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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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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守寡也不肯承认自己之前嫁给了闻名天下的花家七公子,这两人间肯定发生过什么相当不愉快的事情。
  沉默半响。
  “成亲很简单,可是成了夫妻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也没有看向她,花七杀只是把玩着茶杯望向窗外来往的行人,“有些事情,不是什么情情爱爱就能解决的。你想过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吗?他的未来他的所作所为,你又能接受多少?如果你觉得自己无法为了他而迈过一切坎坷,就不要误人误己了。”
  谢画央还依稀记得自己刚与钟韶相识之时,那个美艳又风情万种的女子曾经说过“。。。。。。。遇到再多的男人倾心相许又如何,四处漂泊生活动荡没一刻消停的时候。还不如从始至终就与一个男人宁静度日,过些舒坦日子,纵使找不到一心人,找个顺眼的不至于两看两相厌就足够了。什么花前月下的,都不如一生一世来的实在。”
  她不知道这对已经分开的夫妻发生了什么,但这些话此刻再想起,却是更唏嘘了。钟韶想要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又何尝不是她的梦想。花七杀说的没错,成亲再简单不过,但成了夫妻之后,便是相偎相依的一辈子,如果做不到为了彼此迈过一切艰难坎坷,只能是误人误己,而且一误就是误终身。
  “想好了?觉悟了?”见她若有所思后露出了坚定的目光,花七杀以为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但答案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记得来喝杯喜酒。”她认真的说着,然后瞧着时间快到正午了,便准备起身告辞离去。
  还没想通她怎么就做了这个决定,见她要走,花七杀不禁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什么?关于这一点,谢画央倒是并未想过。她本是因为他喜欢她,才开始喜欢他的,要说喜欢他什么。。。。。。脑中一闪而过美人如画般的容颜,她郑重的回答,“脸。”
  花七杀整个身子都滞了一下,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凭他?”
  她遇到的男人们多少都对自己的长相很是自信,这一点她早已习惯了,而且面前这个人男生
  女相得不似凡人,也确实有资格说这句话。
  “你就当我眼睛不好用。”谢画央也无心与他辩论一番,便笑了笑朝门外走去。
  “但愿日后你知道了一些事情时还会坚持自己的决定。”走出了门时,才听到花七杀这样意
  味深长的一句话。“我期待你后悔的那一天。”
  谢画央的脚步并没有停下,从很早之前,她就觉得可能会有那一天。但这世间的事情从来没有绝对的对错,重要的程度永远都是相对的。她犹豫了婚姻之后的未来,犹豫了很多很多,却都抵不过一想到永远不会在一起时的心痛。不论出于什么理由,成了亲之后,他便是她的丈夫,一生一世都是。一想到这种关系,竟是满满的心安。
  也许,她真的在不知不觉之间变得无药可救了。
  ※
  “走错了。”从付郎中那里回来的洛十七在兴高采烈推开门结果发现桌上超级大的一盘水果拼盘后,果断关门走人。
  “给我滚回来。”
  于是,屋子里的形势变成了,两个人排排坐,吃果果。
  “我不喜欢这种东西。”昨天的黄瓜和酸枣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一见眼前这堆积如山的蔬果组合,他甚至隐隐觉得胃都要疼了起来。
  “就是因为你不喜欢这些,才会得这些乱七八糟的病。”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在教育小孩子,“那你喜欢吃什么?”
  艰难的拿起一块已经切好的橙子放进嘴里,洛十七认真的想了想,“好像没有。”
  确实,之前偶尔也会和他一起吃饭,她却从未见他对吃的东西有过太大的兴趣。但这样的习惯导致的后果并不是过瘦这么简单,身为一个大夫,她深知营养不均衡才是万恶之源。“以后别这么不食人间烟火。谢神医告诉你哦,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可是会离开人间的。”
  “知道啦知道啦。”咽下那块橙子,他一脸坏笑的朝他眨眨眼,“总不能让你守寡不是。”
  此等程度的调戏,谢画央怎么会放在眼里,但今日看他长得很是顺眼,便也心情不错提起了之前一直不想提出的问题,“你觉得,几年前的我更好,还是现在?”
