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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哑妃泡王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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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不敢轻举妄动,身后也是子迟带来的人马,双方对峙。
子迟缓缓扭头,墨色的眼眸看向月棠,深邃幽暗,月棠的心猛地一悸。
“别怕,有我在。”
那一刻,他低沉柔和的嗓音,带着令人沉醉的磁性,借着微风传递耳边,宛如天籁。
番外卷 一百三十三 登徒子
一百三十三 登徒子
别怕,有我在。
耳边只听得到这一句话,足以让月棠的眼泪夺眶而出。
心难以抑制地剧烈跳动,月棠差点捂紧嘴巴低声呜咽起来,看着子迟俊逸潇洒的背影,所有的恐慌瞬间消散。
池澄带着王府的侍卫解决了那群黑衣人,可惜还是跑了一个,剩下的全都被捆在一起,扔在地上。
“王爷,除了跑掉的那个,其他的都在。”
子迟对着月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和疏桐过来,月棠点点头,和疏桐一起往前,忽然,月棠的脑袋奇怪地刺痛,只是短暂的几秒钟,眼前一片漆黑,顿时停止步子,月棠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月棠,月棠!你怎么了!”
疏桐吓得失声叫起来,子迟一听,惊得立即飞奔过来,一把扶住快要瘫倒的月棠。
脸色惨白,冷汗从额头渐渐低落,眼神涣散,似乎没有焦点,月棠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听不清,只觉得脑子里有无数声音叫醒呼喊,头痛欲裂的她嘤咛一声,渐渐清醒过来。
“月棠,月棠!”
子迟拼命叫她的名字,把她柔弱的身体护在怀中,月棠幽幽转醒,眨了眨眼睛。
“子迟?”
似乎有些不确定,月棠声音很虚,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子迟见她认出自己,这才松下一口气,冷峻的面庞上出现一丝裂痕,眼中盛满了担忧和关切,让月棠有些不好意思。
“月棠,你吓死我了!”疏桐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看着月棠醒来,这才哽咽着说道。
月棠见自己还靠着子迟,有些羞赧,轻轻推开了他,抬手抚了抚额头,摇了摇。
“我不知道,忽然就有点头疼,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月棠还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回事。
“什么声音?”子迟声音一冷,让月棠都感觉到他的紧张。
抿着嘴摇头,月棠也说不清楚,疏桐看着月棠,心中有些担忧,刚才明明就什么声音也没有,月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了。”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月棠挤出笑脸,想要继续往前。
子迟却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上前到她面前,直接俯身弯腰,一把将月棠横抱了起来。
月棠大惊失色,拼命挣扎起来。
“喂!你干嘛!放我下来!”月棠脸涨得通红,不敢抬眼看他。
疏桐微微一愣,随即掩口坏笑,颇有眼力劲的悄悄溜走,看到池澄他们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果断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不要让我担心。”
子迟紧紧抱着她,也没再解释,只短短一句话,就让月棠彻底闭嘴。
………
不要,让我担心。
他说,他担心我?是这样的吧,还是我幻听了?
呆呆地看着他光洁的下巴,轮廓分明的侧脸,月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不再吱声,任他抱着自己迈步稳稳向前。
默默低下头,月棠眯起眼睛,放任自己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子迟静静地抱着她柔软纤细的身子,微微颔首,看着她羞红的耳垂,轻轻勾起唇角。
月棠就这样靠在他温暖宽阔的怀抱中,安静体会这片刻的温馨和柔情,偶尔偷偷抬眼,打量那个让自己猜不透的人。
他,也这样温柔的时候?耳边还如同抹了辣椒汁一般火辣辣的灼热,月棠咬紧下唇,不让自己的笑意太夸张。
“王爷,那些人,都自尽了。”
虽然不忍破坏这难得的柔情时刻,池澄还是很不合时宜地过来,尴尬地俯身回禀。
月棠明显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臂膀一僵,轻轻抬头看着他。
不动声色地扫了地上那群人,个个嘴角都含着血迹,子迟面色淡漠,沉默不语。
“查一查来历,再向我报告。”
“是!”池澄转身离开,表情很丰富,有些不太习惯面对这样温和的王爷,直到子迟将月棠抱上自己的马,大家都没有说话。月棠低着头沉默,心里却忽然想起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要把幽冥令交给萧品逸,可现在,连幽冥令的踪影都找不着了,而且死无对证,该怎么办呢?
