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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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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施正要去拿外衫的动作一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我没事,做了个梦而已,你去叫李将军过来。”
“是。”
待下属离开,乐施这才松了一口气。今年都二十出头了,他还是第一次梦到小时候的自己。虽说曾经的名字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几年过去,他仍未理解薯片两个字的含义,别扭感倒是与日俱增。
“王爷叫末将何事啊?”没过一会,李敏就掀了营帐的大门走了进来,虽然用的还是尊称,但动作和神情都随意的很。
对外是主从,私下里两人并没有那么多规矩礼仪可言。穿上外衫,乐施看着他一身戎装,皱了皱眉,“换身衣服,咱们单独走。”
“回门青镇?”明白他的意思后,李敏也敛了笑意,“现在可是班师回朝啊,你这个王爷不在,皇上会怎么想。。。。”
“逃避赐婚而已,罪不至死。”回答的轻描淡写,乐施督促着快点换身容易逃跑的衣衫,一想到回家就可以看到那些熟悉的人,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誉王殿下就难掩唇边的笑意,“好久都没看到玖儿和池儿了。”
“许久不见,你那弟弟妹妹也不知还认不认得出你这个哥哥。” 打趣了他几句,同样想回家乡已久的李敏也转身走出了营帐。
是夜,军中几位副将哭笑不得的发现王爷和将军留书出走。
半月后,门青镇的青石板桥上,两个年轻的男子倚着桥栏望向河畔旁的学堂,不由相视一笑,“这私塾竟然还在。”
“只是,物是人非了。”
教书的先生早不是原本的那一个,当年的孩子们也都早已长大成人了。看了许久,李敏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走吧,回家了。”
“回家了。”重复了一遍,乐施唇边笑意更深。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写个番外,思考了一下可以写的几个番外,最终选了一个最没有涉及剧透的来写。真心的,能透的一点也没透不是嘛=w=
【谁能从这番外猜出正文真相,我佩服她】
☆、失业
“南曲?昌国那个南曲?你是不是想当明睿皇后想入魔了?”本是这样嘲笑她,但一看她的表情太过认真,洛十七也敛了笑意,严肃的回答了一句,“我不是。”
谢画央早就后悔自己这么冒失的就脱口而出,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来,把手里的布匹往他的怀里一塞,“那你没事弹什么琴。”
“不是南曲就连琴都不能弹了吗?”他摸不着头脑,更觉得她莫名其妙。见她要走,才连忙拉住她,“把这个拿回家去。”
他塞给她的竟是那几匹布,谢画央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没有钱买。”
“送你的。”他脸上的嫌弃之情表达的不能更明显,“瞧瞧你那么寒酸。”
淮烛家里的布庄看起来很是上档次,这次拿回来这几匹又像是其中最贵的那种,谢画央估摸了一下价格,还是觉得不能收,“太贵了。”
“让你拿就拿着,等到入秋了天就凉了,就当是中元节送你的礼。”说着,当着她的面把门一关赶她回医馆了。谢画央捧着几匹布百感交集,她倒是很感激他的体贴心善,不过哪有正常人送礼会用中元节当借口啊。洛十七平时要是能少说几句话的话,应该也不至于这个年纪还没名花有主。
“师妹,你可算是回来了。”她刚抱着布回到医馆,小武就一脸复杂的迎了上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谢画央看看他再看看同样在叹气的付郎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和师傅要搬回都城了。”
※
付郎中的儿子是在宣国的都城成家立业,女儿也嫁去都城了,唯有老爷子一个人和徒弟在门青镇开着医馆。如今年纪逐渐大了,孝顺的儿子不放心父亲仍偏居于此,三番四次寄书信请父亲过去都城养老,而这一次,付郎中终是答应了,过几日就要动身。
谢画央终于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个做女主角的命,穿越到穿越小说完结后的剧情不说,这剧情还不按正常的套路走。明明她才刚刚有了安身之处和稳定的工作,如今付郎中突然离去,无异于游戏里把原本通过的关卡刷出来的记录全部消除,清档重来。她还没做好自己创业的准备,也没有想好从商的道路该怎么走,就再次被打回了原形。说好的有花有酒锄作田,脱贫致富奔小康呢。难道现在已经混熟的这些人连配角都算不上,只是路人甲乙丙丁吗?
