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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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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她所知,独孤原本并没有将行程安排得如此紧急,难道又是因为黑齿的关系,而急着想要离开吗?

    独孤恨恨地道:“再不离开,我说不定会砍了那个男人!”

    果然是独孤的作风啊!难儿在心里暗暗道,嘴上又问:“皇上,我早就听闻西戎国国王目中无人,向来不将中朝放在眼中,您这次怎么不多带几个大臣一起前来呢,有他们替你接待那个男人,您就不必忍受他……”

    独孤冷冷地道:“那些大臣若能解决这种事情的话,又怎会拖到现在!反正两国迟早会有一战,所谓的和平协议对两国来说不过是缓兵之计,我此次前来,主要还是为了会会将来的敌手,只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她竟然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令难儿感到意外。

    难儿道:“皇上,请恕难儿直言,难儿觉得西戎国国王与皇上有七八分相似呢,日后只怕会是皇上的大敌……”

    独孤道:“你说的没错,黑齿羽煞确实是个人物,连我也不敢小看他,所以,回去之后更要厉兵秣马。”

    难儿点点头:“回去之后,难儿也要改头换面,学点真本事报效皇上了。”

    独孤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那你就好好努力罢。明天还要早起,孤要睡了,你也早点歇息,别累坏了。”

    难儿道:“难儿陪您一起睡吧。”

    独孤皱眉,有些不耐地道:“不必了,只要把烛火全部点明就好。”

    然后,她再也不曾说一个字,径直上床睡去了。

    难儿睡在一门之隔的外室,辗转难眠。

    独孤竟然会不耐烦地拒绝她许久以来的第一次陪寝?她隐隐感到,独孤似乎心事重重,因为,独孤的目光始终没有焦点,即使跟她说话时目光不曾停留在她身上,独孤,到底怎么了?



                  第一恶人1

    早上天还未明,独孤就醒过来了,指挥众人迅速将行李收拾妥当。

    天际泛白的时候,独孤没有与黑齿一行告别就离开客栈,到城外的驿馆取回之前放置的马匹和马车后,匆匆返回中原。

    一路上,独孤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看着窗外,眼里有种隐忍的杀气。

    她仍然在想着黑齿的事情吗?她在压抑对黑齿的杀意吗?难儿很想问,但又不敢问,一路上也是沉默不语。

    啊啊,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来的时候,她们的心情都不错,几乎无所不言,怎么回去时就变成了这样呢?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君王的心思总是那么难以捉摸,难儿几乎要怀念起来时的亲亲我我了。

    在一片沉默和阴沉中,她们的行程不断加快,次日下午已经抵达京城远郊。

    晚上,她们应该就能到达皇宫了吧?

    难儿看着中原的景色,心中慢慢升起惆怅之情,可以再这样跟独孤外出的时光,未来,应该不会再有了吧?

    一片荒僻险峻的山岭,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中,独孤盯着那片山岭,突然对车夫喝道:“马上掉转马车,孤要去鬼狱山!”

    鬼狱山?传说中汇聚和震压了天下所有恶鬼的人间地狱?为什么她要去这种地方?

    难儿心里一震,抓住独孤的衣袖,结结巴巴地道:“皇上,您、您说什么呢……”

    独孤甩开她的手,指着远处那座阴气沉沉的山岭,大声道:“马上去!”

    车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掉转马头,朝那片山岭驶去。

    幽风打马过来,脸色凝重地问独孤:“皇上,可否告知属下您所去何为,属下好做准备……”

    独孤举手制止他再问下去:“只是故地重游而已,不必紧张。”

    难儿暗暗惊讶,连杀人机器幽风都主动询问独孤的用意了,到底,那个传说中的鬼域与独孤有什么关联?

    明明是盛夏下午,骄阳炙热,可随着马车不断靠近那片山岭,四周越发阴森寒重,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那种山,似乎在散发着无形的邪气和阴气,越是靠近,越是受到阴邪之气的侵袭和吞噬,难儿抱住双臂,不断摩挲肌肤,借此消减心中的不安和寒意。

    独孤一直盯着那座山,双手坚握成拳,目光冷冽如寒冬冰窟,似乎在强忍着什么。

    她在害怕吗?她在激动吗?她在紧张吗?她在愤怒吗?她在呐喊吗?难儿猜测着她的心思,下了狠心,轻轻地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怯怯道:“皇上,那就是鬼、鬼狱山吗?”

