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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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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好!”
  李和正满是紧张的说着,却见柴清云走了出来,在这院子中,倒也不是头一回见到她,所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后,便恢复了常sè,停下了与杨延昭的窃窃私语,满是敬畏的上前弯身行礼。
  “小人李和见过金花郡主。”
  稍后,也不做寒暄,径直的又道,“官家下旨,召小杨大人进宫,郡主,您看这……”
  柴清云秀美蹙起,开口轻声问道,“李公公,可是知道为了何事?”
  那李和忙将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右手提着拂尘,左手作兰花状,指了指皇宫方向,“这事情可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能够胡言乱语来的,只是听说北边出事,官家传唤小杨大人,小人猜测应该与此事有关。”
  说罢,又望向杨延昭,脸上满是着急之sè,见他这般,后者忙进屋换了官服,与柴清云,罗氏女低声嘱咐了几句,便跟着李和的马车往着皇城赶去。
  进了南城门,穿过宫殿阁楼,一路上李和没有再说话,脚步移的飞快,杨延昭知晓他心中焦急,遂也不出声的紧跟其后。
  皇宫内,所遇的太监宫女皆是面带恐惧之sè,低首疾行,有与杨延昭相识的,看到一旁的李和,也不敢上前,挤出个生硬的笑脸,又匆匆的离去。
  一队队殿前侍卫调动着,甲胄发出清脆碰撞声由远及近,又到了远处,手执刀枪,皆是满脸的冰冷,使得肃杀气息在宫内蔓延开来。
  杨延昭所行的方向是紫宸殿,还未到,便能远远的看见白玉石阶上跪着两列绯红官袍的朝臣,在他们的一旁,立着殿前司的禁军。
  恰好在杨延昭走近时,一白发苍苍的老臣口中高呼着‘圣贤之主,兵戈不行’,稍后竟晕倒了过去,很快,两个禁军上前,轻车熟路的将他架走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场面。
  而那些跪着的,脸上满是憔悴之sè的其他文官则是双目露出钦佩,继而又坚定的调转过头,望着那紫宸殿,身子比先前挺直了几分。
  李和停下脚步,回首望了望杨延昭,低声说道,“小杨大人,官家就是被这些言官谏臣给逼的,先前还能忍受,可如今契丹人南下的消息传来,紫宸殿内哗哗作响,应该是官家砸了些东西,龙颜大怒了,可这些迂腐之人还是不懂退让,真是让人气恼。”
  说着,往前走了两步,又想起了某事,凑到杨延昭耳边道,“对了,小杨大人,咱家听王公公说,官家这心里其实想着出兵契丹的,似乎也有所准备,所以你等一下可别学他们,否则惹恼了气头上的官家,谁都救不了。”
  “多谢公公提点。”
  道了声谢,杨延昭从怀中拿出一块金锭子,塞进李和的袖口里,后者装模作样的推辞了一番,这才作罢,领着杨延昭往紫宸殿内走去。
  白玉石阶上跪着的纳谏文臣至少也是正四品的官衔,杨延昭虽然觉得在他们身旁走过有些不妥,但此刻官家召见,也别无他法,只能每走一步,便作揖行礼,数十丈长的台阶让他走了好一会功夫。
  因有修建崇文馆再前,又有奋不顾身护驾在后,这些文臣对杨延昭这后辈倒是极为赞赏,而此刻,他一副卑谦恭敬的模样更是让跪了许久的他们心中暗叹孺子可教。
  谏言的朝臣前列,跪着两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身上的紫地鸾鹊缂丝袍异常的显眼,这便是尚书省的左右shè仆了。
  在杨延昭从他们身边经过时,左手边一老者抬起了头,面sè发白,双眼暗淡,竟对着他点了点头,继而又转过首对着紫宸殿,略显沙哑的声音喊道,“官家圣明,应远黩武而近圣贤,扬我大宋君子谦和仁爱之风啊!”
