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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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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棠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使劲开始挣扎,想要摆脱他的钳制,这他的另外一半还在面前,他居然公然红杏出墙?!
“你放开!有话好好说嘛!”
子迟越发握得紧,甚至有故意向裴彦卿显示些什么的意味,虽说是知己,是朋友,妻子这方面,他是决计不会手软的。
裴彦卿低着头,面不改色地看着前面,似乎没看到他们二人的纠缠,只是静静地垂下头,浑然未觉。
手指缓缓攥起,复慢慢放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喂!你这算什么嘛!当着人家的面,要出轨吗?”
月棠已经口不择言,慌乱之下说出了心底的话,子迟一愣,手上一松,月棠连忙趁机挣脱开了,甩了甩被他拽疼的手腕,嘟着嘴不乐意了。
子迟面色铁青,微微眯起双眸,冷冷盯着面前的月棠。
“你,再说一次?”
被他的气势所骇,月棠实在不敢再重复,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裴彦卿也不解地抬头,皱着眉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子迟。
她,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再说一次试试!”子迟彻底来了怒意,误会了月棠话中的意思,哪知道她说的是那回事。
月棠被他这么一威胁,也壮起胆想要反驳。
“大家都说,你们二人是……鹣鲽情深,如今当着彦卿的面,你对我动手动脚,成何体统嘛。”
“噗——”
裴彦卿正在喝茶,一口茶完完整整地喷了出来,脸涨得通红,拼命咳嗽起来。
'那个,万俟子照和司徒秋水俩人米有激情戏码写,因为他俩都不招人待见,而且织织觉得,还是把那点写激情戏的脑细胞留到后面写迟棠两个人比较好,各位亲觉得呢?'
番外卷 一百六十 偷窥一事
一百六十 偷窥一事
子迟的俊颜上,浮现出愤怒纠结挣扎无奈交织的复杂表情……变幻之迅速,让月棠叹为观止!
额头青筋直跳,子迟握紧拳头,看着一旁还在咳嗽的裴彦卿,差点被一口气憋死。
月棠发现自己貌似说错了话,难道,传言有误,他们俩人之间没有问题,摸了摸后脑勺,月棠聪明地选择沉默。
“咳咳咳……那个,卓王妃,我想,这其中有误会。”
裴彦卿难得才直起腰身来,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拼命克制着笑意,无视子迟冰冷铁青的脸色,对着月棠出声解释。
月棠循声扭头,看着他有些不解,挑了挑眉梢,这动作倒是有几分子迟的味道,所以说生活久了,总会被某些冰山同化。
“我和他,并不是你想象的……呃……那种关系。”裴彦卿几乎快忍不住,看着子迟吃了苍蝇似的的表情,他就想乐。
月棠看他的样子,倒不像是在撒谎,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子迟深深呼吸,努力让自己不要发火,再去做出什么冲动的举措来,面对着一脸无辜与茫然的月棠。
“我是不是断袖,试过便知!”
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忽略了这句话其中的暧昧内涵,月棠顿时更加窘迫,低着头嗫嚅,裴彦卿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心底有些微微的刺痛,是,她是子迟的妻子,这早已是铁板钉钉的事实。
保持脸上表情依旧自然,裴彦卿没有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面对这俩夫妻的时候,他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妥当。
“我我我……我来还你东西的。”月棠巴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从袖子里掏出绣帕包着的剑穗,伸手递到子迟面前。
子迟沉默,看了看她手中的绣帕,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不由得皱起眉头,却还是伸手拿了过来。
裴彦卿也抬头看去,却见子迟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玉佩来。
子迟眼神一凛,凌厉的目光猛地向裴彦卿扫去,“始作俑者”很是尴尬,讪讪地干笑了两声,对着月棠询问道。
“竟是你捡到了,在哪里发现的?”
子迟也很诧异,为何自己的剑穗会在月棠手中,二人的视线齐齐射向月棠,让她有些不自然。
“就是那次在山中,你偷看我洗澡……”
话音一颤,月棠猛地捂住嘴巴,忽然发现自己又犯了致命的错误,居然好死不死地又提起先前的糗事来,还是当着冰山的面!
