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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D多重人格II 巡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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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于是三章感情戏终了,下面继续进剧情。
大家放心,剧情君是不会被浮云掉的……|||(虽然这话好像没什么可信度)
……以下素回帖部分……
TO 所有给了我祝福的亲爱的们~~
谢谢大家!我很高兴!所以会继续奋力码字的,大家有什么喜欢看不喜欢看的意见也请尽量提出来吧!XDD我随时大欢迎,虽然有的时候会来不及回帖,但是大家所有写的回帖我都有认真看过~谢谢大家的支持~还有潜水霸王的亲们也谢谢~~虽然我会偶尔嚎一下,但是其实大家有在看,看得还喜欢我就很高兴了~~XDDD
TO 楚君
那个雨宫的名字,不是难听好听的问题,单纯是因为我比较喜欢他的姓的发音。当然名字也很好听,但是我习惯写对话的时候会一边写一边把自己写的东西读出来,所以不知不觉就写成这样了。嗯,完全没有觉得他名字难听的意思。如果你觉得很不习惯的话,我接下去会改的。不过还是想说,如果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话,我还是希望能继续写“雨宫”而不是“一彦”……我的输入法已经记住他了……||||||
TO 所有在看文的亲爱的们
听说在读者有话说里问大家做统计是变相催回帖刷分,所以我接下来去开个零分楼问问题,有兴趣回答的亲们请去看看。瞬间记得零分回哟~
医生与伦理剧 01
其实,在这个有幻影移形门钥匙和飞路网的世界,旅行真的是件非常便利的事情。别说是早上还在看金字塔,下午就乘船去游红海。就算是前一天还在马尔福庄园和拉迪安斯一边喝酒一边聊些旅途见闻,后一天就已经在塞纳河边吃早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不仅上条自己不在意,他的那些朋友也很爽快的放任他倒处乱跑。就连最粘父亲的吉贝尔,也在小小的抱怨了一下之后迅速被上条在世界各地买回来的礼物收买,转而开始兴奋好奇的期待起上条每次来信中关于各地的见闻来。
这点让迹部忍不住就要挑嘴角。真是的,说要罢工抛下一切去旅游的是这个男人,去旅游了还一直和朋友保持联系,不忘记时刻关系自己“儿子”成绩的也是这个 男人。“完美主义倾向神经质的圣母伪善癖”,西园的嘲笑虽然有点过分,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却是正中靶心。看着上条一边和吉贝尔通信一边在古灵阁和伦敦, 巴黎等地的银行为他留下足够以后生活一辈子的财产,他总有一种不知道该觉得好笑还是该苦笑的感觉。
那个感觉,就好像在活着的时候就开始操心自己的遗产分配的老头子一样。
“噗……绝妙的比喻呀!”在一边沙发上的西园喷笑出声,“小景,干得好!”
“……喂喂,我有那么糟糕吗?”上条无奈的转身看着一边的雨宫,而对方以严肃的表情对他点了点头。
嘴角抽动了一下,上条终于像是放弃了似的耸了耸肩:“嘛……算了。”
被因为同样的原因吐槽N多次,不习惯也要习惯了,而且……
微微眯起眼睛,他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这里,但是现在这样,也不错吧。
虽然上条已经做好了即使自己那一天突然离开,周围的人也不会特别困扰的打算,但是,那个被夏绿蒂叫做命运的东西,似乎并不打算就此和他告别。
1888年,8月刚结束的时候,一个来自吉贝尔的加急口信结束了上条和迹部持续了6年的诡异却愉快的休假旅行。将他从被炙热的混合着沙粒的风包围的开罗,唤回了刚结束了夏日清爽气氛的伦敦。
回去参加他的雇主,亚克西斯。A。哈里斯伯爵的葬礼。
“……开什么玩笑……”
马车停在墓园的入口,从车上走下来的黑发黑衣的男人低声抱怨了一句,不爽的皱了皱眉头。阴沉的天幕下吹过的风中带着伦敦雨后特有的潮湿混浊的触感,光是弥漫在身边,就让人有一种连毛孔都被滞涩了的沉闷感。
“为什么亚克西斯那家伙死了要我们回去啊?这个先不说,那家伙,真死了才奇怪吧?”
