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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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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一些,解饥又解渴。”手指几步外草丛中一棵只到小腿肚高的草本植物。那棵植物枝茎纤细,翠绿的叶子指甲大小,却挂得许多小如豌豆的浆果,有青翠色,有紫黑色。

    风轻连连咽着口水,扶着她一瘸一拐过去,喜孜孜摘取了一把紫黑色的熟果,左手心一半分与她,右手心一半送入口中,略略一嚼,果然满口甜津,狠狠地一口咽下,整个人舒服多了。赞叹不已:“好吃,好吃,真好吃!”

    新娘子拈取三四粒酢浆果投入口中,余下的摇头不要:“你自己吃吧,我还不饿。”风轻更不客气,反手送入口中。扶着她继续寻寻觅觅,新娘子随手指点两三种可食的植物,或食浆果,或取地下根茎。一刻钟之后,终于在一处山坡下找到了一味止血生肌的草药:“看,那是七姐妹。你去摘了它的叶子来。看看是不是七朵小白花围成一圈?”她下坡不便,指使风轻去摘取,自己扶着一棵樟树站住。

    风轻依言下坡,近前一看,果然植株顶端七朵小小的白花围绕着嫩绿的叶芽儿一齐盛开,亲亲热热一朵不拉下,不愧七姐妹之名。坡下微见沮洳,七姐妹成片生长,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片,怕不有二三十株。卵形的叶子虽然不大也不肥厚,二三十株的叶子聚拢来,勉勉强强也够了。于是一边向两丈外的新娘子报告真伪多寡,一边摘取叶子:“是的是七朵小白花围绕着……咦!也有六朵的,应该是天生的残次品,叶子长相一样的……这里有二三十棵,我全部采了吧?叶子这么小,你伤口可不小……”

    新娘子应了一声。擦擦汗,捋捋被汗水打湿粘贴在额头的一绺青丝,低头看左腿,鲜血一直渗透出来,缓缓流入脚下红色绣花鞋。鞋内洼积不少鲜血,袜子粘连着脚丫,十分难受。她扶着树身慢慢坐下来,除下左脚鞋子,把血淋淋的袜子除下。

    看一双崭新的白袜子成了红袜子,她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声,扬手把袜子扔出一丈多远。静坐一瞬,心思又转到杜郞身上,不知他有没有命逃开?大哥怎么还不来?仇家……听风轻在坡下唠唠叨叨,不由得生气,喝斥:“闭嘴!怎么如此多的废话?仔细看着,别摘错了。”

    风轻漫不在乎:“不会错的,这里都是七姐妹。要不然就是长叶子的茅草,不会错的。嘿,这边还有酢浆果,刚才我都没注意!太好了。我采,我采,我就采。我又采,我再采,我还采,我不停地采,我一个劲儿采……我左手采来右手采,上面采完下面采,绿的不采黑的采……”

    边采边往嘴里塞。大概是酢浆果解了饥渴,精神头来了,采得兴高采烈,嘴里喋喋不休。虽然隔着两丈距离,新娘子还是让他吵得心浮气躁,忍不住再次喝斥:“闭嘴!你为何如此多的废话?男子汉大丈夫,啰哩啰嗦像个老婆婆!”

    风轻回答:“高兴嘛,这么多的酢浆果,这回饿不死了……咦,这是什么鬼?哎呀呀!”怪腔怪调地尘叫一声,吓了新娘子一跳。扬眉要骂,却见他连滚带爬地跑回来,语不成调:“快逃!快……兽,怪兽!躲起来,快躲!”不由分说地扯她起身,转到樟树后面躲藏。慌里慌张,扯疼了她都不管。

第7章 怪兽() 
“昂……”

    一声响亮的嗥叫,有点像伤风感冒的大牯牛的吼叫声。两头偌大短脚蜘蛛从山坡下缓缓上来,面盆大的扁脑袋前端两只粗短的触角一阵晃悠,似乎嗅到了生人血腥气息,脑袋一歪,骤然加快速度冲来。虽然只有两只,但因躯体庞大如牛,这一冲来,俨若疯牛破阵,气势十足。

    新娘子骇然惊叫:“虱牛!快……别逃!上去!”

    风轻扯她胳膊要逃跑,反被她扯回来,推他上树:“上去!快点爬上去!”