  他这一呼喊,身后众臣皆跟着呐喊起来,声音聚在一起,倒有些威严。
  在李和眼神示意下,杨延昭继续拾阶而上,到了宫殿门前,那王继恩早已经迎了上来,很是不满的扫了一眼脚下的台阶,又对着李和轻哼了一声,“你这厮,办点事都不麻溜点,官家都问了好几回了,真不让人省心。”
  “王公公,这事是杨璟的不对,李公公去的不凑巧,我恰好不在家中,所以途中耽搁了些。”
  杨延昭这一发话,王继恩自然是不好发火,跟在赵光义身边久了,自是明白官家对他是极为器重的,所以,人情还是得卖上一卖。
  对着嘿嘿作笑的李和瞪了瞪眼,王继恩一甩拂尘,“小杨大人,你伤势痊愈真是太好了,官家这些天可没少念叨你,咱家这就去通报,还请小杨大人等上片刻。”
  王继恩进殿通报时,李和对杨延昭道了几句谢言,后者则是笑着表示举手之劳,无须挂在心上,无意之中,倒是拉拢了这在宫中地位不断上升的内省红人。
  “小杨大人,官家召你觐见。”
  不多时,王继恩小跑了出来,脸sè有些yīn晴不定,听他道了这句之后,杨延昭也不作停留,径直的往着紫宸殿内走去。
  刚跨进去,便见到地上一片狼藉,上好的白玉杯青瓷盏摔的支离破碎,做工jīng美的灯架倒在了两边,金银镶嵌的灯盏滚落在四周,灯油撒了一地。
  全无曾经的一尘不染,庄严厚重之状。
  看来,是真的怒了,杨延昭心中暗道了一句。
  抬首看了眼远处高台上,一身黄袍的赵光义端坐在龙椅之上,双目正注视着进殿来的他,目光如炬,不怒而威。
  疾走上前,杨延昭弯身行礼,“下臣杨璟见过官家。”
  与往常不同,赵光义竟然收了那凌厉的目光,从龙椅上起身,往下走了数步,“恩,总算是恢复过来了,要不然,我大宋可就少了一个能替朕分忧解难的人。”
  “下臣惶恐”,杨延昭急忙的做了一礼,稍后欠身指了指宫殿外,“官家乃是我大宋国君,朝野上下都是为官家分忧之人,杨璟只是微不足道的后生晚辈,岂能与诸位大人相提并论。”
  说话间,殿外再响起朝臣的谏言,顿时,赵光义脸sèyīn寒一片,宽大的衣袖甩过,冷声道,“哼,依朕来看,他们连你一半都不如。”
  说着挥手止住要弯身的杨延昭,走下了高台,“你也不必作礼了,那契丹人都要大军南下,口中还念叨着什么‘圣人以仁义治国’,似乎在这帮人眼中,朕就该让契丹人打到汴梁城,这样他们就满足了,当真是可恶又迂腐的书呆子。”
  闻此咬牙切齿满含着恼怒的话语,杨延昭或许能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眼前是一个想开疆辟土,谋划了多年,对遇刺之事隐忍了数个月,眼下恰逢契丹人挑起战事的大好发兵时刻,却多了这一群自认为是为国为民的迂腐读书人以贤君圣主应止兵歇戈,整rì在耳边以死相逼的阻拦,心中恼火自然可想而知。
  “官家息怒,诸位大人也是不忍见战火四起,百姓流离失所,使得大宋太平盛世毁于一旦。”
  杨延昭的话刚出口,便觉得头皮一紧,两道犀利的目光又盯在了他的身上,威严的气势使得他心猛然提起。
  “不要说那些人人都会说的废话,朕找你来,也不是为了听这些,朕在想什么,你是明白的,现在找你,就是想让你给朕说些实在话来。”
  闻言,杨延昭心中暗自思量起来,努力的回忆着曾经所听闻之事,宋朝北伐,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高歌猛进,反而是铩羽而归,被契丹人大败,但这个时候,他总不能将这些话说出来,因为赵光义已经是铁了心要出兵,违逆圣意,岂不是自讨来苦吃。
  见他不说话,赵光义低声道了一句,“你随朕来。”
  杨延昭忙跟了过去,高台的一侧,帘幕后的墙上,赫然挂着一幅大宋与契丹的地势图,赵光义负手立在一旁,朝着他望来,显然是在等着杨延昭拿出北伐契丹的计策。
  盯着地势图,杨延昭剑眉紧锁,双目飞快的在上面找出了雁门关,继而是幽州,上京等地,不知觉中,右手托着下巴,往前走了数步。


 第二百六十三章御驾亲征

      沉浸在思索中的杨延昭,丝毫不知他已经站在了赵光义身前,甚至还伸出手指在地势图上画起来,口中喃喃自语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来。
  “走河北路,去幽州,继而一鼓作气至上京,不行,这样契丹人肯定有所防备,必定是重兵把守,我军长袭过去,自是体力已不占优势,况且平原之地,契丹的骑兵战斗力极为凶猛,是个很大的障碍,这骑兵该如何对付真让人头疼。”
  “这幽州是肯定要拿下的,不过是不是可以暂且缓一缓?若是我发兵走河东,会不会有着更好的效果?”