    独孤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啊,是啊,那就是传说中埋葬和震压了天下罪孽最深重之人和鬼魂的地方。”

    难儿哆嗦了一下:“皇上,我、我怕……”



                  第一恶人2

    独孤唇边泛出一抹极其狰狞和邪恶的笑容:“跟在我身边,是会下地狱的!怕的话就从我的身边消失吧!”

    难儿咬了咬唇,抓紧她的手臂:“只要能跟皇上在一起,也地狱也无所谓!”

    独孤先是哈哈大笑,随后揪过她的领口,狠狠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那就跟我下地狱吧!”

    然后,她丢开难儿,盯着前方:“穿过这片树林,就是三途河了。”

    难儿看向前面那片树林,寒意从脚底不断串上来:好阴森诡异的树林!天空明明挂着烈日,阳光却照不进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将阳光挡在树林之外,树林里阴气森森,幽暗如夜。

    “嘶——咴咴——”一阵惊悸的马的嘶叫声,惊得难儿哆嗦了一下。

    原来,马车驶进树林里,驾马的马匹似乎受到了惊吓,驻足不前,嘶叫不停,任车夫如何喝斥也不肯前行。

    独孤皱眉,从车窗里翻跃而出,道:“既然这牲畜不肯前行,就在外面等着罢,孤自己去。”

    说着,她头也不回,大步踏进树林里。

    难儿紧紧跟在她后面,生怕自己落单了,在她们的身后,幽风也下了马,亦步亦趋地跟着。

    现在真的是夏天吗?这里明明就寒凉露重如深秋!

    不,现在确实是夏天,刚才被阳光抚过的温暖还停留在心头上,只是,这里不似人间而已。

    难儿抬头打量四周,幽暗中,重重树影仿佛都散发着邪气和阴气,在吸取胆敢踏入魔域的生物的生命和魂魄,让她觉得有点恍惚。

    然而,独孤的脚步却愈发加快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涌出她的身体,让她克制不住地兴奋。

    难儿不得不小跑着,才勉强跟得上她。

    树林里没有路,根本辨别不出方向,但独孤似乎对这里相当熟悉,走得没有任何一丝迷茫。

    这树林实在太让人难受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们是不是行走在怪物的肚子里,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就在难儿几乎要尖叫时,眼前突然一片豁然,混着山野气息的水汽和空气,迎面扑来。

    她站住脚步,吃惊地看着脚下数丈深的湍急河流,以及吊在眼前的、破烂的、狭窄的、摇摇欲坠的吊桥。

    这是什么地方?这河,好可怕;这桥,也好可怕,比起身后的树林,犹过之而无不及。

    独孤站在悬崖边上,盯着下方黄浊翻腾的河水,狞笑:“这就是三途河,死人坠入地狱的入口,听说掉进河里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连尸骨都捞不到。”

    难儿打了一个寒颤,更加抱紧了身体。

    独孤将目光移到眼前的吊桥,又是阴恻恻地狞笑:“这就是奈何桥,过了奈何桥,也是地狱。总之,只要往前走,无论怎么走,尽头都是地狱。孤要去地狱看看老朋友,不想下地狱的,切莫跟来!”



                  第一恶人3

    这么残破的吊桥,怎么可能过人?难儿伸手捉住独孤的手,急道:“皇上,太危险了……”

    独孤一脸轻蔑地甩开她的手,冷冷地道:“孤说过,天上地下,无论神与魔,孤都敢杀!区区一个地狱,又算得了什么!如若能遇到恶鬼,孤要看看,是恶鬼厉害,还是孤厉害!”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抓住吊桥上的绳索,踏上有一块没一块的桥板。

    吱呀,吱呀,吱呀——吊桥因为她的踏入而左右摇晃,发出濒死的呻吟。

    这种仿佛随时都会断裂的“吱呀”声传入难儿的耳里,啃啮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想掩上双耳。

    独孤丝毫没有受到吊桥随时会断裂的影响,一步步地,没有犹豫地前进,在她之后,幽风也毫不犹豫地踏上吊桥,与她保持几尺的距离,稳步前行。

    他们,疯了吗?一旦掉下三途河,就不可能有生还机会了!难儿瞪着他们,恨得磨牙。

    吱呀呀——吊桥的呻吟声更大了,摇摆的幅度更大了,每一声都像索命的鬼叫,听得难儿想抓狂。

    那个时刻,她脑中突然闪过恶毒的念头,如果将吊桥的绳索弄断,独孤和幽风就会坠落河中——这样,她就轻易地干掉了天下最强的王和最强的侍卫!

