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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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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说着,他话锋一转,“从军营救走你的是谁?”
“你怀疑我的人?”虽然他说的其他事情都很有道理,但惟独这一点,她不能认同。
“这种事不是我怀疑与否就能决定事实的。”他放缓语气,尽量把能透露给她的事情解释给她听,“你最好也多留意一下自己身边的人。我这次出来之后的路线连皇上都不知道,有人却能判断出我想来这个小镇并派了杀手过来,想必那人一定是知晓你的身份,而且就在你附近。”
“那个人有可能是谁?”她的脑中闪过一个人的面容,然后拼命想要忽视掉。
“看行事的风格像南曲,派出的杀手却又像是凤箫吟的人。”见她不解,他才指了指自己的伤口,“南曲是个文弱书生,但做事向来心狠手辣方式直白,有简单的方法就绝对不会用复杂的。而想让你不得不见到我,这是最快的办法,即使因此会赔上几条无辜的性命也丝毫不在意。至于凤箫吟,他在凤家的处境一直很难,习惯勾心斗角百般算计,要是办这件事就会换一个曲折点的方式。虽然那杀手确实很像是他在麾下的人。”
又是这两个人。。。。。谢画央觉得自己听这两个名字已经听烦了。南曲就是之前的男二,她避不开他算她倒霉。但那个凤箫吟又是从哪里来的?
“你见过凤箫吟吗?”她问。
“他?不要说我了,就连诏国的满朝文武又有几个人见过他。”提起这件事,他不禁失笑,“上次两国交涉,凤箫铭态度强硬拒绝让凤箫吟露面,很多人都在怀疑到底有没有煊陵王这个人,或者说,打着凤箫吟名号的其实是其他人。”
“南曲?”
“其实我也只见过南曲的背影。。。。。。。”像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师衍正要说下去的时候,医馆的门却被人用力的踹了一下,紧接着一群人黑压压的涌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门青镇衙门里仅有的那几个捕快。
“是不是这家医馆?”为首的衙役吆喝了一声,然后立刻有一个穿金戴银的婆子走上了前,“是是是,就是这里。”
“这是怎么了。。。。。。。。。陈妈妈?”谢画央本是有些迷茫,不过仔细一看,那婆子不正是采选楼的老鸨吗。想想自己最近跟采选楼能扯上的关系,心里瞬间一沉。“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还有脸问出什么事了?”陈妈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恨不得要将手指头戳进她的眼睛里,“我们楼里的傅儿就是被你害死的。你给她送的保胎药里加了什么东西?我可怜的傅儿啊。。。。那可是一尸两命!”
“傅姑娘死了?”脑子里嗡的一下,谢画央险些没站稳。这老鸨平日里恨不得打死偷怀孩子的姑娘现在却来哭喊着这一尸两命,无非是恨她害采选楼少了一个摇钱树,想落井下石让事情变得更严重点。但这件事确实与她无关,她帮着傅姑娘保胎,保胎药都是最稳妥的方子绝不可能出事。只能说别人害死了傅姑娘,刚巧傅姑娘服她给的安胎药这件事又被发现了。她当了替罪羊。
“行了行了。”见陈妈妈越嚎越大声,捕快也有点不耐烦了,“都先跟我回了衙门再说。”,说着便示意谢画央快点跟他们走。看来县太爷对那火锅的好感还是非常大的,这次甚至吩咐了衙役没有让他们带枷锁之类的东西来。可惜谢画央无法感到欣慰,这背着人命进大牢,出不出得来什么时候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还有这医馆的其他人也都带走。”另一个捕快又加了一句。
“不。。。。”谢画央连忙想要阻止。只是很快就见一直冷眼旁观的师衍站起了身,“各位。。。官爷,这医馆里哪还有别人啊,就是小孩子和不相干的邻居而已。帮工只有我一个。”
捕快这才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眼,本是犹豫着,听旁边人低声说了在这里帮工的是柳小姐之后,权衡之下立刻做出了选择,“把他也带走。”
几个衙役立刻上前押住了师衍,两人站在一起,谢画央本想警告他别乱来,却听他有些憋不住笑意的低声说了一句,“我还没见过县太爷这么大的官呢。”
“乐姐姐你们在前面做什么呢?”医馆里这么大动静,后院的柳瑟当然按捺不住好奇,边说话便
走了出来“还有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好像是师。。。。。。。”话没说完,她已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只是谁也不会给她反应的时间,捕快们抓了人就出了医馆。趁着双肩没被按住,师衍扭过头抬起食指轻抵在唇边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还不忘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柳瑟这回是真的呆住了,“真的假的。。。。。”