果然,子迟此时的震怒已经难以用言语形容。
之前,他们俩就见过面,还是……还是裴彦卿偷看她沐浴?!
荒唐!简直荒唐透顶!
子迟难以相信,裴彦卿不会做出这等猥亵女子之事,素来以斯文儒雅闻名的他,不可能会用这样下流的方法!子迟凛冽的目光重新扫到裴彦卿身上,察觉到子迟敌对狐疑的目光,裴彦卿如坐针毡。此刻的他也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他是没料到,月棠竟然当着子迟的面把往事重新提起来。
“那是误会,纯粹是误会啊!”
裴彦卿无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起,月棠不敢再说话,生怕说得多错得更多,只好乖乖闭嘴。
番外卷 一百六十一 他不举
一百六十一 他不举
子迟极力隐忍,面部表情很是僵硬,不愿再问下去,以免还有更多他不想听到的内容。
“够了!”冷冷丢下一句,当即拂袖而去,月棠苦着脸望了望一脸悲戚的裴彦卿,大有同病相怜之感。
裴彦卿简直无奈加悲愤,他的一世清誉和英名啊!就这样栽在月棠手里了!
明明就……什么都没看见嘛!
万分委屈的裴彦卿,吊着脸看了看纠结中的月棠,完全无语,不知道跟她怎么交流了。
“那个……”月棠却主动搭讪,怯怯地开口,眼神有些闪躲,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裴彦卿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你们俩……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好奇心杀死猫!月棠实在按捺不住,还是问了出来她心底的疑惑,毕竟子迟只是用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搪塞过去,还是亲口问当事人比较放心。
裴彦卿的脸色由青转黑,看着眼前那张略显疑惑和好奇的小脸,真的有种天昏地暗之感!
无力地抚额摇头,裴彦卿冷汗滴落,简直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都嫁给子迟这么久了,居然还问这种蠢问题,难道……
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过,裴彦卿有些诧异,愕然地看着面前的月棠。
“你们,还没洞房?!”
月棠一慌,脸蓦地就红透,活像煮熟了猪肝,腾腾散发出新鲜的热气,连裴彦卿都察觉到了她的窘迫,因此更加确认这二人到了现在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个事实!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黯然情愫油然而生,他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喜还是悲。
月棠的脑袋都快要低到桌子下面去藏着,这该死的裴彦卿,居然当着一个黄花大闺女的面提及这种问题,太邪恶了!
“你卑鄙下流无耻!”脱口而出的一大串,轰炸得裴彦卿差点泪奔,这帽子扣得也太大太重了,他承担不住。
“我哪里卑鄙下流无耻了?!”不甘示弱地反驳了一句,裴彦卿好生委屈。
“你哪里不卑鄙下流无耻了?!”月棠插腰吼回去,比嗓门,本小姐可有的是底子!
“我怎么卑鄙下流无耻了?!”裴彦卿弱弱地在女王气势下气短,还想垂死挣扎一把。
“你就是卑鄙下流无耻!”月棠一锤定音,给裴彦卿宣判死刑!
霎时,黑线挂满裴彦卿的额头,月棠只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一阵恶寒从脊梁骨一直蹿到后背心。
尴尬地静默了片刻,二人相视一眼,同时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月棠笑得肚子疼,腰弯得直不起来,伸手抹了抹眼角边的泪花,看着裴彦卿也同样没形象的大笑。
裴彦卿鲜少如此开怀地放声大笑,想起他们二人刚才如同斗鸡般毫无章法的斗嘴,而自己真的居然像愣头青一样跟这丫头对起来,就觉得忍俊不禁,实在太丢脸了,让他想不笑都忍不住了。
“咳咳……我说。”裴彦卿一边笑着,一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镇定一点,别和对面那个丫头似的,都快要蹲到地上去了。
月棠拼命止住笑,抬头看着他,二人的眼底都是笑意,嘴咧得大开,半分王妃和世子的气度也无。
“你们怎么还不圆房?”他有些诧异,虽说知道他们二人是为了特殊原因才成亲,但毕竟是夫妻了,一直分房而睡,有些太夸张了吧?
