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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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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小唐手持宝剑跟在最后。
秦桑虽然有满腹疑问,但眼下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一切都需要等逃出去了再说。
上次被老鸦很诡异的砌起来的墙已经给凿穿了,因而这次他们没有从水下,而是直接从山洞隧道里穿了过去,出来的地方正好是那个水潭的不远处。
秦桑看到苏爷急急往外面走,狐疑道:“有没办法封住路口?”
苏爷看了她一眼道:“以前有机关可以改道暗河,引水淹没山洞,但是上次老鸦将这个机关毁了,一直未曾找到合适的人修复。”
言下之意就是说没有办法。
说来这个老鸦真真可恶,好端端的顺手将机关一毁,如此精妙的机关毁掉容易,修复却难了,尤其是建造者已经不在人世,可以修复的人至今还未到位。
旁人哪里知道,老鸦为了躲避追杀,在禁地躲避了不短的时间,正是藏身在这个山洞之内,他过去跟在苏爷身边时职务不低,此处的机关所在他也知道,不过一个人若是长期处在紧张状态,一点点潜在危险也会使其焦躁,老鸦怎么能忍受头顶上有个可以淹死自己的机关存在呢,所以干脆就毁了,毁掉之后,才觉得精神舒爽百倍。
秦桑了然,这个时代没有火药,要是有火药只要在进出口埋下火药一轰就可以了事,所以目前若要达成那封洞的效果,只有用精密的机关术,因而难度也大了许多。
“不好,追上来了!”小唐急道,他听觉不凡,且山洞之内又有回声,更是让他敏锐。
“怎么这么快?!主子,你们先走,我留在这里断后。”小唐毅然道,莫看他平日没个正形,可是对苏爷向来是最为忠心,此番他已是决定在此拖住敌人,争取时间让他们离开。
苏爷深深望向他道:“你要小心,争取一切的机会活着,你只是拖延住他们,万不得已的时候就自己撤,我不会怪你的。”
小唐的眼睛红了,笑道:“是。”
苏爷拉住秦桑的手,最后看了小唐一眼,道:“要是你死了,我会鞭尸的。”
“小唐,一定要活着啊。”秦桑眼睛也红了。
苏爷拉着秦桑头也不回的离开,小唐站在洞口,将剑横在胸前,自言自语道:“今天让我试试什么叫做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吧。”
说着还不忘昂首摆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小唐不会死。。。我会下笔留情,我不做后妈好多年。。。
第九十七章
当声音越来越靠近,小唐从幽暗的光线里先看到的却是一个让他感到诧异的人,他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只知道他的绰号,方才,他们还一起并肩作战过。
而此时,此人被人押在前头,正领着敌人过来。
“小黑。”小唐的声音冷冷,但是他手上的剑却比声音更快,只见一道银光,他的身子向前一跃,剑尖就刺向了小黑的眉心。
在剑将要刺入的一霎,一把刀横了过来将之隔开,刀剑相交,发出刺耳的撞击声,那两人都暗暗施力,谁都不肯退却半分。
“他还不能死。”拿着刀的铁尔罕道。
“叛徒,死不足惜!”小唐怒道。
那个叫做小黑的年轻人跌坐在地上,面色入土,声音还有些发抖,道:“小唐哥,我……我不想的,老汉他,你不知道他死的多惨,他是被一寸寸的剁断的……”
老汉,也是绰号,其实不过三十四岁,是禁地护卫的头儿,因为面向较老,所以才叫这个绰号。
铁尔罕确是不世英才,当他们被火网挡住,无计可施之际,他并不急躁,冷静思考了一会,命人去锯了一棵大树,这树有些年岁,需两人合抱才能抱住,而后众人犹如攻城那般,横抬着这棵树,用力的去撞击铁网,另两旁派出人手用刀剑挡开暗器。
也是他们人多,否则怎么能抬动这么沉的树,若是小了,效用又难免有所不及。
里面的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树木是顶不穿刀剑都砍不断的网,可是随着一下一下的相撞,铁网两边的暗栓终于松动了……
网另一边的有几人?不过五人而已,这种敌我两方数目上的差距,可想而知是多么惨烈。
他们是死士,宁死不降,可是如果求死都不能呢?
