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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弃妃之锦年流苏完结番外-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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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却待在船舱里看书,开始奴役她。

    偶尔蹦出一句,口渴了,她得乖乖去奉茶。

    肚子饿了。

    她就要乖乖地给他去做饭,流苏有一次实在是被他悠闲平静的态度给气到了,煮了一碗半生不熟的稀饭给他喝。

    萧绝竟然也不嫌弃,眉梢都没挑,一滴不剩地喝完。

    流苏本来还存着看好戏的心情,结果他喝完咧嘴一笑,她气得沉默不语,脸都阴得可以滴出水来,暗自把萧家祖宗十八代都请出来问候一遍。

    萧绝简直就是猪!

    不对,比猪还不如,猪还会挑食!

    “你又怎么了?”萧绝不冷不热地问得,极为无辜,那眼神,好似流苏就是无理取闹的孩子。

    流苏咬牙,长眼睛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

    “你不是要上京吗?这么走下去,要走到何年何月才到京城?”流苏开门见山地问,秀丽的容颜布满不悦,沉静地看着他。

    她忍!

    这在赤丹河中央,白茫茫一遍,她想要私自离开都不成。

    萧绝淡淡一笑,双眸掠过平静,从流苏脸上转回书本上,淡然道:“我高兴!”

    流苏俏脸生辉,“你……”

    他这又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又要他们减速下来,好似不想去京城似的,京城才是他的地盘,早点去,他更能控制她,不是吗?

    流苏完全弄不明白萧绝意思。

    水绿色衣裳一闪,她走进房间,冷静地看着萧绝,道:“萧绝,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难道你想一辈子在赤丹河在飘荡吗?”

    萧绝面无表情地回答,“以前没想过,不过今日听流苏你这么一说,我倒可以考虑,反正我们夫妻分离五年,正好培养感情!”

    流苏血液凝结,萧绝的眼光如此认真和偏执,她毫不怀疑,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他不会这么冲动吧?他可是萧绝,在朝中以冷酷和冷静出名,不会做这种傻事吧?

    女子脸色维持平静,“你不是开玩笑吧?”

    萧绝冷笑,“流苏,以你对我的了解,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像!

    流苏差点脱口而出,她认识的萧绝,从来不会开玩笑。

    可她认识的萧绝,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流苏静默,不避不闪地问,“你延迟上京的时间,是怕我见到南瑾?”

    啪!

    萧绝手上的诗经狠狠地啪上,男子苍白的脸上浮上一层阴云,寒芒闪过,阴鸷而冰冷,如要冻伤人的肌肤。

    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流苏也聪明得不在他生病期间提起,免得他生气伤身,可他实在是太过分,流苏不得不提,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萧绝偏头看着流苏,手背上青筋浮起,压抑地深沉的怒火,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把手狠狠地伸向她可爱的脖子,阴测测地开口,“方流苏,不要在我面子提起这个人!”

    流苏沉静地道:“他是我丈夫,我为何不能提起?”

    萧绝暴怒,一把抓过流苏,狠狠地压在床上,流苏不料他有这么突然一手,顿时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萧绝狠狠地压在被褥之上。

    “萧绝……唔……”流苏眼光惊惶不定,才刚开口反抗就被萧绝俯下的身子,以吻封缄。

    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充斥在流苏鼻尖之间,萧绝发烧,气息更是浓烈灼热,如要熨烫人的灵魂,流苏睁大眼睛,男子灵活的唇舌已经窜进她的领地,掠夺她的甜蜜和温暖。

    萧绝的吻有着属于他的霸道和强势,一寸一寸地掠夺流苏的所有。

    五年的压抑,五年的思念,凝聚成最深沉的欲望,他想要狠狠的堵上这张伤他心的嘴,他想要把她小小的身体揉进骨血中,再不分离。

    强势的吻饱含着思念和急切的渴望,侵占流苏的所有,这种吻法,似要把整个人狠狠地吞进腹中。

    熟悉的药香,熟悉气息,熟悉的甜蜜,这些都是他想念得酸楚的,极度渴望的……

    那一刻,理智全线崩溃,流走!

    流苏反应过来,剧烈地挣扎起来,脑袋不停地转动,避开他浓烈的吻,这样的萧绝让她害怕。这两天,萧绝对她一直很尊重,她都快忘了,一个忍受五年思念折磨的男人会有怎么样疯狂的欲望。

    这些都是她无法承受的!

