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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凤华之保护皇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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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害你担心了。对了,孙伯伯他去哪儿了?没事吧?”凌书南不愿在这里停留,连忙关切道。
“放心,义父在外头指挥呢。”
凌书南点点头,“森林着火非同小可,咱们赶紧去帮忙吧!”她这一声“咱们”倒是让唐羿耘倍感亲切,连忙应声。
唐羿耘把房门落锁,带着凌书南就加快脚步朝火场赶去,走了一会儿,一扭身却发现凌书南正捂着胸口皱眉立在远处,唐羿耘赶紧掉头上前,“怎么了?”
凌书南艰难道:“想必是刚才走得太急,胸口的伤加剧了,现在只觉得疼得厉害。”
唐羿耘二话不说,就准备同之前一样,将凌书南打横抱起,“我送你回去。”然而他的手刚刚跨过她的肩,凌书南就向后一缩,“我没事,不过歇息一下就好了。你别在这里耗着了,赶紧去前边看看吧,伯伯到底年岁高了,可千万得让他悠着些才行,很多事还是得你在场。”
唐羿耘何尝不知道,只是眼见凌书南坐在这里,多少有些不放心,“那你呢?”
“我没事,大雾寺的老方丈说了,我这个伤主要是需要静养,我稍坐片刻,待好些了,就慢慢走回房去。你别担心。”
此刻不论男女老少,所有人都在火场附近想尽一切办法帮忙,他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个人能把凌书南送回去。唐羿耘犹疑了片刻,又看了一眼凌书南背后的小楼,最后只好说道:“那你自己小心点,千万别逞强。我等那边火势控制住了,就去看你。”看起来,倒是真的在为凌书南挂心。
“嗯。知道啦。”凌书南答应着,眼看唐羿耘飞快地往火场冲去,凌书南这才注意到他只简单套了一件单衣,而衣衫的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濡,正紧紧地贴在背上。
他是真的担心自己出事,所以才从十万火急的火场上撤下来,到处去找她?他临走时那个不放心的眼神,着实让凌书南的内心有了一种负疚感。平心而论,这个唐羿耘对她也算是照顾有加了。可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得不硬起心肠去偷赤龙珠。不管怎样,性命要紧啊!
凌书南收起愧疚的心,紧了紧手心攥着的那个瓷瓶,是时候去找郦天霄拿解药了!
不错,赤龙珠此时已经在凌书南的手里。
她问郦天霄要飞刀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陶瓷瓶,以防万一。作为食雕师,宝瓶、雕花是一般菜肴最基础的装饰,凌书南一般一分钟便能搞定一个。那个用来装放赤龙珠的陶瓷瓶材质或许非同寻常,可花纹及样式却是极为寻常的。凌书南用面粉轻松便捏了个,再凭印象用毛笔绘了纹样。
以她的手工,几可乱真。唐羿耘又只是粗略看一眼,并没有伸手去拿瓷瓶,自然是发现不了。
凌书南雀跃地往北边走。只是她刚一入林子,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森林失火,林中的那些野生动物又岂会坐以待毙?这北边虽然离火场较远,可地表温度却也发生了变化,那些习惯于在阴冷潮湿地方生活的爬行类动物最是敏感,此时不论是窝在地洞里的,还是藏在树下的,都统统跑了出来,往更远的地方逃窜而去。
第十四章 最毒是谁心(3)
原本秋冬交接之际,大多动物都将进入冬眠期,林里相对而言十分清冷,可是此刻,却是满地的蛇虫鼠蚁。凌书南暗骂这个郦天霄找什么地方接头不好,非要挑在这里,幸好那些大型动物大多住在深山老林里,否则经过这里,还不顺便也把她带走了!
枫树林里,看着各种虫类肆虐,凌书南颇有些坐立难安。她打算寻根树枝做打蛇棍。只可惜那枫树都是直立生长的乔木,想要掰一根还真是不容易。她一低头,地下倒是有根枯木,长度刚好。
她连忙俯身拾起,哪知道当她的手刚一触碰到那枯木时,那根枯木却忽然间动了起来,凌书南只觉得那树枝猛地一窜,直击她面门,凌书南顿时感觉像是被一柄利器狠狠地戳了一下,又像是被老虎钳夹住了肉,脸颊顿时痛得要命,她慌乱地尖叫着,手忙脚乱地去拍打。脸上的那股力终于撤了开去,那东西也不知跑去何处了。
凌书南慌了神,想必刚才是错把什么蛇虫当成了树枝,也不知有毒没毒。此地实在不宜久留。虽说用赤龙珠换解药事关重大,可万一被什么毒蛇咬了,那她死得更快。
她也顾不得再等郦天霄,就连忙掉转头往回走。才走两步,就听见鞋踏落叶的沙沙声,郦天霄正朝自己走来,“怎么这点耐性也没有吗?”
