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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让吾爱-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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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
    见太子殿下终于把话题扯到了点子上,破云鸣钰才微一提眉:“你要谁?”
    皇甫长安戳了戳他的胸口,娇羞无限:“……你。”
    “……”嗯,杀人的**,从来都没有这么强烈,强烈到不愿意一刀就弄死她,反而想将她的肉一粒一粒地抠下来,丢到池子里喂鲤鱼。
    “开玩笑啦……哈哈!”
    “……”你刚才的样子哪里像是在开玩笑?入戏太深了好吗?!
    “本宫这次来,是为了向你要破军府地牢里的一个女人,而本宫的筹码就是——”不等破云鸣钰凌乱的小心脏恢复平静,皇甫长安忽而俯身凑了过去,在他耳边低低地吐出几个字,哑然的音调透着一股淡淡的阴狠,宛如尖刀刺破了皮肤,“帮你杀了破云鸣霄。”
    黑暗之中,破云鸣钰的眸色陡而深了几分,尔后,温润纯白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绽放出一朵妖冶诡丽如血色曼珠沙华一般的笑容。
    “好。”
    一个简单的音节,带着少年独有的温柔,旖旎成了夜色中最妖娆的一缕月光。
    皇甫长安笑着敛眉,看来,她又猜对了。
    破云鸣钰的腿疾跟那个家伙脱不了关系,甚至连他娘亲含怨自杀,或许也同破军府的大夫人有着相当的瓜葛,不然……鸣钰大美人儿的性格不会扭曲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至于对那个流着相同血液的兄弟,有如此深刻的恨意。
    听说,在鸣钰大美人儿小的时候,是个非常听话乖巧的孩纸啊,甚至连第一次狩猎的时候……都不忍心睁开眼睛看猎物。
    好温柔的男孩纸,却因为生在了这样的家族而被卷入残酷的宅斗,所以,那些心性歹毒的家伙,统统都该死!
    调戏完破云鸣钰之后,皇甫长安才真正地折回到破云雪嬛的院子里,拉着美人姐姐的小手儿,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了人生哲理,从风花雪月谈到了啪啪啪,逗得雪嬛姐姐花枝乱颤,一直到秉烛夜游,观赏完昙花的冰雪之姿,才在天际即将露白之前,告辞回了皇宫。
    皇甫长安觉得她快要天下无敌了!
    不仅泡美男得心应手,就连泡妞儿都所向披靡……颤抖吧人类,你们都是本宫的胯下之臣!
    花街,天香楼。
    人来人往之中,倩影妖娆莺语娇俏,酒香四溢,而满座衣冠似雪。
    天香楼每天都很热闹,生意火爆,然而今晚的天香楼格外的热闹,是除了开业第一天最为热闹的一次,因为在这之前,天香楼的老鸨儿发出了天香令,说是今晚有个极品的花姑娘开一苞拍卖,让大伙儿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天香楼为了招徕生意,想出了一个噱头,那就是每逢月圆之夜,都会挑个姿容出众的雏儿拍卖初夜,只要姑娘货色好,不怕帝都那些财大气粗的爷们心疼银子,一准儿就加价买回了府里当小妾,可谓是一箭双雕。
    今个儿晚上,就是天香楼的头一个月圆之夜,也就是第一次拍卖。
    豪绅富商慕名而来,陆陆续续搂着上等的花姑娘坐到了雅阁里喝酒**,就等着看天香楼开的第一朵苞儿究竟有多极品?
    天香楼的后院,皇甫长安坐在铜镜前,细细描着黛眉。
    不错,天香楼今晚要拍卖的东倾暖姑娘,就是她!
    “叩叩。”门外响了两声暗号,宫疏影出去应付了几句,尔后款步走回来,拿起首饰盒里的金步摇帮她戴上,“你等的那两个人,侯府的上官无痕,破军府的破云鸣霄……都已经到了。”
    皇甫长安勾起嘴角,笑得很有几分阴险。
    “有没有把他们带到相邻的雅间?”
    “那是自然,”宫疏影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虽然不是同一张脸,可是那样的神韵和表情,他几乎一眼就能认出她,“我比较担心的是,会不会有人认出你?”
    “不会吧?!我都已经换了女装了!这张脸也不是我的,怎么可能有人认出我来?!”
    宫疏影摇摇头,还是觉得不妥:“一个花楼等待开一苞的小姑娘,怕都怕得要死了,哪有像你这么横的?”
