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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双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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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坦发现了飞刀,冷笑一声,拖过前面那个穿西装的倒霉家伙挡下其中两把,看不见的隐刃却在他躲闪的瞬间划向脖子,左边的肌肤和小血管被隐刃割破时,他反应过来立刻往右倒去,避开大血管的致命攻击。 
  我最终的一击并不是隐刃,而是第三把飞刀。 
  在算好他不得不向右倒的时候,第三把飞刀旋转改变方向直奔腰间,欲将他拦腰切成两截。 
  在这种避无可避的状态下,他硬是将自己的身体在空中迅速做成了一个奇怪的姿态,原本切向腰间的刀,改向左大腿,我让飞刀再度转弯已经来不及,于是直接狠狠在他大腿上割出一个深可见骨的口子。 
  能破坏他引以为傲的速度,对于同样速度型战斗者的我来说,也是件好事。 
  飞坦对自己的伤势毫不紧张,眼睛眯了一下,阴冷地笑起来,目光直指我隐藏的方向。 
  行踪已经暴露,不需要继续隐藏。 
  我站上树梢的同时再射出八把飞刀。 
  生死之刻,就是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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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坦闪过飞刀,一把上面画着巨大诡异黑色花纹的伞在清早的蒙蒙雾气中撑开,吸引人全部注意力,明白他攻击方式的我没有望向这把伞,因为这是幌子,他绝对会在0。1内会攻向另一方。 
  果然,他直接出现在我的右方树枝上,细长刀刃卷向我的脖子,我立刻往旁边一跃,混入树林中, 再切断他即将落脚的树枝。 
  他踏着落下的树枝,借力跃向另一根树枝,而我飞刀连环出击,趁他立足未稳,针对他的腿伤造成的身体一丝不平衡感继续抢攻,让他无处落脚,终于飞速下坠,而我在树梢最高处继续向他发动攻击。 
  不得不说,飞坦的身手柔软,动作非常诡异,可以扭成各种奇怪的姿态,在下坠期间依旧在空中闪过无数把会转弯的致命飞刀,只是在身上划出不少血淋淋的伤口。 
  没碰到我,却伤上加伤,令他也狂怒了起来。他直接一刀砍断了我立身的大树,趁我跳跃去其它枝头的同时,用地上的石头飞向我落脚的树枝,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的方式,对我的动作进行一连串反击。 
  趁我略顿时,他已经飞身跃起,抢攻到我身后,一剑刺来,我急忙扭腰闪过,他笑了一下,按动了伞剑上的按钮,剑头立即飞出,没入我的左边肩膀。 
  我的手一震,飞刀失去了准头,他立刻跳到我上方,一剑刺下,我拔出藏袖中的匕首,挡下雷霆一剑,再借助冲击力飞去旁边树干上,抓住树枝荡了个秋千,飞往七八米外。 
  “呵呵,我还以为你只用飞刀呢。”飞坦笑起来,突然望向小木屋那头喝道:“布吉!把侠客杀死!” 
  我微微一顿,立刻明白他这也是虚晃之招,果然话音未落,他又攻了上来,剑势急促如雨,不让人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该死,我暗暗叫了声苦,这家伙忍耐力太强了,腿上的伤虽然影响了一些他的速度,但在念力的保护下,行动并没有缓慢太多,而我本来的力量不如他,必须撑到5分钟后才能发射第二次隐刃,而时间现在只过了1分半。他已经尝试过隐刃的可怕之处,绝不希望给我发射第二次的机会,但他并不知道第二次会在什么时候出现,所以他一直在争取近身攻击,减少我发飞刀的次数。 
  既然他不想和我打远距离战,我当然要拉开距离,于是我立刻转攻为逃,趁自己比受伤的飞坦速度快一点,一刀砍断旁边的几棵大树,在他重新找落脚点回避的1秒内,迅速拉开距离,将飞刀连环不停射出几十把。 
  其实飞坦在战斗上,虽然喜欢欺骗,但绝不卑鄙,他非常喜欢战斗的快感,特别是欺骗对手后取得的胜利。 
  虽然考虑过他返回去抓侠客来做盾牌,迫使我拉近距离救援的可行性,可是他一直没有做这种事。只是想各种方法来接近我。 
  速度略逊一筹,无法靠近的他,开始处于下风,虽然我肩膀受伤,但也仅是左手飞刀的威胁力下降了几成,在距离的有效控制下,依旧有很强的杀伤力。 
