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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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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自己就要看到一场调情表演了,谢画央不由好奇的捅了捅小武问道,“他们两个。。。。” 
  “那个女人是咱隔壁酒肆的钟老板,刚从娘家探亲回来。”小武头也不抬的就解释了,虽没有多说什么,但语气里已经带了些鄙夷之意,“钟老板的丈夫前些年已经亡了。”
  谢画央不由想到刚刚淮烛所说的经商的女人名声不大好是什么意思。一般女人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断没有自己出来抛头露面挣钱的说法。丈夫尚在,就是不守三从四德,丈夫去世,寡妇门前事情更是多。这钟老板成熟美艳,能够自己经营酒肆又能随心所欲的生活,跟洛十七这样调情也像是她调戏了洛十七,若是放到现代,绝对是被无数男人追捧无数少女崇拜的霸气御姐型女强人。可惜了,在这古代却只有无数流言蜚语鄙夷谩骂。
  这么一想,不禁带着钦佩的眼神再看过去,只是却没看到想象中激情的场面,那钟老板只是坐在那里调笑了几句,就毫不留恋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走回街的这边。当然,在回她自己的酒肆之前,先是来医馆跟付郎中打了个招呼,就那么一招手的简单动作都是风情万种,看得人两眼发直。
  “这位小妹妹倒是眼生啊。”问候了付郎中,钟老板的眼神就飘向了站在药柜旁边的人。
  谢画央连忙回答了自己只是个帮工,然后得到钟老板爽朗的一笑,“叫什么老板,我叫钟韶,虚长你两岁,叫我韶姐姐就行了。”
  这样大方爽快的女子很难让人不产生好感,谢画央也不含糊的很快叫了一声,“韶姐姐。”
  待钟韶回了隔壁酒肆忙活自己的生意,洛十七又闲得发慌一样晃过来了,谢画央嫌他碍事,也是好奇,“你中意的韶姐姐都回来了,你怎么还来我这儿赖着。”
  “谁说我中意你的韶姐姐了。”洛十七不以为然,“我中意的人,必是身姿娇小体态绵软。。。。”
  “容易推倒?”谢画央情不自禁的帮他接了一句。这不是萝莉吗?萝莉有三好,身娇体软易推倒。她怎么也没想过洛十七竟然有这种嗜好,“你个变态。。。。”
  古今共通的也许就是对骂人的话的感知力,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变态这个词,洛十七琢磨了一下她说的话,还是判断出她是在骂他。但他对此很是不以为然,又是重复了一遍他的原则,“你不是看上我了吧,我是有底线的,不要长得不顺人意,成过亲还带个孩子的。。。老姑娘。”
  小稻草人又出现在脑中,小贱人,扎死你扎死你。
  就在她准备拿药箱砸他一脸的时候,钟韶却带着一脸喜色从隔壁饶了过来,“你们猜我听到什么消息了。”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好奇的抬起头看着她。
  “镇子封了,蔺老板来了。”
  ※
  蔺修之来了。
  一个闻名全国的富商,来的那么悄声无息又突然,还以那惊世的财力想办法让县太爷封锁了整个镇子,明摆着就是有备而来。或者说,可能是得到了某种消息,然后为了确认前来。
  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现在走已经是来不及了,一下午,谢画央脑子里闪过无数想法和对策,却没有一个派的上用处的,直到洛十七问了一句,“你慌什么?”
  是啊,慌什么。
  这不是追兵不是想要谋杀她的人,只是一个疑似男二号,她曾经的绯闻对象之一。据传闻,他是因为余情未了才到处寻找她。
  她到底在慌什么?害怕什么?
  静下心来一想非但没有避开或是逃的理由,反而应该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一个看似能够帮她走出困境的人就这样主动来到她面前了,她怎么会第一时间想到要逃走?只不过,谢画央发现自己的潜意识并没有得出以上结论。不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想跟这些人有丝毫牵扯,不是因为自己不想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而是因为直觉。
  直觉告诉她不能接近这个人,直觉告诉她会有危险。但这并不是她自己的直觉,是这副身体的直觉,属于明睿皇后,也就是真的谢画央留给她的直觉。
  “蔺修之在找明睿皇后,你慌什么?”见她这样一动不动的出神,洛十七突然悠悠然的问了一句。“你是明睿皇后吗?”
