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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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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老头,好酒好菜的摆上来了!”
  纯正的中原腔调,说话之人满是欢喜,而他的声音更是让杨延昭觉得耳熟。
  伸手掀开那帘布,简陋的屋里挂着几盏油灯,比街道上亮堂了许多,几张桌椅大多是空着,显然,买卖并不是很好。
  而在角落处唯一坐着人的桌子便显得极为醒目,杨延昭转首望去时,恰巧正说笑的几人也是看了过来。
  目光相对,皆是呆住了。
  “砰!”
  一只拳头砸在了红漆斑驳的木桌上,满是怨恨与杀气,稍后便见长刀出鞘,便朝着杨延昭围来。
  “住手!”
  低沉的声音响起,那举刀的消瘦汉子闻言转首怒道,“将军,是他勾结了宋人,才丢人代州城,而且其父杨贼叛国,理应斩杀了他!”
  长刀毫无停滞的砍了过来,杨延昭依旧是立在原地,半晌,才面带酸楚的轻轻道,“郭大哥,常大哥,好久不见。”
  刀停在了面门几尺处,握刀的郭渠狠厉的脸上闪出了挣扎之色,终究是扭过头,将长刀甩到了一边,坐回到木凳之上,拿起酒瓮径直的对着嘴狂饮起来。
  这酒肆之内正是代州归宋后,远走北地不知所踪的常磊与郭渠。
  深吸了口气,杨延昭走上前,看着阴沉着脸的常磊,两年不见,后者较先前瘦了几圈,只是目光凌厉了许多。
  “常大哥,你还好么?”
  众多的话语到了嘴边,只变成了这一句,对于常磊,杨延昭始终觉得有些歉意,只是后来忙着生计,便抽不出身来寻找,没想到,今日竟然在北地相遇。
  当初他隔空而来,在营地中二人不打不相识,再到后来的莫逆相交,虽然杨延昭是带着收编建雄军的目的接近常磊,但是这情谊却是实实在在的。
  所以,如今见到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
  常磊依旧阴沉着脸,盯着桌上摆着的灯火,不去看杨延昭一眼,只是双手已经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突然间,他猛地起身回头,抓住杨延昭的衣襟,“有你这宋朝状元公惦记着,某过得怎能不好!”
  虬须满面的脸涨的通红,常磊呼吸粗重的让人觉得刺耳,虎目中尽是血色,盯着杨延昭,似乎要将他给活生生的撕碎。
  露出个苦涩的笑,杨延昭叹了口气,“常大哥,我知道你很是怨恨,倘若是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么?”
  闻此言,常磊咬着牙不再出声,那喝着酒的郭渠却是猛地将酒瓮放下,怒目望来,“什么狗屁选择不选择的,投靠宋人,那就是叛徒,就是走狗!”
  挣脱开常磊,杨延昭一把抄起酒瓮,猛喝了几口,“是,我是叛徒,我爹为北汉尽心尽力,可是朝廷怎么对他的?派人监视,派建雄军来提防!晋阳城内到处是以及谋私,互相倾轧的贪官污吏,他们为了保住荣华富贵,甚至可以陷害有功之士。
  那千疮百孔的朝廷有谁为百姓想过,有谁为浴血杀敌的将士想过?
  整日里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吃着民脂,喝着民膏,遇险则是跪膝求饶,甚至给这辽人当狗,这样的朝廷还要它作何!”
  道出这些话,杨延昭又是猛灌了几口,不知是情绪激动还是酒水太过酸辣,竟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酒肆里,灯火摇曳着,常磊和郭渠皆是沉默了,那掌柜的白发老叟小心翼翼的端来几碟冒着热气的寻常小炒菜。
  一时间,白雾缭绕,朦胧了油灯淡黄的光晕。
  “既然你恨辽人,为何再要待在这上京城。”
  半晌,常磊嗡声问了一句,继而盯着杨延昭,似乎要看清楚他心中的所想。
  从身后取来一张木凳,杨延昭径直的坐下,杨延昭眼带恨意的盯着油灯,“我是阶下囚,更重要的是我得给死去的弟兄报仇!”
  “是你在云州城挡住辽人十数万大军!”
