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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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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湘南的心咯噔一下,用手盖着话筒,重重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你想怎么样?”
  “你家门铃的按钮真光滑,就像是抚摸在你的腹部。”对方没有直接回答梅湘南的问话。
  “你说,你是谁?”其实梅湘南自己也觉得这样的问题显得多余了,可她还是想得到对方亲口说出是谁的证明。
  “我到厦门几天了,这里比新疆好多了。”
  “你想干什么?”梅湘南觉得自己的手颤抖不已。
  “就想一直跟在你的身后。”对方说话的声音故作优雅。
  “你究竟想怎么样?”梅湘南手里的听筒快要掉下来了。
  “你既然能毁了我,也就能拯救我,只不过我现在只想时常抚摸你家光滑的门铃按钮,使记忆清晰一些,那门铃就像你的皮肤一样光滑……”
  没等对方说话,梅湘南就挂断了电话,她一时还无法镇静下来,看着眼前的电话机,像是看着一条曲盘着的蛇,一股寒意从心底掠过。
  第三章
  在董事长低声地应了声“请进”的同时,刘薇就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她把一叠材料放在董事长的办公桌上,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说,“这些材料我用不着看,他的爱人是我的好朋友。”
  “他爱人是于什么的?”董事长从桌子上的雪茄盒里取出一支雪茄,用雪茄剪裁剪着雪茄顶端。
  刘薇告诉董事长,“是初中的化学老师。”
  董事长一边点燃着雪茄,一边不着边际地说着“很好,很好。”
  “您想怎么样?”刘薇问董事长。
  “德国人在开发区开了一家独资医院,他们需要安嘉和这样的胸外科大夫。”
  董事长前倾着身体,说,“如果你能把这件事情办妥,比你猎十个网站的CEO 的佣金都要高,而且,公司不会对你抽成。”
  刘薇想了想,说,“我可以试试,一周后给您答复。”
  “你以为是为国营企业办事?资本家要的是效率,五天,OK?”
  刘薇坐在床上,想到昨天董事长的交代,可自己还没有找到一个恰当的办法来,总不能跑到梅湘南家中,冲着安嘉和说“德国人想让你去他们开的医院”,那安嘉和还不把我当神经病?
  既然一时间思考不出对策来,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先放弃思考。
  刘薇抱过电话,和一位自由撰稿的朋友聊起天来,大谈特谈,自由撰稿人最珍贵的就是自由,而不是撰稿。若不是梅湘南在外面敲门,刘薇可能今天就准备煲电话粥了。
  “来得正好,来得正好。”刘藏一把拉过梅湘南,说道,“你的安嘉和想不想跳槽?”
  梅湘南当然清楚刘薇的职业,“安嘉和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跳槽?”
  “有家德国医院想撬他。”刘薇实话实说,“他能享受到更高的待遇,我能获得丰厚的酬金,为什么不跳?”
  “那猎头公司整天就让别人活不安定。”
  “你得跟上形势的发展,让生产力发挥更大更有效的潜能,高明的医术就是生产力。”
  “那你对安嘉和说去。”
  “只要你预先跟他打声招呼。”刘薇觉得这就是开始撬安嘉和的第一步,接着说,“小日子过得怎么样?”
  这一问,反倒把梅湘南问得眼泪汪汪了。
  梅湘南把近日来高兵对她的骚扰,以及安嘉和开始的怀疑一点不漏地告诉了刘薇,把个刘薇气得恨不得立马就把高兵抓来,撕个粉碎。可愤怒管什么用呢?
  “小南,你得把以前发生的事情告诉安嘉和。”
  梅湘南点点头,又摇摇头,“以后我会告诉他的。”梅湘南委屈地抬起头,看着刘薇,诉说道,“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事业有成,受人尊敬,在他的心目中我是完美的。”
  “告诉他之后,难道你就不完美了吗?”刘薇爱怜地看着梅湘南,“小南,在我的心目中,你一直是纯洁的。”
  梅湘南听了这话,鼻子又发酸了,“我我也觉觉得自己是纯洁的,可是社会上有多少人会和你一样的看法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梅湘南说时间不早了,得回家做饭了。
  临走时,刘薇问梅湘南,高兵的事情究竟怎么办?
  梅湘南想了想,咬着牙,说,“我会作个了断的!”