  天色不早了,谢画央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临走前认真的回答他,“我是啊。”
  “你是明睿皇后,我就是煊陵王。”他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目光很是鄙夷。
  谢画央没兴趣问他煊陵王又是谁,略显急促的朝家里走了回去。既然应该远离蔺修之,那施儿现在也可能很是危险,虽然有还堂在,但若是起了冲突,还堂出手反而会暴露。她现在只希望蔺修之还没有确定她到底在小镇的什么地方。
  只可惜,世事非但不遂人意,而且永远是怕什么来什么。
  当她刚刚踏进房门,还没来得及跟儿子和还堂解释情况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然后就听到有人走过来敲了敲房门,“我们家主子出重金寻人,可否请屋内诸位出门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萝莉控有错吗?萝莉控有错吗!
  【ps:猜啊,大家继续猜啊~~~~谁猜中真相,完本之后我印一本送给她。】
  ☆、真情旧爱假意
  
  事情来得猝不及防,谢画央蹑手蹑脚的拉着乐施退回卧房,冲着门边的还堂摆摆手,比了一个拒绝的动作。幸好还堂因为职业素质,在这种紧急事件面前永远保持着冷静,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见她们都躲好了,这才拉开门不动声色的走出去。
  院子里乌泱泱的站了很多人,神色各异,都像是随从但又都不像是普通下人或者护卫。未还堂被敲门的人引向被拥护在正中央的那个锦衣公子,这人也不过二十三四左右,一身打扮乍看平凡,细看起来却可以发现就连一根腰带所用的布料都是可以跟贡品媲美的价值连城。
  “在下蔺修之,敢问这位小兄弟家中可有女眷?”锦衣公子开门见山的表面了来意,明明是有些冒犯的话语,由他说出来却让人没有丝毫不适。这是一个一直处于高位的人才会用到的语气和神色,尊贵的让人觉得他对底阶层的人说话的态度是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家中还有拙荆在,不过近日染了风寒,不易见客。”未还堂收回自己的目光,像是个普通的乡郊小民一样带着对富商大老爷打心底里的敬畏,唯唯诺诺。谢画央在屋子里虽然看不到,但听着那战战兢兢的声音都忍不住在心底叫好,如此擅长伪装不愧是拥有专业素养的高手。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麻烦了。”出乎意料的,蔺修之听完之后只是笑了笑。但是话音未落身侧就有几个手下同时出手将几枚暗器打了过来,看上去每一枚都是朝着要害的部位。
  未还堂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看着暗器飞来,直到那几枚淬着剧毒的十字镖都精准的擦着他的衣衫和发丝钉在了后面的墙上,这才像是被吓傻了一般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是我们擅自打扰,多有冒犯,见谅。”说完,蔺修之让人扔下一袋银子当做补偿,就真的转身带着人离开,连丝毫留恋都没有。
  这么容易就混过去了?谢画央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她又怎么会知道离开之后的事情。
  “那个少年走路用脚跟着地而不是脚尖,腿未曾抬高离地面太远,走路丝毫不会虚浮,这是常年练武的人为了不易被人抓住下盘。听到有轻微响动时就会不自觉的朝那个方向微微侧身,当然,一般人绝对看不出他的这种小动作。而且他与人交谈时习惯了盯着别人的腿和手。。。。。。。。他至少做了五年以上的杀手。”蔺修之身边一个不起眼的下属刚离了院子,就在自己雇主的示意下如实说出了自己在刚刚那么短暂的时间里精确分析出的所有特征,对于仔细剖析一个人这一点,他自认是全天下最优秀的,但也不由得佩服了一下刚刚所见之人,“重要的是,他看起来真的很是无辜。杀手的最高水平就是平时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一个一身正气老实善良的平民百姓。”
