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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女巫你别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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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留萧瑟,只留冷然。?

☆、第三十七章

?  常言道,烟花三月下扬州。
  现下,未到三月,扬州是去不了的,但这开封也可算上第二个扬州。
  城北方向有着一块颇为繁华的烟花巷,烟花巷听着名字也知道是什么地方,美女如云若烟花般灿烂。别以为这天冷没人出门,那城北的烟花可是热闹着,大概也就只有那里是这寒冬人流最多。
  丝丝竹乐从那红砖红瓦楼里传来,依依切切,低低柔柔,飘飘渺渺,这开封最大的妓院香满楼里是哪位姑娘唱着情意深切的曲子。
  香满楼外的路人停下脚步,倾耳凝听,更有甚者进了去。
  两名白衣公子并肩停在香满楼前,左边的白衣公子开口说道,“这曲子?”。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站在右边的白衣公子说,那声音刻意的放低,但却有着和男子不一样的细腻。
  迎面而来的是老鸨,笑容满面的对两位衣着不凡的白衣公子说,“今天真是吹了何等的贵风,来了这样两位样貌不凡的公子,奴家可要亲自接待”。
  “嬷嬷客气了”不着痕的向右前方进了一步,刚好躲开那老鸨扑上来的身子。
  “两位快里边请,奴家这就为两位安排上位”老鸨见两人的目光不断往里头的大厅瞧去,便知道是被那曲子给吸引而来的。
  “多谢”递了十两银子,老鸨更是眉开眼笑。
  内厅和二楼都放置了桌椅,那唱歌的女子在二楼,隔着竹帘看不清长像。
  入了坐,两名白衣男子没像其他的寻客一样安静凝听,两人交头低语。
  “裘球,一会该回去了,你……不该来这种地方”
  “怎么,你来就没问题了吗”
  这两个白衣公子正是天唯离与水裘球,自冷澈到了开封后,水凝冰也就离开了,那残心当然追她而去。而止依寒他们也在水凝冰离开后,黯然离去。
  这几日水裘球都和冷澈在一起形影不离,昨日冷澈又有事要离开了,说是两天后就回来。
  天唯离也在冷澈和她重逢后一直躲着她,她是到了今早才好不容易在他房前逮到他。这些天天唯离故意躲避她看在眼里,但未想清该如何和他说清楚,所以她什么都不说,也许今天是时机说了。可正想说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她不认识的男子正邀请他去烟花巷!听名字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
  见她来了,天唯离打发了那陌生男子,说那人只是他一个生意上朋友。
  很好!生意上的朋友!谈生意都谈到妓院去了!
  既然他这么想去,她当然奉陪!
  “裘球…那个,以前……是来过,我发誓是纯粹的谈生意”果然那人的话被她听到了,不过,她可是在在意他?
  冷哼一声,水裘球打算稍后再和他算帐,“你可知道里面的女子是谁?”。
  天唯离摇头,“这首曲子我也只在珍宝宴上听你唱过一次,她能将曲子的那种情感唱出,看来她那天定也在珍宝宴上”。声音不差,感情酝酿的也不错,只是比起水裘球来还差了几分。
  “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女子的声音她应该听过,只是想不起是谁了。
  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音落,最后一个调,收弦。
  一曲,仙剑问情,道尽这红尘这江湖这生死相许的爱情。
  也许有人讥笑,这世间怎么会有肯生死相许的爱情。
  也许有人羡慕,期望能拥有这般的爱情
  也有人,千年间任轮回转,今生缘来世续。
  情之于他,愿生死相许。
  竹与竹相碰的清脆声,众人回过神,竹帘里,女子缓步走出。
  先入眼的是白色绒毛裹边的无袖连身袄,里头是一件纯白绸制软裳香裙,一身雪白,无一例外,连挽起的髻也是用一支白玉雕刻的梅花簪固定。
  男人们倒吸气,好一个白雪如玉的佳人!
  若阳春白雪的肌肤,红梅点降的唇,那衬托一片白的墨黑发丝。
  “很眼熟”水裘球看了那人,低头想了下,又抬起头想问天唯离是否认识,“唯离?怎么,美得目不转睛”。
  听到她的话,他转过头,“不是,裘球,你不记得她了吗?”。
  “不记得了,但好像认识”
  “她是……”天唯离刚想说,台上的女子开始说话。
  女子向众人福了个身,说道,“小女子,夏梦月现丑了”。
  “好!夏姑娘唱的太好了!”