  郭渠满是寒冰的脸上闪出一丝惊愕,这数月来他们到了西域走货,前些日子才进了上京交了买卖,不过一路上也是听了许多有关云州城一战的事情。
  虽然辽人将战事改编了许多,但是还能听出云州城一战的惨烈,特别是硬生生的挡住辽朝战神耶律休哥大军三天三夜,单凭这本事,就足以让人敬佩万分。
  所以,待听到杨延昭便是那云州城守将时,郭渠和常磊都吃惊了。
  用掉了釉彩的陶瓷碗倒了杯酒,杨延昭一饮而尽,脸上浮现出说不尽的哀伤之色,“不是我挡住了辽人,是一万多死去的弟兄挡住了他们。”
  道完,又是连喝了数碗酒。
  见他这般,常磊眼中闪出一丝不忍之色,“这仇你要如何来报?”
  “啪!”
  陶瓷碗在重力之下碎成了几片,继而是冰冷的声音响起,“血债血偿,无论如何,我要杀了耶律休哥。”


 第三百一十九章 潜移默化

  北风呼啸,入夜时分更是飘起了雪花来,杨延昭头晕乎乎的,快要不省人事了,只觉得这凉风吹在身上很是舒服。
  待醒来时,已经躺在床榻之上,扫了眼四周之物,竟是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昨夜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
  后来发生了什么,杨延昭一点的印象都没有了,应该是常磊他们送他回来的。
  头疼的厉害,口干舌燥,下了床榻,拿起桌子上的铜壶,幸好有凉茶,便直接对着嘴喝了起来。
  “呼……好爽……”
  喝了半壶茶水,肚子有些微微发胀,这时杨延昭才觉得舒服多了,打了个饱嗝,坐在一边,脑子里想着与常磊的所讲的遭遇。
  自从那日常磊带着人离开代州城之后,虽说有一万余人,但是其中大部分还是回了老家,自谋生路去了,剩下跟着他的不过三千人。
  起初他们想起兵反宋,可是刘汉已经无子嗣在世,即便起兵也找不出个效忠的主子,最为重要的是几番侦查下来,代州城防守固若金汤,只好将这盘算压了下来,想着继续壮大实力,待时而动。
  可惜一群人坐吃山空也是极为可怕的,转眼间,便到了饥饿难忍的地步,为了填饱肚子,他们杀过辽兵,抢过辽人,只是损伤了几十名的兵卒。
  那时候的他,最好的选择便是落草为寇,可是内心骄傲的常磊怎么那么去做?
  后来,剩下的三千人中再生了分歧,大吵了一架之后,仅仅剩下一千人跟着常磊,从那以后,他便将复国埋在了心里,为了手下将士的生计奔波着。
  靠着一千人不错的身手,北安府做起了帮人跑货的行当,如今走南闯北,也算是博了些名头,这次来上京便是护送走货的商贾。
  在这举目无亲的辽朝见到常磊等人,杨延昭心中自是极为的欢喜,他乡遇故知,即便是饮上千杯都不觉得尽兴。
  正想着,却听到敲门声传来,须臾,便见陈管家捧着一套衣物走了进来,见杨延昭已经醒来,当即笑着道,“大人你觉得舒服些了么?小人这就吩咐炤房做些醒酒汤来。”
  “我已经无事了”,杨延昭笑着摇了摇头,稍后开口问道,“对了,昨夜我是怎么回来的?”
  听杨延昭这般问,陈管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好一会在轻声道,“大人昨天醉的不省人事了,是有人雇了马车送大人回来的。那驾车的小厮还留话了,大人若是有事,可去昨夜之地,寻那喝酒人。”
  常磊小心谨慎多了。
  暗自叹了一句,杨延昭突然间脑子中想起了苍狼王,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看来流沙早就知道常磊的事情,遂引他去万福街,毕竟一千人的建雄军也是了不得的底牌了。
  正想着,抬起头,见陈管家仍是目中含笑,不禁用手在脸上摸了摸,应该没有东西才对,当下心中不解道,“陈管家,是不是我现在的样子有何不妥,让你觉得这般的好笑?”
  连连摇首,陈管家忙出言道,“小人不敢,只是想起大人昨夜回来竟是往着左姑娘的房中闯去,拦都拦不住,幸好左姑娘没有发怒,否则只怕现在……”
  听得这句话,杨延昭顿时生出一身冷汗,自己竟然去撩拨那头母狮子,所幸的是相安无事,不然非死即伤。
  换好衣衫,出了房间,又是银装素裹的一片,日已上了三竿,慵懒的阳光洒在皑皑白雪上,恰是一副幽清宁静的好精致。
  走过客厅时,听那陈末儿正与左婆娑说着话来,见他走了进来,小丫头当即笑着迎了上来,“公子你可算是醒了,昨个夜里可是吓人了……”
  说着,大眼笑成了月牙儿,捂住小嘴朝左婆娑望去,后者依旧冷着个脸,或许是察觉到了杨延昭的目光,对着他蹙眉瞪眼,作出了一副恼怒的模样。
  见此,杨延昭也不愿意触了霉头,与陈末儿说道了几句,瞥了一眼左婆娑,轻声道了一句,“这婆娘似乎水嫩了不少,难不成我这里的米饭养人?”
