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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号万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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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集了各种攻击新文学和白话文的言论,致信《新青年》,然后由刘半农作《复王敬轩书》(即《奉答王敬轩先生》),逐条进行批驳。这个子虚乌有的王敬轩,不但代表了顽固守旧派的观点,而且还引起了不少复古思想者的共鸣。  近代著名学者、翻译家林纾发表《荆生》、《妖梦》两篇小说,攻击新文化运动是“禽兽之言”。又发表《致蔡鹤卿书》,规劝蔡元培保全名教,说“大学为全国师表,五常之所系属”,不应该“覆孔孟,铲伦常”。又说如果提倡白话文,那么小商小贩就都可以当教授了。  蔡元培回答说,伦常有五:君臣、父子、兄弟、夫妇、朋友,北京大学除了反对封建君臣这一伦外,“从未有以父子相夷、兄弟相阋、夫妇无别、朋友不信,教授学生者”。  北大还有一个进德会,其基本戒约有不嫖、不纳妾等,这都是与孔孟之道不相违背的。  蔡元培又说,北京大学也没有“尽废古文而专用白话”,国文课本,中国文学史和文字学讲义,都是文言。  当一位日本学者指责北京大学不尊孔子、废除讲经时,蔡元培答道:“北大崔适教授讲《五经要义》,《春秋复始》,陈汉章教授讲《经学通论》,黄节、沈尹默教授讲《诗经》,梁漱溟教授研究孔家哲学,北大何尝废讲经?”不过北大对于各家学说“均一视同仁”,这才是北大的胸怀。  李大钊则发表了《新旧思潮之激战》,认为:“宇宙的进化,全仗新旧二种思潮,互相挽进,互相推演,仿佛像两个轮子运着一辆车一样;又像一个鸟仗着两翼,向天空飞翔一般。我确信这两种思潮都是人群进化必要的,缺一不可。……我又确信这二种思潮,一面要有容人并存的雅量,一面更要有自信独守的坚操。”  时代的要求,加上先驱者的奋争,白话文学的主张取得了胜利。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撕开的黎明:狂飙为谁从天落(4)
1920年,北洋政府###正式规定白话为“国语”,通令全国中小学采用白话课本。从那时开始,中国儿童的启蒙教育不再是他们似懂非懂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和“上大人孔乙己”,而是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于他们的东西。  白话文运动并不是文学革命的全部。李大钊在《什么是新文学》一文中说:  我的意思以为刚是用白话作的文章,算不得新文学;刚是介绍点新学说、新事实、叙述点新人物,罗列点新名词,也算不得新文学。  鲁迅说,白话文学“倘若思想照旧,便仍然换牌不换货”。  所以,新文学的建设没有停留在胡适所讲的“国语的文学,文学的国语”的要求上,而是进一步致力于文学内容的革新。在这方面做出了不可替代的巨大贡献的,就是中国现代文化史上著名的周氏兄弟。  周氏兄弟是浙江绍兴人,长兄周树人(1881…1936),笔名鲁迅等,二弟周作人(1885…1967),笔名知堂等。这兄弟二人的思想和文字,对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的“树人”和“作人”,产生了磁化般的影响。  周作人在文学革命中发表了《人的文学》和《平民文学》等重要文章,提出要从“灵肉一致”的生活角度去创造“人的文学”、“人性的文学”、“个人的文学”,又提出文学“为人生”的主张。他说:  我们不必记英雄豪杰的事业,才子佳人的幸福,只应记载世间普通男女的悲欢成败。  周作人提出“以真为主,美即在其中”的艺术主张,这是对虚伪粉饰的仿古文学的有力矫正。20世纪的中国文学中,“纯美学”、“纯艺术”的倾向始终不能占据主流,这与20世纪中国直面现实的需要高于一切是密切相关的。  鲁迅在新文化运动中也发表了一系列深刻犀利的文章,猛烈抨击封建伦理道德,为文学革命呐喊助威。