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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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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再体弱也不至于像个大姑娘似的,哪就文弱到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了。”一说到这儿,李婶连连摇头,“你都不知,现在邻里乡里的都在说你们家的闲话哟。”
  其实想想倒是没什么可值得惊讶的,本身还堂就要比她小上好几岁,她一直觉得连体格都是自己比较壮,这样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是七岁儿子的爹和她的夫君,闲言碎语是免不了的,可能那些妇人们都会以为她在养着一个小白脸吧。
  “总不能顾忌着外人的眼光,就为难自己的夫君啊。”对于这一点,谢画央想的清楚,还堂并非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他从小到大受过的训练所养成的习惯一朝一夕绝对改不掉,这是个在之前的日子里无所畏惧的职业杀手,临时伪装一下自己还好,放他去日常生活中与人相处,她还真是放心不下。倒不如让其时时刻刻跟着乐施,也能让她不用担心儿子的安全。
  “唉。”李婶叹了一口气,想起还堂那秀气文弱的模样,似乎也是为她有这样一个夫君而惋惜,“你李叔和彦哥近日要去村里帮忙了,正好还缺个人手呢,给的工钱也多。”
  听到工钱多这几个字的时候,谢画央承认自己怦然心动了,可是再一想,她已经在医馆帮工,怎么可能又有时间去做别的工作,不由也跟着叹起了气。
  西边屋子的喊骂声摔打声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乐施都是皱着眉睡着的。谢画央听得心烦意乱的,又不想去抗议一下平添事端,只能坐在门前伴着骂声赏月,还堂为她披了件衣裳,也陪她坐在那里。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真是一个做坏事的好时间。
  渐渐的,西边屋子里的骂声消失了,谢画央刚感恩的站起身准备回屋子去睡觉,就听噪声再次响起。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噪音。男人低沉的声音不停的说着少儿不宜的污言秽语,女子的哭声变成了低吟,桌椅的碰撞声变成了床铺的摇晃。
  谢画央对这种事情向来是见怪不怪的,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在场,肯定已经无所谓的回屋睡觉了,但现在不一样。第一时间,她瞄了一眼身边的还堂。十八岁,一个多么尴尬的年纪,处于成年与未成年的临界点上,正是犯傻与冲动的时候,尤其是十八岁的男孩子。见他低着头好像时间静止一样的坐在那里,她连忙装作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像个没事人一样的清了清嗓子,“咳,要不,你先回去睡吧,我再赏赏月。”
  她是个成年已久的大人了,怎么会不知道若是一起走回去,绝对会尴尬的以后无法自然相处。而往常坚持陪着她的还堂这次也没有拒绝她的提议,点点头就起身朝卧房走去,跨越门槛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险些跌倒。
  果然还是孩子啊。。。。。。谢画央在心底感叹了一句,认命的继续坐在门槛旁边,她知道自己今晚是回不去了。又听了没多大一会,院门口晃晃悠悠走进来一个人,正是在镇上不知喝了多久酒才回来的裘屠夫。明显醉了的壮汉一进院子,还没等走到自己的房子呢,就听见了西屋传来的声音,不由得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竟拎着酒瓶一步三晃的走到了谢画央这边。
  “乐。。。。。乐妹子,你怎么也。。。也没睡啊。。。。。是不是在听听。。。听。。。。。。”
  醉了的壮汉可怕,醉了的鳏夫壮汉更可怕。酒劲大了,又有隔壁的不和谐声音配合,裘屠夫一边朝她走着,一边露出让人看了很是畏缩的笑容。