  而有这样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栖身于贫民居住的小巷,又意味着什么呢? 对自己重金聘来的下属的实力还是很是信任,蔺修之听了之后没有再多想,叫来一个心腹,“回去告诉殿下,人找到了。”
  ※
  蔺修之来的快,走的更快。
  “还以为这蔺老板能多呆几日,没成想。。。。”钟韶在酒肆无事过来医馆闲聊的时候不由叹了一口气。
  “你好像很盼着他在这里。”对于自己轻易逃过一劫这件事还像是做梦一般的谢画央好奇道。
  钟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你竟不知道吗?这宣国怎么会有从商之人不盼着蔺修之来自己的镇子,多少年了,只要是蔺老板久待的地方都成了富裕之城,那就是个活的财神爷。本想着他这次就算是为了找那个什么明睿皇后而来,也能待上几日,谁知这么快就走了。”
  对于这一点,谢画央也有怀疑过,毕竟蔺修之无论如何也不会是毫无准备的前来,就这样轻易的突然离开,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
  “也许是已经找到想找的人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为了让她安心呆在这里不至于逃走,才装作找不到先离开。”一边的乐施面对她的困惑,忍不住添了一句。
  谢画央依旧用一种说不好是什么心情的表情看向儿子。
  因着上次的群架事件,乐施在上私塾时不仅乖乖被先生打了一顿还被罚跪,结果硌伤了双腿。趁着今日私塾休息,付郎中闲来无事也想着见一见小孩子,谢画央便把儿子来了医馆,刚刚给他换了药叫他在一边坐着,就听到了这番言论。 
  付郎中是见惯了世事百态形形色色的人物的,却也在听了这些话后又将乐施打量了一番,“是谁教给你这些的。”
  “对面洛大哥说的。”乐施怎么会傻到在外人面前承认是自己的想法,顺便还栽赃了一次洛十七。
  谢画央在心底为儿子点个了个赞,然后鄙视了一下洛十七竟然如此不要脸的让乐施叫他为大哥。只不过认真想一下,儿子虽然又一次表现出让她心惊肉跳的智商,但说的却是真理。蔺修之如此轻易的就放弃,完全不像是传闻里找明睿皇后找的欲生欲死的模样,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经找到了并确信了,为了稳住她才离开的。
  而她明知道这一点,还是不能逃。
  她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蔺修之走是走了,人手也肯定留下了。她现在逃走,无疑意味着正式宣布与其对立,而且不一定逃得出去。还不如先暂时按兵不动看他想做些什么,再将计就计顺水推舟。何况现在还有追兵未至,蔺修之怎么也不像是想杀她,如果她有危险了,他那些留在此地的下属们还会护她性命。
  虽然是自我安慰,也只能如此了。
  “都说那明睿皇后如何如何,我倒不觉得她好命。”说完蔺修之,钟韶不由说起这桩事的另一个主角,“女人活这一世,博得就是一个安稳,遇到再多的男人倾心相许又如何,四处漂泊生活动荡没一刻消停的时候。还不如从始至终就与一个男人宁静度日,过些舒坦日子,纵使找不到一心人,找个顺眼的不至于两看两相厌就足够了。什么花前月下的,都不如一生一世来的实在。”
  如此美艳又看似浪荡的女子说出这样一番真心话来,着实让人有些诧异。不过看她那眼中的落寞,谢画央倒是第一次觉得也许她并非真的对死去的丈夫已毫不在意。而一想到夫君离世,自己也不由为之前的皇后娘娘和乐瀛说了一句,“不论前事如何,那明睿皇后最后偏偏嫁进了深宫,想来她也是觉得那昌国的皇帝才是她的一生一世吧。”
  这句话让本是心不在焉的乐施突然抬起头看她,然后悄悄伸手握住了她的,不知是不是被触动了。谢画央回握住他的手,用手心的温暖和刚刚那坚定的话语来告诉他,他的父母是相爱的,是毋庸外人置疑的亲密的爱人与家人。
  钟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母子温情,略一思索,“是吗?那昌国的皇帝竟比得过宣国如此多的男子可昌国怎么会这么快就国破?”
