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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路通天-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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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方问:“哪里受伤?很严重吗?”

    杨兴挠挠头:“小美,是不是万春芽手下的女骑?我好像有点印象。”

    李春香点点头:“没错,她就是春芽那个小队的,突围的时候她中了两箭,勉强坚持回来,现在伤口已经化脓感染,情况不太乐观,袁方,你有没有办法?”

第一百一十八章 猜测() 
袁方沉默片刻,正要开口,罩衣上染着斑斑血迹的小露红着眼睛出来,一头扎进李春香的怀里,呜咽说:“春香姐,小美,小美她走了。”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李春香美目含泪,紧紧抱着小露,却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

    袁方和杨兴对视一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陷入沉默。

    良久,小露的情绪稍稍恢复,不再哭泣,袁方拍了怕小露柔弱的肩膀:“小露,作为大夫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小露一直将袁方视为老师一般的大哥哥,抽泣着点点头:“我知道,可就是,就是做不到。”袁方苦笑,话是这么说,可谁又能做到呢,就连他自己也同样做不到。

    深吸了一口气,袁方问:“夏将军现在怎么样?她的身体还没康复,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李春香摇头说:“将军的心情很不好。”

    袁方现在很茫然,也很困惑,自己就是个懂得点医术的大头兵而已,为什么这么多事,这些事情又不是自己能帮上忙的,更不是自己一个大头兵该关心的,为什么非得过来乱问一通,没事找事:“小露,照顾好你们家将军,我先回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向驻地。

    看着袁方魂不守舍的背影,小露茫然问:“杨兴,袁大哥他怎么了?”

    杨兴对此也是莫名其妙,随口敷衍说:“可能是太伤心了吧,我也回去了,有什么事就去前锋营找我们。”

    小露点点头,目送两人走远:“春香姐,袁大哥好像很伤心的样子,他真是个好人。”李春香点点头,和小露转身回去。

    路上,杨兴有些怀疑的问:“老大,你真对马兰没想法?”

    袁方诧异的看向杨兴:“你咋老说我对马兰有意思呢?”杨兴摊手说:“刚才你听说马兰她们回来了就急匆匆的跑过来,刚才又听说马兰没事,就回来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袁方愕然,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让杨兴这小子误会了,再次强调说:“我说羊杂,你小子别乱说行不,我和马兰之间自由纯洁的友谊,没有其他。”

    杨兴不满说:“老大,你别叫我羊杂成不,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袁方嘿嘿一笑:“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就叫你外号了。羊杂,羊杂。”

    杨兴咬牙切齿说:“那好,我也叫你外号,二芳、猿猴、毛豆。”

    袁方满头黑线,气急败坏说:“叫我大夫。”杨兴撇撇嘴。

    这几天压力太大,大家聚在一起没事做,索性互相起了外号,比如杨兴,都说这小子有点人渣,于是,便叫他羊渣,后来叫着叫着就变成羊杂了。

    袁方呢,因为名字有个方,有点女人的意思,有人提议叫其小芳,还有人觉得袁方的身材瘦小,有点像猴子,提议叫猿猴,还有人提议叫毛豆,因为方便的时候看到他那里有点像毛豆,就是不知道是因为小还是因为毛太多。

    袁方对于这三个绰号相当不满,提议大家叫自己大夫,结果那天吵来吵去的也没有个结果,后来众人决定下次再讨论决定。

    有没办法,这些粗犷的汉子实在缺乏想象力,外号起的也没啥水平,不过叫着倒是蛮顺口的。

    还有小队里的其他人,比如队长乔大壮,外号,或者说是简称,就叫大壮或者队长,没办法,人家是队长,总得给人留点面子不是,还有方麻子、佟大锅,这俩货早就有外号,再有曹平,袁方本想叫他包打听来着,后来觉得这名字实在没啥创意,被改为碎嘴,也算是贴切。

    其他几个人也都未能幸免,按照体貌性格特征,外号分别是,猪肝(身材消瘦,像竹竿似得,猪肝纯属谐音)、大肠(名为常广,因身材高大,被称为大常)、咸菜(长得黑不拉几的,身材圆滚,跟咸菜疙瘩似得。)棉花(此人性格温吞,说话软绵绵的)、菜花(此人名为汤才华,纯属谐音类绰号)黄鸟(此人姓黄,总喜欢占便宜,有点像黄雀在后的意思,于是被称为黄鸟)。