  在这种快速的攻击频率下,他有绝招也不适合使出,因为没有任何的时间给他喘息。 
  我有三分把握,可以在五分钟后,用隐刃砍下因为受伤过多已经略显疲惫的飞坦头颅。前提是不能给他有任何出绝招的机会。 
  4分钟过去了,4分30秒过去了,4分40秒过去了,4分50秒过去了。 
  飞坦突然对我喊了一声:“小心你后面。” 
  习惯了他在战斗中时不时弄些小把戏和欺骗的我,无视了他这句话。 
  5分钟到,隐刃正要出手,一条仿若天外飞来的锁链,从背后缠住了我的脚,将我从高处拖下,狠狠跌落地面。一只充斥着念力的箭也同时射入我腰间。 
  回过头,金发红眼的酷拉皮卡,手上紧紧缠绕着锁链,面无表情;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挽着弓的少女,大约也是15、6岁,一头粉红色头发,看起来十分利索,只是笑着的眼睛里同样充满仇恨和冰冷。 
  箭上附带着的神经性毒素开始蔓延,侵蚀了我的身体,我在地上想挣扎着爬起来,却发现动作变得无比缓慢,最后终于跌倒在地,丝毫无法动弹,只是躺着看着他们。 
  “谁准你们多管闲事?”飞坦慢慢走近,眼里闪烁着残暴的情绪。 
  粉红色头发少女可爱地吐吐舌头:“我看你有危险啊,所以和酷拉皮卡联手弄麻痹她。” 
  这个女孩的幼稚话语,让处于悲惨处境的我有点想笑,所有战斗狂最讨厌的就是在单挑的战斗中被打断,更别提被人救援了,何况是飞坦这种自尊心极高的人。 
  果然话音未落,少女胸前就被一把长剑刺透,击碎了心脏。 
  带着无法置信的惊愕,她静静倒下,我稍微将身体挪动一下,似乎附带念力的毒性过了,但毒素本身就附于箭上,无法解除。这种双保险做法,让我突然无比羡慕伊路米家从小的抗毒训练。 
  少女的死亡,让酷拉皮卡有些愤怒,他望着飞坦,冷冷说:“为什么杀死她?” 
  “因为她找死。”飞坦眼睛笑得弯弯的,却充满杀意:“你也一样。” 
  酷拉皮卡松开我脚上的锁链,进入防备状态。 
  这时,飞坦的手机响起,他犹豫了一下,暂时按奈杀气,接听起电话。 
  电话那头在说什么,我听不到,只听见飞坦很不高兴地同意了对方什么,他说:“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放过他一回,但不希望他再破坏我的游戏。” 
  接着他扫了酷拉皮卡一眼,直接向我走来,拖起我的腿,向小木屋走去。 
  酷拉皮卡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抱起地上粉红色女孩子的尸体,走向森林深处,应该是想要掩埋。 
  头在地上不停地与石头碰撞,由于神经已被麻痹,所以我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心中默默估算,大概要多少时间才能将这些毒素排出去。 
  算出来的结果很不利,起码要十几个小时。 
  飞坦不可能让我活到那个时候。   
  绝境(有插图)   
  被拖扯着进入小木屋,抬头,看到的是侠客沾满血污的脸,他似乎察觉我的进来,稍微动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询问:“是奇奇吗?” 
  我想说话,我想叫他的名字,可是喉咙被麻痹了,无论如何努力挣扎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侠客的身躯略震了一下,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飞坦冷笑一声,将我丢去另一头的角落,开始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我躺在地板上,看着窗外的天空,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看着阳光透过玻璃撒在飞坦身上,看着乌云缓缓出现遮蔽了整个天空,看着雷霆大雨狂暴降落,看着侠客的金发失去了光彩,看着他身上的斑斑血迹,看着他被蒙住的美丽眼睛,看着他无数次想说话却终究没说出来的唇…… 
  我想抱紧他,我想揉乱他一头金发,我想为他擦去身上的血污,我想解下他被蒙住的黑布,我想救他离开…… 
  可是我失败了…… 
  几点雨滴,从窗户的狭缝里飘过,撒在我脸上,有些凉凉的,侵入了我的心,那不是泪…… 
  晃神中,飞坦已经将伤口包扎好,他踏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我身边蹲下,望着我的眼睛,用一贯含糊不清的声音慢慢说:“有点烦恼,毒药是讨厌的东西,身体失去了疼痛反应,该如何让你哀嚎痛苦呢?” 