小说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我回来了。”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回家,本来是冲着卧房打招呼的,但却见乐施和李敏都站在厨房门口,她也好奇的凑过去,“怎么了?”
“你回来了?”厨房里的还堂冲她笑笑,手里还举着一把菜刀。
自从上次学着她切牛肉之后,他似乎开始对切菜有了独特的兴趣,没事就拿着菜刀帮她切点什么,而且逐渐发展成了对菜刀这种从未拿过的武器的喜爱。谢画央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止他这种爱好,没听过哪个绝世高手是用菜刀的,太掉价了。
“未哥,你会武功吗?”小孩子特别容易对这种用刀很是高明的大哥哥产生崇拜之感,即使拿的是菜刀,李敏也带着期待的问道。
“不会。”还堂倒也是带了一副颇为遗憾的表情看着他。
出现了,身为高素质暗卫专业技能满分的还堂的必杀绝招——随时伪装出自己想要表现出的样子。
可惜在厨房围观了这么久,李敏怎么会轻易罢休,“那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看着手里的菜刀,还堂沉思了一会,“我告诉你的话,你不要说出去哦。”
“我保证!”李敏恨不得蹦了起来,眼中满是兴奋。
“其实我以前是个。。。。。。。厨子。”
“咳。。。。。咳咳咳咳咳咳、”谢画央用极其不自然的咳嗦声掩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笑意,她已经不想去看李敏的表情了,招呼都没打就连忙跑回房间把自己埋进被里笑了个痛快。一个平时沉默严肃的人开起玩笑来,杀伤力其实是成倍增长的。不过也是好事,这么久过去了,还堂总算是开朗了一些,也不像是那么有交流障碍病症的孩子了。
儿子正在放平心态,还堂也在努力融入平凡中,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正是谢画央期待的一切,就这么无波无澜的过下去该多好。
“娘。”她尚在思虑间,乐施却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手里还拎着空的水桶,“要去打水吗?”
贫民区的院子是连水井都没有的,若是想打水,还有走上一段路去巷子边上那唯一的水井,或是干脆到河边去。谢画央跟着儿子走出门,前往水井的路途中才总算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提出这种要求。
“您有烦心事吗?”因为他是这样问出口的。
敏锐的察觉到回家的她心情不佳,又怕在家里她不会想说出来,就特意寻了个理由跟她单独出门,一是散心二是听她倾述。
突然又有种想要热泪盈眶的冲动,谢画央觉得自己身为这样一部不按规律走剧情的小说的女主角,最大的好处也是捡的最大一个便宜就是有了乐施这个儿子。老天还是公平的,关了一扇门总会开扇窗,死了一个男主,总会给个好儿子。
“娘没事。”垂头丧气的她立刻又重燃了对生活的希望,“就是失业了而已。”
没有理解失业的意思,却在她的描述下明白发生了什么的乐施认真思考了一下说道,“比起重新找一份差事做,不如直接盘下医馆怎样?”
