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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谋天下-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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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却从不会有人,敢于大声的说出他见到的美好,而是只会附和着恶毒之人,去告诉他人,这个世界有多肮脏。

    哪怕……这些都不是他亲眼见到的,他也愿意这么去做,这么去说,这样,他会觉得自己仿佛就是正义的一方,却不知道,正义,不一定就是人多的一方便是正义。

    如同科学的真理一样,不是以人多人少来判断的。所以……事物的两面性,能看见你心里的纯真,也能看见你的灵魂有多肮脏:看盗版还骂人的,好自为之,别再让自己显得那么丑陋了。

649 李弘的不满

    望着武媚消失的背影,李弘无声的再次叹口气,而后才看向书房的方向,说不准,那里正有着晴天霹雳、山呼海啸的训斥声等着自己呢。

    硬着头皮的某人,也只好暂时忘记把自己放养的龙妈,一个人独自去面对龙爹的暴风雨。

    “儿臣求见父皇。”李弘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侍奉在门口的花吉后,轻声说道。

    “滚进来。”书房内传出愤怒的声音。

    “是,父皇。”某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解压道:‘我为什么要滚进去呢,我走进去你不也以为我是滚进来的吗?但我是走进来并不是滚进来的啊。’

    进入书房刚刚要殷勤的再次行礼,便听到愤怒的声音响起:“李贤怎么样了?”

    面对这样的龙爹,李弘不敢再把刚才跟龙妈说的话说一遍了,只好说道:“回父皇的话,儿臣已经派人前去照应了,一会儿儿臣会亲自去探望的,宗正寺儿臣也特意耳提面命的交代了。”

    “沛王妃呢。”

    李弘只感觉声音离自己躬身行礼,没起来的脑子越来越近,抬眼看着站在弯腰弓背的自己跟前的身影,李弘继续恭敬的说道:“房先忠的夫人已经被接进内侍省,包括两名宫人,都会时刻侍奉在侧的。”

    “哼,你个……不孝子,你……你让朕如何面对天下人,如何面对你皇祖父?看着天下人耻笑朕,你心里好受是不是?你……你……起来回话!”李治一手扶着桌子,看着弓腰跟虾米似的李弘,冷眼说道。

    “是,父皇,父皇您……。”

    李弘直起身子,惊惧的看着眼前的李治,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望着那一头比今日一早时,多了太多太多花白头发的李治,李弘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李治穿着一身亮黄的便服,上面隐隐有龙形图案在流动,此刻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李弘,看到李弘那震惊的表情,他心里还是很满意!

    他知道,这不到半天的功夫,自己突然间白发增加,怕就是因为皇室这丑事,所以愁白了头。

    他以前从来不相信,一个人的头发可以在一夜之间有黑便白,但当他在武媚的惊呼声中,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白头发,比从前多了那么多后,才相信,这个世间,真的有一日白头的事情发生。

    “还不是被你这个混账气的!”李治阴沉着脸,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站在旁边的李弘怒道。

    “是,儿臣有罪。”李弘真怕龙爹再次晕过去,看着那花白的头发低声说道。

    “朕真想不明白,你怎么下得去手?他是你的皇弟啊,一母同胞的皇弟啊,你……你怎么就忍心砍掉他一只胳膊,你让他以后还怎么生活?啊?砍掉一根手指不也行吗……。”

    “我倒是要逮得住他的手指呢……。”

    “你说什么?你还真想砍掉是不是?”

    “不不不,您误会了父皇,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的意思是当时如果能知晓那两枚天雷,是被李旦尿湿了,无法点燃的话,儿臣就不会砍了,儿臣事后也是追悔莫及……。”

    “你看看你脸上,有一丁点儿后悔的神色吗?”李治不屑的嘲讽着李弘,随后叹口气:“你让朕以后如何面对先帝?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何面对天下百姓?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满朝堂之上,怕是明日都会弹劾李贤……。”

    “父皇,一码归一码,儿臣砍掉他胳膊,在您这里固然不对,但朝臣弹劾,让天下人看笑话,这绝不是儿臣的初衷,今日儿臣也并未想过会发生如此事情……。”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他的胳膊难道是自动掉的?李令月吓得做噩梦,这不怪你怪谁?”李治吹胡子瞪眼,自己刚说他几句,他倒还满肚子苦水了。