子迟没注意到月棠的神色有异,只当是她刚才片刻的头晕没缓过劲来,也就没多追问。
池澄走到疏桐身边,虽然有些窘迫,还是低声开口。
“疏桐姑娘。”
疏桐猛地转身,却看见是她最讨厌的木头,脸色陡然沉了下去,口气也不耐烦。
“干嘛!”
池澄看着大家都已经准备好出发,扭头看着疏桐,眼神中全是坚定,让疏桐心里发毛。
“得罪了!”话一说完,还没疏桐反应过来,池澄直接一把将疏桐抱了起来,飞快地将她抱上了自己的马。
“啊!你这个色狼!”疏桐被猛然来的变故震撼,高声尖叫,拼命踢打他宽阔的后背,殊不知她的小粉拳捶着池澄身上根本无关痛痒。
月棠坐在子迟的马前,目瞪口呆,叹为观止,身后子迟猛地上来,一拽缰绳,变相地将她揽在胸前,月棠身体一僵,别扭地缩了缩身体,想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可是身后还是能明显感受到他的体温和气息,让她不可避免的心跳加速,脸颊还滚烫着。
“走吧。”子迟若无其事地说,好似这样环着月棠是多么理所应当的行为,随即伸出胳膊扯了扯缰绳,一蹬马镫就转身。
池澄把还在挣扎的疏桐钳制在怀中,不让她摔下马,疏桐那倔强脾气哪里肯依,拼命扭打着身后的“铜墙铁壁”。
“放开我!你放开我!大色狼!登徒子!”
疏桐气极,脸涨得通红,却又奈何不了他人高马大,而且还力大无穷,疏桐那点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反而像小孩撒娇一般,惹得池澄心痒痒的。
“这……”,月棠简直无语,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二人,不知道究竟要不要出言阻止。
子迟但笑不语,轻轻抿唇,将月棠的脑袋掰过来,不让她分心,殊不知这个动作足以把月棠轰炸得外焦里嫩。
这这这这这个……也太亲密、太暧昧了吧?这冰山今天不对劲!到底脑子积水还是门板挤过,居然如此反常?!
月棠想不通,身后疏桐还在对着池澄大呼小叫,卓王府的侍卫们,头一次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一方面是冷面冷心的王爷,一方面是不苟言笑的池澄公子,这俩人,今天都怎么回事?怎么都有点像……呃……登徒子?
番外卷 一百三十四 绝对比你好
一百三十四 绝对比你好
“相爷,您看。”
死里逃生的杀手,兴奋地将手中的幽冥令举起,恭敬地呈给暴怒的司徒意。
“去,拿过来。”司徒意因为计划失败正无比愤怒,没想到卓王爷如此及时,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赶到救了那丫头,此行损失惨重,但收获并非是他想要的,所以心情极度不悦。
看到手中厚重冷硬的令牌,司徒意的狐狸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疑惑的精光。
“相爷,您手中所持,就是夜魔宫幽冥使的令牌,如假包换!”那人见司徒意没有生气,也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连忙出声解释。
“魔宫的幽冥令?”司徒意也有些意外,仔细翻看那令牌,方才了悟,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询问。
那人立即点头,一脸激动。
“相爷,此番行动虽然失败,可是属下发现,那卓王妃不仅不是哑巴,而且还跟夜魔宫有莫大的关联,这幽冥令,就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
司徒意瞪大眼睛,仿佛难以置信:“你说那丫头,是假装的哑巴?!”
“是!相爷,她和属下对话交谈均无异样,依属下看,那卓王妃,八成就是装聋作哑蒙蔽世人!”虽然还是不能特别确定抓走的那个女子就是卓王妃,可是眼下的情况根本容不得他考虑,能保命才最要紧。
司徒意坐不住了,起身左右走了两圈,脸色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太好了,这下可抓到把柄了!”