    “嫌我不娇柔?”
    皇甫长安挑起眉梢,起身转过头,伸手搂住了宫疏影的脖子,捏着纤弱的嗓音笑得清媚,宛如一只刚刚化了人形,从深山里面走出来的小狐妖。
    “客官,买了奴家吧……奴家的才貌双全,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最重要的是……还吹得一口好箫……”
    一边说着,皇甫长安一边还拿那对半裸在外的丰盈酥胸蹭着宫疏影的胸口,蹭得他血气上涌,恨不得当场就扑倒她!
    还吹箫!太子殿下您的节操呢?!
    重重地搂住皇甫长安的小曼腰,宫疏影惩罚似的咬住了她的唇瓣,微喘着粗气在她口中撩拨了好一阵,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吻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的哀求。
    “别出去了,我见不得你勾引别人的样子……你要杀谁,直接跟我说,我去杀!”
    “你杀没用!”皇甫长安耳根微热,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硬邦邦的玩意儿,不由得伸手推开了他,免得玩火**坏了她的大计,“我的目的不单是为了杀人,而是要挑起两家的嫌隙……哼,看我的,给你瞧瞧什么叫美人计。”
    纤魅一笑,皇甫长安重新抹上了唇瓣上被宫疏影啃掉的胭脂,拖着长长的裙上开门走了出去,亮闪闪的步摇在发髻上一晃一晃的,荡漾了整个夜色。
    宫疏影眯了眯瑰丽的凤眼,五指搭在案台上,深深地嵌了进去,才忍下了把皇甫长安拽回来的冲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知不知道她有多吸引男人?!居然还穿得这么暴露!等她办完事儿回来,一定要狠狠地艹翻她,艹得她双腿发软三天都下不了床!
    顿了顿,宫疏影到底没有忍住,后一脚紧追了上去。
    “我给你弹琴!”
    人声鼎沸的楼馆里,随着亢丽的琴声从一帘青纱后传出,慢慢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台上的乐声忽而一转,粉红纱帐随风而动,曼妙倩影自其间袅娜而出,醉人的火辣身姿立刻勾走了无数人心神!看得众人的眼睛都抡圆了!
    好火爆的身材!那腰,那腿,那胸……不用看脸,就已经是人间极品了有没有?!
    清丽的歌声随着水袖流淌而出,在纷纷飞落的花瓣上奏出空灵的美乐,少女罩着枚红色的面纱,露出一双灵光动人的琉璃目,视线触上破云鸣霄的目光时,仿佛在他的心湖里“砰”的扔了一块大石头,砸出无数的波澜涟漪,霎时间几乎要溺死过去……
    “簌——!”
    一枝红花飞上舞台,以极为巧妙地方式拆下了少女的面纱,皇甫长安回眸而望,便见破云鸣霄隔壁的雅间里,一名锦衣华服的男子斜倚在珠帘之后,叫人看不清面容。
    少女惊呼一声,随着面纱滑落,四下顿然响起惊艳之音。
    握在破云鸣霄手里的酒壶在刹那间“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心跳随之堪堪漏了一拍……
    一曲毕,举座静谧,喧嚣全无。
    众人皆是沉浸在少女曼妙的舞姿,惹火的身段,清媚而艳丽的姿容当中,久久不能还魂!绝色,真绝色……虽然不及牡丹公子的美艳,却也足以叫人意乱情迷,丧失理智,抛妻弃子!
    宫疏影半倚在琴座上,冷眼看着座下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指节捏得喀喀直响。
    忽然,耳侧悠悠传来一句问话。
    “台上那位,莫非就是太子?”
    “你怎么知道?”
    宫疏影正在气头上,那人又问得突然,几乎是没有防备地回了一句,话音未落即便心下一惊,回头冷冷地盯着来人。
    “你是什么人?”
    来人戴着玄色面具,一双眼睛泛着淡淡的紫色,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吸进去:“把刚才的事情忘了。”
    有那么一刹,宫疏影微微失神,再次清醒之后便全然不知方才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有些诡异,像是脑子里空了一块。
    台下已经开始漫天叫价,沸沸扬扬的,金额一直往上涨,但都没有太大的跳跃,皇甫长安最关心的那两个家伙,还没有开始比斗。
    直到破云鸣霄喊出了:“十万两……”的天价!