  他的眼睛在笑,里面却没有一丝真正流露的笑意。 
  我的眼睛在看,里面却只有一片平静无波的死水。 
  飞坦很温柔地将我的右手举起在我眼前,将食指一寸寸小心往后扳,他神情专注,就好像在进行一项艺术创作活动。 
  我看着自己的指头,骨头慢慢向后,传出断裂的声音,构成一个奇怪的角度,再松垮地连着自己的手,本应是剧痛的创伤却因麻痹而没有丝毫痛感,感觉十分怪异。 
  “不会惨叫很没趣。”飞坦显得有一些烦恼的样子,将我的手放了下来,开始认真思考。 
  不祥的预感在我脑海中蔓延开来。 
  飞坦转过身,走到侠客面前,回头望望我,眼角弯了弯:“他有痛感,也不错。” 
  不要!我在心中呐喊,拼命想挪动手脚,想去拦下飞坦,可是我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 
  他将侠客坐的椅子转了个圈,抓起他被灌输念力的绳子捆绑起来的双手。 
  这对熟悉的手,白皙而粗糙,总在键盘上灵巧地飞舞。 
  那时候我12岁,他8岁,他用这双手给我刮骨,将伤口的铁锈一点点剜出来。 
  那时候我16岁,他12岁,他用这双手抱住我,替我擦干脸上的泪,说代替哥哥陪我一辈子。 
  那时候我19岁,他15岁,他牵着我去摩卡卡镇上看花灯,打打闹闹的日子多么开心。 
  再后来,穿过七年的时间,我19岁,他22岁,他的手已经比我的大很多很多,两人牵手的感觉似乎和儿时不太一样,会让我心跳加快,会让我脸上发烧。 
  可是,现在,飞坦正将这对手上的灵巧指头,一个个轻轻折断,将上面的指甲一个个慢慢剥开。 
  侠客身躯在抽搐颤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宣告了他的痛楚。 
  血,一直流,流遍满手,流下地面,流入我心脏,仿佛强烈的毒素蔓延,也好像用针扎一般。 
  指甲已经剥完,我的心已去一半。飞坦继续研究起他的手腕。小刀尖刃一挑,筋被割断,一点点抽出。手腕挑完后是脚腕,剧痛终于让侠客发出了低沉的“哼”声。 
  停手,求求你停手!我开始拼命地挪动自己的身体。 
  求求你,求求你,动一下也好;求求你,求求你,有一丝痛觉也好。 
  请让我代替侠客受这些痛苦吧,我愿用我的双手来交换,不够的话,我愿意加上我的命,请不要夺走他的双手,不要。 
  为什么漫画、小说中的主角,总是可以在危急关头,凭意志力发挥超强能力战胜一切障碍?为什么我拼了命也无法站起来去救他?为什么? 
  终于……手移动了几厘米,终于,我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却没人听得出我在说什么…… 
  飞坦挑完最后一根脚筋,转过头看着我的移动,走了过来,顺手拿起一把刀将我的手刺入地上。 
  被毒素侵袭的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楚,只是无力地左右移动被钉住的手,看着自己的血流出,顺着不平的木地板,浸染上我的脸,有温热的感觉。 
  他觉得很好玩似地蹲下来看着我徒劳无功的挣扎,拿起另一把小刀想钉上我另一只手。 
  门被推开,一条锁链飞来,打落了他手上的刀。 
  我睁大眼,看着那个曾经在鲸鱼岛船上相遇的阳光金发少年,如今全身湿漉漉地站在门口,风雨从他背后打入,掀起一阵冰冷的感觉。 
  “你做得太过分了!”他看着我和侠客身上的伤,眼睛突然红了:“即使是复仇,我也不能赞同虐杀。”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一战?”飞坦站了起来,抽出伞剑:“我说了,我只原谅你一次的无礼。” 
  话音未落,人已攻去,酷拉皮卡往后一跳,没入雨中,洒下漫天锁链交织的网。飞坦随手格开锁网,追了出去。 
  屋子里静了下来,我看着伤痕累累的侠客,心在痛,有些朦胧的雾水迷了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他的模样。 
  不停地挣扎着,想往前爬,可是我拔不出飞坦钉在我手上的刀。 
  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才可以救他呢?我想不出。 
  时间随着鲜血与生命的流逝过去。飞坦回来了,他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黑色长大衣,约摸30岁的灰色长发男人,男人手上抱着酷拉皮卡,酷拉皮卡的右手已经从肩胛骨处整个切落,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 
  他轻轻将酷拉皮卡放在屋子里的床上,检查了一下芬克斯的尸体,又看了看受创很深的侠客,最后来到我面前。 
  我看着他,他的胸前挂着一串木制的玫瑰十字架,带着圆形金丝眼镜,笑容和蔼可亲,有一种宗教的魅力和迷惑人心的感觉。 
  飞坦冷冷地将剑放上他的脖子说:“你是普达夫?为什么和我上次见到的样子不同?” 