  “裘大哥你喝多了。”谢画央往后退了几步打算关上门,但她的力气哪比得上一个屠夫。裘屠夫用一只手就推着门框与她相抗衡着,朦胧间借着酒意说道,“你说你嫁给那么个大姑娘,那哪叫男人你知道我。。。。。。。我多心疼你吗。。。。。。。。。”
  “不想知道。”谢画央决定从此再也不认为说心疼女人的男人帅了。
  “不如你就跟了我吧,保你享福,不比跟着那个。。。。”
  话没说完,裘屠夫感觉脖颈一凉,扭头一看,瞬间酒醒了一半。不知从哪个方向出来的还堂正站在他的身后,一把精巧的小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谢画央看的清清楚楚,那可是动脉的位置,而且看还堂的表情,似是还想要将其的头都一并割下来。
  “还堂,别动手!”她拼命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
  “已经动手了,留不了活口了。”平日里就像是普通少年人一般的还堂此刻面无表情,眼中尽是杀意,让画央有种错觉,就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逃命时,暗卫混战的那几日。
  被控制住致命位置的裘屠夫也常年用刀,知道以挟持自己的这人的手法,杀的人绝对要比他一辈子杀的畜生还要多,便也识相的没有一开始就轻易叫喊出来。只是听了还堂这半点温度也没有的话语,终于忍不住为了自己的生命奋力一搏,可惜还没有等到他挣扎反抗,还堂已经突然回身捂住了画央的双眼,与此同时手起刀落。
  没有半分犹豫,连眼皮都不屑于抬一下,放佛杀了他就像是在杀死一只蚂蚁那样不值一提。
  从未想过一把匕首也能削断人的脖子,裘屠夫在对自己的死亡还没有清楚的反应过来时,看到了还堂那副云淡风轻的神情,不由瞪大了双眼,“你。。。。。”
  已是深夜,一个人倒在地上的声音却并不会显得多么突兀,西边屋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掩盖了一切不该有的声响,如今听起来却也讽刺的可怕。谢画央颤抖的掰开挡在自己的眼前的那只手,看了一眼地上身首的尸体,又扭过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终是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冲击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诶嘿嘿~~~~~~~~~~~怎么没人猜呢~~~~~~~~~猜猜啊。~~~~~~~~点一下收藏也行啊。
  ☆、惑
  
  昏昏沉沉之间有了醒来,谢画央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张近到看不清五官的脸。
  “啪!”反射性的给了这张特写的脸的主人一个暴栗。
  “啊!”捂着脑袋直起身子,洛十七一脸不可思议和嫌恶的看着她,“你不是病了吗,病人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支撑身体坐起来,谢画央揉着太阳穴,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色,再看看屋里的摆设,确定自己还是在家的同时也确定了绝对是昨晚还堂在她晕过去后又点了她什么穴位让她睡了一天一夜。昨夜那尸首分离的场面实在太有冲击感,她直到现在还未能从震惊中走出来,也暂时不想去问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能先转移注意力问面前的人,“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今日没来医馆,你夫君脸色又那么不好的来说你病了。我这么心善,想了半天你我相识一场,还是决定来看看你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说着,他慈祥的拍拍她的头,语气颇为遗憾,“原来你只是累的晕过去。”
  “谢谢你啊。”谢画央已经没精力去跟他吵什么了,只是翻了一个白眼给他,说着又看了一眼房间,“我儿子呢?”
  “去私塾了还没回来呢。”洛十七笑的不可谓不饱含深意,挑着眉角看着她,“你这儿子到底是谁生的,让你这么惦记着。”
  “谁生的也是我儿子。”虽然不是从小养着的,谢画央也早就跟儿子有了深厚感情,这种感觉是没有养过孩子的人永远不会体会到的。
  “啧。”好在洛十七不再问她的隐私问题,反而将目光集中在她脸上,“你脸上粘了点什么。。。。。”
  “什么?”
