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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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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处于冷兵器时代,炸药什么的还没有,而且就算是有,在山里头轰隆隆一下,前面看山头的人,自然会有所察觉,所以黑衣人要拦住他们,奋力砌墙……虽然诡异了点,但也情有可原。
之前秦桑与鄢二少,两人心不在焉并没有看到,他们走过的路旁,竖着一个刻着“苏家禁地,闲人勿闯”的石碑。原本苏爷在这里还专门安排了人看守,不过都被黑衣人解决了,所以他们二人就如此顺利的误闯了进来。
“其实那人并非是要杀我,不过是要胁迫我去做一件我办不到的事,这事很隐晦,却被你们二人撞见,所以他才要杀你们灭口。”苏爷到此时,才说出原委。
他的身份不同寻常,所以秦桑才按耐住自己的疑问,如今听他主动说起,才敢相问:
“这么说,他有事求你,那我们的处境还不算太糟?”
苏爷又摇摇头:“我要是能答应他,自然就不糟,只是我做不到……我本以为他不过是来此会我,如今看来,他想必在此已经躲了段时日了吧。”
说着苏爷用手指弹了弹那堵墙,道:“他连这个山洞密道都能摸出来,定然是早有所安排,如果是处心积虑的话,只怕小唐是挡不住他的……”
“那他和鄢二少危险吗?”秦桑忙问。
苏爷微微的皱了皱眉,道:“你放心吧,你们既然是我保下来的,他就不会轻易杀了你们,他们不会有事。”
本来苏爷受到胁迫的时候,还未到危机关头,所以并未唤出小唐,后来为了救下他们才唤出了小唐,已证明了苏爷不想他们死。
秦桑把这些话理了理,开口道:“这么说小唐他们拦不住他,外面的路出不去,里面的密道又给拦住了,这不活生生是出请君入瓮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不好,既然这是请君入瓮,说不准他已经进来了!”
苏爷这才点点头,这女人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老鸦已经进来了。
“但是……”秦桑听到潺潺的水声,突然灵光一闪道:“这里的水可以通向外面吧,水流这么急,苏爷,这里离外面还有多远?水遁可行吗?”
“可行,但也不行。”苏爷道。
“为什么?”秦桑问。
苏爷面色凝重,没有回答,似有难言之隐。
“因为苏总管忌水,所以死都不会下水的。”嘶哑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秦桑回头一看,一个身材壮硕,面容憔悴的黑衣人出现在他们眼前,他面上那道从左额贯穿到右耳后的伤痕十分醒目,就像把一张脸分成两半了一般。
“抱歉,苏总管,属下并不知道他们是你的人。”老鸦说着,还拱手行了个礼。
原来苏爷的‘职务’是‘总管’。
“你已经不再是我的属下……念在过去的情分上,你走吧,我只当没见过你就是了。”苏爷说完,向前走了两步,状若无意的将秦桑挡在了身后。
这人已经被下了“杀无赦”的追杀令,虽然“杀手”那边并非苏爷负责,但是当没见过他,也已是他的仁至义尽。
“属下真的是被冤枉的,我没有背叛,那件事不是我做的……”老鸦急道。
“就算你是冤枉的,我也无能为力,那件事……我也受了牵连,若是再旧事重提,惹得‘他’震怒,这雷霆之怒,非我所能承受。”苏爷将手背到身后,淡然道。
“苏总管,你可知道属下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嘛?这种日子生不如死,若是您不愿相帮,那我只好拉着您陪属下,一起共赴黄泉,全了我对昔日您栽培之情的感激。”老鸦见苏爷如此坚决,收起恳求的脸,面目狰狞的威胁道。
苏爷闻言不惊,反倒淡淡的一笑,毫不畏惧。
那人见状,眼睛扫向了苏爷身后的女子,觉得有几分面熟,却想不起哪里见过,心想约莫是组织里面的小人物吧,但是方才苏爷将她挡在身后的举动,他是看在眼里的,头回见到苏爷这般维护别人,即便是娇娘,苏爷也没有将之纳在身后过,于是他便到:
“苏总管不畏死,可您身后那位女子呢,年纪轻轻花样年华,就这么白白死了,多可惜。”
果然,苏爷脸色一变,老鸦便知道自己猜中了。
苏爷背到身后的手,突然用力的抓住了秦桑垂下来的手,秦桑明显的感到,苏爷的手竟然汗湿了,他竟然如此紧张?