  感觉到那杀人的目光袭来,忙转身小跑的走了,出了客厅见后者没有追来,杨延昭不由得愤恨的瞪了瞪眼,终有一天,要将你那骄作的清冷高傲给撕碎,好生的蹂躏一番!
  在他去书房将昨日所见的地势画下时,客厅中,左婆娑罕见的满目柔情,笑着在陈末儿脸上捏了捏,带着些许的央求低声道,“好末儿,在与姐姐讲讲那‘西厢记’的故事如何?”
  手在怀中兔子那干净雪白的皮毛抚摸着,陈末儿摇了摇头道,“左姐姐,公子他只是讲到了这里,后来公子去打猎了,剩下的事情便一直没有讲来。”
  见左婆娑眼中有些失落,陈末儿忙贴上前,靠在她的怀里,“不过左姐姐放心,等公子一有空,末儿便让他继续讲着崔莺莺与张生的事来可好?”
  “那自然是最好的,世人皆言这情字最是让人魂销骨瘦,即便是未曾经历,如今听起来也觉得心中百般郁结。”
  抬起脸,陈末儿有些疑惑的说道,“左姐姐,你说的这些话儿是什么意思,末儿怎么听不明白?”
  笑着在陈末儿头上摸了摸,左婆娑望着门外,院中那一层还未清扫的冰雪,双眸中闪出一丝的迷离,“其实,姐姐我也不懂,这‘情’字究竟是何种的奇妙,直叫人不顾一切,生死相许。”
  好一会,左婆娑这才收了纷乱的思绪,低首对着陈末儿道,“末儿,再说些诗词给姐姐听听好不好?”
  “左姐姐,这些都是公子教我的,公子说了好多呢,你想听哪些?刚好昨夜下雪了,要不我给你说个和雪有关的吧!”
  说着,小丫头一扭头,便开始背诵了出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听着这些,左婆娑双目再次生出丝丝的迷离之色。
  书房中,杨延昭确信左右无人,拿出了藏在书案下的地势图,仔细的看了少许,脑中回想着昨日所见之景,继而提笔蘸墨,飞快的描绘了起来。
  宅院外,王品带着一个营的兵卒守卫着,昨日出了事情之后,韩德让便增加了兵丁,这无疑给了他与部下极大的鼓舞。
  宅子中的大人有巫教撑腰,而南府宰相又调拨了人手,王品顿时觉得扬眉吐气了一番,受了这么多年的气,终于可以挺直身板做人了,堂堂正正的与那些猖狂的辽人摆下阵来对着干。
  想到这,王品的头不禁昂了昂,看着街对面的对峙的数百人辽人,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夜幕快要落下时,宅院门被打开了,陈管家带着一群下人端着酒水出来,王品道了谢之后,招呼着护卫的兵卒一道吃喝了起来。
  而不远处的辽人看着这一幕,皆是心中愤恨不已,红日落下,寒风自然更胜先前,只觉得冷风飕飕的往身子里钻,更为重要的是曾经低声下气的宋人竟在那边吃喝快活着,这口气,怎能忍得下?
  握着拳头,便有数十名的辽人要往前冲去,想要教训教训这些突然间变得嚣张放肆的宋人,更有甚者已经将长刀拔了出来。
  “都给老子回来!”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呵斥,回过头,便见带队的偏将一脸冷色,有人还要辩解,却被他骇人的目光给瞪得不敢开口,只得愤恨的退了回去。
  而这场景恰好被王品等人给看到了,当即,爆发出一阵欢笑来,气的辽人皆是面红脖子粗,而那偏将更是生生的将嘴唇咬出了血来。
  再次喝住暴走的兵卒,那偏将唤来一侍卫,盯着杨延昭的宅院咬牙一字一句的道,“回去禀告大王,那宋贼今日未出门。”
  皇城外,过了西水桥,是一条宽大的街区,可是无人敢在这里开设店铺,更没有人敢来此地贩卖吆喝。
  因为这条百丈远的街道两侧所住之人非富即贵,而北院大王耶律休哥的府邸也是在这里。
  门前停着两座怒目圆瞪的石狮,砖石台阶上是一扇朱红大门,鎏金门钉在几盏灯笼照耀下闪闪发亮。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金色契丹文写着‘北院大王府’几个大字,门头上之上砖瓦琉璃,雕梁画栋,飞檐三重,异兽攀附。
  整个府邸极为的恢弘大气,金碧辉煌,当然,若是没有那些与挂着门辕四周的白色丧幡。
  此刻,王府内到处是白色的奔丧之物,与还未融化的积雪相交映,只觉得满是凄清,下人们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
  “哗啦!”