  她正想去摸摸哪里有,洛十七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脸,中指触到她的脖颈,拇指在脸颊轻轻划过,神情认真的好像在看什么需要细细观赏的物件,最后,拇指和食指微微一靠近。。。。。夹住了她脸颊上的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瞧你胖的,脸上全是肉。”
  谢画央感觉得到自己太阳穴的青筋都在不停的抖啊抖,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肯定爱洛十七爱的深沉,不然找不出别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直到现在她都没找点什么东西杀了他呢。
  脑中的那个小稻草人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她还是努力的挥舞着银针,扎死你这个小贱人扎死你这个小贱人。
  “你在调戏她吗?”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洛十七很是不乐意的转过头去看盗用了自己台词的人,却见来者也是同样的一脸不屑,说完话就径直走了进来。
  “今天没看到你,听医馆的人说你病了,没事吧。”淮烛倒像是来探病的样子,手里拎了不少东西,让谢画央很没出息的看得双眼冒光。
  “没事没事没事啊。”怎么也想不到还有人这样关心着自己,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事就好,过几日赶上节庆,你若是因病错过了,一定可惜。”淮烛也像是放心了许多。
  节?什么节?谢画央第一反应是将困惑的目光投向了洛十七,示意他解释一下。洛十七开口时看向她的表情活像是在看白痴,“中元节啊。”
  中元节,俗称鬼节。时在农历七月十五,传说该日地府放出全部鬼魂,这一天家家祭祀祖先,甚至举行家宴。民间通常还要放莲花灯来普度死去的冤魂怨鬼,让他们得以托生。这个传统的节日对于谢画央来说并不耳生,只是现代早已没有了那么多讲究和规矩,能当做一个节庆来庆祝的大概只有重视礼仪风俗的古时了。 
  “兰盆盛会还算热闹,到时候你也出来走一走,”停顿,淮烛似是犹豫了一下才又说道,“我。。。。。。”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接了乐施从私塾回来的未还堂刚走进屋子,就为眼前这副场景诧异了一下。而问完之后,包括乐施在内,屋里四个男人彼此对视了一番,谁也没再说话。
  “好好活着。”终于,洛十七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时还好心的嘱咐了她这么一句。谢画央也终是没忍住,抄起床边的小板凳就朝他扔了过去。
  “上元节见。”相较起来,淮烛初见时那让人很是不爽的脸,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亲切美好。
  送走了那两个来探病的人,本也没什么病可言的谢画央准备起身忙活家事。只是她刚刚站起身,乐施却突然说了一句,“我去找李敏。”,随即便离开屋子,还不忘将房门关上。而他一走,还堂就后退了几步,没有迟疑的跪下身。
  已经很久很久,他没有这样以一个下属的身份跪过她。谢画央知道自己叫他起来也没有用,于是走近了几步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你是想说昨天的事情吗?”
  她蹲下身时缩成一个团,看着跪着的他还需要微微仰起头才能与他对视,眼神里并没有责怪或是厌恶,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我知道那是你的职责,你必须要保护我,你应该也没试过别的处理方式,作为被保护的,我也没什么权利去指责什么,如果让我去说对方太无辜了,那也未免可笑。只是。。。。。。。可不可以不要再杀人了,比起看到尸体,我更怕看到的是你的表情。”
  那种轻描淡写习以为常的表情,让她无比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是以杀戮为生的职业杀手,双手染满鲜血,对于了结别人性命早已麻木。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当个普通人虽然很难,但是,只要心安就好,不是吗?”
  除了变态杀人魔之外,不论是职业级别的杀手,还是无意的造成别人的死亡,只要杀了人,就绝不会没有精神上的压力,更有甚者会被那种压迫感折磨至疯。一个才年仅十八岁的少年,如何扛得住这种精神折磨。说她带了个人感□□彩也好,同是杀手,她并不畏惧或嫌恶身边的这个人,反而只有怜惜。
  “对不起。”未还堂突然就觉得自己罪不可恕,他永远配不上她的担心。除了这句话之外,已经不知以何言相对。“对不起。”
  “我说的太多了,不要嫌我烦才是。”拍拍他的肩,谢画央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权利去干涉别人的生活,别人的想法。而且身为一个女主角,没有去太过在意裘屠夫的死,这样的熟若无睹一定已经被说成冷血。如此劝导还堂说不定也成了圣母试图救赎失足少年。多么矛盾的女主角。
  “别这样看着我了,好像你有多么对不起我一样,难不成你还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啊,小夫君。”揉了揉少年的头,她调侃着他那副表情结束了这场严肃的谈话。
  把儿子带回来,做饭收拾屋子,早睡早起去上班,这才是她的日常生活。
  果然,她还真不是一个当女主角的料。
  ※
  裘屠夫的死讯一连几日都没有传出去,还堂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处理的半点蛛丝马迹不留,众人只当是这个独身的鳏夫不知走到哪里去了,没有亲属没有多管闲事的邻居,自然也无人去管他是否失踪。
  为了报答淮烛那一日探病带来的厚礼,谢画央重新回到医馆后第一件事就是非常主动的去给他送药。而到了淮府才发现今日淮烛竟是去了家里布庄。把药材放在府里,她想了想还是去了淮家的布庄准备亲自道个谢。不出意料的,淮烛就算是在店里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听到她来了才从里屋的卧榻上爬起走出来,“你的病没事了?”