“您好好想想,不过是还我一个清白,陷害我的那人有如此手段,定是我们内部的人,想必地位不低,若是能揪出来,苏总管必得‘他’看重,青云直上。”老鸦接着蛊惑道,他对陷害他的人恨之入骨,若是让他查出来,定要算上这笔烂帐。
“哎。”苏爷叹道,眼睛垂了垂,仿佛无奈道:“为什么非要找我,未必只有我能帮你。”
“因为我只相信您。”老鸦斩钉截铁的说。
“为什么?”苏爷奇怪的问道,这人虽然是他的手下,但并非他的心腹,交情不过尔尔。
“每个人都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那人陷害我,必然能从中取利,反过来想,在这事当中,谁没有得到好处,谁的嫌疑就最小……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苏总管不光没有半点好处,而且还被分了走了一半的权……所以现在,除了总管您,我还真是一个都不敢轻易相信了。”
苏爷点点头,不错,谁会做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呢?除非是疯了。
如果是他,他也必然会这样分析。
“那么……”苏爷正要说什么,突然眼睛看到了老鸦的身后,道:“你来了!”
老鸦回身一看,身后并无人,只听“噗通”落水的声音,忙转过头来,眼前再空无一人。
有时候,把戏老一点无妨,只要用的好。
老鸦难以置信的盯着湍急的河水……
其实之前,苏爷将秦桑护到身后的时候,就用只有他二人听的道的声音,说了两个字“水遁”。
苏爷抓住秦桑的手,便是一个信号,因为苏爷并不会泅水,不止如此,他还很怕水。
可是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下水。
而秦桑,虽然不能完全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她相信苏爷。
她屏住呼吸,牢牢抓紧苏爷的手,他们两人在湍急的水流中,好像千万只手在将他们拉扯。
她紧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到周围的漆黑,心里不由的心慌起来,她并不知道他们还有多久才能冲出去,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在那之前气竭。
水流的冲击太大,就在冲出去的瞬间,两人拉在一起的手,被分开了。
水流出的地方是个小瀑布,秦桑被冲出来之后,掉进了下面的水潭之中,她连忙浮出水面,可是看不到苏爷的身影。
她十分着急,连忙寻找,终于在某处,看到了挣扎出水面的一只手,连忙下去把苏爷捞了起来,带上了岸。
苏爷还没有失去意识,胃里十分的难受,一触到岸就趴在那一阵狂呕,才将吞进去的水呕了出来。
“快走……”苏爷:“他可能会追出来。”
凡是给苏爷当下属的,他事先都作过调查,不止出身背景,喜好特长,就连每餐吃几碗饭这种小事,他都了解,所以他知道,老鸦也不会水。
他怕水,所以才不会泅水。
而老鸦则是单纯的不会泅水。
但是如果连他苏爷,都能横下一条心跳下来,那么老鸦,也可能也会下来。
其实苏爷并不希望如此,而是希望老鸦面对这种未知的恐惧,不敢跳下来,又或者下了水,却脑袋撞到岩石之上,撞开了花,再不然淹死他也好。
“苏爷,你看——”秦桑向上望去,只见瀑布里冲出来一团东西,应该是个人影。
“你走,快走,他不会对我如何,你留着我会受制于人!”苏爷急忙对秦桑道。
秦桑闻言起身,却并没听他的离去,而是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跳下了水。
“你做什么?!回来!”苏爷忙道,竟然感到一阵心慌。
老鸦刚刚掉进水里,还在使劲挣扎浮上来,不防秦桑扑了过去,用手里的东西狠狠的扎在了他身上,老鸦吃痛,急忙推出一掌,幸好在水里,化去大半的掌力,才没有一掌劈死秦桑。
秦桑双眼发昏,拼了命的才游到了岸边,一上岸就吐了口鲜血。
