传令,派出多股斥候搜寻兖州军踪迹,并且大举向黎阳进发。

  黎阳县城不大,仅有一千多户人家,说是个小镇也不为过。但是黎阳的地理位置颇为重要,这里对岸就是白马津,是黄河水道一处重要渡口。虽然黄河水道有多处渡口,但是要水势稍为平缓,地势稍为平坦的地方却不多。白马津、延津就是黄河中游的两处重要渡口,只要从黎阳,白马津一线渡河,则向南可以攻白马,向东可以攻濮阳。

此时的黎阳县城已是一片焦土,平民的尸首残肢随地可见。幸存的平民坐在地上,或呆立或悲泣。

袁绍骑在战马上,他闻着房屋和尸首的焦臭,踏着残垣断壁巡视黎阳。随军一众文武也是跟在袁绍后面。武将倒是没有什么,一些文臣们却脸色发白。

“他娘的兖州军,他娘的吕布!”蒋奇咒骂道。冀州军兵卒平日里也干过打家劫舍的事,在粮饷发不下时,杀人截货是家常便饭。但是如此极尽的破坏他们也没有干过,自己的地盘被糟蹋蹂躏,冀州军将领自然脸上无光。

袁绍被感染,怒道:“我定要擒杀曹操跟吕布两个贼子!”

“主公,渡船都被烧尽,我已经让人去筹备。”高览纵马来禀报道。

“主公,曹操重兵占据对岸的白马津,咱们强攻的话岂不是肯吃亏?”郭图说道。

“那你说该如何渡河?”袁绍冷声问道。

郭图眼珠子一转,“昔日韩信木罂渡河平魏地,使的就是远近、虚实之法,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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