  此起彼伏的赞赏声。
  原来是她,那个杭州翠红楼的红牌歌妓,那个西子湖畔令冷夜一见钟情的女子,夏梦月。
  她曾在珍宝宴上献曲,自然有听到水裘球唱的那首仙剑问情,只是没想到她能将曲子记下,并编写出谱。
  只是她不是在杭州的翠红院,怎么会出现在开封的满香楼?
  雅致的厢房内,三人围桌而坐。
  小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夏梦月将三个杯子斟满,端起一杯敬道,“二位公子,梦月先干为敬”。
  看她似乎没有认出他们,两人也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水裘球放下杯子,细细的看起夏梦月来。莫怪她认不出夏梦月,第一次见到夏梦月时,她穿的是鹅黄的衣裳,第二次也是。像她这样古典的如柳娇弱的女子穿鹅黄色更为适合,白色稍嫌冰冷,并不适合她。美则美已,但少了原先那分柔美。
  “夏姑娘,何以从杭州至开封?”天唯离问。
  夏梦月惊讶了一下,“二位曾到过翠红院?”。
  “夏姑娘,她是水姑娘,珍宝宴上你应该见过她”
  “这位……公子……,水姑娘!”听天唯离这么一说,她看向水裘球发觉她很面熟,再一细看才想起那是珍宝宴上见过的水裘球。
  女扮男装很成功的水裘球,丝毫看不出是个女子,俨然是个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和天唯离站在一起,一冷,一温,搭配的绝,怕是这开封的女子都被他们勾去魂了。
  “未经姑娘许可私自用了姑娘的曲子,梦月……”说着,她站起身来跪了下去。
  “夏姑娘请起”水裘球单手在她手上一抬,她便站了起来,“夏姑娘不用如此,这曲子我也只弹了一次,你既能记下,不算是私用”。
  盈盈一福身,“那梦月在此谢过了,容梦月再敬姑娘一杯”。
  酒过,水裘球又问,“夏姑娘不是在杭州的吗?”。
  美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眉心拢起,似怨似忧。
  “水姑娘有所不知,自那日西湖被救后,冷公子常来看梦月,嬷嬷也就没找梦月的麻烦。可…后来,冷公子没再来了,嬷嬷开始逼我挂牌接客,我自是不从。后来香满楼出了大笔钱向嬷嬷买我,嬷嬷见逼我挂牌无望,便答应将我卖给香满楼。只要我一日能挣够些钱,这里的嬷嬷答应我不卖身”
  “冷夜不来找你?”看那小子对她是有感情的,为什么不将她赎回去。
  眼神更加黯淡,“梦月不知是何故……也许是这出身,公子他不愿再与梦月有牵扯”。
  水裘球不作答,依冷夜的个性应该不会嫌夏梦月的出身,不过这也是别人的事,她一向少管的。
  “在下认为冷公子不是这样的人,夏姑娘不用伤心,若冷公子对姑娘有情,会追姑娘而来的”天唯离也认为冷夜不是那种人。
  勉强的笑着,那身白衣衬得她的脸有些苍白,“真对不住,因为梦月扫了二位的兴致”。
  接着,夏梦月为他们介绍桌上地道的开封菜。那几盘菜看来虽普通,却是远近驰名而且大有来头。不论是那些背后的故事,还是菜的用料,都很吸引人去聆听。
  刚才有些抑郁而沉闷的气氛被一扫而空,三人交谈甚欢。
  送走两人后,女子回到屋内静静的坐着,有人进了来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又出了去。那女子就一直坐在那,哀愁的气息绕着她,久久不散。
  她那样呆呆的看着烛火,灭了,也不动,幽暗掩盖了她眼里浓浓的歉意。
  窗外有黑影闪过,女子不抬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你的演技真是不赖”那黑影说。
  夏梦月抬起头,低沉着声音说,“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将解药给我”。
  声笑骤然响起,酥软而魅扬,“人家说,烟花女子多无情,你倒是如此有情深情。为了冷夜,什么都肯做”。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把夜的解药给我!”