相较之下,谢画央就没那么轻松了,刚踏出医馆大门,她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对门一间客栈看了过去。可惜事与愿违,那个平常总是无所事事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门口。
“洛十七!”她忍不住朝着那边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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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洛十七不在家。
被关进大牢后,谢画央还在回想着自己朝着对门喊出那一声后,隔壁钟韶是怎样跟她说出这个事实的。虽然钟韶也说了就算没有洛十七大家还是会尽全力救她出来,虽然有师衍在应该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对于谢画央来说,在这个自己最危难的时刻,洛十七却不见了踪影,即使仅仅是巧合,也让人很是心凉。
“我有一只小十七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很得意~~~”凄凉的心境让她不由自主的哼出这由自己改编的儿歌。
“那个洛十七就是你现在的未婚夫?”小镇上的大牢牢房很少,也分不了男女。师衍就在她对面的牢房里,还是很悠闲自得的模样,身上有伤便紧靠着墙壁支撑身体,“什么来路?”
“富家公子,落第书生,客栈老板,小贱人。”她给了自己男朋友一个很好的总结。
师衍一乐,“有意思。”然后又有些若有所思,“没想到除了那个人之外,你还能喜欢上别人。”
“不要再跟我提那个人。”她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而且即使再无情无义她也要声明一下,“我已经什么都忘了。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个陌生人。说不定还是跟我有深仇大恨要害我的仇人。”
“够绝情。”师衍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她,“是你自己变了还是洛十七让你变了。”
“你怎么不说是那个人变了。”在这大牢里,他们二人都不会肆无忌惮的说出南曲的名字,可是都心知肚明对方在说谁。由此,确认自己跟他是在说同一个人之后,她更是纳闷,“他要害我,说不定还想杀我而后快,我为什么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听说了南曲这么多事情后,她甚至怀疑乐瀛叫她来找南曲是不是出于报复心理。
谁知师衍听完后却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看来你真的忘得很彻底。”
“我也不打算想起来。”对于这个给自己平静生活带来无限灾难的人物,谢画央一秒钟都不想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你不如想想怎么出去。”
“我不出去啊。”师衍用一副你莫名其妙的表情瞥了她一眼,“没人救我之前,我怎么会出去。”
这个人脑子有病吧。
明明据传说诏国就是因为顾忌他的存在才迟迟不肯开战的。
“算了,坐一辈子牢还能包吃包住。”她已然自暴自弃。
她这句话无疑让师衍联想到了之前在医馆时见到的寒酸场景,虽然那已经比在贫民区时好上太多,但在从小就是世家公子的将军大人面前,仍是不堪入目,“你现在很穷?”
吃穿用度茶米油盐,过日子哪里不用钱?何况她还欠着那么多钱。不过这些事情在这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面前,是完全没有概念的。谢画央也没有兴趣去教育他什么叫生活的艰难,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她的沉默更印证了他的猜测,想都不想的,他轻松的为她找到了解决办法,“你没钱,别的人有钱啊。过几天有个人会来找你,这天下数他钱最多,你别跟他客气。”
“蔺修之?”她想到了自己听过的最有钱的人。
谁知师衍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蔺修之不过一介商贾。为商者,永远不可能富可敌国。”
这个道理她也是听过的,一旦一个人有钱到可以跟国家相抗,那也就是他的死期了。所以,这
天底下最有钱永远只可能是。。。。。。。皇帝?