她抬头望去,只见老鸦已经挣扎到了岸边,双手趴到了岸上,他爬起来,身上淌着水,一步步走向苏爷,大笑道:“哈哈,没想到吧,这两年里的生死存亡里,我早已学会了泅水……”
他这不经意的一句话背后,却是饱含了一种难言的辛酸。
可是他话音未落,“嘭——”就倒下了,只见他背后插着秦桑的发簪。
秦桑笑着爬出水面,从老鸦身上拔出那根簪子,对目瞪口呆的苏爷道:“别小看我,我也是很厉害的。”
那笑容,竟然有几分耀眼。
“你没事吧?”苏爷忍不住问道,他方才见她吐血。
“秦桑笑着摇摇头。
她身上总是有这样一些东西,药粉包,空心簪,和簪刀;而她下水之际,因担心这些东西被水冲走,所以事先都放进了怀里的暗袋中,并未丢失。
而这里又不得不提到她的另一样,此时此地看来很天才举动,她把空心簪改造了。
她把空心簪和簪刀合二为一,现在的空心簪和簪刀一样有外壳,不同的是,空心簪内部依然是空心的,簪刀的利刃,换在空心簪上则是一根长针的造型,针头做成了前世那种注射器针头的样子,斜尖形,中间有孔。
也就是说,空心簪不止可以拔去簪头,装进去一些迷药药粉,安上簪头之后,还可以拔去簪身的外壳,用内里一根中空的长针,直接刺进人的身体。
血液和药粉直接融合,比其他形式的迷药都要迅速,尤其这种情况下,不会被水稀释,而降低效果。
也就是老鸦这种功力深厚的,才能挺到片刻之后才发作,当然这跟水潭里冰凉的水,镇定了他的神经,也有关系。
苏爷得知之后,几乎无语了,这女人总是能出乎人的意料。
到此时,夜色已经降临,四周都是黑色的树影,已经分辨不出方向,苏爷和秦桑只好捡了枯枝生起了火堆,就在水潭边休息。
所谓迷药,多数都能自解,老鸦中的那种的药性则需要三个时辰才能自解,秦桑想找来绳索将之捆起来,苏爷却说,只怕一般的绳索捆不住他。
说着,便也掏出一个小瓶子,取出两枚药丸,喂进老鸦的嘴里。
“这是什么药?”秦桑问
“这是确定就算你的迷药自解了,他也能乖乖老实的那种药。”苏爷用一种“不是只有你身上才有药”的眼神看着她道。
……
明月如钩,星光璀璨。
秦桑深了个懒腰,终于烤干了衣裳,这种把湿衣服穿在身上烤干的方式真难受,之后她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睡觉, 睡着之前,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苏爷抓住她的手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反胃的反应?莫不是她的症状好了?来不及想清楚答案,她便沉沉的睡去。
苏爷在另一端,一手扶着下巴,双脚盘坐着。
看着睡熟的秦桑有些发愣,不知想些什么,突然起身脱去已经干燥的外衣,披在了秦桑身上。
他端详秦桑的面容,叹了口气,在地上捏了些泥土,轻轻的抹到了她的脸上。
她脸上的黑黄,早就被水冲干净了,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吧。
可是……
他看了看昏迷的老鸦,神色有些复杂。
当老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瘫软,动弹不得,便知道自己中的是“软骨酥”。放眼望去,只见苏爷坐在自己对面,而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子蜷曲着在火堆边睡着,身上还披着苏爷的外袍。
哼,有趣,苏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怜香惜玉了?
“苏总管,你准备如何处置我?”老鸦问。
苏爷皱着眉看着他,没有回答。
“其实,我之前没有说完。”老鸦想了想,下定决心道:“我知道没有证据在手的话,你很难会愿意帮我……虽然我还没掌握完全,但是却有证明我清白的证据。”
“哦?”苏爷终于有些感兴趣了。
“‘他’会认定是我做的,主要因为白鹤临死前的那封血书!但是我能证明,白鹤那时根本没死,血书是伪造的!”