抬眼看了看距离自己不远处,正在向墓园深处行进的人群,男人缺少镜片遮掩的狭长黑眸中,流露出让人背后发凉的混合着嘲弄与轻蔑的冷笑。
然而这样的表情只有一瞬而已,很快,当男人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眼镜带上之后,那样锋芒毕露的锐利瞬间就消失了,站在那里的,又变成了这个世界的众人熟悉的那个“上条水树”。
“我也不觉得他会死呢。”嘴角挂着一如既往柔和浅淡,却与与葬礼这样的场面不甚相衬的弧度,上条不在意的笑着说:“不然,我也不会收到这个了吧?”
他左手一翻,一张漆黑的纸牌凭空出现在指间,在与一般纸牌截然相反的底色上,是以暗红和深紫描绘出的图样。
被斯芬克斯,羽蛇和狮鹫看守的转轮漂浮在云端之上,在它下面的,正是炼金术中代表万物真理的衔尾蛇。
塔罗牌中暗示起始与终结的,“世界之轮”,同时也是亚克西斯所创立的那个隐秘组织,“迪兰”的第一阶级第一位,“监察者”的象征。
‘迪兰第一位的监察者,记录一切之眼,看来亚克西斯真的打算让你见证哈里斯家的覆灭呢。’雨宫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看起来是的呢。’纸牌在指间转动了一圈,上条眯了眯眼睛。想到和这张纸牌同时出现在自家书桌上的便笺。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最适合的位置,作为观看这个世界的崩溃的序幕的请帖。”……那是出自亚克西斯本人之手的亲笔。
‘……我以为你会拒绝的,水树。’雨宫推了推眼镜,‘如果你是担心该隐的话,不是更应该拒绝么?’
‘……不,与其说是为了该隐或者亚克西斯,不如说是为了我自己。’上条顿了顿,‘……既然他想让我看到一切的结束,那么,在还没有离开这里的时候,我会如他所愿的。’
‘这也是,我答应过亚克西斯的事情。’
“不过……’指尖的纸牌被突然出现的火焰瞬间吞没,上条的手一松,漆黑的灰烬马上被风吹散。看着这短短几秒发生的事情,上条嘴角的弧度变成了毫无温度的冷笑。“竟然是‘世界之轮’,这还真是让人讨厌的巧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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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里斯伯爵的葬礼相当隆重华丽。用华丽形容葬礼有点奇怪,但是当看到那个有着金绿色眼睛的少年在棺木上放下大捧大捧的白玫瑰花束时,第一个浮现在上条脑海中的,就是这样的形容词。
12岁的少年有着结合了克丽斯汀和亚克西斯两方优点的精致容貌,以上条的眼光看来,他脸颊的线条和尖细的下巴都与年少时的吉贝尔有几分相像。但是和吉贝 尔那遗传自拉克斯家某位先祖的银发不同,该隐的发色是和亚克西斯如出一辙的深黑。如同濡湿的水鸟的翅膀一般垂落在白皙脸颊边的柔软发丝衬上那双带着浓烈神 秘主义气息的金绿色眼睛,让他显出一种和年龄完全不符的沉郁气息。
如果要用文学一些的方式形容的话,那是个仿佛带着罂粟花一样不祥气息的美丽少年。
就算只看气质,也能感受到浓郁的,属于哈里斯家的血脉的气息。
但是,比这更“有趣”的,应该是少年身边那个执事打扮的青年吧?
如果单只是那欧洲人特有的修长身形和端正英俊的脸庞,他还不至于让上条为之侧目。真正让上条注意到的,是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某种令人不快的黑魔法和血 的气息。那种气味很淡,应该还使用了可以隐藏魔力的法阵,一般的巫师如果不使用探查魔法的话,一定看不出来。但这却逃不过上条的感觉,因为那气息中混杂的 魔力波动是他所非常熟悉的,亚克西斯的魔力。
“那个人,就是利夫。拉斐特?”上条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问身边刚刚从德国赶到,气息还有些仓促的吉贝尔。
“是的,父亲。”十七岁的银发青年用和父亲如出一辙的动作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蓝眸里带上了一点复杂的神情,“您应该没有见过。听说这个人以前是医学院 的学生,亚克西斯伯爵招他进来之后,一直是该隐的亲信。这次似乎是当算让连资格都没有的他当哈里斯府的管家的样子。尼尔先生对此很生气。”
“伯爵大人招进来的吗?”上条低声自语。这样的话就完全不奇怪了。那么,这个就是亚克西斯用来“代替”他的工作的“后手”吗?