凌书南听到郦天霄的声音,顿时一喜,“你终于来了!”
“东西拿到了吗?”郦天霄一开口便直入主题。
“拿到了。”凌书南刚说完,忽然间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像是大脑神经中枢突然间被麻痹了一般,她忽然间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摸刚才被那“树枝”啄中的脸颊,那儿竟然已经全无感觉,“我……我这是怎么了?喂,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毒虫咬了?”
郦天霄一眼就瞧见凌书南的半边脸颊肿得很高,他拿出火折子轻轻吹了吹,借着那微弱的灯光查看了一眼凌书南的脸庞,两个血红的三角形牙印赫然留在了那一片红肿之上。郦天霄一向擅毒,自然知道凌书南是被什么所咬。他吹熄火折子,淡淡说道:“没什么大碍。把赤龙珠给我。”
“没事?可是我怎么感觉我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事关性命,凌书南当然很是紧张。郦天霄道:“你先把赤龙珠给我,我把解药一并给你。”
凌书南一听,赶紧伸手往怀里一掏,正要拿出来时,忽然想到郦天霄的为人,于是手一松,重一紧,掏了出来,送至郦天霄的面前。
郦天霄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拿起那小瓶,正要打开,凌书南便急急道:“解药呢?”
郦天霄于是只轻轻摇了摇瓷瓶,听到那瓶子里发出轻撞的嗡嗡声,顿时放了心,将那瓷瓶放入袖筒,拔腿便要离开。凌书南吃了一惊,连忙揪住郦天霄不放,“你说了你要给我解药的!”
郦天霄冷冷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只濒死的蝼蚁,“就算我给你大喜大悲丸的解药又如何?你中的黑鸩毒,只怕半个时辰后你就该下去见阎王了。”
“什么?!”凌书南只觉得头晕目眩,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是被黑鸩蛇所咬,这种蛇是天下间最毒的鸩鸟与蛇所生,它的毒,无药可解。”郦天霄说完,扭身便走。他只稍用内力,凌书南便觉得有股电流冲向她的手掌,那强大的斥力迫使她不得不放开手。甚至因此而震得倒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
然而,眼见郦天霄大迈步往外走,凌书南也顾不上其他,就又重新黏了上去,这一次,她却只是揪住了郦天霄的袖子。
第十四章 最毒是谁心(4)
“喂,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不对?你看得到我的利用价值的!我告诉你,其实你的……”不等她说完,郦天霄就野蛮地打断道:“我劝你最好别说话,更别乱动。鸩毒发作极快,你越是乱动,死得便越快。”
他使劲地想要把衣袖抽离开,哪知道凌书南却是死命地拽着,就犹如拽着她最后一根稻草。哪怕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却也仍旧不放。
郦天霄索性猛地一抽,只听“呲——”得一声,那半边袖子已一分为二,直接被凌书南给扯掉了。
他最后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被惊恐和不甘笼罩着的凌书南,毅然决然地扭身离开。没想到森林的火势那么快就被控制住了,他必须得尽快离开才行。
“喂,不要走啊!”凌书南疾呼着,可还是没办法阻止郦天霄的脚步,他走得潇洒爽利,毫不拖泥带水。他就这样将她独自一个人留在这山林里,任她自生自灭。
她其实早猜到了。
郦天霄最是心狠手辣,本就无情,更何况她于他而言,不过是一颗还有些利用价值的棋子罢了。如今他既认为赤龙珠已经到手,又何必再管她性命?没有过河拆桥、兔死狗烹就算是不错了。
正因知道他的为人和手段,在最后一刻,她才临时改主意,并没有将真正的赤龙珠给他。她在仿制瓷瓶时,对第一个约略有些不满,反正时间充裕,便重做了一个。她刚才给郦天霄的便是第一个面粉瓷瓶。
她原本是怕郦天霄会过河拆桥,所以打算拿真正的赤龙珠压阵,果然,这家伙很快就露出他的真实嘴脸,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告诉郦天霄真相。
现在,虽然赤龙珠在她手里,可那又如何?整个树林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飕飕的风带着那沙哑刺耳的乌鸦叫声从她的头顶掠过时,一想到半个时辰以后,她就会毒发身亡,凌书南只感觉周身冰凉。
这个世界想要活下来,远比她想得艰难。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她竟然会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郦天霄身上,她竟然会相信那个卑劣的小人!