冷冷看着地上的下属,司徒意的脸上闪过不明含义的笑意,似乎极为满意。
“很好,这次,可真是立功了,恩?”
他问得颇为随意,仿佛真的要嘉奖一般,那杀手一愣,随即硬着头皮跪地拜下。
“属下愿为相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说到最后,尾音有些发颤,可是他不敢犹豫,生怕下一刻那人就要翻脸。
司徒意点头,没有多说话,淡淡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下去。
那人瞬间松下一口气,千恩万谢地离开。
亲信疑惑不解,走到司徒意身边:“相爷,为何不……了他?”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司徒意把玩着手里的幽冥令,面无表情。
“暂且留一条狗命,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处,去,把他关进地牢,任何人不许探视!”
口气森冷,司徒意勾起嘴角,有些得意地暗喜。
人证物证俱在,看你们怎么跟圣上交代!
………
冰山,你去死吧!
烂冰山,臭冰山,早该知道你没那么好心!
本人与你誓不两立!哇呀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月棠恨恨地瞪着书桌那头,悠哉看书,完全视自己为空气的某人,恨不得将那张面瘫脸拍成面饼!
子迟似乎察觉到这边杀气太重,轻轻抬眼,挑了挑俊眉,颇玩味地勾起嘴角。
“貌似王妃对本王的安排,不甚满意?”
月棠手里握着的毛笔差点折断,恶狠狠地瞪着他,满手的墨汁无比狼狈,连衣襟上都是,彰显她此时的困窘。
“满意!很,满意!”
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月棠眼中喷火,看到对方满意的颔首,再次埋头狂写,争取让自己那一手狗刨变得稍微有人形一些。
还以为他救了自己,又那么温柔,以后两人的关系就变得不一样了,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改观嘛!
月棠鼓着腮边,气呼呼地对着桌上的字帖临摹,无奈手劲太大,纸张都快被她按破,也没写出几个像样的字来。全都歪歪斜斜不成款式,和他写的根本没法比,怎么可能赢得了嘛!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子迟接回月棠,刚进王府就立即变脸,转瞬就成为先前那副冰冷模样,好像救了月棠那个含情脉脉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巨大的反差让月棠诧异不解,于是头脑一热跟着子迟进了书房询问不停,结果……
子迟不仅罗列了一堆她的罪状,其中包括私自出府,诓骗侍卫,还害得王府一干兵马为了她四处奔走劳民伤财等等一系列稀奇古怪的罪名,总之一句话,必须要罚!
目瞪口呆之余,月棠还是忍不住怯怯地回了一句,可不可以从轻发落?
子迟淡淡一笑,嘴唇轻抿,月棠只觉得那笑容碍眼无比,不祥的预感浓浓笼罩上心头。
果然,给她摆了一道!
早就该知道,那冰山不会那么体贴,原来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柔情都是演戏,回家就变成这样,滥用私刑!
愤愤地用余光第N遍横扫某人,再次在心中哀嚎自己的凄苦悲催遭遇。
居然让自己来跟他堂堂一个王爷PK书法,根本就是以卵击石嘛,别说月棠从来没练习过,就算苦练十年八年的,也未必能赶得上他那龙飞凤舞行云流水洋洋洒洒潇洒非凡(省略1000字)……所以他根本就是故意找茬!月棠再次确定,冰山他绝对是故意的!
没办法,除了认输,还是认输。木有别的办法了,月棠垂头丧气地蹭到子迟面前,满手脏兮兮的墨迹立即惹来一记白眼。
对了,这家伙也是有洁癖的,想到这个,月棠坏笑,故意凑近一些,惹得子迟俊眉越发蹙紧。
“看你这脏样,离我远一点!”低低呵斥一声,子迟抬头看着面前的“花猫”,墨色的眸子里都是不悦。
恬不知耻的某棠无视对方的不悦,将自己的王八叉举到他面前,大言不惭地要和他对决。
子迟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拎起,一脸嫌弃的表情,离自己远远的,随意扫了扫,半分诧异神色也无。
“这,是你用手写的?你确定,不是用脚?”