在自己的孩子身边埋下伏笔,给与他希望之后再残忍的夺去,这个男人的性格这几年还真是又恶劣到一个层次了呢。如果他的判断没错的话,那个叫利夫的青年,根本就不算是“活着”的吧?
……不过,他也没有指责亚克西斯的立场,毕竟比起亚克西斯,也许他这个旁观者才是最冷酷的。
正如吉贝尔所说的那样,上条已经几年没有见过该隐了。虽然亚克西斯突然改变主意,将他和该隐刻意隔离开来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也有上条自己的因素在里面。
随着该隐年龄渐长,上条在他身上看到了克丽斯汀的影子。
还有,愈加浓烈的,哈里斯家那被诅咒的血的影子。
的确,该隐本身并没有继承哈里斯家那有如诅咒一般的精神问题,上条曾经不止一次给他做过检查和心理分析,他的精神本身没有问题。但是,在亚克西斯的刻意 培养下,这孩子有非常强烈的不安定感。那种感觉会让他犹如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稻草一样紧紧攥住自己所可以依靠和信赖的存在,而一旦这样的存在消失,那么构 成自我价值认定的因素也会迅速消失,到那时,这孩子只有崩溃一途。
上条不想也不可能成为那样的存在,所以,当发现亚克西斯改变主意了的时候,他很干脆的抽身离开了。
但是没想到,亚克西斯的所谓改变主意,也不过就是将人选换成了更能够控制的人而已。
而且这次,似乎非常成功了。
远远的看着那个青年用熟练的手法为该隐整理着外套领口的皱褶,上条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色。能如此自然的靠近该隐的人,应该已经得到他足够的信赖了吧。
一旦这样的人背叛的话……
‘你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么?’不属于三个人格中的任何一个的华丽声线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上条的表情有了瞬间的停顿,眸中掠过一抹近似无奈的苦笑:‘小景……不是说当电视剧看就好了么?这些事情……和你没有关系的。’
‘啊,当然和本大爷没关系。但是和你有关系吧?’非常符合迹部景吾性格的高傲的反问语气。
‘…………’
‘水树,你可别告诉本大爷,你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
‘真是的,都被小景你猜到了呢。’恋人那种笃定的语气让上条的苦笑益发鲜明,‘我的确没有打算袖手旁观,毕竟事件的起因虽不在我,但我始终是参与了一部 分的过程……但是,’他加重了一点语气,‘我同样不会随便插手亚克西斯所作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拯救别人,能拯救那孩子的,只有他自己。’
‘……我所能做的,不过是让事态不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而已。’
‘这样,足够了吗?’
‘啊,足够了。’
恋人那种理所应当的回答再次让上条想要苦笑,他刚想说什么,西园嘲弄的语气遮住了他的话头。
‘这可不像你做的事情呀,小景,怎么?被水树的圣母光环感染了?’
‘怎么可能,本大爷单纯是看不顺眼而已。’迹部的声音里是他一贯的傲慢。
看不顺眼吗?上条嘴角的弧度从无奈变成了柔和,如果是这样的话,估计自己的恋人将来会遇到很多看不顺眼的事情吧。
因为,迹部景吾,可不是“上条水树”这样现实,冷酷,而伪善的人啊。
不过,在此之前……
以常人无法觉察的速度完成脑内对话的上条突然将视线转向了身边的青年,他镜片后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透彻的锐利:“吉贝尔,你和该隐关系很好?”