此时的月棠也已经豁出去了,觉得没什么可丢脸的,忽然脑子里升起一个坏主意,对着裴彦卿眨了眨眼睛,示意他把脑袋凑近。
裴彦卿看着月棠小狐狸般狡黠的娇憨神情,心神微微一荡,忍不住附耳过去,想要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其实去,是因为,那个冰山他……”月棠压低了嗓音,嘴角含着坏笑,对着裴彦卿低声道。“他不举!”
说罢,月棠立即装成一副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模样,假意什么都没说,把视线投向窗外,好像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裴彦卿石化了半晌,看着月棠一副悠闲自得的表情,她坏笑的表情还在眼前闪动,终于忍不住,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书房里回荡,裴彦卿一边笑,一边摇着头指着月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屋外,子迟本来是被月棠气得离去,忽然想起自己的剑穗还在月棠手中,又折返回来,想要问个究竟。
还未伸手推门,就听到门内二人欢乐的大笑声,裴彦卿清朗的嗓音,交织着月棠银铃般的笑声,此刻竟然是那么刺耳。
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子迟暗自攥起拳头,竭力隐忍克制着伸出脚踹门的冲动。
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讲了什么,居然逗得裴彦卿都能笑得这般忘怀,子迟冷冷地盯着门,沉默着微微眯起双眸,脑海里回荡着先前他们二人在自己面前说过的话。
他偷看她洗澡?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是误会也好,闹剧也罢,裴彦卿毕竟没有否认看过她洗澡这件事情,况且自己的玉佩确实被月棠捡到,也就是说,他们在自己之前就已经相识了?
子迟只觉得脑海里有些什么在疯狂叫嚣,用尽全身力气克制,才让自己保持镇静的模样,天知道,他忍耐得有多么辛苦!
自幼培养起来的冷静自持,面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那种冰冷,如今通通都被那个女人给毁了!
看着完全不像自己的自己,子迟忽然有些茫然无措起来,缓缓抬起手,抚摸向自己剧烈跳动的胸口。
好像最近,越来越容易激动和不冷静了。
好像最近,变得越来越容易冲动和发怒。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力不从心,那种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慌和悸动,让他慌乱无措。
流光溢彩的墨色眸子里,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迷茫和失落,他想,也许自己真的在不经意,把自己的心和魂,都遗失到另外一个人身上了。
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爱慕自己,又和一群男人的关系异常亲密,屡次让自己不悦的笨女人!
原来,心动的感觉,是这样甜蜜又心酸的患得患失,是让人茫然无措,好像下一步就要踏上云端那么虚无,却认命了的甘之如饴。
番外卷 一百六十二 提亲
一百六十二 提亲
当聘礼送到丞相府时,司徒意完全陷入震惊,他愕然地看着送到面前来的堆积如山的礼物。
“王爷,这……”
万俟子照微微一笑,他已经算是够给面子了,身为王爷,愿意亲自到丞相府下聘,还是卖了司徒意的面子。
“相爷,本王亲自来贵府下聘,您可不能推辞啊。”
缓缓啜一口丫鬟送来的热茶,万俟子照一副势在必得、胸有成竹的模样,放下茶杯,对着司徒意不急不缓地说道。
司徒意一愣,他不知道为何端王今天突然造访,而且还是堂而皇之地来提亲,之前一点预兆都没有,太突然了!
“这,老臣多谢端王抬爱,只是,这婚姻大事,还是要看秋水她本人的意思。”
这太极打得迂回,直接把问题的中心推倒司徒秋水的身上,司徒意眼观鼻鼻观心,似笑非笑地说道。
“哦?”万俟子照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他当然知道,这样贸然来下聘,是比较唐突,但是既然他要娶的对象是司徒秋水……想起那一晚,她在自己身心娇吟婉转、辗转承欢的柔媚模样,他就恨不得立即抱得美人归!
“相爷言之有理,不如,将秋水请出来,当着本王的面,问问她的意思,如何?”
自负地挑起眉头,万俟子照嘴角含笑,口吻中满满都是笃定,反倒让司徒意有些猜不明白,自家女儿的心思他这个做爹的自然懂得,秋水自幼便将一颗芳心遗落在卓王爷的身上,从未改变,又怎会忽然改变心意嫁给端王爷呢?