    当时她是萧王妃,她可以逆来顺受,可现在她是风少夫人。

    “放开……放开我……”流苏的声音有些破碎,双手不停地拍打萧绝的肩膀,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道上的差别让流苏非常吃亏,根本就无法摆脱萧绝的禁锢。

    实在是没有办法,流苏狠下心肠一咬,这力道一点也不做假,萧绝躲避不及,被她咬伤,两人唇齿间都尝到血腥的味道。

    “萧绝……不要让我恨你,我求求你,不要让我恨你!……”男子的坚挺抵住她的腿上,流苏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带着一股强烈的恨意,“我不想恨你,求求你……”

    萧绝双眸阴鸷地看着身下的流苏,女子头发因为挣扎而凌乱,红唇被他吻得红肿,眼泪破碎,愤恨地看着她,眼睛里含着决绝的恨意。

    他的眼底迅速掠过一抹疼惜,眨眼又冷峻起来,微红的眼睛不知是发烧还是情欲,更红了。他的声音痛苦和决绝,“流苏,来恨我吧,起码这样你会一辈子记得我!”

    萧绝说罢俯身,又吻上她的唇,更多了一丝绝望和痛苦,如沉浮在地狱,永远得不到解脱的犯人,要把生命中最后的热情奉献给他最爱的女人,不管她接受不接受。

    如此深沉的痛苦,想要把对方燃烧彻底。

    是疯狂的!

    是深刻的!

    是绝望的!

    沉沦吧!

    假如只有我一个人在地狱苦苦挣扎,那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萧绝扯开流苏的衣襟,强逼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好似这样便是一种宣誓。

    像天下宣誓,这个女人是属于他,属于他萧绝的。

    流苏心如刀绞,就算知道徒劳无功,她没有放弃挣扎,南瑾清贵绝尘的脸闪过脑海,流苏心底倏然一股强烈的力量,被萧绝压制住的腿狠狠地要他要害一顶。

    萧绝早一步料到她动作,双腿用力一压,控制住她的动作,流苏趁机挣脱萧绝手上的禁锢,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巴掌声让萧绝有片刻的恍惚,流苏一把推开他,一抹脸色的眼泪,咬着下唇,疯狂地笑起来,“萧绝……你想要我对吧,好,不用你动手,我自己脱!”

    流苏扯开她的衣襟,拉开一腰带,面无表情,如一个木偶一般,麻木地解开衣裳。

    “住手!”萧绝厉喝一声,流苏已经解开外衣,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伸手解开中衣,萧绝一惊,扑过去,狠狠地抓住她的手,怒吼道:“住手!”

    他脸上狂飙着狰狞的愤怒和悔恨,拉过棉被裹着流苏半裸的身子,把面无表情地抱进怀里,“流苏,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步?”

    流苏僵硬着身子,面无表情,眼泪却滚滚而下……

    萧绝捧着她的脸,双眸急切地看着流苏,声音带着孩子单纯的期盼,“流苏,告诉我,你心里还有我,你心里还爱着我?”

    流苏看着他,如木偶般,动也不动。

    她知道,只要她说一句,她还爱着他,也许,他真的会放过她。

    “流苏,说你爱我!”萧绝吼着。

    流苏眼泪顺着脸颊而下,声音轻飘飘,却非常坚定,“我爱风南瑾!”

第238章

    第238章(3022字)

    可怕在沉默在船舱里爆发,水声拍打着船上,不停地荡漾,整条船在河上沉浮,如同他们的心在冰海沉浮。

    流苏默默流泪,安静得没有发生一点声音。她的眼睛是空洞的,是苍白的,一丝色彩都没有。

    眼泪成了她眼睛里唯一的感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哭。

    是为了五年前错过的遗憾?