    大壮、袁方、杨兴、麻子、大锅、碎嘴、猪肝、大肠、咸菜、棉花、菜花、黄鸟,这十二个人就是袁方所在小队的所有。

    说笑几句,之前的压抑被冲淡了不少,可静下来后的回涌,却让人更加难受。袁方叹了口气说:“唉,没想到,只是一次任务就死了这么多人。”

    说起这个话题,杨兴的眼中的神采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伤感:“老大,我还记得她们出发那天万春芽的样子,没想到才过去几天,就再也见不到了。老大,刚才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啊,到底咋了?”

    说起这个,袁方慎重的摇摇头:“我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哪不对劲,看看再说吧。”

    杨兴追问:“有啥不对劲的?”

    杨兴是最好的兄弟,袁方也没啥好隐瞒的,压低声音说:“你想想,帝国为啥派咱们这么多新兵过来?又怎么会把定边和古钟两个这么重要的地方完全交给咱们这些菜鸟镇守?说好的援兵到现在也没动静,还有,你不觉得马兰她们被伏击这件事有蹊跷吗?”

    杨兴不笨,稍稍想了想惊骇说:“老大,你是说上面是让咱们来送死的?”

    袁方大惊,急忙捂住杨兴的嘴,四下看了看,没引起他人注意,这才松了口气:“你小子能不能小点声,这种话要是被人听到了咱俩都得倒霉。”

    杨兴点头哈腰的陪着不是,压低声音说:“不会吧老大,帝国为啥让咱们来送死啊?咱们打败仗,对他们那些大人物也没啥好处吧?”

    袁方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耸肩摊手说:“我也想不明白,可能是我多心了,谁知道呢,行了,这事就这俩说说,回去可别乱说。”

    杨兴点头:“我知道,放心吧老大。”

    袁方和杨兴回去的时候,其他人正围在一起听曹平,也就是碎嘴说着什么,袁方和杨兴挤了个位置坐下,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碎嘴找到他做传令兵的老乡,打听到郡城那边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古钟城那边战况激烈,也没听说有援兵什么的,众人正在讨论这事。

    袁方得知没有援兵,顿时心里一沉,种种迹象,一点点印证着他的猜想,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城外的侵略军依旧保持的沉默,每天除了有小股人马外出之外,没有任何异动。

    敌人不作为,新兵们也乐得清闲,每天聚在一起无所事事的同时,对于古钟县的战况十分关注。

    自从城外的敌军驻扎下来之后,就派出不少侦骑游离周边,专门伏击清理信使和传令兵,导致定边城和古钟城失去了联络,得到那边消息的唯一途径就是郡城周转。

    这天,碎嘴出去打听消息回来,脸色却不怎么好看,因为他的那个传令兵老乡受伤了,被敌军的侦骑射了一箭,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最近是不可能再出去了。而且,碎嘴还带回来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他的老乡在郡城听说古钟县那边的战况相当惨烈,估计坚持不了几天了,可郡城方面的援兵却迟迟未动。

    这几天,袁方已经尽可能的不去想自己那些无凭无据的猜想,可是这个消息他实在不能视而不见。

    杨兴捅了捅袁方,小声说:“老大,看来你的猜测十有**是正确的。”袁方微微摇头,打断了这个话题。

    乔大壮愁眉苦脸的看了袁方和杨兴一眼:“你们俩嘀咕什么呢?怎么鬼鬼祟祟的,对了,猿猴,羊杂,你们相好的咋样了?”

    这个话题显然更吸引人,就连唾沫横飞的碎嘴也停止了喷沫,期待的看向袁方和杨兴。

    说起这个,袁方就一阵心绞痛,眼中尽是悲伤、疲惫和失落:“队长,我最后强调一次,她们不是我的相好,是朋友,是战友,还有,如果你们非得叫外号的话,我希望你们叫我大夫。”说完,愤然起身而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半晌,乔大壮问杨兴:“羊杂,他这是咋了?受刺激了?”