    两只虱牛虽有前有后,却等同于几乎同时冲到,一左一右,双双擦着樟树冲过。躲身的樟树虽然不小,却不是粗壮的巨樟,根本遮护不了两人的身体。若非新娘子眼疾手快,带着风轻左挪右让,就要让虱牛顶翻了过去。

    风轻又惊又急,抱着腰粗的树身欲爬,几次三番都爬不上去,可怜他连爬树也不会。新娘子在他屁股上又顶又托,打算助他一臂之力尽快上去,岂知他偏偏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气得大骂:“废物点心!你为何如此蠢笨?岂有此理……气死我了!”扭头看两只虱牛调转回头又即冲来,其势摧枯拉朽,绝不可挡。急喝一声,玄功催运,右足蹬地,拎着风轻飞上四五米高的一棵横生枝干之上。两只虱牛兜头冲来,再次扑空,气得昂昂怒吼,口器丝丝有声。

    风轻这才看清虱牛不像蜘蛛,而是像一只放大许多倍的虱子!偏偏壮硕如牛,称为虱牛倒是名符其实。扁扁宽宽的口器发出时而丝丝、时而昂昂的异声,十分怪异。随着吼叫声,山坡下一头又一头灰白的虱牛蜂拥而至,源源不绝,转眼间两人处身的樟树下涌来几十上百头,拥挤个水泄不通。无一例外地仰头咆哮,虎视眈眈,宛若cctv动物世界中的非洲牛群对上树上的狮子猎豹。

    风轻全身颤抖,瞠目结舌:“这……这……”从不敢奢望自己也能享受一把大草原上狮子猎豹的荣光。四肢紧紧地缠抱着枝干,只恨爸爸妈妈少生一条缠枝的尾巴。

    身边新娘子喘着气问:“七……七姐妹有没有采到?”

    连问三回风轻才回神听个清楚,回答:“有有有,在我裤袋里。你……啊,这么多的血!”新娘子刚才情急之下催运玄功带他上树,全身劲气迸发,血行加速,伤口鲜血迸溅,耷拉着的左腿伤口血流如注,流向未及穿起鞋子的脚丫,再流淌下去,在空中飞洒,淋在树下虱牛身上,灰白中点点鲜血,颇有雪地红梅之色,只不过这景色没有半点美丽,只有凄惨。群虱仰头抢接洒落的血滴而食,又是恐怖又是恶心。

    不但如此,连背后几个已经结起一层薄薄的血痂的伤口重新迸裂,再次出血。她说:“快点,叶子……给我。再耽搁下去,我会死的!你,帮我先……看看这……”忍疼坐起,曲起左腿支在树干上。

    风轻战战兢兢地坐起来,与她正面相对。左手扶树,腾出右手从口袋掏出几片压皱了的叶子递过来。她失血过多,脸无血色,口唇寡淡,瞧来极其可怜。疼痛之下身躯微颤,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掉下去。

    风轻担心之极:“你……你没事吧?”新娘子横眉冷对:“你看我像没事的模样?”接过叶子送入口中嚼烂再吐在手心,说:“再来,全都给我。”单腿夹不住横干,左手不得不抓住横干上一根斜斜向上的枝丫稳住身子,右手满手嚼烂的青糊糊的七姐妹叶糊,再没有手来接取风轻递过来的叶子,只得张口相接。

    风轻明白她是为了带他上树才让伤口加重,过意不去,说:“我……我帮你弄草药。”塞了一把叶子入口大嚼。新娘子欲阻不及,只得由他。七姐妹略略一嚼,苦涩难言,风轻几乎吐了出来。知道这些叶子干系新娘子性命,强忍着不吐,只是苦着一张脸。

    新娘子说:“嚼好了,吐在我手上。你须得腾手帮我敷药,包扎……别弄脏了手。快点!再给我一把,一起来……”

    风轻依言点头,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给她。挪身过来,靠着向上的枝丫,腾出一双手,颤抖着手解开血淋淋的单衣,露出血流如注的伤口。新娘子咬住下唇,把手中药糊敷上去。一把不够,再凑齐两人嘴里的药糊,终于成功地堵住伤口流血。

    风轻吁了口气,拿过披挂在枝丫上的原来的单衣拧了拧,衣上鲜血淋漓落下,在空中迎风飞洒,溅落到树下虱牛身上,阳光下红白分明,触目惊心。风轻不敢细看,哆嗦着手,要来帮她裹绑。新娘子看他脸白唇青的脓包样,不由得有气,说道:“奇了怪了,到底是你受伤还是我受伤?看你这副熊样!哆嗦什么?小心别把我伤口的药刮碰没了。”

    风轻惭愧点头,强自镇定,把本就让她扯成相连两片的单衣小心翼翼地包住她小腿伤口,一层又一层,最后再打上结。新娘子紧皱的眉头到这时候才稍微舒解,松了一口气,说:“老天保佑,这下子舒服多了。还有没有草药?”风轻伸手入袋,摇摇头,问:“你哪里……哦,后面伤口怎么样了?”