  便见一直胭脂釉彩白瓷碗化作了无数的碎片,人参汤也淋得一地,那跪地求饶的下人很快被拖了下去,想来是免不了一顿血肉模糊的板子。
  堂屋里,耶律休哥阴沉着脸,走了几步,忽的抬脚将身旁摆放的一只六尺高的鹅颈刻花瓶给踹的支离破碎。
  听得这声音,候在门外的下人皆是心惊胆寒,互相望了一眼,满脸的苦涩,生怕被唤进屋子里,遭受耶律休哥怒火的牵连。
  清脆的破碎声之后,屋子里似乎变得平静了下来,许久,才听得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去,替我将耶律翰等人叫来!”


 第三百二十章 化险之策

  天,出奇的无风也无雪,风雪初霁,暖阳当空,在北地千里冰霜上洒了一层淡淡的慵懒。
  这种天,很适合在院子中晒着太阳,瞌睡打盹,至少,杨延昭是这般认为,也这样去做了,随意的用经卷遮着脸,便睡在了躺椅上,与搬着小马扎坐在一侧的陈末儿讲着崔莺莺与张生的悲欢离合。
  不远处的走廊里,左婆娑倚在栏杆扶手上,美目盯着他,静静的立着,竖耳听着那絮絮叨叨却很是温和的话语,说着她很是陌生的情爱。
  许久,这声音越来越低,稍后便听得微弱的鼾声传来,那抱着兔子的陈末儿小脸往前凑了凑,待确定杨延昭真的睡着了,不禁欢快的笑了出来。
  转身,看到左婆娑,对她做了个噤声的表情,轻手轻脚的走上前,将手中的兔子交给左婆娑,自个则是小跑如飞的进了屋子,抱了件厚实的袄子。
  很是小心的将袄子盖到杨延昭的身上,见后者未被惊醒,小丫头又是笑了,水汪汪的大眼成了月牙儿,可爱的小虎牙也露了出来。
  一边,左婆娑见此情景竟也是露出个笑脸来,眉梢上挂着柔情,白皙如玉的手在怀中白兔身上轻轻抚摸着。
  悠闲自在,浮生半日闲,杨延昭自是快活了,可也有人正忙得焦头烂额,进退两难,不知该如何处事。
  宫殿内的耶律贤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书案上那凌乱的一堆折子中,右手托着额头,很是苦恼的叹了口气。
  这些折子全都是要求惩治杨延昭,递折子之人无不是大辽的中流砥柱,更有在家颐养天年的几朝老臣。
  如今纷纷站了出来,义愤填膺,慷慨激扬的指出宋贼杨璟不除,大辽则不安。
  这次,可算是惹了众怒,执掌江山数十年的耶律贤深深明白,若是不能将他们心中的怨气排解出去,大辽朝廷必定会产生一番动荡。
  即便他主张南北院分而治之,也下过圣旨善待宋人能工巧匠,才学兼备之人,但这并不代表耶律贤会糊涂的辨不清大辽真正所依靠的力量。
  大辽的根基还是辽人。
  若是在平时,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杨延昭给耶律休哥泄恨,哪怕他再怎么爱才,也不愿因区区一个宋人寒了诸多臣子的心。
  可眼下情况大不相同了,有巫教的介入,事情便复杂了开来,本该是阶下囚的杨延昭一跃成了人人跪拜的巫教尊使,这样的人哪里是他耶律贤能随便斩杀的?
  “砰!”
  耶律贤一拳砸在了案桌上,低首候在一边磨墨的当值内侍顿时惊吓的跪地求饶,口中呼着大汗息怒。
  “滚出去。”
  声音冰冷,满含着杀机,使得那内侍浑身一抖,大气也不敢出,忙躬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待那内侍退出去之后,耶律贤从怀中取出一块白色锦帛来,上面只有一个字,‘保’,这是从雪山上传来的,这字迹他认识,是老祖宗耶律明的字迹,意思很明白,是要他保住杨璟的性命。
  看了许久,耶律贤将锦帛紧紧的攥在了手心,低声念道,“老祖宗,当年你说会帮我,说不会再让巫教干涉朝政,可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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