  薄暮撒落在春天这座城市的上空,厦门顿时进入一种扑朔迷离的感觉之中,加上绵绵细雨如童话般地浸润着城市的幻想,越发凸现出厦门迷人的魅力。
  梅湘南做好了饭菜,坐在客厅里等着安嘉和回来,她相信安嘉和一定会称赞她做菜的手艺。为了婚后能做好饭菜,梅湘南特地问班上的同学,哪位家长是厨师,或者开了酒楼饭馆。休息日,梅湘南就到饭店里跟厨师学着做菜,掌握了基本的厨艺,现在做起饭莱来,也算得心应手了。想象着安嘉和会有的赞许,梅湘南的嘴角上挂着笑。只是往常这个时候,安嘉和该下班回家了,兴许又被什么手术给滞留在手术室里了。
  梅湘南听到屋外汽车刹车的声音,接着就是钥匙插进匙孔里转动的声音。
  安嘉和疲惫地走了进来,张开双臂,把走过来的梅湘南抱在怀里。
  “亲爱的,我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十多个小时的手术,脖子像挨了沉重的打击一样,我得躺下来睡一会儿了。”
  安嘉和差不多要倒在梅湘南的身上了,梅湘南扶着安嘉和走进了卧室,帮他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亲爱的,等我睡一会儿,再品尝你的手艺。”
  梅湘南在安嘉和的脸上亲吻了一下,关爱地说,“睡吧。”随手拉灭了台灯。
  电话响了,梅湘南赶紧抱起电话,往外走。
  “谁的电话?”安嘉和迷迷糊糊地问道。
  “找我的。”梅湘南还没接电话,先匆忙地应付了安嘉和。
  梅湘南来到客厅,坐在沙发里,长长地舒了口气,问,“找谁?”
  “找你。”对方玩笑着。
  “听着,你这杂种,想怎么就说。”梅湘南怒视着电话机,压低嗓音骂道。
  “你骂人的声音都能那么好听,都能勾起我的欲望,我都勃起了,感觉真好,再骂,大声点骂,你是怕他听到么?”对方简直是厚颜无耻了。
  “你再打电话来骚扰,我就报警,你这条疯狗。”
  “你现在就打电话报警吧,只要你不怕变成寡妇。”
  “杂种,你敢!”
  梅湘南重重地挂断电话,她刚才居然大声地骂了起来,幸亏安嘉和睡得沉,要不然……梅湘南蹑手蹑脚地抱着电话回到卧室里面,放下电话机时,看着在床上翻了个身的安嘉和,梅湘南就想把电话线给扯了,可一伸手,却把台灯碰倒了。安嘉和突然坐起身来,大声埋怨道,“还想不想让我睡一会儿?”
  “对不起,我……”
  “打打打,有什么话当面去说。”
  “嘉和,我想告诉你……”
  “我不想听!”安嘉和的面目愤怒得狰狞,梅湘南吓得不敢再吭声。
  梅湘南坐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双膝。
  她不再害怕了,当她做了决定之后。
  “请问,秦京同志在吗?”
  公安局的值班室警察,看了看面前这位面容娇美的女子,拿起桌子上的电话,要了个内线,然后对梅湘南说,“你在这里等等。”一会儿从里面出来一位警察,但不是秦京。那位警察自我介绍说,“我叫陈永建,和秦京一个办公室的。秦京去新疆公于了,他手头原来的事,都由我接。”
  “我叫梅湘南,高兵的……”
  陈永建示意到里面再说。
  梅湘南跟在陈永建的后面,只听陈永建低声地问,“怎么到现在才报案?”
  “本来我只是想让事情早点过去。”
  陈永建把梅湘南领到里面一间小会议室里,对梅湘南说,“你先坐坐,我去招呼一下队长。”
  等到陈永建开门进来时,刑警队的冯队长也来了,冯队长的手中把玩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香烟。冯队长看了一眼梅湘南,就让陈永建到门外等着,他觉得必须单独和梅湘南谈谈,这样会减少些梅湘南身上的压力。冯队长言语不多,仅仅是引导性的几句话,然后就像一位忠实的听众,耐心地听着梅湘南的诉说。等到梅湘南的诉说停了下来,冯队长也觉得梅湘南能提供的情报基本上都提供了,就在手边的电话机上摁了一个键,陈永建推门进来了。
  “你去布置一下从现在开始,到晚上八点钟以后华侨广场的周围要全面布控,丝毫不能懈怠,假如这次抓不到他,下次就更难。”
  陈永建点头答应,尔后出去安排。
  冯队长跟了出去,问陈永建,“安嘉睦呢?”
