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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937-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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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稳。我们的后方本该全力支援前方的,现在突然涌入海量难民,后方自顾不暇,怎么能好好的做好后勤?还有,我们攻占地区的恢复秩序也无从谈起。现在我们深入不远还好一些,后面我们深入北清腹地之后,少不了要在当地征粮买粮,以减轻后方运输压力的!这样的话,前方将越来越难,后方也将越来越难,战争就难以取胜了!”

第七卷 统一战争 第12集 从大清算到大屠杀

没想到朱佑榕一点也没惊讶,反而仍是微笑着点点头,说道:

“这个,内阁已经和我说了。”

向小强和张照先对视一眼,都在感叹:沈荣轩的消息挺灵通的。

朱佑榕又皱眉沉吟着说道:

“这件事,是会对我们后方造成一定的**。不过,也仅限于我们进攻面的浅纵深地带,也就是一两百公里之内吧。一百多公里的范围内,当地百姓可以比较容易徒步走来南边,再往北就不那么容易了。当然,不能跟以前的南逃相比,南逃九死一生且不在乎,何况走路呢。我是说,随着我们推进越来越远,当地百姓看到我们居然能打到这里,不会认为我们就是打一下就走的了。再加上到南方路途遥远,也就容易劝说当地百姓留下来了。”

“陛下,”向小强有些着急,又说道,“那眼下长江北岸的难民潮已经不好收拾了,我们的军队就差朝天**了。现在我们北岸的交通一团糟,难民和我们的坦克、大炮混在一起,根本没法前进!现在正在打杨州、打滁州,正是需要重武器支援的时候……前面整个江淮平原等着我们的机械化部队去推进,现在北岸乱成这样,难道我们还要为难民潮提供交通、协助他们过来吗?”

朱佑榕点点头道:

“哦,右路战区的难民潮肯定不行的。军方可以宣布实行战事军事管制,禁止平民往南过江。但是左路难民,我们还是不干涉为好。”

“可是……”

“向卿,张卿,”朱佑榕站起来,轻轻踱着步子,慢慢说道,“当地百姓说的对,既然那里已经是大明的地方了,大明又不禁止国民自由迁移,那他们自然就能去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

她立住脚步,看着二人说道:

“你们想必也知道,我们的驻国联代表是怎么样和伪清代表辩论的。在国联里,伪清代表经常指责我们大明怎么不好,怎么不合法。而我们的代表最有力的一句回应,经常就是:‘我们君主立宪的大明虽然有很多不足,也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我们从没像你们那样,用一道铁丝网把人民关在里面。’“二位爱卿,你们要理解,一个说过这句话的国家,是决不能禁止除了囚犯以外的任何人去他们想去的任何地方的。我们在北伐之前鼓励他们南逃,北伐之后又禁止他们南逃,这不是太有讽刺意味了吗?这都不需要伪清打我们耳光,我们自己的国民、自己的媒体就要先打我们耳光了……所以,哪怕我们的进攻速度会受到一些迟滞,或者说我们的后勤会多一些压力,我们也要这样做。这都是我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我们北伐,不是为了领土,不是为了资源,不是为了地缘政治,也不是为了去除军事威胁……这都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北伐,是为了中国的所有百姓永远都不再需要南逃。两位爱卿,你们要记住,这个,才是我们北伐的目的。是真正的、唯一的目的。……凡是和这个目的相违背的事情,我们都不能去做。”

朱佑榕说完,静静地站立着,看着二人。

张照先和向小强又慢慢的对视一眼,都觉得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然后,二人告退。

……

出来的时候,两人谁也不说话。张照先叹着气,也不知是感叹朱佑榕的单纯,还是惋惜军事上由此带来的不便。

向小强也在叹息。这丫头这次太过分了。拜托,幼稚也要有个度。

平心而论,这虽然在军事上可能会带来麻烦,但在政治上却是很有利。这也是沈荣轩劝说的结果。这个决定不幼稚,但是朱佑榕这个话幼稚。

“决不能禁止除了囚犯以外的任何人去他们想去的任何地方的”,呵呵,是吗,俺怎么清楚地记得,俺这个不是囚犯的人上次怎么差点坐牢了呢。对了,因为什么事儿来着?