  黑影冷哼一声,扔了个瓷瓶给她,“事情还没有完,这瓶里的解药能让毒再缓一个月,放心,等事情一完,我就将解药给你”。再抛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等她下次来的时候,将这东西加到燃香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冷家和你并无仇”
  “冷家是和我无仇,可水裘球,我和她的仇怨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她不该出现,不该抢走了朔……”
  “她并没有抢走,她现在和冷澈在一起啊。你……”
  “闭嘴!你凭什么说话,你以为自己还能清高吗?这计划你已经参与了,不论目的是为什么,如果冷夜知道你为了他害死了他未来的大嫂,呵呵,不知道他还会要你吗?”
  黑影说完离去。
  那话如大石一样压在夏梦月的心口,无法喘气,不安,不知所措。
  “为什么……为什么本来可以幸福了……却又要被夺走,为什么这些恩怨要牵扯到无辜……”她和冷夜情投意合,冷夜常来找她,那段一起出游的日子是她这一生最幸福,最快乐的。那次,冷夜说了要娶她过门,她以为自己可以真的这样幸福下去。
  银姬对冷夜下了毒,消骨,中了这种毒的人会一天一天的消瘦下去,然后发如雪,皮包骨,死去。这种慢性毒开始不易发现,可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冷夜的身体现在就是一天比一天差,嗜睡,食不下咽,他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只当是公事所累。
  为了冷夜,她只有答应帮银姬做事。她不能没有冷夜,所以哪怕是对不起别人…哪怕将来冷夜会恨她,她也会这样做的。
  “夜…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别丢下我……”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能回头了。
  “水姑娘……对不起,对不起……”那重复的三个字,一遍遍呢喃着,带着深深的歉意与内疚。
  黑夜笼罩,下起雪了,这夜,更冷了,更寒了。
  只是,心比那深冬之雪更加寒冷。?

☆、第三十八章

?  夜雪,空荡荡的街,只有两人慢步在这漆黑的夜中。
  一盏灯在男子的手里提着,身边的人有些低着头,笑得好不诡异。
  从满香楼出来后,两人都未曾说过话,一路上特别的安静。这安静,是那暴风雨来袭的前奏。
  气压在诡异的笑中越来越低,男子看在眼里察觉不妙,似要打破这寂静,他开口说道,“裘球,你在生气吗?”。
  这不问还好,他这一问,那无形的气压就更低了,只见她的笑容拉大,十分危险。
  虽然很危险,但他还是要说下去,“裘球,听我解释好吗?”。
  依旧笑着,她说,“自古,这男人多爱风流,少有不留恋烟花地,红尘楼楼主的生意遍地,在那里谈生意也属正常,又何需向我解释”。
  泉水跳跃般的笑声传来,有些忍耐,有些无耐,又有些心喜,“裘球,我可没说是解释去烟花地的事。原来你是在生气我去青楼的事,我是不是可以把这认为你是在吃醋”。
  不敢相信的睁大眼,一手指着他,脸上晕红,气恼。
  快走几步,将他抛在身后,不再理他,看来是更生气了。
  身后传来风动的声音,脚步因拦抱在腰间慢慢收紧的手而停下,背后是那温暖的胸膛。肩上微一重,身子更陷入那份温暖之中。
  一声轻叹从颈窝处传来,“我去过几次青楼,除了谈生意,那的姑娘我也未曾正眼看过,今生,只有一个女子我想看清,我想一辈子记着,我想……唉”。
  动容,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女子是谁。天唯离的为人她自然知道,她只是想逗逗他的,没想到……
  “裘球,你可有一点喜欢我?”