    新娘子犹豫一下,右手到后面摸索着说:“后面……好吧,帮我看看还有没有流血?”慢慢转过身子,微微俯下。隔着两层衣服不好察看,风轻努力瞪大眼睛:“好像……没什么,没流血了。啊,你屁股在流血。”

    她后臀丰隆多肉,刚才让飞屑削去了一片皮肉,伤势比后背几处伤口还严重。她自己一直隐约知道,只是羞于启齿。这时失血多了,渐觉体乏身疲,自己也开始害怕了,不得不吩咐风轻:“你捋几片樟树叶子来,嚼烂了帮我敷上,然后包扎起来。”

    风轻惊讶:“樟树叶子也行?”急忙起身去摘取。新娘子点头:“行的,只是没有七姐妹功效显着罢了。”风轻摘一片往嘴巴里头塞一片,嚼得满嘴辛辣。他已经明白此地凶险,必须照顾好她,求她庇护,不能不尽心落力巴结。

    新娘子解下大红嫁衣,扯下嫁衣的两条又宽又长袖子,以备包扎臀伤之用。见风轻爬开去摘个不停,诧异问:“够了,你摘那么多干嘛?”风轻满嘴叶糊,头也不回地回答:“多摘一些,你后背也有伤。”

    新娘子听不明白,又问:“你说什么?够了,回来吧。”风轻又捋取十几片才小心爬回。见她除下嫁衣,露出一身沾血的银菱雪底底衣,不禁心中打一突。白衣碧血,殷殷可怖。近前坐好,吐出嘴里药糊,只觉舌头都肿了,说:“我多摘一些,你背上也有伤口,都给它敷上吧?”

    新娘子更不废话:“那快点动手。”扭过头去。风轻轻轻掀起她底衣,把手上叶糊一一敷上。她背部肌肤没有沾血的地方莹润如玉,他也没有心思欣赏。忽然额头几滴汗水砸落在她背肌上,新娘子身子一颤,惊问:“你干嘛?哭啥?忒没出息。”扭头回望。

    风轻慌里慌张,爬来爬去,搞得一身大汗,落下来几滴也不稀奇。他呐呐解释。其实新娘子扭头来看便知究竟,见他满头满身汗水和从树上蹭来的灰土泥苔,形状狼狈,不禁微微一笑:“别怕,没事的,慢慢弄。很热吧?”

    风轻眼圈一红,几乎泪下。没想到这个凶霸霸恋不讲理的新娘子也能温柔相对。张口说:“嗯,我不怕。我慢慢弄。你的伤也没什么,伤口很小的,只是刮碰点儿油皮而已。”

    新娘子嗯了一声,自己松脱裙带,把裙子向下推落一些,趴在横干上:“还有这里。快点上药!不许说话,也别乱看乱动。快点!然后给我扎起来。”

    风轻依言而为,匆匆敷药,忙忙扎好,当真不敢乱说乱动。树下群虱异声不绝,形势凶险,半点闲情都没有,哪里有邪念可起?再说他虽开始发育,其实并未完全长成,还是属于不解风情的童子鸡之类。

    诸事停当,两人都是松口大气。树下诸虱除了异声不断,并没有做出什么威胁的动作。风轻心神一松懈,便觉饥渴。探手入裤袋一摸,哎呦一声:“糟糕,都压坏了!”提起手来,满手滑腻。原来他左边裤袋装七姐妹叶子,右边口袋装了满满一袋酢浆果,刚才爬出去摘樟树叶,把酢浆果都压坏了。

    新娘子问明究竟,好笑又好气:“傻瓜!酢浆果薄薄的一层皮,也能够装口袋里?”

    风轻赧然傻笑,掏了又掏,把袋子里的烂糊糊清理掉,倒是还有十几颗保持完整。他在裤子上擦拭干净,照例分一半给新娘子。新娘子迟疑一下,接过去一把送入嘴里。她失血过多,也很渴了。

    风轻问:“这个,接下来怎么办?你有办法赶跑它们吗?”

    新娘子剜了他一眼:“你啊你的,这般没礼貌?我姓钟,先父……给我取名无艳。你叫我钟姐姐就好。你呢?”风轻说了,又问接下来如何是好?

    钟无艳穿回没有袖子的嫁衣,说:“姐姐也没本事赶走它们,你且莫急,让我想想。”想了想,说,“你我趴着别动,装死试试。它们喜欢吸活物的血,不吃死尸的。说不定以为你我死了,就走了。”

    这倒好办,风轻马上学她的样子,四肢抱缠横干,一动也不动。只不过两人趴伏良久,又饥又渴,却只见日影西移,不见群虱它去。

    风轻心下不耐,低声问:“装了这么久,半点效果都没有。你有闭上眼睛吗?是不是还要闭上眼睛才像死人?”钟无艳斥道:“闭嘴!这才多久就耐不住了?早得很!趴到天黑,相信它们就走了。再不然就趴到明天。装不了死人,你下去赶走它们啊。”

    风轻郁闷闭嘴。又良久,饥渴难挡,同时趴久了胸闷气短,忍不住又想坐起来,却听一个声音哈哈大笑:“还以为两具死尸呢,敢情是一对倒霉鬼!”