“不为领土,不为资源,不为地缘政治,不为去除军事威胁,”只为了一个理想和价值观而发动战争,这种事情冷战结束后也许会有,比如联合国的维和战争,还有其他几次战争,完全公益性的,没关系。但是在现在,在二战之前,世界还在奉行“丛林法则”的时代,完全不可能。

“我们北伐,是为了中国的所有百姓永远都不再需要南逃。”

这句话也很感人,演讲的时候拿来煽情很不错,但是面对自己心腹将领的时候,就没意思了。

唉,朱佑榕这丫头大概生错时代了。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没准能当个联合国和平大使、联合国儿童大使,或者拿个诺贝尔和平奖什么的。

两人回到指挥岗位上,立刻着手安排东路战区的部队,全面禁止长江沿岸的难民过江,禁止当地北清百姓成群结队的往南迁移。

东路战区这样做,这好歹在国内国际都说得过去——大批难民会严重影响部队过江,这是出于军事需要。但是西路难民……那就是内阁政府头疼的事情了。看他们能准备多少临时住所了。

……

晚上七点钟,天已经全黑了。南阳城里已经是另一种气氛了。

城里好几处已经是火光冲天了。到处都有人喊叫着,奔跑着,尤其是城南的官衙区和富人区,更是浓烟滚滚。城里的人们,主要是年轻人们狂热的喊叫着,不断涌向这一地区。整个南阳城的气氛诡异而疯狂。

首先被围攻的是南阳城的警察局。

原先好几层高、很是威武的青砖挑檐大楼,现在每一扇窗户都冒着浓烟,至少有一半的窗户都有火苗蹿出来,舔舐着外面的墙壁。下面围得人山人海,不断有人抬着凳子、桌子之类的东西砸向窗户,每砸一下人群就会爆发出一阵“好!!!”的欢呼。

但是,大楼里竟然还有人。有几扇没有火的窗户,里面不时的伸出一个人身子来,穿着北清警服,熏得满头乌黑,脸上都是燎泡,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这几个人身后的窗户,滚滚浓烟不断冒出来,显然大火很快就要烧到这里了。他们望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发出绝望的乞求。

下面回应他们的,是人群的高声叫骂。这些平时温良的百姓,现在好像都成了嗜血暴徒,每人眼中都喷出仇恨。

“别让他们跳下来!”

“烧死他们!”

“烧!烧!”

“烧死这些畜生!”

“吃人不吐骨头!”

“你们也有今天!”

“不想烧死就摔死吧!便宜了你们!”

警察局门口两只高大威武的石狮子,平时是那样的居高临下、一尘不染,彰显着统治机器的绝对权威。但它们现在的样子,竟然比地狱里的牛头马面还要恐怖。

两只石狮子,每只的花岗石底座上面都绑着一个人,他们不但警服被扒开了,连胸膛也被拔开了。一个人是胸膛被剖开,乌黑的心肝合着鲜血都滚到地上,头歪到一边,已经死了。另一只石狮子上的人是肚子被剖开,白花花的肠子流了一地。但他还没死,低着头,肤色已经呈青白色,睁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肠子,嘴巴一张一合。

人群里挤出一条大汉来,手里提着一把大菜刀,先站到那个死了的旁边,抓住他的头发,一刀把脑袋砍了下来。

众人“轰”的一声,都往后退了退,然后就是一阵叫好。然后大汉又来到第二个北清警察旁边,也不管他还没死,也不管人群里许多人喊着“别砍别砍,就让他疼死”,还是手起刀落,把脑袋砍了下来。

那大汉提着两颗脑袋抡了两下,左右开弓扔了出去。那两颗脑袋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先后准确地飞进了大楼窗户里,被大火吞噬了。

大楼窗户里开始发出惨叫,然后不断有燃着火的人从窗户往下跳。从三四层跳下来的当时就摔死了。从二层跳下来的没摔死,还在痛苦地打滚。手持各种东西的人群一拥而上,转眼也就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堆了。

……

同样的情形也发生在同一街区的好多地方。这一街区官府衙门鳞次栉比,几乎整条街都被砸得七零八落,好几栋高大建筑都大火冲天。这些建筑下面也聚集了数以万计还没有走的市民,他们喊叫着,吹着口哨,都进入了癫狂状态,尽情发泄着压抑多年的愤怒。