    “您当时晕过去了,事情当时比您想象……。”

    “行了行了,不必再说了,事已至此,你还是想想如何弥补吧,明日起,由你监国,我最近身体不适……。”

    “怎么,你这又要晕过去?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烂摊子总得有人收拾不是?”看着龙爹怒目而视,李弘连连摆手,急忙解释道。

    “我怕我明日再在朝堂之上晕过去,所以才让你监国,免得让人以为……下去吧。”李治原本一腔怒火,但当真正面对李弘时,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说起此事来,跟人家李弘是一点儿关系没有,虽然自己晕过去了,但从皇后嘴里知晓的情势来看,当时李弘的做法虽然激进了一些,但为了众人以及大唐社稷,也没有好的办法了不是。

    李弘犹豫的看了看他龙爹,想了想还是问道:“那么如何处置李贤?还请父皇示下。”

    “你的意思呢?”李治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沉声反问道。

    李弘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无论是母后还是父皇,现在的态度都很明显了,很明显是想此事儿就此作罢,李贤也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了,再论罪行处,怕是会对他们的声名有损。

    “儿臣不知道,但李贤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就算是儿臣不予追究,朝堂之上,天下百姓心间,怕是都会对朝廷失望,以后皇室还如掌管江山,治理天下臣民。”李弘沉沉的说道。

    “这也是你的意思了?”李治无奈的叹口气,看着沉默不语的李弘。

    李弘不说话,李治也不出声的望着他,父子两人在书房内,陷入到了短暂的沉默当中。

    门外偷听的武媚,都快要把心提到嗓子眼了,李弘这是铁了心,要把李贤除之而后快了,但李弘如此做,也并没有做错什么,无论是站在皇室的角度还是朝堂的角度,李弘的所作所为都是对的。

    “留条性命吧,别让孩子一出生就没了爹,逢年过节的,偶尔也有个人,能来看看我这个无用的皇帝。”

    “是,儿臣知道了。”李弘不再给李治说话的机会,坚决的转身就走出了书房。

    同样,看到门口的武媚时,李弘也只是默不作声的行礼,而后在武媚的注视下,扯下正厅之内,原本挂在墙壁上的大唐地图,卷起来就离开了宫殿。

    整个过程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在一举一动之间,还带着一丝丝的不满跟愤怒,像是用他的态度,来告诉李治跟武媚,他很不满父皇对李贤从轻发落的决定。

    李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门口,与武媚并肩而立,看着卷起地图飞开门帘,快步流星的李弘,同样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难为太子了。”武媚语气带着淡淡的哀伤,这场暴乱中,李弘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到最后,还要让他去承受所有的一切舆论跟压力。

    “大唐的太子,未来的储君,要是没有这点儿能力……。”

    “但那是李贤,又不是别人!”武媚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而后便回到了寝室内。

    宗正寺门口,忽然间响起凌乱的脚步声,金吾卫大将军熊渠,率领着数十名金吾卫,护送着太子殿下匆匆走进了大牢内。

    有了李弘的交代后,一晚上不敢离开宗正寺的宗正寺卿,听到声音急忙跑了出来,只看见李弘率领着熊渠,以及身后的几名金吾卫,径直往关押沛王的牢房处走去。

    “开门。”李弘注视着栅栏门内,脸色苍白、神形困顿又迷茫疲惫的李贤,而肩膀上的伤口经过重新包扎,已经看不到任何血迹了。

    面对压抑着怒气冲进来的太子殿下,宗正寺卿还来不及搞清楚太子殿下意欲为何,以及命人打开牢门时,就见李弘突然间拔出熊渠腰间的横刀,当一声,砍在了牢门的锁头上,瞬间那锁头便飞裂开,牢门也因为受到巨大的力道,缓缓的自动打开。

    牢房内,一盏昏暗的油灯闪耀着黄豆般大小的火苗,无论是宗正寺还是大理寺或者是刑部的牢房,即便是再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相比起来其他条件更差的,不过就是干燥、通风以及稍微好了一些而已。

    “你要干什么?”李贤看着扔掉横刀,沉脸走进来的李弘,神情有些惊慌的问道。

    刚才那砍在锁头上的一刀,就像是砍在他脖颈上一样,給心底带来的颤动还未消失,就看见了李弘大步走了进来。

    “能走路吗?能走路就跟我来。”李弘站在李贤身前,看着委顿的李贤,冷冷说道。

    “你这是要放了我?”