“什么。。。。”正在准备倒水的谢画央震惊的转过头看着他,水溢了一地也没有引起此刻的她的注意,“你继续说。”
※
付郎中决定过完中元节到农历八月再离开,同时提前给谢画央发了一整月的工钱,并贴出了要将医馆房子卖出去的告示。谢画央看了一眼告示上的价格,三千两银子,也就是六十万人民币。在这个时代,这个价格买这个医馆和连带着的院子根本算不上贵了,何况还有地契。付郎中似是打定主意在儿子那边养老了,也就干脆将这边的房子便宜卖出去。但即使再便宜,现在的她也是买不起的。别说六十万人民币了,连六十分之一的一万块她都拿不出来。
不过儿子提的这个建议却也着实让人心动。
找工作,无论现代还是古代都一样艰难,她现在毫无生存技能,唯一擅长的就是医术,与其顶着赚钱养家的压力在完全不懂的领域里胡乱摸索,还不如直接就大胆一点,在自己所熟悉的行业大展拳脚。付郎中的医馆开了多年 ,人脉和口碑都有了,而她在这里帮工了那么久,不仅认识了很多熟客,也因为是付郎中的徒弟而博得了很多顾客的信任,还有些妇人因为她是女子而更乐意来这里找她医治。医馆不同于其他店铺,有好处也有坏处。虽然也有很多人只信赖付郎中,但如果她能盘下这家医馆,大部分的客人也并不会流失。只要还有一个客人,她也能凭自己的实力来创出属于自己的口碑。
“你说我该不该买?”上元节,正要去赴淮烛之约,她先在河畔旁碰到了洛十七,打过招呼后犹豫了一下,还是拽住了他将自己的困惑说给他听。洛十七这个人除了某些时候气人了点,关键事情上到底是很靠谱的。
“从你现在的境况来看,买好过不买。”权衡了一下利弊,他认真的给出了这样的答案,但很快就将嘴角上扬,“买不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买不起。”
“是啊,我是个穷人。”对于这个关键问题,她的自我认知是非常清楚的,也懒得跟他纠结自己生活有多穷苦,谢过他之后就想离开。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出乎意料的,他竟然跟了过来,还好心的指了指不远处酒楼的窗边,“你是不是要找淮大少爷去,劝你还是不要这么早去了,免得扰了人家的好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谢画央倒也看到了自己要去的那间酒楼里,淮烛正和一个女子纠缠不清的说着话。本来选了临窗那个房间是为了欣赏放河灯的盛景,没想到盛景还没看到,她先看到了这幅画面。古人还是很奔放的嘛,几天下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看到现场版的调情了。
而第一个让她见识到的人还在她身边怂恿着她,“不想看活春宫就先别过去了,陪我走走吧。”
这个提议在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但是她不知道,在没过多久之后,河畔边放完莲花灯的她与他两唇轻轻印在一起之时,她就会后悔起这个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画央不一定会嫁给男二呢。又比如本文的男主和男二是同一个呢?要不就是把本文的男主也抛弃了,嫁给男二了呢????一切皆有可能嘛!!不要拘泥自己的思维!!!
【顺便,可以抱有期待,不是假的,是真亲了。】
天使们,看到页面上红色的按钮了吗,那个叫【收藏】
☆、吻
中元节是鬼节,人鬼有别。人为阳,鬼为阴;陆为阳,水为阴。上元张灯在陆地,中元张灯是在水里。佛门的盂兰盆会,放河灯只是一个小节目。而民间的中元节俗,放灯则很是重要的。
洛十七说一起走走,其实无非就是邀她在河畔放河灯。河灯也叫“荷花灯”,一般是在底座上放灯盏或蜡烛,放在江河湖海之中,任其漂泊超度水下的冤魂和孤魂野鬼。人们根据河灯的漂浮状况,来判断亡魂是否得救。如果灯在水中打旋,被认为让鬼魂拖住了。如果灯在水中沉没。被认为亡魂得到拯救,已经转世投胎了。如果灯飘得很远或靠岸,被认为是亡魂已经到达彼岸世界。总之,一切都是为了祈福祝愿。
“没想到你也爱做这些善事。”看他那副积极的样子,谢画央倒觉得自己又对他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洛十七手里还拿着亲手做的彩灯,不理会她语气中的诧异,跟随河两边聚集的成百上千的镇上居民依次将手里的灯放进河中,然后看着那有些扭扭歪歪的纸灯没飘多远就打着旋乱成一团了。难得有一件他也做不好的事情,谢画央虽是不怎么信这些神鬼之说,但还是走过去跟他一起坐在河畔边的青石台阶上,拿过他身边的五色纸和木板,帮他重做了一个。
第一次做这种东西,她做的也很不在行,洛十七看着她粗手粗脚的忙活着,破天荒的没有嘲笑她。反倒是谢画央自己实在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沉默,抬眸瞄了一眼他的表情,尝试着找个话题开口,“你是想祭奠谁吗?”
“一个故人。”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洛十七竟然笑了一下,“说来可笑,其实明明算是我害死了他。”
想到这可能是他从未对别人说起的秘密,谢画央没有轻易接什么话,扎着河灯静静的等他说下去。可是他却就此住了口,话锋一转扯到完全不相关的话题上去了,“你那么想当明睿皇后,可知她最喜欢的人是谁吗?”