  最关键的事情就这样被猝不及防的提了出来。
  问这个问题在旁观者看来其实是纯属自虐的行为,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既然想逃避何苦问,问又为何偏偏挑已经下定决心之后?谢画央也觉得自己现在才说出这句话,实在是犯傻甚至有些蠢。但当一个女人即将完成人生最重要的大事之前,总是想确定一些自己之前逃避的事情。
  而洛十七在明显的一愣之后,回答的却是毫不犹豫与坚定,“当然是现在。从门青镇见到你开始的现在。”
  未曾想过会得到这个答案的谢画央心中一颤。其实问出口之后,她便有些后悔。明睿皇后与南曲十年感情,怎是这短短几个月的时光可以相比的。如果他说出的是以前,她亲耳听到这个事实之后,她真的还能放宽心态继续坚持自己的决定吗?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回答。
  “其实,你忘了之前的一切反倒更好。你一定不知道,我更希望你我之前从未相识。你喜欢的是洛十七,我喜欢的也是门青镇的你。”相识已久,笑过吵过甜蜜过僵持过,他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就那样用写在脸上的真情实意正视着她的目光,“不要记起南曲了,嫁给洛十七好吗?”
  对于她而言,对这样一番话还有别的回答吗?没有。
  “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文还是挺充满生活气息的。。。。。。并不高大上的日常对话。。。。
  ☆、成亲
  当我还是个小女孩,我问妈妈,“将来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是否会变得美丽、富有?”,她对我说:“世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能预见未来。世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吧。”
  当我长大并恋爱了,我问我的心上人,“我们将来会怎样呢?生活每天都会美好吗?”,我的爱人对我说:“世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能预见未来,世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吧。”
   ——《当我还是个小女孩》
  。。。。。。。
  当我出嫁了,我问我自己,“将来会是怎样呢?我会后悔吗?”,我对自己说,“世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吧。”
  ※
  这场实际是用来“冲喜”的婚礼举办的匆忙而又有些简陋。在宣国并无居所的两个新人只好借了皇宫和端王府作为“娘家”和新房。洛十七父母双亡,谢画央也不知明睿皇后的父母身在何处,便请了付郎中过来作为高堂,并且和十岁的小皇帝一起成为了主婚人。这对于付郎中而言,无疑是个意外之喜,甚至有些受宠若惊,连连感叹就算身患重病也能瞑目了。
  一场婚礼,不仅能让自己有个归宿,还能让爱的人安心,敬重的人欣慰,也算值了。
  当天,借住在宫中的谢画央一大早就被宫女们拖了起来,折腾了好几个时辰才弄好了一切。易和楚给她准备的嫁衣是按照公主的规格定制的,也唯有公主皇妃这样的地位才有权利戴上这九翚四凤的凤冠。缨络垂旒,百花裥裙,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她不是公主,却享受了公主的待遇,然后以皇后的身份下嫁自己国家的丞相。
  消息和身份是瞒不住的,这场婚事注定会成为史书上最有争议的一桩闹剧。她又何尝不知道诸如易和楚之类的旁人,他们如此积极的促成这桩婚事,无非就是想看昌国的笑话,看那一代名相的笑话。从此以后,无论是南曲还是她,都会背上再也洗不清的骂名。甚至,昌国灭国的责任都将理所当然的推到她这个祸国妖姬的身上。
  多可笑啊。她看着镜中画着精致妆容的自己,其实即使这样看,自己也是算不得什么美人
  的,结果竟然就这样成了史书记载中天下间最出名的红颜祸水。荒谬的到底是她,还是这个天下?