这个答案让她略显惊恐的看着他。而他以为她已经猜到了是谁,认真的朝她点点头。两个人都以为对方与自己想的是相同的,各怀心思的对视着。
“行了!都在那里说什么废话,升堂了。”不远处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感到很烦躁的捕快大哥打断了这场对话。
明明身上的伤让他连直起身子都要做不到了,难得师衍还能笑出来,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我还没见过县太爷这么大的官呢。”
是啊是啊,以县太爷的品阶想见正一品上将军也是不太可能的。
谢画央就没有他这么好的心态了,这里是门青镇不是都城,他不能以他那张脸为凭证,又没带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背上命案的话,受到什么对待都是正常的。偏偏现在洛十七还不在,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而到了公堂上,她才发现一切比想象的更糟。
“你为什么害我家姑娘!”傅姑娘的小丫鬟谱儿满脸泪痕的就要朝她扑过来。
平时给傅姑娘送药时都是谱儿出来接应的,如今傅姑娘死了,她就是绝对的人证。不论是被人收买还是以为真的是保胎药害了傅姑娘,谱儿都表现出了一副合格的苦大仇深的模样,谢画央连忙往师衍身后一躲,避开她两只爪子。
“公堂之上,不得胡闹!”县太爷适时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师衍正帮谢画央挡着谱儿呢,见那惊堂木一响,立刻听话的放了手,用尽全身力气的谱儿瞬间没了支撑,很快摔在地上痛得直叫。公堂外围观的钟韶很不给面子的发出一声嗤笑,顺便给了谢画央一个安心的眼神。虽不知钟韶她们在这么短时间内找到了什么办法来帮自己,谢画央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不跪下。”见这被审的都好好的站在那里,一旁的衙役连忙呵斥了一声。
对于谢画央来说,现在跪县太爷并不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但她还是先瞥了一眼师衍,想看看他如何去做。高高在上的将军跪一个小镇上的区区县令?师衍自己能委屈自己,皇帝也容不得这女婿给皇室丢脸吧。只是师衍比她想象的还要从容不迫,她看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探向了袖口那里。
用武力解决?
不,他掏出了一张纸。
那似乎是一纸公文,具体说什么倒是没看清,总之是县太爷这种级别也能认识的公文,上面盖着门青镇上属城州的太守官印。县令一见这个,都顾不上扶一下乌纱帽就连忙冲下了公堂,嘴里念叨着什么张三大人李四大人的。
他也不傻啊。。。。。。谢画央不由在心里感概一下,知道自己要来的地方是个小镇,地位越高的官在这里越没有什么存在感,便去找了上一级的太守盖了一纸公文用来必要时候防身。或者说,他这样机密出行,应该是偷得官印。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县太爷一见了那个,立刻将师衍奉为了上宾,别说跪了,甚至还搬了个太师椅过来放在靠边的位置请他上座。
师衍自是不会跟他客气,舒舒服服的坐了,便挥了挥手,“继续审啊。”
县太爷还没来得及问一下这位太守大人派来的人到底是干嘛来了,就被这句话堵了回去。而堂下的谢画央看了一眼他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突然发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他哪是好心跟来帮忙的,其实就是单纯来看热闹的啊。
“那婆子,你有何冤要申。”正式升堂了,县太爷很有威严的开始了电视剧那种审案都有的流程。而陈妈妈则表现出了混迹风月场所多年的好演技,声音嘶哑涕泗横流,“大人啊,您一定要为我们傅儿做主啊。”
接下来所听到的前因后果都与谢画央之前想的差不多,今日傅姑娘再一次吃了她前几天送过去的保胎药后就毒发身亡,而仵作验尸的结果则证实了那毒就是下在保胎药中的,再加上谱儿的证词,可谓人证物证都齐全了。甚至,连作案动机都有。
“她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她就是怕傅儿说出去这个秘密,才下狠心害死傅儿!我可怜的傅儿啊。”陈妈妈的嚎啕声也比不过这一句话引起的公堂外的喧哗声,来围观的镇上居民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怎么也没想过这件事会在大庭广众下被抖出来,谢画央反射性的看向公堂外,那里站着听闻她出事后刚刚从私塾赶过来的乐施,他此刻的表情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看到的。