当她把生的希望完全交托给郦天霄时,就已经注定了她的悲惨。
凌书南终于认清了现状,终于彻底地对郦天霄这种人渣绝望,可此时此刻,她却是身中剧毒。
她无法想象自己即将死在这里。她无法想象她的身体将一点点地慢慢地冷却,然后等着天一亮,就有老鹰啄食,野狗撕咬,细菌腐化?最后化作一堆泥土?
不,她不能就这样死了!不能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死在这里!因为她不能确定她这样一死,意识是不是就能回到属于她的时代。她不能就这样放弃她的生命!
趴在地上的凌书南咬紧牙关,使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爬起来,可她的身体就犹如被水泥封死了一般,不论她如何使劲,都还是一动不动。
慌乱中,她忽然瞧见地上躺着一个火折子,想必是方才与郦天霄拉扯时挣下来的。她心里一喜,仿佛看到最后的一线生机,连忙把那盖子拔掉,对着它使劲吹气,当那星星之火燃起时,她便连忙把郦天霄的袖子对准火折子,他的衣袖本是丝绸质地,属易燃物。只一会儿就有火苗往上直窜。
凌书南赶忙将那点着的衣袖用尽全力地一扔,但以她现在的力气,却也不过扔出两米远。地上有许多落叶枯枝,这秋冬天气本就干燥,那些枯枝落叶一接触到那团火,立马就燃了起来。
当她看到火光带着浓烟袅袅上升时,整个人已是彻底地虚脱了。
第十四章 最毒是谁心(5)
看到浓烟升起,一定会有人赶来吧?只要有人过来,或许她就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只是,情急之下,她只顾着用火光来吸引人,却忘了她自己就在火场,那热浪迎面扑来,不一会儿,便已经大汗淋漓。
凌书南心里着急,手指头却开始动弹不了了。她张开口想要喊救命,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她甚至都没办法感觉到她的嘴唇和舌头是否还能动。
完了!难道她就要死在这里了?老天爷让她穿越到此,就只是为了让她体验一下毒发身亡和被火烧死的感觉?!
凌书南艰难地强撑着,到最后,她意识也渐渐模糊了,只隐隐看到火苗像几条金黄色的蛇一样朝自己游来,她甚至看到自己的衣服都已经着了,可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是,当她的眼皮即将支撑不住重重合上的前一秒,好像看到一白色的人影向她飘来,夹带着一丝令人安神的梅花香气,在这样令人绝望的黑夜里,那个人是那样的虚幻不真实,她最后只来得及想,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天使?
郦天霄以最快的速度穿过瀑布,回到石洞。守在洞口的大汉还未醒。他冷笑了一声,越过他们,回到关押他的那个粮仓。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又将外边被凌书南撕去了半边袖子的长袍脱下,以免被人瞧出端倪。只是,当他看到那断了半截的袖口时,脑海里不自觉地就想起临走时凌书南扯着他的袖口苦苦哀求的情形。
那个女人,此刻,应该死了吧。其实,黑鸩蛇之毒,并非无药可救。倘若以金针不停刺十四经穴,让经脉逆行,把毒逼出体内,并非不行。只是他实在没有时间耗费在她身上。
他放火烧山,当然不止是为了拿到赤龙珠那么简单。其实当他第一次进到这个粮仓时,就已经吃了一惊。光是这个洞穴堆积的粮食就足够一万人吃半年以上,而这些全部都是不知堆积了多久的陈粮。他一早就猜到这些人不简单,当得知他们果然就是消失已久的孙聚堂红袖军时,他的心动了。
尽管他费尽心思,在朝中暗暗部署,遍植亲信,可郦圭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以至于时至今日,他并没有多少兵权。孙聚堂的这数万将士如何能不令他心动?粮草兵马,倘若能据为己有,夺权之日,指日可待。
所以,即便拿到了赤龙珠,他也不能一走了之。他的好戏才刚刚开锣,怎么能为了救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令他暴露于人前呢?