在最后只剩下两个活口,是铁尔罕故意留下的,缚住手脚,将下颚捏脱臼,他们还能怎么办?
所以小黑只能看着宁死不降的老汉,给他们一寸寸的剁断……
小黑之所以叫小黑,是因为他年纪最小又长的黑,今年十八岁,老汉一直很照顾他,还常拿他开玩笑说,老子要是年轻的时候加把劲,儿子快赶上你这岁数了,这样吧,你认我为当干爹,以后我罩你。
小黑笑骂一声,道,呸,少占我便宜,长的这么老的相,你怎么不说你孙子都这么大了。
其实他们这种人,还谈什么儿子孙子,能够活着老去就已经不错了。
“太惨了,他被剁到腰那里都没有咽气……”小黑哭了,边抹眼泪边哭,道:“我不想那样死掉,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这便是铁尔罕的攻心战术,留下两个活口,他一眼就看出可以从年轻的小伙子那里突破,那年纪大的,怒目圆睁,满面愤恨,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啃的骨头,可是年轻人不一样,到底经历的少一些,且还有大把的岁月可以挥霍,这么年轻,叫他怎么甘心就这样死掉?
不过是上演杀鸡给猴看而已,鸡杀的越惨,猴儿内心就越崩溃。
然后铁尔罕说,要是他们全都死了,谁还知道你变节?我们是不会说出去的,你以后可以隐姓埋名去过日子,或者投靠到我麾下,这都随你……你这么年轻,就这样死去多么可惜啊,你的人生还是很有希望的,难道真舍得变成肉泥……
只要有一丝的胆怯,恐惧就会立即涨满整个心房,就算知道这不过是人家的计策,知道自己被利用完了很可能逃不过一死,或者即便活着也许会在追杀中苟延残喘难逃一死,可是为着一点点侥幸的希望,他也无法做到坚持。
看到他想说什么,铁尔罕给他的下颚复了位。
“说,我全说……”
有叛徒,所以他们能很快找到山洞,小唐明了,可是看到哆哆嗦嗦痛哭流涕的小黑,恼怒的感觉淡散了些,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小唐不再看他一眼,虽然心知此人不能留,但是面对铁尔罕;他无法分心,只能专心致志的对付他。
……
另一边,苏爷拉着秦桑疾步而行,路遇一个岔口,一侧是上次走过,可以出山谷,另一侧却是绝路。
苏爷扯破秦桑的裙角,将一片碎布挂在出山谷那边的一根荆棘上,然后拉着秦桑走另一边。
“这是何意?”
“跟我走便是。”
秦桑自然是信苏爷的,也不做声,默默跟着。
脚下根本没有路,他们走在乱草丛里,真应了那句屋漏偏逢连夜雨,秦桑突觉脚下踩了什么软软的东西,还没会过意来,就感到脚踝一股钻心之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哎呀——”
苏爷一看,竟然是一条花斑大蛇咬住了秦桑的脚踝,死死不放,于是连忙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朝着那条蛇一挥而下,斩断了蛇头。
“是毒蛇。”秦桑皱眉道。
“无妨,普通的毒蛇。”苏爷俯身卷起她的裤脚,凑上去将蛇毒吸了出来,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枚清心丹,一枚给她服下,一枚放进自己的嘴里。
秦桑知道此时该分秒必争,也不敢久留,连忙站起来,可是到底还是有些痛,走路一走一跛。
“我来背你。”苏爷道。
“不用,我能行。”
苏爷摇头,道:“时间紧迫,我背你总是快一点。”说着走到秦桑跟前,弯下腰。
这时候也不能矫情,秦桑就覆上了苏爷的背,苏爷毕竟是男子,就算不通武功,力气总是有的,还不至于背不住她。
……
铁尔罕的络腮胡,掩去了英挺的相貌,只将一双冷酷嗜血的眼睛突了出来,身材魁梧壮硕,招式走的是大开大合,没有任何花俏,但也是精准无比,都是实战中累积起来的经验,端的是天生霸气,让人与之面对有种高山压顶之感,这份气魄力度连小唐都不敢正面制敌,不愧是大域第一勇士。