鲁迅以他坚定清醒的现实主义立场和坚韧持久的战斗精神,成为新文化运动的中流砥柱和整个中国现代文学的精神代表。而在新文化运动初期,鲁迅影响最大的则是他的文学创作实绩。  1918年5月,《新青年》开始全部采用白话。鲁迅就在这一期上发表了新文学小说的奠基之作《狂人日记》。这是一篇反对封建礼教的战斗檄文,小说中的“狂人”象征着一代还不能被多数民众理解的文化先觉者,是一个英勇孤独的战士。他通过痛苦的反思,得出了一个振聋发聩的结论:封建宗法制度“吃人”。  小说结尾,说将来的社会“容不得吃人的人”。鲁迅沉痛地写道:  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  救救孩子……  鲁迅在《狂人日记》之后,“一发而不可收”,写出了《孔乙己》、《药》等著名小说,深刻揭示了封建传统思想给人们造成的精神创伤。他解剖中华民族国民性的弱点,意在暴露社会的病根,以引起疗救的注意。几年后,他把自己这一时期的小说结集时,取名《呐喊》。“呐喊”二字,正是“五四”黎明期总体姿态的写真。那声音,直到1921年前后,还依然嘹亮。  在这片刚刚撕开的天宇上,一双双幼稚的手开始勇敢地“涂鸦”了。刚写了几首《老鸦》、《鸽子》和“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的胡适,1919年居然写出了《谈新诗》,还发表了一部独幕剧《终身大事》。1918、1919两年,《新青年》、《每周评论》连环掌般推出了一系列战斗力极强的杂感,如鲁迅的《我之节烈观》,陈独秀的《偶像破坏论》,李大钊的《新的!旧的!》,刘半农的《作揖主义》等。这些杂感仿佛武侠小说中的“分筋错骨手”,进一步撕裂着旧世界的铁幕,进一步鼓动着新世界的狂飙。  小说界的动作也非常快。还在新文学小说的奠基作《狂人日记》问世之前两个月的1918年3月,胡适就在北京大学作了一篇《论短篇小说》的演讲。4月,周作人在北京大学作了一篇《日本近三十年小说之发达》的演讲。若从时间上看,1917年的6月,陈衡哲在《留美学生季报》的新4卷夏季2号上发表的《一日》,目前被认为是新文学的第一篇白话小说。但这篇小说对于当时的国内文坛并无较大影响,作品本身也浅白直露,倘一味强调其“白话”价值,则恐怕上溯起来,在此之前,白话作品多矣。  1919年,是“问题小说”之年。罗家伦的《是爱情还是痛苦》,冰心的《谁之罪》,题目就是带着问号的。刚爬出矿井的工人,不容易辨清方向;刚撕开铁幕的斗士,则满眼都是疑惑。这些在今天看去显得十分幼稚的作品,在当时却令中国人开始明白什么叫做“问题”。中国人开始思考“人为什么活着”,“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性是什么”,“爱情是什么”,“社会是什么”,“国家是什么”等以前几乎根本不存在的问题。这些问题有没有答案是无关紧要的,但有了对这些问题的思考,才算是跨进了“现代”的大门。  从1915年开始的“五四”新文化运动,是由中国传统文化的危机所引发的一场大规模的思想启蒙和文化革新运动。它使中华民族克服了这场危机,倡导并确立了20世纪中华民族新的语言方式、思维模式和文化结构,使这个古老的文明得以完成从传统向现代化的转变,创造出一个既保持了民族特色,又能与世界先进国家平等对话的新中华文明。以往对新文化运动的认识,更多地强调它为1919年5月4日发生的“五四”学生爱国运动提供了思想基础和文化背景,为马克思主义和各种先进的文化思潮在中国的传播建造了舆论阵地和生存环境,直接促成了1921年中国共产党的成立,为中国共产党和整个现代中国的建设事业造就了一大批卓越的人才。这些固然都是正确的,但对于20世纪以后整个中国的发展来说,“五四”新文化运动更广泛的意义在于,它是一个新的文明诞生之前的一场“狂飙”。既然是狂飙,则难免有一些偏激的言论,有一些不够成熟、脱离实际的书生之见,例如吴稚晖说“中国文字迟早必废”,钱玄同把骈体文称为“选学妖孽”,将桐城派称为“桐城谬种”,傅思年说传统戏曲“毫无美学价值”等,但这些都在以后的历史发展中有所校正,只要换一换角度,任何言论都可被看出它的“偏激”来。对“五四”不妨有“反思”,但如果只是以“偏激”为罪名,那恐怕不是批评,而是赞美了。  孔夫子曾说:“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矣。”意思是说,如果没有管仲当时的变革图强,我们都要变成披头散发的野人了。“五四”狂飙过后,打扫出一片开阔的搏击场。要知场上谁主沉浮,则须看1921年的风吼雷鸣了。  (本文为百年文学总系之《谁主沉浮》的开篇)  