    是为了五年之间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是为了五年后男子执着的心酸?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流苏的泪,一直压抑而低沉,极少哭出声音,人常有云,秀丽的女人哭泣,如梨花带泪,尤为好看。

    而她哭,会让全世界都跟着她一起悲伤。

    萧绝沉默地看着她,露出带着绝望的苍白,他的眼神痛苦得如凝聚天下全部的悲剧,坚硬俊美的外貌,冷峻深邃的眼睛,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那么强悍。

    然而此刻,却看见一个脆弱的灵魂躲在角落里哭泣。

    往事如烟,物是人非。

    是谁能挽回苍白的局面,是谁能给他一个救赎。

    眷恋着温暖,眷恋着阳光,却永远只能是一种渴慕。

    萧绝对这种情况无所适从。

    他要流苏,他无法放弃流苏,太过于执着,反而把自己逼上悬崖的边缘,稍微有个不注意便会粉身碎骨。

    萧绝是执着的,萧绝是绝望的,萧绝是痴情的,萧绝也是悲哀的。

    此刻听着心爱的女人嘴巴里喊着我爱风南瑾,他心如刀绞,恨不得毁灭所有。

    下地狱,一起沉沦!

    疼痛,已然麻木。

    神智却越来越清晰。

    萧绝抱着怀里的女子,哭泣的脸让他心疼,也让他愤怒,他想要狠狠地蹂躏这份纯真,撕碎她对风南瑾的忠贞。

    可情欲却早已褪去,浑身冰冷。

    若是真的一得逞,他便永远失去流苏。

    萧绝缓缓放开流苏,站起来,走出船舱,他的脚步呆滞而沉重,一步一步,如千斤重,一步一步,如踩在刀尖上,流苏听到一声巨大的摔门声,一切又恢复平静。

    流苏伏在棉被上,嚎啕大哭,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绝在船舱之外。

    谁来教教她,如何解开这副难解的僵局?

    ※

    京城,小楼。

    南瑾的伤势渐渐好转,身体复原,已经不见苍白之色,闲坐凉亭,左右手下棋,自娱自乐。

    萧绝离京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不难猜测他去那儿,凤城那边他也早就传回消息,让流苏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吓坏。

    从流苏嫁给萧绝开始,就是一副难解的棋局。

    他心里明白,他唯一的胜算就是流苏爱他。以圣天的律法来说,他和流苏的成亲,是不被百姓认可的。

    流苏当年以假死离开王府,并未真死,她还是她,方流苏怎么样也不会是风苏苏,萧绝并未休了她,名义上,她还是萧王妃。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点。

    事已至此,局面已经非人力所控制,他的力量在大的冲击下,也显得渺小,就像是在暴风雨中前进的小船,只能被波浪推着前进。

    他聪敏的脑子已经预料到将来的不可收拾的局面。

    流苏她,又一次会站在风口浪尖,被世人唾骂,女子的清誉于她荡然无存。

    是方流苏时,要承受世人嘲笑,是风苏苏时,也要承受天下万民讥讽。

    南瑾这几天都在想着如何把对流苏的伤害降到最低,可任凭他聪明绝顶,也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唯一的法子就是,他默默退出,此事无人知晓。

    脱轨五年的命运,又恢复到正常的轨道。

    流苏她还是流苏,他还是他,就如开始那般,毫无相干。

    她不用承受骂名。

    这是最完美的做法,流苏不用受到一点伤害。

    可是……

    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风南瑾啊风南瑾,你并没有你想象中的洒脱。

    萧绝又何尝不知道,他去找流苏会是什么后果,可他依然一意孤行,换成是他,同样也会这么做。

    他们都无法放手。

    即使知道会伤害到流苏,也没法劝服自己。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命吧!

    左手黑子,右手白子,落定,左手胜出!

    左右手下棋,早就成了南瑾的一种习惯,他的棋艺天下无双,难逢对手,除了自己能和自己下,别人一般难与他抗衡。

    这么多年,冥冥之中,也养成一种习惯,几乎每次都是左手赢,黑子胜出。

    无一例外!

    男子静坐凉亭,一身白衣,飘逸纯净,眉目如画,清贵无暇,唇角饱含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嘲讽。

    眉宇间一点朱砂娇艳欲滴,美得妖娆,美得诱惑,美得罪恶!

    繁华落尽,就遗留这么一点妖娆色彩。

    流苏,你会怪我吗?