“这话当真?”苏爷不禁动容了,他竟然掌握了这么重要的证据。
“你怎么不早说,你想要我为你脱罪,就这点诚意?!”苏爷有些恼怒。
“总管息怒……只是事关重大,我不敢冒然……息怒。”老鸦忙解释道。
若不是他逼到了极处,这个底牌他也不想这么快掀出来。
“我找到了白鹤的女儿,原来她没死,死的是她的丫鬟,她能够证明,出事的时候白鹤当时人在别处,所以不可能死在哪里……”
……
天色已经蒙蒙亮,一夜无眠。
苏爷终于相信了老鸦,也同意替他脱罪,并喂服了一颗解药给他。
“你知道的,就算服用了解药,也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化解,不过这附近的山林,到没听说有猛禽,你可以放心。”
“无妨,只要总管能帮我洗刷冤屈,我以后定为总管效犬马之劳,死而后已,若是让我抓到那人,定将他碎尸万段!”
苏爷阴惨惨的一笑,道:“希望能如你所愿。”
苏爷叫起了秦桑,秦桑揉揉眼睛,见苏爷一脸疲惫,却面带笑意,有些奇怪,再看那边的老鸦,也清醒着,更是觉得怪异。
“走吧。”苏爷道;捡起地上的外衣穿上。
秦桑爬起来,想要去洗脸,苏爷却拦住了她,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要事,快跟我来。”
她只好跟着去了。
那边的老鸦见到,心想,这女子的脸怎么脏的这么厉害。
晨间的林子里,还弥漫着一层淡薄的雾气,当快走出这片林子时,苏爷突然顿住了。
“怎么?”秦桑问。
“我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向他问清楚,不过事关隐秘,你知道了反倒对你不利,你到前面等我可好。”
秦桑自然同意,她非好奇感特别重的人,而且也知道,有些事,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好。于是她就上前头等他。
苏爷便转身走,快到水潭的时候,蹲下身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匕首,藏在袖子下。
老鸦身上力气还未恢复,依然瘫软的靠在潭边一块巨大的岩石上,见苏爷回来了,以为他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便道:“还有什么事么?”
“方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想,我可能知道陷害你的那人是谁了。”苏爷走到他跟前蹲下。
“是谁?”老鸦提起那人就有气,瞪大眼道。
“是我。”说着,苏爷将匕首捅进了老鸦的心脏。
“你——”老鸦不可置信的看着插进自己胸膛的匕首——
苏爷狠狠拔出匕首,再一次捅进他的心脏,就像怕他不死透似得。
……老鸦脑袋歪向一边,嘴里溢出鲜血,他的面孔因为极度惊异,而显得狰狞,死不瞑目。
他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苏爷用拇指,揩去飞溅到脸上的血珠,面无表情的缓缓道:“怎么会有人做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呢?除非是疯了,我确实是疯了。”
两年前,他确实是“疯了”。
那时因看到王珍的惨状,心里生出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怒悲伤的情绪,所以才不顾后果的做了那些事。
“如果不栽赃给你,我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赔掉大域全盘的部署,只被夺掉一半的权利,其实已经很划算了。”苏爷把老鸦的尸体踢到水潭里,冷眼看着他沉下去。
在美丽的晨曦中,矗立在水潭旁的他,看起来那么的阴冷无情。
“安息吧。”
本来,这只傻鸟自投罗网,他自有办法解决他,可是中间误闯进来了个秦桑,他只好为保全她而决定放弃,秦桑是这件事情的关键,而且要命的是,当年老鸦在大域的苏记布庄,见过她一面,幸亏秦桑改变了妆容,让他一时没有认出来,当时他可真捏了一把冷汗。
是他掩藏了秦桑的踪迹,若是被老鸦认出她就是当年王珍,抽丝拨茧起来,可就大事不妙,当年他所做的事情,只怕就会被揭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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