第8章 三彭() 
这下装死不下去了。两人抬头起身看,二三十米外三棵松树上分别站着三个中年男人。

    一个白白胖胖,头圆脸圆肚圆,连一双精亮的小眼睛也是圆的,就像两颗小孩玩的黑弹珠。咧着嘴嘻笑,一副心宽体胖人畜无害的样子。刚才就是他在说话。一个干瘪瘦削,衣着偏又宽大,空荡荡的挂在树上就像风筝,似乎一阵风就能吹跑。另外一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倒是恰到好处,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一双桃花眼流光溢彩。衣着也比其他两人整洁好看多多。

    他看清钟无艳受伤后楚楚生怜的模样,不禁双眼大亮:“呦呵,小美女!我喜欢!”倏然出现在两人处身的樟树横干上,与钟无艳近在咫尺,探臂抓向她肩头。二三十米的距离于他全不是距离,宛若鬼魅。钟无艳悚然大惊,低头闪避,娇叱出声,一拳向他胁下捣去。

    男子吸一口气,胸胁内陷,整个身体就像橡皮泥捏就,粘住钟无艳拳头。手势不变,轻易抓住她肩头,压住她肩膀穴位,提起来飞身便走。钟无艳上身立刻酸麻发软,在他手中就像鹰隼爪子下的小羊羔,全无反抗之能。

    风轻惊呼:“你干嘛?快放开她!”起身来抢。男子抓起钟无艳刚刚飞纵而起,被他抱住双腿,吃惊之下泄了真气,三人顿时跌下树来,风轻尖叫凄厉,横干离地五六米,这一跌下势轻则双腿俱断,重则身死当场。死命抱紧男子双腿。二三十米外那两个男子双手叉腰,哈哈大笑,袖手旁观。

    三人身在半空,男子虽然还抓着钟无艳的肩头衣服,却已没有足够的真力压实她穴位。钟无艳恢复气力,右手抓托风轻帮他轻身,左手往男子鼻子击去。

    男子头向后仰避过她拳头,自己打向风轻面门的一拳也让钟无艳架开。说时迟那时快,三人砰地一声砸落在不及闪避的一只虱牛背上,虱牛哀嚎一声,被砸得胸碎腰断,肥大的下腹从窄小脆弱的腰部脱开,身死当场。腹中异样奇臭冲天而起。群虱丝丝有声,居然只只扭身奔逃,顷刻之间逃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风轻和钟无艳两人不经意间上下配合,男子被缠,未免反应不及。加上无巧不巧,恰巧是他的屁股砸中虱牛背,受力最多。风轻身躯落在虱牛之侧,受力不多,一震之下却也抱不住男子双腿,松手跌倒一旁。钟无艳受力最少,直接扑倒在男人身上,压得他呼吸一窒,脸色发白,松手放脱钟无艳。

    钟无艳趁机脱身,回头扯起风轻:“走!”带他飞身逃跑。但是她左腿受伤,纵跃之时自然比平常迟滞,男子坐起身一声冷笑,也不见他作势起步,刹那之间便到了她身后,再次长臂抓住她颈后“大椎穴”。真力透体而入,钟无艳全身发软,松手放脱风轻。男子带着她一个起落,倏忽不见。

    风轻扑倒于地,情急之下不及爬起,反手去抱钟无艳的双腿,却已迟了一步,双手抱了个空。等他爬起身,已经失去目标。他冲出去三四米,茫然收住脚步。四顾无踪,只有松树上两个家伙幸灾乐祸的笑声,不由得惊怒气恨。

    不及细思厉害,跑回来仰头大叫:“喂,你们两个,没看到有人强抢民女?呃……我靠,你们是强盗一伙的!”责问出口才省起他们三个明显是一伙的,找他们见义勇为不啻与虎谋皮,慌忙转身又追。

    追出三五米,不知往哪里追,再次停步。寻找草地上脚印,除了虱牛乱蹄,没有别的印迹。一时团团乱转,状如困兽。

    树上两人相顾大笑,一齐落下身来。风轻见他们飘然而下,就像昨天遇到的真君童子虚士,明白又是武林高手或者神仙高人,心中打怵,硬着头皮说:“那个……那个……那个人,是你们的人吧?你们是一伙的?”忽然注意到眼前这两个虽然脸形不一样,五官却相肖,都是圆眼睛大鼻头,薄嘴唇招风耳,掳走钟无艳的人也是这副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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