  “在凤凰小区的案于上。”
  “把他和小锣都抽调回来,在晚上八点钟之前,梅湘南一秒钟都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嗯。”
  梅湘南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她发觉陈永建和另外一名警察穿着便衣,一直在她的视线中,一辆桑塔纳轿车总是缓慢地跟在她的身后行驶着,这反倒使梅湘南本来松弛的情绪,又紧张起来。梅湘南索性拐进一条僻静的巷子里,轿车也加快了速度,尾随进了巷子。梅湘南咬咬牙,停了下来。
  轿车也停了下来。
  冯队长从轿车里走了出来,“梅老师,我们能谈谈吗?”
  梅湘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跟在冯队长身边走着,轿车远远地落在后面。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能去,我害怕,队长,我不是自私,我的心理负担太重了,我快承受不了了,到时候,我连路都走不动,那会坏了你们的行动的。”梅湘南有点想哭,她刚才在公安局的小会议室里,就拒绝晚上八点钟去华侨广场做饵。
  冯队长仰望着城市的天空,几只鸽子正好从他的头上掠过去,发出一阵急促的鸽哨声。冯队长看着地面上的路,忽然问,“你爱你的学生吗?”
  梅湘南点点头。
  “你爱你的母亲吗?”
  梅湘南的眼泪差不多要掉下来了,使劲地点点头。
  “你爱你的丈夫吗?”
  “爱,我爱他们。”梅湘南终于哭出来了。
  “每个人都想证明自己对亲人的一颗爱心,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机会证明的。”
  “嗯。”梅湘南哭着说,“我去,我去。”
  冯队长的手在背后做了个动作,那辆看起来似乎要被他们甩掉的桑塔纳轿车,于瞬间又平缓地行驶过来,停在他们的身边。冯队长把后座的车门打开,梅湘南抽泣着躬着身子,坐进了轿车。
  梅湘南又回到公安局里面,冯队长让一位女警察把梅湘南带过去,关照一些事情,做些准备,他回到刑警队办公室里,研究起今晚的行动方案来了。陈永建告诉冯队长,安嘉睦那一组还没有撤回来,手头还有点事情正在办。冯队长点点头,关照陈永建,让安嘉睦那一组,直接去行动现场。这时,女警察把梅湘南带了进来,指着安置在梅湘南的身上各个部位微型话筒、耳机,超薄防弹衣和微型警棍,向冯队长汇报。
  “我想打个电话给嘉和。”梅湘南征求着冯队长的意见。
  冯队长示意所有的人都离开,他最后一个走时,把门带上。
  “嘉和。”
  “我刚才给家里打了电话,你没在。”
  “我没事,学校和公安局搞个联谊活动,我参加了,晚饭在外面吃,你回家就别等我了。”
  “晚上冷,多穿点衣服。什么时间回来!”
  “九点。”
  “我来接你。”
  “公安局的车送我回家,不用接……你还是坐班车回家吧。”
  “坐出租车快。小南,你怎么要我坐班车了?”
  “班车上人多……外面现在挺乱的。”
  “我没事,你放心参加你们的活动吧。”
  “嘉和,晚上别在外面吃,回家自己做,我把菜都切好了,汤是上午做的,冰箱里有米饭,鸡蛋在放在灶台上,我还给你租了一张新的影碟,你肯定爱看的,等我回家后,我会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你听了肯定高兴……”
  “小南,你今天是怎么了?”
  “结婚后,今天是第一次没有陪你吃晚饭,心里难受,也怕你生气。”
  “我不生气。”
  “等我回家好吗?”
  “好。”
  “你爱我吗?”
  “爱。”
  冯队长在隔壁把耳朵里的听筒取出来,关了监听器,揉揉眼睛,拿起身边的电话,拨了个号码,然后说,“喂,晚上我在外面吃。”
  “知道了,少喝酒。”冯队长赶紧把听筒距离自己的耳朵远点,等他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对方重重地把电话挂了。冯队长苦苦一笑,放好电话,捏捏自己的鼻子,旁边的几个警察偷偷地乐着。
  “队长,队长。”
  坐在监听器旁边的陈永建叫了起来,把本来想打会儿瞌睡的冯队长给吵醒了。
  “队长,刚才高兵打电话到梅湘南家去了,约定的时间和地点都改了。”
  冯队长敏捷地站起身来问,“新的地点时间?”