  “对哦,这边,可以走水路,做偷袭倒是不错的,若是再搞些热气球配上火枪做高空轰炸,那效果就更好了。”
  ……
  就这般自言自语的说着,手指不停的在地势图上画出一条条战线来,一旁的赵光义不出声的看着,只是眼中不断的闪出震惊之sè。。。
  良久,杨延昭手指在地势图上画过几道线,分指契丹的京南和京西,看到这,赵光义瞳孔骤然张开,两道jīng光shè了出来。
  这时,杨延昭才回过神来,吓得赶紧跪下,“杨璟该死,请官家恕罪!”
  赵光义甩了甩衣袖,并无追究他冒犯之罪,“无妨,朕见你刚才念念有词,似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与朕赶紧道来。”
  将额头上的冷汗擦了擦,杨延昭起身小心翼翼的说道,“下臣对谋兵布阵只是略知一二,若是所说有不善之处,还望官家饶恕下臣的胡言乱语。”
  这倒不是杨延昭自谦,他对兵法确实懂得不多,所以得事先讨个保命符,以免信口开河使得赵光义生出愤恨,恼怒之下,将他给收拾了。
  可这话到了后者耳朵边上截然不同了,正所谓虎父无犬子,在赵光义眼中,杨延昭即便是被逐出了家门,但依旧是得了杨业的本领,从先前所发生的事情来看,甚至谋略在杨业这虎将之上。
  再加之看到杨延昭手指在地势图上画过之处,皆与赵光义暗自分析不谋而合,因而只当是他过谦的客套话,心里面越发的想知晓刚才想到了何种的计策,遂摆了摆手道,“尽管道来,朕不追究便是。”
  待听到这句,杨延昭才放下心来,转过身子,盯着那地势图道,“幽云十六州自古便是兵家相争的要害之地,所以官家进攻契丹,幽州可为关键之处,若是能将幽州给拿下,以此为根基,可攻可守,横扫契丹将是无往而不利。
  当然,契丹人肯定也知晓幽州城的重要xìng,定会派重兵把守,更何况眼下契丹人大举南下,幽州的兵力必定大大增加,要攻下它,着实不易。
  但是,如果我们在河北路布置大量的兵马,敌人必定加紧幽州城的防备,另外派上水师沿海而上,既可供应东路粮草,又能做出偷袭蓟州之势,如此一来,河东路雁门关一代兵力自会减少,而这便是机会。”
  手指在河东路上滑过,杨延昭眉宇间突然有了兴奋之sè,“如此一来,声东击西,攻占大同,拿下契丹人的西京,继而挥师东进,与东路的大军合围,打契丹人一个落荒而逃!”
  盯着杨延昭,赵光义半晌才收回了略带吃惊的目光,这竟然与他所想的分毫不差,当即不禁开口道,“若是朕发兵,你觉得何事可影响成败?”
  全然没有注意到赵光义脸sè上渐渐浮现出的郑重之sè,欣喜之下的杨延昭眉头皱起,思量了片刻低声道,“取胜,无非天时地利人和,此刻,我朝野上下心中郁结着愤恨已久,占据了人和之利;而眼下寒冬之际即将来临,正是到了契丹人缺少粮食之时,这便是天时;至于地利,拿下幽州便有了地利,所以此战可谓天时地利人和皆具备,战,自是胜多败少。”
  天时地利人和齐聚,最后却只是‘胜多败少’似乎有些不合常理,但却是杨延昭暗自琢磨了一番才说出来的,毕竟战事瞬息万变,影响战局的因数很多,且不论契丹人强横的骑兵,也不说北地苦寒的气候,哪怕是短短的片刻延误,或者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都有可能左右战局的胜负。
  所以,这一句胜多败少听在赵光义耳中,更是比稳cāo胜券动听悦耳,当即大笑着起来,好一会才停了下来,压着声音道出一个让杨延昭惊骇的消息。
  “倘若朕告诉你,根本没有契丹人来袭,又能多几分胜算?”
  那所谓的八百里加急竟然的子虚乌有的事情,听到这,不免心中波涛汹涌,杨延昭不免想起去年自己被派到闽南挣银子的事情,对契丹用兵,对这一心想着开疆辟土,功勋胜过太祖的赵光义来说,诱惑之大,可想而知。
  但即便是杨延昭也未曾想到这契丹人南下的消息竟是捏造出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招确实jīng明,不仅可以名正言顺的压下朝廷中主和大臣的不满,而且可以再度激化民愤,如此上下一心,同仇敌忾,民心更加可用。
  仅仅一招,便在顷刻间转移了朝堂中的纷乱,这便是所谓的帝王之术么?