公主的爱情
天下将有大变,身居深宫,不如远涉江湖,你要记得我这句话。——《碧血剑》第十八回  《碧血剑》的主人公袁承志刺杀大清皇帝未果,却遇到了对他一见钟情的公主阿九。袁承志想到闯王即将进京,兵荒马乱之际,皇宫特别危险,所以暗示这位可爱的公主出宫避祸。哪知阿九深情款款,会错了他的意思,低头柔声道:“不错,我宁愿随你在江湖上四处为家,远胜在宫里享福。你下次来时,咱们……咱们仔细商量吧!”  公主,是一个何其美好的称呼。正如男人不一定爱当国王却爱当王子一样,女人不一定爱当王后却爱当公主。公主,意味着年轻、美貌、聪明、高贵……意味着浪漫、娇羞、甜蜜、美满……总之,公主就是最好最好的女人的代名词,她是所有女人特别是少女的一个不许破坏的梦。陈平原先生写过一本书叫做《千古文人侠客梦》,我们也可以说“万古少女公主梦”。韩国有一所世界上最大的女子大学——梨花女子大学,这所大学培养出许多上流社会的高贵女子,学生趾高气扬地说:“我们都有公主病!”  然而,这个公主,是人们从想象传说中得来的,从文艺作品中得来的。实际生活里的公主,人们见过的很少。有一个笑话说几个村姑挑水休息时,十分向往公主的幸福生活,其中一位村姑说:“人家公主挑水的扁担一定是黄金做的!”公主的生活是不是真的幸福,她们的爱情是不是真的那么浪漫、美丽,这是人们不愿意考证的。我在这里说上几句真话,恐怕也是不得人心的。  首先,公主不一定美貌。美貌需要先天与后天两大条件。从先天上说,虽然公主她妈大多美貌,但公主她爸往往是凶残猥劣琐陋之辈,最关键的是在那“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时刻,两情不容易欢洽,于是便会发生遗传学上的编码错误。从后天来讲,公主见不到外面的千千万万花姑娘,自幼在阿谀吹捧中以为自己是天仙,所以竞争能力和审美水平都处于中等以下。古代帝王经常在民间挑选美女册封为公主,然后嫁给友好邻邦的国家首脑,他们说这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其实还有一条:自己那位塌鼻豁嘴的女儿实在拿不出手啊。  其次,公主不一定幸福。在锦衣玉食、珠围翠绕的条件下,公主也可能获得中等以上的姿色,另外闲居无事,也可能会读几本书、做几句诗、弹几手琴。但是她的才与色都没有人欣赏,那些做着驸马梦的家伙要的就是“公主”这两个字,他们明白真正的“才色公主”,都在青楼里面呢。所以公主虽然可以倚仗老爸的威风嫁给天下最优秀的男人,但她能得到那男人的一切,就是得不到他的心。《打金枝》里的公主想耍点脾气,不让驸马进门,其实是一种娇蛮的调情,居然被驸马给揍了一顿,因为驸马的爸爸不怕公主的爸爸,堂堂公主也要受大男子主义的气;《铡美案》里的公主嫁给了翩翩状元,没想到这位小陈哥哥在家乡还窝藏了一个留守女士,告上京来,恰遇反贪局长老包——自己长得黑,就专门迫害才子佳人的那位爷——竟然眼睁睁把个心肝陈郎给活铡了。公主今后独身就是守活寡,再嫁就属于二婚的祥林嫂之流,而且终身戴上了罪犯家属的帽子,这不都是“公主”招来的吗?还有《女驸马》里的公主最可怜,洞房花烛夜、芳心乱跳时,忽然驸马说自己“本是女儿身”,请想想公主当时会悲愤到什么地步?真是恨不能当场给那该死的驸马做了变性手术!可是为了公主的媒体形象,牙掉了吞进肚,不但不敢声张,还要帮人家“瞒、瞒、瞒”,帮人家找到失散的情郎,这不都是身为公主的“错、错、错”么?  只有少数公主,看破了“公主梦”的迷雾,她们走出“庭院深深深几许”的皇宫,投身到鸢飞鱼跃的江湖。在这里,不但可以锻炼和展示自己的“德智体美劳”,而且可以找到真正心爱的男人。《碧血剑》里的阿九,就是这类公主中的杰出代表。可惜她后来在闯王破城时,被父亲崇祯砍断了一只臂膀。崇祯含泪道:“你为何生在我家?”这痛彻心腑的一刀,让我们明白了一个真理:真正的公主,不在皇家。  (本文受到很多女大学生青睐,可见公主跟文化也是颇有距离的。)  
爱与杀