“来人,请大小姐。”司徒意见端王神色怡然,只好命人去请。
此时的司徒秋水,刚刚听说端王爷带着聘礼到了相府,瞬间脸色一片死灰,摇摇欲坠,几乎站立不稳。
“你说……端王爷……到相府来了?”
仿佛难以置信他真的这么快就有动作了一般,司徒秋水瞪大美眸看着眼前的丫鬟,心中满是绝望。
该来的,终于来了吗?
本来娇弱的身躯,此刻越发显得不堪一击,好像下一刻就会倒下那么羸弱和无力,手指死死掐着桌面,指甲都已折断。
“小姐,相爷说,请您马上过去一趟。”小丫鬟见司徒秋水脸色不对劲,怯怯地跪地说道。
司徒秋水心中此刻全然是绝望的哀凉,事已至此,她根本没有路可以选择!
想起那让她饱受屈辱的夜晚,失去神智的她竟然将朦胧中的万俟子照错认成子迟,如今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为了万俟子照的女人,一个失贞了的女子,无论如何不可能再嫁给子迟,而她,只能选择嫁给端王。
想到端王,永远猜不透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朝野之中他阵地不明,与司徒意的关系也界限模糊。
平日里颇喜流连于风月场所,流言蜚语足以令司徒秋水心寒,如今她就要嫁给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王爷,一旦嫁了人,今生今世,她和子迟,就再也没有任何可能了!
锥心刺骨般的尖锐痛感,从手指尖传递到心尖,司徒秋水耳边嗡嗡直响,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如何,她只知道,这一辈子,她再也不可能与心爱的人白头偕老了,从今以后,她只会是子迟的四嫂。
“小姐,小姐!”又有丫鬟被司徒意遣来,请小姐过去正厅,司徒秋水勉强收回哀戚之色,稳了稳心神。
“来人,替我梳妆。”
端庄地坐到镜台前,司徒秋水静静地凝望着镜子中那张娇媚美丽的脸庞,心头一阵又一阵刺痛传来,刻骨地提醒着她,她如今面临的境地和下场,会是如何。
…
“端王去丞相府提亲?”
子迟有些不信,淡淡询问了一句,蹙起的眉头让他原本俊逸的容颜上平添了几分深沉。
裴彦卿点点头,他也是刚才听说,就急忙到了卓王府来,这种消息传得飞快,想必很快,端王与司徒秋水的婚讯就要传遍整个星都了。
子迟皱着眉头沉默不语,微微颔首,纤长的睫毛掩盖去心情,裴彦卿也很费解,两人都没有说话。
“王爷,世子。”岁寒忽然进门,手中拿着一份密函。
子迟抬眼看去,却见岁寒手里的信函,顿时眼神一凛,对着岁寒使了个眼色,裴彦卿看清那密函上的标志,顿时警惕起来。
“是边疆来的消息?”
虽说刻意压低了嗓音,还是听得出裴彦卿声音中的激动,脸上是按捺不住的喜色,当即站起身来。
岁寒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密函递到子迟手中,躬身退了出去,将房门小心关好。
子迟没有犹豫,连忙将信函拆开,裴彦卿凑过去,二人看着信函上简短的信息,一时间都有些出神。
半晌,子迟方才缓缓地将信函叠起,拿出火折子将信函点燃,在他们眼前化成一片灰烬。
裴彦卿脸色复杂,静静地看着地上渐渐燃成一堆黑灰的信函,眼神里跳跃着一簇火苗,几乎让他按捺不住想要发怒。
重重地一拍椅子扶手,当即就要出门,却被子迟上前一把拦住。
冷冷的目光扫去,裴彦卿毫不退缩地瞪了回来,二人各自都有各自的想法,谁都不肯退让。
“你让开!”裴彦卿声音中有压抑的怒火,低低喝道,子迟根本不吃这一套,钳着他的胳膊半分不放松。
“你现在去,根本是徒劳,连奸细是谁都没查清,去了又有何用?”
他的嗓音是一贯的低沉,虽然也有怒意,却比裴彦卿要冷静镇定许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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