果然,他刚刚坐定,外边就传来急急的脚步声,他于是身子一歪,靠着草垛便假寐起来。待来人进来时,他摆出一副从梦中惊醒,惊魂未定的样子,“做什么?”
森林突然发大火,他们多多少少都会怀疑到他头上来。可是当见他安然留在此地,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模样,他们的疑虑也不得不打消。
当整个洞穴又只剩下他一个人时,郦天霄忍不住拿出瓷瓶把玩起来,不知为何,他的面前再度浮现出了凌书南的模样。这一次,他却觉得心里头微微有种不知原因的失落。
他有些不理解,他居然会为了那个女人的死而感到失落?是了,那女人到底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不过一天时间,就将这赤龙珠搞到手,就这样死了,的确有些可惜。
也罢,本王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你也算没有白死。郦天霄低头看向手里的瓷瓶,顿时他的视线定格住了。因为他发现这个青花瓷瓶的花纹突然间花了!甚至那些蓝色的颜料还转移到了他的手心!
这怎么可能?青花瓷是经过高温烧制的,怎么可能会脱色?!他于是细细地查看这瓷瓶,突然他意识到什么,举起瓷瓶往火把上一倒,一个小圆球从瓷瓶里头滚落出来,哪里像凌书南描述的那般会在火上起舞?那个小圆球直接掉到了地上,他捡起一看,根本就只是一颗石子!
而那个瓷瓶只不过靠近火把一瞬,竟然有了一股烤膜的香味传入他鼻腔。郦天霄定睛一看,瓶口根本已经烧焦,轻轻一掰就掉了一块。
这东西根本就和那只老鼠一样!都是用面粉做的!
可恶,他居然被这女人摆了一道!郦天霄面色铁青地将那瓷瓶往地上一扔,居然敢耍弄他!这样的女人,活该被蛇咬!活该死在那林子里,正好给那些花草树木做肥料!
………
第十五章 渺渺仙谷音(1)
这已经是女主第n次醒来了。
和煦的阳光,一望无际的蓝天,她觉得自己一时在夏威夷吹着清新的海风,一时又在内蒙古的大草原上,欢快地骑着马儿,喝着咸咸的奶茶,这是何等的惬意畅怀?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哪怕是在梦里边,这样的情景也没有出现过。梦里边?对了,她怎么还会做梦?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凌书南猛地睁开眼,便感觉到一片火红映入眼帘。不是在医院,不是在地狱或是天堂,她设想的种种可能性都没有实现。那火红的是枫树叶。
她平躺在草地上,睁眼便瞧见阳光从那红艳艳的枫叶中穿过,瑰丽娇艳,一片连着一片,灿若朝霞。那阳光洒在她身上,不知为何,竟让凌书南有一种身处童话故事里的错觉。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暖暖的,清新的,这是太阳的味道。
凌书南把头偏了偏,一眼就瞧见被烧得已成木炭的小树苗,以及周围一圈焦黑的草地。看来她没有发梦,她还在那个世界,甚至根本就在她被蛇咬的地方。
她这是又活过来了?!
她恨不能立马就双手合十感谢老天爷,恰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明澈的乐声。凌书南只觉得心脏被那声音狠狠地敲了一下,那荡涤之声仿佛来自天籁,那行云流水般的曲调犹如彩云追月,凌书南甚至觉得透下来的日光仿佛都受到了它的感染,沐着阳光的那一粒粒尘埃,也如同被这音乐感召,粒粒起舞。
她轻轻地扭过头,屏住呼吸循声望去,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干扰了这乐声。
隐隐瞧见远处的一株大枫树下,有一个白衣人正歪靠着,火红的枫叶缓缓地旋转而下,几只鸟儿环绕着那树高高低低地飞着。这一幕原本就令人觉得心动,偏偏那悠扬婉转的乐声就像是为这一场景量身打造地一般,让人一听之下便觉得心旷神怡,更加衬得这景致美得不可胜收。而坐在树下的白衣人仿佛早已经融入到这个场景里边,他闲散随意地轻轻一倚,凌书南恍惚间便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副完美构造的,存留在记忆中的年画。而那红枫下的白衣人,便是虚幻的仙人。
他头戴蒙了黑纱的斗笠,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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