  压下心中的震惊,杨延昭忙开口应道,“如此,我大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攻占幽州城上,至少多了两成的胜算。”
  没有想象的欢笑之声,身上的那两道目光带着震慑心魂的威势,让杨延昭身体的真气竟隐隐约约有运转的迹象。
  帝王,果然是秉承了天地间的大气运,单单这帝王之势,竟让踏入御气的他生出几分忌惮。恍若间,杨延昭生出个荒唐的念头,倘若眼前之人习武修行,又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倘若朕要胜券在握,那该怎么做?”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杨延昭的思绪拉了回来,待听清这话之后,脑子中竟不知为何闪出千军万马前,一袭黄衣,五爪金龙盘旋腾飞,无数将士热血沸腾持刀杀敌的场景,顿时不假思索道,“御驾亲征。”
  听得这话,赵光义沉默了,粗·黑的眉头挤成了一团,御驾亲征说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是其中所要考虑的事情却远比想象之中要多得多。
  大殿安静了下来,外面的谏臣呼声再次传了进来,竟在空荡的紫宸殿内产生了低低的回音。
  低着头,杨延昭不敢再出声,但脑子里去暗自盘算起来,他明白赵光义对于攻克契丹的渴望,但不是每个帝王都有勇气皮甲上阵,带着臣民奋勇杀敌。
  沙场上危机四伏,一国之君乃是万金之躯,若是出了差池,必定是举国动荡,所以,万不得已之下,御驾亲征必定会遭满朝文武的反对。
  再则,并不是每个国君都能有着可靠的人留下主持朝中之事,若是遇上作乱犯上之徒,极有可能因此丢了龙椅宝座,将那大好江山拱手让人。
  所以,御驾亲征,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
  殿外的呼喊声渐渐停息,寂静之下,是赵光义粗重的呼吸之声,微微抬头,杨延昭可以看到他的胸膛起伏不定。
  显然,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依你之见,朕在哪一路合适?”
  他竟然要御驾亲征,杨延昭再次心中一怔,虽然这是自己提出的,但赵光义能够下定决心,这其中的胆略也足以让人钦佩。
  或许,真的如传闻那般,当年黄袍加身的背后,藏着他的身影。
  愣了片刻,收敛了神识,杨延昭扭过头在一旁的地图上看了片刻道,“下臣觉得官家可以在走河北东路,照着先前所说,这一路是我朝兵力最为jīng锐的将士,可以保护官家的周全,而官家圣驾亲临,士卒必定倍受鼓舞,或许能够顺利的拿下幽州城!”
  “好。”
  吐出这么一个字,赵光义瞳孔猛的张开,盯着地势图上的上京,双拳紧握,脸上满是狠厉之sè。
  相国寺,小沙弥走了出来,对着大殿中十数个穿着绫罗绸缎,带着金石玉器的福贵人双手合十作礼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悟则大师今rì闭关坐禅,不能遭受打扰,所以,还请诸位施主回吧。”
  听闻这句话,这些平rì里颐指气使的富商贾户,一改那嚣张跋扈之态,满是和善的点着头,“既然悟则大师没空,那我们改rì再来。”
  说着,纷纷从怀中掏出几锭银子,塞到那小沙弥手中,“小师傅,这些权当我们给寺里添的香油钱,回头请你告知悟则大师,我等来过才是。”
  一阵谈笑之后,小沙弥看着这些大腹便便,满身铜臭味之人离去的背影,秀气的眉头不由得皱了皱,将那银子放进大殿里的功德箱,继而走到后院的禅房,取了一本经书看了起来。
  寺院北角,一座安静的小院打扫的很是干净,这本是了空大师入住的禅房,后来了空大师飘然而去,这便成了悟则法师的住所。
  院内,墨竹随风轻摇,秋菊吐蕊散着悠悠的清香,一方石桌前,麻衣布袍的悟则满是悠然的与苦着脸的悟行下着棋。
  楚河汉界,烽火弥漫,死伤一片。
  “师兄,我不是你的对手。”
  半晌,悟行扔下棋子,语中有些挣扎,也有些不甘心,听到他这话,悟行嘴角扬起,露出个风轻云淡的笑意来,“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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