    “做梦!”李弘再次冷哼一声,而后不由分说,大手突然抓住李贤受伤的那一侧肩膀,顿时牢房内响起了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无论是宗正寺卿还是金吾卫大将军,则是面面相觑的看着太子殿下,上刑一般的对待着沛王李贤。

    “放手!”李贤撕心裂肺的喊道,那种痛感,仿佛又让他响起了胳膊被砍掉时,那霎那间的感觉。

    “跟我来。”李弘抓着李贤的肩膀不为所动,任凭李贤痛苦的惨叫着,拉着李贤的肩膀,往那牢房中央一张桌前走去。

650 海内存知己

    一张详细的大唐地图在宗正寺牢房内的桌面上展开,李弘一把把李贤扔到了桌子旁,接过熊渠递过来的毛笔,随意的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圈,而后冷声说道:“圈外各个州县,你随便选!”

    “你到底想干什么?”

    “贬为庶人、流放三千里!”李弘看着地图,然后把毛笔往地图上一扔说道。

    “你……你以为你是谁?你还不是大唐的皇帝,你凭什么贬我为庶民?你凭什么流放我。”李贤大惊,房慕青有了身孕,本以为如此一来,父皇应该不会流放自己的,但现在李弘突然而至,竟然要连夜流放自己。

    “不凭什么,自己立刻选,如果不选,我便帮你选了。”李弘冷冷的看着李贤说道。

    “我要见父皇,除非是父皇答应降罪于我,不然,我决计不会选的。”李贤仅剩的一只胳膊,死也不去抓那毛笔。

    李弘冷冷的注视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后,拿起桌上的毛笔,直接在历史上,李贤的流放之地,巴州画了个黑圈,冷冷说道:“宗正寺听旨,明日一早立刻押送前往巴州,不得有误!”

    “你……。”李贤大惊神色,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变得更加苍白惶恐,虽然他犯下了滔天罪行,但他始终不相信,父皇跟母后,会同意李弘流放自己。

    “是,殿下。”宗正寺卿接过李弘手里的令牌,有了这一令牌,那么流放沛王就再无任何阻碍了,除非是陛下再次下旨,命令宗正寺停止押送沛王流放巴州。

    跟宗正寺交代完后,李弘则是连看都没有再看李贤一眼,扭头便带着熊渠等人,任由身后李贤如何嘶吼,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宗正寺。

    而李贤的命运,也在这一夜真正走向了历史的正轨。

    内侍省长官称监、从三品、置二人,少监同样为两人,包括四名内侍,同为从四品上。

    而在内侍省之下,则便是所谓的管理宫廷事物的六局:掖庭局、宫闱局、奚官局、内仆局、内府局、太子内坊局。

    同样,与内侍省职能有些重叠,又有各自职能的,便是管理皇帝日常诸事的殿中省,统管着:尚食局、尚药局、尚衣局、尚舍局、尚乘局以及尚辇局。

    在内侍监以及掖庭局令的陪同下,李弘此时能够带的人只有太监跟宫女了。

    而熊渠等人,则是不允许进入此地的,就连李弘,如果不是有皇后的旨意,这里他也不是能够随意进入的。

    一间靠近南墙的房屋,静静的矗立在夜色里,随着太监一声太子殿下到,房间内原本昏黄的灯光,便开始把灯芯挑拨的亮了一些,整间房屋也随之比刚才亮了不少。

    看了看身后十几个太监跟宫女,李弘淡淡说道:“在外面候着吧。”

    “奴婢恭迎殿下。”房慕青与一个老妇人,一同行礼道。

    “没必要如此多礼了,坐吧。”李弘打量了下与其他房间陈设差不太多的屋子,都是一样的素洁、干净。

    “谢殿下。”房慕青跟房夫人二人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裙面,而后才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经过一天的沉淀,昨日里的一切闹剧,都已经在每个人的心里寂落了下来,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甚至是让人还来不及反应,所有的厄运便接踵而至的降临到了她们身上。