    杨兴望着袁方孤寂落寞的背影,叹息说:“唉,女兵们损失惨重,咱们南州的三百女骑回来的只有五六十人,老大他是个多愁善感极重友情的人,心情当然不好。”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碎嘴咋呼说:“那么惨烈?”

    杨兴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亲眼看到她们回来的吗?”

    碎嘴尴尬的挠挠头:“我,我也只是听说的。”众人齐齐竖起中指,之前这货可是信誓旦旦说是他亲眼所见。

    望着袁方的帐篷沉默片刻,乔大壮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沉声说:“我以队长的身份决定,大家以后就叫袁方那小子为大夫。”

    方麻子不解问:“为啥?不是还没讨论呢吗?我就觉得猿猴这个外号就很不错。”

第一百一十九章 打探() 
乔大壮瞪眼说:“你懂个屁呀,袁方是大夫,这个你们都知道吧?他能治好绞肠痧,医术就不用说了。你们想想,咱们队里有这样高明又重情义的大夫,那是咱们的幸运,行了,就这么定了,不用讨论了。”方麻子若有所思,碎嘴眨巴眨巴眼睛,众人都没有意见。

    杨兴眼睛一亮:“你们也别叫我羊杂了,也叫我大夫,我也是大夫。”

    乔大壮鄙夷的撇了杨兴一眼:“羊杂,你就别添乱了,外号哪有重复的?你还叫羊杂。”

    杨兴不满说:“为啥老大可以,我就不行?”

    大肠嘿嘿淫笑说:“那是因为你真不行。”众人哄笑。

    接下来的两天,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中度过,士兵们等待不知道会不会来的援兵,军官将领则是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和古钟城那边的消息。

    碎嘴的老乡受伤,没有了消息来源,碎嘴能弄到的有用消息少之又少,基本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废话,比如西州军那边有人因为什么事被军卫抓了,西屏军今天吃的粟米,女兵营那边又抓到几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什么的。

    袁方,这几天过的不好不坏,解决了外号的问题,本应心情不错,可是每每想到那些牺牲的女兵,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十分糟糕,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袁方觉得应该是兔死狐悲的情节。

    还有,这些天袁方一直在思索那个困扰着他的问题,可所知的信息太少,始终找不到答案。

    这天,袁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决定去一趟女兵营,找夏凉好好打听一下,之所以会选择夏凉,并不是袁方觉得他和夏凉的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他只认得夏凉,或者说夏凉那个级别的军官,也只有那个级别的军官才能知道更多。

    其实,雷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雷华呢,外表看起来粗矿豪放大大咧咧的,但实际上,他是个细心且有城府的家伙,再有,最关键的是他和陈信的关系好像不一般,袁方对陈信的感觉并不好,所以他选择了夏凉,毕竟也算救过对方一命,这点小事袁方觉得夏凉应该不会拒绝。

    说去就去,袁方拉着杨兴找到乔大壮,请了假直奔女兵营,路上,杨兴讷讷问:“老大,说实话,就算你弄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咱们就是个大头兵,人轻言微,谁又能相信咱们呢。”

    袁方坚持说:“信不信的我不管,反正弄不明白这件事我闹心。”杨兴无奈,他还能说什么,不过想想,去了能见到李春香和小露也不错,这些天没见,还真有点想她们了。

    女兵营外当值的卫兵还是上次的那个,见袁方和杨兴过来就是一阵头疼,上次的事情之后她稍稍打听了一下,知道他们和南州的那些女兵关系好像真的不错,不然夏凉的亲卫李春香也不会得到消息后就跑出来见他们。

    这次,袁方没有多费口舌,卫兵就帮忙进去通报,和上次不同,袁方这次要求面见夏凉,夏凉那是什么人?那是部将级别的军官,袁方这么大大咧咧的求见,卫兵并不看好,不觉得还沉浸在悲桑中的夏凉会见他们两个大头兵。