小唐行的全凭一个巧字,所用招式九虚一实,不能力敌只能智取,可是偏偏对方又是滴水不漏,他只能机制的以巧招去消耗敌人的气力,但铁尔罕的攻击直接有效,也不会多花一分力气去做任何一点花俏,他的力量更仿佛是源源不竭一般的可怕。
这两人看上去战的是刀光剑影,势均力敌,实际上各自心知肚明,小唐已有下风之势,所以铁尔罕越战越勇,小唐只能去化解攻势。
其他的人被这两人挡在了洞里,他们看着王汗酣战之中,并未令他们上前,也没有人敢擅作主张。
小唐想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可一个铁尔罕就足够让人吃不消了,渐渐的,身上被凌烈的刀气划伤了数道不大不小的伤口。
这样不是办法,小唐心道,于是卖了一个破绽想要引蛇出洞。
大域人多是性情耿直,便如铁尔罕在施招时也是单刀直入没有九曲八弯,可见这是民族特性,不过这并不代表铁尔罕一定会上套,他也是一点即透之人,小唐的实力已经被他摸得清楚,这人实力颇强,就是油滑得很,虽然此时露出破绽,他也不免留了一个心眼,果然当他挥刀而入,小唐忙侧身反手一剑。
谁知铁尔罕不退反进,身形突然一矮,虽然肩膀被挑破,但也险险避过要害,右手握刀不及收回,左手却出掌重重的拍在了小唐腹部,将小唐打得急急后退几步才稳住,刚刚站稳,噗出一口鲜血,可见铁尔罕掌力不俗。
两人都有负伤,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反倒是小唐伤得更重些,铁尔罕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不留任何喘息的机会给他,节节逼近,终于瞅准一个时机,全力一击,小唐躲避不及,刀锋划开他的胸膛,顿时血流如注,他惨呼一声飞到一边去,挣扎了几下再无动弹。
身后连忙有人上前为其将肩膀上的伤做了简单处理,另有人过去探查小唐的气息,果然全无。
铁尔罕收刀,叹了口气,道:“这人……可惜了。”
不是可惜他死了,而是可惜他为什么不是大域人,身手了得,又忠心为主,不能不叫人佩服。
“走。”他下令道。
……
“前面就是一线天,过去之后就是山岩,山岩旁有三块垒起来的石头……缝隙之间有一个机关插口,我身上……有一块铁牌,插进去往右三转再往左两转……开启之后,里面有拉杆可以放下石门,进去就安全了,里面是密室,还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地道……”
苏爷对背上的秦桑交了底,大滴的汗珠随着他的额头轮廓滑下,草丛里很难走,高低不平坑坑洼洼,分外吃力,而且还要注意脚下,不要又遇上毒蛇。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秦桑道。
“等到了平坦的地方,再说。”苏爷道,这种路若是让她自己走,只怕更是难。
……
铁尔罕将那块碎布片拿在手上,那块碎布片的颜色质地,应该是女子所穿之物,是……她吗?
魂牵梦绕的那个人,让他揪心让他痛的……铁尔罕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微微颤抖,他一直想要见到她,可是此时突然想到,见到之后呢?
我不恨你,也许因为我也不够爱你……
我的心总是在还没热起来之前,就凉透了……
我乃大政朝王氏之女……身份尊贵,昔被你掳来,委身与你,隐藏来历,且不能为我以正名分,以致受人欺凌,今又因你之故蒙受奇耻大辱……我王氏之女尊荣被你殆尽,今日起我与你情义两绝,不到黄泉永不见……
不到黄泉永不见么——铁尔罕突然一阵气息不稳,胸内如绞,便知旧疾发作,忙压制自己的思绪,深深吐息,并强将涌上来的那口血给咽了下去。
这几年,他在战场上也没少受伤,方才与小唐过招已经有所牵动,此时思绪紊乱,悲不自胜,尤其想到当初王珍的决绝,和两人之间难以填尽的伤痛,竟然五内如焚,岔了气息,引发旧疾。
不过他面上不动声色,在缓了口气后,斜眼对小黑道:“你之前说这里有密室,是吧?”