  她不在意名声,对昌国也没有什么归属感和责任感。此举会毁了什么,她不在乎。她只是单纯的顾忌着洛十七的心情,一个“身患绝症”的人总是想要寻找一些安全感和希望。而且正如他所说,她早已不想与他怄气了,即使是单恋,她也愿意接受这份感情带来给她的一切。她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但下了这个决定后,至今却从未后悔。无论未来是否磨难重重,也甘之如饴。
  在洛十七过来之前,小皇帝得到易和楚的同意,兴奋的过来这边的宫里找他。她也是这两天才知道这孩子叫易忻,曾经是太子的儿子,太子没能斗得过易和楚,这个小孩子却因为一纸遗诏“赢”过了他二叔登上了皇位。能当皇帝固然好,但众人都心知肚明易和楚当不当皇帝根本没有区别,这无辜的孩子反倒变得可怜了起来。
  “谢姐姐,你跟姑姑一样好看。”易忻一来,就发自内心的夸奖了她。
  谢画央不由有些受宠若惊,她当然知道他的姑姑是成誉公主易青绾,而那位长公主殿下当真是天姿国色绝代倾城,就算是十个她加起来还不如人家的十分之一好看,怎么能禁得起这种相提并论。
  “当初姑姑嫁给姑父的时候就是穿成这个样子,”小孩子对更小时候的事情记得都不算太清楚,只记得有那么一场婚礼和穿着嫁衣的姑姑,“叔叔婶婶也是。”
  师衍和易和楚,她的绯闻前男友名单里处于最靠前位置的两个人。但现在她已经能够十二万分的确定,这两个人都与自己毫无关系,不要说感情纠葛情情爱爱,至多是相熟之人。那些绯闻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而且传闻里那些男人都是宣国人,她在宣国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
  “谢姐姐,乐哥哥真的死了吗?”她尚且在沉思,易忻却突然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问出了这个问题。
  谢画央一怔,看来到底还是有人将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了这个孩子。但事实如此,她纵使想要隐瞒也不知如何瞒,只能点点头,同样轻声的回答“是。”
  易忻眨了眨眼睛,看来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忍住了没有哭出来,只是有些哽咽的问道,“那姑姑怎么办。”
  这孩子不谙世事和单纯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谢画央的想象,她抬起头瞥了一眼站的很远的宫女们,这才放心的说道,“你姑姑已经嫁给姑父了,他们才是夫妻,以后不能乱说。”
  “可是乐哥哥说他喜欢姑姑啊,姑姑也说她喜欢乐哥哥。”易忻努力的回想着曾经的事情,“他们还生了一个弟弟呢。”
  乐瀛真的喜欢易青绾?这倒让谢画央吃了一惊,她本以为易青绾和乐瀛是因为别的原因才有了乐施,如今才知道竟是单纯的因为爱情。那难道乐瀛六宫无妃其实是为了万里之外的公主殿下?这样一来,自己与乐瀛有名无实倒是说得通了。各自心中有各自所爱,不过是以彼此为借口,一个为自己寻栖身之处,一个落得清静。
  这又算什么玛丽苏万人迷?归根结底,那些绯闻前男友,前夫,原来没有一个是真心爱她,甚至各自心中皆有真正深爱之人。这样看来,那个历史上最惹人非议的明睿皇后,终其一生都只爱过一个男人,也只有一个男人爱她如斯。
  南曲。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这两人十年感情,如今看来,竟是连半分都没有真正体会到。
  “小姐,走了。”遥遥能听到外面的喧闹声,瑾颜走进门安抚了易忻几句,便欲扶她起身。只不过很快被她挣脱开了,“小姐你去哪儿。”
  没有盖上那红盖头,谢画央就这样穿着大红的嫁衣推开房门,然后在门外不远处熙攘人群里一眼望见了被簇拥在中央的洛十七。从前他总是一身白衣无暇,今日第一次穿上那鲜红如血的颜色,竟不似身在人间。这也是她平生第一次见到有人将这最艳俗的红穿出了超越白衣的超凡脱俗。任别人如何评说,他也是她眼中的举世无双。而他也一眼看到了她,还没有拜堂没有走进洞房,两个人就已经这样隔着人群与对方四目相对。不过几十米的距离,近的好似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声,远的仿佛相隔千山万水。
  下一秒,跑出来的瑾颜为她盖上那红盖头。原本为这个举动怔住的人们也从呆滞中反应过来,整个婚礼的流程匆匆忙忙的继续了下去。上轿,又不知经过多久,花轿停下,一只手伸了进来,犹豫了连一秒都不到,她也伸出手握住他的。
  而被他牵着走向喜堂的时候,她分明听到红绸另一端的他低声说着,“你后悔了吗?”