    她盯着脚下的绳索,心里的思绪如河水翻腾,杀还是不杀?这种机会,也许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

    杀还是不杀?杀还是不杀?杀还是不杀——她不断地在心里问自己,被这种答案本该一目了然的问题,折磨得心口阵阵抽痛。

    突然,吊桥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几块木板掉下来,幽风惊呼:“皇上,小心——”

    难儿回过神来,定睛望去,独孤已经快走到桥中央了,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一阵阴寒的山风吹来,清冷得让她一阵哆嗦,她就着了魔一样,抻手抓住吊桥的栏绳,踩上不知何时会掉落的桥板,一步步地,坚定地,追逐着独孤的脚步。

    “弥殇”与独孤的决斗,应该在战场上;他们的死亡,也应该在战场上,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她不住地告诉自己。

    因为同时承受了三个人的重量,吊桥摇晃得更加厉害了,随时都有可能将她们送进地狱!

    可是,看到独孤强硬的背景,难儿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畏惧,甚至还感到了异样的刺激和兴奋!

    像这样,跟独孤一起玩命悬一线的危险游戏,不是很有趣吗?这种体验,人生可还有第二次?

    在摇摇晃晃的玩命游戏中,难儿一点点地接近独孤,一点点地接近终点——终点?

    只要往前走,无论怎么走,终点都是地狱?她猛然盯向吊桥的尽头,这才留意到,她将要踏上的,是一个多么诡异恐怖的地方!



                  第一恶人4

    吊桥的尽头,是一座山,一座暗无天日、散发着浓重死亡气息的、孤立于人世之外的山!

    风,从山那头吹来,夹带着腐败的、混浊的、腥臭的味道,就像几千几万个死人堆积了几十年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难儿捂住胸口,一阵一阵地干呕,没什么食物的胃液点点滴滴地掉入河中。

    突然,吊桥一轻,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独孤已经顺利抵达对岸,跳上岸边,紧接着,幽风也跃到岸上。

    她不想被独孤甩掉!难儿咬了可咬牙,狠狠地咽下咽喉那股腥味,豁出去地朝对岸走去。

    不管短短的行程如何惊险,她还是来到了对岸,跟上了独孤的脚步。

    独孤站在山下,望着眼前的荒芜,久久不动。

    这种沉默太吓人了!难儿又扯扯她的衣袖,小声道:“皇上……”

    独孤转过头来,眼里闪动着冷酷的邪恶之色:“这里就是孤小时候生长的地方!”

    “啊——”难儿惊叫一声,抓住胸口后退两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独孤淡淡一笑:“想不到吧?孤小时候被逐出皇宫,就是被关到这里自生自灭的!”

    说到这里,她甩了甩手,走进宛如妖魔群舞的乱石阵中。

    这些乱石,没有任何规律地密布着,就像一个复杂的巨石阵,她走在乱石阵中,犹如闲庭信步般熟稔从容。

    空气中弥漫的陈腐味道和山中散发出来的阴邪之气,令难儿心中不安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强忍不适,跟在独孤的后面。

    “咯嚓”一声,她似乎踩断了什么硬物?

    低头一看,她差点叫出声来,她踩断的竟然是几根骨头,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散骨,但是,不太像动物的!

    她下意识地想去抓独孤的衣袖,但手停在空中,慢慢地缩了回来——她不想被独孤看不起!

    越往上走,地上散落的骨头越多,气味越是难闻。

    终于,独孤走出乱石阵,站住,狞笑:“孤小时候的后花园,到了!”

    难儿松了一口气,小跑到她旁边,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她口里的后花园,然而,她一抬起头,就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尖叫一声,闪到独孤的身后,簌簌发抖——这次,没有演戏的成份!