    待两人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果然如李弘所料,写满了麻木跟疲惫,眼神充满了呆滞与茫然,对于未来的生活,她们甚至已经懒得去想,甚至……就像是两具行尸走肉般,坐在李弘的身前,迷茫而无助。

    听完李弘的叙述,房慕青的泪水就像是决堤了般,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溢出。晶莹的泪珠无声的沾湿了衣襟,双手因为听到李贤被贬为庶民,而剧烈的颤抖着。

    “奴婢愿意陪同夫君前往巴州,还请殿下恩准。”房慕青像是无意识的从椅子上滑落到地面,无力的跪在那里,低泣道。

    李弘静静的看着房慕青,凌乱的秀发披散在肩头,一身衣服还是今日大婚时的新娘子服饰,原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为幸福的一天,在她这里,却成了一个女人最为悲戚的一天。

    从幸福的云端一下子跌落到凄惨的地狱,想来就是房慕青如今正在经历的一切吧。

    “你确定?”李弘淡淡的问道,语气平淡的没有丝毫情绪。

    房慕青跪在地上无声的点着头,一旁的房夫人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情绪,同样乞怜的跪在地上,希望能够得到太子殿下的允许。

    “准。”李弘看了看两人跪伏在地上的身影,淡淡的说道。

    第二日天还未亮,原本就已经早早忙碌起来的内侍省里,两道清瘦的人影,缓缓的登上了一辆马车,而后从侧门慢慢的驶了出来。

    同样,宗正寺内,一辆马车在经过宗正寺、大理寺的检查后,拉着李贤也缓缓驶出了皇城。

    大明宫的空中花园内,冬季里难得的鲜花、绿叶,依旧是争相绽放着自己的美丽与芳香,李治身披厚厚的皮裘,脸色有些潮红,在武媚的陪同下,望着两辆马车车辕上,如同鬼火一般的灯笼,渐渐汇合到了一起。

    一前一后的两辆马车,充斥着寂寞与萧条,在城门打开后,被一队兵士开始押送着往西行去。

    李哲站在城门口,望着马车的背影,旁边自己的马车里,原本給李贤准备的御寒衣物,以及等一些路上的用度之物,都被李贤跟房慕青二人无声的拒绝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非要抢那个位子,有什么好,闹的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连个……走吧,回去吧。”李哲匆匆钻进马车,清晨的冷风渐起,冰冷刺骨的寒意,让人根本不敢迎风而立。

    空中花园内李治的身后,花吉匆匆走了过来,低声说道:“陛下、皇后,城门口是英王李哲在給沛王送行,并无其他人,太子殿下是今日一早才离开内侍省回到东宫的,并未去送沛王。”

    “今日早朝呢?也被他停止了?”李治的视线从模糊的夜色里缓缓回移到皇城,一排排的宫灯照耀下,看不见哪怕一个前来上朝的臣子。

    “是,陛下。夜里头东宫下发了旨意,已经告知各个府衙,三日之后上朝。”花吉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地面说道。

    从昨天开始,整个皇宫一直沉浸一股压抑的气氛中,哪怕是如今站在大明宫内,最高的空中花园里,也能感觉到一股沉重的压抑的气氛。

    早起的宫人们更是各个小心翼翼、谨慎行事,就是连说话的声音,也是比平时还要低声三分。

    “三日之后上朝!有多人陪着李贤前往巴州的?他的家臣、奴仆有多少人跟随?”武媚嘴角闪过一抹冷笑,淡淡的问道。

    “回皇后,除了房先忠的夫人外……便只有沛王府修纂王勃一人。”花吉再次回道。

    李治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神色之间已经颇有不满,哪一朝哪一代,也没有说废黜一个皇子后,让人只身上路的,家臣奴仆乃是私有,论罪行处,也该是跟着李贤一同,被流放至巴州才对。

    “陛下,这是太子让您做主呢,看见东宫过来的人了吗?”武媚望着朦胧的晨色间,模糊不清的几道人影,快速的向皇宫内走来说道:“怕是名单都给您拟好了,只等您批复了。”

    李治略微沉吟,又是无声的叹口气,如果是真如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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