    结果出乎卫兵的预料,夏凉听说袁方和杨兴求见,当即吩咐李春香去将两人带进来,卫兵觉得这件事有点匪夷所思,不过也没多想。

    很快的,袁方和杨兴跟着李春香来到夏凉的大帐,一进门,袁方就是一愣,夏凉身穿便装坐于桌前,头发披散在肩头,脸色憔悴,皮肤干黄,比起之前明显瘦了一圈。

    马兰的肩头缠着绷带,坐在一旁,此时的她,没有了以往的英姿勃发,眼神有些空洞,悲伤和自责的情绪无以复加。

    李春香今天当值,送袁方和杨兴进了帐篷就退了出去,临走前还用眼神提醒两人不要乱说话。

    来的路上,李春香也曾询问过袁方这次来的目的,袁方没有说实话,只是说来复诊,检查夏凉的恢复情况,毕竟,他的猜测太过惊世骇俗,更不想因为自己的一个猜测而弄得人心惶惶。

    虽然这次依旧是以大夫的身份过来,可袁方没有再恃才傲物,老老实实的给夏凉行礼。

    夏凉面无表情的望着袁方,心里难得的平静,不知道怎么的,当袁方出现的那一刻,彷徨无助的她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往日的信心再次回来。

    夏凉淡淡一笑:“袁大夫,杨大夫,不用多礼,坐吧。”

    袁方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先看看将军的恢复情况吧。”夏凉没有拒绝,转过身掀起衣角,脸色一片绯红。

    袁方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刀口,按压检查,问了一些问题,欣慰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再有十天半个月的就差不多能痊愈了。”

    接着,袁方的话锋一转:“不过夏将军,刚才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这可不行。。。。。。”

    杨兴望着桌案后面窃窃私语的两人楞住了,袁方就像是卖弄文采的穷书生侃侃而谈,夏凉呢,就像是被深深吸引的小女人一般,眼神充满了迷醉和崇拜,杨兴暗想:“难道他们两个有奸情?不对呀,没听老大说过呀,而且他们每次见面自己都在,没发现有什么眉来眼去的不轨行为呀。”

    压下心中的疑惑,杨兴偷偷看向对面沉默不语的马兰,不由再次叹息,这还是那个张扬霸道不可一世的马兰吗,这女人完了,彻底报废了。

    检查过夏凉的恢复状况,袁方回到杨兴身边,犹豫了几次都没有开口,大帐内变得沉默寂静。

    夏凉见袁方欲言又止,淡淡说:“袁大夫,还有什么事吗?”

    夏凉的话虽然有些生硬,但袁方却觉察到一丝暖意和不舍,袁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夏将军,我有点事一直弄不明白,所以想请教将军。”

    夏凉诧异的问:“哦?什么事情?”

    袁方深吸了一口气,看了马兰一眼,勉强一笑说:“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咱们的援兵啥时候来?兄弟们可都盼着呢。”

    夏凉没想到袁方会问自己这个,失望之色一闪而逝,淡淡说:“这个告诉你也没什么,这次的战役由大司马亲自指挥督战,郡城那边的禁军和州军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只等时机成熟就会大举反攻。”夏凉的话说的滴水不漏,除了大司马亲自指挥的这个消息外,没有任何实质的收获。

    接下来,袁方又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些问题,夏凉却像是和他作对一样,回答总是那么含糊不清莫能两可,袁方又不好刨根问底,一番交谈下来,收获几乎为零。

    最后,袁方将马兰作为突破口,征询夏凉的同意后,转头问马兰:“马兰校尉,我听说你们被伏击了,能不能和我详细说说?”

    这件事是马兰永远难以忘记的悲伤,无法抹平的伤痛,也是她最不愿想起的噩梦,袁方的要求,就像残忍的揭开伤疤撒盐一样,刺痛着马兰脆弱到几乎崩溃的内心。

    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马兰猛的抬起头,泛红的双眼怒视袁方,歇斯底里的大声咆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袁方也知道,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有些不合时宜,歉意说:“抱歉,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马兰用杀人的目光狠狠瞪着袁方,接着,又沉默的低下头,沉浸在属于自己的悲伤之中。

    夏凉摇头叹息,马兰回来之后情绪一直这样低落,尤其是提到被伏击的事情,她很担心,担心这个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姐妹自暴自弃就此沉沦,一蹶不振。

    袁方望着心灰意冷颓废萎靡的马兰,心里一痛,他很清楚,如果马兰一直这样下去,这个人就真的废了,她将会浑浑噩噩度过余生。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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