  谢画央本想反驳一下治国的能力和男人的好坏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却听乐施先忍不住开口说道,“昌国本来兵力强盛百姓富裕安康,都是因为皇。。。皇帝生了重病,丞相又在几年前就辞官,国家一时无主才被叛臣趁机作乱引贼入室。。。。” 
  “昌国原来是有丞相的吗?”在付郎中和钟韶诧异儿子怎么会有此种见解前,谢画央先一惊一乍的问了这个问题。她本以为昌国灭亡的原因不仅是乐瀛病重,更是国无可用之才,但听乐施的意思,这昌国原本竟是有丞相的,而且是个可以在皇帝不在的时候支撑起整个王朝的,可以作为临时的“一国之主”的丞相。
  “为什么会辞官了?”她不禁好奇。
  “我之前有在昌国待过一阵子。”回答她的是付郎中,边说还边捋了一下胡子,像是陷入了回忆中,“那位相爷可真是不负盛名,年轻虽轻,却能让百姓人人赞其英明有方,一说起他,市井坊间皆是赞誉之声。”
  “师父您见过?”谢画央连忙凑了过去认真的听着。
  “那倒没有。”付郎中捋着胡子的手停了一下,但为了不负她的期待,又说道,“但我知道他的名讳,他几年前就辞官了,至今除了昌国的人之外也几乎无人记得了。那位相爷啊,早年是个琴师,喜欢古琴,名字也唤作南曲。”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小绿字放在下面大家看的更清楚啦~~~~~~~求大家轻轻点一下收藏按钮=w=在此跪拜各位小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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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击
  
  琴师,古琴。
  这两个词汇联系在一起,谢画央的脑中瞬间闪过了之前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那个小坠子的模样。那玉坠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质看起来倒不突出,雕琢成小小古琴的样子,不知是何人所赠。她还想过,能让明睿皇后如此珍视随身佩戴,定是因为赠送此物的人乃其亲密重视之人。
  难道那个南曲就是男二?
  不对,故事的节奏不对啊。按照一般言情小说的进展来看,她肯定是要经历无数风风雨雨艰苦磨难,跋山涉水披荆斩棘然后才能寻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这么早就知道的消息一定是假的啊!
  “我见过丞相,但是记不清他的样子了。”晚上回家时,乐施可能也是看出了她的困惑,然后默默不乐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他在我两岁的时候就辞官了。”
  “你父亲染病不是一日两日,南曲就算是辞了官也必然能听闻这个消息,但眼看着昌国一点点垮下去直到国破,他都没有出现。不论他之前是对谁尽忠,他这样在最为危难的时候对自己的国家毫不理会,他也对不起那些盛赞他信任他的百姓们。”说着,谢画央站下脚步与他面对面正视着彼此的目光,“娘亲已经不记得之前所有的事情了,只记得你和你的父亲,所以外人的事情不会影响到我的。”
  “之前,您从未提起过丞相。”出乎意料的,乐施竟这样告知她真相,“丞相辞官后,您一次也没有提过他的名字。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还记得您叫他美人。”这句话乐施说出来时很是别扭,但却是一个事实。南曲在他两岁时辞官,那他在两岁那年也是见过南曲的,已经稍稍懂事了的孩子虽然记不清那人的容貌,却对任何新奇的东西都很感兴趣,并将这个从未在自己母亲口中听过的称呼牢记在了脑中,至今也没有忘记。
  谢画央的表情有些尴尬,之前那明睿皇后都在孩子面前说些什么啊。
  “您真的不喜欢他吗?”回忆起这种事情,乐施对于自己父母感情坚固的信心有些动摇。
  “不喜欢,绝对不喜欢,别胡思乱想,娘只喜欢你爹和你。”她表明了自己坚定的立场,顺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忘掉那个小玉坠。那东西已经被她送给洛十七了,本就要不回来,何苦再浪费时间去思考那么多。
  回到院子时,不出意外的又听到西边房子那对年轻夫妻中丈夫的喊骂声。谢画央示意儿子捂住耳朵回屋子去,然后就见李婶又朝她招着手。
  “在医馆帮工没受委屈吧。”
  “没有没有,师父他人好得很。”被人这样关心,谢画央有些受宠若惊。但很快就听李婶又说,“莫怪婶子多嘴,你所你一个妇道人家出去忙生计,却叫你家丈夫成日闲着,像什么话!”
  这种话几乎每个人都问了她一遍,谢画央熟练的回答着,“我夫君他生来体弱。”
  “男人再体弱也不至于像个大姑娘似的,哪就文弱到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了。”一说到这儿,李婶连连摇头,“你都不知,现在邻里乡里的都在说你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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