街道上,已经到处都是尸体,有的是被砍掉头,有的是被浇上汽油、已经烧成焦炭了。

南阳城的气氛,简直就跟几个月前荷属东印度巴达维亚城街头气氛差不多了。纵然是满城烟火血腥,但那些贫穷的老百姓们走在街上一点也不怕,反而感到扬眉吐气,以前只敢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现在完全横着走了。

相反,大街上横遭惨死的人、那一具具血肉模糊的无头尸体,非官即富。在昨天以前,他们还是百分百的“牛人”,在大街上横着走、一手遮天、草菅人命、欺男霸女、垄断一切财富和社会资源、动动手指就能让任何一个贱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牛人”,现在全横躺在大街上,成了死人。

那些还没死的,也成了百姓们追逐的猎物,惊恐地东躲西藏,为了逃命可以钻进任何地方:垃圾桶、粪坑……有的甚至逃进棺材铺,躺在棺材里再拉上盖子,把自己藏在里面……

已经被人群捕获的,就要靠跪倒在贱民面前、放弃一切自尊痛哭流涕地来求得一命。但即便这样,仍是难逃噩运。

*乱刚开始的时候,充斥百姓头脑的信念还很单纯:就是为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就是为了发泄压抑已久的愤怒,是为了正义的复仇。当初那些被权贵们害得家破人亡的人,现在都无一例外地拿上了武器,准备在临投奔大明之前,把南阳城内的官人、富人搜杀一空。

但是仅仅一个多小时之后,味道就全变了。被血腥场面刺激得热血上涌的百姓们,尤其是那些尝过亲手杀死仇人快感的人,都变得更加疯狂、更加盲目了。他们的嗜血开始变得不可抑制,原先正义的信念也充斥了越来越多恶的东西。

当他们发现,自己能够毫无顾忌地把那些昔日的大老爷们从豪宅里拖出来杀死、砸毁、放火烧掉他们的宅邸的时候,他们觉得自己的力量无比强大,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阻止他们敢更多的事情了。即使他们为所欲为,也不受任何约束了。

当那些豪宅里之前的东西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当那些贪官污吏、富商大贾们内宅里的娇妻美妾、妙龄女儿惊恐地暴露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邪恶了。这时候百姓变成了暴民。

大街上破门而入的越来越多了。暴民们兴奋地狂叫着,从富人区的每一家里面拖出尖叫的女眷,当街进行施暴。一栋栋豪宅被砸得粉碎,然后付之一炬。随处可见零星散落的钞票、银元、绫罗绸缎、甚至珠宝首饰。那些更值钱的字画由于没多少人认,也都被从墙上撕扯下来,随着宅子一同烧掉了。那些价值连城的瓷瓶、瓷盘、瓷碗等等,也在抢劫过程中被砸碎,碎残渣踩得满地都是。

不断可以见到暴民成群成群的,在某个府邸大堂上、后花园里,**这家主人的女眷。而这家的主人——也就是某位地方官员,早已经横死在外面了。

*乱很快就扩大化。当官员和富商的宅子被相继洗劫一空、后来的暴民屡屡发现抢无可抢之后,他们便退而求其次,开始攻击那些仅仅是家境稍微有点殷实的人家。这些人家本来还在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看贫民们洗劫官员富商,但是现在他们突然发现,当官员附上都家破人亡之后,轮到他们了。

这些人家既不做官,也不是那种的红顶大富商,而仅仅是家里开个小店铺、做个小买卖之类的小户人家。和外面那些暴民一样,基本可以算是同一阶层的人,都是那种平时受官府欺压、官商排挤垄断的下层百姓。但是现在外面暴民已经由正义的“起义者”变成只为钱财的强盗了。

城里更多的普通百姓被破门而入、惨遭洗劫、杀戮,女眷被**。

*乱已经又开始的“百姓杀掠上层”,演变为了全面的“百姓杀掠百姓”。整个南阳城陷入全面恐怖。

……

明军就驻扎在城外,城里的情形,他们也知道。但是权力最大的人民卫队已经开到前面扫荡去了,而驻扎在南阳城附近的几个陆军师,又有着严格的命令:不许进入城内驻军,绝不准对当地百姓开弹。

现在这种情况,明军在城内只有少量的宪兵,但由于这两道死命令,甚至都无法开进城去平息*乱。

在*乱的第一个小时,南阳外的明军就一道接一道地往南京加急报告,请示处置办法。而南京方面对于这种情况又是毫无预料,可以说完全懵了。

统帅部马上意识到这是重大政治问题,比难民潮更加严重的政治问题。他们马上找到沈荣轩,要求在最短时间内给出决定:

是否马上开进城去平息暴乱?怎样平息?手段限制在什么限度?可否对暴民**?