倘若情丝一斩便断,那也算不得是情丝了。   ——《雪山飞狐》九  大侠胡斐知道自己爱上了杀父仇人的女儿苗若兰,他叹了一口长气,心想:“我尽想着她干么?她父亲是杀害我父的大仇人,虽说当时她父亲并非有意,但我父总是因此而死。我一生孤苦伶仃,没爹没娘,尽是拜她父亲之赐。我又想她干么?”言念及此,恨恨不已,但不知不觉又想:“那时她尚未出世,这上代怨仇,与她又有什么相干?唉!她是千金小姐,我是个流荡江湖的苦命汉子,何苦没来由自寻烦恼?”话虽是这般说,可是烦恼之来,岂是轻易摆脱得了的?金庸写到这里,不经意发了一声感慨:“倘若情丝一斩便断,那也算不得是情丝了。”  金庸这个老江湖,很少在小说中直接发议论,往往是在描写令人柔肠百转的爱情悲欢时,触动了他自己的深深隐藏的情愫,情不能已,真气上涌,才顺笔抒发那么几句。这一句关于情丝的断语,便相当精彩。  生活中发生不如意的恋爱时,我们常听人说什么“斩断情丝”,佛家也有名言“挥慧剑,斩情丝”。可是我们还知道另一句话:“剪不断,理还乱”,还有“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什么的。当你想弄明白缠绕你的某种思绪到底是不是情丝时,有一个简捷明快的办法:斩一刀试试。迎刃而断的,肯定不是情丝,而是见猎心喜,悦慕少艾之类的简单欲望。一斩就疼的,则有情丝之嫌。情人之间,每每以“断”来试探、考验对方,实际就是看看对方疼不疼,也就是看对方身上到底有没有缠绕着自己的情丝。于是这里便出现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却是能够证明情丝牢固度的概念:斩。  这真是一个比较冷酷的事实,最娇柔的东西,却需要最残忍的手段去证明。不论在生活中还是在艺术作品里,凡被我们认定是真正的爱情者,必定经过了“斩”。越是千斫万斩而始终不断,就越是感天动地的大爱。仿佛万丈绝壁要斩断流水,却恰恰成就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壮观。当我们自以为活得好好的,谁也不会故意去斩自己的爱,然而这样就无法证明自己是身处爱河。所以别人看着甜蜜无比的一对爱人,常常会陡起波澜,自杀自砍。经不起这番杀杀砍砍的,就大路朝天各走半边,甚至恩绝义断、反目成仇。禁得起这番杀砍的,乃知道自己原来就生活在幸福之中,实在是幸福得难受了,才胡作非为一通。用老百姓的话说,叫做“烧的”,或者“吃饱了撑的”。  所以我们不得不承认,爱,本来就是跟杀分不开的。由爱生杀,不杀不爱。爱人,就是那个杀千刀的人。  (声明:本文与家庭暴力无关。)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流氓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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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活不成的了,但见到你出力救我,我是死也欢喜。   ——《射雕英雄传》第二十一回  这是欧阳克对黄蓉说的话。欧阳克是西毒欧阳锋的侄子(实际是欧阳锋与嫂子私通所生的私生子),他仗着武功高强和欧阳锋的势力,到处为非作歹,特别是喜欢调戏妇女,流氓成性。他对姿容绝代的黄蓉就三番五次企图那个,结果都反而被聪明绝顶的黄蓉将计就计,令他吃尽了苦头。这一回又落入黄蓉的圈套,双腿齐腰被砸在万斤巨石之下,伤重命危,临死居然说了这么一句。黄蓉听了忽感歉疚,说道:“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布下的机关,你知道么?”欧阳克低声道:“别这么大声,给叔叔听到了,他可放你不过。我早知道啦,死在你的手里,我一点也不怨。”黄蓉叹了口气,心道:“这人虽然讨厌,对我可真不坏。”  金庸笔下不但主要人物性格丰满,呼之欲出,更宝贵的是在许多次要人物身上也自然展现了人性的微妙复杂。欧阳克的此番遭遇包含了如下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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