“此事可为真?”县太爷也为这事诧异了一下,沉默片刻还是决定问谢画央本人。
是真是假?她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乐施太聪明了,他已经从她一瞬间的惊慌表情自己判断
出了事实。此时此刻,即使她矢口否认这个事实,他也不会信。
“当然是假的。”公堂外突然传来这样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热伤风简直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TvT 昨天也没更对不起。今天两更,下一更应该是晚上
☆、叛
据传闻,宣诏开战在即,诏国皇帝却突然病重,膝下子孙二十余人分立党派,皆有意夺嫡。而宣国端王易和挟天子以令诸侯已多年,最近也有意取而代之。
人人都说,天下马上就要大乱了。
不过那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她回头看向匆匆赶来的那个人时,突然就有了一种即使现在战火连天硝烟四起,只要他在,她也无所畏惧的感觉。
何况这小小一桩案子罢了。
“大人。”没有人阻拦,洛十七顺利的走到公堂上,扫视了一圈现场的形势,先发制人,“草民要状告采选楼一干人等以不实之辞毁草民未婚妻清誉。”
“你未婚妻是谁啊?”毕竟谢画央与洛十七的事还没传的满镇皆知,县太爷十分不解。
“自然是一间医馆的谢老板。”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站到了她身侧握紧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更加亲密无间,无异于赤裸裸的向所有人展示着两人的关系。谢画央本不想如此高调的把自己与他的关系公布于众,但无奈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手,只能干脆低着头抵着他的背躲在他身后。大庭广众,这样的举动甚至有些“伤风败俗”,顿时又引来一阵议论声。
“谁毁她的清誉了。”被他这么理直气壮的反咬一口,陈妈妈也是急了。古代女人有七出之罪可被丈夫休弃,其中有一条就是多言多舌。而纵使她身为老鸨没有丈夫,要是因为诽谤毁了一个女人的清誉,也是不小的罪名。
“禀告大人,草民未婚妻此前不幸遭难丧夫守寡流落至此,孤儿寡母生活本就不易,草民倾慕其温婉贤淑持家有道,因此真心求娶。谁想这婆子竟然污蔑草民未婚妻子谋害他人性命甚至信口胡言离间母子之情。青楼老鸨一面之词本就不可信,那一间医馆开张之时大人也有亲临,草民未婚妻又怎敢辜负大人信任,在大人您的威名之下做出这等错事?还望大人明察。”
洛十七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义正言辞,不仅不假思索甚至连半点停歇都没有,即使根本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来,也让公堂上的人都为之一振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而在谢画央看来,其中当属指出县太爷也来参加开业那件事为最佳。这相当于无形之中给县太爷施加了压力,试问有哪个官会乐意承认自己关照过的店铺出了事情?
“可是这人证物证俱在。。。。。。。”权衡了一阵,县太爷捋着胡子犹豫的开口。
“草民赶来之时已经听仵作说了,那保胎药中的毒叫做石苍草,研成粉末后掺杂进任何方子里都不会被发现。它本身不算稀有,但因毒性过大又很少能用作药用,通常没有医馆会有这种东西。而整个门青镇的医馆都是从同一个药农那里那药,那药农刚巧租赁的是草民的地,他已经如实说了到底是谁从他那里拿走的这种药。。。。。。。”
“你手下的人,说什么当然都是听你的!”不等他说完,陈妈妈就抒发了一下自己的不满与质疑。
“那药农确实是我的人没错,但谱儿不也是你采选楼的人,如果是你们联手害死了傅姑娘,反过来统一口径诬陷别人,也有很大的可能。”说着,洛十七不慌不忙的瞥了谱儿一眼。
谱儿被他看得一哆嗦,连声喊冤,“不是我害的姑娘,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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