  “本来也不算是什么病。”面对关心,只是睡了一觉的谢画央简直羞愧,连忙对其表示了感谢。
  “那么见外做什么。”淮烛不在意的撇撇嘴,“等你闲了,我还有事求着你呢。”
  这位大少爷竟然也能有事相求,虽然觉得应该不是好事,对他印象越来越好的谢画央还是点头答应了,并约定上元节那一日出来详谈。
  “对了,你回去的话,也把这个给洛老板带回去吧。”等她准备告辞离开时,淮烛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人拿出几匹精美的布匹。“他订的,还不让布庄的伙计给他送。大爷我也不是不能
  屈尊送去,但我可不想跟他打什么交道。”
  已经听闻了门青镇霸王花传说的谢画央很理解他不想跟钱过不去,却更不想跟美貌竞争者来往的心情,于是好心的带着布匹回了医馆。洛十七没在对门一楼坐着,跟小二打了声招呼,谢画央就捧着布匹去了二楼。到他房间敲了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琴声。
  “淮烛让你送,你就送?”洛十七开门时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她这种跑腿的行为。
  而她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屋子里的那把古琴上,玉坠的模样又在脑中一闪而过,想想面前这个人对小坠子的执着和那漂亮的如同画出来一般的面容。
  “你是南曲吗?”鬼使神差的,来不及再思考什么,她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自己每次都有好多话要说,可是每次都忘了要说什么。
  话说,大家有没有看到文案里那句话【虽然难以置信,但是本文真的是1V1】
  另外,标签里有个名字一直写错字了,【是凤箫吟,不是风萧吟】
  改天开个投票,看看还堂和十七的人气谁高。。。。。
  ☆、番外:回家
  
  茶馆里的少女在用软糯的家乡方言唱着小调,带着几分温婉绵长。乐施走在镇里的小桥上,桥下是涓涓流过的河水,河边的姑娘们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开心的事情,皆是掩唇轻笑,不远处的园亭里,书生打扮的几个少年公子临风而立,意气风发。
  原来门青镇竟也是风景如画的地方。
  镇上的私塾就临近着河畔,他站在桥上遥遥的望着学堂里的孩子们。所有人都在跟着先生摇头晃脑的朗诵着冗长的古文,唯有一个临窗而坐的孩子似是心不在焉的将目光不时投向窗外,看天空轻云飘过,看桥下河水涓流。
  那是七岁的自己。
  以太子之尊沦落至此,心中满是不甘与彷徨,眼神里只有迷茫。
  而现在再看去,他只会会心一笑。人总要走过这样一段看不清去处的路,才能在未来走的坚定不移。这是他的娘亲告诉他的,他对她的话一直半知半解,却从来都觉得她是对的。
  私塾的课结束了,孩子们都朝自己的家中奔跑着。乐施看着尚是孩子的自己走在最后面,似是在思考些什么。他抱着臂膀看他低着头越走越近,突然想玩笑的叫他一声,“小薯片。”
  。。。。。。
  “王爷。。。。。。”回应的是一个粗犷豪放的汉子声音,而且一连唤了好几声,“王爷。。。。。。醒醒。”
  “谁叫我?”不情不愿的被从梦中叫醒的乐施坐起身,眼神还很朦胧,等看清面前留着乱糟糟胡子的虬髯大汉时才彻底清醒过来,“怎么了,我不是让你在外面候着吗?”
  “没。。。没事。。。。。”见王爷可算是醒了,大汉连忙后退了好几步,不太好意思的捋着自己的胡子,“末将本来是在外面候着的,可是听见王爷你一直在笑着叫什么小薯片,末将实在是放心不下就进来了,怕王爷您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王爷您没事吧。”
  乐施正要去拿外衫的动作一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一些,“我没事,做了个梦而已,你去叫李将军过来。”
  “是。”
  待下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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