    太可怕了!比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的战场更恐怖,她们根本就是来到了鬼域!

    然而,面对这么可怕的场景,独孤只是站直了身体,一派孤傲地道:“孤小时候,经常来这里找活着的鬼玩,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凶恶的鬼,也已化成白骨,不堪一击!”

    说着,她毫不客气地抬脚,狠狠地朝脚下那架白森森的人骨踩下去。

    咯啦啦啦啦……白骨碎裂的声音,就像一把带刺的叉子,插进难儿的耳朵,直达腹部,搅着她的五脏六腑。



                  第一恶人5

    独孤却又咯咯地笑起来:“孤现在已经是人界的王,这些曾经叱咤风云的恶鬼,却连魂魄都不知何处去了!”

    难儿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吐出来,再吐,就会把五脏六腑给吐出来了!

    她小时候,也见过人间地狱,但是,人间的地狱,与鬼域的地狱相比,完全不一样啊!

    独孤笑了片刻之后,迈开脚步,走进遍地白骨之间。

    独孤能面对的,她为什么不能面对?——难儿这样问自己,把手从嘴上拿开,强自镇定下来,跟在独孤后面!

    这里是半山腰,在她们面前展开的,是——是恐怖的乱坟岗!

    大大小小的土包,密密麻麻、毫无章法地堆满整个山腰,因为长期的风吹、雨淋、日晒和胡乱堆砌、无人看管,这些土包早就被毁得七零八落,露出无数已经腐败的衣裳和一根根人骨。

    一眼望去,碎石尘土与腐衣白骨连成一片,混着混浊的气息,无比的诡异恐怖!

    原来,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里,胡乱埋葬着多少幽魂野鬼?这些幽魂野鬼的魂魄,可还在这里飘荡作乱?

    阴风吹来,似有幽魂在哀嚎,难儿又打了几个寒颤,几乎想撒步就跑,可是,她知道的——逃不掉的啊!

    她并非懦弱胆小之徒,并非没有心理承受力,只是,这一切太超出她的想象了!

    独孤说这是她小时候的后花园,可她乃一国公主,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可怕的地方长大?

    突然,一道灵光劈过她的脑海!

    她想到了,独孤七岁时被送出宫,不知下落,莫非,她就是被送到这里的?

    于是,她又硬生生地打了几个冷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中朝先帝也太过无情,独孤的命运,也太过残酷了!

    这时,独孤踢了踢脚下的一颗骷髅,淡淡道:“孤记得这颗头,是虐杀了中朝八千名士兵和三千名平民的叛贼!这个叛贼深受老头子宠爱却意图谋反,差点就杀到京城来了,老头子年轻时倒是个人物,没让这叛贼得逞,还灭了这叛贼的九族!”

    难儿暗道,她口中的“老头子”指的是中朝先帝吗?如此不屑和不敬的口吻,她到底有多厌恶她的父亲?

    独孤又踢了踢一块石碑:“这叛贼被执行车裂之刑后,尸首被丢到这里,孤被送到这里时,还看得墓碑上他的名字。埋在这里的人,都是被官府认定为天下至邪至恶的人,无碑无名,这厮却例外地有个石碑,所以让孤印象深刻。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连孤都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说到这里,她又狞笑几声:“不知被他虐杀的士兵和平民的亲友,可还记得他的名字?”

    这些腐衣和白骨,太恶心了,难儿小心翼翼地提着裙摆,想避开衣骨,可是,这里没有一寸土地是不被死气所污染的——小时候的独孤,怎么会将这里当成后花园?



                  第一恶人6

    独孤继续前行,踩过一件破烂却完整的衣裳,道:“孤也记得这件衣裳。这件衣裳的主人是一个变态的大财主,他囚禁了大量童男童女囚禁供自己淫乐,很多孩子都被折磨死了。他穿的这件衣裳据说是用天下最好的材料所制,百年不腐,镶金缀玉,官差把他丢在这里的时候,把他嘴里的金牙和衣裳上的金玉全撬走了。现在,人已成渣,这件衣裳却还没有腐败。”

    绕过一座露出长长头发的坟包前,她略停片刻,道:“这里埋的并不都是男人,也有女人。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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