  不可置否,轻点首,极细微的声音说了一个字。
  希望之火在他的眼中燃起,一颗久候的晶莹自眼角落下,无声的融入雪中。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细雪中,听到他这般的说道。
  凄厉的叫声划破这寒夜,接着又是几声惨叫。
  “恩?发生什么事了?”水裘球被这尖叫声惊醒,不着痕的推开身后的天唯离。
  “近来有强盗在城内闹事,大概是哪家被劫”被推开的天唯离有些不满,好不容易就可以走进她的心了,却被那无聊的人事打断。
  “强盗?打劫?”水裘球想还是绕路的好,她可不喜欢麻烦。
  街那边跑来几个黑影,“小姐,你快跑”。
  “你们这些贼人,我跟你们拼了!”忠心的家仆护着小姐下了马车,从那些强盗中逃了出来。家仆是习过武的护卫,勉强从强盗手中救去小姐,却也逃不了几步,被一群强盗团团围住。但忠心的他将小姐推离,一人挡在那些强盗面前,让小姐逃生去。
  那小姐又惊又怕的跑开,看见前方有人影忙跑过去求救。
  “救救我……公子,请救我”泪迷糊了的眼在这黑暗中,看不清微弱的火光前两人的脸,只看那穿着知道是两男子。
  有的时候你不去找麻烦,麻烦去自动的找上你,水裘球很是无奈。她推了推天唯离,示意他去救人。
  将眼前受惊的富家小姐交给水裘球,足下轻点,天唯离的人已经飞身至那些强盗面前。一手扶起身受重伤的护卫,另一手白袖扫过,那些强盗便动弹不得了。
  那护卫见强盗都被制住,知危机已过送了口气,道谢道,“多谢公子丈义相救”。
  “举手之劳,阁下忠心护主令在下佩服”天唯离扬起一贯客气而温和的笑。
  “公子过赞……”
  身后女子声音传来,“陈护卫……”。她看那些强盗都在原地不动,知道那白衣公子已制服那些强盗,这才安下惊吓走了过去。
  陈护卫听见小姐的声音侧身向身后看去,天唯离这也转过身。水裘球提着灯走进,那灯光将眼前的人照清,走在她身边的小姐也清楚的看清那白衣公子的脸。
  “是你!”惊喜因矜持有些压抑,前一刻还留在眼底的丝丝惊吓全被那惊讶和喜悦代替,一颗心雀跃不已。
  “姑娘认得在下?”疑惑。
  少女见到心上人的眼神、情绪、心跳,对方一句疑惑,失落涌上心头。
  “公子不记得了吗?那日在乌镇花灯会上一面之缘”
  古朴的小镇,绕眼的花灯,一袭月牙白,面如壁月,温如泉。第一眼,她就将心丢在了他的身上,可那时他却跟在一名冰冷而美丽的女子身后。他的眼中只要那名女子,眼中那浓浓的爱意,让人嫉妒,可她陷入一拔不可收拾。
  “原来是姑娘”客道疏离,那语气像是在说记得与不记得都不重要,与他无关一般。
  眉垂下,嫉妒的睨了眼走至天唯离身边的水裘球,她也想起那女子便是花灯会上让她丢了面子的人。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公子尊名请告之古依,古依当倾力报之”
  “尊名不敢,天某不过刚巧路过,小姐的谢意在下心领”
  检查了马车那边的状况,随行的人中除了古依和陈护卫,只有古依的贴身丫鬟香儿受了轻伤活了下来。他们将香儿和陈护卫先送去最最近的医馆,再差了人去报官处理。
  古家别馆前,古依不舍的望着天唯离,“夜深,这天寒地冻的,两位也疲惫,不如在寒舍住下”。
  天唯离本想拒绝的,但看水裘球眼露疲惫,且这天下着雪,回千里栈也有些路便答应了。
  “那多谢姑娘”
  古依当然不知他的考量,独自心喜,只要他肯留下,那她便有机会接近他。她生于富贵人家,貌若牡丹,多少富家子第争着娶她过门,那个什么水姑娘怎么能和她比,天公子早晚是她的。
  指口门扉,门外是卿本佳人,门内是衣才子。
  “古小姐?”开门,天唯离就见古依双手托着盘,一碗热腾腾的汤圆。
  这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女有意,只要白男有情,这风花雪月之事成后……
  “唯离,是谁?”屋内传来的女子声音将那绮丽之梦彻底打破。
  天唯离侧身看向身后走来的人,目光温和,“是古小姐”。
  像是受了惊吓,那古依不敢相信的盯着走来的水裘球,黑瞳下暗藏恨意,“你…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轻笑声,水裘球如听了笑话一样,轻笑着。
  “你笑什么!”古依见水裘球一点也不感到羞愧,那笑声只觉份外刺耳,她怒斥。
  “男未婚,女未嫁,共处一室怎么不成体统,若男已婚,女已嫁恐怕在能说是不成体统吧。更何况,这夜深人静的,你一单身女子在这寒夜里穿得如此单薄来敲男人的房门,难道就成体统了?”水裘球直白的话刺得古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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