“我……我只知道有,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真的,我从来只在外面守卫,从没进来过……”
铁尔罕望着岔口,一边从方向看应该能出谷,路况好走,且有疑似被荆棘钩破的衣服布片,另一边坑坑洼洼,杂草丛生,前面隐有山峰挡路。
如果不知道这里有密室,也许他也会觉得是那边,可是若有密室的话,会在哪里呢?
苏岩,不管你真名叫什么,狡猾如你,你会怎么做呢?他沉下心想。
他仔细审视,突然注意到杂草中似乎有被踩塌下的痕迹,一声冷笑,挥刀而指,道:“是那边,快去!”
……
珍儿,若我说我后悔了,你信么?
若我说,在半夜你身影入梦的时候,我的眼角也会湿润,你信么?
珍儿……你不爱我不要紧,我来爱你就够了,再一次,让我有再一次的机会——
只有失去方知珍贵……铁尔罕本是命定之人,纵情快意的性子,宏图霸业的梦想,心里哪里留过女人的影子?只有她让他迷恋,让他哀伤,让他痛彻心扉,绝然离去后他便犹如失去了一部分灵魂一般,再无快乐欢喜,他自己无法从中解脱,便奢望着自己能够有再一次的机会,让他把失去的灵魂再赎回来。
就算会被她恨也好,会让他心痛也好,恨他至少不会忘掉他,就像他从没出现过,心痛至少还能让他感到自己的心还活着……还能看到她……
他是天生的王者,一切随心,便是汗位也叫他抢来了,就连南原沃土他也敢窥视,他这样的人,总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又怎么懂什么叫放手?
但从另一方面说,他何尝不是认定之后,就异常执着的人呢?
爱,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可以甜蜜,也可以痛苦,尤其对于轻视它的人,它的报复会是意想不到的残忍……
苏爷扶着秦桑终于走到了一线天,所谓一线天,便是一道山缝,其间只能一人通过,抬头望去,头顶上可视的天空仿佛一条线一般。
到这里就离目的地不远了,苏爷松了一口气,可是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声,心里一沉,回头望去,那些人已经追来了。
秦桑惊慌失措的望着苏爷,苏爷什么也没说,只将她推进了一线天,自己也进到一线天里。
“听着,这个是启动密室入口的铁牌!”苏爷拿出铁牌塞给秦桑,然后从靴子里抽出匕首道: “你先走……”
“不行——”什么叫做她先走,难道他要留下来不成?
“听我说完,你先走,我拦住他们,铁尔罕找的是你,所以只要你不落到他手里,就算抓到我,我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你懂不懂!”苏爷喝道。
秦桑含泪无语。
“到我府里去找管家,他会保护你,也会带人来救我,走!快点,就算为了我们两个人!”苏爷转过身,手持匕首背对秦桑低吼:“我们都能活着,相信我!”
秦桑听信了他的话,抹去眼泪,一瘸一拐的转身走去。
一线天如缝,走过不能逢,便是说,被称为一线天的这种山缝,往往窄得只能过一个人,若是两个人迎面相逢,便走不过去了。
苏爷卡在一线天进口三尺的地方,这样就算外面的人闯进来,他一次也只需对付一个人。
秦桑走了几步忍不住回头,看到苏爷的背影卡在山峰之间,那个人并不强壮,可是他帮她挡住了所有的危险……
突然,秦桑想到什么,大叫道:“苏越!你骗我!!”
背过身去的苏爷闻言,不禁双眉深锁,眼里透着无奈何绝望。
秦桑扶着山壁急急走回来,边走边道:“你骗我!他是铁尔罕!他怎么可能会放过你!这里是臻南国,他搞出这么大动静怎么会还留在这里等我带人过来?你骗我……”
她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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