    南瑾垂眸暗想,唇齿间流转着苦涩的味道。

    苦涩,却让人印象深刻。

    “爹爹……爹爹……”小白的声音惊慌失措地传过来。

    小小的身子匆匆跑来,小楼周边的竹林是一个巨大的八卦迷阵,小白有一次在竹林里迷路出不了,一直待了一个时辰,受不了喊了一声,南瑾才移动阵法让她出来。小丫头觉得很奇异,便缠着南瑾要学。

    小白还小,学这些东西极为费力,南瑾不想她太过辛苦,就觉一些入门的知识,让她自己跑去竹林研究,这小丫头天赋不错,成果让南瑾满意极了。

    今天他让小白看清楚玉棋子落下的位置,然后让小白找出,才半个时辰不到,她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了吧?

    “找到?”

    小白摇头,粉嫩的脸上一片慌张,“爹爹,为什么我身上会有一只蝴蝶,是不是生病了,爹爹你快帮我看看!”

    南瑾一震,小白拉开衣襟,她的左胸口上果然浮现一只和流苏身上一模一样的蝴蝶,色泽比流苏的更为丰富艳丽,体型也更大,小白还小,这只蝴蝶几乎把她整个胸口都覆盖。

    栩栩如生,展翅欲飞,一眼看过去,尊贵非凡,流露出逼人的气势。

    南瑾眉头拧紧,抬眸看看小白,她身上怎么会这么快就出现蝴蝶?而且和流苏身上的明显有些不一样,至于是哪儿,南瑾一时又说不来上。

    早就知道小白是女儿国的传人,可一下子出现这个记号,还是让南瑾愣了好久。

    “爹,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会这样?”身上出现异样,小家伙有些害怕,见南瑾一直看着她不说话,心中更是不安,不会真的是不治之症吧?

    南瑾拉紧小白的衣襟,微微一笑,“没事,是胎记,娘身上也有,不要担心!”

    小白一听这才松一口,慌张的脸恢复平静,吓死她了,“胎记不是出生就有的吗?为什么突然冒出来?”

    “爹也不知道,你们家的人比较怪异吧!”南瑾淡淡道。

    小白眉梢一挑,双眸一瞪,表情极其经典,阴测测地开口,“爹,什么叫你们家的人?我们和你不是一家的吗?”

    南瑾揉揉小丫头的发丝,“爹不是这个意思,你再大一点就会明白了。这只蝴蝶什么时候出现的?”

    小白坐在南瑾面前,道:“刚刚我在竹林,不知道为何,胸口这儿和火烧似的,我以为被什么东西咬了,然后解开衣服来看,就发现这个怪东西,它好讨厌,我最讨厌蝴蝶了!”

    “小白啊……以后不能说你讨厌蝴蝶这样的话,在谁面前都不许说,即便是讨厌,也要说喜欢!”南瑾叮嘱道,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可南瑾却不由自主地纠正小白错误的观念,若是被龙家的人听到讨厌蝴蝶这种话,后果很严重。

    “为什么要说谎,本来我就不喜欢!”小白不满地抗议。

    “撒点无伤大雅的谎话,不要紧,你没有伤人又没害己。”南瑾正儿八经地教育,非常认真。

    爹爹教她骗人,鄙视!

    小白心里暗暗腹诽一句,脸上却绽开笑容,“知道了!”

    爹爹说什么都对!

    南瑾好笑地看着女儿阳奉阴违的模样,摇摇头,心里却非常沉重。

    “公子……”韩叔匆匆而来,声音着急,看见小白也在,眼神闪了一下,南瑾揉揉女儿的脸颊,说道:“去竹林玩吧,今天找到玉棋子才能出来。”

    “是,爹爹!”小白乖巧地应着,又转身入了竹林。

    “公子,少夫人不见了!”韩叔把手里的信件递给南瑾,南瑾淡淡扫了一眼,脸色极为不好!

    他最坏的猜测被证实了!

    南瑾眉梢凌厉,双眸迸出杀气来,信件往石桌上一扔,微微闭上眼睛,遮去流露出来的阴鸷。

    韩叔担忧地看着他沉静的模样,忐忑不安地问道:“公子,怎么办?”

    南瑾沉默着,半晌才道:“让玄武玄北不许轻举妄动,不许声张!”

    “那少夫人?”

    南瑾睁开眼睛,薄唇紧抿,如玉的脸上一片阴霾,沉声道:“让各个渡口注意有否发现萧王行踪!”

    “是!”韩叔应道,便离开凉亭。

    南瑾静谧如水地坐着,阳光在他脸上镀上一层薄薄的光晕,脸色更显得洁净透明,他的周边隐约流转着寒流,连阳光也透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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