他问得随意,却把月棠气得不轻,差点立即炸毛,一把扯过自己辛苦写出来的鬼画符,不甘心地嚷嚷。
“喂!要不你来试试,看你用脚能写成这样么?!”
子迟不屑地抿了抿唇,仿佛真的在考虑其可操作性一般,冷冷地看了看暴怒中的月棠,不咸不淡地丢了句。
“绝对比你好。”
番外卷 一百三十五 喜不喜欢
一百三十五 喜不喜欢
看着面前这张自恋又臭屁的绝世容颜,月棠用尽全部自制力才劝自己不要和冰山一般见识。
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月棠倔强而坚定地瞪着他,胸有成竹地宣布:
“等着瞧!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子迟勾起唇角,一丝浅浅的笑意溢出,让整张脸庞顿时多了几分柔和的光芒。
“拭目以待。”
月棠看着他一脸看好戏的神情,更加气愤,显然就是不相信我能写好字嘛!于是也不再犹豫,扔下手中的纸张就想往别院走。
“站住。”子迟发话了,叫住了她,还挑了挑俊眉,似乎有些不满。
“还要干嘛!”月棠不甘示弱地看着他,气呼呼的脸蛋颇为可爱,子迟压制住嘴角的笑意,故作严肃模样。
“让你练字,当然要在我的书房,我眼皮子底下。”
“我不要!”
月棠一听就不乐意了,有没有搞错!让自己辛苦练习书法就够悲催了,如今还要在冰山的监督之下,早晚得被他气死!当即毫不犹疑地反驳,立刻惹来对面一双冰冷寒霜的白眼,吓得后半句打了两个滚又跑回肚子里,憋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子迟冷冷蹙起眉头,缓缓起身,走到月棠面前,周遭气压极低。月棠被他的气势镇住,不敢抬头看他,拼命低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拒绝,可是子迟根本不给她机会。
“卓王妃,别忘了你到卓王府的原因。”子迟冷冷对着她轻声道,口气中全是冷漠和讥诮。月棠蓦地瞪大眼睛,抬头看着他,却发现他墨玉般的眼睛里一丝暖意也无,紧紧看着自己,月棠心尖一抖,莫名地悸动。
“这就是我给你的机会,让你接近我的机会。”
听完之后,月棠这才明白过来,心里乱成一团麻,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相信了自己是因为喜欢他、爱慕他才来的王府,所以处处刁难,还故意制造暧昧假象出来迷惑我,想要看我出洋相?
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无奈涌上心头,月棠不知道自己到底处理这一团糟的现状,《云雾敛》才稍微有了一点进展,自己除了发现与雪野湖有关联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找到,照这种进度和效率,恐怕浪费一辈子都没法再找到了。
一辈子?这个词震得她心头一阵颤动,心情极为复杂地看了一眼他。
怎么可能?和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山生活一辈子?
“那,你为什么要给我机会?”话问出口,才发现是这样艰难,月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
子迟目光有些微微的闪烁,别过脸不愿看再她,负于身后的手轻轻攥起,似乎有些紧张。
见他还是沉默,月棠苦笑着摇头,早就知道这家伙是这种反应,肯定是因为生活太过无聊,所以才找个人欺负增加乐趣。
想到这里,苦涩和酸楚一齐袭来,月棠几乎用尽全部勇气,忽然对着那个挺拔俊逸的背影问了一句。
“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月棠感到自己的心跳无比剧烈,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紧张,还是期待,抑或是其他的原因,连她都想不通的原因。
屋子里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月棠静静地对着他的背影,似乎都能听到时间一分一秒滴答流逝的声音,一如她强烈的心跳声。
子迟僵硬着身体,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月棠淡淡轻笑,早料到这种结果,不是么?
自嘲地垂首,却忽略了那个挺拔的背影,此刻有些微微的轻颤,似乎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子迟的手负于身后,紧紧握起。
半晌,就在月棠以为他永远不会开口的时候,就在月棠刚要转身离开的瞬间。
“喜欢,那是什么?我不懂,也不需要。”
平稳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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