    台下顿然一片哗然!
    下一秒,上官无痕立刻追了一千两。
    然后剩下的时间,就全留给了这两位卯得起劲的败家子在比拼谁更败家……
    两人正杀得激烈的当口,却不想天字号的雅间里突然杀出一个惊天大雷,把天香楼的一干富豪吓得小心肝儿抖了两抖,皇甫长安微咧着的嘴角抽了抽,最终没能合上。
    那个惊天大雷名字叫做——
    “一百万两……黄金!”
☆、16、我要我去伺候土豪大大!
次奥!一百万两……黄金?!买初夜?!什、什么节奏?!他家里是开金矿的?!穷得只剩下金子了?!
    狂喜之外,皇甫长安怔怔不能回神……是幻听吧!一定是幻听吧?!
    方此时,为了保持神秘性,在跳完舞之后皇甫长安就退居到了后台,本打算磕着瓜子儿看那两个二世祖为了她大打出手,却是完全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来这么一个土豪大大……吓得她手一抖,直接把瓜子戳进了鼻子里……好痛!艾玛是真的!
    瞥了眼皇甫长安乐颠颠儿一副魂都要被勾走的样子,宫疏影蹙着眉梢,不高兴地轻哼了一声。
    “又是个挥金如土的败家子。”
    皇甫长安依然处于震撼状态,胸口的小心肝儿被震得抖啊抖啊,在场之人,哪怕是宫疏影都不能理解她的那股子鸡冻……因为!这里是她的地盘啊!那一百万两金子,可都是她的钱了啊!
    听到宫疏影的酸言酸语,皇甫长安半点也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挑了挑眉梢,睨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也败个家给我看看呀?”
    宫疏影一滞,憋屈至及……怎么大伙儿都这么现实啊,这世道没法混了好吗!
    勾了勾那妩媚的凤眼,宫疏影忽然想起了什么,继而脸色微微一变,又是幸灾乐祸,又是担忧地提醒了皇甫长安一句:“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小心玩火**……”
    皇甫长安还在那儿吊儿郎当地得意,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玩火**?”
    “一沾到金子就蠢得没救了……”宫疏影摇摇头,揽过皇甫长安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不安分的爪子缓缓攀上了她半裸在外的大胸肌,从她身后俯身靠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别忘了,这一百万两黄金,买的不是别人,买的可是你的初夜啊……你的初夜,还有吗?”
    艹!差点忘了这茬!
    皇甫长安猛地跳了起来,一扬手,笔直地劈向宫疏影的面门,厉声喝了一句:“快!把我的初夜还给我!我要去伺候土豪大大!”
    “……!”宫疏影哭瞎!
    现实真是太残酷了,没钱就没地位啊有没有!就连一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小三,都能威胁到他这个“正房”的地位,活不下去了,他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去!
    被宫疏影这么一说,皇甫长安瞬间就欲哭无泪了。
    艾玛为什么这里是古代啊?!为什么这里的科技这么不发达啊?!导演儿可不可以借给她一台时光机用用,让她先回现代把处女膜给补上了先,再穿回来,给土豪大大……破!
    犹豫再三,眼看着台上主持拍卖的小倌儿迫于形势就要敲定了买主。
    皇甫长安万分痛苦地捅了一下宫疏影,仿佛要生生地从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你……去竞价!把我……买回来!”
    敢一口气喊出一百万两黄金的土豪,恐怕数遍全天下都没几个,皇甫长安猜不出对方的来头,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般巨无霸型号的“嫖客”,她玩不起好吗!
    真要一不小心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到时候哭爹喊娘都来不及了有没有!
    所以,一定要忍住!贫贱不能移,贫贱不能移……不就是一百万两的金子吗,没什么大不了的……嘤嘤嘤!可是还是很想哭啊肿么破!
    看着皇甫长安纠结得连眉毛都打结了,宫疏影心下松了一大口气,面上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还要小心翼翼地确认,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迁怒了。
    “你确定?真的不要那一百万两黄金了?”
    他其实非常怀疑……要是皇甫长安的初夜还在,这个没贞操的妞儿绝逼就二话不说地扑到土豪大大的荡床上了!
    好险啊!亏得他抢在前头把这小妞儿给办了!把她的初夜给破了!嗯哼!长安的初夜是他的,他才是皇甫长安真真正正的第一个男人!这是天塌下来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哪怕你有一千千千……千万两黄金,都买不走!所以啊,有钱有屁用,不如先下手为强来得实在!