  “不是,但我们是‘同伴’,飞坦,将你的剑放下,”他温柔的声音里带着点催眠的效果,让飞坦眼里闪过一丝迷惘,再缓缓放下剑:“我希望你晚点再杀侠客,这个女孩也先留着。” 
  “不杀?那我玩什么?”飞坦晃了一下头,似乎想甩去迷惘,却有些不高兴。 
  “你将那个叫侠客的家伙眼睛剜出来玩如何?”他的声音如天使般温润动人,吐出的却是恶魔才会说的话语,让我心里一凉。 
  侠客双眼上蒙着的黑布被取下,过度的疼痛使那对翡翠色的眸子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别过头,轻声说:“奇奇……不要哭。” 
  我此时才发现,眼泪早已满脸,怎么止也止不住。 
  长发男人饶有趣味地看着我问:“你恨吗?” 
  飞坦没有犹豫,拿起那把原本想刺我另一只手的小刀,单手挑起侠客的脸,他摇头,想扭开却被牢牢固定,飞坦另一只稳定的手撑开他的眼皮,快速剜出了一对绿色的眼睛,丢在地上,一直滚到我面前。 
  傻傻地看着。 
  那对眼睛的瞳孔里,再映不出我的身影。 
  那对空洞的眼窝里,再看不到他狡猾的神采。 
  我的心已随着这对美丽的眼睛一起剜出,脑部所有神经都已崩断,整个人开始陷入疯狂,好像回到了当年莱尔死去的那个夜晚,心却比那时更加痛,好像有一把钝刀子,在不停地切割每一寸肌肤。 
  不准夺走我重要的人。 
  不准夺走和我一起长大的人。 
  不准夺走答应和我相伴一辈子的人。 
  不准夺走我最喜欢的人。 
  他是我的唯一,是我的所有。 
  是生命。 
  我终于咆嚎出嘶哑的声音,终于让手开始动弹起来,撕扯着拉开上面的刀子,也撕断了手上的动脉,血流得更加汹涌起来。 
  我不在乎,此时此刻,死了有什么关系? 
  我恨,我要杀了飞坦、杀了长发的男人!杀了他们!杀! 
  长发男人一脚踩上了我挣扎的手,耳边传来骨头断裂声,让力气不足的我无法动弹分毫,于是我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腿,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 
  他吃痛退开,我摇摇晃晃地站起,往前走,往侠客方向走,本想抱住他,却无力地跪倒在他身前,我咬咬牙,再度爬起来,吃力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 
  他望向我,却再也看不见我了…… 
  他气息越来越弱,呼吸在混乱,却不停喃喃地说:“奇奇……对不起……” 
  那年莱尔对我说对不起,结果他死了。 
  那天我对你说对不起,结果分离七年。 
  所以,侠客,你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是属于离别的词,我不要听。 
  “你们也知道心痛吗?你们也知道伤心吗?知道离别吗?”长发的男人笑容中冷冽无比:“我还真以为你们无血无泪无情无义呢。”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眼前早已气息微弱的侠客,不肯离开视线。 
  他将我一把抓起,狠狠丢向旁边,没用缠防护的身体狠狠撞上墙脚,肋骨折断,不由吐出一口鲜血。 
  “你恨吗?”他再次问:“你想杀了我们吗?看看你的眼睛,哈哈!充满了怒火。” 
  男人疯狂的大笑了起来:“为什么你们杀死别人的时候不会哭?不会伤心?我的蒂蒂娜,死的时候,我比你更痛!” 
  他一把抓起我的领子,扯到半空,再次问:“你恨吗?” 
  “恨!”我抬起头,冒出无边的杀意,很清楚地明白,那家伙是为了复仇而化身的恶魔,因为只有恶魔才能杀死恶魔。 
  “用你的仇恨来杀了我吧,就怕你反而成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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