他没有听错,刚才这孩子叫该隐的时候是直呼其名的,而按照社会阶级来说,作为自己儿子的吉贝尔,再怎么也应该管亚克西斯的儿子叫“该隐少爷”才对。
那样近距离直视的黑眸让吉贝尔瞬间紧张了起来。“不要接近该隐少爷”,父亲在幼时所叮嘱的话仿佛就在耳边,联想到自己这几年,不,严格来说是这一年来的举动,吉贝尔不由得脸色一白:“对不起……父亲……”
明明已经是身高都快要超过自己的青年了,唯独这个时候,表情和小时候几乎没有两样。上条突然发现今天自己苦笑的频率似乎特别高,内心轻叹了一口气,他抬手扶了扶眼镜。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讨厌该隐少爷的。”
“是……”吉贝尔微微点了点头。其实直到现在,他依然不喜欢那个孩子身上缠绕着的如同抹不去的暗影或是不会消散的雾气一样压抑的气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发是这样,就越有一种“这样放任他下去不行”的感觉。
也许……这只是目睹了那件事的自己所产生的令人不齿的廉价的同情心……
但即使是这样……即使是那个孩子不需要的同情……自己也……
上条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吉贝尔面对他的时候,表情从来都不设防,所以要猜测他在想什么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他突然想到,一年前,某次似乎因为自己赶不及回去的关系,提前从德姆迪特朗毕业了的吉贝尔正好有空,代替自己去了哈里斯伯爵府给该隐看病。
那么,是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嘛,发生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吉贝尔是凭自己的意志想要站在该隐那边的话,上条也只能放任他去。
上条水树,本来就不是会强迫别人做什么事的那种人。即使对方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也一样。
“吉贝尔,”远眺着人群正中那个一身丧服的少年,上条镜片后的黑眸微眯,唇边突然绽开了一个微笑,“既然这样的话,就和该隐少爷好好相处吧。”
“呃?”太过突兀的转折让吉贝尔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父亲,您不生气吗?”
“呵呵,在你心中,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父亲……我……”
“没关系的啊。”上条微笑不变的截断了吉贝尔的话,“没关系的。吉贝尔,你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你自己的生活,当然要由你自己决定。”
特别是,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候。
只要,你不会在接下去要发生的那场人工悲剧中受到伤害就好。
‘怎么可能,你以为这家伙提前两年从德姆斯特朗毕业时的成绩是摆着看的吗?更不要说亚克西斯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对这家伙出手啊。呵,我倒觉得,现在他是那个小子那里最大的王牌了。’
‘王牌吗?也许吧。’上条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不过,血缘……还真是不可抗力呢……’
兄弟与父子,哈里斯家,究竟是被怎样的诅咒缠绕着的呀。
真是狗血的伦理剧啊。
医生与伦理剧 02
吉贝尔因为在德国还有事情没做完,所以在葬礼结束之后就赶了回去。这孩子虽然毕业了,不过最近似乎正在和某个著名的炼金术士学习炼金术,每天都过得很忙碌。
没有父亲会不喜欢看到儿子的成长,即使是便宜老爸的上条也不例外。不过,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却真心的觉得吉贝尔没有跟着回来真是太好了。
下午刚参加完葬礼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现在应该躺在棺材里的那个人坐在自家书房里的时候要用什么样的表情?
别人的情况上条不知道。但是如果那个“死而复生”的是亚克西斯的话,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所以上条非常自然的给眼前那个名义上“已故”的“前代哈里斯伯爵大人”倒了杯茶,微笑着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还不知道伯爵大人有这样的嗜好呢。”转着手里的茶杯,上条笑得浅淡优雅,“怎样,好玩么?”
“还不错,”亚克西斯笑了起来,那样冰冷的笑容让他的眼睛像没有温度的水晶一样凉薄彻骨,“被那个诅咒之子毒杀,似乎比我想像的还要有趣。”
“啊,是该隐少爷做的么?还真是令人意外呢。”从当事人口中说出的真实让上条略略挑起了眉。
“不,应该说他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才会意外呢。”亚克西斯嘴角的弧度缓缓扩大,“该隐……可是需要用血亲的血来浇灌的名字啊。”
“是吗……”上条眼中划过一丝深意,“那么,伯爵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呢。”
“你只要看着就可以了。”亚克西斯的笑容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优雅,一如他的话中那些让人无法忽视的冷酷,“看着那个诅咒之子在罪恶和鲜血的深渊里沉沦,然后被绝望扯入地狱的嘴底层,看着哈里斯的姓氏被死亡吞没,然后在足以焚烧整个世界大火中重生。”
“作为见证了那个诅咒之子的最初的人,医生,你要将接下来的所有戏剧一幕不差的看到最后啊。”
“看到最后吗……”手指轻抚上胸前的怀表,感受着金属冰凉的质感,上条淡淡的笑了一笑,抬手推了推眼镜。
“那么,就如您所愿吧,伯爵大人。”
我会将一切看到最后,在我还在这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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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大爷,不喜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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