……

老实说,无论是沈荣轩、朱佑榕还是向小强,此刻都没想到,温顺善良的中华百姓怎么会像南洋土著那样,成为嗜血的野兽?

第七卷 统一战争 第13集 肉盾

不能拖延,立刻进城平息*乱,这是所有人都一致同意的。但是,仍然有争论。争论的焦点就是,手段用到什么程度。

北伐的军队可不比南明的国内警察,他们可没有高压水龙头什么的,也没有防暴藤牌,没有警棍、没有手铐、也没有大量抓人用的**。他们除了真*实弹就是真*实弹。要是朝天鸣*不顶用的话,下一步是不是就要直接对人开火?

那样,势必会打死不少人。今天只是第一天进攻,之前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新闻界根本全蒙在鼓里,哪来的随军记者?那些媒体就算反应再快,派出的记者也得两三天才能到位。国际的记者团那更是没有影。在没有记者镜头的情况下、在城里已经尸横遍野、一片奸烧杀的情况下,大明军队再开进去“噼噼啪啪”的*杀一批人……

一两天后随军记者也来了、几天后外国记者也来了,看着这满城烧杀抢掠后的惨状,还有不少人是直接被子弹打死的……

这玩意儿,谁还说得清?

那些参与烧杀抢掠的暴民,是绝不会承认是自己干的。尤其是当他们一两天后冷静下来、看着满屋子抢来的好东西的时候。

……

“陛下,”沈荣轩在电话中缓缓说道,“臣知道您是绝不会容忍暴行再继续下去的。无论军队开进城去会有什么结果,您也会坚持的。……那么,臣也就只能赞成了。但是,臣有几点原则,请陛下一定要让军方配合。”

朱佑榕听到这个消息后,已经是深受打击了。她怎么也接受不了,善良的华夏百姓竟会和南洋土著一样凶残。她默默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沈荣轩仿佛隔着电话看到了她的点头一样,继续说道:

“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一定不能**击毙。最多只能朝天**。除此之外,干什么都可以,抓人打人都可以,就是不能留下被子弹击毙的尸体。陛下,现在南阳城里虽然情况紧急,但是我军的第一要务就是决不能惹上‘屠城’的嫌疑。

“第二条,立刻组织一个战地记者团,由几家知名大报的记者组成,军方拨给一家运输机,今天就飞赴襄樊,夜间降落襄樊机场。然后连夜赶赴南阳城。

“第三条,积极邀请外国记者前来战地采访,并请军方为他们提供一切方便。

“第四条,明天早上,军方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媒体通报这次南阳*乱的前因后果,以及我们采取了什么措施。

“第五条,这也是臣的职责了。臣将立刻向国联和国际红十字会组织发出邀请,请他们派观察团前来。

“陛下,做到这几条,固然仍不能阻止北清和一些无赖国家污蔑我们,但至少能公道自在人心了。”

朱佑榕想了一下,轻声说道:

“沈阁老说得很对,我们是得注意。……但是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命令军队进城平息*乱……我相信不**也能很快平息……我相信,我们炎黄子孙是人不是野兽,我们的同胞分得清好坏,不会像南洋土著那样的……”

……

晚上9点钟,一声令下,南阳城外的明军开进城平息*乱了。

从摩步师里抽出的装甲车,轰隆轰隆开上了大街,雪亮的车灯四处扫着,车顶上的大喇叭播放着警告语句,车顶的机*时不时朝天“哒哒哒”半梭子,啄木鸟机*刺眼的闪光和刺耳的噪声,双双刺破了夜空,杀气逼人。

装甲车的后面便是跟着的一辆军卡,上面两排钢盔和刺刀整整齐齐,泛着金属寒光。

半小时功夫,每一条大街上,都至少有一辆装甲车在执勤了。每一条小巷内,都至少有四个士兵组成的小组在巡逻。此外,还有整排整排的士兵,统一的打着手电,踢着正步,整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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