谢画央摇头,好奇的看向他。她若是知道的话,岂还会有逃亡之后的这些事情。
“我也不知道。”他挑着眉给了她一个很欠揍的答案,然后在她回以白眼之前又接着说下去,“谁叫你们女人的心思实在是太难懂了。之前我在年少无知的时候也曾有过一个意中人,甚至觉得没了她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但后来。。。。。”
“后来?”
“后来她嫁人了,孩子都会叫我叔叔了。”这本该是个悲伤的故事,洛十七却像是说着被人家的笑话一样以玩笑的语气讲了出来。谢画央一时间也弄不清他这是悲极生乐还是根本就是在信口胡诌,只有默默的盯了他一会,又默默的低下头去扎河灯。
不明世事的孩子们在河畔两旁结伴跑过,虽是深夜,街上烛光交相辉映仍照亮了整个镇子。在喧闹声中终于扎好了一只像样的河灯,眼看着大法船就要驶过,谢画央连忙捧起它闭上眼在心底默念着祈福的话语。
农历十五,今宵月圆。
月光下,女子站在岸边合眸祈祷的身影也仿佛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带着几分神圣的虔诚。坐在旁边的洛十七微微仰起头望着她,恍然间竟觉得此时其实不该是中元节,而该是一个月之后的八月十五,不知那嫦娥奔月之时,是不是也是穿着如此素雅单薄的纱裙,似乎有一阵微风就能让其飘向远方。
“你看着我做什么?”默默祈祷完,谢画央一偏过头就看到了他的目光,而以她多次的经验来看,接下来肯定不会是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话语。
有传言,一般到阴历十五月圆之时,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会有一点异常之举。
谢画央原本是嗤之以鼻的,现在却有些信了,此刻的洛十七竟然出奇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反而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着实奇怪。而若是在平时,她也许还会无聊的为他这种行为调侃几句,但现在,大法船马上就要来了,她也管不了他在别扭什么,颇为豪放的拉过他的胳膊就将河灯放进了他的手里。
虽然刚刚有为乐瀛,为那些死去的暗卫,为洛十七的故人都祈祷了一番,谢画央却还是坚信不属于科学也不属于迷信的另一种说法,“我一直觉得,活着的人安心,死去的人才能得到真正的超度。”,说着,她不忘督促着他快点将河灯放到河里,“所以,无论怎样,想让你的故人得到安息,还是你自己先解脱吧。”
或愧疚,或悲痛,或思念,或追悔莫及,活着的人永远比死去的亡灵要难以得到救赎。
不知是不是被这番从未听过的言论中哪一句触动了,洛十七捧着河灯的手似乎轻轻颤了一下,然后突然抓起她的一只手,硬是让两人一起将这彩灯放进了河中。而大法船也终于在这时驶过来了,这是一些商行的习惯,做一只五彩水底纸船,船上再另要做一人持禅杖。传说可将一切亡灵超度到理想的彼岸世界。
水流并不湍急,大法船稳稳的走着,一时间竟没有追上两人放的那盏河灯。之前河两岸百姓们放的灯早已顺水漂流至远方了,如今碧波之上,唯有他们二人扎的那盏略显寒酸的荷花灯在前面悠悠的飘着,竟像是引领着后方的大法船前行,一同将世间无法安息的魂灵渡向极乐之境。
有些景象若不是亲眼所见,永远不会体会到其中的震撼。谢画央一直看着河灯和大法船飘远,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洛十七握着,而且身边的人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这个问题。洛老板一直担得起美人一称,又不像淮烛那般太过女气,他那样出神的望着河灯飘走的方向,眼眸中是说不尽的哀思,却让一旁的谢画央看的一呆。
美人如画,大抵如此。
他看着河灯出神,她看着他出神,直到他回眸将目光对上了她的。
阴历十五,人和动物都会变得有些奇怪。
月圆之夜,夜晚分外清明。契机也许就是微风拂过时吹乱了她额前的碎发,而他伸出的想为她捋顺头发的手还没碰到她的发丝,两人已经近的呼吸可闻。。。。。。直到唇齿相接,接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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