    皇甫长安紧紧捏着拳头,咬碎了一口银牙,甚至连嗓音都因为过于心痛而在微微地发颤。
    “喊价吧……劳资不要了!”
    别了,一百万两金子,咱们来世再见,下辈子……她发誓一定要投胎当土豪!
    天字阁包间的碧玉珠帘直直垂在窗奁上,一动未动,隔绝了皇甫长安探过去的视线。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对于未知的人,无论是敌是友,她都不会莽撞接近。对方不可能是傻子,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而开出这样的天价,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用这样的手段买走“她”,而不是直接亮明身份找她。眼下对方在暗她在明,这种阴沟里行船的事还是少干为妙,免得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宫疏影也是同样的顾虑,抬眸瞟了天字阁一眼,若有所思。
    嫣红的朱唇轻轻张开,正待喊出“两百万”的……吐!血!价!
    老鸨儿敲了两下门,却是笑容满面地推门走了进来,腰肢扭的那叫一个喜气洋洋,俨然一派捡了金子的神态。
    “小暖儿,今个儿你可真是遇到贵人了,天字阁的那位爷吩咐了,一百万两黄金买你一个自由身。诺,这儿还有一张千两的银票,说是给你赎身后安家用的。”
    此话一出,皇甫长安不自觉地摸了摸下巴,以便确定它还在!
    一百万两黄金买她一个自由身?
    这、这、这……不明摆着送她一百万两黄金么?!土豪别走!土豪我们做朋友吧!我就喜欢你这么大手大脚、豪气干云、人傻钱多的土豪啊!
    宫疏影闻得此言,不由微微勾起了凤目,妩媚的眼尾陡而凌利了三分,他觉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挑衅!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取悦他家长安!快滚粗来,爷要跟你单挑!
    怔忪了片刻,皇甫长安猛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双狗眼唰的就爆出上百万瓦的亮光!状似发情的公豹子见到了母豹,“噌”的一声闪速弹了出去,笔直地冲向那间天字号雅阁!
    教!父!大!人!一定是你对不对?!
    次奥!你知不知道窝等你等得菊花儿都开了谢,谢了开,开开谢谢一万次了!
    教父大人!亲爱的!哈尼!窝来了!你的出场方式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人傻钱多,哦不……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霸气侧漏啊!
    “砰!”
    重重地推开天字号雅间的房门,皇甫长安还来不及收起的狂喜,就那么傻傻地凝固在了脸上——
    虾米?!木有人了?!
    开什么玩笑!跑那么快是要闹哪样啊魂淡!特么劳资又不是城管!
    宫疏影后一脚就追了上来,先是瞟了眼大失所望的皇甫长安,继而才看向雅间内,却只见得那里面早已人去楼空,桌子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一行人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甫长安吸了吸鼻子,靠在柱子上,有点小难过。
    魂淡啊……哪个傻逼这么蠢,白送给她一万两黄金,却不肯出面见她……
    为什么不肯见她啊……她都已经长发及腰了啊……
    教父大人,到底……是不是你?!
    宫疏影第一次见到皇甫长安露出那种表情,就好似巨大的希冀一下子落空了一样,有种难以言述的落寞。
    不用她多作解释,单是从那般失落的神态中,就足以看出她对那个她想要见到的家伙,究竟有多么的在乎……在乎到让他的心狠狠地一抽,嫉妒得险些要发狂!
    她……想见谁?!
    见到老鸨儿走过来,皇甫长安稍微收敛了情绪,抬眸问她:“有没有查出来,刚才在这间阁子里的,是什么人?”
    老鸨儿摇头,面露难色。
    “对方很神秘,探不到半点消息。就连方才那张银票,都是那位爷叫属下递给我的,门也一直紧闭着,我本想瞧上两眼,也给人挡在了外头……”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抬头跟宫疏影对了一眼,愈发摸不透状况了。
    而远在数里外的江面上,一艘奢华的竹筏正荡漾着漂向天际。
    竹筏的前端立着一名白衣胜雪的男子,俊秀的身姿如同盛开在高原雪域之巅的白桑花,散发着一股神秘而金贵的气息。
    如墨的长发散落在白衣上,只用一缕简单的银白带子将前面的头发束在了脑后,整个人仿若剑一般冰冷。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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