  “晚上七点,市体育场后门广场。”
  “这狗日的。”冯队长看了一下墙上的钟,已经过了六点了。
  高兵坐在距离体育场后门约二百米的一个地下隧道里面,若是换了没有去新疆流马河前,他怎么也忍受不了隧道里面的闷热与臭味。可那是以前,现在他是一个在逃犯,也就意味着对待生活,他已经被剥夺了选择的权利,除非走出去自首。那会怎样呢?再加一项逃跑罪,加上几年的徒刑,还得送往新疆的流马河。那里的狱警会放过他吗?绝对不可能放过,换了他高兵是狱警也不会轻易放过逃跑的犯人,不折磨到他瘫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也不会饶了他。既然逃出来了,就没有想过回去,或许会有奇迹发生的。能“冒”出流马河监狱的人本身就是奇迹。在他高兵进去之前,还没有一个犯人能从流马河监狱“冒”出来。他能顺利地走出流马河监狱,就已经创造了奇迹。而一个创造了奇迹的人,总会受到生活的眷顾的。
  高兵这样为自己祈祷着。
  而现在就是被憋得倒下去死了,也不能出去。高兵越想越恨,可他努力使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仇恨的情绪会影响一个完美计划的实施,这是当年在看美国电影《教父》时学到的。
  他忽然想擦一下脚上的那双黑头大皮鞋,自从这双皮鞋到了他的脚上之后,高兵经常擦它,这是他高兵纪念那位司机的方式,就像他把铁棍插进已经停止呼吸了的司机的胸中一样,也是高兵做事的方式。那是为了司机的体面,至少在被人发觉时,会觉得司机是与人经过一番搏斗之后,才被打死的,而不是就那么一点没有反抗便摔死了。高兵用衣袖认真地擦着黑头大皮鞋,他用衣袖在皮鞋上有节奏地移动,计算着时间,等到他觉得到了与梅湘南的约定时间了,皮鞋也擦好了。
  高兵站起身来,双手小心地移开头顶上的盖子,这个出口的上面正好停放着一辆大巴士,车的底座正好成了高兵的掩蔽物,他放心地伸出脑袋,观望着。高兵的嘴角上又有了椰榆的笑。他看到了他的猎物。
  梅湘南着一身白色,左手拎着包,夺目地站在高兵指定的地方。
  高兵闭上眼睛使劲地嗅了嗅,满足地一笑,似乎他又感觉到了梅湘南的体香。
  梅湘南的体香能使他保持充沛的精力。那一次实在是过于旺盛的精力很快变幻成一种欲望,而不能抑制,才在高岗上的小树丛中,撕了梅湘南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面……没想到她居然报了案。想到这里,高兵又咬牙切齿。可现在仇恨的影子也就问了一下,消失了,他想做的事情,就是把梅湘南的衣服再次剥光,让她赤裸着在自己的面前做各种各样的动作,他想抚摸她,想拥抱她,想再次进入她的体内,想把她揉碎。
  即使眼前梅湘南能被他拥在怀中,他也无法完成男人能够完成的过程。
  这一切是不可能的。
  高兵却觉得可能。
  靠他非凡的想象力。
  于是,高兵努力地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牢牢地盯着二百米外的猎物。
  距离梅湘南二百米外的另一处,也有一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所不同的是,这个人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是猜疑和蔑视。
  整个下午安嘉和就坐在一辆出租车内,让车停在离自己家门不远的地方,监视着梅湘南的行动,黄昏时分,梅湘南披着天际投来的一身绚丽的色彩,走出了家门,安嘉和就让司机尾随着,一直来到体育场后门。多少天来,安嘉和被一个接着一个的无声电话,搞得疑虑重重,这让他不由得不想起新婚那夜,没有能感受到自己爱的力量能享受一次穿透梅湘南处女膜的尴尬。
  至少安嘉和现在觉得他受到了欺骗。
  安嘉和看见一个男人走到梅湘南的身边,说了几句话,又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从梅湘南的神态上看,他们之间好象是熟悉的,或者说,梅湘南就是在等这个男人。
  安嘉和不愿意再等下去了,他掏出钱包,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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