  他到底还是有些了解她的,那一眼就看出了她心中的不安。可是听着他语气中的紧张,她还是很快的回答道,“没有。”
  古代拜堂成亲的完整过程其实是有“三跪,九叩,六升拜”的,但对于这个匆忙婚礼的地点来说,也省去了那么多无谓的步骤。到了堂上之后,谢画央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能听着赞礼者的声音由丫鬟引导着完成这个仪式。
  “一拜天地,拜。”
  “二拜高堂,拜。”
  “夫妻对拜,拜。”
  “礼毕,起,送入洞房。”
  一切都是那样如梦般不真实,她就这样成了一个人的妻子。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从此唯有他是她的一生一一双人。她不知道明睿皇后在十年前初遇南曲时有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她在门青镇第一次见到洛十七时却从未想过会有今时今日。一想到之前经历的一切,相遇相识相知,红纱之下,她竟已泪如泉涌。
  后悔了吗?她并没有骗他,她真的不会后悔。
  ※
  新房里的红烛还在烧着。
  谢画央坐在床边,屏退了所有侍女偷偷抹去了盖头下的眼泪。洞房花烛夜啊,人生里第一次洞房花烛,她总不能让他掀开这红盖头之后看到满脸泪痕的她。新郎在外面的酒席上应酬是必不可少的,洛十七有病在身,很快脱身回来倒也容易。
  不过就在她擦干眼泪,正思考着要不要干脆洗洗脸让自己的脸看起来自然一些时,却突然察觉到面前突然站了一个人。没有推门的声音,没有脚步声,这个人仿佛是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隔着红纱,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隐约看出是一个男子,而且绝不是洛十七。
  这个场面无疑有些诡异,她不敢开口对方也没有任何举动。僵持了一会,她在贸然的呼救和做个明白鬼之间选择了后者,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自己先掀了盖头,然后在红纱落地那一瞬间,感觉到一把刀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被人用刀架住脖子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带给她的却不是恐惧。终于看清面前拿着刀指着自己的人,谢画央不知该以哪句话来开口,“还。。。还堂?”
作者有话要说:  还堂上线。。。。。新地图开启。
  ☆、母亲
  “还堂?”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做梦,谢画央不顾脖子上还架着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大着胆子将手伸向了面前的人。而见他没有躲,她也便更加胆大,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未还堂,乐施呢。”
  “殿下他一切安好。”她的情绪太激动,他第一反应是把刀放了下来以防真的伤到她。这个举动和这句话无疑让谢画央有些感伤,自嘲的一笑,“你现在又何必称他为殿下,他是昌国的太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真正该叫殿下的那位煊陵王爷可是在外面的宴席上。”
  “娘娘,带走殿下确实是王爷的主意。但是我现在出现在这里,并不是王爷的意思。您懂吗?”即使她的语气太有攻击性,他仍是不为所动,平静的说着事实,“因为现在殿下已经不在王爷手中了。”
  “什么?”她松开他,后退了几步,审视着他试图看出他是否又在骗她。
  “太子爷。。。。。。。我们诏国的太子爷对王爷动怒了,他带兵从煊陵王府带走了殿下,然后。。。。。。”
  “然后以此为威胁,叫你来杀我或是带我去诏国?”当涉及到儿子的安危时,母亲的潜力永远是无限的,谢画央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头脑这样清醒过,“因为宣诏要开战了,凤箫吟一个人手握了南曲的兵权和乐施这一派势力,却又在外特立独行。。。。。。让正在夺嫡的诏国权贵紧张了,于是太子爷干脆趁他不在强行带走了乐施,甚至以乐施的安危来威胁凤箫吟交出玉坠,威胁你来抓我去诏国,然后再以我威胁南曲?是不是?”
  “是。”虽是有些惊讶她的思路竟然这样清醒,还堂还是承认她的猜测全是正确的。但看到她的表情后,犹豫着又添了一句,“娘娘你猜到都是事实。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太子爷为什么能以乐施殿下的安危来威胁王爷和我呢?”
  当然有想过!其实她说出这些猜测时就已经有了猜测?只不过唯一能解释的理由实在有些荒诞。毕竟能作为解释的无非是。。。。。
  “殿下是您最重要的人,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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